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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2-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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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晴不知道孟俊为何突然问这个。亲自斟了茶,把天青色汝窑小茶盅捧了上来,随即就皱了皱眉说:“这男客来并不回我,我只依稀记得黔国公的长公子曾经来过一次,整整坐了一个下午才走,爹爹还留人用了晚饭,其余的便大多是些姻亲之类,没什么要紧的。”
    “验国公长公子”就是和三弟一同到了京城的沐斌?”
    得到妻子确定的答复之后,孟俊的眉头顿时打了个结。想了好一会儿,他方才回过神,瞥见张晴很有些不安地看着自己,他忙站起身把人按在椅子上,又笑着安慰道:“没什么大事,你别多想。
    你也知道,爹这次回来之后便奉旨在家休养,没能在五军都督府领职。心里颇有些想法,所以,知道咱三弟在兵部当了侍郎,难免心思活络。”
    “三弟向来对咱们家很好,能帮的帮上一把,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见张晴不明白,孟俊也不便对只管家宅事的她解释。当初孟贤孟三的大逆罪没牵连到保定侯府,那是永乐皇帝念着父亲的旧勋,而洪熙皇帝在位时没动父亲孟模,反而让他坐镇宣府,也是为了安抚勋贵。如今新君登基,父亲若是再不知道收敛,那就走到霉了。
    皇帝仁厚。可仁厚也要瞧是对谁,想当初汉王谋叛,整个山东死了多少人,贬谪戍边了多少人?按照那么算,他那两位叔父的罪过足以让孟家万劫不复,他却还能进京营,这已经是万千之幸了!
    果然不出孟俊所料,晚间张越一过来,孟碘就端起了亲切的笑脸,虽闭口不提什么病愈复出的事,字里行间却满是打探武选司是否归张越掌管。瞧见情形不对。孟俊也顾不得父子尊柬,咳嗽了一声便笑说道:“爹,越弟难得有功夫过来,你总得留些时间让他去见见他大姐吧?您如今是闲下来的人,理会朝中那许多勾当,岂不是累心?”
    张越今天过来,原本就想瞧瞧孟模赋闲在家究竟是怎么个状况,网刚听这一番话就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见孟模的脸色因孟俊一句话而变得很不好看,他沉吟片复,当即直截了当地问道:“不瞒孟伯父说。今天我过来,实是因为黔国公长公子今天去了兵部,对我很说了一番话。事关重大,若是孟伯父信我,可否告知沐大公子可对您提过要联同勋贵谋大事?”
    这种话从来只有拐弯抹角,绝不会开门见山,因此孟碘闻言大感意外。好一眸子,他才含含糊糊地说:“沐文辉确实来过,虽提过这样的话。但他说有内廷传来的消息
    “孟伯父不要忘了,内廷传来的消息可不一定就是皇上的意思,若只是揣测呢?”
    瞧见孟模一下子僵在了那儿,张越知道今天是来对了。要是让原本就可危的孟家陷进这么一桩事情里头,那么还真的是天大的麻烦。如今及早现,倒是还可设法。而且,孟续在勋贵中还有些人脉。沐斌的做法是大错特错,但他的出点倒并不是全错。
    勋贵一直这么走下坡路,文官便制无可制!,如欲知后
家门变 第八百零二章 祸起
    必河原是元通惠河的一段。绕皇城直至什刹海,早年清闷绎不绝,乃是漕粮进京的必经之路。但历经战乱之后,尽管永乐时重修运河,玉河的河面却再也不比从前的宽冉,漕粮北上往往是至通州即止。这条水路就成了京城一景。
    玉河西边是六部五府等等衙门。东边却只有一个詹事府,其余便是民宅。既是紧挨官府,抬头便是贵人,这附近原先是商贾止步,只有零星小贩卖点吃食。但从永乐到洪熙宣德,各家衙门的大伙房因为资用不足渐渐裁撤,外出用食的就渐渐多了。于是,东江米巷邻近玉河中桥的一条小胡同中开设的两家小饭馆便应运而生。
    这天中午,眼看日头极高。惠生饭馆的掌柜瞧见对面的成记饭庄又把一摞摞贴了标记的盒子搬上了马车,忙得不亦乐乎,连忙吆喝自家伙计准备起来。果然,那边的马车刚过没多久,这边就有了客人登门。他随眼一膘,见是三个寻常皂隶打扮的中年汉子,就吩咐伙计送了今天的菜单过去,再也没在意那一边。
    来的这三人中间,一个身穿酱色棉布袍子的中年人见不是伙计报菜名。而是这么一招,到是觉得新鲜,见三种搭配到是有贵有贱,他沉吟片玄就点了最贵的那种,等伙计走了,他就皱着眉头低声对旁边的两人问道:“这家店什么时候开的?真的安全?”
    “您老放心,已经开了有一年多了。衙门的弟兄们都走到这儿觅食。决计干净。要想寻什么消息人情。这儿最是适合。”一个尖嘴猴腮的皂隶见中年人坐得很不自然,眼睛左顾右盼,忙又笑道,“自从那位顾独坐上任之后,连您这样的贵人都淘换了那么多,更不用提下头了。衙门里除了我们哥俩几乎都是生面孔,认得您的几乎没了。而具他做事心狠,撵走的人全都知会了其余各部不许再用,现如今恨他的人多了。”
    “没错,您就把心搁肚子里。
    这地方鱼龙混杂,但越是如此就越是安全,见人也方便。也就是咱们那位主儿铁面无情,五府六部那些手面大的同行全都能在都督部堂面前说上话。只要事情经营得当,您谋一个复职还不轻松?”
    在两人拍着胸脯打包票的情况下。中年人就换了个轻松的坐姿。他也不想这么风声鹤唳地过日子,奈何他从辽东戍所悄悄潜回来实在是风险太大,不得不小心行事。若是被对头便知他此来的目的,那么别说是所谋之事,就是性命也难以保证。
    这边等饭食上来,那边门口渐渐也来了好几拨客人,那尖嘴猴腮的皂隶就向伙计塞了几个钱,言说这张桌子由他们三个包下,要多坐一会。伙计也见惯了这些衙门中的牛鬼蛇神聚在一块商量事情,嘿嘿一笑就收了钱,再也没有言声。就在中年人毫无滋味地拨着碗中饭粒,眼睛不时往外张望时,旁边突然传来了一个提醒声。
    “赵大哥来了!”
    被称为赵大哥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后头的两个皂隶和他一比更是如同跟班似的。他一进门随眼一扫,就瞧见了那边角落中的三个人,立刻带着自己的人大步上前。二话不说在条凳上一坐,又端详了中年人一番,这才压低了嗓音说:“严大人,你可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从辽东卫所悄悄潜了回来。要不是如今顾独坐正好自顾不暇,我可不敢见你。”
    见那赵大哥竟然直接道破了自己的身份,中年人不禁容色惨变,随即才强笑遮掩了过去。他严皑乃是正经的两榜进士,家资丰厚,换成当年还是御史的时候,哪里会屈尊和这等人打交道?然而,他这次潜回来就已经是冒了大险,如今也不再拘泥什么颜面身份。
    “罪余之人,多亏有诸位兄台仗义。之前听说赵兄和陈都督情分非比寻常,不知道能否为我转圈一二?”严皑见赵大只是眼瞅着自己不做声。就摸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锦囊,从桌子底下悄悄送了过去,见赵大抄手接了,他就低声下气地说,“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赵大掂量了一下东西的分量,这才嘿嘿笑了起来:“好说好说,咱们上头的侯爷也讨厌顾独坐,谁乐意没事情有人在后头死死盯着,连出个条子叫堂会也招来弹劾?你只管放心。这事情包在我身上,必定会替你说好话,不过
    严皑原本已经放下来的心一下子被这“不过”两个字给吊了起来。果然,赵大眯着眼睛看了他半晌,就压低了声音说:“你要知道,顾独坐在都察院一日,大伙儿就一日没有好日子过。如今因为都察院那些御史的聒噪,皇上了大脾气,正好趁着这功夫一劳永逸。你要是有什么好东西不妨拿出来,扳倒了顾独坐,你以后还怕不能飞黄腾达?”
    这会儿五府六部等各大衙门全都午休了小小的店堂中已经坐得满满当当,一张张桌子吃完一拨换一拨,几个伙计忙得连收钱都是脚不沾地。更不会注意到角落里头的动静。而店堂中的谈笑声嚷嚷声此起彼伏。更是完美掩盖了这边密商的声音。
    尽管赵大许诺的是一个相当美好的前景,但此时此刻,严皑只觉的背后沁出了冷汗。他从好端端的御史一下子被贬到了辽东那个荒凉的地方充当经历小吏,自然是深恨顾佐。此来北京就已经准备好了这样的东西,可即便如此,他更知道,凭借自个的力量要扳到一个二品大员有多么艰难,更不用提顾佐还是天子信臣杨士奇举荐的。再说,这赵大若不是背后有人吩咐,敢说出这么要命的话?
    “怎么,严大人莫非不敢?啧啧,不是我说,有顾独坐在,你就算复职,迟早也会被打回原形。你可好好掂量掂量,这般机会不常有
    ,可
    “好,回头我就把东西给你!”严皑听着这阴阳怪气的声音,终于把心一横应了下来,“我也预备着这么一天,横竖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这就对了!”
    尽管两人之外还有四个人,但整个过程中,那四人都是一言不只顾着小心翼翼留意周围动静。等到事情谈妥。赵大三下五除二把一份饭食消灭得干干净净,带着两个跟班扬长而去。这时候,那个尖嘴猴腮的皂隶方才长吁了一口气。
    “严大人,好在您是答应了,这赵大可是个狠人,您不心缝他反手卖了您都可能。如今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想挺一,必主儿的不止您一个”这许多力量合在一块,他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也逃不过去。再说了,这卓情是那些大佬们预备。您也就是添把火,怕什么?”
    不管怎么样,严皑都已经做出了选择,因此,混在离店的人群中出了这惠生饭馆,他只觉得浑身轻松。由于此来隐秘,他也没有随这负责引见的两个皂隶过玉河中桥,而是往反方向的崇文门大街走去。由于他这一身装扮在京师毫不起眼。这几日丝毫没出讽漏,他心里又装着事情,走路时也就没那么留心,竟是丝毫没注意到背后跟上了人。
    后头那个楼夫模样的汉子一直跟着严皑,直到他从崇文门大街拐进了观音寺胡同,又进了一处小院落的门。他方才停了下来,就在路口货卖起了自个担的所有干柴,却是高不成低不就始终没成交。直到日落时分,有胡同里的住客从里头出来,瞧见他那担干柴要买下,他这才好说歹说成交。把干柴挑进了一座小院,拿了钱出来的他才反反复复往严皑的那个小院落膘了几眼,确定位置等等一丁点都没记错,他这才匆匆离开。
    京城的日子向来过得快,须臾便是五六日过去了,这朝堂上竟是犹如死水一般寂静。然而,这一日。原本一如往常的京城大街上突然驰出了大批锦衣卫,自是惹得一片鸡飞狗跳。
    自从永乐年间增设北镇抚司专管诏狱以来,北镇抚司虽说关过无数高官权贵,也有过不少大阵仗。但和今日的情形一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狭窄的胡同站满了身穿蓝色军袍腰椅绣春刀的锦衣卫,外头那条大街也已经被人封锁了。规制不大的门前停着十几匹一等一的神骏。门前站着等候的足足有四五个锦衣卫官。
    天底下只有一个,人莅临才会摆出这样的大阵仗,那便是大明的天子。
    朱瞻基从皇太孙到皇帝,还是第一次到北镇抚司来,因此锦衣卫指挥使王节和指挥同知王瑜都有随行。在审讯人犯的公堂转了转,见掌管北镇抚司的房陵紧张得满头大汗。再加上也确实没心思往牢房里去,因此坐下之后就淡淡地说:“下去把戴纶带来,联要亲自鞠问。”
    堂堂天子亲临诏狱,还要亲自审问这么一个。臣子,锦衣卫指挥使王节不禁更是狐疑。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并不如从前那些前任那般有权有势,这诏狱更不是他的一亩三分的。因此,借着皇帝的吩咐,他顺势摆出上官的架子,沉声吩咐道:“房陵,你去把人押来。”
    尽管有心规劝几句,但瞥见朱瞻基那决计算不得好的脸色,房陵也不敢多说什么,答应一声便连忙去了。下到狱中,见毫无所知的戴纶正在牢房中来回踱步,口中仿佛在诵念着一篇礼记,他不禁愣了一愣,随即就示意左右前去开门。
    ,正沤比北
    听到这动静,左右数间牢房中的人顿时都惊醒了过来。朱瞻基上任以来,下锦衣卫狱的人不算多。其中甚至有不少是受汉王朱高煦牵连而下狱的,至今已经有三年。被关的时间长了,瞧见锦衣卫提人,竟是没几个人动弹,只有于谦先站起身过来,而林长愚也放下书卷,拖着镣铮起身挪到了木栅栏边。当看见被带出狱的是戴纶时,两人都吃了一惊。
    囚室中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还有后头高高铁窗流露进来的一丁点阳光。因此,乍然站在了高掣的火炬底下,戴纶很有些不习惯。听见后头林长您叫了一声戴兄,他这才回过了头,随即露出了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之后便由着两个锦衣卫挟住了自己的胳膊。
    房陵最初一句话都没说,直到眼见戴纶被人一路架出了窄道,到了阳光底下,他这才挥手叫了一声停。然后又走上前去,低声提醒道:“皇上如今已经到了北镇抚司的公堂。届时将亲自鞠问。天威不可测,你且自重,不要触怒了皇上。”
    戴纶诧异地看了房陵一眼,随即哂然笑道:“孟子曰,虽千万人吾往矣。虽说我无论学问胆识都远远不及亚圣。却也知道,做人全凭一口气!尔辈燕雀,安知鸿鸩之志!”
    房陵自知王节随侍帝侧,自己就是跟进去也是白搭,望着戴纶蹒跚前行的背影,他不禁异常踌躇,直到背后的刘百户唤了一声,他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执掌刑狱久了,心肠就会变硬,每日里巡视锦衣卫狱的时候,看着里头那一个个见不着多少阳光的人,他也已经生不出多少感受,只是例行关照。如今眼见皇帝心绪不好,戴纶又摆明了是要拼死,他还能如何?怕只怕皇帝因此震怒而牵累其他人,那就不是小事了。
    “让你送的信送出去了没有?”
    “大人放心,已经送出去了。”那刘百户乃是房陵一手提拔起来的。说完这话便左右看了看,随即压低了声线,“不是小的多嘴,戴纶林长想关进锦衣卫狱的事情并不是隐秘,太后应当早知道了。既然此并不曾劝阻,仁寿宫便指望不上了。至于内阁和部堂诸位,要是他们能劝。还会等到今天?左右就是一个腐儒。大人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轻轻念叨着腐儒这两个字,房陵只觉得心里异常无奈。他尽管转了武职,如今已经是官至锦衣卫指挥同知,可还有多少人记得,他也是读过圣贤书,进过国子监的儒生?虽说以如今的经历来看,从前学的那些东西已经用不上了,但并不代表那些有坚持的人就一定愚蠢。
    “大人,您可千万别犯执拗,不为您自个着想,也得为了您家里的妻儿想想。您已经很是碍了指挥使大人的眼了,一旦出事,他可决计不会为您说话!再说,您看到今天跟来的那个王瑜没有,那可是从前立过检举大功的人,指不定到时候谁给谁腾地方!”
    刘百户的话让房陵浑身一震,随即紧赶几步追上了前头的戴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而已,只希望堂上别出大事。
    旺:我向来是早上上传中午定时布,这么多年就木有出现过差错。可昨天的定时布居然没出去。幸好我向来有检查,后来赶紧了”对不住了!
家门变 第八百零三章 半路拦下
    漆管武选司号称是掌握整个武官系统的除授。但都督之舆十织往往出自上裁,而指挥使指挥同知一类也往往是加恩勋贵子弟,顶多是肥瘦远近的分别,区区一个,侍郎也插不上手去。最要紧的是中低层军官的世袭军职乃至于武官期满考核调任,这其中总免不了猫腻多多,不但是油水的问题,而且更是显示权势的地方。
    于是,张越推却了武选司,老尚书张本不禁觉得他年纪轻轻却有分寸。因此,当张越提起要从南京调刚刚从交陛回来的郎中陈安和员外郎陈销于兵部,充实之前刚刚贬谪外任的两个职方司和武库司空缺,张本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外人只觉得张越谦逊,也只有张越自个知道,就是没有杨荣的提醒。这武选司的勾当他也一定会避嫌,而且。能够把职方司抓在手中,这就是最大的庆幸了。自打当年他提出北边谍探需得重新布置之后,职方寻历经崔范之和万世节先后两任郎中,这条线已经完全建立了起来。而由于负责的乃是胡七他们几个。内中的人就全都过了明路,他之前在南边,这些还派不上大用场。但如今一回京,这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因此,昨日送走万世节去奴儿干都司上任,今日他便召见了职方司的员外郎和一个主事,以职方司如令人少为由,直接吩咐谍探分司从此之后直接往他这儿通报。由于确实是缺了个郎中和主事,职方司的人又要查舆图,又要忙军报节略,从前万世节管的这摊子谁也不想贸然接手。自然不会有异议,于是,那一串钥匙和职权便全都到了张越的手中。
    兵部衙门的三门之内就是尚书和两位侍郎治事之所,张本居北边正屋。张越和冯侍郎便是一个东厢房一个西厢房,各有书吏两人皂隶一人随侍办事。然如今考核官员极其严格。哪怕是新挑出来的进士,在一年磨练之后,要紧公务也多半能自己处理,更不用说兵部这三位堂官。因此吏员等等顶多便是个抄写员的角色,皂隶更是形同仆役,只管照应饭食茶水。
    张越上任伊始就听万世节的建议。从一干皂隶书吏中挑选了三个可靠人,因此在房中见人办事也方便了许多。这天。他就借口询问北边军务,特意把谍探司唯一在京城坐镇的胡七召了来。见此情景,那两个书吏全都避了出去。
    自从张越离开职方司之后。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几年的时光。张越已经是英气勃勃的青年,而胡七则是两鬓多了几许白,人也褪去了当年的彪悍气,尽显沉稳。
    此刻,胡七身穿一身簇新的青色熊黑补子绫罗官袍,束着素银腰带。头上亦是乌咎帽,瞧着只像是寻常前来述职的武官,却只是一半身子坐在椅子上,腰背挺得笔直。听张越提起当年承诺总算是圆了,他不禁露出了感激的神情,随即郑重其事地起身拜到。
    “当年老大人说过无可设法,我们还以为大人答应,不过是为了安我们的心,没想到最后竟真能成功。虽说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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