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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完本+番外)-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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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错了······”卢薇的声音真诚,絮柔在他身后响起,“当初我们约定,退亲的事情一起承担,可是我爹眼睛一瞪,我就吓住了,只得谎称是你要退亲,将责任全部推给你。云展,我错了,我不应该让你承担我的过错,退亲的事情原本还是我先提出来的······”

    自幼定下的这门亲事,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后来相处久了,才惊觉彼此很难相容。纷纷从德国回来后,各自动了别的念头,以朋友的身份相处反而自在很多,两人就干脆商量退亲。

    可是事到临头,卢薇突然不敢直言了,白云展退亲的消息传来,她应该表明这是共同的决定,却只是躲起来哭,好似很委屈一般。

    责任就全部推到了白云展身上。

    白云展逃走后,她也是愧疚的。

    白云展所等的,也是这句我错了。于是走到她身边,揉乱她的短发,道:“好了,你是女孩子,我原本也没有打算让你受委屈!只是你跑来俞州做什么,要是叫霖城的人知道了,只怕误会更深!”

    “我想去德国的,可是买不到船票……”卢薇道,“我当初回国的时候,古德诺教授就极力劝我留下来给他做助教······回国这一年多,我算是看明白了,哪怕在德国洗碟子,都比在霖城做大小姐好过····…家里简直要把人活活憋死!大夏天穿那么厚的衣裳,稍微挽起半截袖子,就说我不知廉耻!”

    白云展微微蹙眉:“那个古德诺教授不怀好意吧?”

    “他是鳏夫!”卢薇狡辩道,“就算他不怀好意,我大不了嫁个比自大二十几岁的人,有何不可?又不是做情妇!”

    白云展瞠目:“你这太荒唐了!你还有旁的打算吗?”

    她茫然摇头。

    白云展想了想,道:“要不你先在俞州找个工作吧。冷静一段时间,再决定是否去德国……”

    “找工作?”卢薇眼睛放光,“我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我们报社就有两个女同事······”白云展笑,“只要你不指望将来嫁到高门大户人家去!那些大户人家,还是不希望儿媳妇抛头露面出去做事。而且,可能旁人也会说些闲话,你要顶得住……”

    “我顶得住,我顶得住!那你帮我找工作······”卢薇兴奋道,紧紧攥住他的胳膊,“云展,你最好了!”
……… 

  
  
第七十一节 应邀

    白云展把卢薇想在俞州做事的话告诉了白云归与慕客画楼。

    白云归脸色一落,拂袖怒道:“胡闹!

    兄弟二人好不容易改善的关系,又剑拔驽张起来。白云展瞪着眼,欲说什么,却被画楼拉住。

    画楼将他摁坐在沙发里,道:“五弟,你会娶薇儿吗?”

    白云展不想提这个,颇不耐烦。

    画楼素手搭在他的肩膀,不准他起身,继续道:“依着你的性子,定是不会委屈自己娶她的。可是你知道出来做事的年轻小姐,都是些什么人?”

    “新时代追求独立的女性!”白云展道,“大嫂,你终日关在闺阁,根本不懂,别用这些话来说教我  ……”

    白云归眉头紧拧,唇畔抿成一条线,眸光里透出阴凉的犀利。

    “我是不懂的!”画楼南喃笑了,乞质幽静如兰,丝毫不在意白云展的刻薄,“但是我也认识不少新派人家的小姐。就算再破落的人家,未出阁的姑娘都不可能抛头露面出去做事……就连念书,稍微富贵一点的人家也是读封闭的女子学校。”

    白云展嗤之以鼻。

    “新派人家,当家的还是老式家长!”画楼声音低柔,“薇儿若是出去做事,旁人会怎样想她?将来正经的好人家谁愿意娶她这样的儿媳妇?五弟,你若是打算同她结婚了,你们夫妻怎么闹都无所谓。可微儿是大户小姐,将来她红鸾星动,有了心仪的男子,却因为俞州做事这段经历被人家嫌弃,是谁的过错?”

    白云展微诧,想说什么,唇角翕合半晌……

    “你别狡辩说这样的情况不可能发生!”画楼压住他的话头  道,“未来的事情,你不能预料,我们都不能!薇儿不懂事,她做的任何决定都是年少无知。可是她在俞州,你大哥和我们白家就有不可推脱的责任。将来薇儿婚约受挫,卢家不会怪白家吗?”

    “五弟  你是一个人,整个社会是一群人!双拳难敌四手,稍微妥协一点,你就不会对这十世界有太多的怨恨!”画楼语重心长道。

    “凭什么要我去迁就别人?”

    白云展叛逆之心又起。他最恨这样的说教,社会的进步就是因为他们这样的妥协,才不停地受阻!

    “凭什么要别人迁就你?”画楼声音微凛。

    白云展话噎。

    一旁的白云归微微颔首。她的一席话,对这个世界要求很少,迁就更多,没有十几岁女孩子的娇气,透出对生话的睿智与精明。

    他打量着她,亭亭腰肢盈盈欲折,纤柔婀娜;玲珑侧颜精致,眉眼温润如水。虽不算绝色,亦别有清纯娇媚。

    比起初相见时的青涩畏缩,举手投足间沉稳达练;是个可塑之才。

    白云归心底淡淡一笑,要是她的性子跟灵儿一样,单纯活泼不谙世事;时时透出小女子的矜贵与傲气,他还真不知道如何跟她相处了……这才愕然发觉,跟这十小丫头的相处;似乎没有隔阂。

    他难得有耐性地教导白云展:“拆东墙补西墙是最愚笨的法子!你替卢小姐解决当前问题,却想过她以后的人生没有?独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她碰了壁;知道生活的艰难,也许会两害相权取其轻,比起自己辛苦打拼,她宁愿回去嫁人。可她出来做过事,回去之后,她嫁入门当户对人家的机会就少了一分。你想想,是不是堵了她另外的路?”

    白云展拐过弯,一时汗虚暗滑,喃喃道:“那……那怎么办啊?我都答应她了……”

    “先给霖城拍封电报,告诉卢家她的行踪;然后就说年关了,一时间没有公司有职位空出来,要慢慢寻访;我再叫灵儿带着她四处玩玩,结交些新派的小姐夫人……”画楼笑道,“等卢家来人了,我再出面替他们调和一番,自然不叫薇儿带着回气霖城……”

    白云展微徽点头,勉强答应下来。

    “你跟她到底怎么一回事?”画楼眸子里噙着古怪笑意,“你还说不喜欢她,又这样替她打算……”

    白云展的抵触减轻了几分,便跟画楼与白云归说了实情,退亲是他和卢薇两个人商量的结果,不是他对不起她,丢下她跑掉的。

    “那你早说啊!”白云归微怒,  声音不自觉严厉起来,“家里为这事给卢家点头哈腰,赔礼道歉的!你要是早说,两家也好聚好散,我们家不至于事事低头……你太不懂事!”

    白云展这回没有炸毛,讪讪道:“她是女孩子嘛……”

    “这个时候你还装绅士?”白云归蹙眉,“一边喊着男女平等,人格独立;一边扮演柔弱角色,遇事不敢担当,便是你们年轻人追求的信念?荒唐!”

    言辞间对卢薇儿不满起来。

    “督军,遇事不敢担当,可不是新派女子的软处,而是所有女子的软处。”画楼轻笑,替卢薇儿辩解道,“若是有个男人愿意替我扛事,我也愿意躲在风雨后享受安逸。这是每个女孩子的娇气,您不能说这个荒唐。”

    她皓腕在白云展肩头摁了摁!

    白云展神色微微不自在,瞥了她一眼,什么时候都不忘打趣他!

    原来,她也怕事……

    白云归将这话搁在心中一思量,听出一些无奈与苦涩来。她大致是在抱怨自己对她没有维护吧?

    那削纤肩膀,看上去更加赢弱。

    白云归眼中中闪过一丝悲悯,这是个懂事又可怜的孩子。

    又觉得这样评价她不妥:她可是个会杀人的孩子,也是个时常透出精明果决的孩子……

    琼华满地,月色清冷,透过纱窗洒落在客厅里,餐厅地板上一片银霜。

    三个人说了半天话,便各自上楼休息。

    明明是夫妻,白云归往二楼走,脚步轻缓;慕容画楼上三楼,步履轻盈,分房而睡好似是理所当然。白云展走在他们身后,瞧着画楼那婷婷,青丝在肩头逶迤,勾勒她背部曲线柔和纤细,引人遐思。

    他吸了口气,有些念头不敢动,一动便如决堤洪水,自己都控制不,只得任由那些古怪的想法日夜烧灼自己。

    次日晌午,画楼带着慕容半岑在花厅喂鱼。

    骄阳通过花厅的玻璃顶棚,在鱼缸里投下五彩涟游。各色热带鱼游走在假山假草问,自由嬉戏。鱼缸底部的彩色雨花石,掩映着翠绿色塑料海藻,斑斓多婆,整个水面似挂在碧树繁梢的虹。

    这空置已久的花厅,难得这般繁华。

    画楼穿了一件黛紫色老式斜襟夹棉长袍,银红色绣玉簪花双梁鞋,青丝绾了低髻,别着海堂花簪。纤柔耳垂坠了细长丁香花坠子,雪色颈项修长细腻。

    撒鱼食的时候,耳坠描曳,在她后颈落下一片旖旎的光泽,衬得雪肤更加透明。白云归瞧着这一幕,只觉得这孩子也有别样妩媚。

    暮容半岑认真听画楼介绍各种热带鱼:“……这是孔雀鱼……这种的叫宝莲灯,像不像小画书的宝莲灯?这种香吻鱼,他们……”

    他倏煞站直了身子,叫了声:“督军!”

    画楼回眸,斑斓阳光投在她的眼底,生出动人心魂的惊艳,那细细播曳的耳坠,添了妩媚风情。她菱唇微扬,含笑喊了句督军,又道:“您来看,我和半岑昨日买的鱼,在清水里养了一晚上,就全部放在一起……”

    “真不错……”白云归的赞扬有些别有深意。

    他那次从窗口瞧见的鱼缸,古怪里又乱七八糟的色泽可是养了鱼,居然透出浓艳的精致。

    画楼殷勤把鱼食递给他,他随手撒下去,漫不经心道:“夫人懂得养鱼?这种鱼,霖城也有?”

    “霖城没有!”画楼道,“我也是第一次养……”

    “那夫人真的很聪慧。”

    她眼波清湛,神态自若:“多谢督军夸赞!”坦然接受他的赞誉,好似根本听不懂他话中深意。

    白云归弯了弯唇。

    管家送了一封信,画楼交给一旁的李副官打开。
 
    “夫人,是吴家四少奶奶送来的请柬。有个太太们的同乐会,专门邀请夫人去玩……”李副官念给画楼听。

    “吴家四少奶奶……”画楼呢喃,沉默须臾道,“同乐会是哪一日啊?”

    “这个月二十三,就是后天!”李副官道。

    “吴家少奶奶?”白云归在一旁插嘴,“你跟他们有来往?”

     画楼接过他手中的鱼食小坛子,搁在一旁的鬲子上,笑道:“没有见过……不过我也能猜到她们要做什么。前段日子吴家四少爷非要娶容姨太太,闹得满城风雨。可是一转身容姨太太成了督军的人四少奶奶只怕感激督军呢,顺便就请了我……”

    白云归好笑。

    见画楼叫管家去回信,说自己后日会准时去,白云归便嘱咐她道:“说闲话不打紧,不要学着她们谈政治……”

    “我是内地来的,哪里懂政治?”画楼黠慧一笑,目似明星般闪耀。

    白云归不免莞尔。

    客厅里传来一阵钢琴声,调子不成气候,故作流畅,若是没有学过钢琴的日人,便会觉得悦耳。可是精通琴艺的人,只会心里膈应的慌。

    不用说,陆冉又来了。

    白云归听到这琴声,眉头不由自主蹙了起来。
…  


 
第七十二节 八卦

    客厅里钢琴声穿过花厅的湘竹帘门,飘渺入耳。

    慕容半岑以前没有听过,不免低叹:“姐姐,这是什么声音,真好听……”

    画楼说了是钢琴……

    白云归挑了挑眉,十分不喜欢。

    画楼瞧着忍俊不禁。

    琴声渐歇,他们才从花厅出去。

    陆冉与卢薇儿正坐在客厅碧绒沙发上说话,白云灵乖巧坐在一旁倾听。

    “…···没有挨过冻,俞州的女孩子娇气得极了······”陆冉话语轻柔,甜甜笑道。她今日穿了件樱桃红粤绣琵琶襟旗袍,雪色哔叽绒披肩,衬得双颊明媚,柳眉曳情。见到白云归与慕容画楼,忙起身问安,眼睛却打量画楼今日的穿戴。

    卢薇儿偷偷努嘴。

    陆冉吃了午饭,就邀请白云灵、卢薇儿和画楼去看电影。

    卢薇儿称身子不适,懒得动弹;画楼自然说天凉不愿意出去,最后只得白云灵陪了她去……

    “俞州的女孩子娇气,咱们霖城的女子就是乡下的野草么?”陆冉走后,卢薇儿就不满地跟画楼抱怨,“她瞧见我剪了短发,就问我冷不冷。我好心说,冬天还没有到呢,她就张大了嘴巴,‘哎哟,这天都冻死人了,俞州女孩子最怕冷,可娇气呢……,大嫂,你说她怎么这样?”

    画楼扑哧一声,年轻美貌的女孩子总是很难相互喜欢,暗地里较着劲攀比。

    “灵儿怎么跟她来往?”卢薇儿蹙眉“大嫂,你没有觉得她用心不良吗?”

    画楼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才道:“灵儿陪我在俞州,身边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她好不容易结交了一个,我总不能不准她们来往吧?灵儿这个年纪,最是看重友情,我要是说陆冉不好她还以为我挑拨离间,对我心存怨怼……灵儿又不傻,日久见人心嘛,慢慢自己看透了,总比我们强行说教好些……”

    “那姑娘一瞧就很势力,目光妩媚地围着大哥打圈······你不怕她带坏了灵儿?”卢薇儿忧心道。

    画楼莞尔:“若是学的她半分妩媚灵儿也添些魅力,我乐得见到呢!再说了,你是没有见过督军的姨太太,那模样绝色艳冶陆冉浑身解数都比不上一分,她围着督军打圈也是枉费心机······”

    卢薇儿错愕瞧了她一眼,怎么说起姨太太的出色,大嫂还与有荣焉?

    心中也叹:三从四德教育出来的女子,对待婚姻与爱情的态度,真是她这种喝过洋墨水的人不能想象的……

    晚上回来,卢薇儿还跟白云展说了陆冉反正是瞧她极不顺眼。

    然后还拿话激他,“你不待见我这样的,是不是就喜欢那种娇气的?”

    娇气二字,咬得极重。

    白云展哭笑不得“至于嘛你?你不痛快她,作践我做什么?我承认我白老五没啥本事,看女人眼光不高也不至于就喜欢她那种的……”

    这话卢薇儿比较受用,嗤嗤笑了起来,还不忘秋水滢眸横掠:“定是当面哄我!那陆小姐模样娇媚,身量婀娜,哪个男人不喜欢?”

    想起白云归对陆冉若有若无的挑逗视若不见,对自己的结论又有些讪讪……

    白云展只摇头笑。

    男人都喜欢模样娇媚、身材婀娜的?他从前也喜欢牡丹花似的娇艳女子,丰腴、柔媚,举手抬足都是灼灼风情,对男子的视觉与生理都是极浓郁的满足。

    少不更事的富家公子,谁不是跟馋猫一样?瞒着家里结伴出入风月场所,又刺激又新鲜……

    渐渐也审美疲惫了……

    如今反而觉得月下清荷般的女子动人心魄。那素淡衣裙微扬,恍若广寒宫中仙子。只可远观的渴望,是心底怎么都填不满的欲壑。

    他表情微怔,想到哪里去了?

    次日清晨,画楼早早醒了。

    庭院花圃里的白茶开得繁茂,她自己随手绾了青丝,拿着剪刀去绞了一朵入鬓。

    晨曦中,披着鹅黄色羊绒披肩的女子,鬓角缀着凛冽白茶,暗香浮动周身。微微胎腕,冰消纱似的轻雾在袖间徜徉,如水袖轻抛,不着脂粉的眉眼绚烂灼目,别样韵致。

    白云归斜倚窗口抽烟,突然瞧见这样一幕,唇角笑意凝住。

    这孩子,原来某个瞬间,美得如此霸道。好似她的艳丽,生生将天际朝霞逼退……

    她心情不错,又绞了几朵茶花。

    也许是敏锐感觉到有炙热眸光落在她身上,她不禁抬眼,便瞧见书房窗口斜倚的高大身影。

    铁灰色军服笔挺,眉宇轩昂。

    “督军早······”她扬脸笑,声音若空谷黄鹂。

    “夫人早······”白云归倾吐云雾,微微颔首,“别站在那里,院子里雾气重……”

    画楼掌心已经捧了三四朵茶花,便回了屋子。

    慕容半岑早已下楼。

    他蹑手蹑脚立在罩着黑色绒布的钢琴前,偷偷掀起绒布一角,修长手指轻抚漆亮琴盖。

    “半岑。”画楼进屋,便瞧见这样一幕,心底微动。

    慕容半岑似被踩中尾巴的猫,急忙后退了两步,双颊红透,语无伦次道:“我就是看看,我没有弄坏……”

    画楼只觉得心口被什么撞了一下,闷闷发紧。

    跟所有寄人篱下的孩子一样,他在这个家里,谨慎又小心翼翼,生怕雷池半步。前日一块儿买鱼的亲热,他似乎又隐藏了起来。
   
    她将茶花搁在餐桌上,走过去一把揭了绒布罩子掀开黑漆琴盖,黑白相间的琴键鳞次栉比。她手指跳跃在琴键上,轻逸一串单调却悦耳琴声。

    鬓间茶花的馥郁清香萦绕。

    她拉过慕容半岑的手,轻轻触碰琴键,侧颜对他笑道:“你以前弹过钢琴没有?”

    慕容半岑好似被灼烫,手指刚刚触道凉滑琴键,立马缩回去,想碰又怕弄坏了似的。听到慕容画楼问他他斜长眸子微垂,声音细若蚊蚋:“前年中秋的时候去五爷爷家,桃溪姑姑教过我······现在一个都不记得……”

    慕容家人丁众多,是霖城数一数二的大户,慕容画楼根本不知道五爷爷、桃溪姑姑是何方神圣,也不想打听。她搬过琴凳坐下鹅黄色披肩垂落在乳白色琴凳上,异样鲜艳。

    她轻轻拍了拍琴凳,让慕容半岑坐下······

    慕容半岑微讶,直到瞧见她眼中的鼓励才怔怔坐在她身边,惊诧问道:“姐姐,你会弹琴吗?”

    “有何难?”画楼眉眼飞扬。

    身后扑哧一声,白云展已经步入餐厅。听到画楼的大言不惭,他支肘在钢琴上,“有何难?真不怕闪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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