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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错-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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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潇鸣整个人都已经完全石化了,指了袁泠霜,‘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有‘你’出下文来,气得泠霜只得拍了一下他的脑门,斜眼道:“你什么你!还不快去换衣服!再不走就天亮了!”
  
  “还要换衣服?”段潇鸣总算回过神来,抚着刚在被泠霜敲到的地方,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泠霜不禁白了他一眼,拉了他绕到屏风后面。
  
  “这是那里来的?”段潇鸣见泠霜从床上拿了一件玄色织金线四合如意祥云纹的大袍子来,默不作声地帮他换上。
  
  段潇鸣呆呆地由她摆弄着更衣,因为这些汉人的衣饰实在太复杂,他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到底怎么穿,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泠霜帮他弄的。
  
  看着她双臂抱在自己腰间在扎玉带,段潇鸣忽然领悟到什么,面色柔和,嗓音低沉隐隐含着欣喜,贴在她耳边道:“这是你做的?”
  
  泠霜的手不由一顿,却不敢抬起头来看他,也不答话,继续手里的活儿。
  
  她的本意,是想自己动手做的,为这个暗中跟绣娘学了好久,可是,谁让她小时候太顽劣,女红实在太差,基础问题,现在已经没法挽回了,所以,在失败了无数次以后终于投降,最后还是由女工做的,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参与,至少,他那只袖子上有一排针脚是她的杰作,就是那排参差地左偏右倚的,现在已经被绣娘用金线绣了一圈卷草纹盖过去了……
  
  段潇鸣见她没答话,以为是默认了,难怪她之前愣是大半夜地把他推醒,神秘地说要送他一个惊喜,真的是一个大惊喜啊!段潇鸣柔和的目光中,胸臆间胀满了幸福感。
  
  有家的男人真幸福啊!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偶承认偶不CJ,欺负老实人,人家小段明明是好孩子,还让小霜带他去逛妓院,小霜
真是个坏小孩,哪有这样的。。。看小段脸红得跟苹果似的,那些姐姐要吃掉他了,他该怎
么办。。。555555555555小段,偶知道你很为难,其实很想跟姐姐们那啥,可是小霜在身边
不能那啥。。。。(殴)偶错了,偶真的错了,偶从一开始就不应该不胡思乱想,如果偶不
胡思乱想,那偶就不会开坑,如果偶不开坑,那偶就不会写这么多狗血的天雷字,如果偶不
写这么多狗血天雷,偶就不会被唾骂,偶错了,真的错了……5555555555555
好吧,过年了,机会难得,不让偶虐,那偶就不虐了,开开心心过个年吧~~(*^__^*) 嘻嘻…


                  《当时错》阿黎 ˇ当年拚却醉颜红(中)ˇ 
  “真想不到,临安城里,竟是这般繁华啊!”段潇鸣一路左顾右盼,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
  
  感叹来。以前在关外,他总沾沾自喜于拉沃的繁华,自认不比中原的城池差,可如今见了临
  
  安街景,真是不服输也不行了!
  
  春儿扮作了小厮样,青衣小帽跟在后面,听了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段潇鸣一回头,就看见她和霍纲两个人紧紧跟在身后,一个捂着嘴在笑,一个脸部肌肉有
  
  可疑性微微抽搐,看得段潇鸣不禁也觉得不好意思,回头去问泠霜道:“我这句话说得很好
  
  笑吗?”
  
  泠霜手中拿着一柄折扇,一边走着一边把玩,偏头看了他一眼,郑重其事地回答道:“不
  
  好笑。”
  
  “就是,那他们干嘛要笑?”段潇鸣得到了泠霜的支持与肯定,不禁说话的底气都足了两
  
  分。
  
  泠霜这回连看都没看他,只管看着街边的店铺商货,不温不火地道:“我的意思是,你这
  
  句话本身不好笑,可是,被你说了那么多遍,不好笑也变好笑了!”
  
  泠霜不咸不淡的声音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不高也不低,正好被春儿和霍纲听见,春儿再
  
  也憋不住了,弯下腰来一边笑一边揉肚子,连千年石化的那位霍纲也受不住,嘴角明显地抽
  
  动了一下。
  
  段潇鸣懊恼地看向袁泠霜,怨怪她当众也不给他留点颜面。正暗自生着气,却不料泠霜忽
  
  然停下脚步,拍开了他不自觉覆在她腰间的手。
  
  “你做什么!”段潇鸣微愠地侧目瞪着她。
  
  泠霜拿着扇柄,戳在他肩膀上,愣是将两人隔开一扇的距离,看着他,道:“你不觉得路
  
  人看我们的眼神有点怪异吗?”
  
  段潇鸣闻言,果然抬起眼来向四周逡巡了一遍,他这才注意到,似乎是有些人不时地看着
  
  他们。
  
  “他们在看什么?”段潇鸣不自觉地抹了抹自己的脸。
  
  泠霜不禁要无力了,用扇柄抵住他又倾上来的身子道:“你说,要是你也看见两个大男人
  
  在大街上搂搂抱抱地走在一起,你觉不觉得奇怪?”
  
  段潇鸣这才幡然醒悟过来,脸上不禁讪讪的,将手中的扇子‘啪’地一声打开来,一阵猛
  
  扇。
  
  唉!今天为何这么热啊这么热,热得连街边的雪都还没融化,某人的脸就红了呢??
  
  ********
  
  今夜,本是段潇鸣要还她的一个心愿,亦是还自己的一个心愿,他一人身系天下,冒着大
  
  不韪,带她深夜微服出来游西子湖,两个人都如同回到了孩提时代,相互打闹着。
  
  这些日子以来,一路风雨实在走得太苦太累了,难得今夜她可以这般开怀,段潇鸣心里巴
  
  不得将她宠到天上去了。
  
  霍纲和春儿寸步不离地跟在他二人身后,段潇鸣看着碍眼,就放他们的假,叫他们自己去
  
  逛逛。春儿倒是挺乐意,毕竟还是小孩子心性,长这么大头一回看到这么繁华热闹的景象,
  
  早就按耐不住了,连看着那些路边摊子上摆卖的东西,都样样新奇。但霍纲可不同于春儿,
  
  虽然这次迫于压力,他与段潇鸣联手瞒着孟良胤出来,但是做事尺度他还是了然于心的,即
  
  使这次是他亲手安排,但也总得防着万一泄露了行踪,如今是风口浪尖上,多少人要暗杀段
  
  潇鸣,他虽然在暗处已布置好了一等一的高手,自己却还是要亲自跟着才放心,毕竟,无论
  
  段潇鸣与袁泠霜谁出了事,他都难辞其咎。
  
  段潇鸣软硬兼施,奈何霍纲就是不吃那一套,这个霍纲倔强起来,竟比他还有过之而无不
  
  及。
  
  泠霜也赞同霍纲的想法,这么多狼子野心的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出了事那就是天塌地陷,
  
  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但是看段潇鸣今晚已经憋了一肚子气,要是此时再驳他,怕他真的翻
  
  脸了,便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到这对主仆之间斡旋:霍纲带着春儿逛逛,不要靠的太近,两
  
  拨人互相能看到,照应到就行。
  
  她交代完,还不忘跟春儿耳语几句,闹得春儿脸都不自觉地红起来了,幸亏夜色昏暗,看
  
  不出来,不然她真是不要活了!她这个主子真是……真是太……唉,不说了,家丑不可外扬
  
  。
  
  *************
  
  寒夜清宵,月上柳梢,身前是一湖月影清辉,身后是满目华彩莹莹。泠霜看着霍纲与春儿
  
  走远,回过身来,正看见段潇鸣轻摇折扇,站在几丈以外的小石桥上等她。远远的街边,是
  
  临安城最豪华的青楼。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此刻,他的□,没有千里良驹,卸下一身铠甲,昔日仗剑执戟的战神,此刻,俨然成了
  
  世家名门里,气度不凡的贵胄子弟。那鬓影参差,衣香楚楚的绣楼里,红纱幔一撩一撩地挂
  
  在风里,旖旎柔醉,花娘们在楼上一个个团了手里的绢帕朝他身上掷去,大笑着嗔骂道:“
  
  冤家!站在那里做什么,上来啊!快上来啊!”
  
  段潇鸣一开始并不知道泠霜让他站在那里的意图,等到身上纷纷落下来绢纱,恍然间明白
  
  了过来,脸一下子红了。
  
  泠霜小的时候跟她大哥跑出来,也是在这里,大哥长身玉立,紫玉箫横执在手,一曲《月
  
  出》,良辰美景,花好月圆,满楼红袖招拂,题诗题字的帕子向满天飞舞的彩蝶一般,轻轻
  
  盈盈地落了他一身。
  
  第一次看的时候,她都惊呆了,这就是那个让父亲和全家都唾弃且引以为耻的大哥吗?为
  
  何,在此时,她看到的大哥却是这般风度翩翩,全身上下皆散发出慑人的气度?那时,少不
  
  更事的她,心中直直感叹,若是有朝一日,也有一个男子,如大哥这般风采,站在此地,为
  
  她吹一曲绕梁之音,她便嫁给他,一生一世。
  
  今日,他便站到了这里。不曾有意,却已深深镌刻在心头,海枯石烂亦难消去……
  
  忽然一个烟花燃起,只见那一点淡光从地上直冲而起,行到空中,骤然绽放开来,五彩缤
  
  纷,绚丽夺目,化作千万点,落在了湖面上。
  
  这朵烟花仿佛一个引子一般,不过须臾,湖上烟火齐放,一朵硕大的烟花正好开在他的头
  
  顶,五光十色的点点火焰,在那一瞬迸裂出的美丽,刹那芳华满地,拼却了这一世,只为这
  
  一刻的绚烂夺目。
  
  泠霜仰起脸来,静静地望着他,烟火的光亮照得半边天空透亮,映着他的脸,映亮他的眉
  
  眼。
  
  西子湖上,漫天烟火,皆溶在了水光夜色里。烟花冥灭昼亮,闪闪烁烁,照得他整个人忽
  
  明忽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他玄色缂丝金线的广袖随着他摇扇的幅度,有节律地一摆一摆,飘荡在风里。
  
  这只手,号令天下,轻轻一指,便是千军万马,雷动天下。
  
  这只手,温柔缱绻,静静一覆,便是烈火如歌,荡气回肠。
  
  这只手会杀人如麻,不知沾了多少亡魂的血,这只手亦会木讷宽厚,粗粝的掌心从她脸上
  
  一点一点婆娑而过,拭去她的泪痕。
  
  今日除夕之夜,百余条画舫泛于湖上,即使是在这僻静的护堤边,依然能隐隐听见桨声笑
  
  语。殷殷切切地婉转唱腔:
  
  “彩袖殷勤捧玉钟,
  当年拚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
  歌尽桃花扇底风。”
  
  泠霜定定地望着茫茫烟雨湖,想起了垂髫之年,袁昊天抱着她在手里,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看着那一场盛世烟花,那一场顷刻繁华。
  
  那一头,是名利场,这一头,是桃源外,骤亮的烟花映出了他脸上不该这么早就存有的风
  
  霜的痕迹……
  
  远处湖上,依旧舞袖翩翩,倩影落落,画舫上精致的花灯,琉璃的,绢绡的,皆是美轮美
  
  奂,渺渺茫茫地,化作无数五光十色的点,恍若草原上晴朗的夜里,通透无边的苍穹中镶嵌
  
  的灿烂的星子。泠霜的眼眸里,映着点点灯辉,亮丽晶莹。一切,都还是当年景象,真是一
  
  点也没有变啊……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这一问,问得透彻,问得好,问得好啊,西湖歌舞,几时能休?几时肯休,几时会休!谁
  
  家的天下,都不能让这西湖歌舞,停唱了半刻,不是吗?
  
  歌尽桃花扇底风,舞姬的华彩广袖一拂,楼里熏人的暖风杂着浓浓的脂粉味,扑面而来。
  
  “你这是走哪里!怎么进来这种地方!”段潇鸣看她不说话,只是负手就要往那青楼里进,吓得忙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肩膀。
  
  “要不就跟着来,要不就自己走!”泠霜一个旋身,逃脱他制住自己手,几步就进了去。
  
  段潇鸣恨得几乎要咬牙,她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叹,多么多么多么多么多么合适H的机会啊~~~可是,我却不能,却不能啊,因为最近严打,
规定了连‘雪白、白皙、圆房、上床’等等这样的字眼都不能用,据说只能用‘敦伦’这个
词语,瀑布汗,说一查到就立刻锁文或删文,如此可怕,试问还有谁敢写H?不知道这个H会
不会被打上框框啊,据说违禁字眼统统要被打上框框屏蔽掉的,所以大家看到有框框也不必
奇怪。。。不是偶不想写,是不能写,泪奔~~~乃们要体谅偶,体谅偶……偶也能体谅乃们的
心情,有时候H是必要的,偶在看文的时候,也会一个劲地在心里默默祈祷,H吧,H吧……阿
门,偶真是不CJ啊不CJ,掩面~~~今天还有更(*^__^*) 嘻嘻…… 1 
                  《当时错》阿黎 ˇ当年拼却醉颜红(下)ˇ 
  “唉哟!二位公子~”笙歌筵宴的大堂里,老鸨眼尖地发现了泠霜二人,粗粗一扫,通身上
  
  下皆是苏杭贡缎,便是富商巨贾,千金也买不来的,定是高官世家门子里出来的,大过年地
  
  出来寻欢。当下堆起一脸笑容,一挥绢帕,扭着臃肿的身子便朝他二人迎面走来。
  
  泠霜闻着这股随她近身带来的浓重的脂粉味,当下打了一个喷嚏,段潇鸣在一旁不由暗笑
  
  ,也该她吃点苦头,这般妄为,正想捉住她往外走,谁知早已被老鸨眼明手快,先一步拉住
  
  了,笑道:“小公子是第一回来我们这儿吧?您可算是来对了地方,妈妈我别的不敢夸口,
  
  但凡是这从古至今,有名有姓的美人儿,只要客官您说得出来,妈妈我就能给你变出来,还
  
  保准要比那书上画上的,漂亮上千倍百倍!任你是西施貂蝉,玉环昭君,飞燕合德,娥皇女
  
  英,我们这儿是应有尽有!……”
  
  那老鸨胡乱扯着泠霜,只是一通说,边说还边把人往里拽。
  
  段潇鸣虽然有不少女人,可是,这么半生从来没逛过窑子。他是分明好心娇宠她,带她来
  
  游湖的,谁知她却这般胡闹,方才在外面站得远远地看他的笑话不说,如今还堂而皇之地进
  
  了来,一个女子逛秦楼楚馆,真是闻所未闻!他如何也不能让她这么胡闹下去了,便如较劲
  
  一般,拉着她要往外走。
  
  泠霜被他们一人扯住一条胳膊,两边开弓,扯得哭笑不得,索性用力一甩,将两边都甩脱
  
  了,对老鸨道:“妈妈,我这个兄长害臊呢,你给寻两个标志点儿的姐姐陪陪他,不然;他可
  
  就真恼了,走了,那,可是你的损失啊!”
  
  老鸨一见着二人,就认定了这两头肥羊不可不宰,一听泠霜如是说,自然更不肯放,一个
  
  疾步跨上前揪住了段潇鸣的袖子,笑得花枝乱颤:“大公子真是面皮子薄,妈妈我晓得的,
  
  你们这些个有身份的哥儿,又是读书人,脸皮薄是常情,可妈妈这里也不是那外头的下三滥
  
  的地方,咱家的姑娘,个个秀外惠中,能诗能文,吹拉弹唱,您要什么样的,只管开口跟妈
  
  妈我说一声,保管让您挑到满意咯!”
  
  老鸨洪辩滔滔,说得唾沫横飞,说话间就已经将段潇鸣与泠霜二人推搡进去,一边还扯高
  
  了嗓子喊道:“姑娘们接客!”
  
  *********
  
  老鸨将二人送至二楼雅间,还未坐定,四个妙龄少女鱼贯而入,一字型排开在桌前。
  
  老鸨眉开眼笑地一一指去:“这是莺莺、这是燕燕、这是珍珍,这是珠珠!这可都是咱们
  
  楼里一顶一的姑娘,瞧瞧这模样俊的,二位公子看着如何?”
  
  泠霜潇洒地撩袍坐在了圆凳上,‘啪’地一声打开了折扇,倜傥地悠悠扇着,也不去看段
  
  潇鸣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只从老鸨与四个花娘脸上一一扫开去,而后从怀中掏出一锭
  
  金锭,慵懒散漫道:“这是给妈妈的茶钱,在下只想见绮梦姑娘一面,还请妈妈代为安排一
  
  下。”
  
  老鸨本见着她从怀中掏出的那锭金子,笑得合不拢嘴,听着那金子落定在嵌着大理石的桌
  
  面上,脆生生地一个响,还没来得及伸手想去接,却被她后半句话噎得悻悻收回手去。
  
  “这只是孝敬妈妈喝茶的,若是能见上绮梦姑娘一面,那,在下还另有重谢!”泠霜见了
  
  老鸨这幅神情,便料到要见绮梦要比自己事先料想中的还要难,于是,马上改了话锋。
  
  老鸨的神色也缓和了过来,但已不如方才热络,抽了帕子招牌式一甩,语音带着浓浓的忿
  
  恨,道:“看着二位公子举止不凡,料想也不是等闲人物,妈妈我也不瞒二位,来我们这的
  
  达官贵人无数,个个都是点了名要绮梦!可是,绮梦那丫头偏偏身子骨不结实,三天两头里
  
  病恹恹地,三日里头却有两日是病着的,前几天,有位扬州来的大爷,是大盐商,一千两银
  
  子点绮梦一首《碧云天》,咱们自然不敢得罪这样的主儿,好劝歹劝地,才勉强唱了几句,
  
  您瞧,这不今天又歪着呢嘛!都说我们这些做妈妈的,拿姑娘们不当人看,那真是天地良心
  
  呐!天可怜见,妈妈我是真拿她当亲闺女疼,如何舍得叫她这么病着还起来?二位公子就海
  
  涵吧……不是妈妈不肯,左右是姑娘实在起不来……”
  
  老鸨点头哈腰地在一边陪笑,泠霜已经明白了她的话,不动声色地从怀里掏出一张一千两
  
  的银票,用方才那锭金子压在了桌上,依旧纸扇轻摇,不紧不慢道:“那,既然姑娘病了,
  
  我们自不好相逼,可是这么大老远来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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