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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夺命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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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想。戈登夫妇明明可以只花一千美元租这一英亩地,他们却要花大价钱买地,这就更叫人费解了。这和谋杀案有没有关系?” 
  “也许吧。另一方面,也许他们判断失误,甚至还可能是个诡计。戈登夫妇可以想办法把开发权再转卖掉,这块临水空地花了他们二万五千美元块,作为建筑开发用地可以卖到十万美元。净赚!” 
  贝思点点头。“我要去问问县政府顾问相应的价格应该是多少。”她一边开车,一边望着我说,“你肯定又有了一个结论了。” 
  “不是肯定,是可能吧。”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他们需要这块地,对不对?为什么呢?开发?修路?这儿要修个大型州立公园?这儿有石油,天然气,煤,钻石,宝石?还是别的什么?” 
  “长岛没有矿产,没有稀有金属,也没有宝石,这儿只有沙土和岩石,连我都知道。” 
  “是啊……,但你好像发现了什么。” 
  “没什么具体的结论,我只有一种……感觉……,就像我知道什么是相关的,什么是不相干的,好比那种形象关联测试,你看到四幅画,一只鸟,一只蜜蜂,一头熊和一个抽水马桶,哪样跟其它三样不是一类?” 
  “熊。” 
  “熊?为什么是熊?” 
  “熊不会飞。” 
  “抽水马桶也不会飞。”我说。 
  “那熊和抽水马桶都不和其他东西同类。” 
  “你不懂,我就是能感觉到有些东西是相关的,有些是不相干的。” 
  “是不是跟灵感差不多?” 
  “差不多。” 
  威利太太车尾部的拐弯信号灯亮了,她从高速公路拐上了一条乡间泥路。贝思没有在意,差点开过了。 
  我们在这条泥路上向北驶去,这条路左边种着土豆,右边是葡萄园。车子一路颠簸,每小时大约只开三十英里,尘土飞扬,我觉得灰都飞进了嘴里。我把车窗摇上并让贝思把她那边的也摇上。 
  威利太太的车转弯上了一条与高地平行的有车辙的小路,我们离高地现在只有五十码远了。又开了几百码,威利太太的车停在了路中央,贝思跟在后面也把车停下。 
  威利太太下了车,我们也跟着下车,浑身灰尘,车子也里里外外都是灰。 
  威利太太站在高地脚下,我们向她走去。她说:“两个星期没下雨了。种葡萄的这时候就喜欢这种天气,他们说这样葡萄会更甜,水分不多,看来丰收在望了。” 
  我正在掸去T恤上、眉毛上的灰尘,对她的话一点都不在乎。 
  她又接着说:“土豆这时候也不要雨水,可蔬菜和果树正是补水的时候呢。”我实在,实在不感兴趣,但我不知道怎么说才不至于显得无札。我说:“有人盼下雨,有人盼天晴,生活就是这样。” 
  她看着我说:“你不是这儿的人吧?” 
  “不是,但我舅舅在这儿有块地,他叫哈里·波纳,在马蒂塔克海湾附近有块房产,不知是不是海湾附近的房产。” 
  “哦,是的,他妻子琼思和我丈夫是差不多同时过世的。” 
  “那可能就对了。”我并不奇怪,玛格丽特·威利认识哈里舅舅,这儿的常住人口只有二万,比帝国大厦里的工作人员还少五千。并不是说在帝国大厦里工作的人互相都认识,但我有一个古怪的念头,就是把玛格丽特和老哈里撮合成一对,然后玛格丽特死了,哈里也死了,把北福克几千英亩的房地产留给我。当然我首先要除掉我的表兄妹们。像莎士比亚剧里的情节,老呆在这儿,我觉得我都沾上十七世纪的霉味了。 
  “约翰,威利太太跟你讲话呢。” 
  “哦,对不起。我过去受过重伤,有时候会长时间地走神。” 
  “你脸色不好。”威利太太说。 
  “是的。” 
  “我刚才是问你,你舅舅好吗?” 
  “很好。他现在在城里,在华尔街赚大钱,但自从琼恩舅妈死后他一个人很孤独。” 
  “替我向他问好。” 
  “好的。” 
  “你舅妈人很好。”她这么说的言外之意是:她怎么有这么一个外甥? 
  玛格丽特继续说道:“琼是个水平很高的考古和历史爱好者。” 
  “对,她是匹克尼克历史协会成员,你是不是会员?” 
  “是的,我就是因此面认识琼的。你舅舅不感兴趣,但他资助了几次考古挖掘。我们发掘了一瞳一六八一年的农屋地基。要是你没看过我们自己搞的博物馆,你真该来看看。” 
  “实际上,我本来打算今天去看的,可这里有事走不开。” 
  “我们只在劳动节后的周末才开放,但我有钥匙。” 
  “到时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我抬头望着平地上耸起的高地,问威利太太,“这是戈登夫妇买的地吗?” 
  “是的。看到那儿的木桩了吗?那是西南角。小路下去一百码是东南角。他们的地从这儿开始,向上至高地顶部,在另一面向下延伸至高潮线。” 
  “是吗?听起来不太精确。” 
  “够精确了。根据习俗和法律,可以规定高潮线,海滩是属于大家的。” 
  “这就是我为什么热爱美国的原因。” 
  “你真爱国吗?” 
  “绝对热爱。” 
  她看着我说:“我是美国革命女儿会的成员。” 
  “我猜你也是。” 
  “我的家族和威利的家族从一六五三中起就居住在这个镇上了。” 
  “我的天!” 
  “他们继‘五月花’号船后坐‘幸运’号船到达马萨诺塞,然后就到了长岛。” 
  “简直难以置信,你差一点就成了坐‘五月花’号来的最早移民的后代。” 
  她回答道:“我是‘幸运’号移民的后代。”她环顾四周,我们倾着她的目光看去,南面靠右延伸着种植土豆的田地,靠左则是葡萄园。她又说,“很难想像十七世纪这儿的生活,移民们从千里之外的英格兰离乡背井来到这儿,现在的农田过去全是树林,靠着斧子和耕牛才开垦出来,对气候、土地一无所知,家畜几乎没有,衣物、工具、种子、弹药缺乏,周围到处是充满敌意的印第安人。” 
  “听起来比八月份半夜后的中央公园还危险。” 
  玛格丽特设理睬我面是继续说:“对像我们这样的人,我是说我们家的人,很难割舍即使只有一英亩的土地。” 
  “不错。”但要是有人出二万五千美元的大价钱还是可以商量的。我说,“我曾检到过一颗滑膛枪子弹。” 
  威利太太盯着我,像看一个白痴。她把注意力转向贝思,闲扯了一阵后说:“好了,你们不需要由我带你们去高地顶上,那儿就有一条路,上去并不难,但下靠海的那面坡时小心点,那面坡很陡,而且没有多少搁脚的地方。”她补充道,“这块高地实际上是上个冰川世纪的冰碛终端,冰川就到此为止。” 
  我倒觉得冰川就站在我面前,威利太太冷得像冰。我说:“谢谢你花时间耐心陪着我们,威利太太。” 
  她离开时看着贝思,问道:“你知道谁会杀他们吗?” 
  “不知道。” 
  “跟他们的工作有关吗?” 
  “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但跟细菌武器或其它危险品没有关系。” 
  玛格丽特·威利好像并不相信。她走到汽车旁,发动汽车,汽车驶去,扬起一阵灰尘。我在后面冲她大叫:“吃灰去吧,玛格丽特,你这个老……” 
  “约翰!” 
  我重新掸去衣服上的灰,对贝思说:“知道为什么美国革命女儿会里没有集体淫乱吗?” 
  “不知道,但我可以查查看。” 
  “你去查查,因为她们这种人做什么都要人谢,她们可不想写那么多感谢信给性伙伴们。” 
  “你这种笑话讲起来没个完吗?” 
  “不会完。” 
  我们抬头望着高地顶,我说:“我们去看看值二万五千美元的海景。” 
  我们找到上去的小路,我先上。小路边有一些浓密的灌木,许多矮栋,还有一些看上去像枫树的大树,也可能是香蕉树。 
  贝思穿着土黄色毛葛短裙,半正式轻便鞋,爬起来很费劲。在很陡的地方我拉她一把,她拽起短裙或风扬起裙摆的时候,我看到裙子下的一双美腿。 
  离悬崖顶只有五十英尺了,相当于再爬五十层楼。过去我干这么点事后还有劲踢开房门,把罪犯摔到地上,带上手镑,把他拖到街上,押上警车。但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我脚发抖,眼发黑,只好停下来,蹲一会儿。 
  贝思问:“你没事吧?” 
  “没事,一会儿就好……”我喘了一会儿气,又继续爬。 
  我们爬上了山顶,由于强风和咸空气的作用,这儿的植物少多了。我们眺望长岛海湾,确实美不胜收。悬崖南坡从上到下只有五十英尺,北坡顶部到海滩却有一百英尺左右。就像威利太太说的那样,北坡非常陡峭,从坡边向下望,可以看到从高地顶部一直到海滩遍布着海石竹、沟状侵蚀带、泥流和落石,长长的海滩东西绵延数英里。 
  长岛海湾风平浪静,可以见到一些帆船和机动船,一艘大型货轮正向纽约港或康涅狄格州的某个港口进发。大约十英里之外,我们能辨认出康涅狄格海岸。 
  高地向西延伸约有一英里,末端与海湾相接。东边,高地与海滩相连数英里在霍顿点人海,霍顿点的灯塔清晰可见。 
  在我们身后,我们上坡的那条路是乎坦的农田,从坡顶可以看到大面积种植的土豆、葡萄、果园和玉米。古色古香的装护墙楔形扳的房子和白色而非红色的谷仓点缀于绿地间。我说:“多美的风景。” 
  “真美,”贝思表示同意。她随后又问道,“值二万五千美元吗?” 
  “这是问题所在。”我看着她,“你说呢?” 
  “理论上不值,但站在这儿要我说,值。” 
  “说得妙。”我看见草丛中的一块大石头,于是坐上去,凝望着大海。 
  贝思站在我旁边,也望着海。两人都汗律津,脏兮兮,灰蒙蒙,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说:“该去喝鸡尾酒了,我们回去吧。” 
  “等一会儿。假设我们分别是汤姆和朱迪,设想一下他们想从这儿得到什么呢?他们到底在找什么?” 
  “好吧。”我站在石头上,环顾四周。夕阳西下,东边的天空变成了暗红色,西边则是粉红色,而头顶上的天空还是蓝色。鸥鸟在翱翔,海湾中白浪竟逐,鸟儿在树丛中歌唱,东北方吹来阵阵和风,带咸味的空气中弥漫着秋意。我对贝思说,“我们,汤姆和朱迪,在普拉姆岛工作了一天,整天都待在生物隔离室里,穿着实验室工作服,被病毒包围着。下了班,我们冲完琳浴出来,赶到‘螺旋体’号上或渡口,穿越海峡,再驾车来到这里。这里视野开阔,空气清新,让人神清气爽——这才是生活。我们带了酒和毯子,然后饮酒,做爱,躺在毯子上望着天空中慢慢出现的星星。也许我们会到下面的海滩上,在月光和星空下游泳或激浪投钓。这时,实验室的工作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然后我们回家,准备仍然去生物隔离室度过另一天。” 
  贝思片刻无语,她没有回答而是走到高地的边缘,然后又转身走到高地上惟一的一棵树旁,那是一棵十英尺高、节节疤疤的橡树。贝思弯下身,她直起身的时候手里握着一卷绳子:“看这个。” 
  我走过去看她找到的东西。那是一卷绿尼龙绳,有半英寸粗,每约三英尺长短处打了一个结供手握住攀援用,绳子的一头绑在树根上。贝思说:“这儿可能有足够长的绳子供从山顶爬到海滩上。” 
  我点头道:“这样上下攀登就容易多了。” 
  “没错。”她蹲下身向高坡下望,我也跟着她蹲下向下看,只见山坡上一块草皮由于有人多次上下攀援践踏已经光秃。悬崖很陡峭,但只要攀援者体力尚可,即使没有绳子的帮助攀登起来也不是太难的。 
  我又往崖边斜了斜身,看到草秃的一块露出黏土的红色条块,还有下面约十英尺处可以见到一个像搁板或壁架的东西。贝思也看到了,她说:“我下去看看。” 
  她拽拽绳,绳在树根上绑得很牢,树根也很结实地扎在地里。贝思双手握绳,向着下面十英尺处的壁架攀援,一边下一边放绳子。只听得她叫道:“下来,这儿挺有意思。” 
  “来了。”我一只手抓着绳爬到了下面的壁架上,站在贝思身旁。 
  她说:“你看。” 
  壁架长约十英尺,最深约三英尺。壁架中央有一个洞,但不是本来就有的,因为可以看到铲过的痕迹。我和贝思弓身向洞口看,洞很小,直径约三英尺,深只有四英尺,里面什么也没有。我想不出这是干什么用的,但我估摸道:“可以存放一顿野餐和一箱子冰冻酒。” 
  贝思补充道:“甚至可以躺在壁架上,腿搁在坑边睡觉。” 
  “或者做爱。” 
  “我就知道你会说这个。” 
  “本来就是么。”我站起身,“他们也许就是为这个打算把壁架面积扩大一点的。” 
  “为什么?” 
  “不知道。”我转身面向海湾,坐下来,腿搁在壁架边上,“这样感觉不错,你也坐下来。” 
  “我觉得有点冷。” 
  “穿上我的T恤。” 
  “不要,你的T恤有味道。” 
  “你也香不到哪儿去。” 
  “我又累又脏,连裤袜也勾破了,我得洗个澡。” 
  “这儿坐着很浪漫。” 
  “是的,可这会儿不。”她站起来,抓住绳,爬上了崖顶。我等她到了顶,也跟着上去了。 
  贝思把绳子盘好,照原样放回树根旁边。她转身时,我们面碰面站着,相隔只有一英尺。我们这么站着有三秒钟的样子,令人局促不安的场面,然后我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她的脸颊,继续索求着她的吻,而她突然后退一步,只说出一个字:“不。” 
  这真是个有魔力的字,面对这个字,所有美国男人已经有了条件反射:我该向后直退出六英尺,把手背到背后,失声大叫:“我把你的友好误当作爱了,原谅我。” 
  实际上,我并没这样做。她说:“不。”我犹豫不决,露出沮丧和失望的表情,她接着说:“现在不要。”我好过一点,她又说:“也许等以后吧。”我更好过一点,她最后说:“我喜欢你。”让我感觉好得不得了。 
  我说:“慢慢来吧。”这是我的真心话,只要她不让我再等三天三夜,那是我的极限了。实际上,我等得远不止这么长。 
  我们没再说什么,而是走下悬崖,上了她的黑色警车。 
  她发动汽车,上挡,却又停下,俯身过来在我的颊上敷衍似的吻了一下,然后又上了挡,车子开过扬起一阵灰尘。 
  车子行驶了一英里后上了密多尔路。贝思的方向感很好,无需我指路就把车开向拿骚角。 
  她看到一个营业中的加油站,就把车停下,我们分别去了男女厕所放松一下。我从来没这么脏过,工作中我是个衣冠楚楚的家伙,穿着定做的西服像个曼哈顿花花公子。现在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还是那个在印第安人墓地寻宝的脏分今的小约翰。 
  在加油站的小卖部,我买了一些粗劣的食品,有中肉干,花生奶油饼干和小熊糖。到了车上,我分给贝思一些,她拒绝了。我说:“要是把这些东西一块儿嚼,味道像一种叫‘三道风’的泰国菜,这是我的意外发现。” 
  “希望如此。” 
  车子又行驶了几分钟。中肉干、花生奶油饼干和小熊糖一起嚼起来其实很难吃,可我饿极了,而且我想吃点东西把喉咙里吃的灰压下去。我问贝思:“你觉得怎么样?我是说陡崖。” 
  她想了一会儿才回答说:“我想我挺喜欢戈登夫妇。” 
  “你会的。” 
  “你很为他们难过?” 
  “是的。我是说虽然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我跟他们认识只有几个月,但他们是好人,幽默,有活力。他们不该这么年轻就这样死了。” 
  贝思点点头。 
  车子穿过堤道上了拿骚角,这时天快黑了。 
  贝思说:“我想那块地没别的,就是一个浪漫的避风港,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地方。他们是中西部来的,可能也是农场出来的,而现在他们住的地方像他们的故乡一样也把土地看得很重。我说的对不对?” 
  “对。” 
  “可是……” 
  “是的,可是……可是,如果他们租用五年,本可以省二万美元的。”我又说,“他们一定要那块地。好好想想这个问题。” 
  “我正在想呢。” 
  我们绕到戈登家,贝思把车停在我的吉普车后面。她说:“今天工作得真晚。” 
  “到我那儿去,来吧。” 
  “不,我今晚回家。” 
  “为什么?” 
  “没有必要全天候地待在这儿了,况且县局不肯为我付汽车旅馆费了。” 
  “先到我那儿,我给你计算机打印材料。” 
  “等明天吧。”她说,“我明天早晨要去办公室,五点钟我们碰个“到我那儿。” 
  “好吧,到你那儿,下午五点。那时我就有消息了。” 
  “我也是。” 
  “我倒希望你在看到我之前不要再有行动。” 
  “好吧。” 
  “把你的情况跟麦克斯威尔警长说清楚。” 
  “我会的。” 
  “休息休息。”她说。 
  “你也是。” 
  “下车回家。”她笑着说。 
  “好的。”我下了车,她倒车转弯,向我挥手道别,然后驾车离去。 
  我上了我的吉普车,系上安全带,关上车门,关掉紧急刹车,发动引擎,车子悄无声息地驶离。 
  在开往我的海湾农场别墅或农场海湾别墅的途中,我想起自己忘了用遥控器起动车子。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所有的新式汽车炸弹都要等五分钟后才爆炸,此外,也没人要杀我。有人曾企图杀死我,但那跟这事无关。很可能是偶然事件,如果是事先计划好的,那两个杀手肯定认为我已经废掉了,他们不管为了什么要除掉我,尽管我还没死,他们报复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意大利裔黑手党做事就是这样,你要是幸免于难,他们也就把你扔过一边了。而那两个向我不停扫射的家伙看上去很像西班牙裔,这帮人不把你真正干掉是不算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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