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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新娘-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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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艳儿大惊失色,目瞪口呆,浑身不停的哆嗦起来。

    董忆秋一看,顿时怒目圆睁,一把壕住了黑管带的脖领子,“男女授受不亲,你什么意思,欺负我们不是本乡人?再不放下,我跟你们拼了。”

    婷婷一见又有人拉着娘的小手,她扑着黑管带的大腿,挥着小拳头,“坏人,打你。”

    董涣然也吓楞了,连忙拢住婷婷的肩膀,一把搂在怀里。

    婷婷蹬着眼睛,挣扎着不啃放手,“欺负娘,坏人。”说着,她往黑管带的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黑管带哎呦叫了一声,一张黑脸怒吼着,“去去去,你娘才是坏人。”

    说着,他把马艳儿的衣袖一蜕,借着月光,马艳儿的手腕上却有一大片深紫色的疤痕。

    黑管带冷笑几声,“你可没想到吧,砸在闽州府这。”

    马艳儿顿时雨打芭蕉,泪水涟涟,“官爷,您说什么,奴家不懂,为何如此轻薄奴家。”

    黑管带狠道,“你手腕上的一片疤痕是怎么来的,作何解释。”

    马艳儿浑身抖着,委屈的开口,“这疤痕是我当初逃婚,在路上摔的。我的丈夫可以作证。”

    黑管带一瞪他,“放屁,摔的能落下这么深的疤,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是你自己掀掉了一层皮吧。”

    董忆秋挺纳闷的,不明白娘子手腕上的疤有什么问题,他支应道,“我娘子的伤是我给上药包扎的,用的我们董家的金疮药。”

    四年半前,董家父子路遇马艳儿,她一身破衣烂衫,胳膊上都是血,董忆秋记得很清楚。

    黑管带一白他,狠狠瞅着马艳儿,“愚人,真就是个蠢货,那是犯人烙的印子,实话告诉你,她就是全国通缉的要犯女匪燕不留。”

    马艳儿的眼中射出两道冷冷的光芒,“官爷,凭着我的伤疤,就如此栽赃,奴家好冤屈呀。”

    “你看这头像上,和你是不是一个人。”刚才那小兵在火把下拿出了通缉画像。

    田大婶子“哎呦妈呦”的抱着老王头的肩膀,也不顾人多了;董涣然脸部僵硬,一把抱紧了孙女婷婷。

    董忆秋的脸蛋抽动了起来……

    他用力推开黑管带,咆哮着,“你们冤枉好人,我娘子叫马艳儿,她连杀鸡杀鱼都不敢,哪里敢杀人。”

    马艳儿扑进董忆秋的怀抱中颤抖着,“公道自在人心,奴家是真的冤枉,大千世界,想象之人,多如牛毛。如今却为了奴家的一张脸,一块伤疤,蒙辱含羞。奴家的冤屈就像六月的飞雪一般。”

    婷婷在爷爷的怀里一个劲的扭打,稚嫩的小脸上顿如倾盆大雨,“坏人要带娘走,坏人。哇哇哇,呜呜哇。”

    大家一时愣住了。

    马艳儿的莺莺之声,娓娓之言,再加上婷婷的哭闹,人们一琢磨,说得也不无道理。

    眼泪是无敌的利器,能叫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黑管带一看,大人哭,小孩嚎,大伙那眼神也挺嘀咕,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万一真的都是巧合,抓错人怎么办?

    可是自己的话已经出口,总不能说话当放屁,他悻悻一看那小兵。

    小兵心领神会,计上心来,不经意叫了声,“孙秀燕。”

第二卷 第十三章 人仰马翻(一)

    董忆秋正在大树下蹲着,回忆多年前的往事。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遇到马艳儿,他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到底是生是死,正在何方?

    她有没有在寂静无助的夜晚,回忆起生命中还曾有过一个丈夫和女儿……

    彩云在帐篷门口叫着,“董大伯,胖姐姐醒了,快进来。”

    董忆秋嘿嘿一乐,抹了抹眼泪,起身就跑向胖姐的寝帐了。

    胖姐眯缝着眼睛环顾一周:老爹,郭素素,刘彩云,邓军医……她嘴巴一瘪,声音还是嗡嗡的,“小六这个小兔崽子哪去了,我都要死了,她人哪。”

    众人一看,纷纷乐了,郭素素上前一把拉着她的手,“放心,你死不了。”

    大家伙一忙,居然都忘记通知六儿胖姐重伤的事情了,刘彩云自告奋勇的去军法营给小六送信。

    此时,小六盘着小腿,正在军法营里和阿达逗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飞锅大将军,呵呵,以后会不会有人把我写入什么某子兵法。”

    阿达蹲在地上,歪着头,眨着俏皮而晶亮的眼睛,“还是叫吹牛大将军吧,你吹牛的本领真是天下无双,继往开来。”

    六儿吐着舌头,摇头晃脑,“阿达,我告诉你,我要是吹牛大将军,你就是诡计自私失败大将军。”

    “六儿”,正在这时帐篷帘子突然掀开了,刘彩云一身黑衣就那么站在了俩人面前。

    六儿的身子吓得一晃悠,嘴张的大大的,脸部的表情顿时僵硬了;阿达见来了陌生人,天真的跳起来飞身入筐,谁知那不争气的大筐“扑哧”一声,裂开了。

    “哈哈哈哈。”刘彩云插着腰笑了起来,花枝乱颤;连她这么没有幽默细胞,一脸严肃的人,都被阿达的糗样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六儿额头开始孳孳的冒冷汗,刘彩云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进来了,要怎么和刘彩云解释阿达这个人才好……

    此时,阿达的身子被困在了变形的大筐里,他手舞足蹈,不停挣扎着。

    刘彩云忍住笑意,几步上前,伸出双手揪住阿达的双肩,把他从筐里生生扽了出来,“咵嚓”一声,阿达出来的瞬间,大藤筐彻底地玩完了。

    裂成了支离破碎,无法复原的摸样。

    六儿的眼睛都直了,眼泪都要下来了;阿达这么大个一人,没了这个伪装的壳子,躲哪才好,自己的床铺就是几块木板子摞起来的,连床底下都没有……

    刘彩云盈盈笑意的帮阿达拍了拍身上的那些碎末,回头冲着六儿一乐,“敢情周大哥把这人藏在你这了,我们几个还纳闷,这么大一个大活人,藏哪去了。”

    六儿一听这话,原来刘彩云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那就不必惊慌失措乱担心了。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拍着自己的胸口,“彩云姐,你也不在外面嚷一句,悄默声的就进来了,可吓死我了。你知道这个人呀?”

    六儿说完话,叹了口气,又坐回了床铺,今天一天竟受刺激了,实在有点吃不消。

    刘彩云的粉唇一抿,眉毛一挑,“知道呀,我们去找马那天夜里,我的马不知道从哪把他驮回来的。”

    六儿点了点头,眼睛一眯,一股子坏水冒了上来,她在刘彩云耳边低声说,“你还不知道吧,他是我爹的私生子,千里寻爹来了。”

    阿达瞥着六儿,不知道小丫头又要折腾什么,一听“私生子”三个字,他顿时翻了白眼;看来这个称呼一时半会是抹不去了。

    他见进来这个姑娘也是个美人,而且要比小六和蔼可亲多了,还把自己从变形的破筐里拉了出来,还什么用马把自己驮回来……

    阿达气鼓鼓的瞪了六儿一眼,上前冲着刘彩云一抱拳,“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六儿皱了皱眉,一个手指戳上了阿达的脑门,“臭小子,我也救了你,怎么没见你谢我啊。”

    阿达往后一退身子,没好气的,“你又凶巴巴的,我刚才卡住了,你怎么不拉我出来?”

    六儿一瞪眼,撅着小嘴,“那是因为,因为我担心你被发现了,正在想怎么帮你解释。”

    阿达一吐舌头,“骗人,你是因为我把你驴……”阿达本来想说他把驴抢走的事儿,可是六儿不想让人知道飞锅大将军的出处。

    她推了阿达一把,“闭嘴,死阿达,”

    刘彩云一看,这俩人说着说着居然急了,她上前扶着六儿的肩膀,“六儿,胖姐受伤了,背后中了一箭,刚醒,想见你。”

    六儿猛地一转头,“你说什么?胖姐怎么了?”

    刘彩云眨巴着眼睛,“胖姐受了重伤。”

    六儿和胖姐的关系最铁,心急火燎般责难,“没义气,怎么没人早点告诉我。”

    她一转头大步跑出了帐篷,一看刘彩云的黑旋风正在外面,她一拉马缰绳嚷了句,“你走回去。”

    刘彩云追出来,面露难色,“这个人怎么办。”

    六儿回头冷冷点指,“是死是活,你看着办。”

    说罢,她翻身上马,黑旋风是匹烈马,哪肯让别的人骑,它四蹄子翻腾,倒退了几步,摇头摆尾,使劲往下甩六儿。

    六儿的身子前后左右的摇晃着,身子剧烈的震颤着,黑旋风又用力一抖,六儿差点跌落马下。

    此刻,也许好友的命就在一线之间,她知道自己一定要驾驭这匹马,即使是凶狠虎豹,又奈我何。

    她咬着牙,噙着泪水,****夹紧马背,用力踹着马蹬,一手死死的拉紧缰绳,用尽全身气力照着马屁股就是重重一拳,“小畜生,快跑,不跑我打死你。”

    刘彩云看到六儿眼中忽然射出了一道凛冽的凶光,那眉宇间满是杀气,她刚想嚷句别伤了她的马。

    黑旋风“稀沥沥”凄惨的叫了一声,前蹄刨地,箭步跃起,飞将出去。

    只见六儿驾驭着刘彩云的黑旋风,如午夜凶神般在一营,二营,三营,四营,五营,六营间穿梭,直奔七营而去。

    放眼观瞧,六儿所到之处,人仰马翻,一片狼藉。

    庆功用的唯一一坛子女儿红,刚被于达的亲兵抱出来,便被黑旋风一撞打翻在地,那小兵哇哇的坐地上哭了起来。

    炊事组组长刚端出一道热菜,也被黑旋风给踏翻了,他插着粗腰破口大骂,“这他妈谁啊这是,不让人活啦。早晨刚丢了两个给大将军炒菜的小炒锅……唯一这么点猪肉,给大将军炒个焦溜肉片吧,也给老子打翻了,娘西屁,抓住你我炒了你。”

    旁边的小炊事员一眯眼,“这肉要不然咱拣回去改道菜……”

    炊事组组长一摸圆脑袋,“哎,这主意好,走……”

    炊事组的火又重新燃了起来,掉地上的焦溜肉片改什么才好?

    小兵把肉片在水碗里抖了几下,捞出来闻了闻,“组长,还是一股子土腥味”。

    炊事组组长拎着大炒勺,抚摸着自己的大胖脸,砸吧砸吧嘴。忽然间,一个邪恶的念头飘了过来;他让小兵把肉片改切成肉丝,又舀了一勺子大酱,往锅里倒上了几滴猪油炒热,又抓了几颗小葱花煸香,他冲着小兵一眨眼,“扔。”

    “兹啦啦”肉丝一进油锅,翻炒了两下,金黄透亮;再翻炒两下,棕红色的肉丝带着大酱的香味阵阵扑鼻……

    “出锅。”组长嘎嘎的乐了起来。

    小兵双手竖着拇指,“高,实在是高,您看咱这道菜叫什么才好?”

第二卷 第十四章 人仰马翻(二)

    六儿的心全都系在胖姐身上,吹着夜的冷风,发丝在脸庞轻舞飞扬,双眼也渐渐迷蒙了。什么飞锅,什么英雄,什么江雨,全都暂时丢到爪哇国去吧。

    唯有这一段惺惺相惜的友情让她今生珍重,难舍难离。

    自己做了一回狗屁无用的逞能英雄,却无力搭救最好知己的性命,她悲伤,更自责。

    一起在练兵场上唏嘘人生;一起蹑手蹑脚掩埋淫贼;甚至怀念胖姐暗恋鲁四宝时,真情流露的害羞目光……

    六儿的鼻子酸酸的,她不能失去这个朋友;她见过的唯一一个真诚的近乎透明的人。虽然她不美丽,但是她像阳光,傻傻却又狡猾的一笑,便能退去所有阴霾,带来欢笑……

    路为什么这么长,长的让人心焦气燥……

    终于到了,黑旋风的大鼻孔呼呼喘着粗气,六儿的热泪滴在了这个家伙的身上,它似乎也被感动了,那大而有神的黑色眼睛,晶莹中带着一丝润泽。

    黑旋风今天表现非凡,跑出了它马生中的最好成绩。

    短短的一程,暗夜奔驰如风,六儿对这马竟生出了几分依恋,她在黑旋风耳朵边轻轻低语,“小黑好可爱,比彩云姐可爱。”说罢,她飞奔进了寝帐。

    六儿的出现并没让大家吃惊,主要是她居然活蹦乱跳的出现……

    邓军医脑门上的汗流下来了,老脸一皱,冲着六儿直眨巴眼睛:你在装受伤。

    六儿肩膀一缩,顿时作一瘸一拐的苦相。她来到胖姐身边,只见胖姐紧闭双眼,纹丝不动。

    六儿伸出小手在胖姐鼻息旁试了试,她沉住了呼吸,屏住了气晕,忽然一巴掌拍在胖姐脑门上,“你有气啊,还装死,居然学会装死了。”

    众人皆惊。

    六儿真乃奇人也。

    胖姐缓缓睁开双眼,一看见小六儿,她脸上的肌肉微微颤了颤。

    六儿双手叉腰,嗔道,“嗨,你要吓死我呀,一听说你受伤,还奄奄一息的,我一阵风似的就赶回来了。这下好了,我伤也好了,浑身也不疼了。”说罢,六儿冲着邓老头一翻白眼。

    邓老头无奈的皱了皱眉,对于这小丫头,他是没辙没辙的;他摆了摆手,“你们先出去吧,老夫要给这位胖姑娘用针,人多不便。”

    胖姐爹和姑娘们一起出去了,六儿转身刚要走,被邓老头叫住了,“你留下,给我打下手。”

    六儿好奇的凑了过来,只见邓老头从药箱里取出了一银针,“把胖姑娘的衣服褪去,慢点扶起来,老夫今天教你行针,你好生看着,用心去记。”

    上午的大战,六儿自作聪明的穿着夜行衣,背着口黑锅登场。糊弄别人还行,邓老头是何许人也,他一看那身形骨骼,做派气质,早就猜到了非小六莫属。

    看似一颗小煞星,到哪哪乱套;却又总能给人们带来意外的惊喜与救赎。

    在外人眼里淘气顽皮的小丫头,在他眼里却是与众不同的可塑之才。

    邓老头心意已决:将毕生的绝学倾囊相授给小六。

    邓老头的针下去了,丝丝寸寸,正中胖姐的前胸。他轻轻捻着针,“穴位要因人而异,最忌照搬古书,照图找穴,每个人因其高矮胖瘦,老幼男女,行为习惯不同,穴位皆会有所差异,差之分毫,谬以千里。”

    六儿点了点头,正色道,“我知道这是膻中穴。”

    邓老头微微一乐,眼睛半眯,“光知道穴位在哪还不行,穴位的用处,日后你要记牢才好。”

    六儿仰起头,乖巧道,“知道了,干爹。”

    邓老头的手微微一抖,眸光一亮,他沉了口气,“经络走向你都懂吗?”

    六儿抿嘴一乐,“背得,也会些,不过都是皮毛而已。”

    邓老头又取出了一根银针,往胖姐背后脖颈处扎去,“这是?”

    六儿胸有成竹,“大椎穴。”

    邓老头的双手配合捻动着银针,沉声道,“她这一箭下去,伤到了督脉。还好她肉厚,没要了性命。但是脑部供血受了影响,所以晕晕沉沉,神志时而不清。再加上她心内有股火气郁结,老夫这两针,一针引血气上行,一针帮她打开心结。”

    “啊?”六儿瞪大了双眼,小嘴一撅,“胖姐能有什么心事?”

    胖姐似有感应,虚弱的睁开了眼睛,眼睫毛眨巴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为你爹?不对,我刚才看你爹在这呀。”六儿歪着头,眼珠子一转,“你不会为了鲁四宝吧?”

    胖姐额头冒汗,两眼紧闭,似有种难言的悲伤。

    “是不是他欺负你了?快告诉我。跟他没完,他最怕我了!”六儿说着就要站起来。

    邓军医瞥了一眼,冷道,“坐稳,别和胖姑娘说话,她需要平心静气。拿无知当有趣,治疗时若是病人情绪波动剧烈,暂时经脉逆行,会要人命的。”

    “嗯……”六儿像小猫似的哼了声,身子缩紧了。

    “心浮气躁,怪不得你的武功总是三脚猫的水平,还挺臭美。”邓军医双手又轻捻了三下,将针拔了出来,“把她衣服穿好,轻轻放下,侧着躺,不要压住后背的伤口。她要喝的汤药,我跟他爹交代过了,明天我会巡看一遍营里的重伤员。”

    “嗯。”六儿耷拉着脑袋应了声,将胖姐的衣服裹好,又把被子帮她掖好。

    “明天你也跟着去,卯时起床。”邓军医提着药箱,一甩袖子走了。

    “干爹……”六儿刚要追出去,帐篷外传来了邓老头的声音,“明晨卯时一营门口。”

    好浑厚的一股内力,距离如此之远,传来的声音却如在耳侧,声如洪钟。

    乖乖的。

    腹语。

    看这老头,连出绝活,莫不是要传我真本领吧。

    六儿蹲在地上托着腮帮子,竟傻傻的乐了。

    “四,四宝……不要叫,叫我,我肥婆。”胖姐的脸苍白而晦涩,没有一点血色,她蠕动着嘴唇,轻轻呢喃着。

    六儿的耳朵比兔子还尖。

    她的小耳朵一支楞。

    什么?

    肥婆。

    六儿眼中喷出了两道火苗,她心疼的抚摸着胖姐的圆脸,小心的问着,“鲁……”

    唉,问什么呀?

    六儿起身冲出帐篷,把大家叫了近来,“你们好好照看胖姐,我出去一趟,去去就来。”

    说罢,她直奔马厩。

    追风这几日乐得清闲,有好心人过来喂喂,吃的不错,不用干活;平时和小六在一起,到处疯跑,没个歇脚的时候。

    早晨忽然被牵出去了,追风一开始还真不太习惯,分量怎么突然重了许多?

    不过一看这个临时主人,正是每天坚持给自己喂草料的胖美人,追风倒也乖乖的,合作到底。

    在战场上,追风卖力奔跑,如雷似闪;它感觉胖美人和主人小六一样,能和自己心意相通。

    可不知为啥?

    后背上的胖美人忽然跌落在地。

    追风有些自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失误,摔伤了这个胖美人。

    它正在难过踌躇时,猛然见主人小六一路小跑扑了过来,“风风,想死我了,小宝贝,这几天你有没有饿瘦了,怎么看着还肥了不少?”

    六儿前后左右看了看追风,那大屁股和大肚子,她小嘴一翘,忍不住嘎嘎乐了起来。

    准是胖姐给喂的这么肥。

    这么好的朋友,怎能不好好报答。

    知道胖姐性命无忧,六儿自是心清气爽,“风风,肥了还跑得动不?咱们去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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