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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新娘-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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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小婷婷跐溜偷跑到爷爷身边,把中午有个陌生叔叔和娘拉小手的事情学了遍。

    这孩子从小就鬼机灵,她知道:娘和爹是一头的,自己和爷爷是一头的。

    董涣然一听,老脸一抽,头皮直发麻,他怕伤着宝贝孙女,哄着笑说,“婷婷,爷爷的乖孙女,握手是,是礼貌,小孩子,不懂,别乱说了。”

    老头把孙女哄得似懂非懂的,自己在一边偷眼观察马艳儿的行为做派。你别说,的确与以往有些不同,说不出的一种什么劲头。

    感觉很不乐观。

    他左思右想,想把这事委婉的告诉儿子,一家人不然收拾行李,再换个地方过活就是了。

    儿媳妇马艳儿再不济,也给自己董家留下了香火,虽然是个女孩,也毕竟是血脉骨肉。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

    要是真有那个苗头,掐了就是了。

    何必让星星之火燎了原。

    老头这不是编排了半天,旁敲侧击的和儿子聊聊吧,谁知董忆秋人直率又没有心机,全然不当回事。

    “唉”董涣然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不能再多说了,只有多留些心眼,日后见机行事了。

    *****

    是夜,田大婶子后院,里屋套间里,马艳儿早早****歇息了,已经二十四岁的年纪,不小了。为了保持永远的青春美丽,她坚持睡好每****美容觉。

    她知道:女人绝不能让岁月在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否则她的人生就完蛋了。

    甭管活多大。

    女儿婷婷躺在娘的身边,眨巴着一双不大的眼睛,似有心事。

    中午见到一个好看的陌生叔叔,不知道为什么和娘拉小手,婷婷有些害怕,有些紧张,她不安地跑去和爷爷告密了。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还是不对。

    她辗转反侧,越想越不踏实,干脆一转身爬起来,腻歪歪的蹭着马艳儿的胳膊;在耳边央求着,“娘,娘,别睡了,和囡囡说话。”

    马艳儿轻轻一整崩身子,眯着眼睛,瞄了一眼婷婷。

    不看还好点。

    越看越来气。

    这孩子怎么生出来的,一点都没随自己:两道八字眉;眼睛小而细长,蒜头鼻子塌,嘴巴还大,脸蛋子还黑不溜秋的,扔面缸里都洗不出白来……

    整随她爹董忆秋了。

    亏的董忆秋还说,“艳儿,娶了你这么美的女人,我们老董家要改种了。”

    呸!

    改他妈什么种。

    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马艳儿不耐烦的甩了句,“去去去,找你爹去,娘得睡觉,不睡变黄脸婆了,丑死了。”

    婷婷一撅小嘴,眼中立刻闪出了一圈水雾,她用小手抹了抹眼眶,溜溜的躺在娘身边,乖乖闭上了眼睛。

    她自言自语,“娘不会离开囡囡。”然后蒙上被子,睡去了。

    人们都说孩子的心是最纯真的,他们能看到一切,我们看不到的未来。

    *****

    这****,闽州府的百姓们全都安静的睡去了,夜静的,只能听见蛙叫蝉鸣。二更夜里,忽然间一阵阵匆忙的脚步声,在大街小巷间响起……

    “梆梆,梆梆”田大婶子家的院门被人用力的敲打着,她正搂着老王头睡得香甜,忽然被这阵重重的敲门声吓醒了。她披上衣服,扯着脖子嚷了句,“吃错药啦,这么晚敲门,让不让人睡了,要买毒药啊这是?”

    “我看**是活腻歪了,赶惹你差人爷爷,快快给我开门,闽州府府台令,兹有要案,全城戒严搜查。”

    田大婶子和老王头一听,顿时抖做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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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一章 岁月恩仇(五)

    田大婶子搂着老王头,魂不守舍,颤抖着,“亲啊,咱那银锭藏哪好呀,是不是这就来搜了。再为了这玩意掉脑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

    老王头心中拧做一团,这不是倒霉催的吗,非得今天来找老相好找乐子,搞不好再给连累进去,一起玩完。

    怕是怕,但是自己好歹也是一个老爷们,他故作镇定,“该藏哪藏哪,原来藏哪还藏哪。”

    这时院门外的官兵连踹门带嚷嚷,“再他妈不开门,爷砸门了啊,胆子可够壮的,敢抵抗府台大人的搜查令,不想活啦。”

    田大婶子老脸惨白,慌忙嚷了句,“官爷息怒,这就来,这就来,穿衣服哪。”说着她抖着双手把银锭塞在床底板下的一个暗槽里了。

    她心中默念“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一步一回头,深情而脆弱的望着老王头,“亲,我这就去了,老头子,我可怕着哪。”

    老王头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歌唱声:

    “我们本是前世的因缘今生定。

    一棵藤上的两个苦命的瓜喂。”

    他挥手抖肩,深情回望。

    场面极度感人。

    田大婶子见老王头如此情深意重,她的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个极不靠谱的想法:离开闽州府,和老王头做一对光明夫妻,天亮就私奔。

    望着田大婶子肥胖的背影,老王头的心中发出了心灵深处的吼叫:苍天啊,要不是胳膊腿老了,不中用了,我早他妈翻墙跑了。

    女人总是特别容易被骗。

    尤其是被男人欺骗。

    有了爱情在心中温暖,田大婶子立刻勇气百倍,她勇敢地打开了院门。

    呼啦啦,七八个官兵簇拥着冲进了院子,为首的正是地界上的熟人,黑三黑管带。

    田大婶子点头哈腰陪笑道,“黑管带,我这我……对不住了各位官爷。”

    黑管带斜眼打量着田大婶子,“我说大伏天的,你一个老娘们,你要穿多少件衣服啊。我以为三九天套棉裤哪,驴磨磨似的。瞧这费劲劲儿的。亏了爷今天高兴,要不然,赏你两个耳帖子扇风。一个搜查,让爷们等这么久,活够了吧你。”

    田大婶子腆着一张老脸,“哪啊,瞧您这话说的,都进屋子喝杯茶,甭客气。”

    黑管带一本正经,掏出公文,“不必了,今个老子公务在身,奉命行事,不然大半夜的,我也不踹你这个****的大门,丧气。闽州府府台令:兹有盗匪,猖狂作乱,光天化日,抢劫官银……”

    田大婶子一听官银二字,两条老腿并得紧紧的,生怕离得远了,一个站不稳,晃悠晃悠再摔着;她头上的冷汗也孳孳的冒了出来。

    黑管带白了她一眼,顿了句,“你冒什么汗啊?”

    田大婶子故作镇定,不愣着脑袋,“哪啊,我没冒,没冒汗。”

    黑管带继续念到,“今特下搜查令,于乙亥月辛未日亥时牌,在州府境内进行戒严盘查,现在这个时辰主要先清查外来人口。”

    田大婶子的膝盖开始打软了,西门丁你个王八蛋,**倒是给点别的答谢啊,现在这个破银锭,还没捂热就成了烫手的山芋。

    这要是搜出来,说不清道不明的,谁能替我做主呀,可要了我的亲命了。

    这不是现世报吗,马泊六没做成,钱一分没花上,再缠上个抢劫官银的案子……

    田大婶子一害怕,激动的溜出句,“这是不是要各屋到处搜啊。”说完这句话,她真想抡起双手左右开弓,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黑管带瞪了眼她,肯定道,“对。府台有令,尤其要盘查近期不明流动人口,你们家在保长那可是挂了名的,常年有房屋租赁的买卖。”

    田大婶子嘴角一歪,“官爷明察,都有,都有暂住批文,没有黑户,我可是出了名的规矩人。”

    黑管带冷冷一笑,也不吱声,径直带人往里面闯。他吩咐身后六个小兵,“三个前院,三个后院。给我好好的搜,犄角旮旯,片瓦地砖全都给我搜个遍。把屋里的人都给我叫到前院问话。”

    黑管带身后跟着三个小兵,他紧走几步奔了前院正房,田大婶子有点急叨了,但又不敢露出难色,皱着眉跟着往里走。

    黑管带上前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只见屋里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穿戴整齐,弯腰驮背,苦笑着站在屋当间,正是老王头。

    黑管带先是一愣,接着“扑哧”一笑,“啧啧啧啧,我说老王大哥,我说田婆子怎么那么叽歪啰嗦,脸上还变颜变色的,我心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哪,合着是你在这猫着哪。哎呦,你说你,这深更半夜的,是来叙叙友谊?”

    老王头半张着嘴,实在有点抹不开面子,咬着牙回了句,“黑兄弟,不不不,黑管带。”

    来的这个黑管带是衙门的一个小头头,在地面上上下通吃,和老王头是老熟人。

    黑管带忽然眼珠子一转,支应了三个小兵到外面去等,又说道,“我亲自搜前院。”小兵们支应着出去了。

    他先是打趣了两句,语气进而柔和了,“行了,这事闹的,鳏寡孤独,你们俩怎么凑一块了,也就是我来查,要是别人,看不治你们的重罪。”

    田大婶子和老王头一看这情形,刚才紧绷着的心一下子踏实多了。

    黑管带的媳妇,平时光顾老王的瓜摊菜摊,那是能赊就赊,能拿就拿,老王头也想认识个管点事的官差,好在街面上混住脚,所以也就嘻嘻哈哈的连给带送了。

    俗话说,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

    黑管带也觉得心里亏欠,但是他的收入中等,大油水都让上级剥削了去,自己只是比平头百姓强些有限。

    三瓜两枣的便宜能占谁不占啊,不占王八蛋了就。

    今个突击搜查也巧了,鳏夫跑到****家。

    这种事情,民不举,官不究;说小是小,说大是大。既然是搜查吗,这个人情还是好做的。

    黑管带琢磨了一下,“得了,今天我可没看见你俩啊。”说着他环顾四周,无奈笑了句,“这包租婆子家还行啊,看着比我那破屋子弄的都好。”

    田大婶子一听,这话里有话,一语双关的,紧走几步去里屋取出了几块散碎的银子,双手奉上,“官爷,这点小意思不多,孝敬您和几位兄弟买杯茶喝。以后还得指着您多照顾我们才是。”

    黑管带一掂量,接了过去,眼一瞥,“要说你这些孝敬可不多,不过看在老王大哥的面子上,我就勉为其难收着了。”说着他塞进了袖口。

    黑管带来在屋子外高声嚷了句,“行了,都搜完了。”说着到了院子里,吩咐一个小兵,“去后院让他们几个撤吧,都是良民。”

    话音刚落,后院的三个小兵推搡着几个人来到了前院,一个小兵禀报,“报告黑管带,后院搜了,有四个赁屋子的主,不是本地人,两男一女,一个小孩,都带来了。东西都是些杂耍的棒槌招牌什么的,还有衣物被褥,没发现别的。”

    黑管带点了点头,“知道了,这个田婆是多年经营的包租婆,保长相邻都有口碑,住的也都是体面人,没有作奸犯科的。收队,下一户。”

    黑管带本想带人赶紧撤走,谁知一个分管户籍的小兵忽开口,“黑管带,就这两男的有户籍证明,都是客户(宋朝无土地的百姓),可这女的,是个黑人。”

    黑管带狠狠瞪了那小兵一眼,心想,**怎么那么麻烦啊,走了不就得了,乱生鸟事。

    有心不管,一走了之;又一琢磨,人心叵测,犯不上为了几个异乡人落人话柄。

    借着洒下的月影,他打量着面前的几个人,三高一矮:一个四十岁左右虎背熊腰的大汉,一个六十来岁精神矍铄的老头,一个年轻貌美的青春少妇,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娃。

    突然,他注意到少妇的脸色一阵青紫一阵发白,身子似乎也在轻轻抖着。

    他不自觉的走近了几步,两眼忽然有些放光,小娘们到挺俊俏,“这个****,你缘何没有户籍证明?姓字名谁,年方几许,家住何方,和这几个人什么关系,到此处何为,统统据实给我报上来。”

    马艳儿先是道了个万福,缓缓轻起檀口,“禀官爷,奴家姓马名艳儿,今年二十有四,和我的丈夫和公公,带着小女儿走街串巷,四方卖艺,挣几个辛苦钱,如今来到了闽州地界,还望您多多关照。”

    黑管带点着头,忽然眉头一皱,这小娘们絮絮叨叨,避重就轻的;一没说家乡,二没说户籍证明的事情。他面露不悦之色,背手沉声道,“哪里人士,户籍证明怎么没有,从实招来,休要搪塞。”

    马艳儿娇美一乐,委屈道,“官爷息怒,几年前只因家里做了一桩不合心意的婚事,拼死逃了出来,家中户籍证明被爹娘扣下了。所以没有带在身边。”

    黑管带寻思着,虽说自古道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个把性情中人为了拒绝不合心意的婚姻,逃个婚,上个吊,跳个河也是时有发生的。

    如此这般,面前这个少妇说得倒也是在情在理。

    人谁没个难处,高一高手,放了也就罢了。

    一个扶风弱柳的小娘们,难不成还能做个劫走官银的大盗不成。

    黑管带眯缝着眼睛,“哦,既然如此,也就不难为你了。你这****究竟是哪里人士,因何不答,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黑管带本来打算再问一句就撤了,谁知马艳儿的一句答话,却掀起了更大一段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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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二章 岁月恩仇(六)

    马艳儿始终微笑着,淡淡的回了句,“江西关雎县。”

    董忆秋开口帮衬着,又拿了几块散碎的银子,递到了黑管带的面前,“给几位官爷买酒喝,您别嫌少。”

    马艳儿哪能想到,黑三就是那里的人士。

    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黑管带一推董忆秋,“得了,我且问你,你是关雎县哪个镇子的人?”他真的以为遇到了老乡,还想攀谈几句。

    马艳儿一时愣住了,她到哪都说是关雎县的,从没有人仔细问过她,这只是一个当年随意编出来的地点,具体哪个镇子,一时还真编不出来。

    她真后悔了,脑子嗡嗡的直响。

    学好地理是多么的重要。

    学好各门知识都很重要。

    谁知道什么时候能用上。

    马艳儿的心扑通通作响,但还是强颜欢笑,“其实那也不是我的本乡,我还在我娘肚子里就离开了,我本乡算是苏北蒙山的。”

    董忆秋挠了挠头,娘子一直说是关雎的人,怎么又变成苏北的人了,奇怪。

    田大婶子和老王头站在院子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句话没敢说;俩人心中祈祷,甭管出什么事儿,最好黑管带能失忆,忘记有这俩人存在最好。

    黑管带一琢磨马艳儿说的这个地界,明明是在苏南,怎么说成苏北。

    不对,这个女人说话没个准谱。

    黑管带越看越觉得这个娘们好像有点眼熟,似乎在哪见过。

    他眉心一皱,搜肠刮肚,苦思冥想,就是想不起来。

    黑管带瞥了主管户籍那小兵一眼,“你和我进屋说话。”

    黑管带坐在官帽椅上,大胖脑袋往椅背一枕,一翘二郎腿,“我怎么看着那女人有点眼熟。”

    小兵点头,低声道,“管带,小的也觉得似乎在哪见过她,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黑管带眯缝着双眼,揉了揉胖下巴,随口问了句,“本县的户籍册,你带好了吧。”

    那小兵一点头,“管带放心,小人小心保管着。”

    黑管带叹了口气,“真他妈邪性了,走吧,查下一户。”他起身刚要离开,小兵眼睛一亮,“管带,别走。”

    黑管带一回头,只见那小兵从怀里掏出户籍册摊在桌子上,“我找找看。”

    黑管带一乐,不屑道,“找什么呀,你小子他妈吃错药了吧,她是外省的流动人口,你翻咱们府户籍干嘛。”

    小兵也不答话,忽然他的声音抖上了,“管,管,管带,你看,她,她,她她……”

    “你哆嗦什么呀?”黑管带俯身近前一看,只见户籍册的最后一篇,不知是谁,歪歪斜斜用糨子粘着好几沓各省互通的通缉令,那小兵的手停在了一页:

    各府台县衙:兹有女匪一名,姓孙名秀燕,绰号燕不留,与其夫在本府犯案多起,涉命案数条,其夫已被府衙收监处以极刑,女匪在押逃逸,下落不明。望配合共剿,匪女右手腕烙字可做凭证,令有画像一张兹供考参。

    附:有苦主出赏金一万两求捕,江西府令五百两兹以褒奖。江西府台,庚寅月戊子日。

    黑管带深吸了一口冷气,呲了呲牙。

    燕不留?

    这个女人可太有名了。

    她和丈夫燕不停,是一对匪盗夫妻,养着一帮子死忠卖力,甭管是商贾巨甲,抑或是江湖豪杰,就算是官人也敢下手,偷盗抢劫诈骗,杀人越货,图财害命,不留踪迹。

    江湖人送外号:夺命双燕。

    黑管带擦了擦脑门子上的冷汗,这张求捕令已经是四五年前的旧事了,手里积的本府的案子还办不过来,时间一长,也就渐渐遗忘了。

    他疑惑的看着小兵,“你看这画像和那女人是一个人吗。”

    小兵点了点头,“起码有七八分像。管带,燕不留和马艳儿,都有个燕字。”

    黑管带眼珠子一转,“嗯,有点联系。”

    小兵凑到黑管带耳边低语道,“一会儿,咱们看看她手腕上的印迹便知,这个可是洗不掉的。”

    黑管带点了点头,情绪高涨,心中窃喜:赏金一万两,能把我砸死多少次?

    他拍了拍小兵的肩膀,“要真是的话,赏金到时咱们七三分成。”

    小兵泪光点点,言语发抖,“黑大哥别见外,五五分吧。老天保佑,必须是她。”

    说着,黑管带和小兵相视一笑,紧紧拥抱了一下,同事关系从没这么要好过。

    他们准备拿出一百二十万分力气,逮捕疑似女匪燕不留。

    俩人出了屋子,黑管带冲着马艳儿走过去,猛地一把抓住马艳儿的右手。

    马艳儿大惊失色,目瞪口呆,浑身不停的哆嗦起来。

    董忆秋一看,顿时怒目圆睁,一把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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