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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烟如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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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予炜,你有完没完……某人已经要化身喷火龙了,只是身边的人却似毫无所觉,依然笑得酣畅。   
  涛,你妹妹在这儿呢,小心了你做哥哥的形象……声音狂傲,和他的衣着如出一辙,世人眼里的离经叛道在他身上形成另一种独特的魅力,光芒四射让人移不开眼。   
  龙行云只是静静看着二人互动,并没有上前招呼,心里有些惊叹龙行涛在哪里识得这样优秀的男子。   
  仙女姐姐,你来找我玩么?看到龙行涛被欺负的可爱样子,我也忍不住想插一脚。   
  烟儿,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是哥哥……有气无力的纠正我的措辞,说话的语气完全没有刚才的暴怒,对我这个妹妹龙行涛可是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一阵爆笑声彻底激怒了龙行涛,不能对我发脾气,只有把不痛快都发泄在那个讨厌鬼身上,龙行涛欺身上前,朝声音来源处狠狠飞去一脚。   
  涛,你这样不公平,对你妹妹温柔细语,对我就……一个闪身避过飞来攻击,唐予炜笑的更加肆意。   
  直到用过早膳出发,唐予炜的笑声也没有停歇,把三哥气的宁愿和如墨还有我窝在马车上,想要来个眼不见为净。   
  龙行云和聂武策马并驾,低声商量到了落雪城之后的行动,对于远远落在后面的唐予炜,还是有些防备。而我们这个奇怪的唐公子一个人在后面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自在,惬意的看看花喝口酒,倒像是出游的闲人。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好几天,直到这天我们来到一家客栈才有了变化。赶了几天的路,大家都有些疲惫,方圆几十里好不容易有这么家客栈,大家一致决定在此休息后再上路。   
  这个客栈周围没有一户人家,座落的地方名字也很是奇特,叫做……半里坡。前前后后几十里也没有人烟,这么家客栈就像是平地里生出来般,在这隆冬毫无绿意的野外却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刚从马车上跳下来,一面在风中招展的杏黄旗张扬的闯进我的视线,上面四个黑色大字……长安月下。   
  一幢三层的酒楼,所有打尖吃饭住宿全都在这里。不知道建这座楼用的是什么木头,只是一看就知道有些年岁。门口的柜台黝黑发亮,一个看似精明能干的记账先生正噼里啪啦扒拉着算盘珠子,早有眼尖手快的小二迎了上来。   
  客官里面请,看几位是要吃饭还是住店?我们这里的客房十分干净,三楼的天字号房有几间还留着,客官要不要歇歇再走……   
  龙行云吩咐布置了几间上房,让人把饭菜送到二楼包厢里。如墨早就回房开始收拾,聂武也四下里仔细检查有什么可疑之处。龙行涛仍嗔怒地对着那个惹得自己跳脚的家伙,全副心神都投注在那人身上也不自知,就只有某人得逞的暗自偷笑。   
  饭菜很快端上来,让人想不到的美味可口,丝毫不比宫里的厨子差,这个客栈没有看起来简单。啃了几天的干粮,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夹菜,夹菜,再夹菜……即便如此仍是不改优雅公子的气度,就连如墨聂武也是斯斯文文。至于我,左边龙行云夹一筷竹笋肉片在我碗里,右边龙行涛舀一勺鲤鱼汤送入我口中,根本就不用动手,真是感叹傻人有傻福啊!   
  听说长安月下的老板娘今晚要表演剑舞啊,每年也就只有这客栈里的七坛长安月下从酒窖起出来的时候才能见识到那绝妙舞技……厢房外一个人高兴地说道。   
  如果能一边喝着那如仙酿的长安月下,一边欣赏老板娘的剑舞,也就不虚此生了……说这话的人一定满脸陶醉。   
  ……那长安月下真有那么好?那公孙月又是什么人?有人带着疑问道,似是觉得那些人说话太过夸张。   
  兄台有所不知,这半里坡有三绝……酒、舞、花。这酒也就是那长安月下,舞自然是老板娘的剑舞,至于这花么……那人故意卖关子欲言又止。   
  ……老板娘公孙月就是那一朵绝世解语花。见厢房里一干人耳朵拉长都被吸引了去,龙行涛不无得意道,话中似乎对这三绝所知颇深。   
  大家听了皆摇头,知道我们这位花名满京城的三公子风流病又犯了。只不过能让识人无数的龙行涛如此赞不绝口,还真让人对这三绝好奇的不得了。       
[第一卷:君生我未生篇:第十章 长安月下(下)]     
  果然,傍晚就停了生意,客栈前搭起了七尺多高的台子。只是天公不作美,天黑的时候居然下起小雪,木板湿滑,想必舞起来更加不易。十数盏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把四周照得尤如白昼,还没有等公孙月出现,台子前后已经连站人的地方都没有了。   
  我们仍坐在用膳的窗前,正是个好位置,可以清清楚楚看清台上发生的一切。聂武本想到房顶去,可惜连房顶也已无立足之地,恐怕客栈里所有房客都出来观看了。   
  我正捏了一块梅子糕往嘴里送,突然听到鼓声起,惊得差点噎到,龙行云急忙倒了杯茶递过来,又小心轻拍后背让我顺气。   
  台上的人一袭红衣简单利落,乌黑的头发用金链高高束起,一枚水滴状的坠子刚好垂在额心。白色面纱遮盖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水晶般剔透的眼睛。那眼睛在烛火照耀下像最璀璨的琉璃,流光溢彩。只是轻轻一扫,所有的人就觉得那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也就情不自禁屏气凝神,生怕惊动台上的人儿。只怕一不小心,那水晶就要碎成千万片。   
  一声清吟,红色身影翩翩起舞,初时还保持和缓的节奏,招式绵绵不绝,尤如行云流水。随着鼓声逐渐紧凑,整个人开始满台旋转,手中剑越舞越快,直至最后只能看到红色衣角翻飞,好像一个接一个的火球从高而下。舞到热闹处,剑光缭绕,伴着越落越快的雪花腾空跃起,就像神女驾龙飞翔。忽的海啸龙吟,波光乍起,让人也随之心潮澎湃。   
  鼓声渐渐止息,江海凝光,最终归于风平浪静。公孙月轻挽剑花收势,台下依然寂静无声。突然一石激起千层浪,叫好声响彻云霄。   
  在座的人皆忍不住想象,如此优美的体态,曼妙的舞姿,不知道面纱下的容貌该是如何令人动心?忍不住把眼光投到龙行涛身上,想要问公孙月到底长的什么样?这一看,才发现好奇的人不止是我一个,一桌人都直直盯着三哥,想要他快点告知答案。只是在这好奇的眼神中,还有一道目光夹杂着些微的嫉妒。不用猜,这个人一定是唐允炜,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嫉妒的到底是龙行涛还是公孙月?也许看了这天下无双的剑舞,他会改变喜欢的对象也不一定……我在心里玩笑地想。   
  正当大家各自揣测的时候,主角却自己送上门来。刚表演完的公孙月仍穿着刚才的红衣,只是在厢房门口把面纱摘了下来。   
  又遇上这故人般熟识的春天,看这一江春水,看这清溪桃花,看这如黛青山,都没有丝毫改变,对面来的是谁家女子,生得满面春光,美丽非凡!看到这女子,脑海中一下出现了《采桑子》的戏文,面纱下的容貌,和那双水晶般的双眼很不相称,竟是七分妩媚三分沧桑,虽美貌却并非我起初所想像的少女。   
  二十五六的年纪,在这个时代已经是无人问津的老姑娘,据说公孙月没有嫁人,眼中却为何藏着难言的苦楚,本是如春光般明媚的女子,却早已染上了秋的凄凉。注视着我们眉毛在笑,眼睛在笑,我竟担心她会忍不住地痛哭失声。那台上的璀璨流光,仿佛是我的南柯一梦,也许只有在台上表演剑舞的女子,才是原来纯粹的公孙月。   
  龙行涛看起来比我们还要吃惊,说话也断断续续……   
  月娘,去年这个时候……如今你怎么……   
  公孙月仍是一径的笑着向大家见礼,那笑容像戴在脸上的面具,强遮盖着伤痕累累的心。也许,也有个人……离家去国整整三年,为了梦想中金碧辉煌的长安,为了都市里充满了神奇的历险,为了满足一个男儿宏伟的心愿……   
  我宁愿在心里为她安排这样一个理由,也不愿想她或许是被哪个负心人……如若不是情伤,断不会如此……   
  殷公子,去年这个时候你策马前来,天上也是下着鹅毛大雪。你我一见如故……   
  话未落,双掌轻拍,已有两个伙计抬了一坛酒过来。酒坛并不大,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材料所做,通体乌黑,且沉重非常。刚开泥封满室皆是清冽的酒香,两个伙计倾高坛子把酒倒进玉壶,酒坛见底也只得一壶。   
  龙行涛更为惊讶:月娘,这长安月下酿之不易,你三年也只得七坛,如何就……   
  公孙月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为每个人斟上,幸好杯子小巧,每个人都得了一杯。晃了晃见底的酒壶,公孙月玩笑道:公子如若相问,月娘一片冰心皆在玉壶。言下之意并没有打算告知这一年来发生何事。   
  端起酒杯微呡一口,顺滑的液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直淌入人心田,顿时浑身暖和起来,疏通了每个堵塞的毛孔,整个人轻飘飘欲飞。鼻端若有若无的桂花香气中仿佛有着月宫的一丝冰寒,耳边似乎能听到吴刚砍伐桂花树的声音。   
  花,酒里有好多花……我笑眯眯望着公孙月陶醉地说道。   
  嗯,酒里确实有桂花的香味。如墨双眼朦胧地接口,娇憨的笑脸已经开始泛红,不会是一杯就醉了吧。   
  你能喝出这酒里有不同的花香?公孙月说话的语气带着十分地惊喜,眼睛又变成漂亮的水晶色泽,真是有意思啊。   
  我不解地看着她,舌头也开始在嘴里打转……花,好多发……   
  听了这话,几个大男人再次把酒杯放在鼻端轻嗅,也更加仔细品尝口里的酒,只是无论如何都只能闻到桂花的香气。   
  公孙月看着众人的举动,眼里有了今天以来的第一次真正的笑意,对大家不无得意道:这酒确实经过桂花的浸泡,但别人所不知道的是……我们公孙家酿酒的水并非是一般的山泉水。   
  难道是融化的雪水么?龙行涛双眼发亮,专注地望着公孙月追问道。   
  可是夕烟妹妹怎么说里面有百花香气?唐允炜不赞同地反驳。   
  公孙月脸上笑容更加明显,对自家的酒十分自豪   
  ……我们收集春天各种花瓣上的露水,还有秋天各种落英表面所覆的秋霜,再调以融化的雪水,才得以酿造这长安月下。更特别的是,这酒唯有在月光下才能闻到百花香味,且需是十分有缘之人。   
  公孙月对我能懂得其中奥妙有些惊讶,但言辞举止比之前已多了几分亲近。从公孙家祖先创制出长安月下的酿酒配方至今,能解酒中真意的人到现在也不过寥寥数人。   
  这酒喝起来爽滑顺口,只是后劲也十分厉害,我终于支持不住倒入龙行云怀里,和周公下棋去了。也不知后来怎么到了床上,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紧抱着四哥的袍子,什么时候龙行云已经侵占了我心房一角?   
  小五,快点起来,三哥给你看好东西龙行涛在门口轻叩门,声音里的炫耀之意让人觉得外面站着的是个等着被大人夸奖的孩子。   
  推开门就看到龙行涛大大的笑脸,手里提着的东西晶莹发亮,竟是一盏玲珑剔透的冰灯。不是普通的长桶状,这盏冰灯只有我半个手掌那么大,巧妙地雕成了八瓣的莲花,花心一截红色蜡烛静静燃烧。阳光透过冰灯八面折射,灼灼的光华让人睁不开眼。   
  三哥最好了,我好喜欢你。我笑逐颜开地在龙行涛脸颊啄了一口,倒让那个一心讨赏的家伙红了脸。   
  龙行涛对于妹妹的行为已由开始的吃惊到现在的习惯,但对于龙夕烟突如其来的举止还是万分受用。不禁望了下远处树下的那个人,想起那双会做莲花灯的巧手,心里对他的反感也没有那么深了。除了爱逗自己生气外,那个唐允炜也没有什么特别让人讨厌的地方……   
  昨天晚上……   
  龙行涛紧皱着眉头,在雪中呆呆出神。一年前月娘还信誓旦旦说要守着客栈一辈子不嫁人,当时那一份潇洒的气度还让自己欣赏不已。才短短几个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想要问月娘,又知道她不想说的事情是怎么也不会让人知道的。   
  再站下去就成雪人了……戏谑的话一听就知道是出自某个讨厌鬼之口。   
  那公孙月就是你口里所说的妙人儿?我倒看不出有什么……唐允炜用火热的眼神直瞪着龙行涛,语气中的醋酸味儿几里都能闻到。   
  月娘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次来居然还称呼我公子……龙行涛一颗心仍在公孙月身上,对于发生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   
  不要伤脑筋了,她那么大人了,能处理好自己的问题。什么时候想说了,她自然会告诉你。唐允炜言不由衷地劝道。   
  不愿意龙行涛花更多心思在别人身上,他刻意另找个话题道:你知道白虎国北方有一种冰灯么?   
  冰做的灯,那还不融化了?龙行涛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   
  唐允炜笑笑从客栈拿出一个铁桶装了水放在外面,就拉着龙行涛进房里喝茶。大约有大半个时辰,他把尚未完全结冰的铁桶提了进了,放在火旁略微加热。   
  龙行涛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等看到冰从桶里分离出来,他已经有几分明白怎么做。果不其然,唐允炜把冰坨顶心凿开倒出中间未冻的清水,成为中空的冰罩。   
  对于这简单的做法,龙行涛不禁嗤之以鼻,这种灯自己也会做。   
  看出了龙行涛眼中的不屑,唐允炜只是不在意地笑笑,又拿出一把小刀在冰上刻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盏精致的莲花灯逐渐在唐允炜手中显现出来。   
  等到插上蜡烛,一朵发光的红莲让龙行涛彻底惊叹,想不到这个人还真……   
  看到龙行涛有些孩子气地张大了嘴,唐允炜心中的爱恋又多了一分,明明是个英俊不凡的男子,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让自己心动的表情。喜欢龙行涛,无关男女,只是单纯的见到这个人就会高兴的心情。       
[第一卷:君生我未生篇:第十一章 秋娘渡]     
  离开客栈时,公孙月为我们送行,只是又戴上了面纱,秋水明眸中充满依依惜别之情。一个长颈玉瓶递到我手中,打开瓶盖一闻,竟然是——长安月下。不能明白说出感谢之意,我第一次为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感到不便,只能看着她笑的更加灿烂。   
  “月娘,等几个月我们再回来的时候,希望能看到你回复以前的样子,如果到时依然解决不了,我无论如何也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龙行涛关切地说道,他是真心希望这个红颜知己能够恢复以前的潇洒不羁。今天这样的公孙月,看了让人怜惜,更让人心痛。   
  公孙月轻点头,眼圈微红道:“你们一路保重!”   
  “驾——”一声喝喊,马车缓缓驶离,直到那翻飞的杏黄旗子从视线中消失,再也看不到客栈的屋顶。   
  接下来的几天龙行涛有些沉默,他对公孙月的事情仍然不能释怀。唐允炜看到他这个样子,极力说些笑话想让他开心起来,只是效果不大。   
  只有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看到没见过的东西就一定要问是什么,在马车里坐久了就嚷着要骑马,看起来对公孙月的事情毫不在意。虽然有些感叹红颜多薄命,但我实在不能像三哥那般放在心上,他们或许以为我是傻了才不懂什么人情世故以及伤心难过,实际上我的本性就是如此,很难为什么动心,何况我和公孙月只是一面之缘。不知道这些人发现我是什么样的人,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待我?   
  “小姐,你看前面——”如墨兴奋地叫道。   
  在外面为了方便起见,大家一律以小姐少爷称呼,改姓黄。毕竟,在玄武过姓龙的并不多,大多是皇亲国戚或位高权重之人。   
  “什?是什么——”我兴奋地从龙行云怀里钻出来,转身四下里张望。   
  一条江,美丽到让人惊叹的江。烟波浩淼的水面,几丛芦苇茂盛地生长着,叶子绿的发亮,看惯了一路白雪皑皑,这难得的绿意几乎让我感动。在这寒冷的冬季,江水不但没有结冰,还有隐约的白雾升起。几艘渔船静静泊在水面,袅袅炊烟直直升到碧蓝的天空,饭菜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黄昏来临,夜幕渐渐低垂,等我们真正走到有渔家的地方,点点繁星缀满了黑色的天鹅绒,闪烁着永久而神秘的光芒。江边的小镇灯火通明,没有想象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村人,只有闹市般的喧哗热闹。因着水利之变,这个小镇早已成了往来客商的集散地,繁荣几乎和大的城市相当。   
  我们在镇里最好的客栈落脚,风坞镇是我们到达目的地的倒数第二站,过了江就离落雪城不远了。吃饭的时候听龙行云介绍,我才知道这个江叫做风坞江,渡口叫做——秋娘渡。   
  倒茶的伙计见我们一行人衣着举止皆不像普通人,服务起来更加热情,还没等我们开口询问,就把整个风坞镇的民俗风情如同竹筒里倒豆子——噼里啪啦尽数介绍了个详细。   
  “客官,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明天就是冬神娘娘生日,镇里会举办热闹的灯会,如果赢了花灯在冬神娘娘面前许愿的话,那是百分之百的灵验。”店小二一边擦桌子,一边滔滔不绝道。   
  “什么是冬神娘娘?真有这么灵验么?”龙行涛兴致勃勃地问道。   
  见有人“请教”,小二说的更起劲了——“传说这冬神娘娘本是这江边一个打渔为生的女子,后来遇到进京赶考的书生,两人一见钟情,互许了终身。”   
  “后来呢?”如墨双眼晶晶亮,她最喜欢听这种两情相悦的爱情故事。   
  一听有人追问,店小二立刻展开说书的架势——   
  “后来书生考上了状元,就回来迎娶心爱的人。只是在赶回来的路上遇到突下暴雨,船翻入江里,没有一个人生还。”   
  “那个女子另嫁他人了么?”如墨最关心的还是这个,手里的绢帕死死绞在一起紧张地问。   
  “当然没有,她听说爱人丧命,就投江自尽了。”店小二像是自己受到了侮辱,不无气愤地道。   
  “真可怜——”我和如墨同时叹道。如墨是同情他们的爱情以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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