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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夜花香月满楼-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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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又渐渐远去,待得他们离得远了,我才离开了那片松林。然而,一丝疑问却长久地盘旋在我的脑海间:他们到底是谁?他们口中提到的柳老头又是谁?
  
  
                  试探
  半个月之后,李守谦率领的十万大军退回了葛州,并一直按兵不动。据说,大楚军队在葛州对面的楚江江畔集结了军队,朝廷担心大楚来犯,故而严令李守谦严守葛州。自此,汶阳城内的守城军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自从柳大少他们来过医馆之后,恢复了原来模样的伺书倒是常来医馆找我。
  
  这一日,我正为伤员换洗伤口,他却为我带来了两个大熟人——伺砚和伺墨。见到他们,我稍稍一愣,随即强抑住上前与他们打招呼的冲动。一阵寒暄之后,伺书便提议去酒馆喝酒。我推说手头有事走不开,伺砚瞪大了眼:“不就是喝个酒吗,许医官你是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不爽快!”
  
  这个伺砚,怎么还改不了那冲动率直的毛病呢?我担心他的大嗓门会引来太多人的注意,连忙答应他们向蔡医官告个假。待到告完假回来,伺书他们身边又围了一群与他们相熟的少年。听说要去喝酒,都嚷嚷着要去凑热闹。
  
  于是,十几个谈得来的少年相携前往汶阳城内的酒馆。
  
  毕竟是南方城市,彼时已深秋,却仍能见到清水弯弯绕过小屋。水岸上的杨柳,微风中摆动着柔软的枝条,轻轻擦过水面,象美丽的姑娘在对着湖水梳理头发。几个浣衣的姑娘,说说笑笑的,那笑声如同风中的云雀儿在鸣叫,清脆而又动听。
  
  终于,我们来到了一个叫张记酒馆的地方。酒馆的老板是个年逾六十的老人,人称张老头。他酿得一手好酒,生意也很兴隆。
  
  十多个人寻了一个雅间坐下了,吩咐酒保拿来一些好酒和下酒菜,便又笑闹起来。
  
  雅间里闹哄哄的,却是难得的和谐和亲切。熟悉的温暖又涌上我的心头,两年前在顾府后院,我们也曾这样地嬉笑玩闹在一块儿。也因为如此,我同伺砚他们建立了一种奇异的友谊。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我想起了慈爱的崔婆婆,温柔的小莲,不知他们是否一切安好?一丝心酸从心底直达鼻端,我几乎又要流泪了。
  
  “伺书兄弟,不知道公子爷可想到应对李守谦的良策?”一个少年问道。
  
  伺书抬眼看了我一眼:“这个,我却不知,公子爷的事,我们做奴才的也不好多加打探。不过,如能消灭李守谦几万兵马,我们汶阳城方可无忧。如今他驻扎在葛州,始终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啊!”
  
  “不如我们杀到葛州,攻他一个措手不及。”
  
  伺砚伸手敲了一下那个少年的头:“历来城墙易守难攻,况且我们现在人马不及他们,怎么去攻,拿命去攻么?”
  
  伺砚话一落音,那少年讪讪地摸了摸头,没再言语了。唉,这个伺砚,老改不了他的直率性子。不过经过两年时间的沉淀,他似乎也增加了一些见识,不再是那个只会大呼小叫又有点傻气的伺砚了!
  
  “通往葛州的半途不是有个山谷吗,那个山谷易守难攻。若能把李守谦引进那山谷,我们再设下伏兵,不就可以灭他的兵马了?”另一个少年提议。
  
  我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可是对方会上当吗?果然伺书笑道:“你们能想到的,李守谦也必能想到。说不定他也在想办法诱我们入谷呢!”
  
  不愧是伺书,考虑问题总比别人周全,我忍不住赞许地看了伺书一眼。伺书举起杯中的茶,冲我微微一笑,那神态,竟有几分象他的主子柳大少!唉,果真是近墨者黑呀!只是伺书,你千万莫把你主子的那份冷冰冰也给学去了! 
  
  不一会儿,酒菜上来了。大家停止了笑闹,开始喝酒吃菜。
  
  酒过一巡,他们嫌不够热闹,开始划拳。我对这一套完全不熟悉,才刚开始就被灌了两杯酒。担心自己会被灌醉,我忙对他们说:“我们来行个令吧。”
  
  他们都很感兴趣,忙问我行什么令。我想他们识字也不是很多,遂道:“我们来玩击鼓传花吧,不需要吟诗作对。鼓停花停,花到谁的手里谁就表演一个节目,节目的形式不拘。表演得好大家喝酒助兴,表演不好就罚酒一杯如何?”
  
  到底是军中男儿,他们都豪爽地答应了。
  
  请来了酒保作令官给我们击鼓,花儿吗,就折了一根柳枝代替。第一轮鼓敲下来,柳枝落到了伺书手里。伺书想了一会儿,便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而那故事竟然是木兰从军。故事一讲完,伺书意味深长地看里我一眼。
  
  听说木兰是个女儿家,那群少年俱嚷着不信。伺书喝了一口酒,大声道:“这世上有些女儿家就是不输男儿。我就曾认识这么一个女儿家,她心思灵巧,又善计谋,十个男儿都不及她一个呢?”
  
  见那群少年皆露出怀疑的神色,伺书便道:“三年前顾将军的裕门关大捷你们可知,那设巧计败大齐军队的便是出自那女儿家之手,当时她只有十一岁。裕门关大捷之后,顾家军在边关垦荒种地,三年内自给自足,没有向朝廷要半分粮草。而这垦荒的办法亦是出自那女儿家之手!”
  
  “这世上真有次等女子?”一位少年好奇地问。
  
  “是啊,刚才你们听到的那个故事就是她讲的,她的故事也说得好。”憨厚的伺墨也发言了。这下大家都不再有疑问了,看来老实人说话还是有分量。
  
  “她何止会讲故事,她还烧得一手好菜,我们曾吃过她烤的叫、、、什么鸡来着,我可到现在还想着呢?”伺砚也得意地宣称。
  
  “叫化鸡!”伺书在一旁补充。
  
  “为什么叫叫化鸡呢?”一个少年好奇地问。
  
  “这话说来可就长了,哪天我再把这个故事讲给你们听罢!”伺砚喝了一口酒,吊起了众人的胃口。
  
  “那这个女子现在何处,伺书你能否为我们引见引见?”几个少年的好奇心被强烈地激发出来了。
  
  我的头一直低低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露出了破绽。
  
  “南丫头、、、”突然有人大声唤了一句,我下意识地抬起了头,却见伺书正笑吟吟的看着我:他发现了么?我心里暗暗叫苦,却又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向了窗外。伺书的声音还在继续:“她的名字叫江南,我们都叫她南丫头,公子爷叫他丫头!”
  
  听到这里,一个少年故意压低了声音问:“那位南丫头这么厉害,公子也可是疼爱的紧吧。”我皱起了眉头:古代男人也这么八卦么?
  
  伺书轻咳一声:“这话可千万别让别人听见了,公子爷都不许别人提她呢?”
  
  伺书这是说的什么话,现在这群少年岂非对我更感兴趣了!
  
  果然又有几个好奇的脑袋凑了过来:“公子爷是不是把她给藏在府中,所以你们不方便为我们引见?”
  
  “不是啦,不是啦!她此刻、、、并不在这儿,我们也有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伺砚嘴快地回答。
  
  为了避免他们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我忙对那酒保道:“令官先生,快点继续吧,酒菜都要凉了。”
  
  于是酒保又开始击鼓,这一次柳枝却落到了伺墨手里。他倒爽快,起身就给大家耍了一套拳法。他身形矫健,双掌虎虎生风,颇有几番气势。一套拳法下来,他竟然面不红,气不喘,大家忍不住都说了好,随即每人饮了一盅。
  
  第三个表演的是个瘦小子,他拿出自制的一根竹笛,吹了一首悲凉的塞外曲,大伙儿心头俱有些黯然。
  
  终于轮到我了。看到这一群意气风发的少年,我心想:柳大少啊柳大少,你要打江山,就要靠这群好儿郎了。于是,我朗声唱了一首《男儿当自强》:
  
  傲气面对万重浪,
  热血象那红日光,
  胆似铁打骨如金刚,
  胸襟万千丈,
  眼光万里长、、、
  
                  夜探
  深夜,整个汶阳城都陷入了睡眠。街上偶尔行走的,是一队队巡逻的士兵。还有那手提灯笼的更夫,隔上一个时辰,便会敲响那更鼓。那声音在这寂寥的夜里,显得格外地清晰而又荒凉。
  
  突然,城中的城守府外,传来了狗叫声。叫声惊醒了守门的护院,护院揉了揉眼睛,不情愿地打开了大门。只见门口除了那冷冷清清蹲着的石狮子,并无任何人影。这时,门外的大榕树上突地“喵”的一声,护院嘟囔了一句:“哪里来的野猫,半夜三更还在叫春?”,便掩了门。看见那狗还在警惕地四下张望,护院便安抚地拍了拍它的头,拉着尚在呜咽的它也进了屋门。
  
  与此同时,一条黑色的身影从榕树上飞速跃出,夜色中那身影如同一只大鸟,悄无声息地翻过大墙进入了城守府的内院。
  
  内院的走廊上点着灯笼,那黑影蹲在一座假山后,眼神警觉的四处打量,似乎在犹豫该进哪个房间。这时从走廊的尽头走来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他神色匆匆地走进了一个房间。黑影的眉间漾上了一抹喜意,他提身上了那个房间的屋顶,然后蹲下身子,揭去了屋顶的一片瓦,朝那房内看去。
  
  这是一间大书房,书房的桌上放了一张银白面具。一个身着家常白袍子的少年此时正坐在书桌后的一张椅子上。他的手里捏着一副画,那画上却是一个扎着两根大麻花的清秀女孩。听到有人进了书房门,少年放下了那副画,不动声色的塞到那张面具下面。然后他抬起了头,那是一张极之俊美的脸,见之叫人忘俗。最为出彩的是那一双潋滟美目,当真比那镜湖水还要清亮。
  
  “公子爷,”之前那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躬身道:“京城那边传来密报,朝廷似乎有意向顾将军的家人下手。”
  
  “伺书,青木堂的弟子做好准备没有?”
  
  “已经准备好了,不日就会派人假扮顾老夫人和顾家小姐,再把真正的顾老夫人和小姐送往裕门关。”
  
  “那个神秘的夫人可已查明身份?”
  
  “这个,青木堂的弟子说,那夫人只认识那岳相,其余人皆不认识。此事甚为蹊跷,青木堂的弟子还说,这位夫人确实与失踪的那位江夫人一模一样、、、”
  
  叫伺书的少年话未说完,听得房顶“吧嗒”一响,似有物体踩碎了瓦片。他大喝一声“谁?”手腕翻飞,一枚袖箭便往那屋顶射去。与此同时,他的身形似乎比那袖箭还快,一眨眼的工夫他便跃出了屋外。他迅速查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有点点滴滴的血迹一直延伸到了那假山石畔。
  
  心下了然,他一边大喊“有刺客!”一边悄悄地向那假山石畔靠了过去。刚拐过那假山时,一只手突然伸出来拉住了他的衣服。他大惊之下正欲翻出另一枚袖箭,却在此时又听到一声低低的轻唤:“伺书兄弟,是我!”
  
  伺书一愣,假山后的那人伸手扯下了蒙在脸上的面巾,一张苍白的脸赫然映入他的眼帘。伺书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许医官,怎么是你?”
  
  我的左臂中了伺书的一枚袖箭,鲜血从臂上缓缓流出。听到伺书的疑问,我不由得苦笑一声:“伺书兄弟,先带我进你屋里包扎伤口吧,详情我呆会儿再告诉你。”
  
  伺书伸手在我的臂上点了两下,先替我止了血。然后,他趁着护院去别处寻找我的工夫,带着我偷偷的来到了他的房内。
  
  粗粗地处理了一下伤口,我抬头却见伺书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许医官,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我为何夜闯城守府了吧?”
  
  我的脑子在路上早已转了无数个念头,此时听到伺书问我,我便说:“我今天遇上了一位姑娘,她托我把这个东西带给你!”
  
  说完,我从衣襟里摸出一个小布包,交给了伺书。伺书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既是如此,你尽可以明天托人带给我,为何深夜来此呢?”
  
  “那位姑娘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可告知别人,说她只相信你。”
  
  伺书仍是将信将疑:“既然她只相信我,却又为何把这东西交给了你?”
  
  伺书啊伺书,你可真是个好问宝宝,幸亏我事先已经想好了托词,不然可就真让你瞧出破绽了。于是我便向伺书编了一个故事:今天早上我去山神庙祈福时,遇到一位姑娘受了伤。我一时心软,便为她包扎伤口救了她。而她也将这小布包托付于我,然后便带伤离开了。
  
  伺书听完这个故事后,小心地打开了布包。待得他展开布包中的纸条一看,神色大变。他的脸上洋溢着无法言述的兴奋和激动。他一把抓住我,一叠连声地问我:“那位姑娘可是十四五岁左右?她是不是扎着两根麻花辫?她伤得可重?你可知她离开此地去了哪儿?”
  
  一股心酸涌上我的心头,我的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伺书,你牵挂的南丫头就在你面前!可惜,她此刻不能认你!不仅如此,她还要欺骗于你。强抑住鼻头的酸涩,我故作不解地:“伺书兄弟,这位姑娘莫非就是你的故人。确如你所说,她扎着两根麻花辫,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儿,她也没告诉我。”
  
  “她、、、”伺书又看了看那张纸:“就是我上次在酒馆中提到的那位姑娘。”伺书兴奋地在房内踱了两步:“我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公子爷。公子爷要是知道了,可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说罢,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就匆匆离开房间走了。
  
  我傻眼了:傻伺书,无论如何,你得先送我离开这城守府呀!难不成你要把我放在你房间里晾上一晚!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半个时辰后,伺书虽没有回来,却派了一个小厮送我回了医馆。
  
作者有话要说:祝各位圣诞快乐;新年快乐! 
                  大胜
  定业十四年冬,大楚王宫突生变故,大楚王刘天齐的异母弟弟刘天易突然发兵逼宫。集结在楚江江畔的大楚军队奉诏匆匆赶往大楚国都理阳,回途中却遭遇了突袭。而大楚王宫此时早已改朝换代,新君刘天易将国号改为开元,史称开元王。而开元王膝下爱女绮罗郡主摇身一变,成了绮罗公主。据说那绮罗公主年方十五,刚刚行了及笄礼。她生的端地是俏丽无比,出身高贵的她此时已成了众多王孙公子一心想要求娶的对象。
  
  大楚军队一退,驻守在葛州城的李守谦将军就率领十万大众浩浩荡荡地赶往汶阳城。
  
  行至山谷时,但见谷内烟雾缭绕,迷云阵阵。为防有变,李守谦下令军队停下歇息,只派了手下的一员副将率领五千兵马先行入了谷内探听虚实。那副将入了谷,见谷内静悄悄的,竟无一丝风吹草动的迹象。他大着胆子走出山谷后,发现并无伏兵,便派了人回去报告主将李守谦。
  
  得知谷内并无伏兵,李守谦便放心亲率大兵入了谷。行至半途,忽听轰隆一声巨响,不知什么东西炸了无数大石下山封住了他来时的路口。李守谦心知中计,但此时已无退路,便只能快马扬鞭,以期能走出另一个谷口。可是,令他失望的是,那个谷口亦被巨石封住。
  
  就在他惊慌失措之时,山顶上赫然出现了那脸带银白面具的望月公子。但见他手一挥,一群少年举起火把,纷纷往谷内扔。而谷内乱成一团的兵马不知又踩着了什么东西,轰隆隆的巨响声不断。一时间,山谷内火光冲天,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出了谷的那员副将在看到巨石封山时,也知自己大意中了计。他喊了手下的五千兵马,奋力想除去那大石。待得他入了谷,才发现那九万多兵马已被毁去大半。而主将李守谦身负重伤,被手下的亲兵拼死保护才留得一条性命。
  
  带着剩下那一万多兵马,那位副将心有余悸,仓皇逃往葛州。回头却见,那望月公子如天神般立在那山头,目注他逃去。
  
  当晚,汶阳城内喜气洋洋。大街小巷、酒馆内,均可见到觥筹交错的人群。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说那望月公子用兵如神。尤其是那个什么“火药”,威力可大得惊人呢!也不知望月公子是否得了神人相助,竟然连那么厉害的武器都可以制造出来!
  
  我坐在张记酒馆的一个小雅间里,听着外面众人的议论纷纷,心内既是高兴,又是担心。高兴的是,汶阳城的威胁已除;担心的是,火药的杀伤力这么大,要是柳大少以后滥用在战场上,岂不会害了许多无辜的生命!我这一步棋,也不知走的是对还是错!看来,唯有以后寻了机会,再行劝阻他罢!
  
  那日在张记酒馆喝酒,听到那少年说起可以引朝廷兵马入谷再行消灭的时候,我就想:朝廷兵马人多势众,即使设了伏,也不一定能灭掉多少兵马。而且如果是硬碰硬的话,还不一定谁能取胜。我起先想用阵法困住他们,不过若想困住这十万兵马,还不知得布多大的一个阵呢!然后,我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火药。
  
  那一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会偷偷地跑去城外松林里研制火药。我在药库里取了硝石和硫磺,再配上一些木炭,想要制成简单的黑火药。期间,因为比例的问题,我失败了许多次。后来,我终于成功地用少量的火药炸倒了一棵小树。
  
  担心伺书怀疑我,我便用纸条详细地写下了火药的配方和用途,并且在下面署上我的名字“江南”。目的呢,当然是为了防备伺书怀疑火药的威力。既然伺书在潜意识里已经把南丫头当成了一个足智多谋的女诸葛,那用她的名义写下这些他该不会生疑了罢!
  
  只是,我本想偷偷把这个送到伺书房里的,不料自己的工夫不到家,几乎就要被他发现,还平白地在臂上受了一枚袖箭。
  
  想到这里,我啜了一口小酒。酒入喉咙立时化做一条火龙,烧的我灼灼地痛。我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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