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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机械师-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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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是庶出的,阿娘又是丫鬟身份,在府上备受白眼,可是你这个姐姐偏偏对你很好,虽然是妻生的大小姐,却从不拿身份尊卑压制你,反而待你如亲妹妹。”

    “你既然知道,就该明白,杀了我姐姐,这个仇,我们是结下了,你自不必来看我,不能为姐姐手刃仇人,我是无颜再见她了。”赵嬷嬷的哀思让她整个人有了颓废的不舍。

    “我们都是做奴婢的,主子之间的权势之争必然会有牺牲品的诞生,就像你我以后的命运也未尝不可会有这样的路,对于你姐姐的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毕竟是我去做的刽子手,可你就没有想过,如果不是我念及你的救命之恩,怎么会把鹤顶红的量减半,还在碗里下了催产的药,我命人将她吊死在梁上,可你有怎知,我是算准了你来的时辰,才保住了那个孩子。今天我本来约了他来见你最后一面,你怎么说也是他的亲姨,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他没有来,我在宫门等了足足一个时辰,还是未能让妹妹如愿。”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七十章帝联去边关

    第七十章帝联去边关

    赵嬷嬷用颤巍巍的手接过国嬷嬷递过来的锦帕,上面绣着一朵白莲花,右下脚是个赵字,这是当年赵嬷嬷进宫时送与国嬷嬷的,算是姐妹俩较好的凭证,一晃多年,赵嬷嬷怅然而出,“你要是真的念及我们当年的情分,妹妹想求姐姐办件事情。”

    “你说,只要是姐姐能力范围所能办到的。”

    “我想让阿庄到我姐姐的坟上去祭扫,这个心愿一早就有了,不过碍于太后的心思,斩草除根是权势趋附的附带品,我也是担心太后会下杀手,就像当年,太后或许根本就不想看到这个孩子仍然活在这个世道,虽然她的仇家不是一两个。但是我的亲人却只有一个,你能体谅我的心意吗?当然,这样做,无疑是让你成为阿庄的保护伞,但并不是让你与太后对立。”

    “不用再说了,亲人谁都有的,我答应你,只要姐姐活着一天,定会竭尽所能保他周全,至于太后那边,如果想杀阿庄,还需要费力去找理由么,如今已经是天下在握,无需在遮遮掩掩了。”

    “谢谢,姐姐不易在这里呆的过久,回去吧,不要因为这点小事与阳平公主再起争端,当初,阳平的母妃将姐姐一家赐死,我不曾阻拦,却也无计可施,现在想来,我们才是最可悲,在岁月这条无情的长河里,我们失去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友情,对不住,姐姐,让你伤心了半辈子。”赵嬷嬷终于向国嬷嬷握手言和,而这份珍贵的友情虽是失而复得,似乎来的也太迟了。

    小娥跟着帝联回到尚书府一直心事重重,帝联对着梳妆镜整理好仪态,“小娥,那晚我与皇上约在御花园亭台的事,你知道这件事有多少人知情吗?”帝联不动声色,更谈不上动怒问罪,不温不火,不急不躁的一句问话,让小娥早已丢了魂,跟着帝联有些时日了,想必以她的聪慧,自己很难逃出怀疑的范围,该怎么办?小娥手心都冒汗了。

    她正要出去泼水,脚下不留神,险些被门槛绊倒,她手里端着一盆水,晃了几下,水波的佯动将一部分水喷到她的脸上,她赶忙放下水盆,用锦帕擦擦,“回公主,奴婢不知道。”她慌忙起身要走,本想着避开了再想搪塞的理由,谁知一脚踢到自己放在门边的水盆,脚下不稳,一个跟头结结实实的摔倒了门槛上,额头被门槛无情的裂开一道不足两公分的口子。

    帝联从梳妆镜看到了,稳稳的回过身来。

    “怎么那么不小心,这出门见红可不是什么号兆头。”玉带夫人正好路过,看到这一幕心里自是不痛快,带着育德去见玲昭仪,心中已是憋屈,还要遇上这样触霉头的事。她跌怪着向这边走来,嘴里还不住的念叨,身后的两个老妈子瞪了小娥几眼,她跪在地上,也顾不上疼痛,血吧嗒吧嗒的流着,她规规矩矩的跪着,不敢去处理,玉带夫人以前的脾气,她也听到了一些,哪里还敢抬头,只要玉带夫人不再追究就好,“夫人饶命,小娥笨手笨脚,以后定不会再犯了。”她可怜楚楚的样子让帝联还是下不了狠心。

    “还有以后,你这样的不小心,我怎么放心让你去照顾帝联,又是走这么远的道。”

    帝联起身迎上去,“阿娘,坐吧,小娥,去处理下你的伤口,这边不用你伺候了。”

    小娥怯懦的退出去,帝联把自己的细软放到门边,“阿娘,我这里都收拾利索了,那个丫头是有些毛手毛脚的,但本质不坏,比起那些心里弯弯绕绕一大堆的,我倒是喜欢这样的,心里踏实,即便有些异常,也都是在脸上写着的。”

    “东西怎么就那么少,是不是出宫是仓促,没有收拾完全,我差阿庄去一趟吧,算了,要不我去一下吧,这个时候还是让他在家里呆着吧。”玉带夫人甚至想带着阿庄一起去边关,才能踏实,可又担心阿莲沉不住,被人利用套出实话,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真是很为难。

    “阿娘,您是不是有心事,总是觉得您心不在焉,要是为了帝联的和亲,就不必大为伤身了。”

    “阿娘知道,和亲?不是你所愿的,可毕竟走进宫门,身为公主,必然会担起些职责,阿娘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但愿太后开恩,让你参加完阿庄的婚事再走。”

    “阿娘,上次太后请阿莲入宫时,本是想揭穿我的身份,可为什么后来成为了赐婚,难道太后知道我的身份是假,那为何还要瞒下去,我心中的疑团太多了,虽然阿娘做过解释,可帝联总觉得过于牵强,不是太后的行事作为,也是怕其中有诈,宫中之事瞬息万变。”

    玉带夫人被问的不知所措,闪烁不定的眼神让帝联更加的迷茫,“阿娘,我必须知道实情,宫闱之中,杀机四伏,不能做到心知肚明,就意味着把自己放在争斗的边缘,一不留神就会被吞噬的。这点阿娘也是略有所知的,难道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阿娘暂时不能将实情告诉你,但阿娘可以向你保证,这件事情绝对与你无关,也不会牵扯到你半分,太后和育德有些过往的私事,拿出来搪塞一下,还是可以的。”玉带夫人敷衍帝联的理由,帝联怎么会听不出来呢,只是阿娘不愿说明,自有她的苦衷,人都有隐私,何必苦苦相逼,这便是帝联与阳平最大的不同。

    大夫帮着小娥擦拭伤口,她呆若木鸡的坐着,收拾完了,大夫称赞的咂咂嘴,“姑娘,你可真勇敢,这么深的伤口,都没有喊一声疼,有时候男子都未必能做得到的。”

    小娥勉强的点头谢过,走在府中的长廊,小娥心里不是滋味,帝联是位难得的好主子,可是去往古瓦国,就意味着要与弟弟永远分开了,她哪里想那样,舅母凶悍的目光,想起来都知道弟弟的日子是多么的难熬,月钱怕是也送不到了,该怎么办?其实,她已经隐隐的猜到,阳平开始怀疑她,并打算丢掉她这颗棋子,要是帝联还能在宫里,这也许是她求之不得的,可偏偏事情的发展不是那样的。

    延陵又视她如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她留在宫中没有立场,去往古瓦国,等同于让她丢下弟弟,这些都不是她所想要的,可是她毕竟背板了自己的主子,而且不止一个,她是个没有主见的人,也许从一开始她就不会预料到这是个致命的弊端,她坐下来,就在长廊的一个小角落,她忽然间喜欢这种清静,以前没有进宫的时候,舅母总是不停的让她干活,从十岁开始,她就干着各式各样大人们才能挑起来的活计,从天不亮到散了架一般的爬到床上,是弟弟的热乎乎的小手温暖着她那颗受伤的心灵,如今,她怕到死都不会见到弟弟了,这一别真的让她怕到骨子里去了,该怎么办?皇命不可为,她把头埋在双腿间,哭泣是她唯一可以寻求的安慰。在寒风瑟瑟的一抹夕阳洒在她的身上,她抖动着背影,颤栗的身躯,被夕阳眷顾着,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在寒冬寻找原本属于她的那条路,可路在何方,她是那么的迷茫。

    一排排车轮在众人的目光下缓缓转动,一骨碌一骨碌向远方而去,皇上心中升起莫名的冲动,左脚不由自主的垮了出去,太后死死的拉住他的右臂,直到帝联放下小帘,皇上的心也像是被迁到那排离去的车辆里,只是留下躯壳伴在太后身边。

    太后示意李公公,他点点头,表示一切均已安排妥当,太后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面。国嬷嬷带着小娥而来,皇上皱起眉头,“她怎么会在这里?帝联身边没有贴心的奴婢怎么能行,让她快马赶上。”

    “皇上,不过是奴婢,她脸上有伤,不易远行,是帝联求哀家把她留下的,至于帝联身边,皇上自不必担心,哀家已经安排了更为稳妥的奴婢,国嬷嬷,把她暂时放在哀家身边,等以后再做安排。”

    “诺。”

    “皇上不是把这个奴婢搁置到家人子的行列了吗?如今怎么又要送与帝联做陪嫁,哀家都不明白皇上的用意了。”太后看过李公公手里的那份家人子名册,皇上的怪异举动,她当然要过问的。

    “母后,其实,内务府当日报上来的名册里是莞尔,不是小娥,之所以改成小娥,不过也是因为小安子对莞尔情有独钟,朕想将来赐他们对食,也就换做了小娥,不过是权益推脱,根本没有打算让她如后宫。”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哀家还以为,你是永和殿去多了,看着小丫头入了眼了,哀家累了,让群臣也散了吧。”

    “太后,皇上起驾回宫。”李公公高声断喝,群臣齐刷刷恭送。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七十一章国嬷嬷二进内务府

    第七十一章国嬷嬷二进内务府

    阿庄等着车队从身边走过,小心闪入人群,跟在国嬷嬷后面,太后被李公公搀扶着上了马车向宫里而去,国嬷嬷停了停脚步,“阿庄,晚上掌灯后,你来找我,有些话,我必须让你知道。”说完赶上太后的车,阿庄被人流的传动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路边树杈上的几个鸟窝里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鸟窝在寒风的吹拂下有些稻草被吹得飘落下来,而鸟窝还是很结实。他眼角泛起一阵皱纹,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国嬷嬷那双深邃里像是隐藏着什么即将要爆发的火山,足以融化掉自己现在的生活,可他有不能肯定那是什么,想来有些出处,自己与国嬷嬷可谓是井水不犯河水,要不是阿莲上次的冒然闯宫,也不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触到这位国嬷嬷,四下里打听,国嬷嬷虽是太后的红人,但从不招摇过市,而谈不上现山露水,这样懂得分寸的人,怎么这会子关注起自己来了。他心里揣测着,回到府上。

    帝联这一走,让阿莲心里彻底的敞亮起来,断了阿庄的念头,以后这里自然是她的天地,再不会有人与她争强阿庄,即便有别的女人,也不可能有与帝联一般模样的,在这个世道上,恐怕除了帝联,在无人能走进阿庄的心里了,即使那片天地,她也无法涉足,但终究这个空壳是她的,一生一世,哪怕是走到人生的尽头,他们也不会再分开了。阿莲的高兴无法压抑在心里,她像只快乐的小鸟,在府中翩翩起舞,恨不能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藏匿在心中许久的喜悦,阿庄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进来,她早已等候在府门内,看见阿庄欢快的过来,“回来了,人都走了,也累了几天了,我给你沏了上好的茶,润润嗓子,晚饭就好了。”她自然的伸手想要拦住阿庄的手臂,这样显得更加亲切,再说小两口关起门来,还不能牵牵手嘛。

    她的想法是情理之中的,可她忽略了阿庄的感受,他的心上人刚刚远去,还要牵扯国嬷嬷的那段云里雾里的,哪有心思理会她的小家碧玉,一摆手,“我累了,要躺会儿,饭就不吃了,告诉下人,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要来打扰我。”

    阿莲像是一盆热碳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那个落汤鸡的难看,让她灰溜溜的应了句,“心上人走了,你的魂也走了。”

    阿庄回过头反问,“你阿娘要去那么远的地方,那里还是危险的,即将爆发的战场,你不担心,居然还能欣欣然到这种地步,先不说自己要扪心自问,让下人看到了像什么,懒得理你,还以为自己多么风光呢,收敛些吧,省的给人留下话把子,又要无事生非了。

    随着阿庄关上房门,阿莲的很恼火,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育德自她懂事后,就没有照顾关心过她,如今育德夫人远行,她哪里能生出半点担心,她自己也奇怪,就连玉带夫人,她内心该有的那一丝藕断,也没有了,或许还在记恨她把阿梅送入宫中,顶替了她的身份,自己心中的此时溢满苦涩的味道,却得不到屋里那个男人的一点怜悯。

    她连公主的身份都放弃了,从帝联进宫的那天开始,她就已经知晓了自己是一厢情愿,但是她不在乎,她只是要抓住眼前这个男人,哪怕是一具躯壳,她也无所谓了,正妻的名分,她阿莲要定了。对,帝联,这个让她讨厌的不愿意去想的女人,忽然成为了她的救世主,或许这是她唯一可以抓住阿庄的办法。既然他那么喜欢那个帝联,倒不如让自己拿来利用一番,帝联的好坏对于她没有任何意义,而在阿庄那里却是不同的。

    都是子夜了,阿莲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她不耐烦的起来,还是不服输,想起阿庄那张冰冷的脸,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压压火气起身到厨房热了点粥,担心凉了来不急叫醒下人,自己端着向阿庄的房间走去,里面熄着灯,她在门口犹豫一阵,还是上了台阶,敲了几声,没人应声,她又喊了两声,还是没有人搭话。门没有锁,她就索性推门而入,摸索着将手里的粥放到桌子上,点了灯一看,床上根本没有人,她转身急切的到门房一问才知道,阿庄骑着快马出去了。

    她跌坐在地上,冰凉的地面远不及她心里的那层寒冰,阿庄定是去找帝联了,太过分了,刚走就追出去了,把她这个正妻放在哪里了,她咬牙切齿,粉拳连捶几下硬邦邦的地面,疼得她苦不堪言。

    帝联在车里静静的坐着,一路观望着路两边的风景,到有些出门游玩的料峭,育德夫人经不起路途的颠簸,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玉带夫人拿了单子帮她御寒。

    国嬷嬷静静的坐在赵嬷嬷的房间里,一个小太监引着阿庄进来,因为是永和殿,他不免心中增加了一丝疑虑,“见过国嬷嬷,阿庄因为要打理帝联公主边关出行一事,上午错了时辰,望国嬷嬷莫怪。”

    国嬷嬷双眉深锁,“如若在平时,不要说错过一次机会,就是十次八次也是无所谓,可如今,怕是今生都不会再有了,岂不让人抱憾终生。”

    “国嬷嬷话里的意思,阿庄没有明白,能否请国嬷嬷解开谜团,让阿庄顿时醒悟。”

    “醒悟?你是该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一个人本来就应该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这样才能确定要去的方向,不要把恐惧放在心里,这里没有人给你设陷阱,在这间屋子里,对于你只有包容和疼惜。这是赵嬷嬷的房间,我不过是替妹妹办些遗留在人世尚未了却的憾事罢了。”

    “国嬷嬷越说阿庄越糊涂了,到底是什么事?国嬷嬷若是为了前日阿莲之事,阿庄愿意为她接受一切惩罚的。”阿庄听懂啊赵嬷嬷几个字,疑心她是在试探自己,故意绕开话题。

    “孩子,在这宫里,只要我国嬷嬷想要提携的人,都不会有人敢贸然动他一指头,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今天之所以要见到你,还是那句话,不过为了故人所托,我要带你去个地方,跟我来。”后院已经停放好一辆马车,一名小太监打扮成小厮坐在车上,看到国嬷嬷赶忙放下凳子,阿庄迟疑着止步不前,国嬷嬷人已经上了马车,挑帘探出头来,“我如果想要谋害你,还需费这样的气力吗?”

    阿庄飞身上了马车,国嬷嬷一路无语,直到东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马车在一处荒凉的坟地停下来,马儿也是饿了,随意啃食周边的已经枯黄的野草,小厮提醒国嬷嬷,“您跟太后只告了一日的假,要抓紧时间,我们要在傍晚回到宫门,昨夜也是太后特赦的恩德,我们才能在那个时辰出来,可是奴才还是要多嘴提醒你,要是让太后知道了您今日是来了这里,怕是要遭罪了。”阿庄不明白,可是小太监知道这个乱坟岗的来历,埋得都是些罪臣极其家属,国嬷嬷如今时运正佳,无缘无故来趟这个浑水,还真是让小太监直摇头呢。

    “知道了,你到一边等着吧。”小太监的多管闲事,国嬷嬷也是心领的。

    “跟我来,还要走几步路。”

    阿庄环视四周的凄凉,这明显已经荒芜了,杂草丛生,在一个山头的后面有几个零散的墓碑,国嬷嬷走到一处堤坡蹲下来,用手将四周的杂草拔了拔,墓碑上的字迹有些模糊了,国嬷嬷从身上拿出锦帕将墓碑擦拭一新,上面刻着罪妇安氏之位,另一边是一个无字碑。

    阿庄促足原地,目瞪口呆,脑袋里思索着,这个安氏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国嬷嬷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一连串的问题在他的脑海里跳跃着,他一步步的向前走,在他看来,越进一步,就离答案越近。

    国嬷嬷叹口气,“这才是你的亲娘,旁边的那个是你亲爹,因为犯下重罪,被朝廷赐死,连个名字都不能在墓碑上刻下来,而你阿娘,也要顶着罪妇的骂名,他们已经着实可怜了,带你来他们的墓上祭扫,不过是想让先人安息而已。”

    “你在说些什么,玉带夫人与太后有些旧事,你作为她的亲信想挑拨里间,我能理解,可是这样拙劣的手段是不是太过分了。”阿庄矛盾的心里已经开始把他往国嬷嬷这边拉,但他坚定这是场骗局,可是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害怕,害怕这一切在眼前成为现实,还有那个梦境,难道他真的不是李尚书的儿子,不,他在心里呐喊着,恨不能马上争夺国嬷嬷的这种困扰,躲得远远的。

    “手段?到这个时候,你提及这样的话题,不觉得可笑吗?我冒着触怒太后的后果,带着你来这里,你以为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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