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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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颥u等将领走在一起。
    军中纪律严明,经过这段时间的征战,朱高煦同朱高燧脾气依旧暴烈,行事却变得稳重。
    骑兵之后,着鸳鸯战袄的步卒如一条长龙,旗帜赫赫,枪矛林立,行动间杀气凛然,空气中似有血色弥漫。
    待燕王走近,朱高炽立刻上前几步,对燕王行大礼,“儿恭迎父王凯旋!”
    他身后官员同时大礼参拜,“恭迎王爷凯旋!”
    朱棣大笑三声,纵身下马,扶起朱高炽,道:“我儿很好!”
    随后叫众人起身,“孤出征期间,劳烦诸位了。”
    “王爷过誉,臣不敢!”
    事先安排在人群中的“喊托”趁机带头高呼,恭迎王爷凯旋,王爷千岁!
    呼声带动了更多的人,从一到十,再到百,乃至千,转瞬间响彻大地。
    见到这样的场面,燕王神色间难掩激动。朱高炽趁机言道:“请父王上马,儿为父王牵马入城!”
    惊讶很快被笑容掩盖,燕王再次言道:“我儿甚好,甚好!”
    朱高煦和朱高燧看着牵马在前的朱高炽,神情微变,心中各有思量。
    孟清和身为燕山后卫指挥佥事,即便不是骑兵,也能骑马入城。策马走在沈瑄身后,身处如此气氛之中,俯视高呼的人群,心头也不免激动。
    杀一为贼,屠万成雄,难怪世人都想做皇帝。
    激动之余,却又想起了北平城中和怀来城下的惨烈与血腥。
    一将功成万骨枯,王者之路注定以鲜血和生命铺就。
    朱元璋踩着敌人的尸骨登上九五,朱棣也将一样。
    朱允炆做不到,注定他要将皇位让给叔叔。
    孟清海站在人群中,看着入城的军队走过,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
    一队青衣武官过时,他似乎看到了十二郎,想要近前再看得清楚些,却被拥挤的人群拦住,只能眼睁睁的目送那名武官走远。
    真是十二郎?
    孟清海不能确认,或者该说不愿确认。若真是十二郎,他将如何自处?
    走科举之路不成,想通过王府晋身,却得不到贺大令的荐书。
    “如此无品行之人,不堪用。”
    一句话,便将他打落尘埃,只能看着杜奇刘艮等人拿着荐书走进王府。
    据说,他们被世子亲自召见,除留在王府,还将在北平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听用。世子亲口许诺,若表现尚佳,报于王爷,便可授官。
    看着意气风发的昔日同窗,孟清海只能独自品尝被嫉妒与愤懑啃食五内的滋味。
    他不甘心,却丝毫没有办法。没有县令的荐书,他连王府的大门都进不去,留在县学中也是为他人增添笑料。县学教谕明摆着厌恶他,学中训导也渐渐改变了态度。
    孟清海无法,本打算近日里回家,再想其他的办法,不想却赶上了燕王班师。在入城队伍中看到孟清和,更是让他愕然。
    往日的雄心壮志,豪言壮语,在这一刻都成了笑话。
    地位,权力,财富,他渴望着与孟清和一样的东西,但愿望与现实却相距如此之远。
    孟清海失魂落魄的出了城,走在路上,表情中交织着不甘与茫然。
    孟清和不知自己在无意间深深打击了孟清海一把,刚随燕王回到王府,就被朱高炽身边的宦官王安叫住,将他领到存心殿左庑第三间厢房,“孟佥事,世子吩咐,您今日好好休息,明日再当职即可。”
    领导让休息还不扣工资,连食宿都安排好了,这种好事,拒绝的是傻子。
    孟清和送走王安,转身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室内被一扇山水屏风隔成两间,外间临窗一张桌案,案上摆着笔墨纸砚,桌案后是一面书架,其上却空空如也。
    地上铺着石砖,显然是打扫过的。
    绕过屏风,里间是床榻和一张圆桌,桌上摆着茶水,还有两碟点心。
    孟清和顿时眼睛发亮,一路行军,除了半张荞麦饼子,他可什么都没吃。
    茶水还是热的,点心不见多精致,味道却着实不错。
    吃完一盘,正打算对另一盘下手,外边突然传来声音,“孟佥事可休息了?”
    孟清和险些被噎到,忙灌了一口茶水,擦擦嘴,走到外间,见王安又领着两名小宦官,提着两只大大的食盒站在门口。
    “王妃布下家宴,这些是世子吩咐给孟佥事送来的。”
    “多谢……”
    没等孟清和话说完,廊下又走来一行人,打头的是跟在朱高煦身边伺候的听事王全。
    王安和王全一照面,都是一愣,再看看对方提着的食盒,什么都明白了。
    这还不算完,不到一夕的功夫,朱高燧也派人送了饭菜,连燕王都凑了一把热闹,有功当赏,如孟清和一般的有功之臣,虽不能出席家宴,好酒好菜却是不能少的。
    打开食盒,顿时香气扑鼻。
    看着摆在面前的四盘肘子,二十几盘荤菜,孟十二郎却嘴里发苦。有的时候,人缘太好也不是件好事。
    这父子四个绝对是以己身的食量和喜好作为标准。不提其他,就凭这几盘肘子的分量,一般人也撑不下去。
    “孟佥事,东西送到,咱家这就回去复命了。”
    王安几人表面上笑呵呵,笑意却未达眼底。
    孟清和忙把人拦住,不能就这样让王安几个回去,否则他必定会惹上麻烦。
    “王听事,先等等。”孟清和叫住王安等人,开口说道,王爷必定是顾念麾下士卒,世子,高阳郡王和三公子也一定是以父亲的想法为最高行为准则,才会送来这些好菜。他替麾下兄弟谢过王爷美意,必定为王爷效死云云。
    “如此,还劳烦三位听事留下几人,帮孟某将这些带给弟兄们。”
    王安几人互相看看,这孟佥事的口才当真了得,将一切归于王爷仁爱,体念麾下士卒,世子三个不过是父行子效,谁都挑不出毛病。
    说他狡猾?
    当真是狡猾。
    可他明言效忠王爷,敢挑他话里的毛病,除非不要命了。
    “既如此,咱家必将孟佥事的话带到。小顺,你留下。”
    王安等人走了,孟清和擦了把冷汗,在燕王手底下做官当真是不容易。应付这一家子,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
    “孟某这里劳烦几位了。”
    孟清和如此客气,几位小宦官连道不敢,提着食盒同孟清和走向了存心殿。
    燕王一家正围坐桌旁,家宴也讲究规矩,能与燕王共桌的只有王妃和世子。燕王发话,朱高煦和朱高燧才能坐在世子下首,燕王的女儿和妃嫔则并未出席。
    沈瑄也被燕王召到身边,硬是安排他在朱高炽兄弟身边坐下。
    “兄长既将你托付于我,你就要听我的话!”
    燕王也不再称孤道寡,拍着沈瑄的肩膀,说道:“你是个好孩子,叫我一声叔叔,我这三个儿子就是你的兄弟!”
    朱高炽三兄弟忙端起酒杯,沈瑄也不推辞,三杯酒下肚,燕王大笑道:“好!”
    酒到中旬,燕王一点事没有,朱高炽三兄弟却有些撑不住了,和老爹拼酒量纯粹是自己找罪受。
    沈瑄也有了几分醉意,愈发黑眸深邃,面如冠玉。
    燕王不满的丢开酒杯,直接捧起酒坛,朱高炽可不敢这么干,朱高煦想学,却和朱高燧一样差点钻到桌子下边去。
    能有一战之力的只剩下沈瑄,
    “不错!”燕王放下酒坛,“洪武二十三年,孤亲自率军远征沙漠,粮草不济,靠着几口烈酒硬是撑了下来。带兵打仗的就要有酒量,这才是汉子!”
    燕王又拍开一个酒坛,“父皇开创了这个天下,孤和兄弟们守着这个天下,怎么能交到一个只会读书的黄口小儿手里!孤不服!父皇在天有灵,孤不服!”
    话落,仰脖就倒,酒水顺着燕王的嘴角滑下,染湿了大红的常服,肩头的金色盘龙似在咆哮。
    “王爷醉了。”
    燕王妃起身扶着燕王,又令宦官搀扶三个儿子下去,燕王还嚷着“孤没醉。”
    王妃温柔的笑着,手起手落,一下拍在燕王的后颈,之前还蹦跶着嚷嚷的壮汉顿时老实了。
    “瑄儿也回去休息吧。”
    “是。”沈瑄站定,规矩的行礼,“恭送王爷,王妃。”
    “你生下时,我还抱过你。”燕王妃扶着燕王,“如今怎么如此生分?”
    沈瑄沉默,低头,一句话不说。
    谁都知道燕王不好惹,实际上,燕王妃也是相当不好惹。
    月上中天,孟清和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离开北平时,他曾托人给家中带去一封书信,本希望将家人迁到城内,不想孟王氏在回信中说这样不妥,执意不肯离开孟家屯。
    他知道孟王氏的顾虑,在这个时候举家牵走,难免会被人说闲话。可家中除了他再无其他男丁,朝廷军队注定会进攻北平,大军过时,族人自顾不暇,如何顾得上孟王氏等人?
    不是他将事情想得太坏,但凡事不能只向好的方面考虑。
    朝廷的大军还没到,他若是敢说北平将有危险,扰乱军心的罪名绝对逃不掉。别看他受世子重用,一个不好,恰恰会成为自己的催命符。
    知道家人会遇上危险却不能明说,这种滋味着实太难受。
    烦躁的情绪让孟清和难以入睡,他必须想个办法。
    不能把家人接来,也该加强孟家屯的防卫力量,至少在大军过时能够自保。
    可他到底该怎么做?
    孟虎和孟清江在徐忠军中,他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脑海中突然闪过沈瑄的面孔,摇摇头,不成。
    正想着,隐约听见敲门声,十分的规律。
    这个时候,会是谁?
    该不会王爷有令?
    想到这里,孟清和抓起外袍,系好衣带,快步走到门边,拉开房门,面前站着的人却出乎预料。
    “沈指挥?”
    沈瑄静静的站着,身姿修长挺拔,黑眸深不见底,唇红似血,带着微醺的酒气。
    白玉一般的手探出,轻轻压在孟清和的肩膀上,掌心的热度浸透了衣料,有些烫人。
    怎么回事?
    喝醉走错门了?
    不等孟清和开口询问,沈瑄突然俯身,一片温润擦过孟清和的脸颊,熟悉的冷香染着几许酒气,包围了他的全身。
    僵硬的转过头,几乎能听到脖子发出的咔咔声。
    对上那双染上别样色彩的眸子,孟十二郎没有夙愿达成的惊喜,只有惊吓。
    他是在做梦,还是这世界玄幻了?
    
    第五十三章 计划没有变化快

    美人当前;扑还是不扑?
    扑了;就是趁人之危;禽兽!
    不扑;让千载难逢的机会白白溜走,有便宜不占;禽兽不如!
    孟十二郎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举棋不定,虽说机会难得;可真做了禽兽,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严重点,说不得小命不保。
    壮着胆子看向沈瑄;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沈指挥,醉了没?”
    “没醉。”
    孟清和眯眼,一般醉了的都会这么说。
    竖起一根手指,举到沈瑄眼前,“这是几?”
    沈瑄弯起嘴角,张开红唇,含住了孟清和的指尖,咬了一下。
    黑眸深邃,像是两弯深泉。
    指尖传来的触感做不得假,孟十二郎的眼睛有点发直,喉结上下滚动,嗓子开始发干,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不然就禽兽一把?否则太对不起自己。
    为了小命着想,必须做最后的确定。
    稳定了一下心跳,孟清和开口说道: “沈指挥,卑职这里有件重要的事想请教。”
    沈瑄恩了一声,放开孟清和的手指,指节上留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不疼,只让孟清和的耳朵有些发红,心跳再次飙升。
    身体本能的反应,他控制不了。
    “如果有人不小心冒犯了沈指挥,占了你的便宜,你会怎么做?”
    “冒犯?”
    “恩。”
    “如何冒犯?”
    孟清和看着浅笑的沈瑄,还要打个比方?
    “例如,有人不经过同意扒你衣服……比喻,只是比喻!”
    孟十二郎承认,有贼心没贼胆当真是件十分丢人的事情。
    要不是他这副小身板,再加上对方的武力值,需要这样吗?
    “揍一顿。”
    沈瑄回答得很痛快,孟清和在心中衡量一下,军棍都挨过了,只是揍一顿,貌似可以接受。
    “见一次,揍一次。”
    沈瑄眼中冒出了杀气,孟十二郎顿时打了个哆嗦,沸腾的情绪瞬间冷却,接受什么的,通通去死!
    不说完全了解沈瑄整个人,对他的性格却摸透了几分。他说见一次揍一次,就绝对不会食言,更不会在动手时留情,揍不过瘾八成还会动刀子。
    做个禽兽的代价太大了,还是老实的做个食草动物比较安全。
    冲动要不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美人,可以下回再议。
    摆正神色,孟十二郎无比正经的说道:“沈指挥,你喝醉了,走错门了,卑职叫人送你回去。”
    扶着沈瑄坐到桌旁,孟清和迈步就要出门。并非不想亲自送,可他都挪地方了,沈瑄未必会住在原来的厢房,再者说,遇上熟人怎么解释?
    沈指挥半夜不睡觉,醉酒溜达到他屋里?
    他们的交情好像还没好到这个程度。
    人一旦心虚,想什么都会觉得有问题。
    孟十二郎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
    刚迈出一步,一条有力的胳膊忽然从身后勒住了孟清和的腰,大手一扣,很是绰绰有余。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手指还捏了一下,“不只腕子,腰也一样,着实像个小娘……”
    孟清和:“……”
    不是调戏?真不是调戏?果真不是调戏?!
    “孟佥事不必费心,沈某并未喝醉。”
    胳膊勒得有些紧,孟清和稍显费力的侧过身,以俯视的角度观察沈瑄。
    必须承认,美人到底是美人。
    醉了也照样是美人。
    “瑄深夜造访并无他意,因倾慕孟佥事之才。”
    “……”好吧,是他想歪了。或许沈瑄属于那种喝醉就会换个性格的特例,平时冷冰冰,醉了却变得格外热情。这样的人,孟清和见过。
    “吾欲与汝同塌,共剪西窗烛,凤友鸾交……”
    孟清和点头,无非一起睡,古人不是经常这么做,还被引为佳话。同塌没关系,剪蜡烛没问题,凤友鸾交也……凤友鸾交?!
    孟清和倏地瞪大双眼,这词是用在这里的吗?
    喝醉了还会乱用成语?
    “沈指挥,你确定自己还清醒?”
    “孟佥事何出此言?”
    沈瑄又笑了,黑色的双眸,如玉的面容,君子如竹,冷香沁染,刹那芳华。
    孟清和来不及反应,被一把捞了起来,视线颠倒,从震惊中回神之后,已是倒在了床榻之上。
    这情形该如何解释?
    孟清和支起手臂,想撑起身体,却被轻松的按了回去。沈瑄单膝跪在床沿,手指擦过孟清和的领口,“吾与汝抵足而眠,何如?”
    何如?
    不何如!
    何如个XX!
    孟清和瞬间发现,他好像一直看错了沈瑄,也给自己定错了角色。
    眼前这位不单单会打仗,还是个标准的侯二代,在永乐帝身边长大的!
    事实上,他才是即将被禽兽的那个吧?
    “沈指挥。”
    “恩?”
    砰!
    孟清和用了同燕王妃一样的招数,在沈瑄俯身时,一掌击在他的颈后。一下不见效果,孟清和正打算再补一下,沈瑄却眼睛一闭,压在了他的身上。
    世界安静了。
    “沈指挥?”
    没动静。
    凑近些,能听到轻微的鼾声。
    喝醉了也不打呼噜,这习惯很好。
    孟清和把沈瑄搬开,下了床榻,想了想,又弯下腰,手脚放轻,把沈瑄的腰带解开,靴子脱掉,被子拉上。
    直起身拍拍手,旖旎的心思早就退得一干二净,沈瑄的表现让孟清和有了新的想法。
    如果不是他一个人动了心思,这事就要好好考量一番了。
    能得个长久的,没人愿意只享受一把露水姻缘。孟清和天生是个弯的,没办法,也改不了。上辈子情况不允许,想找个长情的也难,现在呢?
    人是高级动物,会冷静的思考。
    冲动是一回事,对某个人动心是荷尔蒙吸引和肾上腺激素的反应,长久相伴则是另一回事。
    之前他没想过长久的事情,他以为那不可能。
    现在的话,沈瑄会是他想要的那个?
    孟十二郎走到桌旁,倒了一杯茶,茶水已经冷了,入口之后,略微苦涩的味道却让大脑更加清醒。
    要试一试吗?
    看着沈瑄,孟清和的表情渐渐变得宁静,好似一片湖水,只有黑色的双眼会偶尔掀起一波微澜。
    陷入沉思中的孟十二郎并未发现,本该昏睡中的沈指挥在一瞬间睁开双眼,黑沉的双眸中不见一丝醉意。
    当夜,孟清和与沈瑄同塌而眠,却纯洁得不能再纯洁,连盖棉被聊天都没发生。
    翌日,天刚擦亮,孟清和醒来,目光对上侧躺在身边,不知醒了多久的沈瑄,困意顿时消失无踪,立时间清醒了。
    “孟佥事。”
    “卑职在。”
    “解释一下。”
    解释?怎么解释?
    说沈指挥醉酒走错门,他想借机耍流氓,结果发现这位比他更流氓?
    “这是一场误会。
    “误会?”
    “沈指挥昨夜喝醉了。”
    “是吗?”
    “千真万确。”
    “哦。”
    沈瑄突然单手撑在孟清和耳边,散开的黑发扫过孟清和的脸颊,在他发呆的时候,利落的跃下床榻,像只矫捷的豹子。
    拿起搭在床边的腰带,头发只是随意的一束,沈瑄侧首,“孟佥事。”
    “是。”
    “改日,瑄再与汝秉烛夜谈,同塌而眠。”
    话落,沈指挥拉开房门,清晨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青色的武官服下摆轻扬,乌黑的长发搭在肩头,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
    房门打开又关上,沈瑄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孟十二郎彻底傻了。
    沈指挥,真没醉?!
    躺下,单臂搭在额前,僵硬两秒,孟清和突然笑了,看来他想的事情有门,绝对的有门!
    一连几天,孟清和的心情都相当的不错,灿烂的笑脸差点闪瞎汉子们的虎目。
    孟佥事这是怎么了,捡到钱了还是又要升官了?
    世子派人来抓壮丁帮工,孟十二郎依旧是满脸笑容,闹得来请人的王安一头雾水。
    莫非孟佥事决定投靠世子了?所以世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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