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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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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增寿冷笑,做得再隐秘,也会留下尾巴。
  平王是他外甥,论理该网开一面。可没有徐皇后,也没有这个外甥!何况,他的外甥不只一个。
  朱瞻基的确不错,但是,皇帝的孙子也不只他一个。汉王嫡长子朱瞻壑虽年幼,论聪慧和讨人喜欢,不输他分毫。
  摩挲着手中的朝笏,徐增寿再次冷笑。
  一连三日,天子都没有上朝,只让通政使司将奏疏封存,送入宫中。
  入值文渊阁的杨士奇和黄淮等人也没机会面奏天子,只有中官来回传话。未免重要之事泄露,杨士奇等人只能将写好的条子夹在奏疏中,再次封好,送去司礼监。
  朱棣一直没回乾清宫,起居和处理政务都在坤宁宫。
  徐皇后劝了几次,也不见走人,终究是精力不济,随他去了。
  包围平王府的锦衣卫已经撤走,除了平王府左长史和十余名宦官宫人,其他人都被放回。
  平王和平王妃很快出宫,平王世子朱瞻基被留在宫中。
  汉王世子朱瞻壑干脆被抱到了朱棣身边,看着圆头圆脑,小老虎似的朱瞻壑,朱棣难得露出了笑脸,徐皇后的病体也渐渐有了康复迹象。
  “皇祖父,皇祖母。”
  朱瞻基已出阁就学,负责教导他的正是太子少师姚广孝。
  姚广孝已经八十岁,身体和精神都不如当年,教导皇孙读书有些力不从心。经他举荐,翰林院侍诏郑礼,鲁瑄等被天子召见,奉旨教导朱瞻基学问。
  “朕长孙天资聪睿,尔等宜尽心开导。凡经史所载孝悌仁义,日与讲究。不必如儒生绎章句工文辞为能。”
  郑礼等人稽首受命,教导朱瞻基读书愈发尽力。
  君臣独坐时,姚广孝曾问朱棣,“只教导皇长孙孝悌仁义,不与帝王大训?”
  朱棣的回答很干脆,“吾孙尚幼。”
  不用朕,而用吾。
  姚广孝颔首,他能猜到,永乐帝话中所言的皇孙,并非朱瞻基。
  自出阁就学,朱棣便下旨令朱瞻基留在宫中,只逢初一十五回王府,隔日又要早早回来。
  皇帝皇后对皇长孙的宠爱依旧,但是,侯显等贴身伺候皇帝皇后的宦官宫人逐渐发现,朱瞻壑在身边时,皇帝皇后的笑容更多。
  皇帝连续七天没在奉天殿露面,朝臣们满心焦急,都察院和六科都准备好入宫直谏,抱头撞击柱子了,朱棣却突然上朝了。
  看着龙椅上的皇帝,鼓起勇气的朝臣像一拳打在棉花球上,浑身难受。
  朱棣不管朝臣怎么想,自顾自的颁下旨意,“平王就藩归国,召汉王赵王回京。令兴宁伯居北京,仍掌大宁事。设北京兵马指挥司,赐夜巡铜牌十面,兴宁伯掌之。”
  不等朝臣们深思其背后含义,朱棣又下令,封京卫指挥使张麟为彭城伯,令戍钦州。
  此令一出,群臣都是一愣。
  张麟是平王妃的父亲,也算是靖难功臣。
  钦州在西南之地,不说穷山恶水,也差不了多少。
  兴宁伯能在广西混得风生水起,赚得盆满营钵,定国公能带着军队在西南横着走,被边民土官当杀神供着,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
  表面上看,张麟升官了,封爵了。
  实际上,却是直接从中央贬到地方,别说起复,能保住命就算不错了。
  旨意一下,断无收回的可能。
  中官到张家宣旨,连红封谢仪都没收,三个字,嫌晦气。
  只在心中埋怨,这差事怎么就落到他头上!别看张家是平王妃的娘家,依天子对平王的态度,今后是个什么样,在朝中又是个什么地位,长脑袋的都能猜到。
  “咱家怎么就没能同兴宁伯搭上个好。”
  宣旨的宦官出门,掸了掸衣袖,接到旨意的张家人,却是如丧考妣。
  比起张家,同一日接到旨意的兴宁伯府则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侯显亲自登门,孟清和笑脸相迎。
  “咱家先恭喜伯爷了。”
  永乐帝是铁了心要迁都的,孟清和掌北京兵马司,相当于掌握了整个京城的安全工作,遇上紧要事,朝中一品大员都要给他让路。
  最重要的是,调居北京啊!
  送走侯显,孟清和乐得直蹦高。
  可惜,快乐的时光永远短暂,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刘百户带回消息,在城门前被斥责的小旗昨日自尽于家中,留下血书,言其被逼迫,不得不死。虽没指名道姓,孟清和却绝对脱不开嫌疑。
  而这人的身份也不简单,他的父亲竟是中山王徐达的亲卫。父亲死后,长兄袭了父职,是魏国公徐辉祖麾下百户,正随徐辉祖在北京练兵。
  听完刘百户的话,孟清和坐到椅子上,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神情凝重。
  事情,恐怕要麻烦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乱有乱招
  
  孟清和的预感没有错。
  守城小旗的死,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朝中传开,又从朝堂传至民间。各种流言汇聚,真假掺杂,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兴宁伯府和伯府的主人,一步步被推到风口浪尖。
  某一等伯恃强凌弱,逼迫军卒。
  某伯爷居功自傲,连魏国公府也不放在眼里。
  某靖难功臣年少成名,却不走正路,同宦官锦衣卫勾结,迫害清流。
  更有甚者,言某伯爷欺师灭祖,身为佛僧之徒,却蔑称佛经无用,罪大恶极,死后必下十八层地狱。
  住在会同馆里,等候天子召见的兀良哈头目乞列,也听到了类似传言。
  传言中,孟清和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貌似忠厚实则奸佞的代表。
  总结起来就一句:“奸佞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混账!竟敢如此中伤伯爷?!”
  传播流言的还是鸿胪寺列班,乞列该顿时怒了。
  自孟清和镇守大宁,朵颜三卫的生活水平便扶摇直上,大踏步向前飞跃。
  有边民提供的牧草和边军中的医户,漫长冬季不再难熬,牛羊数量翻倍也不必担心饿死病死。
  从大宁互市换来的盐巴和茶叶,转手同鞑靼瓦剌各部交易,成倍的利润,足够家人过上富足的生活,整个部落都因此受益。
  如今的兀良哈,尤其是同兴宁伯建立的友好关系的部落,已经成为了草原部落羡慕的对象。壮汉们坚信,兴宁伯在,他们的好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兴宁伯倒了,躺在帐篷里数钱的生活便会一去不复返,再寻不着。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朱权就藩大宁,兀良哈的生活也比鞑靼瓦剌优越。同如今相比,仍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孟清和能为兀良哈带来巨大的好处,壮汉们自然坚定的站在孟清和一边。
  “谁敢同伯爷作对,就是同兀良哈过不去!”
  几个月前,大宁都指挥使朱旺被京城空降的杨兴替代,上任伊始就小动作不断。新设立的布政使司衙门表面老实,暗地里却动作频频,对大宁互市的一系列规则很是不满,尤其是掌管互市税收的课税司,大有派人取代之意。
  消息传出,留在大宁的丁千户尚未做出反应,大宁都司也被杨兴压制,朵颜三卫瞬间炸了。
  蒙古壮汉们以其独有的方式,给立足未稳就想挖墙角的大宁布政使司上了一课。
  兴宁伯不在,不代表就能为所欲为!遇上腰比水桶还粗的地头蛇,过江龙照样得蜷着!
  亮爪子试试?统统砍掉!
  三卫首领凑到一块商量,举手表决,不能动武,动武就是造反。正好给对方借口进一步插手大宁事务。咱不动武,咱进京朝贡!
  各部落头目排好次序,轮番进京贡马,见到了天子,撒泼打滚,以头抢地,往死里告状!
  从洪武,建文到永乐,朵颜三卫的壮汉们一直是明朝的金牌打手,在边疆发挥了巨大的作用。靖难期间,更是屡次为朱棣抛头颅洒热血,顶着弓箭和火铳冲锋陷阵。
  朝廷防备三卫不驯,也给予三卫各种优待。
  历史上,整个大宁都曾是三卫的牧场,孟清和横空出世,牧场没了,三卫获取的财富却是翻番。
  “两个三个告不赢,整个兀良哈都不满,朝廷定不能等闲视之!”
  乞列该是第三批进京的,先前两批朝贡队伍打下不错的基础,已有中官和锦衣卫到大宁勘察情况。北京巡按御史和监察御史都吃了挂落,北京六部也没能幸免。
  大宁布政使司敢对课税司动手,是动了皇帝的钱袋子!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听之任之?
  中官和锦衣卫回京之后,皇帝的敕令立即下达,六部天官以下都被骂了个狗血喷头。天官们很是憋屈,一口老血涌到了嗓子眼,大宁都指挥使换人,布政使司设立,都是南京六部得好处,出了岔子却是自己被问责,这叫什么事!
  以资格最老的户部尚书为首,北京行部纷纷上疏天子,主要内容可以概括总结为一句话:“陛下,臣冤枉啊!最该被抽的是南京六部那帮孙子,不是臣啊!”
  在兀良哈和北京行部的联手打压下,大宁布政使司还没真正抖起来,就被按趴下了。大宁都指挥使杨兴被都司上下彻底架空。
  都指挥同知和佥事笑里藏刀,毫不手软,除了拿着官印盖章的职能,什么都没给杨兴留下。
  朱旺被张贵架空,有孟伯爷架着云彩从天而降。
  杨兴站错了队伍,错估了形势,苦果只能自己尝。被人揍趴下,绝没有另一个兴宁伯能把他扶起来。
  回京之后,孟清和才得知大宁城发生的种种。
  天子令他居在北京,仍掌大宁事,八成是对新设的布政使司不满到了极点。可以想见,下一次殿试之后,南北六部人才充裕,大宁布政使司也会彻底大换血。对此,除了孟清和,北京行部同样乐见其成。如果能从顺天府调人,那就更好了。
  不过,对现在的孟清和来说,大宁的事可以暂时放下,如何从传言中脱身才是最紧要的。
  听到乞列该在会同馆暴揍传闲话的鸿胪寺列班,孟清和既高兴又发愁。
  高兴的是,有人帮他出了一口气。
  发愁的是,传言愈演愈烈,更加无法摸清到底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文臣,武将,勋贵,宗室,藩王,甚至是……外戚。
  天子令彭城侯戍兴州,令平王就藩,却将平王世子留在京城,理由是为了朱瞻基的学业。高皇帝年间有此先例,朱高炽也曾独自留京同太孙一起读书。
  汉王世子朱瞻壑也在京城。以朱瞻基年幼为借口推脱,压根说不通。
  更值得注意的是,继坤宁宫之后,太医成了平王府的常客。
  “平王妃病了。”
  简单五个字,却让人背后窜起一丝凉意。
  徐皇后病危,平王就藩,平王世子留京,平王妃病重……
  如果皇后真的不治,同魏国公府有关联的小旗又被自己“逼死”,天子盛怒之下会发生什么?
  孟清和不敢想象。
  他只知道,皇后不治,平王必将留京城守丧。早年间,朱高炽进京祭拜高皇帝,仁孝之名极甚。皇后大丧,有心人正可借机重提此事,借群臣之言和百姓之口造势。
  朱高煦宣府屯田,朱高燧在辽东开互市,始终有朝臣存在非议,认为此非王者之道。尤以经营互市的朱高燧为反例。
  “强取民税,不以上国厚德感化蛮夷,反以利益驱之,有违圣人教化之道。”
  此类弹劾之言一点不稀奇。
  朱高煦在宣府屯田,也被朝臣蔑称为“非皇子所为,与布衣何异。”
  此时,再有朱高炽的仁孝对比,即使天子不立朱高炽为皇太子,也不可能让汉王和赵王坐上这个位置。
  想到这里,孟清和生生打了个机灵。
  他不知道布局的人究竟是谁,但可以肯定,魏国公府,两位皇子,包括自己,都是计划中的一环。
  “或许是我想多了。”
  孟清和站起身,走到窗边,空气中隐隐飘来桂花的香气,闭上双眼,心中仍似一团乱麻。
  徐皇后安然无恙,平王妃重病,平王就藩,魏国公府一直没有反应。是他真的想多了,还是背后远比他想象中的复杂?
  流言传遍了京城,仍不见御史给事中上疏弹劾,若说没有人在背后出谋,打死他也不信。
  “论理早该有人站出来了。”孟清和睁开眼,托着下巴,“是不是该请教一下大师?”
  一直没请教道衍,不过是想看看,是否能趁乱找出背后黑手。
  目前的情况,根本不可能让他如愿。
  弟子有事,师父不能只在一边看热闹。不说出手帮忙,提点几句总可以吧?
  反正他年轻,经验不足。请道衍帮忙理直气壮。而且,孟清和心中有个看似荒唐的猜测。
  表面上看,传言的中心是他,至多牵扯上沈瑄和汉王赵王,沆瀣一气,交友不慎,奸佞之流顶天了。
  实际上,封他爵位的是永乐帝,重用他的也是永乐帝。将他乃至于沈瑄等人打入奸臣之流,重用奸臣的皇帝岂非昏君?
  摇摇头,这个猜测太牵强。
  可往往越是不可能的答案,却会直指问题的中心。
  “如果真是这样,不请教大师还真不成了。”
  打定主意,孟清和立刻带上数名亲卫,出府赶往道衍的居处。
  在他离开伯府的同时,几名不起眼的探子互相打了暗号,一波跟了上去,另一波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探子们自以为行事隐秘,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早有锦衣卫缀在了他们的身后。
  锦衣卫北镇抚司内,杨铎亲自审讯了平王府长史,连同平王府宦官宫人的供词一起,整理之后,送入宫中。
  走出刑房,一名校尉立刻上前,道:“指挥使,纪佥事遣人送回条子,点子动了。”
  “恩。”杨铎擦干手上的血迹,将布巾随意丢在一边,“继续盯着,跟了这些天,该有消息了。”
  “是。”校尉领命,转身离开。
  锦衣卫千户李实颇受杨铎赏识,忍不住开口道:“京中传成这样,现在才动,兴宁伯倒真沉得住气。”
  话落,后颈突然一冷。
  “李千户,”杨铎轻笑,笑意却未达眼底,“祸从口出。”
  李实瞬间大汗淋漓,忙道:“指挥,卑下再不敢了!”
  杨铎没再出言,黑靴踩过染血的布巾,大红的锦衣下摆轻拂,脚步无声。
  随后点出两名佥事和数名校尉同他一起进宫,都是平时得用的,唯独没有李千户。
  李千户站在原地,直到杨铎的背影消失在转角,仍是一动不敢动。
  北镇抚司内部有传言,杨指挥使对兴宁伯另眼相待,纪佥事也和兴宁伯交情莫逆,全因兴宁伯对纪纲有知遇之恩。
  后者如何暂无定论,前者却似确有其事。
  李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狠狠给了自己一嘴巴,被杨指挥夸奖两句就找不着北,合该有今日之祸!
  如果让杨指挥知晓,为了查案,他也在流言背后插了一脚……如果马上补救,还来得及吗?
  孟清和并不知道锦衣卫北镇抚司里发生了什么,出府之后,马上听亲卫禀报,身后跟了尾巴。
  孟伯爷累积数日的怒气腾的一下烧着了。
  “人数多吗?”
  “不足十人。”
  “好,很好。”老虎不发威,当他是凯蒂猫是吧?
  “伯爷?”
  “抓了。”就算凯蒂猫也有爪子!
  “抓……了?”
  亲卫以为自己听错了。
  遇到这种情况,不是该引到僻静处再动手,或是故意漏出点消息,等尾巴离开后再反跟踪?
  “抓前揍一顿,揍不死就行。”孟清和咬牙,表情很是狰狞,“老子忍够了!”
  亲卫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劝道:“伯爷,城里人多,动静太大。是不是出城再动手?”
  现下可在“闹市区”,被众人围观,更坐实了流言中的恶名。
  “就在这里,出事我担着!”
  孟清和斩钉截铁,亲卫无法再劝,只能领命。
  十余命大汉同时转身,盯准目标,如饿虎扑羊一般,挥舞着拳头冲了上去。
  亲卫的攻击毫无预兆,不只是身份不明的探子,连盯梢的锦衣卫都遭到了池鱼之殃,没能幸免。
  瞬息之间,拳头与大脚齐飞,鼻血喷洒,一个个黑眼眶和猪头新鲜出炉。
  “打人了!”
  人群大哗,纷纷走避。见挨揍的对象不是自己,又停脚看起了热闹。
  探子们知晓自己暴露了,不敢出声,只能抱头挨揍。
  锦衣卫却是遭了无妄之灾,刚叫一声,“兄弟别打,自己人!”
  下一秒,立刻遭受群踹。
  “去你X的自己人!”
  伯爷下令,有揍无类!
  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引来了五城兵马司和应天府衙役。
  手持棍棒铁尺的兵卒衙役推开人群,看到混乱的中心,集体失声。
  那个骑在马上的是兴宁伯?
  揍人的是伯府亲卫?
  挨揍的大部分眼生,一个个都被踹成了猪头,就算是熟人也认不出来。
  见到五城兵马司和应天府终于来人,孟清和昂着下巴,“是本官下令揍人!”
  卫卒&衙役:“……”
  闹事行凶,需要承认得这么利索吗?
  “诸位当依法办事,本官跟诸位到应天府衙走一趟?大理寺和刑部也没问题,哪近去哪。”
  卫卒&衙役:“……”
  似乎哪里不对?
  “别耽搁时间了,咱们这就去。”孟清和翻身下马,手递过去,“要上锁吗?”
  卫卒和衙役齐刷刷的后退一步,满眼的怀疑。
  一定有情况!
  孟清和再上前,众人再退,就差抱胸尖叫一声,“别过来!”
  衙役们惊疑不定,孟伯爷笑得无比和善。
  扫过倒在地上的一个个猪头,冷哼一声。
  一直被动不还手,不是他的作风。弄不清对方要做什么,干脆将一切打乱!
  闹到这个地步,某些人还能强忍着不出头?
  至于和锦衣卫结怨,和杨铎通个气,一切不成问题。
  “走吧。”
  孟清和打定主意到应天府走一趟,必须让事情按照他制定的节奏来走。
  下杀招?他不在乎!硬扛不了,干脆不接招。
  敢当面扇他巴掌,他回不了手,可他有帮手!
  从背后补刀,干净利落!巴掌长的匕首不顶用,必须上剔骨尖刀。
  汉王和赵王马上要抵达京城,只要将此事在朝中掀开,会乱了阵脚的绝不是自己。
  藏得深如何?诡计多端又如何?
  乱拳打死老师傅,一样收拾了你!
  孟清和打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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