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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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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吸一口气,喉间仍有些钝痛。
  不可否认,在历史面前,人的力量无比渺小。但他既然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卷入了历史洪流之中,就不会一味的随波逐流。总要做些什么,才不枉走这一遭。
  前进还是后退,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历史也早已悄然发生了改变。
  一切,不过只在一念之间。
  深吸一口气,孟清和松开握紧的拳头,手一挥,召集亲卫,继续上街扫货。
  在出发之前,手里的宝钞怎么着也要用完。
  别看草原汉子们憨实,憨实的人同样有心眼。
  买卖货物,交易牲畜,以物易物完全没问题,价格好商量。
  宝钞?坚决不行!
  孟清和疯狂花钱的举动引起了宫中的注意,包括他守在鸿胪寺卿门前,向大食商队大批量购买香料和种子的举动,都被锦衣卫密报至御前。
  翻过锦衣卫的奏报,永乐帝沉吟良久。
  隔日,郑和再到兴宁府,告知孟清和,八月,右军都督府都督佥事马荣,将率海舟馈运粮食和香料前往北京,船上的货物,有部分将送往大宁。
  口谕传到,鸿胪寺门前顿时清净了,鸿胪寺卿再也不必担心出门会被某人缠上了。
  南京的商家们却在叹气,像兴宁伯这样的买主可不多,大批量采购,还不怎么砍价,就算用的是宝钞,换算成铜钱也是不亏。突然间见不到兴宁伯的身影,商家们都很是失落。
  实际上,天子不派郑和,孟清和也打算收手了。经他这么一搅合,京城的粮价和布价都开始上涨,亏得户部尚书夏元吉正在苏州治水,郁新人在北京,管不到南京的事,否则,一个扰乱市场,哄抬物价的罪名,绝对跑不了。
  孟清和很识相,皇帝很满意。
  高兴之余,又给孟清和送来几捆宝钞。
  反正不用准备金,随印随发,朱棣一点不心疼。
  孟清和一个头两个大,好不容易把之前的赏赐都花出去,又来?
  但有郑和的提醒,孟清和委实不敢继续在南京土豪了,只能将宝钞装箱,捆上马车,夹在行李中一起运回大宁。
  用不出去,运回孟家屯,送进祠堂,也能让族老们高兴一下。
  打定主意,孟清和不再出门,一心在家里收拾行李。
  购买的货物过多,车马数量直接翻番,队伍拉长了一大截。
  知道的,这是兴宁伯北归大宁,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个豪商巨贾拉着货物到北边做生意。
  孟清和倒是不以为意,遇到北边赴任的流官想搭伙同行,也是来者不拒。
  有亲卫,也有锦衣卫,打出一等伯的旗号,得有多脑缺才会上门找麻烦。
  真遇上山岭之间的流户野盗,谁打劫谁还不一定。
  永乐二年七月癸卯,兴宁伯的队伍终于从南京出发。
  临行之前,孟清和借锦衣卫向天子呈上一封奏疏。原本需经通政使司封存,有锦衣卫在,大可免了这个程序。况且,奏疏内的部分内容,给天子看没关系,让某些大臣看到,肯定又会惹来一堆的弹劾奏疏。
  考虑之后,孟清和决定,有资源就要用,有捷径就要走。
  打好底稿,铺开纸张,提笔抄录,一气呵成。
  吹干墨迹,抬头,朝房梁上招招手,“兄弟,麻烦了,回头请吃饭。”
  事了,孟十二郎迈步离开书房,房梁上的仁兄僵硬了半盏茶的时间。
  锦衣卫指挥使杨铎接到属下回报,淡定的表情瞬间皲裂。
  他掌管的是锦衣卫,没错吧?
  趴兴宁伯家房梁的是锦衣卫中第一好手,也没错吧?
  到底是他思维僵化还是兴宁伯实非常人?
  无奈奏疏已经带回来了,不能再送回去,杨铎只能亲自上呈预览。
  自兴宁伯被赐国姓,又在皇室家宴中有了席位,杨铎就十分清楚,要将兴宁伯同一般勋贵区别对待。不能达到徐辉祖的待遇,也必须同徐增厚看齐。
  奏疏的内容不多,朱棣却看得十分认真。
  看过之后,下令郑和到兵部走一趟,召职方清吏司郎中觐见,并将历年所绘的边防图,各省舆图和海图一同带来。
  郑和领旨下去,朱棣起身,负手在暖阁内踱步,半晌,又传杨铎,令锦衣卫探查大食朝贡商队的海船,如有机会,同大食的船队成员建立起“友谊”,互通一下有无。
  “臣遵旨。”
  作为天子亲军,锦衣卫的一把手,杨铎心里明白,什么话可以问,什么时候该闭上嘴。
  陈瑛不了解这点,所以,他被请到了诏狱和耿璇作伴。
  杨铎比陈瑛聪明之处在于,他更清醒,也更能把握自己的定位。
  既然是天子手中的刀,就该听命行事。
  否则,只有刀断人亡的下场。
  这封奏疏会造成何种影响,孟清和早已料到。
  在上疏之前,孟清和也曾犹豫过,沈瑄不在身边,更是没人可以商量。是道衍的告诫,让他最终下定了决心。
  既然要搏一把,就不能继续瞻前顾后。
  再者说,给天子通个气,算是提前报备,也是为今后要做的事铺路。
  孟十二郎雄心万丈,大有举起长刀,挥斥方遒的精神。
  护卫在侧的高福本想提醒一句,前边的路不太好走,伯爷是否换乘马车?
  看着自我陶醉中的孟伯爷,高千户琢磨半晌,最终选择了沉默是金。
  永乐二年七月甲辰,天子下令,兵部职方清吏司重订北疆各边镇卫所舆图,并令福建泉州市舶司派熟悉海图之人进京听用。
  新科进士及朝中各部,有爱好航海者,或对绘制舆图有经验者,可自荐。经吏部勘察,可用者,当即授官。
  同时,永乐帝正式颁诏,钦天监择吉日,以内侍监总管太监郑和为领队,率海船百二十余,下东洋各国,宣沐天恩。
  此令一出,朝廷又是一场地震。
  下东洋,宣国威,给诸番邦以震慑,这是好事。
  但是,领队是太监,副领队也是太监,武官不论,随行文官都被安排到打酱油的位置,这说得过去吗?
  解缙等人知晓了朝中的消息,同样很有意见,无奈出不了翰林院,又有道衍监工,委实无暇上疏禀明天子,只能一边在心中抽道衍鞋底,一边翻阅资料,继续修书。
  在京的宁王世子和周王世子都给老爹写信,将天子要派船队下东洋的情况一一报告。
  宁王和周王的反应不尽相同,宁王更多考虑此举的军事意义,周王却打着盘算,是不是也能派人跟船,趁机大赚一笔。
  虽说藩王有封地有俸禄,温饱之外,进一步丰富物质生活,朱老四的兄弟们就需要自己想办法,同胞兄弟也是一样。
  加重税收不可行,有兄弟试过,直接被骂得一脑门冷汗。
  霸占农田,与民争利更加不行。皇位上坐的可是朱老四,此举纯属找骂,说不定还是找打。
  跟着下东洋的船队倒买倒卖……咳,同番邦互通一下有无,此举应该没有问题。算是打了太祖成法的擦边球,哪怕被骂一顿,实惠却能到手。
  打定主意,周王当即给天子上表,各种赞扬下东洋的好处,并认为船队的规模太小,应该增加数量。至于以内官为领队,武官为主力,文官打酱油,周王也表示支持。
  和番邦打交道,之乎者也没多大用处,厚下脸皮,用拳头说话才是正途。
  接到周王的上表,朱棣很是感动。
  这才是亲兄弟!
  周王请求派人随行?准了!
  只不过,人员的政治面貌必须经锦衣卫审查,没有问题,才准许登船。下东洋期间,干粮自备,和番邦互通有无之时,要抽—出三成的利润,作为船费。
  接到回信,周王磨牙。
  人员,干粮,货物都是自备,不过是搭个顺风船,就要给出三成的利润,黑,简直是黑得不能再黑!
  果然是天家无情!
  再不情愿,周王也不得不咬牙答应下来,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况且,比起预估的利润,这些付出也算值得。
  不过,如果让他知道是谁给天子出的主意,绝对要大巴掌招呼几下,三成,肉疼啊!
  行到河间府的孟十二郎突然打个了个喷嚏,揉揉鼻子。
  着凉了?应该没有。
  难不成是国公爷想他了?
  恩,有这可能。
  斟酌片刻,孟十二郎决定,回大宁之前,先绕路,去北京。
  
  第一百四十一章 风波
  
  坐在行后军都督府二堂内,看着堆积如山的公文,孟清和很是无语。
  兴冲冲来见国公爷,却扑了个空。
  边军急报,宣府,开平等要冲之地发现小股的鞑子骑兵,沈瑄带兵巡视边塞,前日刚离开,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定国公不在,广平侯袁容再次一肩挑起两人的工作,吃住都在衙门。永安公主再不满也没办法,老爹远在南京,想哭也没地哭去,写信抱怨一下,老爹开不开恩,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汉王,赵王都被封在了北边,建造王府,选拔王府护卫,安置王府官属,调拨粮草,都要经北京行部和行后军都督府。
  事情太多,不只袁容有过劳死的风险,行后军都督府上下也是日夜连轴转,一天能睡上两个时辰都是奢侈。
  袁容很怀疑,定国公是嫌麻烦,以巡视边塞的名义溜号。不然的话,宣府总兵和副总兵都是靖难功臣,武力值非同一般,开平卫指挥使也是沙场悍将,久经战阵,不过是几股流窜的鞑子游骑,需要北京镇守,行后军都督府都督亲自出马?
  挂着两个黑眼圈,袁容一边翻阅公文一边磨牙,头顶笼罩着一团黑云,随时可能电闪雷鸣。
  礼貌拜会过袁容,孟清和打算即刻启程。
  沈瑄不在,继续留在这里,随时有被抓壮丁的风险,还是尽快返回大宁为好。
  况且,依沈瑄的性格,绝不会借口兵事推脱责任。能让他推开公务,率兵赶往边塞,绝不是几股鞑子游骑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孟清和再也坐不住了。
  大宁同样是边防要冲,即使有重建的朵颜三卫,依旧不能让人完全放心。外援终归是外援,万一鞑靼大举进犯,兀良哈会不会趁机浑水摸鱼,谁也不敢保证。
  皇帝不在北边,能震慑这些蒙古骑兵的武将并不多。朱高煦和朱高燧倒是能起一定作用,孟清和却不敢冒险。万一两人有个差错,边关守将都要被问罪。
  沈瑄八成也是想到这点,才丢下公务,亲自带兵前往开平卫。
  有他在,即使鞑靼会来,兀良哈也不敢轻动。
  杀神之名绝不是白叫的。
  脑子飞速转动,旖旎的心思都被抛开。如果鞑子真要来,必须提前做好防备。
  城池,地堡,瞭望墩台,新铸的城防火炮,新调的边军,都要重做布置。
  “卑职尚有要事,就此告辞!”
  孟清和转身想走,却被袁容从身后一把扣住肩膀。
  转头,袁驸马的表情很是哀怨。
  孟清和打了哆嗦,不能心软,坚决不能!大宁还有一堆事情等着自己,若是被留下,有九成以上的可能会被埋在公文里出不来了。
  “兴宁伯不能留下帮忙?”
  “卑职实是有要事在身,还请广平侯原谅则个。”
  或许是袁驸马的表情委实太过可怜,孟清和眼珠子转了转,拿起笔,铺开纸张,挥笔写下了几条加快工作效率,顺便为袁驸马减负的建议。
  随后,又道出天子即将派船队下东洋的消息。如果袁驸马有意,可上表,请派人随船,到东洋各国见识一下风土人情,顺便带回些土特产,转手就能赚一笔。
  以袁容驸马都尉的身份,想必天子会乐于行个方便。
  如果天子不批准,也无碍。朝廷造海船,袁容曾实名出资,都在朱棣的小册子上记着。如果船队在东洋有所收获,也能按出资比例分东西分钱。当然,所得定然没有派人随行来得多。
  “兴宁伯此话当真?”
  “卑职还会骗侯爷不成?”
  一番话说得袁容两眼放光,瞬间忘记了堆在桌上的公文。
  半个时辰后,孟清和走出行后军都督府,长出一口气,擦擦汗,总算成功脱身。
  他是大宁镇守不假,却也是行后军都督府同知,袁容是他的上司,如果袁容不肯放人,还真没太好的办法。
  该庆幸财帛动人心?
  孟清和摇摇头,从亲卫手中接过马缰,跃身上马。
  本想得空回孟家屯一趟,如今看来,也是不成了。
  “高福。”
  “卑职在。”
  “你带上一队人,将这几车粮食,香料和布帛送回孟家屯。这箱宝钞送到我家,还有这封信,也一并送去。”
  “是。”
  “我带人回大宁,你随后赶上即可。”
  “卑职领命。”
  高福点出前往孟家屯的军汉,套上马车离开。
  马千户上前一步,低声同孟清和说了几句话,孟清和点头,“我知道了,这事你和高福做的对。”
  原来,在孟清和同袁容谈话期间,搭伙同行的流官陆续告辞离开,有人感谢兴宁伯一路相助,留下了谢礼,马千户和高千户以孟清和不在,不敢擅自做主为由,一律婉拒,但也将这些流官的名字记下,言会告知孟清和。
  从人情往来讲,收下这些谢礼未尝不可。但考虑到同行的锦衣卫,还是谨慎些好。
  许流官同行,互相行个方便,任谁都手不出什么。收下对方的谢礼,落在有心人眼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捏紧了马鞭,孟清和咬牙,为不落人口实,连车费都免了,如此清正廉洁,他容易吗?
  孟清和离开后,袁容当即召集行后军都督府上下,按照孟清和留下的建议,重新安排工作,专人专项,部门里的都事,文书,小吏全部分配到位,再不会出现分工不明确,忙起来一团乱的情况。
  袁容特命一名都事和两名文书分拣公文,按列出的条项分类,急件先处理,其余摘取主要内容,贴上条子,更是一目了然。
  试行两日,果真工作效率大幅度提高,袁容抽空回家和永安公主共聚晚餐,将孟清和告知他的下东洋一事讲给了公主。
  听罢,永安公主眼睛也亮了,不由得赞一声,“先时还不觉得,如今再看,兴宁伯果真是个厚道人。“能得永安公主这句夸赞,对孟清和来说,当是意外之喜。
  身为永乐帝和徐皇后的嫡长女,永安公主在皇室中的地位非同一般。能得了她的好,可是相当不容易。
  既然袁容不会再忙得走路发飘,有过劳死的风险,永安公主自然不会再向老爹抱怨沈瑄的消极怠工。
  连续数日没收到长女的来信,永乐帝还觉得奇怪,等锦衣卫的密报和袁容的上疏送到,才恍然大悟。
  抚过下巴上的短髭,赞许点头,到底是大和尚的徒弟。
  不过,此事不能明赏,暂时记下,留待日后再行封赏。
  继周王袁容之后,又有代王,安王上表,请派人随船下东洋。
  永乐帝一概批准,不过船费也由三成增加到四成。即便如此,送到天子面前的表疏仍是越来越多。待看到徐辉祖和徐增寿的上疏,朱棣更是心情大好,移驾坤宁宫,见到请安的朱高炽和张妃,当即夸奖平王和平王妃仁孝。
  朱高炽受宠若惊,脸都有发红。
  朱棣看得心软,拍着长子的背,“高炽似消瘦了些。”
  一句温言,朱高炽眼圈发红,几近僵化的父子关系,总算有了破冰的迹象。
  只要不触动朱棣的逆鳞,也没有朝臣三天两头的跳出来叫嚷着立皇太子,朱棣对朱高炽还是不错的。
  张妃似也得到了教训,表现得温良恭谨,遇上留在京中的汉王妃和徐王妃,也能说笑几句。
  天家内部和谐,下东洋诸事妥当,朱棣难得有个好心情。
  可随着八月来临,南京城连下几场大雨,朝中风波再起,朱棣的好心情也宣告终结。
  有朝臣揭发,曹国公李景隆藏匿亡命之徒于府内,图谋不轨。
  证据确凿,一时之间,李景隆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刑部尚书郑赐弹劾李景隆包藏祸心,不守臣节,乞置景隆于法。
  礼部尚书李至刚同六部都察院弹劾李景隆蓄奸谋将,其行不轨。同时弹劾都督李增枝明知兄长李景隆有不臣之迹,却无一言规劝,应一同治罪。
  永乐帝一直没给以明确答复,始终就一句,朕知道了。要么就是朕会看着办的。
  朝臣闹得实在厉害,朱棣也只是下旨斥责李景隆一顿,让他将府内藏匿的蒋阿演等人送到有司查办。李景隆本人却没减薪也没降职,仍旧每日列班早朝。
  朱棣太了解李景隆了,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是造反的材料。
  至于藏匿凶徒,二十八个人,能干什么?
  因为盛庸的的死,朝中的建文旧臣多人心不稳,如果再严厉处置了李景隆,怕是会出不小的乱子。
  朱棣想大事化小,骂一顿就算,朝臣却不愿意。
  该着李景隆倒霉,因孟清和和沈瑄联手打压积攒下的怒火和怨气,一朝爆发,都朝李景隆喷了过去。
  六部尚书,都察院,通政司,大理寺,六科,共同上疏弹劾李景隆不法,照这架势,不把李景隆打倒,绝不算完。
  孟清和能安全脱身,一因弹劾他的罪名站不住脚,二来有沈瑄回护,三是陈瑛等惹恼了天子,引来雷霆之怒。
  李景隆倒霉就倒霉在,他府里的确藏匿了亡命之徒,又没有人帮他说话,家人还一个劲的扯后腿,连设立庄田,佃仆过多都被当罪名揭发出来。
  按理来说,以李景隆的爵位,加上继承李文忠的财产,他手里的庄田数目有超额,却绝不至于获罪。如魏国公徐辉祖,武阳侯徐增寿,手中的田地同样不少。
  田多了,自然需要更多的人手耕种,佃仆自然就多。
  只能说李景隆做人太失败,又恰好撞到了枪口上,成为了朝中文臣的出气筒。
  永乐帝无法,只能再下敕谕,将李景隆一顿好骂,又将他的庄田收归国有,摘掉太子太师的荣誉头衔,下令闭门思过,不许上朝。
  这一次,李景隆没再绝食,而是谢过皇恩,老实的回家。关起门,是在认真反省还是掀桌骂x,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打倒了李景隆,士气高昂的文臣又有了下一个目标,淇国公邱福。
  这一次,却踢到了铁板。
  邱福比不上朱能,却也是实打实的靖难一等功臣,想依照李景隆的先例将他参倒,根本不可能。
  谁先冒头,谁先死。不用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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