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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穿越档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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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身体不适?我顺着他的视线往桌上一瞧,瀑布汗!从我附近的盘子到面前的这段桌面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菜色,清晰明确地展示了我夹菜的方向及路线,简直就像一幅印象派的即兴作品。
  嘴角抽动了一下,我现在连讪笑这种表情也做不出来了,心里极度抓狂,感觉很囧很悲催。
  “莫莫,你没事吧?”二哥坐在我对面,探过头来,眼神很是担忧。
  “呵呵,没事没事,大概是中午没睡好,稍微有点头疼。”我勉强干笑了两声,忽然很羡慕土行孙,在这个时候,如果能立刻土遁了,是多么的幸福。
  “哎呀,既然云镖师贵体抱恙,强留饮宴便是我这主人家的不周。今晚就此散了,几位镖师远来辛苦,明日又要启程,也宜早些歇息。”钱员外立刻殷勤体贴地表示,仆人们也立刻善解人意地将酒宴撤走了。
  我机械地道过谢,随着大哥二哥回后面去了,一路无比悲催。钱员外,我可以说你这一下其实拍在了马蹄子上吗?这顿饭我只顾打量那个镖物了,根本没吃多点东西!殷勤体贴是种美德,但是,你起码要先分辨一下我话的真假吧?
  悲催地回到房间,大哥二哥又殷殷探问了一番,我胡乱搪塞几句,把他们打发了。今天摄入的能量不足,要全部留待夜间消耗,分不出多余的能量去应付他们了。毕竟,我可不想睡到半夜再爬起来,到人家的厨房里偷东西吃。
  丫鬟送来热水,我随便一洗,就打算去睡,正在铺床叠被,忽然听见窗子被人敲了两下。
  “谁啊?”我皱着眉头低声问了一句,在心里同时浮出一个最佳答案。
  “楚歌。”嗯,最佳答案果然是正确的。
  “有事吗?”
  “有。”
  “什么事?”
  “你猜猜。”
  我晕!古代的小孩也喜欢玩这种游戏吗?还是说,只有他这种问题儿童才喜欢?叫我猜?猜你个大头鬼!
  “我要睡了。”
  窗外安静了一下,接着又继续说话,不过这次的话里面,却带着令人火大的揶揄。
  “人和猪果然不一样,猪是吃饱了才会去睡,人却可以因为没有吃饱而去睡。”
  你大爷的!我猛地推开窗子,正要炮轰死小鬼,却在看清了窗外的人之后,硬生生地将卡在嗓子的话咽了回去。
  楚歌笑吟吟地站在窗下,手里举着一只盘子,上面摆满了成块的糕点,弥散出淡淡甜香。
  “桂花蜜枣糕。”他把盘子往窗台上一放,调皮地眨了眨眼。
  “呃……谢谢。”我有些僵硬地扯了下嘴角,真是的,刚刚还在怒发冲冠的状态,忽然之间切换到温暖感动这一档上,落差太大了,脸上的表情肌伸缩性还不够啊。
  “嗯,好说。”他大模大样地挥了挥小手,转身走了,扔下一句话在月夜中飘散,“以后再想看我的时候,记得收敛一下,偷偷看就好,不要边看边流口水,还要麻烦我来送饭。”
  吧唧,一块桂花蜜枣糕在我手中捏变了形,从五指指缝间挤压出来,热乎乎黏糊糊的。
  去你什么什么的!鬼才对你流口水!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发文一周,撒花庆祝~~~~~
  于是,日更的激情消失= =,接下来进入缓更期……
  8
  8、第08章 。。。
  如果现在有人问我,上辈子最为遗憾的事情是什么,我会明确地回答:选错了专业!
  我此刻十二万分后悔,为毛没有在穿越之前,看一些有关心理学方面的书籍!不管是《儿童心理学》也好、《心理疾病学》也好、甚至是《犯罪心理学》也好,应该多少都会对我现在的处境有点帮助吧?
  吧嗒,马车又颠簸了一下,我的身体也跟着微微一晃。
  嘭,一团软乎乎的东西随着这轻微的颠簸扑进我怀里,像只八爪章鱼一样紧紧扒在我身上,挨着我蹭来蹭去。
  “楚歌!”我一把揪起怀里那团东西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该死的,才出门没多长时间,这两个字我已经吼了不下几十遍,真希望自己能会一手狮子吼之类的绝技,干脆吼死他算了!
  “唔,你干吗这么凶?车子太颠了,我坐不稳嘛。”那小东西被我揪着耳朵,扬起一张漂亮且欠抽的小脸,瞧着我秋波闪闪。那副可怜巴巴的口气,十足透出‘你是坏人,你欺负我’的指控。
  “闭嘴!轻轻颠一下就有这么大力道,就能把你颠起来?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没有二两棉絮重!”我恨恨地磨着牙,放弃那只耳朵,改揪他的后领,费了极大的劲才把这只黏在身上的牛皮糖撕下来。
  “可是,我真的被颠得很难受。”楚歌小嘴一扁,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一副‘我晕车了,我不行了’的模样。
  “哼哼,是吗?”我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就要给他一记爆栗子。死小鬼,我叫你装!
  唿,门帘突然被撩起,明亮的阳光照了进来,映着帘外两个探头探脑的家丁的脸。
  “小少爷,您没事吧?”一个家丁紧张兮兮地询问,虽然他的话是在问楚歌,但他的目光却落在我身上,更加确切地说,是落在我抬起的那只手上。
  “哦,没事没事,这孩子有点晕车。”我对外面一笑,抬起的手轻飘飘地落下,在死小鬼的脑袋上温柔地抚摸了两遍,“你们家小少爷娇贵得很,小心些赶车,不要太颠。”
  “是,是,小的遵命。”那家丁点头哈腰,又满意地看了一眼车内的情形,放下帘子继续赶车去了。
  车内一暗,我立刻收回那只停在死小鬼头上的手,愤愤地弹了一下车厢。他奶奶的!走这种镖真不是一般的令人憋屈。
  今天早上出发之前,钱员外特地指派两名家丁赶了马车跟随。当初还以为他是为了减轻我们的负担,不过目前看来,哼,他是为了监视我们,怕他那宝贝外甥会受虐待,所以才派了眼线盯着。切,真是只老狐狸。
  有些郁闷地腹诽着,忽然感觉身边那团软乎乎的东西又偎了过来,我眼皮不抬地伸出手,一把将他拨拉回去。
  “楚歌,你给我乖乖地坐好!”
  唉,真要命!我揉了揉太阳穴,撩起窗口的帘子向外瞧。路旁草嫩花香,彩蝶飞舞,但我却觉得头疼无比,没有一丝好心情。
  原本这马车是钱员外专为外甥准备的,给我们则是另外备了马匹。谁知道这死小子坚持要我和他一起坐车,至于理由,简直让我匪夷所思:他害怕,一个人坐车会害怕。
  该死的,鬼才相信他这话!害怕?哈,只怕他连这个词儿是什么意思还没弄明白吧?
  无奈钱员外对这外甥百依百顺,于是,我只能眼巴巴瞧着大哥二哥骑上高头大马,自己却很悲催地钻进车厢和这小鬼大眼瞪小眼。
  袖子忽然被扯了两下,我懒得回头,没好气地问了一句:“什么事?”
  车内一片安静,没有回应。
  嗯?我转过脸,发现楚歌坐在旁边,耷拉着小脑袋,一只手在膝盖上画着圈,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唷,气场这么低迷?我挑了挑眉毛,伸手点点他的额角:“怎么啦?”
  “你很讨厌我?”他抬起头,扁着小嘴,眼泪汪汪。
  呃……我眼角跳动了一下,没有出声。
  他是装的,我很确定。但是,为毛会有演技这么好的小孩?!虽然理智上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心软,可是感情上已经开始产生罪恶感了。
  吧嗒,两颗大大的泪珠从他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淌下,滴在前襟上,晕染开来。
  不是吧?真的哭了?
  罪恶感陡然呈几何倍数增长,我手忙脚乱地为他擦着泪,轻声细语地安慰道:“没有没有,我没有讨厌你,不要哭了。”
  “呜,真的?”他吸了吸鼻子,眨巴着眼睛瞧我。
  “真的。”我点点头,严肃地保证。
  嘭,眼前一花,身体后倾,我被忽然扑过来的力道带得靠在车厢上,脖子被紧紧搂住,几乎透不过气来,耳边响起得意洋洋的声音:“我就知道,姐姐,哦,不对,哥哥才不会讨厌我呢。”txt全本小说最多的网站……。。
  楚歌,你去死!
  我盯着车顶,双手紧握,不停做着深呼吸。这样不行,再和这小鬼继续缠下去,我都快神经衰弱了。好吧,其实我不想虐待儿童的,但是没办法,问题儿童除外。
  “楚歌,你一定很困了。”我一把将他揪下来,按在旁边坐好。
  “我不困。”他摇摇头,有点莫名其妙。
  “你真的困了,睡吧。”我拍拍他的头,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
  “我真的不困……”他坚持说道,然而,刚说完这句话,小脑袋一歪,就睡着了。
  嘿嘿,你当然不困,但是闻了我的迷离香就困了。
  我悠闲地吹了声口哨,换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车窗边闭目养神。损失点迷离香换来耳根清静,也算值得吧。
  车厢里光线昏暗、气氛宁静,车轮轧在路面上,带起轻微的颠簸,就像质量不太好的摇篮,马蹄得得声不紧不慢地响着,听来倒也惬意。我斜倚在窗边,眼睛半眯,渐渐有了些倦意。
  迷迷糊糊中,不知又赶了多久的路,颠簸忽然停了,帘外隐约传来大哥的声音,像是在和谁说话。
  我立即坐起来,晃了晃还有些迷糊的脑袋,一把撩起门帘,探出身去。
  正午的阳光很刺眼,我伸手搭着凉棚,眯了眼睛朝前面张望。大哥二哥骑在马上,正和前方的几个人比比划划地在交涉什么问题。
  我跳下车,来到近前,看清局势后,顿时有点黑线。由于走的是近路,这条小道并不宽阔,两旁的杂草也都长到人高了。而现在,这狭窄的小路中间,横七竖八地歪着几只箱子,和一辆坏掉的马车,旁边的草丛里,还倒着一匹口吐白沫的马,正呼哧呼哧地有出气没进气。
  嗯,鲁迅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但就现在看来,走的人过多,也会出现问题。
  “二哥,怎么回事?”我悠闲地晃到高头大马一侧,戳了戳我家二哥的腿,有点明知故问。
  “这家行商的车马坏了,货物都堆在路上,想请我们捎带他们一程。”二哥摊摊手,很是无奈。
  我明白二哥的意思,其实若在平常,这完全是小事一桩。可问题是,我们现在正在走镖,捎带陌生人乃是大忌,当面拒绝似乎不近人情,但是……
  “几位行个方便吧,出门在外,都属不易。”对面的三个人里,居中的年轻人冲我们抱了抱拳,“我们已经在这路上候了许久,才等到有人经过,若再错过了,不知还要等到何时。京城路远,我们只怕误了交货日子,如几位能捎带一程,定当厚谢。”
  哦,原来他们也是去京城的。我挑了挑眉毛,闲闲地站在一旁,瞧向大哥。
  “这位兄弟,逢难施以援手本是应该,绝非为了酬谢,只不过……”大哥冷着一张冰山脸,低头沉吟,没有继续说下去。
  嘿嘿,我就知道,大哥虽然看上去很冷,但其实是个体贴细心的人,不忍心当面拒绝了吧?是不是在想什么委婉点的说辞?唉,既然结果都是一样,再怎么委婉也没用,还不如快刀斩乱麻,一口回绝算了。
  我揉了揉鼻子,慢慢踱过去,一边准备接下这个艰巨的任务,一边在心里暗暗嘀咕,做这种没情面又不积德的事儿,我竟然完全没有半点内疚感,看来《厚黑学》这东西果然是很好很强大的。
  来到那三个人跟前,我堆起满脸的笑,以无比真挚的语气开口了:“几位大哥,你们……”
  “你们把东西搬上来吧,和我们一起走。”
  我倒!
  于是,这边六个人的目光全体转移,齐刷刷地聚焦在那个说话人的身上。
  楚歌揉着眼,东倒西歪地晃过来,就像喝了二斤烧刀子,酒劲正在发作一般。
  这小鬼怎么那么快就醒了?!看起来分量下得太轻,我果然是个关爱儿童、心地善良的人!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我瞪着他,摆出一副后娘脸来。
  “唔,你们没有同情心,举手之劳都不肯帮忙,真差劲。”他摇摇摆摆地走近,抓着我的衣角蹭来蹭去,就像一只小萨摩。
  “你闭嘴!”我想我要抓狂了,死小子,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不帮忙?还不是因为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只是,被他这一嚷嚷,我们变得更像坏人了,处境越发尴尬。那三个落难的瞧着我们,眼神很悲催。
  “不如就带他们一程吧,反正也是顺路,小的赶车不累。”两个家丁也凑过来,插上一嘴。
  哈,好啊,原来这个世界上,既长着同情心、又不识好人心的家伙全都跑到这儿来了。我撇撇嘴,真想痛扁他们一顿,我现在算是深刻体会到杨志押送生辰纲的感受了。
  “哥,要不就带上他们吧,反正只是一个小鬼而已。”二哥扯了扯大哥的袖子,低声说道。
  啧啧,舆论的压力果然不容小觑啊。我摸了摸下巴,有点好笑。不过二哥说的也有道理,我们这趟的任务只是送小鬼回家,别的什么贵重物品也没有,再说了,那小鬼普通人一只,不是什么王孙公子,也不是什么巨贾儿孙,谁会惦记他?所以,我们又何苦非要充当坏人?
  嘿嘿,好算计。于是,我又戳了戳二哥的腿,冲他挤挤眼笑道:“二哥英明。”
  “好吧。”大哥点点头,对那三个人说道,“不过,可否请几位打开箱子,让我们看一眼货物?”
  啧啧,看来大哥更加英明啊。如果他们是走私违禁物品的,我们可不得扣上个协同犯罪的帽子?
  “好说好说,多承援手。”那三人道谢不迭,连忙把箱子一一打开。
  唷,我扫了一眼箱子里的东西,不禁扬起了嘴角。几只箱子里面,装的全都是药材,而且是贵重药材。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上两张小萨摩的玉照~~~~~~
  9
  9、第09章 。。。
  “这些药材很珍贵呢,是从外面来的吧?”我瞧着那几箱东西,随口问了一句。
  “是啊,小哥真识货。”先前那个年轻人一边盖好箱子,一边笑道,“我们长年从陈楚收些珍贵药材过来,卖给京城的各大药铺。”
  “哦。”我摸着下巴,有些不以为然。
  陈楚是邻近的小国,以出产珍稀药材闻名,所以,国家虽小,却是殷富。不过,这些药虽然值点钱,但比起我娘的花园,就算不上什么稀罕物了。
  帮他们把箱子放上车,我不得不感慨,钱员外这马车的确够大够结实,多出这些东西,也完全没有妨碍。
  那年轻人放好东西,整了整衣服,对着我们一躬身:“多谢援手,我叫归无极,他们是我的家仆,归来和归去,敢问几位尊姓大名?”
  归来归去?真是有个性的名字!我咳嗽了两声,硬生生压下去卡在喉咙里的笑。
  “木麒。”
  “木麟。”
  唉,其实,要说名字有个性,我家大哥二哥也和他们不遑多让啊。我点点头:“我叫云莫。”
  “我叫楚歌。”
  清脆的童声再次成功转移了所有人的视线,楚歌笑嘻嘻地瞧着归无极,一脸促狭:“大哥哥,你的名字可真补,又是乌鸡又是龟。”
  噗……
  我破功了,为了不憋笑而致内伤。接着,是那两个赶车的家丁,然后,是我家二哥。最终,只剩下大哥还板着一张冰山脸,也算对得起归家那三位一脸黑线的仁兄了。
  于是,一番折腾结束,马车再次上路。归来归去坐在马车后面,照看他们的物品,归无极则兴高采烈地坐在前头,两只脚踩在车辕上,比比划划地和两个赶车的家丁谈天说地。
  我和楚歌仍旧闷在车厢里,有一搭没一搭听着外头的交谈。只听那归少爷三句话不离陈楚风物,说得是天花乱坠。陈楚这也好那也好,山也好水也好,人民也好牲口也好,就连蚊子都是天生双眼皮的。我揉了揉有点起茧的耳朵,只觉得这位归家少爷无极,真可以算是个媚外的典型了。
  正在腹诽中,袖子忽然被轻轻扯了一下,接着耳边吹起一阵热气。
  “你说,那只乌鸡这么喜欢陈楚,不会是个奸细吧?”楚歌伏在我肩膀上,贴着我的耳朵笑嘻嘻。
  “你见过这么高调的奸细吗?”我推开那张满是促狭的小脸,白了他一眼。
  切,这小子还真会想,他以为这里是布拉格吗?在大街上随便扔块板砖,都能砸中两个半间谍,两个是外国间谍,半个是情报贩子?
  “那……他或许是拿了什么好处,所以来为陈楚吹嘘的。”楚歌锲而不舍地把脸凑过来挨着我,继续他强大的分析。
  汗,也就是所谓的形象宣传大使吗?我黑线了一把,狐疑地瞧着身边得意洋洋的小家伙,感觉越来越奇怪。这个小子实在太不正常了,没有一处和我这些年来接触过的小孩子们相同,我甚至忽然产生一种设想,或许这个十岁的古代问题儿童也和我一样,其实是个穿过来的?
  “楚歌,你看着。”我戳了戳他,用手在车厢壁上画了几下,“这个字,你认得吗?”
  他认真瞧了瞧,然后点点头:“认得。”
  “念什么?”
  “囧。”
  “什么意思?”
  “窗口通明。”
  “还有别的意思吗?”
  “别的意思?没有了。”他挠挠头,有点莫名其妙,“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哦,没有了,就是不知道才问问你。”我摆摆手,懒洋洋地往后一靠,看来是我多心了,他就是个土生土长的问题儿童。
  又行了一阵,我们把马车停在路旁,家丁取出食物,众人开动。归无极十二分热情地拿了他从陈楚带来的小吃,给大家分食。大哥二哥谦让不吃,并且拼命向我使眼色,妄图阻止我吃。
  我知道,他们是怕食物有异,所以谨小慎微。不过,我是怎么长大的?有毒没毒还能逃过我的法眼?于是,我枉顾他们的好意,任凭大哥二哥眨得眼皮抽筋,依然大吃大喝。放弃别人送到嘴边的免费饮食,是一种罪过。
  吃饱喝足,稍事休息后,马车转向了另一个岔道。只要再过了这一段小道,就可以踏上通往京城的大路,多快好省地直奔京城了。
  我惬意地倚在车厢里,摸了摸饱胀的肚皮,眼皮开始发沉。吃饱即刻犯困,一向的优良习惯又来了。楚歌那小鬼趴在我腿上,也不再缠个不休,只是猛打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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