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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佳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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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歌有些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一直同居了?不过是暂时的罢了,难道你将来不娶妻,我将来不嫁人?”她说着,看看谢聆春美艳不可方物的面孔,又添上一句:“哦,是我错了,你将来不会娶妻,也是要嫁人地。”

    “你!”谢聆春薄怒,撑在她身侧的手也微微一颤,几乎就要压在了她身上。忽然他又停住,笑道:“看来你真的是大好了,明儿我和流丹说说,还是改由我来照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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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文中描述武青亲卫的阵法,取材于明代戚继光抗倭所用的鸳鸯阵。在此向民族英雄致敬!

第二卷 出将 第五十一章 夜探香闺的神秘人

    “看来你真的是大好了,明儿我和流丹说说,还是改由我来照顾你吧!”

    听见谢聆春这样说,楚歌撇撇嘴,那两丸黑水银一样的眼珠转了转,“就你么?论照顾人,你到底还是及不上真正的女孩子细心。流丹知道我喜欢什么,知道我应该吃什么药,你能么?”

    谢聆春知道楚歌这是在说那天郑石将她送来的时候。当时,楚歌的样子的确将他吓坏了。他自己并不通岐黄,只好带着楚歌连夜求医;一路上匆忙地要联络手下的血衣卫打探大夫的住址,还要招呼店家安排马车,结果从来都是镇静仔细的他,居然在抱楚歌上马车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的头磕在了车门上!

    那时正是深夜,流丹并不知道这边乱成一片是为了什么。直到第二天那个隆兴城里的名医按照伤寒给楚歌一通乱治之后,流丹才匆匆忙忙找上门来,拿来了附子药酒,把楚歌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流丹死活也不肯再让谢聆春和楚歌住在一起,而是自己接手了照顾楚歌的任务。

    别说流丹这个小丫头,平时看起来爱玩爱闹的性子,凡事不很上心的样子,一旦执拗起来,就连他也怯惧三分,何况这次又是他理亏?所以堂堂血衣卫癸字部首领,也只有退位让贤了。

    不过现在——他却不愿意再退让了。谢聆春俯身面对着楚歌的脸庞,几乎鼻尖都要对上的距离,进行着“色诱”:“楚小美人儿,要乖乖地懂不懂?流丹知道你吃什么药,我现在不是也知道了么?再说咱们以前说好的,住在一起,我就为你效劳对不对?你要是食言的话,可是会长胖的哦——”

    楚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半晌,扑哧笑了出来,“谢聆春!这样的姿势也不会让人以为你再次得宠地——我现在病着,哪里有精力和你夜夜笙歌?”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谢聆春悻悻地让开,看着楚歌坐起,递过一个软枕,让她倚着靠在床头。

    对面的楚歌穿一身白色的寝袍,围着淡青山水的白绫绣被,垂着眼眸半依半靠,越发显得肌白如玉,发黑如墨,整个像是从江南水乡中勾勒出的一个水墨美人儿;又因为生病,更增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致。

    但谢聆春此刻,却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他被楚歌委婉的拒绝激得微微有些动怒,何况这次的事情他又是志在必得。“我是认真的。当初我们达成的协议,就已经说好了,以后要同车同住,如果连这个条件都完不成,血衣卫又怎么能甘心为你所用?”

    楚歌垂下的长睫微微翕动了下,抬起来,对上谢聆春的双眸。这算是他的威胁了吗?既然双方已然生出争执,那么,她必然会选择面对。

    “我想知道你一定要和我住在一起的原因。”她停下来,轻咳了一声,“不用再说是什么借用黑狼卫来保护你的话,对你了解越多,这个理由越不可信。”

    谢聆春看着她,不说话。

    “其实还有一个解决办法,”她狡黠地笑,“既然我不肯和你住在一起,而你又需要黑狼卫的保护,那么我和黑狼卫说,让他们转去保护你,保证安全无虞,怎么样?”

    “黑狼卫会听你的么?!”

    “我承诺了,就会做到;至于我到底用什么法子,你就不用管了!”

    谢聆春与楚歌对视了一会儿,也笑了出来:“楚小美人儿,你当真不愿意与我同屋了么?”

    “除非你说明白你的目的。”

    “难道我的目的不能就是你么?”

    “我没那么自恋。”

    “好吧。”谢聆春笑,凤眼弯弯,盛满温情蜜意,“楚小美人儿,如果你肯告诉我,我不在的这几天,每天夜里来陪你的那个人是谁,我就不再要求和你住一间房。”

    “谢聆春!你开什么玩笑?”这下是楚歌大吃一惊,“哪里有什么人来陪我?不就是流丹住在外间的床上?”

    “我是说真的。”谢聆春靠过来在楚歌身边躺下,“就知道你睡得死,连有人进来都不知道;没有我,早晚被卖了!”

    “真的有人?辛锋寒还有几名黑狼卫他们难道不知道?”

    “你去问问不就明白了?郑石前几天出门之后,你让你的那个辛锋寒负责守卫,但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个侍卫,每天做的工作就是把黑狼卫们一个一个引走,再掩护着那人进到你的房里来?真的是劳苦功高啊!这么辛苦,你却一点表示都没有,跟着你,真是太埋没人才了!”

    谢聆春掌握回了主动,凤目微微眯起,极其舒适地躺在楚歌身边,好一幅老神在在模样。

    而此时的楚歌,却无法不严肃起来。她再向后面的软枕上靠了靠,沉默了片刻,才说:“你说是每天都来,而我又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应该不是坏心吧?”然后她又加了一句:“既然人都迷昏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谢聆春似乎早就料到楚歌这样反应,并不抬眼,只温温柔柔地道:“楚小美人儿,你不觉得问一位血衣卫癸字部首领这样的问题,是一种侮辱吗?”

    “可是,一位血衣卫癸字部首领,却要通过守在别人闺房里这种形式,来调查一个人,而且,还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结果,难道不更是一种侮辱?”

    这下子谢聆春终于变了脸色,坐起来直面楚歌:“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第二卷 出将 第五十二章 一个和尚

    这下子谢聆春终于变了脸色,坐起来直面楚歌:“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楚歌摇摇头,笑着喘了口气,说了这么半天的话,已经有些累。

    “很难猜吗?”她反问。

    这的确一点也不难猜。如果说谢聆春目前没有说谎的话,那么从他对此事的看重,从一开始就要求和她同室居住的诡异举动来看,这个神秘人,一定是个十分重要的角色,而且,谢聆春也一定已经对这个神秘人,有了很深的了解。

    谢聆春听见她这样说,苦笑着又躺下去,扯过被角蒙住眼睛,闷闷地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古怪的人,实在是太好奇了。”

    他顿了一顿,没见楚歌答话,便接着问道:“楚小美人儿?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你勾搭过几个这么奇怪的和尚?”

    “这人是个和尚?”

    “是啊……真是个奇怪的和尚……无论从血衣卫,还是从你的鸣鸾苑密探的报备上来看,这个人都几乎像是凭空出现一样,一下子就出现在了你的身边。而且……似乎武功极高,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出现在我身边?你的意思是,他一直在跟着我?”

    “的确如此,这个人,除了在你身边出现过几次,基本上没有在别的地方出现过……楚小美人儿,你说,这么神秘的和尚,我作为一个密探的首领,有没有可能不好奇?……”

    楚歌的心,忽然动了动。她一把拉开蒙在谢聆春眼上的布,略带颤抖地问道:“你说他凭空出现,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就是我被你带到鸣鸾苑那天……他第一次亮相,似乎就是在辛锋寒的剑下,救了你……”

    楚歌几乎已经无法自持,浓密的长睫激烈地颤抖着,声音也控制不住地微微变调:“后来呢?他还在什么时候出现过?”

    “后来……那一段时间几乎每天夜里,他都会进到你的房间里去吧?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他的脸上还是挂着笑,不过那笑却似乎有些僵硬。

    楚歌咬住唇,静默了半晌,才说:“我不知道这件事。”

    “我想你也不知道。”他话是这样说,可那唇边的笑却明显轻松了许多。“那个人应该是武功极高,要么就是神仙附体了……血衣卫查了这么久,居然一无所获……可等到我决定要守在你身边之后,那个人就忽然消失了……不过,绩溪驿那次,他还是出现联络上了辛锋寒;再之后,就是你生病这次了,他真的是夜夜不缺哦……啧啧,真是一个情深意重的和尚。”他翻个身,继续盯着楚歌神情变幻的面孔,笑道:“楚小美人儿,关于这个和尚,你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吗?”

    楚歌出神了很久,才摇摇头,“这个和尚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

    谢聆春的眼神黯淡下去。其实他还隐瞒着一件事没有说,他曾经亲眼看见那个人,在楚歌面前出现过。

    是在决定楚歌命运的那个清晨,她从皇宫里出来,他亲自跟缀在后面,看见过她在一个卖花摊子前停留了好久……那个卖花郎,身形姿态,与神秘的和尚一般无二!

    楚歌继续保持着神游的姿态,直到外面远远地有脚步声传来,谢聆春推了推她的身子,她才醒悟。

    谢聆春将她一把推倒,扯过被子,盖上了两个人,自己则牢牢抱住了她的腰。

    楚歌很想说:“至于么?”谢聆春是她男宠的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还用得着这样躲躲藏藏、欲盖弥彰?不过既然谢聆春已经做出这么个样子来,她也只好躺在那里装睡。

    进来的人,是流丹。她只是来瞧瞧楚歌醒了没有,待看见楚歌鬓发凌乱姿势古怪地酣然大睡,也只是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待流丹的脚步声一远,楚歌立刻掀开被子,说道:“还不快走么?”

    “我为什么要走?你的味道好香——”谢聆春美人在怀,并不急着松手,反而将脸极其留恋地在楚歌后背锦缎上蹭了蹭,才放开了她,“不是说好了,我告诉你原因,合作就会继续?”

    楚歌皱了皱眉,起身下床。

    谢聆春见她病后体弱,颤颤巍巍的样子,也连忙赶过来扶住,侍候她梳洗。

    “其实,如果你想了解那个人的情况,那还不如留我自己在这里。你不是说,凡是你在的时候,他都是不来的么?”许是方才说的太多,不过几步的路,楚歌额头上已经是涔涔的汗。

    谢聆春替她绞好了巾子,递上去。“明儿郑石就回来了,今天只怕是最后的机会;我来找你的事,已经瞒过了辛锋寒,只要我在这里一直藏到了晚上,就可以一睹庐山真面目了。”

    楚歌用巾子蒙住了脸,重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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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无月,有风。

    当一个宽衣大袖飘飘展展的身影如同灵魅一般出现在了窗前,楚歌觉得自己紧张得都要窒息了。

    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么?一个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与自己如此吻合的存在?

    前一段经过的种种,已经让她慢慢地,就要相信自己就是那个“小侯爷”了,相信那一段时间两个灵魂共处的故事,只是一种幻觉;相信自己不过是失去了以往的记忆;相信从没有过什么逆天改命的无稽之谈……

    然而就在这个当口,这个人的存在,带给了她……另一种迷惑和希望。

    至少可以肯定:这个人,与她渊源颇深。

    如果不是和那个不是“小侯爷”的她渊源颇深,也是和现在的这样子的她渊源颇深。

    有些象绕口令了,她却笑不出来。

    因为太过关切,反而越发显得迷茫。

    其实连来人是善意还是恶意,她都不敢确定。

    那个穿着僧袍的影子在窗纱上微微地晃动,仿佛并不怕人发觉,虽只是一个剪影,却给人一种睥睨天下万物无所萦怀的感觉。

    楚歌察觉到身边的谢聆春呼吸声微微改变了。他也在激动么?

    谢聆春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依然干燥而稳定。手心里躺着一粒小小的药丸。

    她知道那是用来抵抗迷香的药性的,便悄悄放在嘴里含住,

    果然有淡淡的香味飘进来,仿佛枝头的青杏,涩涩地,清香中带着微微的苦意。

    外间里的流丹,想必,和她平日里一样,都睡得熟了吧?

    楚歌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却屏不住,心跳。

第二卷 出将 第五十三章 金银扫江西

    流丹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几名大夫围着的,这时候她才知道,昨天夜里,楚歌的房间里出事了。想问问具体情况,可那些人也都说不出所以然来;要她说,她更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幸好,何长安信誓旦旦和她保证,说楚歌毫发无伤,现在有重要事情处理,这才让她同意在偏房里等待了两个时辰。直到了日上三竿,才得以去和楚歌见面。

    当流丹进来替楚歌收拾梳洗的时候,她正在那里坐着发呆。

    “小侯爷,昨天夜里吓着了吧?”流丹的泪一下子涌了上来,匆忙把手里的东西一放,上来扶住楚歌前后打量,“都怪我,居然睡得那么沉,竟然都不知道!”

    楚歌还是有些呆,只摇摇头,“有什么好哭的?你中了迷香,自然睡得沉了。怎么会怪得着你?”

    “不是迷香吧?”流丹也觉得自己过于激动了,拿了帕子匆匆拭泪,“不是用的金针刺睡么?何将军他们都这么说的。”

    “哦,一样的。”楚歌随意应着。

    “听说是辛侍卫带人来谋刺的吗?真没有想到,辛侍卫那样心气高傲的一个人,居然也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楚歌看看她,说:“真相我们还不知道,不要随便说人是非。”

    “是。”流丹应着,却觉得楚歌的态度有些奇怪,“小侯爷,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夫给小侯爷看过了么?”

    “已经看过了,没什么大事,就此揭过吧,以后不要再提了!”楚歌轻轻巧巧地说,忽然转了话题:“流丹,今天郑石应该能回来了吧?”

    “是啊。依理,按照传回来的消息,郑侍卫和朝廷里派来的钦差,应该是今天午时会到。”见楚歌不许再问夜里的事,流丹也只有顺着她回答。

    “好。”楚歌点点头,“以后鸣鸾苑里传消息的方式,你再给改一改,不要和血衣卫太相似了才好。”

    “是。”

    楚歌又静默了一会儿,神色也慢慢回复了正常,便起身,由着流丹伺候她梳洗。

    半晌,她忽然问:“流丹,这些日子我都没有过问你送礼的事,现在总该和我报告下这些日子的进展了?说吧,到底都给哪些人送了东西了?”

    流丹不想她会忽然问这个,愣了下,说道:“其实依流丹说,以小侯爷现在的身体,还是不要操心这些事为好……”

    楚歌没有说话,微微抬眸,从镜中盯住了正替她梳理发髻的流丹。

    流丹长长叹了口气,匆匆替她绾好头发,从怀中拿出个账册来,凝神慢慢思索着道:“江西三司官员,从布政使起,到参议参政,提刑司的官员,流丹给每个人都按照品级准备了银子,不过因为事情太仓促,来不及挨个打探喜好,所以六品以下的,流丹都是让人趁着夜,直接把银票送到了家里去,这些人有收下的,也有没收的……”

    “你做得对,”楚歌忽然微微一笑,打断她,“事急从权。而且不用和我说那么详细,只要你把人名和数目记下来,等我有空慢慢看吧。你只管说,五品上的官员,哪些不肯收我的礼就好了。”

    “五品以上的……”流丹又翻了翻账,“提刑按察司那边,按察使大人、副使、各位佥事,都还好说话,我按小侯爷说的,送上了他们各自喜欢的珠宝玉器、刑名古籍等物,那按察使大人还欢喜得紧,直说要来探视小侯爷呢。”

    “那是,提刑按察司用到军方的事情多些,向来与都督府这边关系良好。”楚歌鼓励地看着流丹。

    “至于布政使司,从左右两位布政使以下,差不多都是雷打不动,虽然有几位参议对小侯爷的礼物很是动心,但也只敢暗地里收了,私下传了消息来,说是两位布政使打算着要悄悄串联百官搞联名上书呢,说是要弹劾何将军犯上造反以及小侯爷和武将军擅杀朝廷大臣之罪。”

    “这是意料中事。”楚歌向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赤脚军在的时候他们不敢说什么,这会儿见没什么危险了,什么纲常什么大赵律法,就都蹦出来了……我不是教过你遇到这样事情该怎么处理么?”

    “是啊。”流丹见楚歌精神渐渐好起来,便也欣然一笑,“小侯爷开始就说,这两位布政使是最重要的,其中还有清流派的人,就是送礼,也断断不能从常路子来的,所以流丹在他们两位身上花的功夫也最大。”

    她故意顿了顿,卖个关子,才说:“左布政使王大人的独生儿子,常年患病,卧床不起,听说他的用药,需要大量的熊胆鹿茸等物,王大人素来清名在外,一贫如洗,是买不起这些东西的,所以流丹派人串通了他的家人,送了许多药材去,教那家人悄悄熬了,给王大人的公子服下,如今药已入口,这礼也就送到了,难道他还能退回来不成?”

    楚歌点点头,笑赞:“狡诈!倒有点我的风格了!不过这个王大人,在以后的江西前途不可限量;我看不光赠药,甚至可以不惜万金,将那个传说中的医圣请来,再借个由头将那位公子弄出来,好医好药伺候着,看看可不可能把他的病彻底治好。这个人情,是一定要他欠上咱们的!”

    流丹点点头,在本子上记了些东西,又继续说:“右布政使宋大人,最是惧内,家里八个小妾,争风吃醋,闹得不亦乐乎,小侯爷说过可以走枕边风的路线,扶持最得宠的一个,作为长线。但到底扶持哪个,流丹最为伤脑子,想了好久,甚至想过请谢公子的血衣卫帮忙……”

    “不要用血衣卫。”楚歌忽然说。

    “是啊,我记得。”流丹点头,“可是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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