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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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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善保家的连连点头,忙赔笑道:“太太说的是,老太太可不是个眼晕耳花的。”
  若换了以前,王善保家的,少不得编排些老太太的不是,可如今邢夫人在老太太面前得脸,王善保家的,自然也见风使舵,怎么好听怎么说。
  王善保家的正奉承着呢,外头的小丫鬟却打着帘子道:“老爷回来了。”
  邢夫人自然无心再听王善保家的奉承话,只忙忙起身刚要迎出去,却见着贾赦已是进了屋来。
  贾赦这几日也颇有些忙碌,一来,这京中风雨欲来,他操心着府里的事情,贾政是个书呆子,万事迂腐不化的,贾府虽说是快败落了,可烂船还有三斤钉,同着那废太子一方也素有些来往,虽说能当皇帝的大多不是笨蛋,可也要防着皇帝猜疑不是。
  而且这表明立场也是个技术活,不能同废太子划清界限的太快,那毕竟是皇帝的儿子,也不能一点动作都没有,万一皇帝的疑心病恰好发作了,再叫冤枉就迟了。

  送贺礼口舌生是非

  二来,贾赦庄子上出成果了,纺纱机还罢,只鼓捣出个大概,离正式投产还有些时日。
  但是贾赦寻了极多的字画赝品,让绣娘仿着绣的绣品却是出来了,虽然意境上或有不足,但恍眼看去,也差不了多少。
  贾赦知道这些绣品说穿了卖的就是个创意,宫里头这类的绣品也不少,但大规模仿着拿出来卖的,民间却少有,赚得就是个附庸风雅的小钱。
  跟风的肯定是有的,贾赦本就没想着独占什么市场,他只想占得一分先机就好。
  见着绣品出来了,贾赦命了匠人制成插屏挂屏等摆设或是纨扇宫灯等玩物,又筹划着买铺面开店子经营这绣品。
  店铺倒是好寻,只是这开店却不大容易,打点之处实在太多,偏生贾赦又不好出面,着实为难。
  另外,便是宁国府那边的事情,贾赦素来便知道宁国府同着京中纨绔很有些来往,与废太子的关系也有些叫人琢磨不透。
  关于秦可卿的身世之谜,贾赦穿越前也被电视节目轰炸过,不管是真是假,贾赦不得不对宁国府那边多添了几分注意。
  只是他也只能注意着,毕竟荣宁二府虽是族亲,可他也插手不到宁国府里去。顶多是见着有什么不对,好请了贾母出马,再怎么说,贾敬也要给贾母几分薄面。
  贾赦进了屋,见着邢夫人迎了上来,旁边还站着王善保家的,心里骤生了些不喜,一边弄着大氅的扣子,一边皱眉问道:“你们在商量什么事儿?”
  邢夫人忙替贾赦解了大氅,只笑道:“只是说些闲话罢了,二老爷房里的赵姨娘有了身子,我们正议着要送什么礼儿?”
  贾赦挑了挑眉,赵姨娘有喜了,那该是探春要出生了,他只记得探春比宝玉小,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生出来了。
  贾赦摇头笑了笑,只说道:“这也是桩喜事,你打算送些什么?”
  邢夫人忙把自己的盘算说了,贾赦一听便心下明了,当下只觉邢夫人贪财吝啬到了不懂规矩的地步,这事做的,生生要当众折了王夫人的体面。
  要知道,贾赦虽寻了不少稳婆大夫,但也是林家几代单传,林如海又上无高堂,贾敏是当家主母,贾赦又是借贾母的名义送去,母亲疼爱女儿,倒也能说得过去。
  而赵姨娘这事,她一个妾,说来也不过是二房里的奴才,凡事自有王夫人做主,邢夫人若送了人过去,可不是明摆着说,王夫人安排的人信不过,不知又要闹出什么是非来。
  贾赦想着,越发不喜,正欲开口斥责,可一见邢夫人脸上的笑容,又止住了。
  心头暗道,罢了,罢了,何必为这点小事,再闹起来,折了邢夫人的脸面,横竖自己多忙一番也就是了。
  想到此处,贾赦方沉吟道:“这打算原是不错,只是未免太简薄了些。”
  见着邢夫人脸色变了变,贾赦方自笑道:“今儿我得了十几件摆设玩物,倒还算拿得出手,本想着赏玩两日再说,今儿既遇着这事,你便去挑一两样,再加上些绸缎药材,权作礼物带过去罢。”
  邢夫人听了,心里难免肉疼,她自知贾赦拿得出手的,定没有差了的,送给赵姨娘着实可惜了。
  可是贾赦既发了话,邢夫人是半句也不敢违的,只得诺诺应下了,目光里满是惋惜心痛。
  贾赦瞧着了,难免好笑,只无奈叹道:“你若是喜欢,也去挑两件罢,左右也不是什么金贵东西,比不得老太太收藏的物件。”
  邢夫人何曾得过什么贾赦给的东西,听着贾赦这话,心头竟一时喝了蜜似的,欢喜异常,只又怕贾赦唬她,忙问道:“让我挑两件?”
  见着贾赦点了点头,邢夫人先是要应,后头想了想,又故作大方说道:“老爷给的,自是好的,给我只怕糟蹋了,老爷倒不妨给琏哥儿和二姑娘留着。”
  贾赦见着邢夫人嘴上说的大方,眉间却流出了不舍的神色来,贾赦心里越觉好笑,邢夫人这般口是心非的摸样儿,他如何不知究竟,邢夫人肯推辞一句,可见她心里还是知道分寸,倒不似完全的左了性子去。
  想着,贾赦只说道:“既让你挑,你就只管拿着,摆着屋里看着也清爽,琏儿和迎春那儿,我自不会少了他们的。”
  邢夫人如何不应,贾赦见邢夫人应了,又欲开口,外头帘子一动,一个小丫鬟忙忙的跑了进来,只说道:“老太太有事请大老爷过去呢。”
  贾赦只忙披上大氅,跟着那丫鬟往贾母的院子去了。
  邢夫人送着贾赦出去了,方才折身回来,对着王善保家的吩咐道:“你去库里支些绸缎药材过来。”
  说着,又想了一下,嘱咐道:“都挑上好的。”
  王善保家的微微惊讶,只低声道:“何必挑好的送,太太又不是不知道,二太太管着家,平日无事还要哭穷呢,若是见着了,又不知要在老太太面前嚼什么舌头了?”
  还有的话儿,王善保家的没说出来,邢夫人素日是捏着铜板都不舍得放手的,如今忽然大手大脚起来,可不得叫人生疑,以为大房里的私产金银堆成了山,连邢夫人这一毛不拔的都嫌钱多了。
  邢夫人迟疑了一下,只白了王善保家的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不会说是老爷吩咐的。”
  正说着,外头的丫鬟婆子抬着箱子,拿着匣子进来了,见着邢夫人便笑说道:“大老爷叫抬了进来,让太太看看。”
  说着,又开了箱子匣子,把东西一一摆了出来,方才退下出去了。
  邢夫人同王善保家的,也不是没见过东西,只见着这里头大的有插屏挂屏,小的有宫扇宫灯,外框的材料上不外乎犀角象牙并着一些名贵木材点缀着一些珠宝,瞧着并不起眼,但只要一看这些屏心扇面,便知其难得了。
  邢夫人也不是没见识的人,贾母珍藏的慧纹,她自然也有幸瞧过几遍。
  如今见了贾赦送来的这些,却觉论绣工比贾母珍藏的还要出色不少,她瞧着竟不怎么看得出是绣的,便是那细微处,衣着头发的纹理也清晰可见,着实是不凡之极。
  王善保家的见了,也啧啧称奇,只说道:“也不知大老爷是打哪寻来的,我瞧着便是宫里也寻不出几件来,给了那赵姨娘,可真真是可惜了。”
  邢夫人虽是不语,但脸上的迟疑之色倒是极明白,又看了一遭,邢夫人指了一个最小的贴黄竹编插屏同着一个紫檀挂屏道:“就选这两样罢,你一并送过去罢。”
  言罢,又说道:“你也与赵姨娘分说一下,到底是好东西。”
  正说着,许是觉得自己这话不对,邢夫人忙又住了口,眉间流露出些许为难来。
  王善保家的见了,心下意会,只忙笑道:“太太放心,我晓得该怎么说。”又奉承了邢夫人几句,王善保家的才去取了东西,朝着王夫人院里去了。
  因着贾赦的院子与王夫人的院子隔得甚远,王善保家的走了好一段路,才过了穿堂,见着耳房边,两个丫鬟不去看火喂鸟,只在一味打闹,心里便不大自在。
  她又是个没成算的,只听得耳房里炉上的水烧的滋滋作响,忙朝着那两个丫鬟唠叨道:“我说两个小姑奶奶,这屋头还烧着火呢,奶奶们好歹也注意着些。别人不知道还罢,我倒是清楚着,无非是二太太眼下不在,你们便一个个金贵起来了,瞧着摸样儿是要把天闹下来不可。不是我话儿多,论理这些规矩,你们进府的时候也都教过了,若不是懂规矩的也进不了府来,如今也不知打哪学的,规矩忘了不说,竟是一个赛一个轻狂不知事。”
  那两个小丫鬟早知王善保家的是个讨人嫌的,只嘻嘻哈哈的笑道:“可不知妈妈说的什么,我们原就在听水玩呢,妈妈也忒多事了。”
  “你们—”王善保家的气的满脸紫胀,只正要发骂,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道:“哎哟,王姐姐,是你来了啊。”
  王善保家的转身一看,却见着是周瑞家的领着人过来。只见得周瑞家的打量了王善保家的一下,只笑问道:“王姐姐这是打哪去啊?”
  王善保家的只说道:“奉了太太的话儿,给赵姨奶奶送贺礼来了。”
  周瑞家的笑了笑,只说道:“赵姨奶奶正在屋里养胎里,王姐姐快去罢,迟了姨奶奶睡了,可不就白走一趟了。”
  王善保家的强咽下气,便往赵姨娘房里去了。

  赵姨娘感恩贾母怒

  谁知王善保家的转进游廊,才走了几步路,便听得后头隐约有周瑞家的声音传来,遂侧耳细听,只听得周瑞家的道:“既知她是个没成算没眼色的,你们说什么嘴,强应两句不就完了,这会子好了,指不定她又要在大太太面前怎么编呢。”
  那两个小丫鬟回说道:“本不想理他,谁知他念个不停,才回的话儿。”
  “都是那老货倚老卖老,也好意思说我们不知事,她也不觉得脸烧。”
  周瑞家的喝道:“行了,你们还有理了不成,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就回了太太去。”
  王善保家的一听,她为着王夫人身边的人得势,心中早就怨忿不乐,如今又听得周瑞家的这么个处置法,她这个大太太身边的陪房竟是连二太太房里的小丫鬟也比不得。
  新怨加上旧恨,正欲转头大闹一场,心中骤生一个念头,顿了顿,朝着赵姨娘房里去了。
  却说王善保家的忍着气,到了赵姨娘房里,却见着赵姨娘正一个人坐在炕上做针线,周身的衣裳半旧不新,头上只插了根鎏金钗子,屋里摆设也极简单,瞧着竟没什么喜气。
  王善保家的进门便笑道:“姨奶奶这是做什么呢,仔细伤着眼睛。”赵姨娘见是王善保家的来了,只忙笑道:“王姐姐来了,快,快请坐下。”
  又起身给王善保家的倒茶,王善保家的见了,只忙拦道:“这可使不得。”赵姨娘叹口气道:“有什么使不得的,王姐姐坐下罢。”
  说着,便倒了两杯茶来,递了一杯给王善保家的,赵姨娘方才挺着肚子坐回炕上。
  王善保家的看着赵姨娘的肚子,端着茶问道:“姨奶奶房里怎么也没个人侍候?”
  赵姨娘听了,只苦笑道:“不让我侍候人已是天幸了,哪里还敢指望人侍候我。”
  王善保家的听了,也只得一叹,方又转了话题说道:“姨奶奶在做什么针线,倒叫我瞅瞅。”
  赵姨娘把手上的活儿拿起来,王善保家的仔细看了看,只见是一身小衣裳,针线自是不必说,只是料子不大好。
  王善保家的方笑道:“这么早就做上了,若依我说,姨奶奶也别太操劳了,好生保养身子是最最要紧的,再怎么说,如今也有了盼头了,自个都不珍重着,难不成还指望别人去。”
  赵姨娘闻言,一阵心酸,侧脸抹了抹泪,才转过来笑道:“对了,还没问王姐姐来有什么事呢?”
  王善保家的脸儿笑成了一朵花,只说道:“也没旁的事儿,我们太太听说姨奶奶有喜了,特差我送了贺礼过来。”
  说着,王善保家的便把手头的红漆匣子放在桌上,只一边打开一边笑说道:“也没什么好东西,不过六匹宫绸同着一些养身的药材,另着几样玩器摆设。”
  王善保家的把东西一一拿了出来,一边指给赵姨娘一边嘱咐道:“这宫绸是我家太太挑的,很是和软不过,用来给小孩子做衣裳鞋袜是最最好的,颜色花样是我挑的,都是喜气热闹的颜色并着吉祥如意的花样。这一包是燕窝,这包是西洋参,听说是海上来的,没什么火毒,很是补气,剩下两包是阿胶和虫草,姨奶奶且吃着,若不够打发人给我说一声,我再拿些过来。”
  赵姨娘瞧着东西都是上等的,已是满心感激,哪里还敢说什么不够,只拉着王善保家的道:“亏得大太太还记挂着我,我也不说旁的,只念着大太太的恩,日后待生下了,我再去给大太太磕头谢恩。”
  王善保家的忙笑道:“姨奶奶这话就见外了,我们太太虽说有些左性儿,可也不是那不通情理的人。不是我说嘴,今儿我家太太还跟我说,我们老爷为姑奶奶探访了好些稳婆嬷嬷,其中很有几个有能耐的,因为不愿离乡,留在了京里。名字地方都还在那儿,我家太太本想给姨奶奶请两位来,可是又想着二太太素来是个妥当又慈悲的,想来早就备下了。唉,早知姨奶奶没人侍候,我多走一趟请了人来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赵姨娘听了,只觉心里越发酸楚,哽咽道:“难为大太太同王姐姐处处替我想着,只是我这样的身份儿,不值得太太挂心上。”
  王善保家的忙劝道:“什么值不值的,说起来单是凭心罢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姨奶奶挺着这么大个肚子,没人侍候是不行的,府里既没分下人,姨奶奶不妨同二老爷提一提,看是从府里选还是打外请,都要有个盘算才是。”
  赵姨娘越发感怀,当下便要落下泪来,只说道:“好姐姐,我原就不是个得人意的,也只你肯想着我。”
  王善保家的闻言,也是一阵唏嘘,只拿帕子替赵姨娘拭了泪,笑说道:“姨奶奶可别说这话了,倒教我羞得无脸见人,我也不过是嘴上工夫罢了。”
  赵姨娘含泪:“好姐姐,我知道,这恩情我是记下了。”
  王善保家的听了,只笑道:“什么记不记的,姨奶奶是有大福气的,便是我不说,二太太那也必是想着的,许是这几日事忙,耽搁了也是未知。”
  说着,王善保家的又笑道:“不说这个了,姨奶奶来瞧瞧这摆设?”
  赵姨娘听着王善保家的提起王夫人,微微愣了愣神,方自转了目光到那两样摆设,不禁怔了下,才自赞道:“这做工倒是极精细。”
  忽而又惊疑道:“这上头的刺绣倒是奇了?”
  王善保家的笑道:“我也不懂这东西,这是我们老爷寻回来的,听说老太太那藏着三件类似的,我瞧着论起来和这也差不多,听说极是金贵。”
  赵姨娘本是府里的家生子,老太太珍藏的慧纹,如何有不知道的理,又听得是贾赦寻回来的,贾赦能看上眼的皆非凡物,当下里赵姨娘只忙推辞道:“这也太贵重了,我可受不起。”
  王善保家的笑道:“什么贵重不贵重的,不就是玩器摆设,姨奶奶是个有大福气的,自然是受得起的。”
  说着,王善保家的往外头看了一眼,慌忙起身道:“哎哟,都到了这时辰了,我得回去了,太太那儿还等着我回话呢。”
  “王姐姐,我送送你。”赵姨娘忙说道。
  “姨奶奶,不用了,明儿我再过来看你,你歇着罢,我走了。”王善保家的如何敢让赵姨娘送她,只嘱咐了几句,便往着外头去了。
  却说贾赦跟着丫鬟到了贾母房前,贾母正和赖嬷嬷等三个老妈妈斗牌呢,见着贾赦进来只问道:“你到哪作神弄鬼去了,成天不见个人影,儿子都快娶媳妇的人了,倒像个小子似的。”
  贾赦听着贾母语气不好,忙陪笑道:“并没去什么地方,只是缮国公纳妾,过去吃了几日戏酒罢了。”
  贾母听了,方才道:“那前儿你命人传话给赖大,又为的是什么事?一人四十大板,好威风好气势。你兄弟媳妇本就多病多痛的,还强撑着身子为府里上上下下操心,如今讨不着你们的好话不说,你们还倒三不着两耍起威风起来了。这满府上下,里头外头,大大小小,多少事儿,都全靠你兄弟媳妇料理着,难免有什么忽略之处,你们瞧见了,度空儿打发给人说一声也就罢了,你媳妇不懂事,小家小气的,你全该知道着,怎么倒跟着胡涂起来。你自个说说,我说的话差了没?”
  贾赦诺诺的应着,赖嬷嬷听了贾母这话,只忙在旁笑劝道:“老太太不知道,原也怪不得大老爷去,这大太太本就有些小孩子脾气,她人年青,自然不如二太太稳重,下头人也有些没眼色的不服她,大老爷罚一罚,教导几板子也没什么错儿。”
  贾母听了,心头也觉得赖嬷嬷的话在理,只笑道:“你这话倒评的有意思,他都多大岁数,还跟毛孩子似的疼媳妇不成?”
  赖嬷嬷打趣道:“老太太还别说,如今两个老爷都娶妻生子,眼看就要抱孙子了,可我倒还觉得,好似昨儿还瞅着老太爷,拿着个荆条儿撵着他们满院子跑呢。”
  贾母闻言也是一笑,只指着赖嬷嬷说道:“你倒还记着,他们两兄弟小时候淘气着,不知挨了他们老子多少打,一恍眼,都多少年过去了,我们也老了。”
  赖嬷嬷笑道:“老太太可不老,那彭祖能活八百岁,怎么着老太太也不能比他差了去,我呀,就不贪心了,只比彭祖差两岁就行。”
  在座的人都笑了起来,贾母笑得把手上的牌都丢了,只说道:“你呀……到老了还是这伶俐劲。”
  说着,贾母又对贾赦道:“我倒险给忘了,找你来还倒有个事儿要问你一句。”

  贾母论应选贾赦惊

  贾赦只忙回说道:“母亲有事只管吩咐。”
  贾母笑着起了身来,赖嬷嬷见着,忙上前扶着,贾母忙摆摆手,指了个丫鬟笑说道:“你来替我打两圈。”
  又笑着对赖嬷嬷说道:“你们且打着,我一会便回来。”
  说着,眼睛往贾赦那一瞟,贾赦意会,忙上前搀着贾母往里屋去了。
  进了屋,贾母只忙坐在炕上,接了丫鬟递上来的茶,只端在手上便开口道:“前儿你给迎丫鬟请的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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