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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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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思忖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只听说是交结叛逆什么的,好像还扯着什么其他的事儿。”
  贾赦听后,默然了片刻,只叹道:“前儿还高坐公堂,今儿便沦落成囚,真真是世事无常啊。”
  贾赦叹的哪是旁人的遭遇,分明是荣国府的将来,如今鲜花着锦,风光正好,孰不知,转眼便花褪枝残,零落成泥。
  叹惋了一回,贾赦强打起精神,对着贾琏又道:“既聘到了先生,我这还有桩事要交代给你。你姑父得了圣上钦点,不日便要赴扬州上任,你姑姑必是要跟去的,这打点送行的事儿,你母亲近日犯了头疼,想是操劳不得,我思来想去,倒不若吩咐你去一躺。”
  贾琏听着贾赦这话,眼睛猛的一亮,立马就要点头,贾赦见状,只训道:“叫你读书,你不肯用功,张罗这些杂事,却是用心至极。如今我是遂了你的心愿,倘若出了什么纰漏,我旁的也不问,只拿了你说话。”
  贾琏听着贾赦训了一通,原本仰着的头又垂了几分下去,做出一副低头受教的摸样。
  贾赦见了,便觉得牙里痒痒,只没好气道:“还不出去,留这吃饭不成。”贾琏方畏畏缩缩,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自打从贾琏那得知了京中有官宦获罪之后,整个年节里,此类的消息竟是没断过,今儿这家抄了,明儿那家没了。
  也不知是不是老皇帝要带着他那些臣子们一同上路,反正京城里的气氛分外紧张,家家户户说话做事,都分外小心,生怕犯了什么忌讳,连累自家也遭了殃。
  至于似荣宁二府这等人家,虽有所察觉,但历来便热闹惯了,倒也不曾减了什么,只是来往的世交少了些罢了。
  虽是将年节搅得不大成样,但抄了这么多家下来,倒也有不少好处,先是人市上发卖的官奴多了许多,紧接着京中的地价也便宜了起来,那些被抄了人家的宅院田庄,除去宫中收回的,大多都是要由官府官卖掉的。
  贾赦也甚是遇缘,用称得便宜的价格在京郊买下了一个田庄不说,还顺便在京里买了个三进宅院。
  概因贾赦盘算着,他在荣国府中凡事都有人盯着,实在多有不便,若单独在外置个宅子,要做些什么却要方便的多。
  既有了庄子宅院,贾赦的计划终于了有施展的地方,他买的田庄上原出产不错,他也不懒得做什么改变,只是在田庄上的荒地上,起了一个小作坊,又买了几个木匠,按照他绘出的图纸做东西。

  太子被废贾母问子

  贾赦想做的倒也不是麻烦玩意儿,他虽记得什么烧玻璃置香水的简易法子,可这两样,一个是获利太大,招人注意的紧,另一个却是花费颇大,光是寻那些花儿朵儿,便煞是费心,还不说能不能成。
  贾赦手头上的钱财有限,又没什么得力的人手,思来想去,倒叫他想起前世给女儿讲过的一个科普小故事了,内容是关于纺纱机改良的。
  贾赦只记得个大概,据说是把纺纱机放倒在地上,是把那线锤改个方向,后头还可以连上水力推动,具体的设计贾赦也记不大清了。
  不过术业有专攻,贾赦把自己记得的内容给木匠们一说,那些木匠琢磨了一番,只道做是能做出来,只是好不好使不大一定。
  贾赦只命他们先做着,又定下百两银子的花红,只道是若能在这基础上做出什么改进的,或另有什么出彩的主意的,他毫不吝啬,该赏则赏的。
  见着贾赦许以重金,那些木匠心中自是意动,纷纷皆绞尽脑汁,全力以赴的忙碌起来。
  这头见着木匠们开始琢磨纺纱机了,贾赦方又命人去采买了些针线上的绣娘,他倒没打算做什么成衣坊,要知道贾赦前世可是在电视见专家探讨过,古代成衣铺里的衣裳大多是从当铺里收来的,但凡是正经人家都养着女红上的人,更不会请什么人到府里来量体裁衣。
  贾赦买这些绣娘,一来是图便宜,最近被抄的人家着实不少,被卖的丫鬟们几乎人人都会女红,连带着有一手绝活的绣娘都折价不少。
  二来是贾赦心中的一个恶趣味,读过红楼梦的人,几乎都知道慧纹的珍贵。
  贾赦自不想做什么仿慧绣的愚事,只是想着慧绣仿的是名家花卉,他在现代也多见过一些苏绣湘绣粤绣名家的出色绣品,上面绣的古代字画,人物图像,无一不栩栩如生,论价值自然也是不凡。
  如今倒不妨命这些绣娘如现代的刺绣名家一般仿着古代书画,绣出绣品来,或作成屏风或制成插屏,倘或是其他摆设,想来京中附庸风雅之人甚多,经营此项不求骤获暴利,但细水长流是无碍的。
  贾赦又是买庄子又是买绣娘,还要日日筹谋奔波,待得一切落定之后,才恍觉已到了元宵节了。
  因着贾敏随林如海赴任去了,贾母这心里颇不自在,她最疼的便是次子幼女,如今她天年已高,贾敏这一去,再辗转任上,说不得便无再见之日。
  只是林如海既得了盐务的官儿,足见在皇帝心中地位不低,贾敏同林如海自成亲以来,又膝下无子,贾母便是再不情愿,也知道这女儿嫁出了门,就是婆家的人了,她也只得亲自打点着给贾敏带往的东西。
  什么金玉俗物就不提了,单是贾敏在路上给下人的打赏,贾母也着人备齐了,送过了林府去,这一番拳拳爱女之心,让人见了不免感慨万千。
  贾敏这一去了,贾母思女之心难减,暗地里很哭了几场不说,日间竟也有些郁郁之色,偏生王夫人与邢夫人二人,一个是木头菩萨,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一个是笨嘴拙舌,说的话儿就挑不出几句中听的。
  两个儿子呢,贾赦忙着为自己的产业奔忙,成天不怎么在府里呆着,贾政又是迂腐拘泥的,每日只和清客闲谈,若非请安或贾母召唤,是轻易不肯到贾母跟前的。
  孙子孙女呢,都有事忙活着,唯一闲着的迎春,却也是个木头性子,贾母竟寻不着一个可心的人陪伴在旁说话解闷,这郁气成结,身上倒添了些不爽利,好在并未成症,只是精神不振罢了。
  眼瞧着到了元宵佳节,京中的风暴也似过去了,两府中拘束了许久,自然是得好生热闹一场。
  贾母素来便是个爱热闹的,自是命人摆了宴席,请了戏班,要合家欢聚,赏灯吃酒,方不负这良宵佳节。
  贾赦贾政这两兄弟,自然也少不得出面应个景儿。
  贾母摆得是家宴,自是在她房中的花厅里,所在坐者也不过是两府一干亲眷,贾赦历来不惯,又兼着心里惦记着庄上的事务,只略领了贾母几杯酒便欲告辞。
  贾母心里原就不爽利,见着如此团圆之时,贾赦仍想着提前回去胡混,加上前儿贾敏的事,两相之下,贾母不免生气,只骂道:“你是越发不像样了,这儿有谁叫你添了气不是?”
  贾赦听着贾母似动了怒,只忙陪笑道:“儿子不敢,只是前儿受了风,多用了几杯,不知怎么竟有些头痛。”
  见着贾母怒气未消,仍要发话,一旁的贾元春,忙上前解围,只听得她极是天真娇俏的笑说道:“大伯去了可好,这席上的果儿,我不就可以多分一份了。老太太,你说,元春说的对不对。”
  贾赦方才看清了贾元春的长相,只见着元春仰着红扑扑的苹果脸,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笑起来一张小脸能甜到人心里去,一看便是个招人喜欢的。
  贾赦不禁心下生怜,要怎样的生活,才能把眼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变成那个满眼垂泪,终无意趣的贤德贵妃,看着元春如今不解世事的摸样,再想起以后,贾赦只觉徒生悲凉。
  贾元春却无所察觉,只缠着贾母说笑厮磨,好不容易才把贾母说的回转了心,只朝着贾赦说道:“你要去便去,这儿也无人留你。”
  贾赦方回过神,诺诺着不知说什么好,王夫人却在旁笑道:“大老爷既有不适,便先回去休息罢,老太太这儿有我和嫂嫂服侍着呢。”
  话还未落,忽见赖大气喘吁吁的进来道:“给老太太报喜了,姑奶奶传了信回来,说是有喜了。”
  贾母一听,喜上眉梢,只念佛道:“阿弥陀佛,真真是菩萨保佑,敏儿总算是有了。”
  忙命人派了赏钱下去,又对着王夫人道:“敏儿既有了身子,虽说林家也是几辈的世家,也不缺什么,可府里送去的却是一份心意,自是不能落下了。”
  王夫人闻言,脸上的笑容不变,只起身笑着应道:“姑奶奶既有了身子,可是一件大喜事,任是落下什么,我也不敢落下这事去。”
  见着王夫人应下了,贾母心情是越发的好,看贾赦也顺眼了不少,开口道:“你既不好,便回去休息罢。”
  贾赦忙应着方要退下了,外头又忙忙的进来一个人,只大气不歇的进来道:“太子被废了。”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纷纷吵吵囔囔起来,贾政只忙喝道:“撕了你的嘴,胡乱嚼舌,这也能编排的。”
  那人忙跪下道:“小的不敢妄言,方才打宫里来的消息,太子因触怒了圣上,已被拿下了,圣上亲笔写了废位的诏书,已是用了印了。”
  听得那门吏的话儿,先是两府里不相干的人忙起身告辞,接着宁国府那边的人也匆忙而去,好好的元宵宴席瞬间便散了场。
  贾母定了定神,伸手扶额道:“既是如此,今儿便先散了吧,这皇家的事也不是我们能猜度的。”
  见着王夫人要上前扶她,贾母摆摆手,对着贾政贾赦道:“政儿,赦儿,你们跟我过来一趟。”贾赦和贾政忙上前应了,随着贾母往后院去了。
  一进屋,贾母方坐下,便屏退了丫鬟,只问着贾赦两人道:“太子被废了,不知又要牵连多少人家,我一个女流之辈,夫死从子,也不知道你们究竟有什么打算?”
  贾赦正被太子废了事情惊着了,他自打穿越而来,一直就听人说皇帝身体不好,还以为太子继位已是板上的钉子了,如今乍听闻太子被废,贾赦才想起来,元春省亲时太上皇皇太后都活着。
  于是醒悟了,别看着皇帝现在病怏怏的,人人都说命不久矣,可这命却长着呢。
  想来,这当皇帝的,到底是有两把刷子的,贾赦这等宅男,果然只有当围观群众的份,连酱油都没能耐打啊。
  见着贾赦不吭声,贾母也在意料之中,只看着贾政道:“政儿,你说说,咱们府里该有什么打算?”
  贾政只思忖了一下,只说道:“此事虽是圣上家事,可也为国事,如今情况不明便罢,待圣旨出来了,若太子并无恶迹,我们却该上折进言,为太子复位才是。”
  贾政一番话说得正气凛然,贾母深知自己小儿子的迂腐个性,也不放在心上,只看着贾赦道:“这府里袭爵的是你,你又是怎么个说法?”

  换府名邢夫人送礼

  贾赦回过神来,忙答道:“太子废立,乃是大事,咱们府里也插不上话去。”
  见着贾母面露不悦,贾赦方自醒悟,方又改口道:“只是,我想着,咱们府里到底不同往日了,太子这事虽牵扯不到府里来,可难保着有小人借题发挥,便是圣上圣明,明察秋毫,到底有些不美。”
  贾母一听,略思索了一下,只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贾赦心下意动,忙说道:“咱们家的爵位虽是祖上传下来的,可世袭递减,如今我也不过一个空头将军罢了。可咱们府门上悬着却仍旧是荣国府的牌匾,万一有什么小人牵强附会,这越制之罪,历来便是最难说清的。”
  贾母闻听,微微点头,只道:“这倒也是,还有呢。”
  贾赦瞧了瞧贾母脸色,又趁热打铁道:“还有就是府里的下人同着一些旁系族亲,仗着两府的名声在外很有些不肖之举,单我听过的便很有几件,宁国府那边咱们是管不了,可这些事情虽小,但牵扯出来,咱们府里少不得要挨一个御下不严的罪过。”
  贾母揉揉额头,端起茶盏道:“这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如今先把府门上的牌匾给换了,下人们让政儿媳妇多管着些,至于那些旁系族亲,也只有央东府那边束着些。”
  说着,贾母叹惋道:“只是这祖上传下的爵位,一代传一代,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言罢,眼里泪光闪闪,贾母借着低头饮茶方掩了过去。
  贾赦和贾政忙跪说道:“都是儿子不孝。”
  贾母放了茶盏,带着几分疲惫道:“原也怪不得你们去,如今这太平年景,你们便是想搏个功勋也不大容易,你们都出去罢,让我好生静一静。”
  贾母既发了话儿,荣国府里的上下老小,便是再不愿意,也悄悄摘了牌匾,换做了一等将军府,只是人人口头都称惯了,一时半会也懒改过来,仍称作荣国府。
  而相邻的宁国府那边,贾敬还未出家,听见了也只说了荣国府这边太过谨慎,这哪家没几件越制的东西。
  贾赦本想连着府里的大门,还有些旁的越制建筑都一并改了去,偏生年节刚过不好动工,王夫人又拿话搪塞着,便也罢了。
  贾府这点小动作,在京里是不值一提,一点浪花也没有激起,谁管是荣国府还是一等将军府,只要还姓贾就行了。
  只是王夫人听了贾母的吩咐,对府里的下人管的越发紧了,可她原就是没什么大能耐的,又是厚道人,管得松些还罢,略紧了几分,府里的下人难免怨声载道。
  兼着王夫人木讷,行事刻板,持家无方,有些摸清门路的,不过面上装样,私下里却加倍的偷懒耍滑,趁机作怪,论起情势来,倒比往常还要不堪。
  却说,贾赦知道贾敏有了身孕之后,算算日子,才惊觉林黛玉快要出生了,二月十二的花朝节,离着正月十五也不远了。
  虽然贾赦难免有些疑惑,贾敏为什么到了扬州才查出身孕来,不过他也知道贾敏自幼便体弱,这孕期无甚大反应是有可能的。
  再者,贾敏嫁到了林家,自然和在府里不同,林家既没了爵位,林如海又是科举出身,自然不可能时常搬动太医到府上请脉。
  贾赦猜度了一回,转而又开始为这事准备起贺礼来,他原是想如上回那般,交托给贾琏料理的。
  只是转念又想道林黛玉自吃饭起便吃药,怕是胎里带下的毛病,而贾敏原就体弱,几年后病逝,也可能是因着生产上有所不慎。
  贾赦为了把荣国府捞出升天,已是绞尽脑汁了,可不想看着林妹妹进府来接受风刀霜剑的摧残,便是要还泪,父母俱全也是可以还的,更没人说非要寄人篱下流的泪才算数。
  于是贾赦忙命着人四处打听哪儿有出名的稳婆,擅长妇科和儿科的大夫,得了信儿,又重金请了来,差人连着礼物送到扬州去。
  贾赦也不为的,只为自己心安罢了,左右是自己的妹妹侄女,若不做番努力,尝试着改变一下,贾赦连自己也说不过去。
  贾赦这一番张罗,自是瞒不住府里的人,王夫人的想法,贾赦不知道,贾母的喜悦倒是看得出来,夸着贾赦到底有长兄风范,知道疼惜自个妹妹,连着邢夫人在贾母面前都得了几日好脸色,倒教邢夫人受宠若惊的手足无措。
  也是无巧不成双,自打年节以来,王夫人是日日操劳,不得清闲,不说近日得知贾敏有孕,要打点贺礼,偏又赶着缮国公诰命染病,王夫人自也得上门探慰,事赶着事,一桩桩,一件件,难以尽述。
  这些事情,日夜不暇,扰得王夫人难得个清静时候不说,连着她身边的丫鬟姨娘,也受了牵累。
  说起来,王夫人本就是个重规矩的人,贾政的两个姨娘虽抬了身份,可到底还是奴才,服侍王夫人起居自是分内之事。
  如今王夫人日日忙碌,那两个姨娘也免不了服侍左右,不得休息。
  其中有一个姓赵的,许是体弱经受不住,在王夫人理事的时候,突然晕了过去,结果请了大夫来一把脉,这赵姨娘竟有了六七个月的身孕。
  “这赵姨娘有了身孕,太太也该拿个主意,该送些什么过去?”
  王善保家的捧了一盏茶递给邢夫人,两眼窥着邢夫人的脸色,略带着几分小心又道:“先前姑奶奶那边的礼都是老爷备下的,这赵姨娘虽身份低微,可如今既有了喜事,不拘什么,咱们也该送些过去,省的在老太太面前失了分寸。”
  自打邢夫人得了贾母几日青眼,在府中也渐体面起来,听着王善保家的提起老太太,才尝着甜头的邢夫人自是不会去撞南墙的。
  只是到底她天生性情上有些偏颇,对金钱俗物看得过重,若要她拿银子出来备礼,那是比割肉还难。
  寻思了一遭,倒叫她想出了个既妥当又不怎么花钱的法子来,只忙对着王善保家的说道:“若说备礼,府里是什么都不缺的,再者送些针线玩物,却是太过寻常,我想着前儿老爷为姑奶奶寻了一遭稳婆嬷嬷,自然也很有些既能干又不愿离乡的,咱们不妨拿府里的帖子去请一两个来,想来,却是比送什么金玉玩器都要强的多。”
  王善保家的一听,便知道邢夫人这又是起的无本生息的主意儿,拿府里的帖子请人来,月钱什么的,自然走公中的帐,邢夫人一毛不拔,白得个好名儿。
  不过虽是无本生息,王善保家的,也不得不承认,邢夫人这是个极好的主意。
  赵姨娘有身孕,六七个月才觉出来,这是骗鬼呢,无非是肚子大的掩不住了,才挑了个人多的时候发出来。
  不过,王善保家的也清楚,赵姨娘也是没法子,要是早露了出来,只怕不清不白就没了,念佛的菩萨也是会吃人的。
  如今的赵姨娘最担心的恐怕便是生产那关了,在这鬼门关上一尸两命的多了去了,邢夫人这礼只怕是要送到赵姨娘心坎里去了,这生生的是雪中送炭啊。
  想到此处,王善保家的忙笑着奉承道:“太太这主意好,极是周到,想来太太这礼一送来,赵姨娘必是要感恩戴德的。”
  说着,王善保家的又意有所指的悄声道:“那位虽念着佛,可却不是个慈悲的。”
  邢夫人闻言,心知肚明,只一声嗤笑,拿帕子掩口道:“管她念佛还是念经呢,我也不爱理会这些,左右横竖有老太太在呢。”
  王善保家的连连点头,忙赔笑道:“太太说的是,老太太可不是个眼晕耳花的。”
  若换了以前,王善保家的,少不得编排些老太太的不是,可如今邢夫人在老太太面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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