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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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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神去。外头都问了几次何时传膳了,老爷竟是一声也不答,我不进来瞧瞧,还真当你们父女俩,都入了画呢。”

    听着邢夫人这么一说,迎春和贾赦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太阳,才发觉已是快近午时了,当下迎春便红了脸儿。

    贾赦咳嗽两声,只装作若无其事的问着邢夫人道:“你怎么过来了,也不让人扶着,你如何正该多带些人在身边才是。”

    邢夫人瞧着贾赦这样儿,便笑了,只说道:“就在房里走走,要什么人扶着,我才没那么娇贵着,走两步还好些,一天躺着不动,我总觉得腰疼。”

    贾赦听了,也不假思索,只忙问道:“怎么会腰疼,我这便命人请太医过来瞧瞧?”

    邢夫人忙拦住了贾赦,只哭笑不得道:“请太医作什么,我不过是躺得久了,有些不适罢了,起来走走便好了,老爷这样大惊小怪的,教外头人瞧见了,难免笑话了去。”

    贾赦原就是关心则乱,听得邢夫人这么一说,他也不是没经过老婆怀孕的人,哪不知邢夫人这腰痛的根由。

    只是他到底是个男人,前世虽然爱女,但对于老婆怀孕时的注意事项,还真不大懂,于是只得尴尬的笑了笑,故意沉下脸道:“谁敢笑话?反了天了不成。”


     贾母动怒赖嬷嬷愁

    邢夫人见着贾赦这摸样,禁不住扑哧一笑,只说道:“好了好了,没人敢笑话。老爷也真是的,如今这年纪,越发显小了,赶明儿怕是要和史家大姑娘抢糖吃了。”

    贾赦听了,也禁不住摇头笑了,又听着邢夫人提起史湘云,只忙笑问道:“说起史家大姑娘,我倒还是月前见了她一面,不知如今长成什么样儿了?”

    邢夫人听了,只略有些惊讶的看着贾赦道:“怎么,老爷竟不知道,今儿老太太已是将史家大姑娘接过府来了,还说要留着住一段时日呢。”

    贾赦听了,不免皱起眉来,家里一堆孙子孙女,贾母养得还不够,接了史湘云过来作什么。

    书里面,接史湘云过来,还可以说是因为史湘云在家中被叔叔婶婶虐待,贾母没办法,只得接史湘云到府里松快几天。

    可如今史湘云虽说没了爹,但母亲尚在,即便是贾母疼惜史湘云丧父,也不该想接便能接过府来的。

    贾赦越想,心里越有些发毛,如今他好不容易才让荣宁二府远离了朝廷里的纷争去,贾母别起了什么不好的主意罢。

    瞅着贾赦的神色不对,邢夫人忙笑问道:“老爷在想什么呢,半天不说句话儿?”

    贾赦方醒了过来,忙不迭的问着邢夫人道:“老太太接了史家大姑娘过来作什么?”

    邢夫人抿唇一笑,略叹了口气道:“倒不怪老爷不知道,前儿史家那个袭爵的哥儿,不知怎么染上了病去,史家太太忙得衣不解带,彻夜守着那哥儿,生怕有个什么好歹。老太太知道了,便让人过去接了史家大姑娘过来,说是等史家哥儿好了,再送了史家大姑娘回去。”

    听着邢夫人这么一说,贾赦心中倒松了口气,只忙对邢夫人说道:“既是老太太接了史家大姑娘过来小住,你待会让人过去瞧瞧,万不可有慢待之处。”

    邢夫人闻言,便又笑了,只对着贾赦道:“老爷放心,这些事儿,我早命人下去料理了。”

    贾赦一笑,略点了点头,看了看迎春,吩咐邢夫人道:“昨儿外头送了些苏绸蜀锦来,如今这天气日渐凉了,你记得吩咐人拿出来,给迎春和琏儿裁几身衣裳。府里那些料子我也看过了,虽也是上好的,但到底是采买的,花样难免老成了些,我们穿着还罢,迎春和琏儿穿着,倒有些不衬。”

    邢夫人听着贾赦这话,倒添了几分迟疑,只问道:“为前儿琏儿送的那些东西,老太太便说了老爷几句,如今这些绸缎,可不知是哪来的,老太太问起来,我可不知该怎么说去。”

    迎春听得邢夫人这话,也放了笔,略有些羞怯不安的捏着衣角,小声说道:“前儿母亲才给迎春做了几身衣裳,父亲不用再给我作新衣裳了。”

    听得邢夫人和迎春这话,贾赦颇有些无奈,只得笑说道:“这苏绸蜀锦都是当地的官吏送的孝敬,只是往日都是送到咱们府上,如今我身上多了个官职,打衙门里头又分了一份罢了,这是京里的常例,老太太又不是不知道,若问起来,你照着这话回便是了。”

    其实虽说贾赦在衙门里头也沾了些光,但也不是天天都能往府里搬东西回来的,只是贾赦在前世就没少听人说起过,王夫人给黛玉的丸药有问题,宝钗姐姐送的燕窝更是有毒,诸如此类的猜测索引,前世贾赦倒可以当作笑谈,不屑一顾。

    但穿越之后,眼瞅着邢夫人有了身子,贾琏也越发上进了,贾赦身处其中,倒不敢掉以轻心了,凡事宁可多注意些,也不愿以后悔恨难过。

    为这缘故,贾赦时不时打外头采买些上等的吃食衣药,借着外头送来的名儿,往大房里送着,银子虽多花了些,但自己一家人太平,比什么都强。

    听着贾赦这话,邢夫人心里松了口气,只忙笑道:“我说也是这个理儿,以往二老爷虽没拿东西回来,但孝敬到府上来也很有些,倒白担忧了一回。”

    说着,又看了看天色,只忙对着贾赦道:“瞧我这记性,一说话儿便忘了时辰去,还说唤了老爷和迎春出去用膳呢,如今只怕饭菜都凉了。罢了,我先命人打水进来,再让厨里重新整治一桌得了。”

    却说这边邢夫人命着打水进来,让贾赦和迎春洗漱,那边贾母已是用过膳了,正靠在炕上,一边让丫鬟锤着腿,一边同赖嬷嬷说笑着。

    正说着,外头却忙忙进来了一个丫鬟,只朝着贾母说道:“老太太,缮国公家来了两个嬷嬷,说是来给老太太请安。”

    贾母一听,便皱了眉,只是碍着祖上的情分,倒不好说不见,只忙命人请了那个两个嬷嬷进来。

    不多时,两个穿金带银,颇有几分体面气度的嬷嬷便进了屋来,一见贾母,便恭恭敬敬的拜道:“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近来可好?”

    贾母呵呵一笑,命人端了椅子来,只笑说道:“我每日不过吃吃睡睡,有什么好不好的。倒是你们家老太太,前儿听说病了,也不知如今可大安了,我也是老了,走不大动了,也不好过去瞧看着。”

    那两个嬷嬷忙笑道:“我们家老太太如今也好着,昨儿还说,待过上几日,要在府里办桌酒席,请了几家老亲过去好生松快松快,也不知老太太可否赏脸?”

    贾母听说,只忙笑道:“既是你们家老太太请客,我哪有不去,到时候,少不得过去讨杯酒喝。说起来,我们这几个老姐妹,倒也有些年头没见面了。”

    那两个嬷嬷陪着贾母叹息了一回,又说了几句平常话儿,刚才把话说到了正题上,只笑着说道:“今儿我们过府来,倒是奉了我们太太的话儿,来讨老太太的示下呢。”

    贾母一听,心头便隐觉不安,只是面上不显,淡淡笑道:“可不知是什么话儿?我如今眼花耳聋的,也不大管事儿,若是吃吃喝喝的小事儿,我倒还能说两句,若是旁的事儿,我也不过白听听罢了,倒是做不得主儿的,只怕是累得你们白忙一趟了。”

    那两个嬷嬷也是久历世事的,如何听不出贾母这话的推脱之意,只是她们既领了柳太太的吩咐,倒不是那么轻易几句话便能被打发了的。

    一时这两个嬷嬷只笑了笑,又对着贾母笑说道:“老太太这话就是在说笑了。你是这府里的老封君,有什么事儿是作不了主的。再说着,这府里的大老爷和二老爷在京里是孝顺出了名的,老太太若发了话儿,这两位老爷难不成还敢驳了你老的意思去?老太太敢说,我们这些下头人却是不敢信的,老太太这不是为难我们么。”

    说了这话,也不待看贾母的脸色如何,两个嬷嬷又忙忙道:“老太太许是不知道,这事儿我家太太与这府里的二太太已是议定了,今儿我们不过是过来讨老太太的吩咐罢了。”

    贾母听得这两个嬷嬷提起王夫人,当下心里越发不安,只看着那两个嬷嬷笑道:“这事儿既已是议定了,讨不讨我的吩咐,又有什么关碍,柳太太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那两个嬷嬷被贾母堵得哑口无言,只是又不甘心这么便回去了,只忙忙的又道:“老太太这话说的,这事关系着府里的大姑娘,便是我们这些没见识,也听说着,府里的大姑娘是养在老太太身边,这有关大姑娘终身的事儿,若不禀老太太一声,岂不是我们府里没规矩了。”

    贾母脸色一变,冷厉的扫了那两个嬷嬷一眼,发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那两个嬷嬷见着贾母变了脸色,一时也觉得先前的话儿说过了,只忙上前看着贾母脸色,小心的陪笑道:“老太太难不成不知道,你们家二太太前儿来我们府上,已是同我们太太说定了亲事,只待得府上的大姑娘及了笄了。我们家太太虽说与府上二太太说定了,但到底不好不让尊长知道,这才命了我们过来给老太太说一声。毕竟这亲事虽是父母之言,但大姑娘却是养在老太太身边的,若不教老太太知道,却是我们家的不是了。”

    听得这两个嬷嬷这番陪小心的话儿,贾母叹了一口气,只说道:“我知道了,这事儿我也不好随口应下,待得我那政儿回来,我问问他的意思,再打发人过去告诉你们太太去。”

    那两个嬷嬷见了贾母这般模样,又得了贾母亲口承诺,也不再纠缠着元春的亲事,只笑着又陪贾母说了些闲话,方才告辞去了。

    见着那两个嬷嬷去远了,贾母猛的一拍桌子,只咬牙切齿的吩咐身边的丫鬟道:“把王氏给我叫过来了。我倒要问问她如今是做的什么事儿,按的什么心去?”

    赖嬷嬷在一旁见了,不觉眼神闪了闪,只忙不迭的上前笑道:“老太太且别生气,我这就去唤了二太太过来。”

    贾母冷冷的看了赖嬷嬷一眼,只皮笑肉不笑道:“这倒不用你去,你若去了,岂不是白给了她体面去,你好意思给,我瞧着她倒没脸受呢。”

 
    王夫人哭邢夫人气

    王夫人正在屋里同周瑞家的商议着贾珠成亲的事宜,忽听得外头帘子一动,王夫人抬眼看去,却见着是自己院子的管事媳妇白家的进来了。

    王夫人瞧着,便不禁皱了眉,只说道:“你进来作什么,外头的丫鬟呢?”

    那白家的本是存了讨好王夫人的心思,想在王夫人跟前露回脸儿,才特意接了这传话的差事往屋来,如今见着王夫人脸色不豫,当下也不好说奉承的话儿,只低眉顺目道:“老太太请了太太过去。”

    王夫人听了,只淡淡道:“知道了,你下去罢。”

    说了这话,王夫人又同周瑞家的商量起酒席该如何预备,里外的席面该如何摆设,粗粗的交代了一番,王夫人方才起身往贾母房里去了。

    到了贾母院中,王夫人还未进门便觉出了几分不对来,只见得院子里的丫鬟媳妇一个不见,若不是笼中的鸟雀不知烦恼的叽叽喳喳,只怕这院中是落针可闻。

    王夫人心里忐忑,将手中的帕子攥得越发严实,面上的笑容也渐渐淡了起来。

    王夫人刚要上台阶,赖大家的从旁边端着果盘过来了,一见王夫人便悄声道:“太太,今儿缮国公家来了人,不知说了什么话,老太太听了正生气呢。”

    王夫人一听,便惊了一惊,刚停住了脚步欲仔细思量一番,站在门口的小丫鬟却往里头报了一声:“二太太来了。”

    王夫人面皮子动了动,打起帘子进了屋去,只朝着贾母请了安,瞅着贾母的脸色,小心问道:“不知老太太唤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儿要吩咐?”

    贾母一声冷哼,只打量了王夫人一番,冷笑道:“我一个老不死的婆子,能吩咐你什么去?你不嫌我啰嗦,我还怕你算计呢。”

    王夫人一听,着实羞愧难当,只说道:“老太太这话,我实在承担不起。”

    贾母眉毛一竖,张口便骂道:“你有什么担不起的,好好的女儿,嘴皮子一翻就能胡乱许了人去。元丫头这还是你亲生的,你便这样不心疼,似三丫头这般打姨娘肚里出来的,只怕死在你跟前,你也不会眨下眼皮子。”

    贾母这话一出,王夫人眼里便涌出泪来,贾母这话里话外的是指着鼻子骂她不贤不慈,这样的罪名儿王夫人如何敢担?

    偏又碍着贾母怒气正盛,王夫人不敢分辩一言,只得拿帕子捂着脸哭求道:“媳妇不敢。”

    贾母立起身来,往王夫人脸上狠啐了一口,只骂道:“不敢,你还知道不敢,我瞧着没什么是你不敢的。今儿能胡乱许了元丫头去,焉知明儿不会卖了旁的去,你这样败家藏奸的媳妇,我们贾家是容不下了,还是打发你回娘家是正经。”

    说着,贾母一叠声的叫人去唤了贾政过来,要休了王夫人回娘家去。

    王夫人见贾母打发人去叫贾政,三魂已是尽飞了,再听得要休了她,王夫人当下竟是连七魄也唬散了,整个人呆呆散散地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见着王夫人这般模样儿,赖嬷嬷难免觉着是王夫人千般委屈万般可怜,只忙上前劝说贾母道:“老太太且消消气儿,我瞧着二太太不是那样胡作非为的人,今儿这事指不定还有什么缘由呢。老太太你想想,这缮国公家和咱们府上原就是几代的老亲戚,二太太和柳太太又时常来往着,没准一时半会口上说了些玩笑话,柳太太却当了真。再者,就算是二太太一时糊涂,胡乱的应了人去,老太太不瞧别人,只瞧在珠哥儿的面上,也该宽饶二太太一回,毕竟这新媳妇还没进门,便休了婆婆出去,难免惹人笑话了去。”

    贾母听得赖嬷嬷这么说,思量了一番,倒也觉着有几分道理,可面上却不露丝毫,只冷冷一笑道:“一时糊涂,我瞧着她是一点也不糊涂。我老了,也管不住她去。这儿女亲事,皆是父母之命,如今她这作母亲既开了口,我也只得命人请了政儿过来,由得他们夫妻俩仔细说去。”

    听得贾母这话,王夫人哭声越发凄切,只苦求着贾母饶她一回。

    贾母见得王夫人哭得声嘶力歇,又念着贾珠和宝玉,不禁心下一软,只冷哼一声,拍着桌子道:“这事儿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今儿若不说个清楚明白,我便请了王家两位老爷过来,让他们趁早领了你回去是正经。”

    话说贾母这边正审着王夫人,那边邢夫人也没闲着,她侍候贾赦用了午膳,一边命了王善保家的送了迎春回去,一边拿了个素缎册子,向着贾赦说道:“今儿我听二太太说,王家大老爷好似要外放了,老爷可曾听人说过没有?”

    贾赦正端着杯子喝茶,听得邢夫人这么一问,略想了想,只摇头笑道:“我倒不曾听说,不过二太太既这么说,想来**也不离十了。”

    邢夫人听了,只忙笑道:“这王家大老爷外放做官,原是好事情,只是我想着琏儿的亲事,难免有些担忧不安,所以才想讨老爷的吩咐?”

    贾赦一听,倒明白了几分,只忙笑道:“什么事儿,你且说来听听?”

    邢夫人抿唇一笑,只看着贾赦道:“按理说,这外放做官,一去少不得也是三五年光景。咱们家琏哥儿如今已是十六岁的年纪了,早年里又和这王家大姑娘定了亲,如今这王家大老爷一外放,咱们家琏哥儿的亲事该怎么办,老爷心里可有个章程没有?”

    贾赦闻言,也皱了眉,只淡淡的问着邢夫人道:“怎么,可是二太太与你说了什么?”

    邢夫人听说,哪不知贾赦所问为何,只笑了笑,对着贾赦道:“她倒没说什么。只是我想着,这王家大老爷一外放,少不得几年光景,咱们家琏哥儿的亲事,总不能为此耽搁了去。倒不若趁着如今两家都在京里,提前将婚事办了,也省的日后山长水远的,反而生出些波折来。”

    贾赦见邢夫人态度温和,略想了想,倒觉得很是,贾琏的年纪着实不算小了,与他同岁的大多都是儿子女儿尽有了,再拖下去,只怕少不得被人说了闲话去。

    再者,这成亲的事儿向来是极麻烦的,挪院子,翻房子,置摆设,哪样不花时间工夫,虽说早前都有预备,但真计较起来,哪是事事都能预备齐全的。

    不说旁的,只看贾珠如今这婚事,便能瞅出个一二来,王夫人成天忙的不住脚,可也耐不住事情繁赘,架子虽光鲜亮丽着,但倒底草草了些,难免有不如人意之处。

    这么一想,贾赦倒拿定了主意,只吩咐邢夫人道:“这事儿你先与老太太商议一番,瞧瞧王家的意思如何,旁的事儿明儿再说罢。”

    听得贾赦这话,邢夫人自是知道,贾赦是同意了,只忙笑了笑,正欲说话,外头帘子一动,王善保家的忙忙进来道:“老爷,二老爷遣人请了你过去,说是有事商议。”

    贾赦闻言,便越发皱了眉,只理了理衣裳,往外头去了。

    见着贾赦出去了,邢夫人方问着王善保家的道:“二老爷巴巴的遣人唤了老爷过去做什么,可是二房里出了什么事儿?”

    王善保家的闻言笑道:“这我哪知道,想来不过是那些官面上的事儿罢了。”

    说着,王善保家的又压低了嗓子,瞅着邢夫人的神色小心道:“太太,二姨太太来了。”

    邢夫人正端着茶盏欲饮,听得王善保家的这话,唬得手一抖,竟是将大半盏茶都倒在身上,好在茶水温热,邢夫人并不曾烫着。

    王善保家的瞧见了,忙不迭的拿帕子擦着邢夫人衣裳上的水渍,不住的问着邢夫人道:“太太可曾烫着了?”

    邢夫人也不答,只问着王善保家的道:“她来做什么?”

    王善保家的停住了手,只叹了口气,对着邢夫人说道:“我听着二姨太太的口气,似是来求太太帮忙的。”

    邢夫人听了,只冷笑道:“帮忙,我能帮她什么忙,我尚还自顾不暇呢?”

    王善保家的闻言,脸色也不大好,只忙说道:“话虽如此,可二姨太太终归是太太的妹妹,太太若不见她,只怕别人少不得说了闲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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