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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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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家学里既另换了先生,学风也有了改善,想来贾芸这样的族中子弟,自然会把握机会,为自己的前程努力。

    想着,贾赦微微笑了笑,只说道:“我正想寻了诸位先生商量,如今在学里读书的子弟,虽都是宗族旁支,但难免有些贫富之分,于学业上也有些分心阻碍的因素。我倒想着,再添些公费在其中,连着笔墨纸砚的开销一并计算在内,这样各家各门也可清省一些,不必为旁事操心。”

    贾赦原本想着设些奖学金什么的,但是转念一想,这些读书人虽然说着书中自有黄金屋,但多少也有些清高的心气,不愿沾染铜臭,为五斗米折腰,贾赦便折中的想了这个法子,将学里的开销花费都担下来,这些子弟只要用心读书便好。

    贾府的家学原就是族中有官爵之人出资,按俸禄多寡帮助,贾赦如今既有爵位又有官职,多出一些,旁人只会夸他厚道,决不会想其他的。

    说实在话,就算供应家学一日三餐,并包揽笔墨点心等开销,每月也不过多添数十两银子花费,只要这些子弟里头能出息几个,贾赦这银子也算花得值了。

    与学里的先生说定了这添公费的事儿,贾赦又想着府里的买办,每每到了该采买东西时,不是拖延时间,便是以次充好,贾赦敲打了几回,又发卖了几个自持体面的,才算刹住了这股子歪风邪气。

    家学里的贾代儒历来不爱管事,那些采买上的人只怕更是不堪,因这缘故,贾赦又忙与这几位先生商定着,定几家商铺,每月按时送笔墨等物到学里,年终在一并儿结账,这样也不怕被人敷衍了去。

    一时事儿商议完了,贾赦命人送了诸位先生回去,又遣人去二房,将今儿的事儿告知了贾政。

    屋里的人方散了不久,邢夫人便领着人进了屋来,满脸的喜气洋洋,走路都带着风似的,一进来便向着贾赦说道:“今儿扬州那边送了给老太太的寿礼来,姑奶奶还随船捎了不少好东西,说是给琏哥儿和迎丫头的。”

    贾赦瞧着邢夫人的模样儿,便知道这贾敏送的东西,必是稀罕又贵重又胜过往年所送许多的,否则邢夫人决不会是这般扬眉吐气的模样儿。

    想着,贾赦不免摇头笑了笑,只说道:“既是给琏儿和迎春送了东西来,那你也该备份回礼,待船回去的时候一并儿捎过去。”

    邢夫人听了,只上前款款笑道:“我正是要同老爷商量呢,按说这回礼也是有旧例的,只是我听着扬州来的人说,这姑奶奶生的姑娘,胎里便带了些弱症,我想着若送些寻常东西,倒不若多送些调养滋补的药材过去。”

    贾赦听了,微微点了点头,只说道:“就按你说的作罢。”

    说着,贾赦又想起一事来,不免皱起眉头,只问着邢夫人道:“全哥儿还在东府?”

    邢夫人听着贾赦提起邢德全,不免心生尴尬,不自然的笑了笑,方说道:“前儿便已是回来了,只是天天吵着要出去,我说了他几次,好歹消停些了。”

    说着,又细瞧了瞧贾赦的脸色,见贾赦面上并无什么鄙夷的神色,才略松了口气,又强笑着说道:“全哥儿历来便是这样子,闹上几日他自己就安分了。只是这送礼的事儿,旁的倒好说,只是这药材,昨儿我到库里寻了一圈,虽有些上等的,但放得太久,大多失了药性,只怕得另寻些新的来。”

    听着邢夫人这么一说,贾赦也犯了难,只思忖了半会,才说道:“既是这样,你让人出去寻一寻,不拘价钱买些回来便罢了。”

    邢夫人听着贾赦这么一说,神色变了变,迟疑了半天,才小心道:“若只费银子也罢了,可我听着外头人说,如今药材行的东西以次充好的多,只怕着花了银子也买不到东西去。所以我想着要不要和老太太禀一声,从老太太那儿挪些出来?”

    听着邢夫人这话,贾赦哭笑不得,邢夫人得了几日贾母的青眼,便有些忘形了,这贾母房里的东西,哪是随便就能挪用的。

    里写的,便是贾琏和凤姐这样得贾母欢心的,为了府里的用度,也不敢禀明贾母,反而是去求鸳鸯偷几箱子贾母看不着的东西出来,抵押几千两银子,待得房租地租收上来了,再赎了东西放回去。

    且不说贾母是默许还是真不知道,单从这事就能看出,贾母房里的东西,若不是她自个儿给出去,旁人是求不到的。

    邢夫人这才被贾母作兴了多久,不过抬起来压了王夫人几日,便想着问贾母要东西了,好在邢夫人还知道先和贾赦通个气,不然怕是会连累整个长房都被贾母不待见。

    如此一想,贾赦敛去笑容,只看着邢夫人道:“这世上哪有花钱买不着东西的理儿,纵是以次充好的多,但多花上几两银子,多费些工夫,有什么东西寻不来得。何苦打老太太的主意,白惹些不高兴。”

    听了贾赦这话,邢夫人自是清楚贾赦说的是正理,可她到底是个看重银钱的,虽不敢逆了贾赦的意思,但难免说道:“老太太每每逢年过节,都要收不少礼儿,里头自然少不得药材之物,算起来,便是天天吃也用不完去,不过白放着生霉罢了。如今既是咱们手上没有,问老太太寻一寻,老太太历来便是个心疼儿孙的,有什么是不肯给的,哪会有什么不高兴的。”

    贾赦听了邢夫人这话,越发无奈起来,只说道:“老太太那儿的东西虽多,但都是旁人孝敬的,若是今儿咱们去问老太太挪了药材,明儿手头不方便,是不是还得问老太太挪些银子,便是咱们只一时挪用了,但开了这个口子,咱们家的亲戚故旧又多,今儿你来,明儿他来,便是有金山银山也能搬空了去,若是不给,旁人又不是哑巴聋子,什么话儿都能编出来,那时又该怎么办。”

    听着贾赦这么一说,邢夫人方醒悟了过来,只忙忙的方要开口,外头的丫鬟却小声道:“二姑娘来了。”

    转眼便到了贾母的寿辰,荣国府这大半年的变化,都被人瞧在眼里,因而来得人也特别的多,竟是连宴席都有些排设不开,后来只得将一部分宴席摆在了东府里,才勉强妥当了。

    如此闹闹哄哄,忙忙碌碌的到了初三当天,才算消停了下来。

    贾母因嫌这几日太过吵闹,着实有些吃不消,便吩咐了下去,让贾赦和贾政凑一日家宴便罢了,不用再分开设宴。

    因这缘故,到了晚间,只在贾母院子的大花厅里设了十来桌席,定了一班小戏,宴请的也只是两府的子侄。

    贾母在里面单设了一席,只靠在榻上,同尤氏王夫人等人说笑看戏,倒也极自在。

    说笑了一回,尤氏忽想起一事来,忙问着贾母道:“今儿我见着外头立了粥棚,又有人舍药,可是老太太的吩咐?”

    贾母闻言,呵呵一笑,只对着尤氏道:“却是你二婶子的意思,说什么积福行善,我瞧着也是件好事儿,也便随她去了。”

    尤氏听了,只笑道:“老太太这话说的,这行善之事历来最是有功德的,难怪今儿我见着老太太,竟仿佛见了那天上的老王母,原是因这缘故,无怪老太太素来看重二太太。”

    话儿说出口了,尤氏方觉得自己这话说差了些,竟把邢夫人给忽略了,忙带着尴尬的笑容,无话找话的问着贾母道:“怎么不见两位姑娘出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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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拿人下头哭叫

    贾母闻言,微笑着说道:“今儿元丫头不大好,迎丫头又不爱见人,我也懒叫她们出来,让她们在屋里看着宝玉玩罢。”

    尤氏听了,只忙笑说道:“我倒有几日没见着大姑娘和二姑娘了,今儿既是老太太的寿辰,合该请了出来,给老太太敬杯酒,咱们一家子说说话儿。”

    贾母听得眉眼弯弯,只笑着便要吩咐着丫鬟请了元春她们过来,王夫人在一旁见了,心里越发添了几分不自在,只是面上不好显出来,只微笑着拦说道:“今儿白天元丫头就嚷着累,眼下怕已是早睡下了。”

    听着王夫人这么一说,贾母心里有数,知道王夫人因为柳太太相中元春的事情,心里不痛快,所以才不愿元春出来。

    贾母虽有几分不喜,但想着王夫人也是一番爱女之心,也不好折了王夫人的脸面。

    贾母只笑了笑,方又转了话题,对尤氏说道:“这台上的嗓子倒吊得高,气息也稳着,只是这乐器配得不好,该用琵琶配着,倒才分明。”

    听了贾母这话,王夫人正命了人去换了乐器,忽见着赖大领着人,一路飞奔而来,进了屋里,便打着颤儿叫道:“老太太,太太,老爷,不好了,外头有人抬着死人上门来了。”

    邢夫人因插不进话儿,正拿着筷子夹着菜吃,听见死人二字,当下一个哆嗦,手里的筷子也落了地儿。

    贾母就更不用说,最是个胆小的,听了这个话,忙扶着桌子站起来,只向着赖大颤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端端的说什么死人活人的?”

    赖大膝盖一软,只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不敢欺瞒老太太,真是外头有人抬了死人上门,口里还说着是吃了咱们家舍出去的粥,才丢了命的,要咱们家偿命呢。”

    贾母气的浑身发颤,只指着王夫人道:“好,好,你真是个好的,嘴上哄着我,背着却是做下这样见不得人的事儿,你这是什么居心,是不是嫌我活的太长了,非寻出些事来气死了我,才算了了愿了。”

    王夫人早吓了懵,只在一边站着,一句话儿也不敢说。

    倒是尤氏见了,她素来便知王夫人是个慈悲的,做不出这样的事儿来,忙对着赖大喝道:“胡说!二太太行的是善事,外头那些人最是奸猾,没准只是借这个事儿讹钱罢了。 你们听见了,便该拿棒子打出去,跑这来嚼舌头作什么?”

    此时,贾赦和贾政二人也过来了,见着贾母的情形不好,忙扶着贾母坐下了。

    贾政早在外头便听见了赖大的话儿,瞧着王夫人便合见了仇人似的,只是尚顾忌些颜面,不曾当面发作。

    一进来,贾政看也不看王夫人,一味劝着贾母宽心罢了。

    贾赦一时也顾不得事情的真假,只忙命贾琏和贾珠两人,请了花厅的亲戚下去休息。

    虽见着那些亲戚子侄都已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起来,但贾赦也顾不得这许多了,能拖住一刻便是一刻,只要不是闹得满城风雨,这事儿就还有挽救的余地。

    待得花厅的人散去了,贾赦才问着赖大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又是死人又是偿命的。”

    赖大磕头道:“这几日老太太过寿,府里特设了粥棚,原是个周贫济穷的意思。哪知今晚上,突然有人披麻带孝,抬了个死人放到大门口,直嚷嚷着咱们舍出去的粥里有毒,吃死了人,现下还围在门口闹着呢。”

    贾母一听,竟是气的手都抖了起来,邢夫人见了,忙替贾母顺着气道:“老太太也别太气了,如今说不准是怎么回事呢,这其中许是有什么误会?”

    贾政听了赖大的话儿,越发生气,一贯平和的面容狰狞起来不说,竟是连脖子上的筋都冒了出来,只强压着怒气道:“粥里有毒?这施粥的事儿是谁管着,还不拿了人来。”

    赖大闻言便是一抖,低着头欲出去,贾赦瞧在眼里,只忙道:“你领我出去瞧瞧,这拿人的事儿,另派人去罢。”

    听着贾赦这么一说,贾政也有了计较,只忙道:“我也一并去。”

    贾赦闻言,只看了贾母一眼,一时也不好说话。

    贾母到底是有过经历的人,慌乱了一阵,便稳住了心神,强笑着道:“你们出去罢,这儿横竖有我料理着,不必操心担忧。”

    末了,贾母看了一眼低头站在一旁的王夫人,眼神闪过一缕寒光,竟如风刀霜剑一般,只叫人心中发冷。

    听着贾母这么一说,贾赦和贾政又劝慰了贾母几句,方才跟着赖大出去了。

    见着贾赦和贾政出去了,贾母一声冷笑,目光扫了一遍这屋里的人,最后落在站在屋角的王善保家的身上,只气狠狠的道:“你带着人出去,把管着施粥的人都给我拿过来,这事若与他们无关倒罢,若是有了什么关系。”

    说着贾母又看着王夫人,冷笑道:“我倒要瞧瞧他们是不是比别人多长一个胆儿,竟然闹出这样的事儿,让阖府都不安生。”

    王善保家的听了贾母的吩咐,心里顿时得意起来,她自从邢夫人管家开始,便颇受了些丫鬟媳妇的冷眼酸语,心里早就不自在,暗地里调唆了邢夫人好几次,只是邢夫人改了性子,不似以往左性儿,没闹起来罢了。

    如今得了贾母吩咐,王善保家的焉有不做文章的理儿,心里早拿定了主意,要借此事好生威风一场,也叫府里那些见高踩低的人,见识见识她的能耐。

    王善保家的一面想着,一面却恭恭敬敬的领了贾母的吩咐,往外头去了。

    周瑞家的低着头,眼角余光扫过王善保家的这满脸的得意之色,不禁往王夫人那看了一眼,却见着王夫人眼中泪光闪闪,似有十足的委屈,不自觉的打了寒颤,再不敢动作一下。

    却说,王善保家的领人出了贾母的院子,便直扑了王夫人院子去,一进去,也不问旁的,只见着郑华媳妇几个,便狠狠一挥手,喝命道:“都给我绑起来!”

    王善保家的所带的婆子们,立刻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绑的绑,困的困,竟是连丝毫脸面都不给这些陪房媳妇了。

    郑华家的最是个厉害不惧人的,伸手便狠狠扇了那扑上来的婆子几巴掌,扇得那些婆子东倒西歪,站都站不稳去,方才勃然大怒道:“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在这里撒野。狗仗人势也要跟对主子呢,随便一个下三滥的吩咐,便跟得了圣旨一般,也不撒泡尿瞧瞧,她配不配。”

    这一番含沙射影的话儿一出来,王善保家的就气白了脸,只指着郑华家的道:“你好能耐,果然是个有气性的,今儿我算是见着了。”

    郑华家的收拾了一下衣裳,只冷冷一笑道:“倒不敢说能耐,王姐姐才是了不得的,冲进来便要拿人捆人的,不说王法,竟是连丝毫规矩都不讲究了,不亏是大太太身边得用的人儿,自是体面过人的。”

    王善保家的气的浑身乱战,指着郑华家的半天说不出话,只对着那些被打的婆子喝道:“还愣着做什么,把她给我绑起来,让她到老太太跟前讲规矩王法去。”

    郑华家的听见王善保家的提到了贾母,隐约觉出几分不妙来,只强犟着推开那些婆子,高声叫道:“老太太最是个宽和待下的,才不会有这样的吩咐,定是你们打谅着老太太太太好性儿,故意借着这事儿作鬼。”

    王善保家的被说中了心事,越发气不定,只恼羞成怒喝命着那些婆子道:“你们都傻了不成,不堵了她的嘴,还等着听她胡言乱语,张扬得满府皆知才痛快不是。”

    听见王善保家这话,那些婆子立刻抢了上去,拿着帕子便要堵郑华媳妇的嘴,郑华媳妇是厉害惯了的,哪受得住这番糟蹋,且如今又到了这般地步,索性把心一横,破罐子破摔。

    郑华用力甩开那些粗使婆子,便朝着王善保家的扑了过去,口里还不断哭叫道:“今儿我索性不活了,也要撕罗个清楚,老太太分明是好的,就是你在中间挑事,我打死了你这个没脸没皮,只当是替府里除害了。”

    说着,伸手便疯狂的往王善保家的脸上身上抓着,长长的指甲只往王善保家的眼睛里扣,脸上的五官扭曲变形者,似乎恨不能要把王善保家的撕碎了吞下肚去。

    王善保家的吃了痛,又见着这郑华家的伸手便往她眼睛扣来,哪有不害怕的理儿,手下使劲想推开郑华家的,却是推不动,痛得厉害受不了,只伸手便抓住这郑华媳妇的头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后扯着。

    郑华媳妇身子往后仰了仰,只是咬牙忍着痛,手里越发用劲的抓着王善保家的,在王善保家的脸上脖子狠狠的扣出几道皮肉翻飞的伤痕来,血肉模糊一片。

    王善保家的见郑华媳妇跟发了疯似的,哪里还顾得身上脸上痛,手上越发用力,只趁着郑华媳妇身子往后仰的机会,狠狠的踢了几脚,将郑华媳妇踢开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ps:终于更上来了,在网吧写文好痛苦啊啊啊~

    另外:偶即将出差去广州,于是有一周不能码字,所以更新时间作下修改,到21日为止,大概都只能两天一更鸟,哭啊~~~
 
 
    这边闹罢好戏登台

    踢开了郑华媳妇,王善保家方拿帕子捂住脖子上伤口,喘着粗气,心有余悸指着郑华媳妇,颤着声音对那些粗使婆子吩咐道:“真是了不得了,这人怕是疯魔了,快,快绑起来。”

    郑华媳妇早就气红了眼,听见这话,血气便直往上涌,暴跳着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又朝着王善保家冲了过去,咬牙骂道:“扯娘臊,疯也罢,魔也罢,今儿奶奶除了这老妖精,也省明儿请人来开坛做法,白费了银子香油。”

    王善保家见着郑华媳妇这般恶形恶状,哪里还敢招架上去,只忙往那些婆子身后躲去,口中却不肯退让半句,只回骂道:“作死奴才,自个儿招了祸,还敢在这横着,若有胆儿,怎么不到主子屋里逞威风去。打量着不知道心思,无非是想胡搅蛮缠着,把这事混过去,倒告诉,也别想得太美了,别说没疯,便是真疯了,也要到主子跟前过过眼呢。”

    听着王善保家这么说,郑华媳妇越发动了怒,脸上表情越发扭曲,竟有几分见人杀人,见鬼杀鬼架势。

    几个粗使婆子强围了上去,却被郑华媳妇手脚并用,又抓又咬折腾得心头火气,当下也下了狠手,只用绳子将郑华媳妇手脚狠狠勒住,强按在地上捆着。

    郑华媳妇挣扎了几次,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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