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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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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如今既想起了,你也不用说了。”

    说着,贾赦不免又道:“你如今大了,难免往外头去,我也不说你什么,只是你自己也该知些事,少和人胡闹,也别和人天天一处的,究竟你这个性子软了些,被人拿捏着,少不得替人顶了罪还满心谢意。”

    听了贾赦这话,贾琏倒被勾起了心事来,想起在金陵听得的那些话儿,见得那些事儿,面上便禁不住有些发烧,只诺诺应着。

    贾赦见了贾琏这副情状,一时倒没想到旁处去,看了贾琏几眼,又嘱咐了几句旁的,便让贾琏出去了。

    却说过了不到两日,贾赦便命人送了一张普通店铺的地契给贾琏,一面算是兑现了诺言,一面贾赦也有个心思,拿间店铺由得贾琏摆弄,不管亏了赚了,贾琏好歹都得了个经验教训。

    那店铺位于东门大街上,贾琏去看了一圈,从此便一门心思鼓捣他的生意去了,别说贾珍寻他不着,便是贾母想见贾琏一面也不容易。

    好在贾母身边有宝玉元春他们,又知道贾琏是做正经事去了,倒也不曾有什么为难的话儿出来。

    只是贾琏做了几日生意,虽不用他抛头露面的买货卖货,但这东家也不是好当的,颇受了些磨炼,时间一久,贾琏身上那股子浮躁不见了不说,竟是越发添了几分精明能干,远胜从前许多。

    贾琏这一变化,府里的人竟不惯了起来,以前贾赦不当官,贾琏不肯读书,虽袭了爵位,但贾母尚在,贾政当着官儿,贾珠又是个有出息的,这大房自是不如二房受重视,这府里的人也是势利眼的,对大房自不比二房殷勤。

    但自从贾赦得了官,邢夫人开始管家之后,这府里便渐转了风头去,如今贾赦这一改变,满府的下人心里也开始有了较量。

    这日里,因着进了暑天,天气越发炎热,周姨娘在屋里辗转睡不着,便起身到了赵姨娘屋里去聊天解闷。

    一进门,便见着赵姨娘歪在榻上,手上拿着把绣花团扇,正一上一下的扇着,周姨娘脚步微微动了动,赵姨娘便睁开了眼,看清了来人之后,忙笑道:“周姐姐来了,快坐下罢。”

    周姨娘往屋里看了一圈,见着竟无半个丫鬟婆子在内,只忙问道:“怎么独你一人在此,也没个端茶递水的人在?”

    赵姨娘笑了笑,只朝着旁边睡熟了的婴儿扇着扇子,只说道:“前儿请来的嬷嬷同我说,三姑娘体弱禁不得寒气,屋里能不用冰便不用为好。我倒是无妨,可那些丫鬟婆子却是禁不住热的,我瞧着她们难受,便打发她们出去歇歇再进来。”

    周姨娘听了,忙说道:“原是这样,我还以为着是那些丫鬟婆子偷懒去了呢。”

    赵姨娘听了,只抿唇一笑,直说道:“且不说这些了,偷不偷懒还不是一个样儿,如今有了三姑娘,我也懒得同她们计较,只要不误了差事便罢了。”

    周姨娘听出了这赵姨娘话里很有一些黯然之意,竟不似以往的性情,只忙问道:“可又是怎么了,难不成还有谁不尊重不成?”

    赵姨娘微微笑了笑,只说道:“倒也没什么旁的事儿,不过几句冷言冷语罢了,以往又不是没听过,只是如今瞧着三姑娘,心里便忍不住酸楚难受。”

    周姨娘听了赵姨娘的话儿,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忍不住也叹了叹气,安慰着赵姨娘道:“你也别太在意了,府里那些闲言碎语何时少过了,你不理它,过上几日自然也就没人放在嘴边了。”

    赵姨娘听了,周姨娘这话,心里越发有了几分难受,眼里难免抑不住泪水,滚珠似的滑了下来,沾湿了婴儿身上的薄衫儿。

    赵姨娘慌忙拿袖子擦了擦泪,只勉强笑道:“并不是为这些话儿伤心,只是前儿听人说,大姑娘已是被人相中了,据说那家也是公侯门第,家里的哥儿更是年纪轻轻便得了官,人品相貌都是万里挑一的,偏咱们太太还嫌弃着,只说不合意。我听着这个,难免想起三姑娘来了,太太为大姑娘自是尽心尽力的,可若到了三姑娘长成的时候,不知又是什么光景呢?”

    说着,赵姨娘又侧过头去,低声抽泣起来。

    周姨娘听得赵姨娘这话,心里也添了几分黯然,只是强笑着劝道:“哪里就到了那步田地,左右还有老太太在呢,便是老太太不管事,老爷那人你还不清楚,决不会由着太太乱来的。”

    赵姨娘听了周姨娘这话,心里略好受了些,只又忍不住诉苦道:“且不说老爷如何,我如今冷眼瞧着,太太竟是越发威重了。若说往日只我一个还罢了,少些什么,没有什么,不过节俭一些也过了。可如今有了三姑娘,便是再将就再节俭,我也不能凭空变出东西来,我也不求什么,该给的东西总该给下来,可我央告了好几次,不是推这个便是推那个,前儿还大太太瞧不过眼去,吩咐王姐姐去说了一声,外头才送了些陈年的东西过来,你说说,如今便是这样儿了,我不担忧操心,明儿还不知怎么着呢。”

    周姨娘听了,也颇生了些同命相怜之感,只唏嘘道:“我那何曾不是这样,你好歹还有三姑娘在身边,那起子小人也不敢做的太过,我那屋里,别说给什么东西了,竟是连剩下的都不大送来,只当府里没我这人了。我能怎么着,还不是忍着,这日子挨一天便是一天,两眼一闭,也就过去了。”

    赵姨娘听了,未免也越发难受,只是她历来不服输,难免强犟道:“姐姐这么想,未免太灰心丧气了,谁又比谁强了去,如今不如人,难不成一世不如人,我就不信这个邪,以后怎么着只怕还说不准呢。”

    赵姨娘这话一出,周姨娘便大惊失色,只忙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儿,还嫌着被人折腾的不够,上赶着给人递话柄子去。前儿你生三姑娘时,很闹了一出,可如今怎么着,老太太不过说了几句话,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我是瞧明白了,咱们都是贱命儿,就算生下哥儿,也称不了主去,更何况你生的是个姐儿,不说别的,单嫡庶两字就隔着天,二姑娘以前的日子,你也不是没见过,真想害着三姑娘,你便胡说去罢。”

    赵姨娘听着周姨娘这么一说,气略平了些,只是仍旧有不甘心,正开了口欲说话,忽听得外头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人在门外头。

    赵姨娘和周姨娘顿时吓的面无血色,只忙起了身,一个打起帘子,往外头张望,一个推开窗子,探头细看着,心里慌得无法,生怕刚才□被谁听了去,传到了王夫人耳朵里去了。

    只见着院子里冷冷清清,并无半个人影,两人方略定了定心思,忽而听着廊下又是一声响动,两人忙忙的出去查看,只见着一只八哥破笼而出,在笼子上和树梢上跳来跳去,把个鸟笼子折腾的东倒西歪,在柱子上撞来撞去,发出几声响动。

    赵姨娘见了,长出一口气,只骂道:“这起子没脸没皮的小蹄子,成天抱怨着活儿重,不轻省,我起好心儿让她们休息一会,竟是什么也不料理,自顾着挺尸去了,如今连鸟笼子都不收拾着,要让我知道是谁,我非把她关笼子里去睡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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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闲事贾赦问家学

    话说周瑞家的正在屋里同郑华家的说话,原只说些寻常寒温,也无什么要事,偏那郑华媳妇,说到了兴头上,不免忘了分寸,只抱怨道:“周姐姐你说这个理儿,这吴新登媳妇日里也常在咱们房里走动,按说太太对她也不差,可今儿我到银库去支银子,竟瞧见她同那边的王善保媳妇嘀嘀咕咕,瞧那样子可亲热着呢。”

    周瑞家的一听,倒也惊了惊,只奇道:“有这等事,你没看错了眼?”

    郑华媳妇听了周瑞家的的话,只起身倒了盏茶,冷笑道:“周姐姐,你还不知道我,若没瞧仔细了我是万不敢说这话的。不瞒你说,我心里还纳着闷呢,前儿为巡查上夜的事儿,王善保家的见了吴新登媳妇,就跟见了几世的仇人一样,只恨不得咬肉喝血,如今怎么两人又好起来了,真真是件怪事。”

    周瑞家的听了,心里隐约有些明白,只忙笑道:“妹妹可是糊涂了,这也不知道,这吴新登一家子都是见风使舵的主,如今这番做态,想来必是见着大老爷得了官,想一脚踏了两船,上赶着给王善保家的献殷勤呢。”

    郑华媳妇听了,也觉出些味来,脸色变了变,只忙说道:“这还了得,难怪着昨儿我见着那些人都面上淡淡的,还以为是府里有什么事儿,哪成想竟是为这缘故。要我说,咱们房里,如今也待有些人太宽了些,惯的太不堪了,这还没起风呢,便纷纷这般作势,若真有个什么,不知又是哪番境况呢。”

    郑华媳妇正感叹着,外头帘子一动,一个小丫鬟忙忙的进来道:“周嫂子,郑嫂子,太太请了你们过去说话呢。”

    两人听了,当下也顾不得再嚼口说话,只忙理了一番衣裳,便往王夫人屋里去了。

    进了王夫人屋里,王夫人正躺在凉榻上,一个丫鬟给她锤着腿,屋里的冰盆里盛满了晶莹的冰块,寒气缕缕,整个屋里竟无丝毫暑气闷热。

    听见了打起帘子的响动,王夫人坐起身来,只挥手让着丫头们出去了,才向着两人问道:“昨儿我仿佛听人说,这早晚外头的门都大开着,灯烛也没人看顾着,因而找了你们俩个来问问?”

    周瑞家的听了,忙笑道:“太太不知道,琏哥儿如今在外头有事,回来的时间也拿不定,外头才时常这么着,我已是吩咐过了,让他们等着琏哥儿回来了,便关门吹灯,并不是没人看顾着。”

    王夫人听了,方才点了点头,又嘱咐着周瑞家的道:“老太太的大寿快到了,这府里府外的事儿,你们也谨慎着些。别闹出什么来,扰了老太太的好日子。”

    周瑞家的和郑华媳妇忙忙的应下,那郑华媳妇最是个心性奸猾爱讨好的,见着王夫人提到了贾母的寿辰,眼睛一转,只忙忙笑道:“若说老太太的寿辰,我倒想起了件事来,老太太这一过寿,少不得有各家诰命来往,不知太太可预备怎么安排?”

    王夫人听了郑华媳妇这话,只淡淡道:“自然依府里的旧例行事,若有什么,老太太到时候自会另行吩咐。”

    郑华媳妇听了王夫人这话,也泄了些去,只她存了心思卖好,怎能轻易退去,忙凑上前笑道:“太太这话自是正理,只是我想着,咱们家老太太最是个周贫济老的,如今又逢着寿辰,太太何不舍些钱米,设几个粥棚,行一行善事,老太太若知道了,必然欢喜。”

    这郑华媳妇的话一出,周瑞家的便心下明了,只暗道着,这郑华媳妇竟是越发贪财缺德了,出的这主意儿,明摆着是要借这粥棚捞一把,旁人心黑还要忌着几分阴司报应,可这郑华媳妇却是什么钱都敢拿的。

    只是周瑞家的虽想得透彻,可也不敢说出口来,毕竟郑华媳妇在王夫人面前也很有几分体面,又是常来常往的老人儿,何必说出来,白得罪了人。

    听了郑华媳妇的话,王夫人思忖了一阵,倒觉得这主意不差,面色略缓了缓,正要说话,外头直直的进来了一个媳妇儿,瞧样子不过三十出头,摸样儿极是老实本分,一见王夫人便悄声道:“太太,方才赵姨奶奶和周姨奶奶在屋里嘀咕了好半响,我听着里头很有事儿呢。”

    却说贾赦如今是越发清省,除去每日上衙门应景,他竟找不出事儿来做,外头的经营早已上了轨道,万事都有人打理着,贾赦不过看看账本便罢。

    府里呢,迎春那儿的事情邢夫人早接了手去,不说什么日常的份例,便是起居的茶水点心,邢夫人都想得妥妥帖帖,她又与迎春的女先生合得来,每日常去走动,但凡一点半点不周到,也被她提点着改了。

    贾琏更是不用说,外头有了营生,出息了不说,竟是连那好色的性子都改了去,贾母和邢夫人提了几次,给贾琏屋里放人,都被他自个辞了去,只说屋里使唤的人太多,还请了贾母的吩咐,要放几个年岁正好的丫鬟出去。

    贾赦心里虽纳闷,却找不出什么缘由来,本想寻了跟贾琏出去的人问问究竟,可那些人在金陵纵着贾琏寻花问柳,遮掩还来不及,哪敢说半句实话,都异口同声的言道,贾琏在金陵很是规矩,也没招惹什么是非。

    贾赦问了几次,见问不出个明白,便也撂开手去,只吩咐底下人多留心贾琏几分,看贾琏究竟是真改好了,还是一时兴起,反正日久见人心,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儿子女儿不用贾赦操心,房里的杂事,邢夫人也料理的妥当,若是原来的贾赦,巴不得如此清闲,好日日与姬妾喝酒。

    可如今的贾赦最是个惜命的,远离酒色还来不及,哪肯拿自己的身子糟蹋,因这个缘故,贾赦竟越发闲的发慌。

    原本他心里一直惦记着王夫人放贷的事情,也想趁着如今空闲,好生了解一番府里的情况,可贾母尚在,又是个最讲究规矩的,哪容得贾赦插手府里的事儿,不过一句何曾少你用度了,便把贾赦给打发出去了。

    贾赦也让几个还算得用的人在府里密访了一番,可王夫人的首尾做的极好,虽有些流言蜚语,但皆是些无风起浪的话儿,竟是没一个知道实情的,若不是贾赦心里始终存疑,说不准还真以为王夫人是慈眉善目的大好人。

    饶是这样,贾赦心里对王夫人的恶感也去了些,倒不因别的,只是人人都说王夫人是大善人大好人,众口铄金之下,贾赦难免受些影响。

    不过贾赦心里极是清楚,王夫人这人再怎么慈悲和善,可也不过是个假菩萨,不说这放贷的事儿真与假,单她在书里的那些行径,便称得上心如蛇蝎。

    王夫人这边事儿查不出来,贾赦又是个闲不住的,实在无事可做,左思右想,一时竟想到了家学去。

    自从请了贾敬出面之后,这家学的情况,总算有了些好转,只是贾代儒老婆来府里哭了一场之后,贾赦和贾政为了避嫌,竟是许久未过问家学的事儿了,不过偶尔听下人提提,知道个大概罢了。

    如今贾赦得了官,自是不比往常,他关心一下族中后辈,旁人也无话可讲,还得夸上两句,显示一下贾赦的用心良苦。

    贾赦素来便是想什么便做什么的,只忙命人去家学里探访暗查,又请了先生来府里详谈。

    这先生来了之后,贾赦才知道,原来贾代儒自贾敬出面之后,面子上实在过不去,又不能驳了贾敬的意思,如今只是托病不出,白领着家学的供奉罢了。

    贾敬虽是个一心成仙的,但好歹是进士出身,对科举学问自是精通,与几位请来的先生谈了一番之后,便也不再管家学的事儿,只交给那几位先生做主。

    许是贾政撞了大运,这几位先生有真才实学不说,在教学上也颇有能耐,整顿了家学的风气不说,对于教学的内容也做了修改。

    以往贾代儒教学时,不过讲些寻常文章,命人背诵便罢了。

    换了这四位先生,背诵自是少不得,还要破题作文,并且十日一考,一月一试,端得是严谨非常,那些淘气不用功的,先训上两次,倘若仍旧无更改,便撵回家去,交给家长教训,待得有了改善,才能重回学里。

    再糊涂的老子娘,也盼着儿子出息,见着儿子不争气,再心疼也能下狠手去打,而且越是心疼打得越狠。

    如此有过一两回之后,学里的风气焕然一新,不说个个勤奋向上,但敢胡作妄为的却是一个也没有了。

    贾赦听得是连连点头,只觉如此下去,贾府的败落纵是无法避免,可后辈里却还能有一两个出息的,日后东山再起,也算能有个指望。

    那几位先生与贾赦说了一番家学的情况之后,难免会提到学里的学生去,只对着贾赦道:“若说聪明伶俐又肯上进的,学里倒有几个,将来必定有些出息。其中那贾芸,最是个刻苦努力的,只是家境太差了些,学里虽有公费,可这读书是最耗心力,学里这一日一餐,着实调养不上。”

    作者有话要说:ps:终于码出来了,偶出去交网费鸟,再不交就要断网鸟,郁闷啊~~~~~
 
    邢夫人说话尤氏笑

    贾赦听着贾芸的名儿,便心生感慨,书里关于这贾芸的内容,他虽然记得不甚分明,不过还记得这贾芸捡了小红的手帕,引出了滴翠亭事件,另外还有就是买香料求凤姐的事儿。 

    如今听得先生夸奖这贾芸聪明刻苦,贾赦不禁一叹,这贾府的子弟并非个个都是无能贪玩的,只是富贵的只想做闲人,安享尊荣,而上进的,却被贫困所迫,为一日三餐所苦。

    而后贾赦难免想到,这贾芸既能得这些有功名的先生夸奖,称是个堪造就的,可见着实是个刻苦有天分的,但在书里却是到了十八岁还一事无成,巴结着贾琏求差事,甚至认了小他几岁的宝玉当爹。

    这中间的原因,倒有些值得深思,贾芸在书里窘迫的连几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却能想着赊香料去求凤姐给差事,这样的人决不会自甘堕落。

    而他既有读书的天分肯上进,且又是个伶俐机敏的,若能在科举上有所成就,再怎么也不会放弃通天大道不走,而去求贾琏给个小差事,仰人鼻息过活。

    这么一想,贾赦难免想到了书里写的薛蟠宝玉上家学的事儿,家学的风气且不论,单从这事便能看出贾代儒的能力不足,至于才学,贾代儒号称老儒,可也没见他教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学生,反而教出了贾瑞这种无德无才的混帐来。

    似贾芸这样有天分肯上进的,只怕被贾代儒一教,也都教废了去,毕竟再怎么努力上进,也不是谁都能无师自通的。

    如今家学里既另换了先生,学风也有了改善,想来贾芸这样的族中子弟,自然会把握机会,为自己的前程努力。

    想着,贾赦微微笑了笑,只说道:“我正想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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