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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若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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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太医道:“皇后娘娘折杀老臣了,这本就是老臣的分内之事。”
    胤礽道:“侍卫长善保……”看善保将碗里的残药捧到郑太医面前,三位太医闻了闻,道:“禀皇后娘娘,此药单独服用没有问题。”
    “哦?呐,这么说这药还是有问题了?还请郑太医详说。”
    “回皇后娘娘,有问题的是这个碗。”
    “怎么说?”
    “这个碗是上好的彩釉,釉这种东西一遇热就会产生毒素,融入水中,长期服用可让男子子息艰难,若是孕妇遇到,轻则流产,重则丧命……而这药若与釉相遇,则会使人身体虚弱,常年缠绵病榻,绝活不过二十五岁。”
    胤礽无意识的沉吟,“二十五……”永璂可不就是在二十五岁死的么!胤礽瞟了眼胤禩,看他一脸淡然,暗斥自己一声,有那个家伙在,永璂的身体哪儿还用他操心!
    郑太医道:“是的,活不过二十五。”
    纯贵妃一下扑到永璋身上,哭道:“永璋,额娘对不起你啊……”
    胤祥安慰道:“额娘,儿臣这不好好的,您放心,儿臣不会有事的。”
    “皇后娘娘,大理寺监、吏部尚书、刑部尚书到了。”
    胤礽道:“传——”又对纯贵妃道:“纯贵妃,本宫一定给你和永璋一个公道,你坐好了,不要在外臣面前失了体统,让人笑话了。”
    纯贵妃擦擦眼泪,在自己位子上坐好,浅笑道:“臣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此时已完全看不出刚才的失态了。
    胤礽心里赞道:没想到这位也是个角儿,平日里小瞧她了。
    “奴才大理寺监讷亲/吏部尚书海望/刑部尚书纳延泰请皇后娘娘安,请众位娘娘安,请众位阿哥安,请众位格格安,见过众位王爷……”
    胤礽道:“本宫请你们来,是让你们监审一个案子,事关皇家颜面,本宫不得已而为之。本宫在这里先向三位大人请罪!”胤礽说着,福了福身。
    讷亲等人忙道:“奴才不敢。”
    胤礽笑道:“既然如此,本宫就请五位王爷和三位大人先在一旁坐坐。”
    “臣/奴才领旨,谢皇后娘娘恩典。”
    等到他们坐定,胤礽也不急着问话,现场又静了下来,大家耳里听着旁边的行刑声,那边已经没有惨叫,连闷哼声都没有。七格格和九格格年纪小,听着杖责的声音越来越沉,九格格哇的一下就要哭出来,负责暂养她的庆妃忙捂住她的嘴,柔声哄着这个孩子。庆妃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想到她平常就是那彩釉的碗吃饭,悔的肠子都青了,要不是这次郑太医的话,她只怕……她看看其他嫔妃,她们的反应都和她差不多。庆妃心里很恨,内务府的魏庭礼,他不就是令妃的爹吗,三阿哥府上这样,那么宫里……庆妃想到这里,想到她和舒妃管理宫务时处处受制,哪里还能不明白这其中的奥秘——好啊,一个奴才都敢这样!这次一定要借皇后的手除掉他。
    “禀皇后娘娘,内务府总管魏庭礼到……”
    “传——”
    “禀皇后娘娘,三阿哥府上下人魏东各杖毙。”
    “哦……”胤礽拖长尾音。
    底下的人都在想,这次打了多少才死的?
    就在众人期待皇后问的时候,魏庭礼来了:
    “臣魏庭礼给众位主子请安。”魏庭礼规规矩矩的请安。令妃临走时说过了,让他最近规矩一点儿,别让人发现什么,所以他最近一直都很安分,应该惹不到众位主子。
    胤礽道:“你就是内务府总管,魏庭礼。”
    “臣,正是。”
    胤礽道:“你就跪着吧。”又对慎刑司的人道:“这次打了多少?”
    “回皇后娘娘,三百七十一。”
    全场传出数声惊叹,阿哥们都像看宝贝似地看他们:啧,真是好手段,这杖责打的,敢情儿是让板子给那人挠痒痒,愣生生把人给挠死的?!!
    胤礽笑斥道:“三百七十一,你们给人抓痒呢!”看那侍卫一脸委屈,又道:“算了,也怪本宫没说清楚,下次控制在110以内,懂了吗?”
    “奴才明白。”侍卫赶紧应声。皇后娘娘,您早说啊,奴才们以为您希望打的时间越长越好,这三百多板子,奴才们打得也很痛苦啊!
    胤礽又道:“将小柱子拖下去,本宫还是那句话,好好想自己对三阿哥做过什么,嗯?”
    “嗻。”侍卫上前拖小柱子下去。
    小柱子刚来时就看到那边的死人和杖刑,来了后听到郑太医的话,就意识到很可能是东窗事发了。一被人拖着,立刻喊道:“皇后娘娘,奴才只是奉命行事啊,皇后娘娘明鉴啊……”
    胤礽制止住慎刑司的人,“哦,说吧。”
    小柱子道:“奴才是奉了赵太医的命令,但是魏大人给了奴才银子,令妃娘娘也许诺奴才好处……”小柱子看皇后不说话,俯下身道:“奴才那里还有魏大人和令妃娘娘给的赏赐。”
    胤礽示意侍卫去搜,对魏庭礼道:“魏大人,你可有话说?”
    魏庭礼义正言辞的道:“这是他们这些刁奴在诬陷臣,请皇后娘娘明鉴。”
    庆妃这时候跪道:“皇后娘娘,这魏庭礼确实是刁奴,他不经克扣成年阿哥的份例,就是对舒妃姐姐和臣妾的命令也是阳奉阴违,不尊臣妾命令,请皇后娘娘严惩此刁奴。”
    胤礽斜眼看庆妃:是个上道的!知道把握时机。
    魏庭礼道:“你胡说,皇后娘娘,这个妒妇明明是嫉妒令妃娘娘受宠,才诬陷本官……”
    “扑哧……”胤礽没见过这么大胆儿的人,嗤笑了一下:皇上的妃子是他一个奴才能指责的,真是不要命了。这些只能说明他没眼色,而他在这种场合将令妃说出来,就让胤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令妃啊令妃,有这么个爹,你能活到现在,可真是不容易啊!胤礽觉得好笑,一下子没憋住,笑场了,“魏大人倒是提醒了本宫,你不仅是我皇家的奴才,更是我大清的臣子……嗯,外臣的事情本宫管不着……”胤礽笑的不可抑制,“赵太医,你怎么说……”胤礽看赵太医灰败的脸色,“赵太医,你可别想着一死了之,你的祖宗八代在内务府可是有记录的,就算内务府的存档是假的,本宫也知道你可是河阳人,这谋害皇子可是诛九族的罪过……你死了,你的九族可还在!”胤礽又一笑,“来人,将小柱子拖下去。”
    “皇后娘娘……”小柱子嚎的凄厉。
    众人心里嘀咕,怎么放着魏庭礼、赵太医不动,突然处理到小柱子了?!
    胤礽道:“虽说,你是受人指使,但那药总是你亲手端过去的吧,”胤礽说的温柔,“以为做了错事儿就不用负责了?哼,看在你检举有功的份儿上,你的九族本宫就不追究了。给他个痛快,拖到菜市口斩首示众。”
    “嗻。”
    “赵太医,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的九族能不能活命,可都在你一念之间了。你,可有话说……”
    “皇后娘娘,臣,臣也是被逼无奈……”
    “哦……”
    “是令妃娘娘……都是令妃娘娘让臣这么做的……”
    “赵太医,你也嫉妒令妃受宠吧”胤礽笑道,看到魏庭礼一脸赞同的点头,叹道:“没有证据,可不要胡说啊……”
    “臣没有证物,但是臣有证人,就是……”赵太医一指旁边——腊梅。
    腊梅此事吓得不行,但是她知道这事儿绝不能说,不然就是株连九族的死罪,连忙跪下,“皇后娘娘奴婢没有私下接触赵太医,请您明察……”
    赵太医看腊梅矢口否认,面现狠厉,道:“皇后娘娘,她说谎,她与臣私通,这是铁证,否则怎么解释她已非完璧,臣还用药水在她身上留字,请皇后娘娘明察。”
    全场没呆住的没几个,魏庭礼没呆,他扑上去,一口咬住赵太医的脖子,“让你胡说八道……”
    胤俄也没呆,这事儿他有记忆,那些人在他这个小孩子面前,可从来不掩饰……
    胤礽呆住了:这事儿闹的太大了!他现在还不想与弘历直接翻脸,令妃这人她还有用,也不能动。加上一个秽乱宫闱的名头,她是皇后,后宫出了这种事儿,他难辞其咎!他这个后位已经摇摇欲坠了,不能栽在这个上面。胤礽看着下面与魏庭礼厮打的赵太医——他必须死。“来人,赵太医、腊梅秽乱宫闱,拖出去杖毙。”胤礽又看看胤祥府上的这些奴才,沉吟道:“永璋府上的这些人……”胤礽犹豫了一下,“履亲王,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有罪的定罪,没罪的也是渎职,遣回家吧……至于魏庭礼……”胤礽冷笑一声,“魏庭礼,你身为一个奴才,对主子的命令阳奉阴违,又妄议主子,以下犯上,慎刑司,重则一百板子。记住别把人打死了!”胤礽看慎刑司拖魏庭礼下去,又道:“大理寺监,”
    “奴才在。”
    “等本宫罚完这个奴才,你就把他带下去吧。除了刚才谋害皇子的事儿,本宫还要告魏庭礼妄议皇室之罪。你给本宫记住了,务必详谳其罪责,该定什么罪就定什么罪,不必请示了。”胤礽对五位王爷又道:“内务府总管一职,劳烦五位王爷多费费心。”
    “嗻。”大理寺监赶紧招呼人手,将魏庭礼革职收监。今天真是倒霉,碰上这档子事儿!没想到皇后生气起来这么吓人,这威势,直逼先帝啊!!!

第九章:猜测
    胤礽看着外臣王爷们走得差不多了,这才对众嫔妃、阿哥、格格道:“今儿叫你们来,可不止是让你们看热闹,你们身为皇家成员,处事作风就要有皇家的风范,以后可不要像老三这样,被一些个奴才拿捏住,你们记好了,您们都是皇族贵胄,身份尊贵,不可轻亵。若是有人不长眼,越了份儿位,你们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就算是出了事儿,也有本宫和皇上给你们做主!听清楚了吗?”
    众位嫔妃、贵人、常在、阿哥、格格忙跪下,齐声道:“臣妾/奴婢/儿臣谨记皇后娘娘/皇额娘教诲!”
    胤礽对此很满意,“嗯,起来吧。”又对着满宫的宫女太监道:“还有你们,我不管你们以前的主子是谁,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胁迫、利诱才服侍你们现在的主子,你们给本宫记住今天的事儿。本宫今天的话儿,可不是单单说给老三府上的奴才听得!要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他们就是榜样。”胤礽指着那边的几个死人。
    “奴才/奴婢不敢。”这次所有宫人哗啦一下子全跪下,动作整齐划一。
    胤礽心道:这才是皇宫的奴才该有的样子啊!“好啦,大家也累了这许久,都散了吧!”
    “臣妾/儿臣/奴婢/奴才告退。”
    胤礽“嗯”了一声,看到胤祥孱弱的身体,又道:“永璋,你府上暂时没人,在新的奴才派下去之前,你们一家就暂居阿哥所里,还住你原先的院子吧。缺什么东西,就问你庆母妃和舒母妃要,都是自家人,不需要客气。”
    “谢皇额娘恩典。”胤祥诚心道,说完又退到一旁。
    胤礽现在十分后悔,他就不该管这档子破事。他只要将胤祥接进宫,等他身体养好了,就那几个奴才,胤祥还能收拾不了了!!后悔啊后悔!!!胤礽恨不得当着众人的面洒泪而去。
    胤禛像胤禩使眼色,胤禩道:“皇额娘,儿臣想去三哥那里看看……”
    胤礽看了胤禩半晌,恹恹的挥挥手,示意他去吧:为什么是老八那只狐狸占了他可爱的永璂的身子呢?他本来已经将那个孩子调教的差不多了啊!!
    几个阿哥一起去了阿哥所。嫔妃、格格们也各自回去了。
    胤礽硬撑着等到众人离去,又将绵端兄弟送到纯贵妃手里,招呼兰馨过去,压下心里的一团黑气,扶着兰馨柔嫩的手,心里的怨气一点点散去,柔声道:“兰儿,皇额娘今天的作为可吓到你了?”
    兰馨这些日子受胤礽明里暗里的教导,做派和心智渐渐分离,她面上一派娇柔,含羞带怯的看胤礽,眼里却止不住崇拜,身上更是热血沸腾,只想自己也能和皇后一样有气势,“皇额娘,兰儿不怕,兰儿知道,皇额娘是为了我们好,再说那些奴才也的确该死,竟然谋害三哥……”兰馨欲言又止,兰馨不仅不怕刚才的事儿,当皇额娘问案的时候,她竟然觉得那样的皇额娘好高大,简直比皇阿玛还厉害,在那一瞬间,兰馨觉得她找到了奋斗的目标,她要是也能像皇额娘那样就好了!就连皇额娘笑着说“杖毙”的样子也十分迷人。让兰馨情不自禁的想要模仿,可是兰馨又觉得杀人是不对的!
    胤礽看着兰馨眼里的崇拜,又看她欲言又止:这孩子真的有心眼了,知道隐瞒心中的想法了。胤礽笑道:“有什么话就说吧,我是你皇额娘,还会怪罪你不成?”
    兰馨犹豫再三,还是对胤礽说了,“皇额娘,兰馨觉得皇额娘刚才好厉害,皇额娘生杀予夺的样子更是迷人,兰馨要是能像皇额娘这么有气势就好了……”兰馨说到后来,也不再遵循胤礽说的那样扮柔弱了,兴奋的小脸通红,闪着星星眼崇拜的看着胤礽。
    胤礽很受用这种眼神,心道:孤已经很收敛了,孤要是气场全开,你这孩子还不得兴奋的晕过去了啊!“怎么,兰儿也想像皇额娘那样?”
    “嗯。”兰馨忙点头。眼里尽是期待:皇额娘教我吧!教我吧!
    胤礽笑了笑,转身坐在榻上,拍拍自己的肩,“可是皇额娘现在肩膀很酸……”
    “兰儿给您捶捶!”兰馨狗腿。
    胤礽笑着闭目养神:真是惬意啊!漫不经心的道:“皇额娘不是说过了么,兰儿是皇额娘的女儿,也就是皇上的女儿,皇上是天子龙裔,兰儿自然也是了,身份高贵不说,权力自然要不普通人多些,所以,兰儿什么也不要怕……”
    胤礽在这边闲闲的教兰馨,那边的五个阿哥们聚在一起,讨论刚才的事情:
    胤俄叹道:“乖乖不得了,真没想到,这个皇后这么厉害。啧啧,这气势,只怕四哥也要逊色三分了……我说八哥,你肯定猜错了,我敢打赌,这家伙绝不是太子!”
    胤禛接话道:“老八猜测皇后是太子?!”胤禛从没往这上头想,听胤俄这么一嚷,立刻就动了心思,快速回忆太子二哥的点点滴滴……他越想越惊,这皇后的气势,可不就是早年时太子的气势吗?!再想到永瑆记忆中,前段日子皇后教导他们时的样子:二哥,难道真的是你……胤禛脸色一变,时隔这么多年,他都忘了这些少年时的事情,脑海里只记得康熙三十七年后,太子越来越荒诞不羁的形象。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难道真的是太子那个位子将他逼到那个地步?
    胤禩看胤禛变了脸,问道:“四哥有什么想法?”
    胤祥道:“我看不像,二哥哪有这种气势,他当年要有这种气势,那里还轮得到四哥上位啊……”
    胤禟附和道:“是啊,我也觉得不像,八哥,许是你猜错了。”
    胤禩没有回应胤禟和胤祥的话,道:“我也只是猜测,毕竟,我与太子并不熟识。是与不是,还需要大哥、三哥、四哥去试探,只是,大哥随皇阿玛出巡了,三哥又在庄亲王府,不能随便进宫,这太子的事情,只能靠四哥了。”
    胤禛道:“不用试探了,是他!”
    “这怎么可能?四哥不是在开玩笑吧!”胤禟笑道。
    胤禛瞥了他一眼,“我不会认错,八弟,你还记不记得,皇后考校咱们授课时,说了一段典故……”
    胤禩想了想,“那是太子傅张英的授课流程……”胤禩惊道:“真是他?!!只怕,他也认出我们了,呐,他为什么不与我们相认?”
    胤祥笑道:“难怪我叫他皇额娘的时候,他脸色那么难看。哈哈哈,没想到,太子二哥竟成了女人……”
    胤俄道:“也是,爷要是变成个女的,爷估计也不和兄弟的相认。哈哈哈……”
    胤禟捏捏胤俄的脸,“你乐什么,一会回去了,还得给那位爷磕头请安!”
    胤俄笑呵呵的道:“能给那位添堵,让爷磕头算什么?爷上辈子也没少给他磕头!”胤俄对着胤禩道:“八哥,咱们回去吧。”胤俄笑眯眯的,脸上尽是等着看好戏的期待。
    胤禩叹口气,“这事儿,要不要报于皇阿玛?”
    众人沉默……
    胤祥道:“咳,我在养病,什么都不知道。”皇阿玛心中只有太子二哥,将他们这帮儿子全都抛到脑后了,哼,就让他老人家再焦急焦急!
    胤禟道:“我腿脚不方便,出门都不易,哪里知道什么消息啊!”这位和胤祥一样的心思,对着胤俄道:“你年纪小,不懂事儿,知道么?”
    胤俄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胤禩道:“四哥,你说太子二哥知道不知道皇阿玛也来了?”
    胤禛叹道:“应该不知道,不然,今天这事儿就不会这么草草了结了。”
    众人想想也是,那位要是知道皇阿玛到了,就今天这事儿,他就能将那些人当场杖毙了!那会叫上这么多人来给他造声势!
    胤禩道:“嗯。十一哥,我们回去给皇额娘请安吧。回去晚了,皇额娘会担心!”胤禩说完甜甜一笑。
    胤禛看着胤禩那张美丽可爱的笑脸,心中一震,随即平和下来:算了,先瞒着皇阿玛,让皇阿玛自己发现吧!皇阿玛,儿子们驽钝啊!!!“走吧,十二弟。”胤禛依着永瑆的记忆,上前拉着胤禩的手,就往外走。
    胤禟看他们貌似兄友弟恭的样子,惊得下巴差点儿落地上,半晌没回过神。等到会神的时候,胤禛、胤禩、胤俄已经出了阿哥所。“老十三,你说,我刚才是不是眼花了?”
    胤祥也是一脸惊讶,“我也眼花了……”这两人在一起时不相互刺几声,还真是让人不习惯啊!
    胤禟闲闲的坐下,“老十三,给皇阿玛的请安折子你送了没?”
    胤祥道:“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哪里敢送得了什么请安折子,就算送过了,估计也是被皇阿玛训斥的料,所以啊,我让十四代劳了。”这个永璋也是个小性儿的,哪有被弘历骂几句就郁郁的要死要活的!将身体弄得这么差,让他想出手整治那帮奴才,都没那个体力。
    “说的也是,咱们现在的情况,送上去了也会被骂的狗血淋头!老爷子就是太偏心,你瞧着吧,现在太子在这里,以后老爷子眼里哪儿还能看见咱们!这折子我是真不想给!”胤禟突然一笑,谄媚的问道:“你在里面有提到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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