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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若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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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遵命。”十二阿哥,不,是圣祖爷八阿哥胤禩没任何心里压力的应下了。
    胤礽看着胤俄丝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也懒得罚他,“好了,你们跪安吧。”
    “儿臣告退。”
    胤礽看他们离开,斥道:“一帮狼崽子!”抱着他的美人寻求安慰。与其看着老四和老九兄友弟恭,老四和老八的才更有意思吧!胤礽在脑子里琢磨着怎么调教这两个,乐的恨不得抱着美人打两个滚儿!
    胤禩他们出了门,胤俄就笑出声,“哈哈,八哥,这次你可要好好监督老四抄书啊。”
    胤禟也笑道:“嗯,看来我这个身份还是有好处的,最起码可以在老四面前摆摆哥哥的谱,看他以后在爷面前还怎么端架子。”胤禟顿了一下又道:“八哥,你现在可是嫡子,而且四哥又养在你额娘名下,以后就可以好好给老四找不痛快了……哈哈,不知道老四被他亲自选的儿媳妇教训会是什么表情……”胤禟与胤俄说了半天,也不见胤禩说话,疑惑的道:“八哥,你怎么好像不高兴。”
    胤禩回过神,道:“我不是不高兴,而是觉得这个皇后有些怪。”
    “不会啊,她还是一样的直性子、重规矩……”胤俄道。
    胤禟想了想,道:“你年纪小,又在令妃那里养着,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皇后最近确实有些怪。就单说坤宁宫这一宫的美人吧。啧,就不是皇后能干出来的……” 胤禟啧了啧舌。
    胤俄惊道:“难道他也是咱们兄弟?”
    胤禟拍一下胤俄的脑袋,“你傻啊,咱们兄弟能把自己的亲信全扔了,全部换成别人的眼线?!”
    胤禩道:“未必然……”
    “啊?”
    “我说皇后未必不敢做这种事,她的动作太大,又明目张胆,各宫的人往坤宁宫送人,反而不会送眼线,就算是送了,皇后能在日后的教导中,将她们的心收拢过来……依永璂的记忆,皇后确实这么做了,自从坤宁宫换了人之后,宫里确实是干净了。”胤禩踱着步子,“能有这样的魄力和这样的自信的人不多……算上皇阿玛,我们一共下来了九个人,我们三个,四哥、加上现在在宫外的三哥永瑢、十三永璋、十四永珹……如果,我所料不错,那个随驾的五阿哥,大概是大哥,皇阿玛……还是皇阿玛。这么算下来,皇后不会是我们兄弟,而且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们还在紫微星宫!”胤禩分析着目前的局势,对这个皇后的身份很是好奇。
    “难道是皇后开窍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胤禩眯了眯眼,“但是,我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什么想法?”
    “是啊,八哥你别卖关子了,直说好了。”
    胤禩笑道:“我在想,这个皇后,是不是咱们太子哥……”
    胤俄听了,差点没摔着,“什么,她是……”
    胤禟忙捂住他的嘴,“你小声点儿,怕人听不见啊……”说完这句,自己先忍不住笑出来,“没想到太子成了个女的!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胤俄也觉得很乐,笑了一阵儿,小声道:“她真的是那位……那要不要告诉皇阿玛?皇阿玛可找他好久了。”
    “我也只是怀疑,并不能确定。还是先不要说,省的皇阿玛空欢喜一场。这事儿,等咱们确定了再说。”
    “咱们要怎么确定此事?”
    “四哥当初和太子关系不错,等他回来了,让他去试探。到时候,不管皇后是不是太子,她要是怪罪,也怪罪不到咱们头上。”
    “好主意,这事儿就让老四去做吧。”胤禟凑到胤禩身边,谄媚道:“八哥,明天,我想和老十出宫走走,你去不去?”
    “又要去看铺子?”胤禩斜睨他一眼,“我说你怎么回事啊,两辈子的阿哥,在你心里都没有银子贵重?”
    “八哥,我这不是习惯了么。反正这辈子位子上人已经定好了,就是八哥你。咱们不用在苦哈哈的争位子了,正好好好发财,我倒要看看,这次八哥你在皇位上,能保弟弟多大的富贵!上辈子爷是财神阿哥,这辈子看看能不能握住咱大清的财运!”
    胤禩不理他的雄心壮志,淡淡的道:“你倒是心大。行了,你们去吧,记得明天让十四将请安折子发出去,好让皇阿玛知道咱们的情况。”
    “八哥,我和九哥办事,你还不放心。”
    “行了,别贫了,快走吧。”

第六章:杀鸡(上)
    下午的时候,十一阿哥永瑆,也就是雍正皇帝爱新觉罗胤禛,匆匆赶到坤宁宫,他一路快跑着进去,丝毫没有以往在皇后面前的规矩。胤禛一进坤宁宫,便跪倒皇后身前,急道:“皇额娘,求您救救三哥吧!”
    三哥?胤祉怎么了?这老四什么时候和老三关系这么好了?胤礽看着胤禛焦急的样子:倒是很少看他这么心急的样子,胤礽看着这个和他关系最亲厚的弟弟,看他急得眼泪在眼里直打转,多少有点心软,让宫女将胤禛扶起来,问道:“你慢慢说,你三哥怎么了?”
    胤禛道:“皇额娘,儿臣今天出宫,本来要去四哥那里,路上听说三哥病得很重,这才去了三哥府上,那里想到……”
    胤礽这才明白,他口中的三哥只怕是三阿哥永璋!永璋一直生病,依着永璂的记忆,永璋应该活不久了,不知道这个老四为什么对他这么上心,难不成,他也被那个兄弟给夺舍了?胤礽看胤禛故意吞吞吐吐,知道他在耍心眼儿,也不生气,问道:“你看到了什么,尽管说,有皇额娘给你做主。”
    胤禛想到刚才的经历,气的一脸铁青,面上还做出孩子的样子,哭道:“皇额娘,三哥府上的奴才太不像话了,平日怠慢三哥、三嫂还有小侄子,儿臣说话也不听……这些都不算什么,皇额娘,你不知道,儿臣看过三哥的药,那里面竟然……竟然有毒!”胤禛膝行到胤礽脚下,拉着他的衣摆,一脸崇拜孺慕的哀求道:“皇额娘,只有您能救三哥了……”
    胤礽被胤禛的话勾起了永璂深藏的记忆,永璂当年也是过得这种生活,胤礽可能受到永璂心中悲凉的影响,也可能是受到那拉氏的爱子之心的影响,加上自己最亲近的兄弟在眼前痛哭哀求,心中酸楚悲凉、疼痛难忍,怒火冲天。他抱起胤禛,让他坐在一旁,吩咐道:“传皇后旨:著三阿哥及其家眷即刻进宫。”又对坤宁宫侍卫道:“你们等三阿哥离府后,将府上一干人等全部拘到坤宁宫,一个不准放过……还有,将三阿哥日常用药带过来。”等侍卫走后,又下了两道命令,第一道:著宗人府管事履亲王允裪、著和亲王、庄亲王、礼亲王、怡亲王进宫。第二道:命六宫之主、各宫贵人、常在、阿哥、格格以及主子身边的大宫女、大太监速速到坤宁宫觐见。
    他的命令下完,胤禛就知道皇后要做什么了:这是要杀鸡儆猴!可是,用得着这么大阵仗吗?他难道就不怕有心人在皇阿玛面前挑拨?胤禛知道他这担心完全多余,他皇阿玛又不是弘历,怎么会分不清楚轻重,可是这个皇后也太大胆了!这弄不好就是后宫干政!
    胤禛的担心,胤礽自然想过,如果他知道他和的皇阿玛也来了,他自然不会将事情弄得这么大,这毕竟是皇家私事,传出去皇家的脸上不好过。但是在他的意识中,皇上还是弘历,这事儿的声势要是不够大,打不打疼弘历的脸,在弘历那里,不仅起不到杀鸡儆猴的效果,还会让他认为皇后残暴。所以他叫来了五位王爷,让他们处理这件谋害皇子案。这次一定要把内务府的人给办掉!胤礽看看坤宁宫大厅,又看看外面的院子,“来人,将座位设在宫外,准备屏风!”
    众人还没来,胤礽便坐在主为上,他让兰馨按次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胤禛、胤禩也依次做好,胤禩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胤禛同样用眼神回答:一会儿就知道了。两人交流完,又安安分分的坐好,不敢轻动。不一会儿,宫中的嫔妃、阿哥、格格、侍人全部都到了。众人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个皇后要做什么?管着宫务的庆妃给舒妃使个眼色,让她询问。舒妃又给纯贵妃使个眼色。纯贵妃问道:“皇后娘娘这是要做什么?把众姐妹都叫来……”
    胤礽面无笑容,冷着脸,看着纯贵妃说话,才硬是扯出一丝笑容,道:“纯贵妃,按理本宫该叫你一声姐姐的,今天的事本该由你来做,可是,本宫看姐姐你身体不好,再加上……哎,先不说了,姐姐一会儿可要撑住啊。咱们女人向来柔弱啊!可是,为了咱们儿子,少不得要坚强一回。”
    胤礽这话说得众人更迷糊了,但是聪明的人都想到这事和什么有关了——皇子!
    纯贵妃咬着唇,难道是永璋又犯了什么事儿?纯贵妃心里七上八下的。
    胤礽不说话,镇着场面,其他人也不敢窃窃私语,现场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三阿哥和他的家眷全被接过来,三阿哥和众人见过礼,胤礽让他坐到他该坐的位子上,招呼她的福晋坐到纯贵妃身边,将他的两个儿子招呼道自己身边,问了小包子几个问题。现场有了说话声,气氛才没那么压抑,众人松了口气。
    “履亲王到、庄亲王到、礼亲王到、和亲王到、怡亲王到——”
    胤礽看到怡亲王出现时,永璋激动的样子,心里暗暗自嘲一下:原来是老十三,难怪老四那么上心了!胤礽和五位亲王见过礼,道:“几位王爷坐吧。”
    履亲王道:“不知皇后娘娘召臣等前来,有何要事?”
    胤礽牵了一下嘴角,“人还没来齐,劳几位王爷再等等。”
    众人这下都有些皱眉,这皇后的谱摆的也太大了!阿哥们也都面面相觑,对皇后的做法不甚赞同。只有胤禩留心观察皇后的动作,而胤禛则明白皇后要做什么:确实应该将这事闹大,只有这样,处理起幕后主使才会名正言顺!谋害皇子,朕要将他抄家灭族!
    没一会儿,坤宁宫侍卫来报:“回皇后娘娘,人带到了。”
    胤礽挑着茶叶,淡淡的道:“都带齐了。”
    “是。”
    “嗯。”胤礽这才抬起头,对胤禛道:“永瑆,将你刚才说的事情,跟大家伙儿说一遍。不要怕,大胆说,有什么事儿,皇额娘给你做主。”

第七章:杀鸡(中)
    胤禛顺势作出鼓起勇气的样子,将早前儿的话又说了一遍。胤禛眼眶和鼻子都有些红,看起来丝毫没有过去冷面王的影子,只让人觉得十分可爱,就连身处事中的胤祥都萌心大动,差点儿笑出来:这是他那个冷面的四哥啊!
    胤礽心中就更乐了,他想到以前老四就这么可爱,只是自从被皇阿玛说了喜怒不定后,就再也没有这么可爱过!哎,胤礽默叹口气,看着屏风外的人,冷声道:“带那些奴才上来。”看侍卫下去带人,胤礽道:“履亲王,你管着宗人府,这京里出了谋害皇子的人,自然是应该由您来处置,只是,今儿个,这事先到了本宫这里,本宫身为皇后,众阿哥、格格的嫡母,这事也算的上是家事,履亲王能不能先让我这个母亲,管教管教家里的奴才。”
    履亲王道:“这种刁奴,皇后自然有权利管教。”
    纯贵妃闻言,哭得不能自制,她都不知道这些奴才已经这么嚣张了?竟然敢……看履亲王说完话,这才哭道:“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为永璋做主啊!”
    “嗯。”胤礽应下来,放下茶杯,看着外面跪着的三阿哥府上的人,问道:“本宫听说,十一阿哥今天去三阿哥府上,使唤不动你们,可有此事?”
    跪在最前面的人道:“皇后娘娘,奴才冤枉啊……”
    “放肆,”胤礽喝止他,又缓下语气,“本宫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就像刚才那个问题,你只要回到是或者不是,有或者没有即可。”
    那人道:“没有。”
    胤礽笑了,十分灿烂,笑斥道:“看来是永瑆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了……”胤礽也不在意全场的人脸色有多难看,接着问道:“皇子说谎,可不是小事儿,要不是你敢说实话,只怕……哎,你是哪一家的,叫什么?在老三府上担什么职务?”
    那人笑道:“奴才是乌拉那拉家的包衣,叫乌柱儿,是三阿哥府上的管家。”
    “原来是本宫家的奴才,这么说是本宫自己的奴才了。”
    那人喜道:“正是……”
    胤礽笑道:“这倒好了,处理来也方便……来人呐……”突然厉声道:“传慎刑司,将这个奴才拖出去杖责!”
    “皇后娘娘,奴才冤枉啊……”
    胤礽看了他一眼,道:“不用拖出了,就在……”胤礽看着宫门前的大片空地,指着那里,“就在那里打,不用堵嘴,他什么时候说真话了,什么时候停……”
    乌柱儿还在哭嚎,“皇后娘娘,奴才冤枉啊!”
    胤礽在他的哭嚎声中,斥道:“真是不长记性的奴才。”
    胤礽摸摸自己怀里绵端的头发,柔声问道:“绵端,你告诉皇玛嬷,那些奴才,对你阿玛、你额娘、你弟弟和你好吗?”
    绵端被屏风外面的杖责吓呆了,半晌没回话,突然从胤礽怀里挣脱,跪下,战战兢兢的道:“皇玛嬷,孙儿,孙儿……”
    胤礽抱起他,笑道:“别怕,慢慢说,皇玛嬷给你们做主。”
    绵端哇的哭道:“回皇玛嬷话,他们对我们不好……对阿玛特别不好……呜呜……他们还威胁孙儿,不让孙儿在皇玛法、皇玛嬷面前说真话……呜呜呜……皇玛嬷,孙儿这次没有说谎……”
    胤礽笑着安慰他,“嗯,绵端是好孩子。”又对外面道:“怎么,还等着本宫问你们的恶行不成?”
    “奴才们知错,奴才们不该看三阿哥性子软,就,就作威作福,请皇后娘娘赎罪?”
    胤礽道:“你们的罪责只有这些?还有没有别的?”
    “奴才不敢再做什么?”
    胤礽深深叹口气,“哎,本宫的心肠还是太软了,竟舍不得这么多鲜活的生命逝去……”
    这时,侍卫来报:“皇后娘娘,三阿哥府上的管家……打死了。”侍卫有些怕,不知道皇后会怎么处置他们。
    在场的人也都在看皇后的反应。
    胤礽一愣,问道:“死了?”
    “是,是。”侍卫摸不清皇后的想法,战战兢兢。
    “打了多少?”
    “啊?啊,四十三下。”侍卫更加害怕,这皇后的心思越来越难测了。
    “才四十三下,怎么就打死了?”胤礽故作疑虑,“这慎刑司的手段可是越来越差了,你告诉他们,下次要是100之下就死人,就不必再在慎刑司干了!”
    “嗻。”侍卫看到众位格格的身子已经像筛糠一样了,而阿哥们神色如常,但身形都僵了一下。皇后这招好狠啊!一百板子才打死人,这是最折磨人的!
    “慢着……”胤礽指着最前面的奴才,“将他拖下去……”有对这人道:“好好想想你都做过些什么,说完了或许还有命,嗯?带下去吧……”
    那人看了眼身后被打死的管家,立刻嚎道:“奴才招,奴才什么都招……奴才等不仅不听三爷的吩咐,还还……还给福晋食物里放绝……绝育药……还,还,还暗地里殴打、威胁小阿哥……”这人吓得尿了裤子,牙关节一直打颤,将自己以往的恶性统统招供,“但是,这,这,这些都不是奴才的本意,而是内务府总管魏庭礼魏大人让奴才这么干的……”这人捣蒜一样磕头,“请皇后娘娘明鉴!”
    三福晋闻言脸上刷的雪白,脸上出现恨意,看着这些奴才的眼里都冒着火,身子摇摇欲坠,强撑着看着皇后如何处置此事。
    胤礽面沉如水,问道:“还有吗?”
    “没没没,没了。”他实在不敢将他们把有毒的药端给三阿哥这件事都出来,这可是满门抄斩得罪啊!
    胤礽厉声道:“拖下去。”
    “皇后娘娘,奴才真的没有再做什么了……”
    胤礽在啪啪的声响中,问履亲王道:“履亲王爷,您也听到了,您看,是在这儿审魏庭礼,还是去公堂?”
    “臣听皇后的……”履亲王一方面疑心皇后性子转变的原因,一方面被她强悍的气势威逼着,不自觉的说。
    “那本宫就不客气了,”胤礽道:“传皇后旨,传履亲王命令:著大理寺监、吏部尚书、刑部尚书进宫。在以舒妃、庆妃名义,请魏庭礼前来觐见。”胤礽顿了一下,又道:“在东边设三,不,设八个座儿,置西、南二方屏风。”
    胤禛、胤禩互看一眼,眼里都有惊异之色,这人的处事手段也太凌厉了,竟和皇阿玛出奇的像。难道真的是他?!可是太子他没有这样的气势啊!他当年要有这气势,那还轮得到他们在底下蹦跶!
    在等人的功夫,胤礽换了口气,问道:“永璋啊,负责你脉案的是哪位太医?”
    胤祥自然知道皇后是什么意思,规矩的答道:“回皇额娘话,是赵太医。”
    胤礽嘴角抽搐,点点头。爷爷的,被老八、老四叫皇额娘他还可以免疫一下,但是让胤祥这个二十好几的人叫,胤礽就有些发憷:你才皇额娘呢!想到当年十三对他是最好的,那个时候,他没少麻烦十三,在看到现在他病怏怏的样子,一股怒火又窜上来:爷爷的,爷不将你们这些人全砍了,你当爷的兄弟好欺负!胤礽道:“传太医院,太医正郑太医、李太医、虞太医,传赵太医。”

第八章:杀鸡(下)
    胤礽说完这些,喝了口茶,看着中间跪着的奴才,漫不经心的道:“你们接着,慢慢来,一个一个说……”
    “奴婢是春和,是三阿哥身边的侍女,奴婢没做过什么,只是……只是侍奉三阿哥汤药……”
    胤礽笑道:“哦,你是负责三阿哥进药的?”
    “是。”
    “那么,那些药是谁给你的?”
    春和战战兢兢的道:“是奴婢从太医院的太监小柱子那里领的。”
    胤礽示意侍卫去拿人。
    “回皇后娘娘,太医院,太医正郑太医、李太医、虞太医,以及赵太医和太监小柱子到。”
    “传——”
    “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给众位娘娘请安,给众位阿哥请安,给众位格格请安……”
    胤礽道:“给三位太医正设座。赵太医和小柱子先跪着吧。”胤礽对郑太医道:“郑太医,本宫这里有些东西,劳您给鉴别一下。”
    郑太医道:“皇后娘娘折杀老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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