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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杀爵愣了一下,他只是一时冲动走上来,现在怎么说,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想看看他长什么模样吧?!估计明天那些三姑六婆又要传他好男风,当街调戏良家少年了。回去免不了又会被娘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有愧祖宗了,越想越气:“我,我……”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来搪塞。
玉彭举仔细的看着年杀爵的眼睛,许久,他绽开一朵温和清灵的笑靥,眨眨眼,问:“你请我喝酒吗?”一双白皙的手很自然的接过年杀爵紧握的酒壶,自斟自饮起来。
年杀爵很不自然的坐下,脑海中浮现的还是刚才彭举展现的笑容;仅仅是一笑,竟然使得这张平凡无奇的脸柔化出清尘脱俗的美感,尤其他举手投足间的一股从容,一种自如,俯视中只觉此人是玉雕雪刻般玲珑剔透。
“小家伙,你是哪家的公子,怎么我没见过?”年杀爵很自然的抚摩玉彭举的头发,宠溺的心情无法阻挡。这样的美妙人儿,怕是大哥也抵挡不了,不会是风家的间隙吧?眼中一黯,深深的看了玉彭举一眼,他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风家是断断不可能教出如此脱俗的少年。
玉彭举呷了一口美酒,陶醉中露出两个尖尖的虎牙,很是可爱的样子。“我不是什么公子,再说,这盘龙的人你就一定都见过吗?”他做了个极度不屑嘲讽的鬼脸,俏皮的让人想狠狠揍一顿又不忍下手。
年杀爵放声大笑,漆黑的眼眸里掩饰不住喜悦,这个该死的少年对极了他的胃口,什么坏心情经他一番全部烟消云散了。“好,我看你是越来越顺眼了。这样,我做你大哥怎么样?在盘龙,大哥我罩着你,想横着走也行!”
玉彭举翻翻白眼,看不过年家三少的狂放:“横着走?你当我是螃蟹吗?”笨蛋!他在心里加上两个字。
第九章 戏结金兰
年杀爵咧嘴龇牙,故意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熊样,偏偏嘴上说着温柔的可怕的口吻:“小弟啊,你这样的英俊少年,有哪个王八蛋敢说你是螃蟹,大哥马上叫人灭了他。你到底叫什么啊?是男人的就不要婆婆妈妈啦!”
彭举只是蒙头喝酒不去理会,心中却是暗暗着急,怎么这么久还没来,不会是被大哥抓住了吧。眼前这家伙简直跟家里的老五有的一拼,快把他烦死了。
年杀爵还要继续滔滔不绝,突然感到肩膀上有着异样的触觉,他眼中精光一闪,蓦然转身,一伸手就将来人的脖子狠狠的锁住了,慢慢的往死里扣。“谁派你来的?说!”嘴里低低的呵斥声中充斥着强烈嗜血的冲动,杀意澎湃。
“放开他!”一把狭长而雪亮的短剑无声无息的横在年三少的脖子上,轻贴着□的肌肤,剑上的寒意内凝不散欣然是一把杀人的利器。
年杀爵回头看着,眼前原本温和清灵的少年已然变得面无表情,若是手中的人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这个少年就会成为最残忍的杀手,虽然不一定能要了自己的命,但是不知为何他感觉却是更为可怕。
“都放下吧。”语音轻灵脱俗,出声之人懒懒的看向年杀爵的正面。他微微一怔,和彭举两人约定好一般缓缓的收手。
年杀爵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在空旷的酒楼回响:“你又是谁?”
玉楼月没有回答他,彭举已经走到她后面推着轮椅到桌边坐好,一时之间,安静的酒楼里,三人成为了焦点。盘龙的消息一向快速而公开,哪里发生丁点儿的小事儿,四大家族的探子们都会如实禀报给自己的主子。
自然而然,今日一幕,玉楼月这个玉家的四小姐,想避开也不行了。她示意弟弟坐下,整个人放轻松,轻轻的告诉年家三少,“我是玉家的四小姐——玉楼月,至于他——”她拍拍彭举嗔怪的脸颊,露出无邪的笑容,“是我六弟,玉彭举。”
“原来是玉家的人,难怪如此俊俏奇特呢!”年杀爵点头,他本来就性情豪放,也不在意什么礼节俗套,指着彭举大叫道,“我看你顺眼极了,就是我小弟好了。不过玉家四小姐,不管了,妹子,多一个不多,明天陪大哥我去城外狩猎怎么样?”
狩猎?玉楼月眼露好奇,她是没有见识过的,只在电视里看过,虽然腿脚不便,不过她相信年杀爵肯定有办法帮忙。当下,笑的更加的开心:“大哥既然这么说了,小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小弟,你说呢?”拼命的眨着眼睛,故意展现很无辜的眼神欲杀死彭举未出口的拒绝。言下之意:你敢说一个不字,我明天马上一个人偷跑出去。
彭举无奈的暗叹一口气,对于姐姐这个凡是都谋定而后动的性子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偷跑实验中完全体现出来的,总是令玉家上上下下苦闷不已;谁也没曾想过她那些稀奇古怪的设计想法,把个简单至极的轮椅变成了超级暗器兼代步工具,灵活程度丝毫不逊健全人。“我能说不吗?”
搞定了这个难缠的小弟,玉楼月越来越兴奋了,老毛病不禁又犯了。凑到年三少的跟前,仰起脸温和的问道:“大哥,你家是否有和玉家岳阳楼媲美的书楼啊?我能上去看看吗?上面的书是不是全是武功秘籍啊?有没有什么武林秘史啊,什么武林奇观啊,当初的战神有没有留下什么家传绝世武功啊?”
玉楼月天生的敏锐感没有丢失,她这一问,立刻感觉到了整个酒楼的食客都屏着呼吸,各自伸长了脖子侧耳倾听,远远看去,如同一群被人拽住脖子上架的鸭子。
静——年三少面红耳赤,这种公认的机密问题让他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的好奇宝宝,同时在玉彭举的脸上发现好奇夹杂着同情和我不认识她的古怪神色。
好不容易扯出一个破碎的笑容,吞了吞口水,年杀爵想了一下才回答:“年家是有一幢书楼,因为当初家祖年尧立楼未书,大家就一直称它为无名楼。但是一些宵小之辈误以为书楼内另有乾坤,擅自硬闯书楼,我们年家的人又岂是好相与的,自然是叫他们有来无回。所以久而久之,无名楼又被人称为天命楼,取义承天命者得而入内。其实,书楼内陈列的不过是普通的战史军报和一些史书传记,另外就是一些难得的孤本遗存。什么绝世武功、武林秘史,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像我就最讨厌这个破书楼了。”
“天命楼?嗯,好威风的名字,没想到书楼也可以这样威武强势的。”玉楼月点点头,心里早已有些迫不及待。没办法,她对什么都可以免疫,唯独对书不免疫,换了个朝代换了个身体依然没丢弃,看样子,永远也改不了了,也不想改了。
“妹子若想要上去瞧瞧,其实也简单。只要让我大哥同意就行了。”话虽轻松,却不意外的听到整个酒楼内的人倒吸一口气,简单,那个叫做‘鬼将’的男子—年战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
看样子传闻属实,都说冷如冰川眼神和总悬在嘴角似笑非笑弧线的年战是个阎王级难惹的人物!顿时玉楼月心里有了想见识见识这个人的欲望,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好啊好啊,我们约个时间去见见大哥的大哥。”清清朗朗的声音如春雷炸耳,震得整个酒楼鸡飞狗跳。
所有人用着不可置信的同情目光注视着玉楼月,她的眼神一脸无辜,问身旁的弟弟:“嗯,我说错什么了吗?”
玉彭举温和的眯眯眼:“哪里,你想去我就陪你去。”然后,酒楼内的人又一次摔倒。
盘龙是夏龙国的经济重地,有人笑言:盘龙富,夏龙足,也有几分可行之理。难得的是盘龙这样偏安一隅的城市造就了一大批悍勇之将,他们保家卫国奋不顾身,为盘龙赢得一个‘藏龙卧虎’的美名。
年家以将帅闻名,年杀爵自然在武艺谋略上皆有造诣,他们的狩猎也是一份小小的斗心智举。年家三兄弟,老大年战、老二年青、老三年杀爵,各领一批人马,将在围场上进行一次角逐。玉楼月纯属过来凑热闹,见识一下这只曾在显示屏上看过的场面。可惜没有飞机,不然在飞机上进行鸟瞰,一定更加过瘾。
玉楼月选了年战进行旁观,年杀爵直直跳脚,本来想在新认的妹子和小弟面前大显身手的愿望就这么落空。年青看着弟弟微觉好笑,看了看眼前的玉楼月,再看看玉彭举,深邃的眼光好似X光一样透人心脾。
玉楼月迎上他的目光,这个年家三将之一的谋将,到底想看什么;四大家族遍地眼线,年家怎会落后,狡兔三窟的情报线又岂是虚设,只是玉家隐秘的太好了,外头任谁都不会知道,玉楼月,会是玉家的少主,人们的焦点心思,应该是在玉家三兄弟身上。此时此刻,年青的眼里看到一个不知人间疾苦、任性妄为的大小姐,带着不易觉察的嘲讽。
年杀爵叫了一声:“妹子,大哥先走了,晌午就等着大哥的战利品祭你的五脏庙吧!哈哈哈——”豪爽的声音随着马蹄声渐渐远去;不一会儿,彭举也带着玉楼月上马,随着年战走向目的地。
围场很大,其实就是一座山,分成三个区之后,年家三将每人一区进行自己的围捕,上午是各自为政,下午则同堂竞技,既有争夺又有合作,比那朝堂的心机计谋也算是小试牛刀。
年战冰冷无度,言语鲜少,手下谋士武兵皆毕恭毕敬。哎,感觉有点儿冷,玉楼月往弟弟身边靠了靠。内外夹攻、前后包抄,年战拿下了他的战利品,不费吹灰之力,显得太过小儿科;是了,没有争夺的战争是欠缺激情,但又是必经的,这是成长的脚步,一步不容错过。这个年家家主手中的猎物无不是他与手下并肩合作的收获,他是个优秀的领导者,让每个追随者感受到自己的重要性,效忠拼命在所不惜。
这样的年战是个强而有力的对手,如果将来政路上有分歧,扫除他会让玉家大伤元气、花尽心思。玉彭举感觉到姐姐的专注:“姐姐?”
“嘘——少说多听多看!你要记住,无论是朝政还是商场,都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彭举不再说话,略有所思的看着年战,清俊的脸庞显得严肃沉重。
斜阳西下,玉楼月跟玉彭举识趣离开,这家宴上的赏罚毕竟不是他们这两个外人可以参加的。寻了个借口,他们便告辞回家。
一路上彭举都很安静,他在思考,这个孩子成长的速度正在加快。
“姐姐,你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三点就可以构成一个局面,是不是意味着……”
“彭举,你试过用三根棍子两两交叉固定吧,很稳是不是?那么四根呢,怎样?”玉楼月打断了彭举,有些话是不必说出来的,“所以,拿掉一根棍子让它稳当地固定,这是必要的。就是不知道,谁,是那根需要被拿掉的棍子!”
玉彭举似懂非懂的看着姐姐,轻灵的眸子中闪着奇特的光芒,体内澎湃的血液有着呼之欲出的冲动。
第十章 青尘风少
“绿衣,我们上去瞧瞧。”在一家酒楼前,玉楼月跟绿衣着男装打扮,青尘楼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
“公子,时间尚早,咱们叫上六少爷再游玩也不迟!”说道彭举,玉楼月就要皱眉头了:“亲爱的绿衣,你见过进了笼子的金丝雀再被放出来吗?”再说今天,她只是想来看看这青尘楼上会会传说中的风家之人。
前几次来都没有细看,这青尘楼作为风家门下一顶梁柱,自有其独特之处,那些雕栏画栋自不必说,光是这侧楼前悬挂的三层楼长的双绣浮纱就不同凡响。微风一吹,带动轻纱飘扬,画面的骑虎飞升之人若隐若现,如真似幻,为酒楼平添了一份浩荡飘渺之境,端的是奇妙。
玉楼月的轮椅经过几经改良,虽不能杀人于无形,但是短时间应付敌人等待援兵的能力还是足够。靠这个,她敢离开玉彭举的保护,呼吸一下自由空气。椅子上已经装上了升降功能,没有人抱着也已经可以自己操作,这让她的行动方便很多。
升上二楼,玉楼月移到一个靠近窗口的座位,绿衣正好上来,站在她旁边。真不喜欢这个丫头主仆之分这么严重,可惜倔强的脾气如同她的鉴赏能力一样令人钦佩。
窗外恰是苏汀河,绿莹莹的水面上偶有划过几艘小木舟,衬着淡淡斜阳晚照,恍惚的如同记忆中的油画。飘过的浮萍碎花,跳跃翻腾的鲤鱼,浆衣而归的妇人女孩,全部收入眼里,就着沁人心脾的青尘酒一口一口咽下肚,酝酿成种种缤纷的思绪。
“可否同坐?”一道低沉的嗓音响在耳际,震醒了胡思乱想的心扉。回头一瞟,是个英俊锐气的潇洒人物,气度不凡。
这盘龙尽出帅哥啊,眼前来者轻颔下巴,询问的口气含蓄而不过分。他嘴角微扬,一双黑眸近似发青,流转着诡异的光芒:“不过三年未见,玉四小姐气度大变,怎么忘了老朋友,你最好的‘朋友’——我,风剑!”
风剑?那个玉楼月的死对头?青衫公子——玉楼月收回再次转向窗外的目光,重新抬头扫了一眼这个狡猾如狐的男子,怎么会和一个骄慢单纯的小姐有冲突?本身就是极其具有韵味的话题。只是这窗外的风景短的让她现在的心情步入淡薄冷漠的境地,一时间对于这类危险人物暂时失去了探寻的好奇心。
转过头不再看风剑,玉楼月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句:“三年前就不记得,现在如何识得?风公子!”
风剑眼中一寒,死死捏住酒杯,脸上却是波澜不起:“玉四小姐好狠的心,为了一个顾献成忘尽天下人,我真该劝劝我姐姐,不该为了自己的幸福伤害尊贵的玉小姐!”
“本来如此,她那是横刀夺爱!”绿衣一脸的不满,趾高气昂的神气煞是可爱。这丫头还在为玉楼月抱不平,让她淡漠的心情平添了几分暖意。
无所谓的挑挑眉,轻吐的话语透着三分绝情,“风公子说笑了,楼月三年前不懂事才会如此出丑,现下看透半生红尘,也未必不是好事!”顿了顿,略微想了想继续道,“我对顾公子本就没有什么想法,只是父母的意愿违背了,终究讲个理字。顾公子不顾我玉家的面子,让我措手不及,想我一个弱女子只能那样以示怒气,却不曾想到让大家都为难了。不过,说实话,对于风小姐和顾公子的婚事,我是乐见其成的。要知道好的总是在后头,我不着急。若是这盘龙闲言闲语太多了,也不必您来操心,毕竟这更多的是冲着我来的,伤不了凤姑娘。话说回来,我回盘龙只为尽孝道,求的也是个安定舒心,四大家族的事儿,我管不了,也不想掺和!”
风剑无情的笑:“玉小姐过于敏感,风剑并非是要探讨你和我姐姐之间的问题。只是老朋友许久不见,叙叙旧情罢了,想来玉小姐不会把我给轰出去吧!”他的眼里始终没有丝毫的笑意,看的人只想开口提点他,要装样子也要绝对敬业,这样马虎的应付十分伤‘老朋友’的‘感情’。不过看他坐定不走的模样,玉楼月只能无语对窗外,嗯,这个青尘佳酿真是越来越对她的口味了。
风剑安稳了一段时间,黑眸紧紧盯着眼前的人不曾停歇,让她想忽视都难,很无奈,只能正视他的存在:“风公子,还有何指教?莫非我脸上有什么不妥?”
风剑似乎是不经意的回答我的话:“玉四小姐说笑了。风剑不过是看到三年后回来的玉四小姐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娇俏模样,偶有所感叹而已。只是,小姐回来之后有没有见过顾公子?小姐应该是极其想见他吧,不如我为你穿针引线?”他闪烁的眼神明显的写着三个字:看热闹。
玉楼月不得不花了一定时间来琢磨这个风剑,他眼里的那簇光芒是幸灾乐祸和厌恶嫌弃夹杂共存的,她不清楚曾经的玉楼月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竟然会惹的一个锐利的男子如此针锋相对,真是头痛。兴许,是真的该回去理一理玉楼月的人情关系再来应对这些脾气古怪表里不一的人比较合适。
不动声色,语调不变,玉楼月干脆利落的回到:“风公子,楼月现在等同于一个新生的人,以前的种种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楼月不日曾见过顾公子,对于以往的种种也已解释清楚,相信风公子应该会有所耳闻,就不要再打趣楼月了。”
空气窒闷呼吸难过,连原本动人的琵琶唱曲也变的哑涩难听,真的是环境影响心情。玉楼月将轮椅后移些许,深呼吸一口气,正对风剑,低头行了一个标准大方的书生礼节:“风公子,楼月回盘龙不久就得以幸会公子,想必是与公子果有朋友缘分。只可惜,忘字心中绕,前缘尽勾销。若楼月曾有过得罪公子的地方,还请公子海涵。绿衣,是时候回家了,你的六少爷该着急了。”
“且慢!”风剑注视着楼月,若有所思。
“风公子还有什么指教么?”他的眼神犀利仿佛要看穿玉四小姐的心,这个男人,也不是个善茬,多接触无益。
“玉四小姐的双腿如今依然毫无感觉么?”风剑看着玉楼月的双腿,眸子里有些奇异的光芒一闪而逝。
心里暗嗔,莫非玉楼月的双腿跟他颇有渊源:“烦劳公子挂心,陈年旧疾,怕是一时半会儿难以康健,楼月早已习惯,倒也无妨。”
“顾家涉足江湖众人皆知,这江湖第一神医‘黄石老人’也只有顾家的人才能请的动,祝玉四小姐早日达成心愿,康健复体!”原来要告诉她这个,可他的神情却丁点儿没有祝福的体现。
“多谢公子提醒记挂,楼月一定不负所托!”抬起头,玉楼月浅嬉巧笑一番,跟绿衣头也不回,降至一楼而去。
青尘楼里,风剑注视着玉楼月离开,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变了!”
隔着老远走来的另一个男子举着酒杯微泯酒答话:“据玉家的探子回报,她三年前自尽未遂,丧失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