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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花 从此幸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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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殿下,出乎意料的心软呢! 
   想起赵日新围宫时王镇定自若的样子,调兵遣将时运筹帷幄的样子,面对杀戮时冷酷的样子,还有,艰难的决定斩杀赵日新时难过的样子?????? 
   朴胜基默然,同生死共患难后,在他的心里,王已经不再是一个符号,而是鲜明的,离他如此近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更被隐晦的催文,于是我咬牙,献上诚惶诚恐的第二更······ 
 PS:以后感情戏就慢慢多起来了 
 PPS:看在双更的份上,冒个泡吧 
 
 
 
 
 11 
 
 11、09 。。。 
 
 
   朝鲜半岛处于北半球中高纬,冬天不仅比中原来得早,而且冷得多。朴胜基是练武之人,身体比前世好太多了,可是仍然改变不了怕冷的习性。冬天的执勤变成了酷刑,朴胜基恨不得自己是头熊,不但皮厚脂多,还可以冬眠! 
   除了每日的练武及不得不去的执勤,朴胜基就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一样,令一众手下无语。唯有郑安勤勤恳恳的为敬爱的副总管大人更换手炉,借还书库的书籍。 
   连王亦有所耳闻,还打趣朴胜基。 
   当然,也有看他不顺眼的,极为不屑,练武之人居然畏惧区区寒冷,不像个男人! 
   朴胜基依旧坦然,一点儿不好意思也没有。 
    
   纷纷扰扰的叛乱已经完全消散,宫廷渐渐显示出某种百无聊赖,连自己这点小事也能引出这么多的议论,果然是太无聊了吗!还是,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既然有人看他不顺眼,朴胜基更是连接口都懒得找,索性变本加厉的缩在侍卫所里。 
    
   “大人,有人求见。”郑安通报。 
   说道这一茬,朴胜基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自从天气变冷他不喜欢出门后,这群家伙三天两头的来骚扰他,还把他怕冷的事当成新闻到处传播,害得他什么形象都没有了。现在居然还敢上门?不怕被他收拾吗? 
    
   “大人,是位姑娘!”郑安觑着朴胜基面色古怪的说。“她送来了这个。” 
   ????? 
   郑安递上一个橘瓣形白铜雕花手炉,“那位姑娘还在外面,她说,是奉命来送东西的。” 
   手炉只有朴胜基巴掌大,炉盖上刻着松竹梅岁寒三友。炉身上用汉字镌刻着一首唐人的小诗。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很精美的东西,但朴胜基很黑线,怎么好像全王宫的人都知道他怕冷了。 
   “把人请进来。” 
    
   郑安出去,片刻后进来一道苗条的身影,既不叩拜,也不出声,笑吟吟的看着朴胜基。朴胜基叹气,这个女人可真大胆,大白天的一身宫女打扮跑到侍卫所来,也不怕被人瞧见。 
    
   朴胜基让好奇的郑安退下,并叮嘱他有客来访一律推说他不在。待郑安退下后,才面向女子道:“娘娘驾临寒舍,不是要请臣共饮一杯吧?可惜舍下只有清茶,怕怠慢了贵客” 
   来人正是曾被朴胜基撞破偷情的慎妃廉氏。 
   慎妃笑道:“大人何必笑话本宫呢,侍卫禁酒,宫规所限,本宫又怎么会为难大人,天寒地冻,能有热茶一杯,不是正好吗?” 
   不等朴胜基招呼,慎妃就自行坐下,姿态自然如同主人一般。 
   朴胜基不知道这女人打什么主意,虽然上次他抓了她的把柄,也担心过会遭到报复。但一直以来都风平浪静,完全没见慎妃有什么行动,偶尔遇见其父廉大人,也是一派自然,显然是不知道女儿的事。事发到现在也不过偷偷潜人送过两回珠宝房契,朴胜基毫不勉强的笑纳之后,以为双方都心照不宣了,如今,她又亲自跑来做什么? 
    
   朴胜基取出一个杯子,矮桌上本来就砌好了一壶茶。他本来是缩在榻上盖着厚厚的毯子,喝着滚烫的茶水,看看山水游记奇闻杂谈,何其惬意。现在,厚毯子收起来了,书放在一边了,茶也给不速之客喝了,还得正襟危坐的提防不速之客,何其不爽! 
    
   慎妃心知自己不受欢迎,面上却一点也不显,而是凑近朴胜基的耳畔,一阵低语。 
   朴胜基一怔,还没反应过来,温热的气息已经喷在敏感的皮肤上,夹杂着不知名的馨香钻进鼻孔。 
   体香诱人,吸引朴胜基的却是慎妃的话。 
    
   上次与慎妃偷情的男人是慎妃母家的远房亲戚,两人自由相识,勉强算是青梅竹马。后来慎妃入宫,二人断了联系。谁知王办法会,已经是义盈库小吏的男人负责香烛油蜡等物也因职司得以进宫,还凑巧遇上了深宫寂寞的慎妃,于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被撞破后,慎妃对男人的表现深以为耻,又恐牵连到自己,遂产生了灭口的想法。还未付诸实际,察觉不妙的男人已闻风而逃。慎妃无法,又怕留下行迹,不敢再轻举妄动,于是想到了知情人朴胜基。 
    
   曾今那么亲热的情人转眼间就可以痛下杀手,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朴胜基感叹。 
   “大人一定在感叹‘最毒妇人心’吧。”仿佛看见了朴胜基的心思一样,慎妃一点儿也不恼,反而妩媚的朝他笑道,眼角勾勒出妖娆的纹理。 
   朴胜基尴尬的笑笑,不说话。 
   慎妃叹气,道:“这件事也涉及到大人的安危啊。万一那人在外面乱说话,本宫是没什么,万一说道大人是知情者,对大人也不太好吧。”一副担忧的样子。 
   朴胜基冷笑,岂止不太好,简直糟透了。 
    
   一想到王现在对他的倚重,一旦慎妃的事情暴露,王知道他曾隐瞒不报??????许久未出现的心虚再一次冒上心头。 
    
   慎妃一看朴胜基的脸色就知道目的基本上达道了。 
    
   “具体的事宜本宫会遣侍女阿贞来联络,那么,就拜托了,大人!” 
   … 
   这种事自然不可能通过健龙卫去办。 
   休沐之日,许久没出门走动的的朴胜基回到开京城西的朴府。 
   朴家在权贵云集的开京根本就排不上号,如果不是朴家有个身为国王信臣的儿子,朴家是不可能在贵族林立的城西拥有一座“豪宅”。其实以朴胜基的眼光来看,身为侍卫的原主,仅凭俸禄不可能购置这样一所宅子。而原主母亲早逝,父亲不过是低级官员,俸禄也不多,可见,原主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人。 
   其实,朴胜基也挺佩服原主的。当年健龙卫是选出身高贵的两班子弟,朴胜基庶族寒门,却凭借自己的天赋勤勉入选,还力排一众家世显赫的竞争者成为健龙卫副总管,可谓光宗耀祖。要知道健龙卫总管洪林可是出身南阳洪氏,算起来还是王的族弟。 
   南阳洪氏,就是现任高丽王的生母——明德太后的家族。现任判三司事洪彦博正是太后的侄儿,高丽王的嫡亲表兄。 
    
   如果将朴胜基的成长史写成一本书,没准儿还能作为青少年励志典范儿呢。 
    
   不过,想到慎妃,朴胜基的好心情瞬间就没有了。当时他怎么就会心软呢,明知道是个大麻烦还一头凑上去,真是?????? 
   哼,慎妃也太放心他了,真以为朴胜基能任她揉捏,把她的仁慈当成懦弱,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作为活了两世的老狐狸朴胜基自从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乱世之后,怎么可能不做丝毫准备,就守着健龙卫副总管的位子混吃等死呢。早在他继承并熟悉了原主的一切后,他就以积德行善的名义授意朴府建立了善堂,收养孤寡老幼,尤其是孤儿。 
   同时,还收编了开京许多混混流氓。当然,这一项是暗地里进行的。 
   他一直在善堂的孤儿中挑选性格坚毅天赋好的加以培养,如今时日尚短,效果还不大。但被他降服的地痞混混如今已经可以派上用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怕冷的是作者本人······ 
 
 
 
 
 12 
 
 12、10 。。。 
 
 
   那些四处游荡,无所事事的地痞们在找人方面有着天然的优势。他们熟知开京城的大街小巷,哪里多了人哪里少了人,他们绝对比开城府尹还清楚。不过一天,那男人就被发现了。 
   朴胜基没有动手,而是打算把消息传给了慎妃。麻烦的事还是越少越好。 
   再说了,慎妃又不给他发工资。 
    
   这次回朴家办事,朴老大人除了对儿子难得回来表示相当的喜欢,还提起了一件事。原来,朴胜基好歹也算是年轻有为,一表人才,从他当了健龙卫副总管以来,一直都有人家向他提亲,不过是原主眼光太高,瞧不上。眼看周围同龄人纷纷抱上了孙子,朴老大人心急啊,再次向儿子提起娶亲一事。 
    
   朴胜基回到王宫就忍不住叹气。他是个重视家庭、重视感情的人,对于封建社会这种结婚当天才见面的婚姻存在着本能的抗拒。他不想朴老大人失望,毕竟他占据了人家唯一儿子的身体,理当代替原主孝顺父亲。一般的事他都很愿意遵照老父的意愿,但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他不想就这样被决定。 
    
   话说,健龙卫们的年龄差距都不大,他们应该也有遇到同样的烦劳吧? 
    
   当天例行聚会前,健龙卫们闲聊时,朴胜基便说起娶亲的事,却换来众人惊讶的表情。 
   原来健龙卫们大多都已经娶了妻室。 
    
   “娶个听话的,放在家里就好啦。” 
   “我家里都好几个女人了,女人多了就是烦。” 
   “早点生个孙子就行啦。” 
   “就是就是,妻子只要给你生下嫡子就好啦” 
   “正室还是要慎重点,不要像我家那个??????” 
   “??????” 
    
   一点建设性的建议都没有! 
    
   算了,还是先拖着,过段时间再说吧。 
    
   “听说,家里要给你娶亲?”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八卦又传到王的耳朵里。 
   殿下,您不是要操心国家大事吗?怎么还有闲心关心这种事啊? 
   朴胜基忍不住吐槽。 
    
   温暖的内殿里,王搁下手中的画笔。黄内官及时递上温热的布巾,王擦了擦手。朴胜基的目光不由得跟着王修长的手指移动。 
   “啊。”朴胜基在王的注视下回过神来,“回殿下,家父只是有这个想法。”他谨慎的没说“抱孙子”这类敏感话题。 
    
   “胜基,进宫也差不多十年了吧。”王露出回忆的神色,“和洪总管一样呢。” 
   “真快啊,都已经十年了!”王感叹道。 
   每次王露出这种既温柔又忧伤的表情,朴胜基就知道王在想洪林了。 
   初临高丽时,朴胜基对王与洪林这种关系是很不以为然的,倒不是歧视同性恋,只是出于上位者的视角,王这么做实在是不符合原主记忆中那个英明君主的形象。 
   在原主的记忆中,王的形象堪称完美,而且原主对王的感情似乎也超过了正常的臣子对英明君王的仰慕。 
   没错,原来的那个朴胜基对王也暗存某种不可告人的遐想,并且为此深深的嫉妒王的男人洪林。这也是原主频频刁难洪林的原因之一。 
    
   也难怪原主会对王产生不该有的感情。 
   朴胜基端详眼前的高丽王:乌黑的头发,光洁饱满的额头,挺拔的鼻梁,紧抿的薄唇,眉似远峰聚,眼若横波斜。朴胜基的眼光又移到王握着画笔的手。无论是谁看到都可以一眼认出这是男性的手,不像女性那样柔弱白嫩,而是修长的,有力的,骨肉均匀,手指修长。 
   王长期习武,一身古铜色的皮肤令他充满英气。凑近点看,却没有粗大的毛孔,而是肉眼可见的细腻。 
   不知道摸上去是不是像眼睛看到的那样光滑! 
    
   啊呸!我在想什么呢! 
   朴胜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有这么,这么,这么,哎,反正不能这么想啦。 
    
   王再次搁下画笔,抬头,嘴角勾勒出一道轻浅的弧度。 
   “怎么样?” 
   王示意朴胜基看刚完成的画。 
    
   朴胜基仿佛掩饰什么一般,匆忙低下头。 
    
   这是一副“九九消寒图”。 
   梅花红艳,枝干虬然,傲雪凌霜,意境悠然。梅花只用红色勾勒出花瓣的形状,留待日后慢慢填充颜色。 
    
   王擅丹青,书法,琴技,朴胜基早有见识。仅这一副普通的消寒图,就可以看出王的笔法细腻,水墨浓淡得宜。 
   朴胜基自然是赞不绝口。 
   王对朴胜基的赞美不置一词。 
   平常朴胜基当然不会这么没眼色,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一对上王的眼睛,他就觉得头脑发热,口舌也笨拙起来。 
    
   王起身,一个小内侍上前将桌案上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整理、收起。 
    
   冬天到了,不只动植物们要休养生息,官员百姓们好像也懈怠下来,朝堂上安静了不少。连带着王也清闲了许多,兴致上来,便习字绘画弹琴打发时间,怡然自乐。偶尔,还不顾内侍的劝阻,和朴胜基比划两下。 
    
   前几天一大早,郑安就给朴胜基打小报告,洪林已经很多天没回过侍卫所了。问了相熟的人,也没见他。 
    
   郑安一直把洪林当成是朴胜基的竞争对手,凡是关于洪林的,都打听的特别清楚。可惜他不过是侍卫所的小太监,能打听到的东西有限。 
   健龙卫那边,洪林早就告假了,具体做什么却不知道。 
    
   也难怪王一天到晚拉着他解闷。 
   求嗣的法会起到效果,洪林又不见人影,王对后宫向来没什么兴趣,只好拉着身边的人解闷儿了。 
    
   不过,冬至那天,他应该会回宫和王共度佳节吧。 
   想到这,朴胜基突然觉得胸口闷闷的。 
    
   果然是在室内待久了,空气不流通,连呼吸都不畅了吗? 
    
   “上将军从元朝回国,带了几匹良驹,胜基有兴趣和孤一起去看看吗?”王估计在内室里呆腻了。 
   那个什么上护军是奉王的命令前往朝贺元朝,刚回来不久,听说带来不少元朝赐给高丽王的东西。 
   元朝与高丽使节往来频繁,但多是高丽遣使如元,高丽向元朝献供,偶尔元朝会回赠一些物品意思意思,这次居然送来蒙古良驹,倒是稀奇。 
    
   黄内官急忙劝阻,道,天寒路滑,王要以圣体为重,切勿伤了圣体。一边劝一边向朴胜基使眼色。他也听说过朴胜基畏冷的八卦,以为朴胜基会和他一起劝说王。毕竟天太冷了,不适合看马。万一王兴致来了还要骑马,出点差错,那可怎么办? 
    
   迫不及待想呼吸新鲜空气的朴胜基假装没看到黄内官的眼色,欣然从命。 
    
   冬日室内取暖,多是烧炭,置炭盆于室内,密闭门窗。王室所用,当然是最好的,不冒烟,没有异味。但是烧炭放出来的二氧化碳在室内流通不出去,难免会不舒服。 
    
   走出康安殿,刺骨的寒风便往脖子里钻。朴胜基拢拢袖口,又不着痕迹的缩缩脖子。虽然冷,倒是精神一下子就振奋了,胸口也不闷了。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要参加考试,所以请假几天 
 
 
 
 
 13 
 
 13、11 。。。 
 
 
   雪已经停了,但是屋顶、枯枝、灌木上到处都积满了厚厚的雪层,白雪皑皑,触目所及,一片银装素裹,煞是好看。沿途,宫人们忙碌的清扫堆积在路径上的雪,费劲的铲去雪层,露出铺地的青砖。大冷天,竟热得满头大汗,倒是为萧瑟的冬天平添几分活力。 
    
   王带着朴胜基,身后跟着康安殿的太监宫女,沿着清扫干净的青石小径,一路来到空旷的跑马场。早已得了旨令的马厩太监们牵着几匹高大的蒙古骏马候在那儿。 
   不愧是随着蒙古骑兵踏遍亚欧大陆的良驹,匹匹体型高大,不时打个响鼻,精神极了。再加上被宫人精心饲养,个个油光水滑,抢人目光,连小宫女都暗自赞叹。 
    
   王的目光从马匹们身上一一扫过,停留在最漂亮的一匹马身上。 
   “果然是好马!”王上前,轻轻抚摸马儿的脖子,赞叹不已。马儿突然接触陌生人,打了个响鼻。 
   王安抚的拍拍马身,马儿温顺的蹭蹭他。 
   王转头,对朴胜基道:“怎么样?这马好吧。” 
   朴胜基仔细看看那马,道:“臣从来没见过如此神骏的马。” 
   王笑笑,轻喃道:“这马,洪总管会喜欢吗?”语气暗含期待。 
   明明是在空气清新侍卫室外,朴胜基却又感到那种胸闷的感觉了! 
   他勉强道:“当然。” 
    
   很不妙,他怎么一听到王说起洪林就不舒服呢?难不成是受原主记忆的影响? 
    
   王可不知道朴胜基内心正在惴惴不安,兴致勃勃的拉着他和黄内官相马。言语间,分明是要选最好的一匹送给洪林。 
   其实,王对马匹的了解仅限于理论。他对琴棋书画、礼乐书术都游刃有余,唯独骑射不算热衷。王身边的人都是知道的,别看王每年春天都要移驾东郊狩猎,真正擅长骑射的,是另有其人。至于王为什么不喜欢还常常去,大家都心知肚明。 
    
   王选来选去,总是不放心,于是想亲身试试。他一流露出这意思,黄内官忙不迭的劝说什么路滑,什么马儿还未驯熟野性还在,什么保重身体,一长串说的人头晕。也就是黄内官从小看着王长大,情分不同,换个人这么来,早掉脑袋了。 
   尽管黄内官百般劝说,还是没能劝住王。 
   王走到最开始选的那匹卖相最好的马身边,踩着小内侍的背,轻轻一用力,坐了上去。 
   朴胜基赶紧拉了匹马,翻身跃上马背,一拉缰绳,马儿就缓缓前行。 
   黄内官不会骑马,年纪又大,只得歇在一旁,指挥小内侍们小跑跟在二人后面。 
   说实话,尽管王不喜欢骑马,但他骑得还不错。朴胜基上辈子就学过,这辈子更是在骑射上花过大工夫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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