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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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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寿公主挑眉:“怎么?嫌儿子少了?”

  齐绩连连摇手:“不,不,不!没有,没有。靖儿很好。他一个能顶人家十个。”

  福寿公主唇角微勾:“你也不用哄我。我的儿子我知道,再怎么优秀也抵不了人家十个。不过,靖儿也不是那不着调的纨绔。日后支撑这景乡侯府是绰绰有余。”

  齐绩笑着给她捏肩:“那是。公主教出来的孩子,哪里差得了。”

  福寿公主拍了他手一下:“行了,别在这儿烦我了。我乏了,你快去吧。”

  齐绩尴尬的笑笑:“我陪陪公主。”

  福寿公主“噗——”的笑出声:“行了,行了!我牙都要酸掉了。今儿本来就是柳姨娘伺候你的日子。快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齐绩又推辞了两下,福寿公主笑着推他出门。

  等齐绩走远了,她收起脸上的笑容,面如寒霜。低声对身边的中年女子道:“柳姨娘身边有个丫头,这两天是她侍奉的侯爷。”

  那女子面无表情的轻声回答:“奴婢已经动过手了。她这辈子也生不出孩子来。”

  福寿公主长出了口气:“那就好。”随后苦笑,“这种日子要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他就不能消停点儿。”

  中年女子垂了眼帘:“侯爷是不相信公主。”

  福寿公主冷笑:“不相信我是对的。可惜他没有证据。最近他还置外宅吗?”

  中年女子道:“没有。那两个外宅已经被遣散了。人也卖了。”

  福寿公主沉吟:“估计他还会再买新人,你多盯着点儿。”

  中年女子应诺。

  福寿公主看了看她,低声叹息:“这些年委屈你了,堂堂天波卫,学了一身本事,却总是做这些**事……”

  “公主!”女子抬眼,露出一个很淡很淡的笑容,“这是奴婢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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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伪周末。某瞳努力一下,没有加更大家也不要怪我……

  正文第三十六章局

  萧曼的马车驶进靖海侯府的侧门,刚下车就看见了自家哥哥的笑脸:“曼儿回来了。”

  萧曼“嗯”了一声,不声不响的往后院走。

  萧炫看了看她的脸色,估计着应该是问出话来了。便讨好的笑道:“曼儿辛苦了,晚上可想吃些什么?”

  萧曼看都没看他,径直往梁氏的院子方向走。

  梁氏听说小姑子回来了,正想去看看。结果刚出正屋就看见一前一后走来的两人。小姑子板着一张脸,自家夫君则是满脸无奈的跟在后面。

  唉!自从孙萧两家的婚事被敲定。小姑子就没露过好脸色。

  萧曼喝退了屋里服侍的人,肃着脸对梁氏道:“我今天听说了一件事,倒是开了眼界。不想咱们靖海侯府还有这样的风流佳话。”

  梁氏心头一凉,下意识的看向萧炫。萧炫则皱着眉,紧紧的盯着妹妹:“你说什么?”

  萧曼吐出几个字:“汀兰戏院,唐喜班,唐玉官。”

  梁氏几欲晕倒,脸上顿时褪去了血色。声音颤抖的问萧炫:“戏子?你包了戏子?”

  萧炫懊恼的喝道:“胡说八道!我几时包了戏子了!不过是觉得她嗓音不错,就多听了几出戏。”他目光灼灼的看向萧曼,“就为这事儿?”

  萧曼听懂了他哑谜一般的询问,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汀兰戏院的后台是永昌侯府。”

  萧炫一惊:“你说什么?你从哪儿听来的?”

  萧曼轻勾嘴角:“我还能从哪里听来?自然是她告诉我的。那姓胡的老板是胡姨娘的家人,胡姨娘就是谢妍的生母。大哥,你真要想纳人。还不如纳谢妍呢?”

  萧炫神色一变:“你确定吗?胡三真的是谢妍生母的娘家人?”

  萧曼道:“难道她会骗我?这种事又有什么好骗的。”

  萧炫脸色变了几变,快速做出反应:“这事我要好好想一想,你和谁都别再提了。这很要紧。其他的,等过两天再说!”

  他匆匆离去。

  好一会儿,梁氏才回过神:“曼儿,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你大哥他真的,真的看上了个戏子?”

  萧曼点点头。梁氏呆若木鸡的坐到椅子上。两眼无神。

  萧曼安慰她:“大嫂,你别急。咱们是什么人家,哪能让一个戏子进门。那个唐玉官算不得什么东西。”

  梁氏苦涩的一笑:“小妹,你不懂。嫡子承爵。我生了宝哥儿,怎么对那些女人都不为过。她们的确都算不得什么,这府里当然是我说了算。可是,每遇到一次这种事,我这心就像被针尖戳了一样的疼。一次又一次的疼。小妹,这种滋味,你还不懂。”

  萧曼无语。

  这一边,萧炫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书房中。

  他的心里突然就敞亮了起来。很多以前没有注意到的蛛丝马迹,全都一一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胡三是汀兰戏院老板的事,他知道。谢睦和胡三认识他也知道。事实上,正是通过谢睦,他才知道了胡三。而胡三是胡姨娘的家人这件事,谢睦和胡三却从来都没有在他面前露过口风。

  唐玉官嗓音甜美,音域宽广,十分难得。他在汀兰戏院偶然中发现后,因为喜欢就多去看了几场。没过几天,他就在那里巧遇了谢睦。然后谢睦就说他也是常来看戏的,和这里的老板有些交情。能请了唐玉官来单独唱两出。之后,很顺理成章的,他就认识了胡三。见到了唐喜班的班主和唐玉官。

  唐玉官的长相就像她的戏一样,甜美清新。毫无那些名角的傲气。他一见之下就有几分欢喜。然后,他就很凑巧的知道了唐玉官的身世。再然后,谢睦就撺掇着他照顾美人。胡三也在喝多了酒时说唐玉官在戏班里遭人排挤。那时他就想着,索性置个宅子安置那小姑娘。也算做了件好事。谁知,一来二去的,那姑娘倒起了歪心思,想要进府做良妾。这个他自然不能答应。谢睦说,胡三已经托班主劝说那姑娘去了,估计这一两天就会回心转意。

  这种小波折,他只当是唐玉官有了贪念,没在意。她答应就办,不答应就算。左右不过是花费些银子的事。

  现在看来,是他小瞧人家了。这是给他设了局呢!

  萧炫冷笑。算计到他头上来了。来的正好!他不让这些人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就不是靖海侯世子。

  **************

  再次进宫教学的日子很快又到了。萧炫见到叶明净,略带尴尬的把他认识唐玉官的过程说了一遍。

  叶明净一声不响的听完,道:“这么说来,谢睦隐瞒了胡三和永昌侯府的关系?”

  萧炫冷笑道:“我猜,他们也没打算着永远瞒下去。左右不过是想等唐玉官进了我府里,关系安定下来,他们再把这层关系抖落出来。到时,我生米成熟饭,甩也甩不掉。”

  叶明净笑道:“你能让她进府?”

  萧炫冷然:“别说是美人计,就是她真的是一身清白,我也不能坏了规矩。戏子进府当姨娘,日后还有谁家的好儿郎愿意和靖海侯府结亲?”

  叶明净沉吟道:“也许那唐玉官真的是清白的?毕竟是你先找上的她?”

  萧炫又冷笑:“我捧的是戏,不是人。如果她真是清白的,为什么谢睦会恰到好处的过来撺掇,那胡三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说了,我欣赏的是戏,是扮了戏的人。唐玉官若是真有气节,真心爱戏。就该求了我想法子入东苑梨园。周太祖设梨园一直传至我朝,歌、舞、乐、戏、皆有乐营将。虽然不如熙照女帝时代鼎盛,可到底那里才是正经去处。即使年华老去,也可在其中担任教席之职。可她到好,先是要进府,现在又答应了愿意在外宅。这些人从小学戏,半生唱戏。却只把戏曲当做寻求荣华富贵的梯子……”

  他激愤的叙说着心中的愤慨。叶明净沉默的倾听。心里对萧炫又多了几分了解。

  东苑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隶属于皇室,同样由李若棠创建,夏朝叶承祜接手。东苑有凌虚观,代表了道家学问研究的最高级别。有神匠营,聚集了这个时代的顶级匠人,可以建造最牢固华美的房子、制作最精巧的机关、打造最锋利的战刀、设计最复杂的弓弩。东苑的一个角落里,种有大片的梨花树,被称为梨园。梨园是夏朝皇家歌舞乐戏的培养基地,吸收最优秀的民间人才。正如萧炫所说,真正热爱艺术的人,进入梨园才是如鱼得水。

  唐玉官算不得顶级艺人。这点萧炫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她的艺心不纯净。

  叶明净轻声而笑。别说是这个时代了,就是岳晶晶的时代,拜金的艺人还比比皆是呢。人生活在世上就免不了吃喝拉撒、柴米油盐。艺术本身就需要建立在雄厚的经济基础之上。无论是出生富贵的谢妍、还是出生贫寒的唐玉官,她们都不能单单的只靠跳舞和唱戏过一辈子。萧炫这样执拗,只怕终其一生也找不到他心目中的艺术女神。

  萧炫发泄了一番怒气后,心里舒坦了不少。他冷静的叙述自己的计划:“既然是美人计,我们就可以将计就计。他们费尽心思安排了人到我身边,无非就那几个目的。探听靖海侯府的动向,探听我的动向。这样正好,我可以借机了解他们的行事,做到知己知彼。必要时,还可以传递虚假信息,探听他们的计划。”

  叶明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叹道:“这个计划很好。只是,你一个不小心就会露出破绽,若是被他们发现了,反是打草惊蛇。”

  萧炫笑道:“公主,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她若是在我府中,那就很难说。人多口杂,很容易会被探出破绽和消息。可若是外宅,一切就简单了。首先,她不能轻易的出宅子。不然就是不守妇道。其次,守外宅的人我会亲自安排。这些人都不会是普通仆役。那么,她的一举一动就都掌握在了我的手中。只要她不是从小受训的探子,我这个计划就不会有问题。”

  叶明净想了一会儿,道:“那就这么办吧。只是你要小心些,别真的中了美人计。”

  萧炫冷然一笑:“我那是一时不备,被他们钻了空子。现今我有了准备,难道还真那么傻吗?”

  当晚,萧炫回到府中。对着梁氏将事情说了一遍。

  梁氏半天不出声,良久后才道:“夫君,这唐玉官竟是伙同了别人来骗你的,你还要同她周旋。得多加小心才是。她若是有了歹心,可怎么是好。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萧炫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这也是一个机会。不然,我在京里也只能知道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顶不得多大用处。”

  梁氏强打笑容:“我就是担心。”

  萧炫揽她入怀:“别担心。这又不是去战场,不会有危险的。”

  梁氏埋首在丈夫怀里,不敢窥探自己的内心。因为在内心深处,她宁可萧炫去硝烟弥漫的战场,也不愿他去唐玉官的脂粉香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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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码到一半睡着了,今天先连放两章。

  正文第三十七章病

  秋风一天比一天萧瑟,时值近冬。京城里最近流传出不少热闹的话题。

  比如,康国公府有三位如花似玉的漂亮小姐,均是待嫁之龄。她们给京城大大小小的宴会增色不少。又比如,如今在京城有名的戏班唐喜班,里面有一位花旦名叫唐玉官的,被贵人看中。离开戏班过好日子去了。临走时,唐喜班里不知为的什么原因大闹了一场。头牌青衣唐佳官隔日就病了。一连好多天都未曾挂牌演戏。

  此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皇帝陛下身体不适,今年的秋狩宣布取消。

  这真是一件大事。要知道,历代夏朝皇帝,除非是遇上了战乱、灾荒。否则哪怕是到了晚年,也不曾取消过秋狩。秋狩不光是皇室成员和世家勋贵一同去打猎这么简单。秋狩实际上是皇帝对手下臣子骑射功夫的一种考察。和平年代,武将们想要出头,勋贵家的孩子们想要荫恩。全都必须在秋狩上崭露头角。

  夏朝的官员有两种来历。第一种是正正经经的参加科考,童生、秀才、举人、进士,一步步的考进最高殿堂,参加殿试。被皇帝授予官职。科考有文举和武举两类。

  第二种,就是荫恩。首先,各位有爵位的爵爷们,皇帝会优先考虑,给安排一些职位。当然,这职位有实职、也有虚职。能排上什么号,端看各家各人的本事了。其次,就是各家勋贵的后代。这种授官,不同于科举有明确的制度,随意性很大。皇帝的看重和喜好就显得尤为重要了起来。而怎么样才能在皇帝面前有个好印象呢?秋狩就是最好的展示舞台。

  除此之外,还有第三种人。这一类人出生在有爵位的世家,身份上是世家公子。但他们不走荫恩路线,而是老老实实的参加科举考试。同寒门子弟和书香人家一样。凭自身实力竞争。

  三种不同来历的官员,在政治格局上就很巧妙的形成了三个派别。清流、勋贵、中间派。中间派就是科举出生的世家子弟。他们往往是两派之间的润滑剂。有时候,同受两派欢迎。有时候,同被两派排斥。

  所以,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皇帝是不会停办秋狩的。

  承庆帝的这一命令,如同在水中砸了一块巨石,掀起巨浪无数。

  皇帝陛下的健康状况首先被引起了关注。陛下已经年近五十了啊!

  如果陛下真的有了不测。十岁的五公主是怎么样也成不了事的。一时间,京城里各家各户的走动突然频繁了起来。

  太医院成了最热闹的部门,京里生病的人突然增多。太医们天天出诊。

  八位御医深居简出,谢绝了一切访客。出了皇宫就回家,两点一线。左右院判以及院使大人则长期留在了宫中,连他们的家人都见不到他们。

  还在路上的凉郡王一家,加快了进京的步伐。

  叶明净接到最新消息后,百思不得其解。她家父皇明明就是单纯的感冒好不好,哪有那么严重?

  当然,这个时代的感冒是很严重的病。是会死人的。不过,她不认为在全国最顶级的治疗环境下,她家父皇会连一个小小的感冒都抵抗不了。

  要知道,这是风凉型感冒,不是病毒性感冒。

  叶明净如今住到了宣明宫里。前前后后侍奉承庆帝汤药。

  承庆帝半躺在靠窗的罗汉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看着奏折。房间的花架子上摆了一盆金桔,金色的果子硕果累累,清香阵阵。

  叶明净端了一杯参茶,放到小桌上:“父皇,您都看了两个时辰了,歇一歇吧。”

  承庆帝抿了口茶,问道:“有谁惹你了,怎么嘟着个嘴?”

  叶明净气愤的道:“父皇,那些人也太过分了。京里竟然有传言说您年纪大了,要早做打算!”

  承庆帝今年虚岁四十七,在叶明净的眼里是风华正茂的黄金中年男子。放在岳晶晶的时代,这个年纪的领导甚至可以称之为年轻。所以,当她听到有人认为她的父皇快不行了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些人在咒人,没安好心。

  承庆帝笑了笑:“父皇的年纪是不小了。他们有些小心思也是难免。”

  叶明净叫道:“胡说!父皇这么年轻,一点事都不会有!”

  承庆帝失笑:“朕年轻?净儿,你这马屁拍的也太响了。朕的头发都已经白了。”

  叶明净盯着承庆帝鬓角的白发,良久无语。半天后,她“哇”的一声扑到承庆帝的怀里,闷声道:“头发白又怎么了,染一染就黑了。人家七十岁的爷爷还嚼糖豆呢!”岳晶晶的外公七十多了,牙口特好。天天去公园打太极拳。

  承庆帝摸摸女儿的脑袋,柔声道:“净儿,我们叶家,别说活到七十岁的皇帝,活过六十的都只有一个。就是你曾祖父成祖皇帝。朕虽然现在不会有事,但保不准将来。朕不会有成祖爷那个福气的。”

  活不到六十,那岂不是连退休的日子都没有?叶明净心下大痛,死死的揪住承庆帝身上盖的被子。

  承庆帝拍了拍她的背:“好了,我们叶家的孩子可没有看不开生死的。父皇现在没事,快起来吧。”

  叶明净坐直身体,擦擦眼睛:“父皇,您还生病呢,不能这么劳累。这些奏折等会儿再看吧。”

  承庆帝道:“今日事今日毕。明天还会有新的送来,不批完就会越来越多。”

  叶明净道:“不是有内阁么?怎么还送来了这么多?全国的事都要您一个人处理,哪里做的完?”

  承庆帝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奏折:“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若是事事依靠下面的人,那些官员联合起来骗你,你又如何呢?内阁是可以批复奏折,可若是内阁伙同了六部,将重要的事情都瞒了下来,自行批复发了下去,出了岔子,又该如何?”

  叶明净呆了呆:“内阁的批复不是要盖上您的玉玺才有效么?没有玉玺的批复,下面的人怎么敢执行?”

  承庆帝点头:“所以,即使是内阁给出处理意见的奏折,朕也要看一遍才可以用印。这个程序是省不掉的。”

  叶明净看了看桌上的笔砚和朱砂,撇嘴道:“您哪是看一遍,明明还要写好些批复在上面。从早写到晚,我都看见了!”

  承庆帝不在意的道:“不是还有张奉英帮朕写么?朕也不是每一本都动手的。”

  叶明净气结:“您还想每一本都动手?父皇!你就是长四只手也来不及写。”

  承庆帝哑然失笑,随后又叹道:“净儿,皇帝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叶明净“哼”了一声:“我不管,反正你需要休息。”她一把抱起桌上的奏折,打算换一个地方放。

  承庆帝半躺着,悠悠然的道:“你就是拿走也没用,这个东西总是要朕看的。今天不看完,明天就会更多。”

  叶明净傻了眼。

  承庆帝看着她苦苦思索的小脸,缓缓的道:“要不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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