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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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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皇后嘲讽的讥笑:“傻瓜!安妃是她亲娘,就是有事不知道又有何妨?你几时见过女儿害亲娘的?我问你,冯立是皇上的人暂且不谈。那小桃和桔子可还听你的话?”

  云洁怔了怔,强笑道:“桔子到还听话……”

  薛皇后冷笑:“你被哄了!桔子那丫头,看着老实,其实却是最精明的。你瞧她天天只在宫里、人眼皮子底下晃悠,连上书房都去的少。她知道的是大家都知道的。你问她,她自然老老实实的告诉你。你可见她上杆子去争当那心腹?她这是明哲保身呢!至于小桃……”她面上一冷,“几次出宫都是这丫头跟着的吧,你问出什么了?”

  云洁无语。

  薛皇后眼中闪着冷光:“有些人,该敲打敲打了。天波卫和谭启的干儿子我问不得,昭阳宫里的宫女难道我也问不得吗?”

  ***********

  叶明净回到芳菲殿,素洁早已替她打点好热水,花雕准备了换洗的衣服。

  叶明净让桔子帮着洗了澡,换好衣服,用布巾擦着滴水的头发。两个小宫女和小太监收拾了残水、打扫干净浴室。素洁替她用铜碳炉将头发哄的半干,又铺了床,看着她睡下了才离开。

  叶明净的寝室照例不留人,值夜的都在外间。大约有半个小时后,她唤道:“计都。”

  计都出现在帐外:“我在。”

  叶明净微微一笑:“可洗过澡了?”

  计都的声音微有些起伏:“……洗过了。”

  叶明净不在逗他,吩咐道:“把我的东西拿来吧。”

  计都的身影就一闪,人凭空跃上了房梁。很快,他又出现在帐子前,这回手里多了两个本子。

  叶明净掀开帐子:“还不进来?”

  计都身体一震,然后就僵硬着钻进了帐子,进入了拔步床的空间。这种命令,无论他执行了多少次,都依然会紧张。

  偏偏叶明净还在不停的低声唠叨:“你身上没沾上灰吧?快把鞋脱了,我这可是床!”没办法,外面值夜的人太机灵。只有这样才能安全的说话。自从看了李若棠的日记,她就知道,如果必须要相信身边的一个人,计都无疑是最正确的选择。

  拔步床里的柜子和百宝箱没什么区别。什么东西都能找到。叶明净取出鹅毛笔,沾了墨水一笔一划的用汉语拼音写下今天的见闻和疑点。

  在桃花坞时,萧炫和谢睦就是认识的。两人的交好程度为问号。

  谢睦的外宅中同时出现了胡三和萧炫,结合戏院里的见闻。也许是和戏子,比如唐玉官之类有关。

  最后,叶息聆和谢睦应该已经搭上了线,具体交往程度也是问号。

  叶明净皱着眉用鹅毛笔慢慢的涂画。计都尽量将自己的身体靠近角落。洗过澡后特有的馨香味充满了封闭的空闲。他默默的背诵内功口诀,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身边的人。

  估计历代天波卫中没有一个人比他更辛苦了。他宁可睡在房梁上守夜,也不愿待在这里面。

  叶明净记好日记后,递给计都,又从他手上拿过李若棠的日记,翻到折页处慢慢看了起来。

  计都叹了口气,将本子收入怀中。盘腿在床内侧,调息打坐。

  半个多时辰后,叶明净看完了今天的段落:“好了,该睡了。”

  计都长出了一口气,今天的折磨终于结束了。他用最快的速度穿好鞋子,飞快的将两本书藏上房梁,然后消失在殿中。

  叶明净笑着摇头。说真的,要不是因为一直生活在薛皇后的眼皮子底下,她也不至于连一个安全的地方都找不到。出此下策虽是不得已,不过她今年才十岁好不好?计都有必要被吓成这样吗?

  在芳菲殿里,五公主叶明净的一切作为都是向薛皇后敞开的。所以,她要特别小心。

  她必须忍到离开昭阳宫的时候。

  刚刚倒是看到一段有用的秘密。

  这所皇宫是李若棠当政时建造的。她在日记中记载了皇宫里的几个密室和密道。那是除了她就只有工匠知道的秘密。后来她告诉了太子,只是这秘密有没有流传到夏朝,叶明净就不知道了。

  后/宫只有一个地方有密室和密道,那就是东宫。她现在还没有资格入住。

  外宫廷同样也只有一处地方,就是李若棠当年的寝宫,外廷西北角靠近玉带河的梧桐宫。李若棠从来就没住进过玉带河之后的后/宫。

  梧桐宫有唯一一条通往宫外以及城外的密道。密道的最尽头,就是西郊的桃花坞。而在桃花坞,则有另一条密道通往西山大营。

  李若棠在日记里记到:“这是一条逃命和反攻的生路。”

  桃花坞是一个中转站。

  ***************

  就在叶明净刚安排了值夜人睡下时,小桃欢快的在外隔间拉住桔子聊天:“……我今儿个可是长大见识了!那忘福楼有几道拿手的时鲜名菜,在宫里都没见过!我们还去看戏了,是京城最大最好的汀兰戏院,飞燕班的杂耍可真精彩……之后又逛了街,街上的人可多了,店铺里的伙计热情的不得了,什么事都知道……”她兴奋的说着,激动的满脸红晕。她是从小被采买的人买进宫的,家里父母早就没了音讯。十几年没出过宫门。上次去豫国公府也就是在马车里坐了一圈,连车帘子都不能掀。自然什么都没看到。这次可不一样,她可是实打实的在宫外玩了一整天。

  桔子静静的听着,直等她说完了,才道:“你多少也收敛着些。这里到底还是昭阳宫。出了事,只怕公主保不住你。”

  小桃不以为意:“我又没干什么阴私的事。公主今天出宫,是皇上同意了的。”

  桔子顿了顿,问道:“我听说,云洁姑姑找过你几次,要收你做干女儿是不是?”

  小桃撇撇嘴:“她到会捡便宜。想当初咱们在她手底下时,她何曾正眼看过我们?娘娘脾气不好,砸碎了皇上赐的白玉杯,她偏说是我们玩耍时碰坏的。罚了我们一群人在大太阳底下跪着,石榴姐姐都中暑晕倒了。她再假惺惺的劝娘娘大发慈悲,在皇上面前留了个贤德宽厚的好印象。那时她怎么没想着要认我们中的谁做干女儿?现在不过是见我在公主面前得宠了,想占个现成的好处。我呸!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桔子叹了口气:“你真以为皇上不知道那白玉杯是谁打碎的吗?要是宫女打碎的,我们几个哪里还有命在?当宫女的,谁没做过主子的出气筒。”

  小桃两眼放光:“公主就没有!公主从来不为难我们,公主读书聪明,做事说一不二。我跟着公主挺好,干嘛要掺和进皇后娘娘的事?再有五年我就到出宫的年龄了。何必掺这浑水?”

  桔子欲言又止,望了望她,半晌后道:“你还是想出宫?”

  小桃道:“当然。别看我们现在风光,这宫里的事难说的很呢。我不如你聪明,这几年幸亏是跟了好主子,才平平安安过来了。等到了年纪,我就出宫去,找个老实的人家嫁了。安安稳稳的过舒心日子。你说,我是留在城里好呢,还是去乡下?我得好好想想,不过反正京城我是不留了,这里勋贵老爷太多……”

  她美美的描绘着自己的未来,没注意到桔子看她的凄然眼神。

  傻丫头!正因为跟了这个主子。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皇宫了。

  你没见着公主除了素洁、花雕、你、我,从来不让第五个宫女插手她身边的事吗?很多时候,她宁可用太监也不用宫女。为什么她一个女孩子会这样?就是因为她知道,和她亲近的人将永远留在这座皇宫,所以才拒绝了其他的宫女。她是在给她们留一条生路啊!

  而正因为给她们留了生路,你我就只能永远留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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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我胜利了。

  正文第三十三章宴请

  豫国公府叶息聆公子在来到京城十天之后,终于等到了皇上的接见。

  由于是叶氏血亲,承庆帝接见的地点就设在了宣明宫正殿。薛皇后和叶明净都在场。内阁首辅兼礼部尚书方敬、内阁次辅董学成、太子太傅廖其珍、礼部尚书黄庸行随侍陪同。

  叶息聆年方22岁,长眉入鬓,相貌堂堂。谈吐举止间彬彬有礼,把只有十岁的叶明净对照的缩在角落里都嫌不好意思。

  黄庸行眼底有隐隐的得意。十岁的小女孩能成什么气候?这不,一照面就输的一败涂地。

  承庆帝问了叶息聆几句话后,频频点头:“书读的倒是不错。听说你还擅诗词?”

  叶息聆看似谦虚,实则骄傲的道:“侄儿不才,只平时涂抹几句,皆是游戏之作,登不得大雅之堂。”

  承庆帝听了后就说他太谦虚了:“……登不登的大雅之堂,只拿来瞧瞧便知。廖太傅、方首辅可都是一甲登科,你把诗背个几首,让他们给你评评。”

  叶息聆又假意推辞了几句,方敬很合作的配合他道:“不妨事,你只管背来。”

  最后,叶息聆背了几首得意之作。方敬实事求是的评价:“确有才学。”

  这几人说的非常热闹,叶明净缩在角落里几乎被人遗忘。廖其珍愤愤不平,出言道:“陛下,五公主近日诗词也大有长进。”

  承庆惊讶的望向她:“是吗?”

  叶明净差点要吐血,太傅!您这是要逼死我呀!无奈的看向她亲爹:“父皇,儿臣比不得息聆哥哥,儿臣实不擅诗词。”

  承庆帝看了一眼廖其珍,道:“人各有所长,净儿不擅其道也就不用勉强了。”

  廖其珍大急,道:“公主年仅十岁,虽比不得聆公子,但在同龄之中也是上佳。”

  这时,黄庸行出来帮腔:“既然五公主诗词大有长进,不妨就此赋诗一首。陛下也可评判一二。“

  廖其珍道:“那是自然。”然后就一脸“我给你争取了机会,你要好好表现”的看向叶明净。

  叶明净膛目结舌。这可是无妄之灾!要她做诗,杀了她吧。她又不是汉语言专业毕业的,想剽窃都剽窃不了。

  承庆帝知道自己女儿有几斤几两,本来今天的接见就是一场政治作秀。叶息聆是主角,捧的就是他。无奈廖其珍此人才学是有,政治敏感度却太差。这也是他以堂堂状元之才,却屈居于方敬之下的原因。

  幸好上书房里还有个林珂。他暗自庆幸自己早有远见,不然只怕女儿也会被教成一个理想化的书呆。

  承庆帝不欲为难女儿,并不怎么期待的道:“那就以秋为题,做个五言绝句吧。韵随你用。”

  叶明净哀怨的看了一眼自家太傅,愁眉苦脸想了半天,憋了四句:“秋节气高爽,鸿雁北飞忙,田间农人汗,稻谷金满仓。”

  廖其珍皱了皱眉,刚要说什么。承庆帝已抢先评价:“寓意尚可,韵脚也算工整。廖卿果然教导有方。”

  叶息聆暗自撇撇嘴,这种诗和大白话有什么区别,就是写一百首也不出奇。

  方敬心中暗叹,廖其珍也真是老糊涂了,竟然以己之短攻人之长。这样的人怎么能辅佐皇嗣?

  叶息聆就趁着场面尴尬之时,向承庆帝提出邀请五公主去豫国公府玩乐。

  “……侄儿请了最近在京城颇有名声的飞燕班,就在府里演几场他们的拿手杂艺,公主妹妹整日读书辛苦,侄儿想请她去府上松快松快。”

  承庆帝略一思索就答应了。

  叶息聆回府后,光明正大的准备起来。而他被皇帝接见时的场景在京城开始流传开来。其中说的最多的就是聆公子诗词大好,得到了皇上和首辅大人的称赞。同时,五公主叶明净的那首绝句也被流传了出来。

  凭良心说,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能写出寓意鲜明、韵脚工整的绝句,在文人心中就算是达到淑女标准了。可惜叶明净此时身份敏感,大家对她的期望也就不一样。这首绝句让很多人失望不已。一些原本态度模糊的文人士大夫,开始渐渐倾向于过继皇嗣这一主张。

  计都晚上在帐子里时,呼吸杂乱、欲言又止。

  叶明净正认真的看着日记,寂静的空间中,杂乱的呼吸尤为突出。现在已经非常耳聪目明的叶明净很快就发现了。

  “你不舒服?”她问。

  计都犹豫了一会儿,问道:“最近京城的风向不怎么好。叶息聆的声望很高。你……有什么打算?”

  叶明净诧异的看向他:“你还会关心这个?”不怪她奇怪,计都向来是只执行命令,从不多问。今天的确很反常。

  她很快想到了“计都”所代表的含义,认定他是担心,便安慰道:“放心吧,文人造反,十年不成。只要军队在掌握中就行。”

  计都呼吸一滞,神色复杂。

  叶明净笑笑。这计都到底只有十五岁,遇到大事还是会紧张啊。她笑道:“你放心,就我现在这细胳膊细腿的,想统领军队也统领不了。我只是打个比方。这种事情的决断在父皇那里。夏朝的文人其实很好糊弄,到时候弄几场表演就好了。相反的,农业、经济、军事,这些方方面面的关系才是真正难吃透的。会做两首诗算什么?只要出点丑闻就能让他身败名裂。”

  承庆帝很快知道了女儿的话,他看向谭启:“罗睺啊,这一回朕没让你徒弟跟错人吧?”

  谭启跪在地上,脊梁挺的笔直,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对承庆帝道:“陛下,计都那孩子此番虽是听了我的命令去试探公主,但到底是违背了天波卫的规矩。还请陛下以后不要再让臣做此为难之事。”

  承庆帝叹了口气:“朕知道天波卫的规矩。只忠于一个主子。可袁国师当日的话你也知道。朕这一辈子只会有净儿这一个血脉。朕是不放心那孩子呀!”

  谭启磕了几个头:“陛下如今已知公主非常人,当可放心。”

  承庆帝摇头:“好了,天波卫的规矩不能在朕这里坏了。朕答应你。起来吧。”

  ************

  豫国公府的宴会,除了邀请五公主叶明净外,叶息聆还邀请了一些勋贵和知名雅士。

  文人们很给面子,凡是被邀请的都来了。世家勋贵们就不一样了,他们接收了请帖,却个个都说自己公务繁忙,只派出了家里的小辈来应酬。

  叶明净觉得,出于政治需要,她可以在某些场合让叶息聆出风头。比如上次承庆帝召见时。但有的场合却决不能让叶息聆太风光。比如这次宴请。

  这次宴请来的人如此之多,实际上都有着将她和叶息聆对比的意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要是在这里退让了,会对她的名声很不利。

  于是,就在豫国公府的客人都已到齐,太阳升的老高之时,最重要的客人,五公主叶明净还没有出现。

  飞燕班的众人上好了妆,只等开演。

  众人等的心焦,气氛渐渐凝重起来。

  一些客人已经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萧炫坐在花园的宴席处,纹丝不动。心中却上下忐忑。最近几次进宫,公主都是规规矩矩的学习音律,其它的内容什么都没谈。事情有些不对劲。

  坐在他身边的谢睦问道:“怎么还不来?不是说皇上已经答应了么?”

  萧炫不吱声。

  谢睦笑笑:“好,我不问。你也别不理我。我知道你心头的怨。可那唐喜班的班主实在是太倔了,我也很难办的。唐玉官原就是清白人家的女孩,爹娘养不活了才送了来学艺。没有卖身契约就正经的民籍,我总不能逼着人家入奴籍吧?人家要的是正正经经的做良妾。你一个外宅就想打发,她自然不肯。”

  萧炫冷声道:“不行就算了。我不是非她不可。”

  谢睦倒了杯酒,自饮了一口:“你也别这么说。要我说,你家的夫人也太着紧了。她嫡子都生了,你纳个妾又怎么了?谁家没个妾?你还是世子呢,总不能就守着她一个人吧。”

  萧炫端了一杯酒在手中慢悠悠的转动:“你要我纳戏子做妾?”

  谢睦一涩,干笑道:“我都说了,她是民籍。父母都在乡下种田。说她是农家女也是说的通的。”

  萧炫冷然放下酒杯:“我不过是见她有几分才华,这才起了怜意。她不愿就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谢睦不再言语,默默的喝了酒。干巴巴的转移话题:“这公主怎么还没到?别是不来了吧。”

  有些人说话,通常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谢睦就充当了一次乌鸦嘴。他话音刚落,下人来通禀叶息聆:“公子!齐、齐公子来了。”

  叶息聆一惊,急匆匆的往前厅赶。身后跟了一群关心和看热闹的人。

  齐靖锦袍玉带,面如霜雪的站在正厅外面。身后是一群侍卫和太监。

  他目光缓缓的巡视众人,在萧炫的身上微微停留片刻。神色肃然的道:“安妃娘娘身体不适,五公主至纯至孝,留在宫中侍奉汤药。不能赴聆公子之约,深表歉意。公主命我送来宫中佳酿,特意嘱咐诸位无需挂怀,望不扫雅兴,继续欢宴。”

  他拍拍手,身后的几个太监抬出四五坛酒。每个酒坛子上都有明黄色的御封。

  “聆公子。”齐靖似笑非笑的道,“为人子女者,首当尽孝。公主不能来,实是抱歉了。”

  叶息聆心中一凛:“哪里,哪里。这是应该的。不知安妃娘娘身体究竟如何?聆从家中带有一些药材,还望能尽绵薄之力。”

  齐靖看了他两眼,半天后才道:“聆公子。你到底是没在京城住过,不知道规矩。这吃食和药材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往宫里带的。话已传到,我就不打扰诸位的雅兴了。告辞!”

  他拂袖而去。太监和侍卫鱼贯跟随,如潮水一般退的干干净净。

  正文第三十四章叶息观进京

  长春宫自从被安妃入住后,在后/宫就开始受人关注起来。原因无它,安妃是当朝皇帝唯一活着的孩子的生母。

  安妃今晨早起后略感不适,强打着精神去薛皇后那里参加了每天的请安,之后就请假早退了。这在后/宫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谁知今天却有了不同的后续。

  先是她的女儿,五公主叶明净神色忧郁的扶着她离开昭阳宫,之后竟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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