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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随缘 完结-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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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风!”皇上提高声音喊道。
  不一会儿,从黑暗中闪出一个人影,齐风恭敬地向皇上一礼。
  “皇上有何吩咐?”
  “派人一路调查温凌菲和凤凝阳的下落,要快,万不要让他妈出了天齐的边境。”
  “是,属下这就去办。”又是一闪,齐风已经消失在黑夜中。
  皇上回身吩咐李全:“我们回宫吧,回宫后,让人给三皇子送些上好的药材来。”
  “是,皇上,咱家记下了。”
  三皇子在京城中的这场闹剧很快被皇上平息了下去,京都百姓虽也有议论,但是根本不知这究竟是为何,无因无果,舆论自然就自行消散。
  一日后,笑白醒来,面色仍是苍白如纸,可是狭长的凤目却不是受伤时那么无光。侍候在身边的锦红一见自家爷醒来,满面喜色。
  “爷,您醒了。”
  笑白吃力的想要坐起,可是左肩后的伤口不容他使力,锦红明白了他的意图,即刻上前将他扶起,塞了软枕,让他靠在床头。
  “快将边塞元城的地图拿来,要来不及了,凌菲要是落在飞雪皇族的人手上,必遭大罪!”笑白方醒,未进点滴食物和水,开口声音艰涩难听。
  锦红一听,心口忍不住的一颤,眼眶酸涩就要流下泪来,他未想到笑白一醒来记着的便是凌菲。虽然她也极想要爷马上就去将凌菲救回来,可是以笑白现在的身体状况,那是痴人说梦。她还没有到这种不知进退的地步。
  她忍着泪,轻柔的道:“爷,您方醒,身子还虚弱,不若先用些粥食,再喝完药,把身子养好,这样才能救出凌菲。”
  笑白眼里一闪而过的倔强在听到锦红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化成了一声轻应,干涩的薄唇抿了抿。心中默念:凌菲,你等着我!一定要等我!
  锦红这才放下心来,起身,吩咐外间的两个小丫鬟一个去熬药,一个去请太医,自己去王府的小厨房端粥食。
  才走到院门口,亦云就迎了上来,锦红眼眸一垂,面色冰冷,无言的与亦云擦身而过。

  第184章 出征

  亦云的心口一突,好像被箭射过,而且是一箭穿心。自锦红知道了真相,见到他时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柔体贴。她不发一言,他宁愿她朝着他大发雷霆,甚至是哭闹。他知她怨他恨他,可是为时已晚。
  以前与锦红的感情总是很好,他事物繁忙,她时时刻刻都为他着想,事事都体谅他。让他安心忙着他的事,帮他把杂物打理好。生活平静忙碌又幸福,这种幸福好似已经成为了再平凡不过的一种形态,好似本就应该如此。
  他安然的享受,安心的接受,甚至都没有想过要回报,没有想过带给他这样平淡幸福的人是怎样辛苦的维持。
  人总是这样,得到时,不知道珍惜,等到失去了,才知道其中的可贵。自己的生活瞬间失去了原来的样貌,锦红对他的冷淡和不语,让他明白了什么是孤单寂寞直至凄凉。安然生活了这么久,他才知道锦红在他的生命中占有多么重要的位置。那是不可以用时间和空间来衡量的,也不是用金钱就可以买回的。它只能用爱来维持,用心来感化。
  可是等到他明白了这一切,是不是已经太迟了,锦红还会原谅他吗?此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笑白这么坚定与凌菲之间的感情,因为这感情已经融入到自己的生命,成为生命中不可或缺一部分,谁又能忍受缺了一半的自己独自过活!
  明晃晃的日光从木槿树上照下来,在院中投下斑斑驳驳的暗影和亮点,燥热的盛夏,惹人的蝉鸣,亦云的世界塌陷了一半,这一半需要他用半辈子来慢慢填补,小心翼翼地呵护。
  亦云在主院笑白房间的窗外站了许久,木槿树的影子在日光下移了又移,他才离开。
  笑白靠在床头,听着窗外微小的几乎不存在的声响,苦了嘴角。
  锦红侍候着笑白用完了粥食,又喝了汤药,太医也来整治过,笑白的脸上才透出少许的红晕。拿过元城的地图,放到笑白身边,锦红就准备退下。
  “锦红,将舒甲,舒乙两人叫来。”笑白展开地图吩咐道。
  锦红应后离开。
  不到一刻钟,舒甲舒乙就立在床前听候笑白吩咐。
  放下手中的地形图,从床里边取出一封信交给舒乙:“将这封信亲自交到夏府夏榕手中。”
  然后目光落在舒甲脸上,“带着本王的帅印去城南军营,让她们整装待发,后日出征!”
  舒甲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脸色还未恢复的笑白:“爷,您的伤……”
  “无碍,照着本王的吩咐去做,快去吧!”
  舒甲舒乙脸上都是不忍之色,可是他们知道只要是笑白做的决定,没有几个人是能够撼动的了的。只得行礼离开去办事。
  又是一日后,笑白已经勉强能够下床走动。换上麒麟锦袍,就去了宫中。
  议政殿,一身明黄的皇上坐在首位满面忧色看着殿下冷着表情的笑白,清俊的脸,因为伤势严重更加瘦削,两颊甚至都有些凹陷,面上没有点滴的快意畅然之色。
  “皇儿,你决定明日便出征?可是你身上的伤势……”
  “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你不是希望我将飞雪的罗霄打退,这样岂不是如你的愿!”笑白面色如寒霜,始终他还是无法原谅皇上当年做下的一切。即便真的不是为了这个原因,可是一在皇上面前,他就不自觉嘴硬,想要让他铭记当年的亏欠。
  皇上无奈的苦笑,“皇儿真的这般决定,父皇也不拦你。只是等到了元城,尽力便可,万不要勉强,那飞雪的罗霄可不是一般的宵小之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笑白因为皇上这番话,坚冰一般的心软化了不少,不是不期待他的嘱咐,他也像任何一个子女那样期望着父亲的关怀和认可。可是他的父亲是一国之君,有许许多多的地方与一般的父亲不一样,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他是一个普通男人的孩子,至少还可以父慈子孝。皇家有太多的不易、太多的隐忍和难处。
  有些不自然的微转过脸,轻应了一声。
  皇上也因为他小小的体谅,脸上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他朝着身边的李全吩咐:“将朕那瓶玲珑膏取来。”
  李全笑着的脸上闪出震惊,不敢耽搁,急忙去取。
  皇上从李全手中接过那瓶玲珑膏交到笑白手中:“此番去元城凶险难测,这瓶伤药,你带在身边,小心身上的伤口,回去好好准备吧,明日父皇去南城门送你。”
  笑白没有推辞,从皇上手中接过那瓶玲珑膏,点了点头,就告退离开。
  才出议政殿,李全就追了上来:“三皇子殿下等等。”
  笑白转身,凤目盯着李全气喘吁吁追上来的有些可笑的样子:“李总管还有何事?”
  李全喘了喘气,抚了抚他光滑的下巴才道:“皇上让老奴告诉殿下,让三皇子殿下莫去梧桐宫了,若是让贵妃娘娘知道了您的伤势,怕是不会让您明日出征。”
  笑白一怔,微微点头,“李总管的话,本王知道了。”说完,又要转身。
  李全上前一步:“殿下,请留步,老奴还有一事相告。”
  笑白眉尖挑挑,等待着李全的下文。
  “皇上方才赏赐给殿下的那瓶玲珑膏乃是太上皇驾崩前交于皇上手中的,对皇上有非同一般的寓意,这玲珑膏是天齐的顶级疗伤圣药,即便是伤口深及骨,用上一些也可以在十日之内痊愈。老奴知道殿下对皇上一直怀有怨恨,但是老奴今日还是要提醒殿下,除了殿下,还是还未对任何一个子女这般关心,请殿下也可以多多体谅皇上,放下心中郁结。”李全侍候皇上多年,从未见皇上为了什么事情寝食难安,就连当初争夺皇位亲手弑兄也没有今日这般愧疚过。
  笑白神色动容,看着李全微胖诚恳的面容:“李总管的话本王记住了。”
  李全朝着笑白深深一礼:“谢殿下体谅,离宫门还有些距离,老奴送送殿下吧!”
  笑白转身,李全跟在身后,不时的与笑白说些皇上年轻时候的事迹,眼角的笑纹深深。笑白若有似无,像听着又像没听,可是当李全抬头看向他的时候,他又轻“嗯”一声。
  天齐的京都从未像今日如此的让人热血沸腾,原来只有官宦贵族才可以踏足的南街,撤了禁令,青石板道路两边挤满了手挥红巾的百姓。
  统一的银色铠甲,手执银枪的天齐士兵整齐划一的走过南街,朝着南面城门而去。围观的百姓突然大声的呐喊起来,南街那端,黑色骏马之上,一个挺拔的男子全身覆着银质铠甲,头顶的红缨随着夏风飘飘,面容俊美不凡,一身将军打扮的笑白少了身上的那股仙气,多了一分刚勇和狂放。
  狭长的凤目微微的眯起,散发着寒光,入鬓的长眉带着少有的邪肆之气。
  百姓被他身上散发出的狂霸之气震慑,空气好像凝固,出现了瞬时的安静,安静过后是更加响亮的呐喊。
  “三皇子殿下必胜!”
  “湘潭王千岁!”
  ……
  群情激奋,多年前,飞雪也如今日一般攻打天齐,这次飞雪又再袭天齐,调起天齐百姓的保家卫国之心,三皇子殿下的神勇他们早先便听过不少,对这次平息边塞之乱更是信心满满。
  笑白却并没有因这样的场面脸上有丝毫的动容,他傲然于马上,看着汹涌的人潮,内心记挂着那个娇小倔强的身影。
  城楼之上,皇上领着群臣注视着快到城门口的军队,眸色深深,隐有不舍。
  笑白领着众位将领行到南城门才转过身,摘下头盔,抬头看向城楼,然后转身面对众位将领和士兵,吩咐建旗帜,鸣金鼓,正行列,擎节钺。等一切过程结束,皇上才在城楼上亲自说话,预祝凯旋。
  领着参加仪式的一万兵马与京都训练营外的十九万兵马汇合,笑白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城楼,在烈日下,愈行愈远。
  齐瑞与元思站在皇上身后,看着浩浩的兵马,随后齐瑞的嘴角一弯,微撇过头,朝着元思了然的看了一眼,寓意颇深。
  元思面色淡然,还如舒府时的儒雅俊秀,对于齐瑞投来的目光好似不知。只是宽袖下紧攥的双手泄露了他的心意。
  百姓散去,皇上也上了撵车,李全快步走在撵车边,突听到皇上的声音。
  “李全,去将齐雷和齐行叫来。”李全小跑着去执行命令。
  不一会儿,两个黑衣带着半脸面具的年轻男子就打马来到了撵车边。
  齐雷恭敬道:“皇上有何吩咐?”
  薄薄的撵车帘后传来皇上有些疲惫和担忧的声音:“你二人带着两队暗卫小心的跟在三皇子军队身后,随时保护他的安全,直到与飞雪的战事结束。”
  齐雷齐行脸色剧变,“皇上,万万不可,属下们若是离开,皇上的安全怎么办!”
  皇上声音变得威严:“这是圣旨,你们想抗旨不尊?京都还有齐风与齐厉,你们勿要担心。只要保护好三皇子的安全即可。”
  “是,皇上,属下遵命!”齐雷齐行无法,只能照做。

  第185章 不任人摆布

  十几日后,凌菲与凤凝阳一行终于到达了元城边缘,因为元城此时已经被罗霄占领,凤凝阳带着人马只停歇在元城外的小镇阳山镇。阳山镇内流民众多,大多都是得了风声提前从元城中跑出来的,大小的客栈基本都已被住满。
  凤凝阳扶着凌菲下了马车,这是镇中一家不错的酒楼——月风楼,虽然因为战乱,很多百姓心中恐慌,酒楼生意也不怎样,但是还不乏一些富户在酒楼中用膳。
  凌菲此时一身男装,又易了容,与原本的相貌有天地之别,不必担心被有心人认出。凤凝阳直接在酒楼大堂中寻了个靠窗的空桌与凌菲一同坐下。
  跑堂灵活地迎过来,凤凝阳随意点了几个菜式,要了壶清酒,就静坐在堂中。凌菲也不发一言,这些日子,虽然她已经想开,但是对于凤凝阳,她还不明白他是敌是友,在他的面前,她还不想贸然显露出什么。
  凌菲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几日,凤凝阳经常会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看她,就好像她与其他人不同,他要将她身上的不同找出来,虽然他表现的不明显,可是偶尔的窥视仍是让凌菲难安。
  飞雪她从未接触过,而且她也不是真正的飞雪长公主,就从那块长命锁,她就可以预测,飞雪定然有很多地方让人看不透。
  在运州时,借着大书房的方便,她看了很多州志、游记,哪一本也没有清晰地描写过飞雪皇族。
  这个大陆很多国家,没有一个人将他们完整的记录下来过,至少到现在的书本里都没有记载,可是这么多国家里,除了飞雪,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男性社会。即便有的国家男女性的权益相差不大、国风开放,就如天齐,可是也不曾有一个国家像飞雪一样世代都是女子登基为帝,女子可以三夫四侍,不但如此,飞雪这么多年的国力甚是强盛,不输于天齐。皇族中也很难出现皇子皇女争夺储位的现象,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凌菲脑中飞转,凤凝阳告诉她的她不怀疑有假,可是她能确定,他定没有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从他近日越渐不安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来。
  既然凤凝阳不说,她就在他面前装傻,等到适合的时机,她自有办法弄清一切原由。
  虽然脑中想了这么多,可也就是瞬间的时间,凌菲面色淡淡,等着跑堂的把饭菜端上来,就自顾自的吃起来。
  凤凝阳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拿起一边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淡酒,凌菲这些日子显然看开多了,不像方离开京都那样抵触和颓丧。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藕夹到凌菲的碗中,深眸弯弯:“许多日没吃到新鲜的饭菜了,多吃些。”
  凌菲乌黑的眸子瞟了他一眼,不回答,但也不拒绝,扒着碗里的饭,倒也顺从的将那块藕夹消灭。
  凤凝阳心情颇好,顿时觉得凌菲别扭的样子也可爱不已,便又伸手夹了其他的菜给凌菲,凌菲看着自己小碗里都快堆满的菜,嘴角抽了抽,抬起头瞪着他怒道:“你够了没有,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凤凝阳“噗——”的笑出声,左手摸了摸鼻子,那双瞳色淡淡的深目放出异彩:“我还以为凌菲永远都不和我说话了呢!”
  凌菲狠狠翻了个白眼,但是她此时易容,眼睛被挤小,威力大减,倒是显得有些滑稽,凤凝阳更是大笑出声。
  这边凤凝阳乐不可支,那边却有两个衣着不错的中年男子边走边说入了月风楼,恰好选定了凌菲他们这桌的邻桌。
  褐色长袍的男子皱着粗眉:“郭大将军率军在元城外已经守了半月有余,不但迟迟攻不下元城,军营中的将领还经常被暗杀,这半月,已经有十多位将领殉职了。”
  “你不知道,飞雪的罗霄简直就是个恶魔,他竟然放出风声,再过十日,天齐实现不了他提出的条件,见到的就是满城百姓的尸首!”
  “难道我泱泱天齐,就没有一个能人志士能与这恶魔对抗,一城百姓,上万余口,怎能让他随意宰杀,若是这件事成为事实,我天齐还有何脸面在他国面前立足!”
  ……
  两人越说越加气愤,面红脖粗,更是获得在旁倾听的人的共鸣,一时,月风楼内群情激奋,恨不得杀进元城,立马取了那罗霄的首级,挂在城门之上。
  凌菲也听的眉头直皱,虽然朝代历史上屠城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亲眼见到和看历史是两回事,凌菲自重生在天齐,生活了八年,反观飞雪却丝毫不知,若说谁是母国,那就只能是天齐。
  凤凝阳脸色也变,放下手中酒杯,就要拉着凌菲离开。
  但是还未等两人站起,就有一个年轻人拿着一份告示飞奔进月风楼,眉角高扬,满面喜色,带着喘息高声道:“元城……元城有救了,元城有救了!”
  月风楼内的众人也激愤的站起身赶忙催促着年轻人把话说完。更有心急者已经抢走了年轻人手中的告示,展开阅读。
  年轻人大大喘了口气,才道:“皇上……皇上派三皇子殿下率领二十万兵马赶来元城,攻退飞雪军队,夺回元城,还有两日就要到了!”
  大堂里,安静数秒,顿时像沸腾的锅炉,闹腾了起来,有人更是激动地拎了那年轻人的衣襟:“你说的三皇子殿下是不是就是几个月前政改的那位皇子?”
  身边有人打趣:“可不是,老兄,你以为天齐还有几个三皇子?”
  凌菲几乎僵硬在原地不能动弹,她怀疑是不是她在做梦,笑白竟然快到了元城,喜悦像潮涌,瞬间溢满她的心房。可是喜悦过后,无边无际的担忧又扑来。笑白伤势未好,怎么能经受得起行军的奔波,这个时候将齐瑞一个人留在京都,安全吗?
  失措的表情写了满脸,她都忘记去掩饰,凤凝阳盯着凌菲脸上的表情变化,胸腔里五味杂陈。拉了凌菲的胳膊,就硬带着她离开。
  凌菲恍惚间被凤凝阳塞上马车后才冷静下来,随后懊恼不已,她不该在凤凝阳面前这么失态。
  马车缓慢地在阳山镇的街道上驶着,凌菲在马车中隐约可以听到外面百姓议论笑白率兵支援元城一事,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稚嫩的,苍老的,嘹亮的,清脆的,无不透露着希望和喜悦。至此,她越加担忧,不是不相信笑白的能力,如果笑白身强体健,她一百个放心,但是身负重伤的他能担当这样的大任?
  马车再次停下后,凌菲被凤凝阳领进了一个小院,此处是凤凝阳早就安排人手准备好的歇脚之处,是阳山镇街道里的一处民宅小院。
  凤凝阳将凌菲送到房中道:“凌菲,你先在房中歇着,我们可能要在阳山镇逗留两日才能去越国。”
  凌菲点点头,也不看凤凝阳一眼,径自进屋坐到床边。凤凝阳帮她带上房门就离开了。
  靠在床头,凌菲心绪还是很难平静下来。如今她在凤凝阳手中,难道真的要任他摆布跟着他去越国,再回到飞雪?如果是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或许只能这么选择,但是她不是!
  她生来接受的就是“天助自助者。”的思想,只有自己放弃,没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而今,她却懦弱的呆在人家的船上任人摆布,真是可笑。她是现代而来的拥有独立意识,坚强不息品格的女性,何时变得这么脆弱,这么不堪一击。自己的命运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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