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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随缘 完结-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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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颤抖着,伸出纤细的手指轻抚着亦云的脸,她不敢想,这王府中除了笑白还有谁敢将他打成这样,哆嗦着声问出口:“亦云,发生什么事了?”
    然后突然意识到什么,脸猛的对着院内敞开的房门,然后不顾亦云的拦阻,奔向内室,入眼,没有一个人,凌菲也不在。
    亦云心痛的看着锦红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口一抽一抽的,走上前,拉着她的手臂,抱着她的纤腰,将她揽进怀里,轻声的在她耳边安慰:“锦红,锦红,不要害怕,不要担心,我会处理的,一切都有我!”
    锦红艰难的推开他,抬头看着亦云的脸:“亦云,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亦云脸上闪过愧疚,但是此时怎么也不敢将事情的原委告诉锦红,只能用力将她揽进怀里,抱着她,心痛的软语安慰。
    京都各大城门统领同时收到三皇子即刻关闭城门的命令,笑白手执天齐南部兵力的帅印,而看守京都城门的统领大半出于南部军队,虽然对这个命令表示疑惑,可是仍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在半个时辰内,城门被关闭,京都内出现恐慌,百姓们都不知为何,街头巷尾打听出了何事,怎么关闭城门。
    笑白领兵在京都进行地毯式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与凌菲相像的背影,一时间,三皇子的奇怪举动传遍京都,就连深宫中的皇上也不例外。
    议政殿内,皇上捏着大臣呈上来的折子,眉头深锁,这个一向镇定自若,大山压于顶而面不改色的皇儿怎么会如此冲动,做出这样的事情,顾不得问清原因,即刻让齐风派人带着令牌去各大城门将城门打开,安抚恐慌的百姓。
    璟瑞王府,齐瑞坐在一边深思,不知道笑白演的是哪出,邪魅的容颜上满是不解。
    左相府,元思将林清浅送来的补汤一袖挥落于地,冷冷听着家丁汇报着笑白在京都的动静。儒雅的容颜,眼眸很沉难懂。
    笑白立于北城门口,向着北城门的统领询问,紫色袍衫后因为骑马狂奔伤口崩裂,有干涸的血迹渗出袍衫,他却丝毫不知。
    在天齐,异国人进出京都都要有通关文牒,每日便有专门的官员在城门口登记,统领将今日登记的呈给笑白。
    快速地翻阅,眼眸突然锁在那处“越国凤氏”上,凤目中扬起杀气,翻身上马,不顾城门统领的叫喊,甩着马鞭,领着一队人马冲出北城门,朝着延伸到天尽头的官道而去。

第182章 圣物
    这边笑白刚刚离开城门口,那边舒甲、舒乙一行就带着人到了。拿着湘潭王府的令牌一问才知道笑白已经带着人马出了北城门。心里一惊,笑白重伤未愈,还只带了一小队人,若是遇到了意外,可是谁也担当不起的。
    舒甲与舒乙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舒乙去将王府人马悉数带来,舒甲领着几队人快速的追上去。
    远处的官道上不一会儿就扬起飞沙走尘。
    齐风的动作迅速,京都内的四座城门再度恢复正常,王府和军营里的人马也被暂时压制住。齐风带着皇上的密旨亲访湘潭王府,而笑白却不在府中,动用暗卫多方打探才知道真正原由,齐风立马回营禀报皇上。
    即便是笑白紧追不舍,但是此时凤凝阳已经带着凌菲快马加鞭离开了京都,行了将近一百多里。
    笑白直追到京都邻城归安也未得到凌菲丝毫的消息,盛夏日头毒辣,笑白淡紫色的袍衫早已湿透,汗水顺着脸颊如雨流淌而下,俊逸的容颜多了一份颓丧的魅力。凤目闪着坚定不移的光凝视着漫漫延伸无尽头的官道,左肩胛后的伤口崩裂后又被汗水浸湿,一阵一阵的抽疼。
    可是一想到凌菲离去再也没有心情关顾着身上这点伤痛,扬了鞭,就又要追出去,身后跟随的侍卫大急,拦住笑白的去路:“殿下,万不能再往前去了,您身上的伤经不起这番奔波。”
    烈阳下,笑白赤红了双目,怎会听从劝阻,猛力推开,大喝:“让开!你们若是想要回去,便回去,本王绝不拦阻!”
    侍卫们个个噤若寒蝉,他们哪里敢丢下三皇子殿下,他们是由皇上从禁卫军里亲自挑选出来的各个方面都是杰出的高手,专门负责三皇子殿下的安全,若是三皇子殿下不回去,他们回去了也没有活命的机会。
    笑白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完全失去了平日里那副淡定如竹露清风的样子,好似变了一个人再不是他们熟识的三皇子殿下。
    见不再有人阻拦,笑白望了一眼远方的官道,夹着马腹,长鞭“啪啪”地挥在马背上,还未离开几百米,身后的舒甲一行终于追到。瞧见笑白脸色苍白,嘴唇青白干涸无血色,急的冒冷汗。忙打了鞭子快速追上去。
    “爷,爷,切莫要追了,这样只会让您累到。”
    笑白狭长的凤目扫回来,只在舒甲的面上停了一秒,可是这样坚定和冰彻的眼神,让舒甲一个退缩,再也不敢相劝。
    笑白心知自己身上的伤成不了多久,可是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呵护备至的小丫头离他远去,怎么可以就这么放任着她离他越来越远,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他都不愿意放弃,他都要坚持到最后,直到他倒下的那一刻。
    马匹喘着粗气,显然已经累的不行,舒甲追在后面直皱眉头,笑白浅紫色衣袍后那又新渗出的血迹刺痛了他的眼,舒甲狠了狠心,爷要治他的罪就治他的罪吧,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也比不上爷的命。
    “龙三,拿弓弩来。”舒甲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
    龙三一惊,愣怔了一下,还是从身后背着的行囊里取出舒甲要的东西递过来。
    舒甲擦了擦头上如豆的汗珠,抿了抿干干的唇瓣,跨在奔跑的马背上,举起那个小巧的弓弩,闭了一只眼,瞄准了最前方不要命了甩鞭飞速跑着的笑白。
    “嗖……”的破空之声朝着笑白的方向飞去,笑白身心俱疲,只是还剩下心中最后的一抹执着在支撑着,五官敏锐程度再不如前,假若他健康强壮,这等小伎俩怎能让他倒下。
    短箭精准的摄入了笑白的小臂,笑白五感因为伤势和疲惫已经变得迟钝,等到发现的时候,短箭已经射入手臂,绝望和永久的空寂袭入脑海,无边无际的黑暗代替那熏热的光明,最后闪现的是凌菲清丽的笑颜。
    手再也抓不住缰绳,身上无力酸软,只想要绵绵的睡下去,仿佛只有在那个无尽的黑暗中才有他疼爱思念珍惜的小丫头。
    舒甲见短箭上得麻药起作用,双手用力一撑马背,从马上跃起,腾空一飞落在笑白马匹的身后,险险扶住正要坠落马背的笑白,要将马匹勒停,骏马一声长嘶,前蹄高高跃起,终于停下。
    身后的侍卫们也跟着停了下来,惊恐的看着舒甲,不敢置信他竟敢那弓弩射殿下。
    “你……你,不想活了,敢伤殿下。”侍卫头领怒道。
    舒甲哪里管的上这么多了,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要将笑白送回王府,让太医诊治。方才接着笑白,他身上的不正常的热度惊得他差点跳脚。现在将他放下马背,他额上的冷汗,和毫无血色的嘴唇更是让人心惊。
    舒甲转过头朝着侍卫头领气极的大吼:“你觉得殿下的性命重要还是我们的性命重要,若是让殿下这样跑下去,难免要虚脱而亡,你如果还想活下去,就快些将殿下送回王府。”
    侍卫头领也不是不分轻重、愚忠之人,瞬间领悟了舒甲语中的严重性,不发一言的与舒甲一起将笑白府上马背,加紧赶回王府。
    两队人马行到半路就遇到舒乙、舒丁一行,队伍里有舒丁细心备上的马车,将笑白移到马车里,不敢多做耽搁,让舒乙先回王府通知御医准备,等着他们将笑白送回王府及时诊治。
    皇上已得了消息,脸色黑沉,他未想到他这个出色的黄儿竟然是个如此情种,不顾自己伤势亲自追了出去,气的摔了桌上他最爱的那个紫砂壶。可是心里又忍不住的疼惜,想起从笑白出生他就不在他的身边,这样倔强的性格也多半是因为他而生成,因为他对他们母子的抛弃,而让今天的笑白一旦认定就再也不会辜负。他又气不起来,紧攥了手,换了便袍吩咐了李全要暗访湘潭王府探望笑白。
    李全怎不知皇上这番浓重的父子情,当夜替皇上准备出宫的车吗,疾奔湘潭王府。
    凌菲一身男装抱膝坐在马车中,下巴落在膝盖上,眨着乌黑的眸子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心中一片凄冷。她不经意的就会想到假若笑白知道了她不辞而别会是怎样,是不管不顾的寻找,还是大发雷霆,还是恨她入骨……她不敢往下想下去,心情越发的烦躁难安,甚至是有些后悔,她应该问问他的意思,不应该就这样凭自己的一己之见就做了决定。
    车窗外青山重重,夜色开始升起,西边还留着的霞光也渐渐暗淡,最后消失不见。车帘外传来凤凝阳醇厚的声音:“凌菲,吃些点心吧。”话音刚落,凤凝阳就掀开车帘端着一个食盒进来。
    凌菲怏怏抬头,黑眸暗淡无光,朝着凤凝阳摇了摇头,又看向车窗外。
    凤凝阳暗叹口气,凌菲自上了马车,已经大半日都滴水未进,瞧着她小脸憔悴的模样,他心口也跟着抽痛。可是知她当初离王府,心内记挂放不下,此时最需要时间来自我平静,也不想多加打扰:“凌菲,我将这些点心放在这,你饿了便吃些。”
    将食盒放在中间的小几上,凤凝阳深眸回视了一眼凌菲,不经意的流露出一抹失落,掀了车帘跃上一旁的马背。
    因为急赶着离开天齐国土,凤凝阳带着一行队伍夜间也不休息,直奔天齐边塞元城。夏夜,声声虫鸣,他抬头看着头顶上的点点璀璨的星光,嘴边却是一抹无可奈何的笑意,他不知道听从女皇的命令来寻凌菲回飞雪是对是错。
    前方侍卫突然赶马飞速跑到凤凝阳身边,身上凝重,向着他抱拳道:“主子,飞鹰有消息传来。”
    凤凝阳捏着缰绳的手掌一紧,这个时候飞鹰传来消息,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何处传来的消息,又为了何事?”凤凝阳与侍卫避开队伍,打马走到路边。
    “是家主传来的消息,消息说女皇正在请国师卜卦预测圣物的形态,想必不日结果就会出来!”侍卫表情凝重,提及圣物更是满面恭敬。
    凤凝阳瞪大幽深的眸子看着虚空:“什么,女皇让国师预测圣物形态,不是等长公主十七岁之后才可以预测得出,怎会提前?”
    “属下不知,消息只是这样说的,但是既然国师出面,定然有了十分把握。还有,家主又另外交代,若是主子寻到长公主,万不要立即将她带入飞雪境内,可在越国内停留。”
    凤凝阳朝着侍卫挥挥手,让他去照看队伍,一个人骑着马跟在队伍后拧眉深思。
    其实还有一件事他未告诉凌菲,而他能知道这件事也是从凤家确定他为家族继承人之后,由现任家主告知于他。
    这件事是飞雪国的秘密,若非是飞雪最高贵的皇族也不知道,而凤家是因为当年跟着开国女皇打下江上才得知此事,也被勒令只有每任家主才能传承下来。
    飞雪为何定下嫡长公主就是继承人的律法其中大有内幕,因为随着每届飞雪的长公主诞生的时候,都会出现一件圣物。

  第183章 等我

  此件圣物会变化为平常之物一直默默呆在长公主的身边,在长公主懂事之前,将不会有人知晓,直到了长公主能懂人情世故才会不经意的让她发现圣物的存在。并且除了长公主自己谁也不会知道圣物的真正样子以及开启圣物的方式。
  飞雪随着每届长公主诞生的圣物都不一样,皇族顶峰权力的那些人想要知道圣物的样子只能等到公主十七周岁之时,请国师预测。也就是在每一任长公主十七周岁之时都会引起飞雪皇族内的大乱,皇族内的许多分派及大家族都会为了圣物抢夺。因为飞雪祖先有记载,拥有圣物者拥天下。
  每届长公主所拥有的圣物的能力都不同,有的甚至是威力甚小,这也可以通过国师的预测。而早在多年前,飞雪女皇就请国师预测过,现任的长公主身上的圣物是飞雪开国以来威力最强的。这也是飞雪女皇急着要寻到凌菲的原因所在。
  长公主身边的圣物将随着她同生同灭,也会随着长公主的年龄,威力渐渐变小,直到最后和普通之物无异。
  飞雪前任的长公主都是在皇宫中长大,又有前任长公主胜任的女皇在身边庇佑,即便十七岁之时会引来骚乱,也都会被女皇强大的皇权平息,直到安全登上帝位。而凌菲却从小因为变数远离皇宫,与女皇出了有血缘关系外,并未真正接触过。
  女皇自制高傲又冷情,并不喜欢上届女皇给她选的原配皇夫,即便是后来与皇夫有了孩子,也是对皇夫厌恶不已。等到太上皇过世,运用雷霆手段将皇夫拉下宰相之位,暗中谋害。后来对肚中孩子也是不喜,若不是因为肚中孩儿是长公主,估计她会毫不顾忌的将其扼杀。后来长公主在宫中遭人厌弃、谋害,才被贴身的罗侍卫带离皇宫,逃出飞雪,在天齐隐姓埋名。
  而后女皇并未对长公主的离奇失踪多做调查,而是另娶了皇夫——飞雪世家长子李峻楠,不久诞下二公主。二公主出生后,女皇又生了几胎,可惜都是皇子。于是,女皇便对二公主从小溺爱,无论何事都是百依百顺。养出二公主骄纵跋扈的性子。
  若是长公主不回飞雪,凤凝阳相信下一任飞雪女皇非二公主莫属。可是飞雪至今为止还未有过二公主登基为帝的先例,二公主身边没有圣物傍身很难服众。
  而女皇此时寻找长公主,不难猜出她的真正目的,这绝非是为了凌菲着想,女皇觊觎的只是凌菲身边的圣物而已!
  而凤家呢?凤家乃是飞雪第一大家族,势力盘根错节,往年圣物之争也大都参与其中,家主会放过这次的绝佳机会?凤凝阳想到此处嘴角一个苦笑,权利让每一个人都丧心病狂,若是真的坐在了那个最高的位子,真的就会如心中所遇见的那般满足自在为所欲为?
  其中最值得同情的是那个小丫头凌菲,皇族的争夺、邪恶,他从小看在眼里,而他真的不愿意让那个小丫头亲眼目睹这样的残忍。
  凉爽的夜风拂过面颊,不知不觉他已经落入了一个情网,而这个情网是毒,一落入就万劫不复!
  湘潭王府,笑白躺在凌菲曾经睡过的那张床上,睡梦中,他甚至能闻到凌菲身上淡淡的混着茶香的香味。
  守在一边的亦云和舒甲见太医将笑白的手腕放下,忙上前询问。
  “太医,爷的伤势怎样?”亦云掩不住的满脸焦急。
  还未等太医回答,有小厮匆匆来报,亦云脸色骤变,还没反应过来皇上这么晚竟然到王府来,就听到外间珠帘被掀开时的珠玉相击之声。
  然后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便快步迈入里间,忙跪下行礼,皇上严肃的眼神瞟了亦云和舒甲一眼,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这时候讲这些虚礼干什么,起来,快出去,朕要在这里陪陪皇儿。”
  亦云和舒甲低头朝着床上看了一眼,只能轻轻退下。
  皇上坐在笑白身边,盯着床上面色苍白如雪的儿子,心口抽痛,放轻声音对太医说:“三皇子的伤势怎样?”
  太医因为皇帝突来王府被吓得满头是汗,“回皇上,三皇子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了。前些日子殿下的伤势就不轻,今日又体力消耗超过身体所能承受之范围,导致脱力。因此时夏季,殿下的伤口开始恶化、溃脓,要好好休养,切不能再像今日这般鲁莽。”
  皇上眉头紧拧,低眸看向床上的笑白,对着太医挥挥手,“你先下去吧,这些日子就留在王府里给三皇子调养身子。”
  太医应后,背着药箱,快速退下。
  笑白是为什么伤口恶化,皇上已经明白了个大概,注视着自己这个出色的儿子,皇上心里越来越堵,用一边的湿巾子给笑白抹抹额头上的汗珠,长叹一口气。
  突然笑白的唇瓣张了张,从口中飘出不甚清楚的两个字:“凌菲……凌……菲”
  贴到她的唇边,皇上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无奈的笑,看来他这个儿子是认定那个小丫头了。罢罢罢,只要笑白开心,就由着他吧!
  亦云、舒甲与李全守在外间,只微微听到里间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两柱香后,皇上才背着双手从里间出来。
  立在外间,即便皇上穿着一身普通的便装,可是那浑身散发着的王者之气却是丝毫没有减少,他用犀利的眼神看着亦云,嘴角扯出一个假笑,随后坐于主位之上,声音洪亮,威慑有力:“亦云,你可知罪?!”
  笑白身边的事情皇上不说了若指掌,也知晓七七八八,笑白的左膀右臂亦云他怎么会没有听说过。笑白今日去宫中才答应他去边塞退兵,怎么可能将凌菲放走,又去追。王府固若金汤,在王府中友这个能耐的也便只有亦云一人。加上齐风的汇报,瞬间,皇上就猜个八九不离十。
  亦云身子一颤,这事却是他做的,他不想否认,忙跪于皇上身前,以头磕地:“亦云认罪,但是亦云还是要请还是切莫让殿下出征,殿下伤势未愈,不知这一出征,身体究竟恶化成什么样子!”既然皇上都已经猜出来了,他便赌上一赌,如果皇上真的答应他的要求,他即使是死也死得其所。
  皇上浓眉一皱,亦云这般做的目的他也能猜出些,可多亏他是从小跟在笑白身后的人,到今日竟还不都全然的了解他,亦云对笑白是独一无二的衷心,可是这衷,却加上了自己的自以为是。看来,他还不如他这个不称职的父亲了解自己的儿子。这几年,他默认笑白扩张势力,笑白也不辜负他的期望这样做了,可是他却看出他对这些事情并不热衷,甚至隐有厌恶,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又怎会这么卖力。
  皇上低垂眼帘看着亦云,哼了一声,真是愚衷,“你的罪自是要定,可是朕念在你傍在笑白身边多年,你的罪由笑白醒后再行定夺。朕奉劝你一句,不要做傻事,这样只会让笑白徒增烦恼。先下去吧,让笑白好好休息。”
  亦云紧抿着嘴唇,只能告退。
  “齐风!”皇上提高声音喊道。
  不一会儿,从黑暗中闪出一个人影,齐风恭敬地向皇上一礼。
  “皇上有何吩咐?”
  “派人一路调查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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