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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梦探红楼-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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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墨看她神色,若说十分喜欢又不见得,那种又悲又喜的神态,竟是有时候探春在窗口静坐的时候才偶尔一见的。于是问了价钱,竟要五两银子。
    这也太黑了吧?探春愕然。不过,她并没有还价,而是让翠墨掏银子。
    “今儿出来得匆忙,只带了二两……”翠墨从袖子里掏出二两碎银,顿时让探春无语。
    好歹她现在也算是个有钱人了吧?出门还只带着些散碎银子。哪怕随便揣着张银票也好啊又不是很占地方……不过,话说她自己也忘了带……
    “要不,我去铺子里取些来?”翠墨试探着问。
    “姑娘喜欢这件东西?”一个湿润得如美玉般的声音骤然响起,不用看相貌,便很能让人生出好感。
    探春回头看去,声音的主人是一位年轻的公子。轻袍缓带,服饰华美,倒是生得唇红齿白。只是那双眼睛并不是纯黑色,竟带着点微蓝,像春日远方的晴空,清澈而纯明。
    这是哪一府的公子?看起来,倒像是混血儿。本朝的王子们有娶蒙古公主的旧例,想必这位不是普通人了。
    那年轻公子并没等探春回答,掏出了银子把玻璃仙鹤买下。探春愕然:这是什么意思?敢情问了一句,故意挑衅来着?。。。
    第一百零五章 雷厉风行
    翠墨也恼了:“你这人怎么这样?这东西是我们先看中的,不过手头一时不便,正要去取银子呢”
    面对翠墨咄咄逼人的质问,锦衣公子倒并不恼,脸上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哪怕真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也很难让人真正生出恶感来。
    “算了。咱们又没与掌柜的说好,这位公子先掏银子。”探春息事宁人。
    她虽然不是外貌协会的忠实会员,但看着那张令人赏心悦目的脸,还是没有生起气来。况且,人家又没有做错什么,不过是丧失了一点点绅士风度。这年头,风度也没有温度来得重要。
    翠墨把探春那种忍痛割爱的表情看在眼里,恨恨地剜了那公子一眼:“看着倒是人模人样,竟跟个姑娘家的抢东西”
    探春莞尔,却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私以为这话,还是有点道理的,因此没有反驳。
    “是我没有说清楚,让姑娘误会了。”锦衣公子笑道,双手托着玻璃仙鹤,递到探春的面前,“姑娘一时银钱不便,便当是我初见姑娘的见面之礼罢。”
    这回说的话长了些,探春便听明白了。他的一口官话并不道地,想来绝非久居京师之人,倒似是南方人学着说,有些卷着舌的音很难说出来。看来,她先前的猜测倒是错了,此人怕并非中原人氏。难道他竟是异域之人么?
    探春看他身后并没有跟着小厮,一个异邦人氏在这繁华街市闲逛,倒并不多见,看他那出尘的气质,又并不像是商人,不由暗自奇怪。
    一面心如电转,一面却袖回了手:“不敢,无功不受禄,咱们不过萍水相逢,怎敢受公子的礼?”
    他却朗声一笑,虽并不十分大声,可那姿态,分明相当的高傲:“姑娘何必拘泥?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搏姑娘一笑耳。不是有句俗语吗?‘相逢何必曾相识’”
    探春暗自好笑,这分明是白居易的诗,哪里就成了俚俗之语?心里更加断定,他必非中原人氏,心里倒有些意动。见他面含微笑,神态真诚,想着这干人素来豪爽,便收下不没有什么。看他服饰打扮,家境也十分殷实,算来也不过几两银子的东西。况且,那只仙鹤,自己真的想要。
    于是,唇畔噙笑地施了一礼:“如此便多谢公子,只是出来得匆忙,囊中羞涩,并无他物可赠。只才买了件小玩意,自然并不值钱,但细细拣来,倒还算精巧,留于公子无聊时把玩一时。”
    锦衣少年满脸欢喜,郑重地仍用双手接过:“多谢姑娘,在下一定好好保存。”
    探春微微点头算作再度感谢,便带了翠墨转身离去。
    走了一段,翠墨凑近了探春的耳朵说:“姑娘,那个蛮子仍在原处看着姑娘呢,不会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吧?要我说,才刚实在不该送出那件东西的,若被人知道了,那可就……”
    蛮子?
    探春忍不住哑然失笑,那锦衣少年气质出尘,跟这“蛮”字,似乎完全搭不上边儿吧?
    “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能有什么企图?不过是一件精巧的小玩意儿罢了,又不是家里长辈赐下的,谁知道那是我送出去的?”探春不以为然,死不认账这一套,有时候还是很管用的。
    翠墨又回头看了三四望,咕哝道:“依着我看,他对姑娘十分仰慕呢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总盯着姑娘,好没规矩”
    探春笑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了?还真当是香饽饽了呢,谁都会对我高看两眼不成?他是异邦人氏,不懂咱们中原繁琐的礼节也是有的。刚才那样文质彬彬的,我还当是哪家王府出来的公子呢横竖今天我是赚了件东西,还去编排人家作甚”
    翠墨却不领情:“他要不买下,等我去咱们铺子里称了几两银子过来,还不能买下?要他假装好心,不过是借机与姑娘攀谈罢了。”
    “那也得没别人瞧中。”探春倒是坦然,“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一片好意。”
    翠墨这才不言语,只仍有些忧心忡忡。直到二人顺利地走进了秋爽斋,才松出口气。
    侍书怕二人口渴,倒了两盅茶出来。探春刚挨近唇边,忽地失声:“啊,糟了”
    “怎么了?”翠墨顿时吓了一跳。
    探春苦笑着看向翠墨:“我还是上了郡王的当,他可没说等我回音,直接就让人上门来了。”
    翠墨笑道:“姑娘果然是糊涂了,我还当姑娘当时默许了呢”
    “这不是心乱么”探春自我解嘲。
    “可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啊”翠墨笑嘻嘻道,“难不成姑娘还有更好的去处?南安郡王虽说比姑娘大些,可瞧他的样子,待姑娘却是极好的。”
    探春发了一会呆,翠墨说得没错,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南安郡王这个人,她从水溶嘴里也知道得很多,是个颇有担当的男人。便是前面有万千的荆棘,只要自己点了头,也定会替她办成。
    只是……就这样么?探春总觉得心里有些遗憾,那个人再好,不是自己心里想要的,也只得徒唤奈何。
    纵然外人看着千好外好,可自己心上的那道坎儿过不去,对南安郡王终是不公平。
    翠墨却很替她欢喜,斟茶的时候都喜气洋洋,惹得侍书追问了无数遍。翠墨悄声地说了,侍书立刻扬了眉,很是高兴。
    南安郡王出手便雷厉风行,才第二天,南安太妃竟真的亲自登门。
    贾母闻报,受宠若惊,急忙穿戴整齐,与邢夫人和王夫人一同迎至中门。南安太妃很爽快,与三人在房里寒喧了几句。探春原是要往贾母处请安,见了这阵仗,心里便有些虚,又转身往潇湘馆去了,却只是坐着发怔。
    “今儿是怎么了?往常千伶百俐的人,竟专到我这儿来发呆?”林黛玉诧异,顺口开了句玩笑。
    “只是今儿没什么事,想着许久没来瞧你,就抬脚往这儿来了。”探春勉强笑道,“怎么,我跑来一趟还不受待见了?”
    林黛玉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没有解释的意思,才一笑作罢:“不过是见你大类往常,才觉得奇怪罢了。”
    探春没好意思说南安太妃来探讨她的婚事,只拿了话混过去:“我昨儿悄悄去瞧了咱们的铺子,新开在西市的那间生意也好。晴雯的病也大好了,咱们得找个地儿安置。如今司棋做了掌柜,就让她管着东区的那个吧。”
    “只怕还要芸哥和带上一阵儿。”
    “那是当然。”探春点头同意,“就怕贾芸不大好管,小红以前在怡红院的时候,又一直在晴雯下面。”
    “你回头嘱咐一声二哥,虽然人相信晴雯能干,可那脾气实在是暴躁。若是小红受了委屈,芸哥儿的心里头一个就不痛快。”潇湘馆与怡红院相邻,林黛玉对晴雯也是知根知底的。
    “可不是?”探春的心思,终于被引到了正事上来,于是和林黛玉细细探讨了京城“金粉世家”的人事变动。账房是要带一个熟手去的,要不然贾芸去被挨宰。幸好贾氏还有几房留在金陵,贾芸虽是荣府旁支,混个老交情倒也不难。
    “其实,芸哥儿倒还是干实事的料。”林黛玉感慨,“只是咱们府里素来只用贾蔷、贾菖他们几个。”
    “他们与我们隔得近些。”探春解释,“贾芸有小红帮衬,那也是个伶俐能干的。何况夫妻同心,比旁人更可信。”
    林黛玉点头,又笑问:“什么时候到维扬再开上一片呢?我们林家也还有些人在的,到时候修封书信带去,多少会给点面子。毕竟拿着我父亲那些产业,总会亏心。”
    那些产业,真是林氏族人拿去的么?除了林如海,林家并没有出什么了不得的人才。
    偏头看向林黛玉,却见她只是似笑非笑。一接收到她的目光,还故意眨了两眨。探春松了口气,其实林黛玉心里也明白的。
    “咱们现在比他们能赚银子,往后有机会就拿回来,不要强求。”探春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探春在林黛玉房里,直混到贾宝玉下学才走。翠墨和侍书满脸喜色,奉上茶后双双朝她行礼:“恭喜姑娘。”
    “还没个影子呢,你们就妆起疯来了。”探春又羞又恼,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只是如今她再说不嫁,多少有些矫情了吧?一边又暗自咬牙,看着南安郡王正直无两,谁知道也是个腹黑的家伙
    到得第三日,水淞亲自托了京城里最有名的官媒上门。看着人家那大牌的模样,探春一下子想起了现代大明星们的金牌经纪。果然三百六十行,行行都能出状元。
    贾政把探春叫到书房,这里女孩一般都不能来,可见贾政对这头婚事的重视程度了。毕竟,南安郡王的续弦,那也是南安王妃呀
    “三丫头,南安郡王亲自托了他**和陈媒婆上门来提亲,原不必知会你,只是郡王身份不同一般,还得有话嘱咐你。”贾政素来方正,对着同僚都少见笑意,更别提对着自家儿女,也难怪贾宝玉和贾环见了他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然而,今日却是慈眉善目带笑颜。
    探春有些受宠若惊,暗想嫁个郡王还有这等好处。。。
    第一百零六章 夜雨屋漏
    贾政见她不语,只当女孩子害羞,倒也不以为意:“原本以咱们的人家,尤其是你的身份,那是高攀了,难得郡王并不在意。王府里的规矩大,恐怕下了定,就会有王府里资历深的嬷嬷来教你学规矩,到时候你听太太的吩咐。”
    “一切……但凭父亲作主。”探春这话说得极和婉,却是因为自己心信还不曾定。贾政哪里猜得到她那小儿女心思?看她垂首不语,只挥手让她去跟王夫人请安,也请教些为人媳妇的规矩。
    探春走出书房,看见冬日里难得的灿烂阳光,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
    这样——也好。
    至少南安郡王比旁人更开明些,婚后她亲自打理“金粉世家”,想来不会过份反对。
    以她的身份,还有比现在更好的结局吗?苦涩地露出了一个笑容,探春握着拳,朝回走去。
    迎面却见着薛姨妈扶着香菱走过来,因被夏金桂折磨了一阵,香菱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明媚,说是形销骨立也不为过。
    “姨妈。”探春含笑行礼,可薛姨妈却不曾像往常那样与她打趣,满脸都是焦躁与不安。探春大奇,不管是王夫人,还是她的这位姐姐,都有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事,这回却怎的仿佛失了方寸?
    “原来是三姑娘。”薛姨妈强笑着招呼了一声,香菱却是失魂落魄的模样,凄凄惶的样子,让探春想起了丧家之犬。
    探春担忧她大病初愈,又出了什么事,很想问两句,谁知薛姨妈却没等探春再寒喧,匆匆地往王夫人屋里去了,留下探春原地发怔。
    翠墨机灵,不待探春吩咐,拔腿便走:“我找玉钏儿打听去”
    自从金钏儿死后,王夫人许是因为歉疚,对金钏儿的这个妹妹格外的好。虽然年纪还小着,却俨然已经拿了王夫人房里的头一份月例银子。翠墨和她年纪相当,平时倒很说得来。
    刚在秋爽斋坐定,翠墨便一脸幸灾乐祸地走了进来:“姑娘,你猜怎的,原来是那位呆霸王出了事”
    探春对薛蟠并无好感,只随口问道:“怎的?”
    翠墨带着笑,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
    原来还是夏金桂进门惹出来的事,为了把香菱赶出去,夏金桂把自个儿从娘家带来的一个丫头宝蟾给开了脸。薛蟠是个喜新忘旧的货,有了金桂,已是不大把香菱看在眼里。这会儿再多一个,哪里还记得她?于是日日和宝蟾厮混,有时候大白天就浪起来。
    夏金桂在家里是独养女儿,打小娇生惯养大的,如何见得宝蟾霸着薛蟠?把香菱折磨得半死不活,赶去了薛姨**屋里,又转头嫉恨起宝蟾。于是主仆二人争风吃醋,家里便再无一个宁日,比前阵儿闹得还要凶些。
    薛蟠见了头痛,对宝蟾还能骂两句,对夏金桂却是打不得骂不过,竟不管不问,只管逗留在外面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胡闹。
    这日也合该有事,薛蟠喝了两大碗酒才回来,见了夏金桂,脑袋里还有两分警醒,怕她说起来又没个了,绕道便走。夏金桂看他又往宝蟾房里去,顿时炸了毛,拿了把剪子在他面前要寻死觅活。
    薛蟠本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被她闹得火性大起,仗着几分酒意,与她抢斗起来,竟把夏金桂推得撞到了剪子上。
    夏金桂惨叫一声,把薛蟠的酒意彻底吓醒了,却只见夏金桂已是血流如柱,气若游丝。那剪子正正地插在咽喉部位,一时吓得呆了。薛姨妈听得动静出来看时,已经是断了气。
    薛宝钗倒还镇静,只叫人发丧,说是得了病去的。夏家只得这一个女生,哪肯甘休?恰好薛家有个小厮,因被薛蟠打骂而怨恨于心,便偷着跑了出去。夏家人拿住问了个仔细,知道真相之后二话不说,一张状纸便把薛蟠告到了官府。
    薛蟠自闯了祸,日日躲在家里。差役拿了令来搜,自然把他拿住,立时收了监。薛姨妈急得跳脚,却一筹莫展。
    还是薛宝钗提醒:“母亲,贾雨村前儿不是才升了大司马么?这个职位可是掌着实权的,只要他肯帮忙,哥哥自然能从轻判决。”
    薛姨妈听了恍然大悟,忍不住哭道:“我的儿,幸而还有你在身边”这才匆忙同了香菱过来找贾府求救。
    王夫人自然竭力安慰:“姐姐,既是贾雨村管着这一块儿,我找你妹夫说就是。只是那夏家到底不是平常人家,恐怕皇商的营生,保不住了。”
    薛姨妈这才安心,垂泪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但凡没了命,还能有什么?安安稳稳地能够出来,也就罢了。”
    两人都只当这是最差的结局,浠嘘一阵倒也罢了。就是贾政,对薛蟠恨铁不成钢之外,也不以为是什么大事,叫了轿子去官衙找贾雨村。
    谁知贾雨村听说,竟是露出十二分的为难:“按理儿说,咱们同气连枝,世兄的事不该不管。可如今管着贵府表亲的,竟是个铁面的判官,连我都不敢讨情。”
    就算贾政再迂腐,也听说这话是推脱之辞了。贾雨村近来圣眷正隆,那主审的御史,官阶在他之下,多少要卖上几分面子的。
    出了贾雨村的官邸,贾政站在门口茫然了一会儿,才吩咐起轿,往平常交好的寿山伯府而去。
    贾雨村听了门房的回报,只是暗自冷笑。如今但凡有几分眼色的,谁还看不出今上的意思?四大家族,恐怕挨个儿的不保了。这种敏感的时候,还敢去踩贾府的浑水?薛蟠这事倒也出得巧,正愁着没由头发作呢,皇帝还能让人给保下?
    贾政却毫无政治敏感度,不气不馁地连走了几家,竟是一无所获。
    王夫人听闻,不由得失色:“连锦乡侯家也不肯应下么?那……薛家的孩子会怎么个结局。”
    贾政看着她脸色大变的样子,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按律——当斩。”
    王夫人惊叫一声,瘫倒在炕上:“我的天,怎么会……”
    “墙倒众人推,如今皇上的意思还摸得不十分清楚,众人都不敢出头。自甄家出了事,我已着珍哥儿约束族人,万不许出去生事。谁知……薛家又出了这样的事如今夏家不依不饶,又使了无数的银钱,就是要蟠儿判斩立决才快意。”
    “薛家的事……与我贾氏的事还能分得开么?咱们四家同荣同衰,世人皆知。”王夫人脸色苍白,“不救了他,薛家就绝了后就是旁支里有几个,又有些什么出息?终究是不成的。”
    贾政惨然:“我何尝不知道,奈何今日走了一圈,竟无一人肯伸出援手。看来……咱们虽不知道,那位已是不待见咱们了。”
    王夫人喃喃道:“元春……”
    贾政微微摇头,若有个得宠的女儿,哪里还用得着这样的担心就是因元春如今失了帝心,才要夹着尾巴小心做人。
    “蟠儿还有救,我哥哥前儿送信来要回京复职”王夫人忽地想着王子滕,顿时精神一振,“总有几个交好的能帮上忙。”
    言语之间,不乏责怪贾政无能的意思。
    贾政只是苦笑,他虽不如王子滕善于钻营,身份家世摆在那儿。别人不肯应答了他,王子滕去了也一样碰软外子。
    但看着王夫人一脸的希望,也不忍让她希望破灭,只是微微一叹,便沉默不语地去了外书房。
    薛姨妈闻讯,大是失望,也只得盼着自己的哥哥早日进京。谁知探春去向王夫人请安的时候,玉钏儿递了封信进来,王夫人不及看完,便“啊”地叫了一声,一头栽了下去,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探春喝道:“忙什么忙,快把太太抬上炕去放平了,再请个医生来瞧着。”
    彩云忙忙地打发人请医生,探春却捡起了被丢在地上的信。
    玉钏看探春发怔,忙问:“三姑娘,这信到底是什么?”
    探春一目十行就把信给看完了,心里却颇不是滋味。
    “是太太的兄长……在路上感染了风寒,一时没得着好医生,在驿馆里……没了。”探春无力地把信递给玉钏,“去叫人送给父亲。”
    医生请来了,却并非往常的那位王太医。探春急忙起身躲进屏风后,心里茫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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