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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梦探红楼-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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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文笔润色,翠墨的功底也不错,完全可以胜任,反正是半白话性质的。
    在翠墨心切切的“督促”之下,探春居然没有什么太多的闲心去想水溶。
    只是她刻意地选择遗忘,有人却三不五时地“北静郡王”四个字不离口。此人自然是贾宝玉是也。
    这日也不知为什么,塾师大约是家中有事,早早地就放了他回大观园,所以某人兴兴头地便拐到了秋爽斋。
    “北静郡王才让人捎了信来,邀请咱们过去耍呢!”
    探春便托辞不去:“我一个姑娘家,三天两头往外跑,成什么样子!你要去,便自个儿去罢。”相见争如不见,再见也不过黯然销魂而已。
    “三妹妹,你得罪王爷了?”贾宝玉小心地问。
    “怎么?”探春被他没头没脑地问得有些发愣。
    “我已经约了几回,可你都推了,不是你们闹了什么别扭罢?”贾宝玉理直气壮。
    探春好笑:“你和林姐姐三不五时地闹个别扭,当人家也是这么的?你和林姐姐是青梅竹马,彼此都知道脾性。可他是什么人?身份摆在那儿,我再不知事儿,也不会去得罪了他的。”
    “那你怎么……”
    “到底是未嫁的女孩儿家,总不能老是往那儿跑。一次两次还能侥幸,多跑几次,还有不透风的墙么?到时候传出去,这名声可好听?”
    贾宝玉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眼,才咕哝了两句:“奇怪,以前从没见你有这顾虑!”
    “现在大了,自然比从前懂事。”探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有心劝两句仕途学问的话,又记得他前不久似乎为此还抢白了薛宝钗,便又生生忍下。罢了,反正原着里的贾宝玉,也是这样专在女孩子堆里做功夫的。
    “我瞧着王爷怪想你的。”贾宝玉不屈不挠,继续游说。
    探春冷笑:“他想我作甚?府里头有的是陪着他的人,我倒是算是哪一出呢!难道我娘是奴才,我也只能做小不成?”
    贾宝玉倒没成想探春会有这样的激动,顿时哑口无言。探春看他神色,也自觉好笑,不过是撞见了人家夫妻两人的亲密行径,便把这无名之火朝着贾宝玉发出去,倒是自己没有道理。
    “算了,我不过是发发牢骚。”
    “那……你今儿还去不?”贾宝玉对女孩子向来脾气好,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妹子?因此也不生气,仍是涎着脸儿凑过来问。
    敢情他听不懂什么叫婉言拒绝吗?探春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听说今天请了京城最着名的旦角琪官唱堂会,若是不去,未免可惜。”贾宝玉眼珠子微微一转,便搔到了探春的痒处。
    虽然她不大爱听戏,但听说那琪官长得当真是“天香国色”,比女人还要俊俏几分。唱功自然是一流的,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喜欢看他的扮相。偏偏他还是演的旦角,难怪让人想入非非。
    一个男人,怎么称得上这样的评语?好奇心狂飙之下,探春犹豫再三,终于答应了贾宝玉,同车前往北静王府。
    听得她来,水溶亲自迎至二门。
    “探春,你来了。”他语气自然,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越发觉得亲切。
    “听说琪官在这里唱堂会呢,过来听戏。”探春含笑,虽然态度温和,但骨子里却透着一种疏远。
    水溶最善察言观色,自然觉出她的不同,不由微微皱眉,想要问个究竟,可探春却与贾宝玉形影不离,竟不得其便。一路上,贾宝玉还滔滔不绝地向探春介绍着琪官:“听说他只要唱新戏,忠顺王爷便要去捧场。”
    探春对男人的八卦不感兴趣,更何况水溶还在她的前面引路,只是似听非听,嗯嗯呀呀地适时发出个声音,表示自己在听。
    水溶没有觑着有利时机,无奈之下,只得引了二人到后花园:“也不是唱堂会,只是让他过来坐着唱两句罢了。虽说是个戏子,谈吐倒也有趣。可惜今日没让他带行头来,不然上了妆让你看,怕是你要认为他是女子之身。”
    探春更是好奇,反正她也不在乎听那唱腔,只想看看琪官其人罢了。
    方入亭子,就见一人跨了出来,行礼如仪。探春见他穿一件玉色酡绒的夹袄和水红色的撒花夹裤。衣服倒不起眼,人却让人眼前一亮。面似满月犹白两分,眼如秋水尚清三分。比起贾宝玉和水溶两人,略瘦一些,却非秦钟那种弱不禁风的模样。骨骼清奇,瞧去便先是生出三分好感。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倾城戏子
    唱堂会,一般是有钱有地位的人家有了红白喜事,找来戏班子唱两出戏的意思。可是探春看这后花园里,似乎只有琪官一人。而看水溶依旧一袭素色的锦袍,也不像是有什么喜事的模样。这——算是唱的哪门子堂会?
    “听宝玉说,你一直想听琪官唱戏。这不,正好今日有闲,便叫了来唱两出给你听。”水溶待三人见过礼后,便拉着探春坐在自己的身旁。
    敢情今天不是什么堂会,不过是召了戏子来专门唱给她听的?当着外人,探春不好意思推脱,只得顺水推舟地坐下,心里却是替琪官难受。戏子在这时代的地位甚低,甚至比起普通的小厮丫环来,也还稍有不如。
    琪官自己倒并没有伤了自尊的样子,想必这样的对待已经处之泰然。脸上的笑容浅浅淡淡,却又不让人觉得谄媚。兴许是这样的场合经得多了,态度也自然大方,不见局促,让探春顿生好感。
    水溶地位尊崇,虽是主人,态度也不甚热络,偏是没有人觉得他高高在上。只觉得他的一举一动,莫不天经地义。就连琪官,也并不觉得自己受到了轻慢。四人对坐,虽然身份各别,倒也并不觉得突兀。
    茶过两巡,贾宝玉便迫不及待地让琪官唱戏。琪官看了水溶一眼,含着笑应了。他也不整妆,只是闲散地坐着,并不拿腔作势,启唇清唱了两段旦角戏。探春兴之所至,干脆拿出箫来,替他伴奏。
    琪官眉眼微扬,目光在探春脸上一触即走,但眸子里的惊奇,却让水溶会心一笑。堂堂公侯府的小姐,竟没有半丝瞧不起戏子,恐怕也只是独一份儿了。琪官微微动容,唱得愈发用心。
    一曲《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回肠荡气,缠绵悱恻。便是探春这等不懂戏的人,也听得入了迷。仿佛感受到了杜十娘一心从良,怀着美好的愿望却终于绝望,把自己历年积得的珠玉抛洒入江,而后自沉江底的悲凉与绝望。
    贾宝玉更是毫不掩饰,击节赞叹:“唱的好戏!”
    不时上了酒菜,探春尚在犹豫,贾宝玉却早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还顺手拉了琪官一同落了座。水溶笑道:“琪官也常来的,不必太过见外。”
    探春哂然一笑,四人便围桌而坐。初时琪官尚十分拘谨,但不久便放开。他虽是读书不多,但也长于言辞。再加上水溶长袖善舞,气氛倒也融洽。贾宝玉更是与琪官极力亲近,问题层出不穷,到最后更是解下了自己的汗巾子要与他换。
    琪官不想自己居然受到这样的礼遇,他虽然是王侯府中的常客,但别人瞧他的眼色,总存着几分亵玩和轻视。贾宝玉托着自己的松花巾,一脸的殷切,琪官不及考虑,急忙把自己身上茜罗红的汗巾解下:“承蒙公子看重,十分感激。只是琪官不过一个戏子……”
    贾宝玉在人情世故上头本极单纯,他见琪官生相极美,哪里还管他是个什么身份,喜孜孜地接过汗巾,便系于自己腰上。
    探春看琪官有些不好意思,便笑着替他解围:“何必与他计较,他这条原是家常系着的罢了,远不如你这条精巧别致,说来倒还是他拣了便宜,你吃了亏呢。”
    水溶也笑:“极是极是。琪官这条汗巾可非凡品,原是茜香国的贡品。今日却是琪官与世兄一见如故,慷慨相赠呢。”
    探春听了“贡品”两字,便觉微微有些不妥。暗想琪官既是当着水溶解下汗巾相赠,怕这件“贡品”并非水溶所赏,难道这琪官还与旁的达官贵人有所牵扯吗?她刚才隐约听到忠顺王爷,论起辈份儿来,比水溶还要高上一辈儿,又是个爱耍阴手的人,可别惹出祸来!
    刚动了动嘴唇,抬头却琪官与贾宝玉一处站着,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那句打击人的话,便再说不出口。
    水溶悄悄问:“怎么近来对我冷淡得多了,莫不是我得罪了你?你就瞧我殷勤地请了琪官这等出色的人物来,也该消气了。”
    探春既打听了主意与他疏远,自然不敢吐露心事,连忙回了他一个笑容:“怎敢生王爷的气?只是这两日家里有些事,在诗词上头又遇上些难的韵,故此有些失神罢了。”
    再看水溶,站在这两个美男子身旁,竟是半点也不逊色。
    看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说得极有道理。脸上微热,急忙岔开了话题,重又说笑起来。
    贾宝玉与琪官越说越是投机,竟是两人各端了杯清茶,到葡萄架子下去坐了。亭子里只剩下探春和水溶,琪官偶尔瞟过来的一眼,似乎也带着深意,探春只觉得脖颈处也沁了汗。
    “你这么怕热么?”水溶的笑,仿佛在耳畔炸响。
    “还好,这天气果然是入了夏。”探春勉强笑着,微微偏头,挪开了和他的距离。
    “是不是那天……对我起了什么误会?”水溶千伶百巧的人,又是情场上的千里马,怎么会看不出探春的别扭?只是一直不想提起甄彤,却见她竟是不肯假以辞色,只得老老实实地解释,“她是甄家的小姐,因着纳妃的时候父皇身子不适,后来又一直生忘了她,直拖到那日才宣召见驾。并不是我故意怠慢你,实在是父皇有旨,不敢不尊。”
    探春强笑:“这是你的家事,原不必向我解释。再者,你也并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然则这一阵儿,你对我却又跟初识的时候似的。”水溶从桌下伸出手,握住了她的。
    “王爷……”探春的手指微微一颤,刚想挣开,水溶却握得更紧。
    “你我之间不必这么生份,你叫我的名字即可。”
    “水溶?”探春只是下意识地低喃,不过是自言自语。无奈水溶的听力也未免太好了些,立刻喜孜孜地认中了她的称呼。
    “对,就是这样。”
    探春气结,又不好与他争执。否则,倒像是小情侣之间的撒娇,更显得暧昧。只得把眼睛转向葡萄架下的两个少年。二人正有说有笑,贾宝玉还执着茜罗红汗巾的一头,仿佛正在问着什么。
    绿荫丛中,少年如玉,是一幅绝美的图画,探春顿时生出了学画的心思。
    谁知便是这条汗巾子,在贾府里惹来了轩然大波。
    正文 第五十六章 汗巾生事
    因最近一段日子府里没有请客吃饭,听戏作寿诸般事情,累得探春天天在秋爽斋托着腮帮子想她的“稿费”。
    “姑娘,接下去该怎么写?”翠墨写完了一段儿,没听到探春的声音,诧异地抬起头,却见她正对着窗外的梧桐树发呆。
    “这几天歇着罢,前两本书的银子还没收呢,这会儿没动力。”探春有点心烦意乱,“还是想法子出趟府是正经,也看看这两本书卖得怎么样,有没有市场。”
    那冷子印这两天也该回京了罢?偏生又找不着出去的机会,贾宝玉最近一阵儿也被贾政管得紧,正在书斋里愁眉苦脸地用功,更让探春没有了乘座“顺风车”的机会。掰着指头当了一会儿“会计”,无奈只知道成本,而收入具有高度的不确定性,就算利用概率论,算出来的结果也完全没有底气,只得颓然地罢手,仍然看着窗前的一片绿荫。
    翠墨也叹了口气,把笔搁到了笔架上,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发了一会儿呆,直到侍书进来,诧异地看着两人:“姑娘,若是在屋里闷得慌,就去园子里串串门子!”
    探春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一声,带着翠墨出了门,站在院子前面想了好半天,还是往潇湘馆去寻黛玉下棋。她的棋力比二姐迎春稍有不如,与林黛玉倒在伯仲之间。下棋,也要棋逢对手才有意思,况且她与林黛玉又一向谈得来。
    雪雁和春纤正坐在门口打络子,见了翠墨急忙拉过去,三颗脑袋挤在一处,自找她们的乐子去了。探春无奈地笑笑,这年头,对女工感兴趣的丫环们比较正常,幸好翠墨除了识文断字,刺绣打络子,也样样拿手,不然准得给当成丫环中的异类。
    她掀开帘子,却见贾宝玉穿着家常衣服,一条大红的洒花长裤,把他的脸越发衬得面如冠玉。这会儿,他正在替紫鹃捣胭脂。
    “这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喜欢捣弄这些东西!”探春啐了一口。养在脂粉堆里,便惹了这样的坏毛病!偏生大家伙儿还不当一回事儿,只觉得小孩子的玩意儿。
    贾宝玉有点讪讪:“这不没事儿嘛!”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这位庶妹随着年岁渐长,渐渐地显出一种连王熙凤也比不上的威仪来。但看她在贾母膝下承欢,那倒是真正乖巧的女孩儿,看不出什么峥嵘。
    “扑嗤。”林黛玉正在一旁看书,听了她这话,忍不住笑了出声,“听你这口气,倒像是比宝玉大了好几岁似的,你自个儿比我还小呢!”
    但凡女人,都会对自己所爱的男人吹毛求疵,但仅限于自己。若是外人说上两句,总会不自觉地维护。林黛玉芳心已系,自然无法免俗。见贾宝玉脸露尴尬,急忙为他解围。
    “有志不在年高,我的话儿在理。”探春回了一句,“别理他了,一时半会那性子也扭不过来,咱们还下棋去!”
    才摆好棋谱,却见袭人喘着气跑来:“二爷,快去书房,老爷差人来叫得急!”
    贾宝玉近来被贾政管得紧,只听得父亲的名字,便面色大变:“可知道为了什么事?”条件反射性地向门口跑了两步,又顿住脚步,迟疑着想要再捱上两刻。
    探春又好气又好笑,就算是严父,也不必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吧?林黛玉替他担心:“她们哪里会知道舅舅找你为着什么事!你还是快去,你若到得迟了,舅舅又要责你蹉跎。不拘什么事,你差个人去外祖母那里去告诉一声儿。”
    探春叹道:“就是,你若见事不对,随意找个丫头往前头报个信儿,父亲还能拿你怎么样?再晚得一刻,父亲又得恼了。”
    贾宝玉闻言,大觉有理,急忙回房换了衣服便自去书房。探春挟了枚棋子,在手心里摩挲,眼皮微跳,心里有些不安,到底放心不下,叫过翠墨:“你快悄悄地跟了去,打听着究竟什么事,我瞧着今儿事非寻常,父亲唤得恁急,怕不是什么好事。”
    林黛玉的棋“啪”的一下,便落到棋枰上:“会出什么事?你……你赶紧地去回了外祖母,万一……”
    探春笑道:“你既然担心,怎的自己不去说?”
    “我……”林黛玉哑口无言,只把粉颈微微低垂,“明知道,不合规矩的。”
    翠墨很机灵,不一会儿就跑了回来:“姑娘,是忠顺王府里的大管家登门,指明了要二爷去的。这会子他们在书房里说话,把二爷叫了进去,下人们都发散了,却不知为了何事。”
    林黛玉疑惑:“忠顺王府与咱们府里素无交往,为何单叫宝玉?他虽然有些冥顽,到底年纪还小,不至于会惹什么事啊。”
    忠顺王?探春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似乎是本朝寥寥无几的亲王,比起水溶那个郡王还要稍稍高上一级。“啊!”她忽然跳了起来。红楼里宝玉挨打,可不就是为了那条琪官的汗巾子?想必琪官是忠肃王爷身边的红人,和那位王爷之间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
    “三妹妹,你怎么了?”林黛玉看她脸色骤变,忍不住问。
    探春回过神,不及细说,便匆忙往外走:“我看看去,兴许真惹出什么事来了。翠墨,你也跟着去,若是见机不峄,赶紧地就去请老太太。”
    林黛玉追至门口,探春早就一溜烟地去得远了。黛玉心里担忧,又顾虑自己毕竟不是正经的兄妹,只得强自按捺了焦急的心情,扶门而立。
    探春提起裙摆,匆匆赶至外书房,还不及走近,便听得贾政的怒喝:“你这孽子,平日不学好也罢了,如今竟私藏优伶,表赠私物,祸及老父!”
    完了,果然是琪官那汗巾儿引出来的事。她朝着翠墨使了个眼色,眼看着她拔腿往上房跑去,才稍稍安心。
    房门半开,探春不及细思,才跨进门槛就看到贾政气得铁青的脸。再看贾宝玉,已经被小厮们推到了凳子上,旁边两个正拿着棍子,磨棍霍霍。
    正文 第五十七章 棍棒交加
    “父亲!”探春吃惊之下,脱口而出。贾政虽说是个严父的典范,对贾宝玉更因为期望过高,责骂远多于表扬。就是动起手来,也不是头一回。可摆出这样的阵仗,却是前所未有。这棍子足有碗口粗,两棍下去,怕不要皮开肉绽!
    “三丫头,你闪开!”贾政看探春往前来劝说,板下脸。
    贾宝玉拼命地对她使眼色,这当口她顶什么用?想法子去通知了老太太才是要紧!可贾政仿佛看出了他的小算盘,瞪了两人一眼,吩咐跟着的小厮:“赶紧把大门关上,谁也不许出去!”
    小厮们都知道贾宝玉是贾母王夫人的命根子,虽说贾政喝令“往死里打”,哪敢真用什么大劲儿?只是装个样子,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探春才放下心来,冷不防贾政劈手夺过藤条,狠命地朝贾宝玉打过去。
    探春大吃一惊,贾政虽是文官,但贾家的风气,早年也是习武的。两膀子的力气,比小厮怕还强些。且急怒攻心,下起手来可比小厮狠多了。这样下去,可别出了人命!不及细想,便扑过去抱住了贾政的腿:“父亲,祖母最疼二哥,万一被打得落下什么病根儿,可不叫祖母伤心么?父亲素来纯孝,若是祖母因急而气,因气而病,岂不成了父亲的罪过?”
    贾政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只是恼道:“做父亲的管教儿子,哪有女儿上来拦的道理!今儿就是打死了他,也省得日后让母亲置气。”
    探春回头,看到贾宝玉脸上殊无血色,知道已经打得狠了,不敢放手,正待再劝,却听贾母的声音颤微微地传来:“好,那我也要管教自己的儿子,行也不行?”
    紧接着,王夫人也来了。看到贾宝玉半身有血渍渗出,顿时哭得泪落如雨。贾母也看得老泪纵横,发狠似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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