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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线……看着他小麦色的肌肤在她的触碰下泛起点点红晕,是她最喜欢的游戏。
当她的食指划过他的唇瓣时,忽然被他轻轻含住。他灰色的眸子注视着她,闪动着不同于怒火的灼人光芒。达莉亚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眼睁睁地看着他向她俯下脸来。他忽然舔了舔她的指尖,窘得她立刻缩回手,触电般地战栗起来。他微湿的唇瓣贴了上来,用舌头勾勒着她的唇齿,让她的呼吸也变得和他一样灼热起来。
他是万能良药,在她彻底沉沦在他的温柔拥吻以前,她模模糊糊地想着。
接下来的几天里,达莉亚每天准时在晚上五点钟出现在费尔奇的办公室,接受漫长的煎熬和折磨。她的倔强让乌姆里奇很不满意,因为她甚至不肯在那里表露出半点喘息或战栗。小天狼星试图动用自己和福吉的私交,把她的禁闭改成由他来执行,但没有成功,只是把她的禁闭时间从七个小时缩短为三个小时。在福吉看来,乌姆里奇在霍格沃茨的权威与他自己作为部长的尊严密切相关。如果不是因为他觉得达莉亚攻击马尔福的行为还算情有可原(卢修斯?马尔福就是因为袭击达莉亚才被关进阿兹卡班),他甚至不肯卖半点情面给小天狼星。
达莉亚对此简直是感激不尽,单靠早饭前和午休的那点时间,她根本不可能做完所有的家庭作业。她也不想太过麻烦塞德里克,他自己还得准备N。E。W。Ts的考试,如果他想顺利进入魔法交通司,他必须从现在就开始为五张E以上的N。E。W。Ts成绩单奋斗了。
周五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小天狼星的敲门声准时响起,达莉亚如释重负地放下笔。“让我看看。”乌姆里奇根本不去理会敲门声,走过来抓起她的手,但她还是不肯做出任何示弱的反应。敲门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让人怀疑他会不会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入。
终于,乌姆里奇一脸遗憾地放开她的手:“我认为,再加一周禁闭可能会更有效。”她满意地看到达莉亚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咧嘴一笑:“不过,既然福吉部长说了只罚一周,那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达莉亚没有答话,径直离开了房间。小天狼星在门外等着,脸上的表情表明他也听到了乌姆里奇的话。
在他发觉自己的力量不足以把那只母夜叉赶走以后,小天狼星非常难得地没有在背地里骂骂咧咧,而是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学和D。A。D。T。的活动中去。“我会让福吉发现,他在霍格沃茨耍的心机完全是白费力气。”他咬着牙,告诉达莉亚和哈利。
达莉亚微笑着目送他们走上大理石台阶,转身回到公共休息室。费尔奇和洛丽丝夫人一直对她虎视眈眈,防止她违背高级调查官的命令,再去参加任何社团活动。可惜他们的监视对她来说根本无关痛痒,D。A。D。T。每期的内容都是由她和哈利在图书馆里敲定的,到目前为止,他们学习的范围还没有超出他们俩三年级时从卢平的私人授课里所学到的那些咒语。
十二月的暴雪再一次降临到霍格沃茨的校园里,达莉亚现在非常庆幸自己不是级长了,因为厄尼和汉娜他们既要完成堆积如山的家庭作业,又要负责装饰城堡,巡视走廊,看管低年级学生,简直忙得不可开交。尽管哈利不承认,但达莉亚不再是级长这事还是让他轻松了很多。现在他们常常一起待在图书馆里,完成家庭作业。不用训练的日子,塞德里克也会到图书馆来,和哈利一左一右地坐在她身旁。
距离圣诞假期还有一周的时间,小天狼星打算带他们回格里莫广场过圣诞节,那里在他们和闪闪的努力下已经很像一个家了。哈利告诉达莉亚,他打算在下学期让大家练习守护神咒:“好极了,别忘了告诉我他们的守护神都长什么样。”她贼兮兮地笑起来,瞥了一眼塞德里克,发觉他也在微笑着看她。她忽然醒悟过来:“你已经会守护神咒了,对吧?”
塞德里克没有答话。“快告诉我,你的守护神是什么?”她不客气地用羽毛笔的另一头挠着他的脖子,小声问道。他竭力躲开她的痒痒攻势,只是一味地冲他微笑:“噢,是你见过的动物。”“天鹅?獾?山羊?”可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只是摇头。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达莉亚还在纠结于这个问题。她叉起一块约克郡布丁,若有所思地说:“好吧……卢平教授说过,守护神反映召唤者的特质……难道是白马?”塞德里克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被南瓜汁呛到了。“真的是白马?”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可瞒着我的?”他板着脸转过头去,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她的话。
假期的最后一天,达莉亚在黑魔法防御术教室外站着,等待D。A。D。T。的最后一次活动结束。晚上九点的时候,唐克斯打开门,轻松地冲她打着招呼:“你好,达莉亚。要进来吗?”她看了一眼里面的圣诞节装饰——尤其是天花板中间悬挂着的一大丛槲寄生——忍不住笑起来:“不用了,我只是来等塞德的。”
她靠在唐克斯身旁,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今晚是韦斯莱先生值班吗?”“是啊,他说圣诞假期想好好休息——你怎么知道的?”唐克斯惊奇地看着达莉亚,后者的心直直沉了下去。“我梦见韦斯莱先生被大蛇袭击,唐克斯。”她看着喧哗的人流,轻声说道,“是哈利发出的警报。”唐克斯仔细看着她的脸,迟疑地点点头:“我会转告他的。”
她和塞德里克一起离开时,看见秋?张还在屋里,目光炯炯地看着哈利。她挽住塞德里克的胳膊,轻轻呼出一口白汽。他低下头,冲她微笑。直到躺在四柱床里,她还在回味着他的温柔笑容,然后沉沉睡去。
达莉亚是被戴着发网的麦格教授摇醒的,她穿着草绿色的格子呢晨衣,脸色异常严肃。达莉亚径直从床上跳下来,和世界杯的那天晚上一样,她和衣而眠,连牛仔裤都没脱。看到她这副模样,麦格教授也不必费事跟她解释了,她们在莫恩(她只来得及从帷幔后探出头来)惊异的目光和汉娜轻微的鼾声里匆匆走出宿舍,来到小天狼星的办公室。不多会儿,邓布利多跟小天狼星也分别领着哈利和韦斯莱家的孩子来到这里。
“菲尼亚斯确认过了,唐克斯会在那边接应你们,莫丽去了圣芒戈。”邓布利多低声说着,让他们一个接一个钻进消失柜。达莉亚落在最后,看见一道火光闪过,金色的羽毛飘然落在屋子中央。“是福克斯的警报,乌姆里奇过来了。”邓布利多伸手接住金羽毛,“米勒娃,去把她支开,快些……”话音未落,达莉亚被小天狼星用力推进消失柜,关上了门。
下一刻,门就被打开了,唐克斯把她从里面拉出来。小天狼星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刚踩上客厅的地毯,就大声喊起来:“克利切!”噗的一声,克利切出现在客厅中央,向他鞠了一躬。“去弄点黄油啤酒来,快!”小天狼星指着厨房的方向,大声喊道。它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客厅。
“我告诉过亚瑟了,可他说没关系,也不肯让我通知邓布利多……”唐克斯满怀歉意地对达莉亚说。双胞胎和金妮都转过头,盯着她看,唯有脸色苍白的罗恩把头转向了另一边。“怎么回事?”弗雷德问。“达莉亚也看到了?”小天狼星用魔杖拨旺壁炉里的火苗,走过来按住她的肩。
“我看见韦斯莱先生值班的时候被纳吉尼——就是伏地魔的那条蛇——袭击了。但我不知道具体时间。然后……”她不确定地看了哈利一眼,后者脸色煞白,艰难地说:“是,我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了……大蛇……”他讲述了他在梦里看到的一切,只是听起来他是在旁边看到的,而不是在蛇眼里。
“那是共鸣在起作用。”达莉亚安抚地说,“我告诉过你的,不是你——”
金妮打断了她的话,急切地说:“我们要去圣芒戈医院,能借几件斗篷给我们吗?”
“等等,你们还不能过去。”小天狼星往前走了一步。
弗雷德猛地站了起来:“我们当然能去,他是我们的爸爸!”
“等莫丽送信回来再说,孩子。否则你们没法解释,为什么在得到通知以前你们就知道了亚瑟受伤的事。”
“那又怎样!”乔治的口气比弗雷德还冲。
“我们不能让魔法部达莉亚和哈利梦见事情的能力!”小天狼星恼怒地喊道,“还有,你们父亲是在为凤凰社执行任务时受的伤,这事本身就够让人起疑的了。别忘了你们也是凤凰社的成员!”
弗雷德握紧拳头,几乎要说出些过激的话来了。达莉亚惨白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和乔治。最终,他的拳头重重落在茶几上。这就像一个信号,金妮沉默着坐到最近的椅子上,哈利看了看罗恩,一起僵硬地坐进沙发里。双胞胎兄弟在那排灰暗的柜子前走来走去,他们都穿着半旧的格子呢晨衣,短得遮不住膝盖。
克利切和闪闪用托盘给他们抬来了八瓶黄油啤酒,达莉亚抓起其中一瓶,坐到壁炉边上,大口大口地喝起来。哈利就坐在她对面,闪动的火光映在他脸上,越发显得阴沉不定。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拖鞋,握着啤酒瓶的手指还在颤抖。她伸出手,安抚地握住他的手腕,发觉他的手比她还凉。哈利被她的动作惊得一个激灵,泼出好些黄油啤酒来,但根本没人注意他们。
就在这时候,一道火光在屋子中央闪过,一卷插着凤凰羽毛的羊皮纸啪地落到地毯上。“是福克斯!”小天狼星抓起羊皮纸看了看,又塞给乔治,“是你们的妈妈写来的。”
乔治粗暴地撕开印戳,大声念道:“爸爸还活着,待在那里,等我的消息。妈妈。”
他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们:“……还活着……”他的语气太不祥,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韦斯莱夫人的短信在她的几个孩子手中传递着,达莉亚松开手,和哈利相对无语。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闪闪把客厅里所有的油灯、煤气灯和蜡烛都点亮了,还是驱不散屋里凝重黯淡的气氛。唐克斯试图让他们去睡觉,但没人搭理她,弗雷德和乔治反感地把脸别向一边去。金妮蜷起身子,像小猫一样缩在椅子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墙上的老爷钟。罗恩托着脑袋靠在沙发上,目光空空落落的,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达莉亚望着天花板上蛛网似的纹理,眼皮渐渐沉重下来,只是强撑着不让自己睡着。
当时钟指向五点一刻的时候,客厅的门开了。脸色发白的韦斯莱夫人走进来,虚弱地冲他们笑了一下:“他脱离危险了,正在睡觉,比尔在陪他。我们可以下午过去看他。”
弗雷德发出一声呜咽,跌到沙发上,双手紧紧地捂住脸。乔治和金妮冲过去,拥抱他们的母亲。罗恩勉强扯了扯嘴角,把剩下的黄油啤酒一口喝掉。“早饭!”小天狼星跳起来,精神抖擞地大叫起来,“克利切!克利切在哪里?快去弄早饭!”“我去帮忙吧。”达莉亚轻声说着,走出客厅。
作者有话要说:码完第五卷,撒花~
格里莫广场的圣诞节
闪闪和克利切在厨房的炉火前忙碌着,把一块块咸肉、黑布丁扔进煎锅里。达莉亚把切面包板放到桌子上,挥动魔杖,几块长方形面包从食品间里飞出来,让飞舞的面包刀把它们切片。哈利也下来了,沉默着把盘子从碗柜里拿出来,摆在桌子上。但是不一会儿,韦斯莱夫人也过来了,轮流拥抱着他们俩,低声说着感激的话。无论是达莉亚还是哈利,都觉得自己无法承受她的谢意。
“小天狼星,我能跟你说句话吗?”达莉亚把洗好的黄豆倒进炖锅里,听见哈利低声对小天狼星说道。她回过头,正好看见他们俩走进昏暗的食品间,还关上了门。“好孩子,让我来吧。”韦斯莱夫人系上围裙,把达莉亚挤到一旁去,番茄汁从她的魔杖顶端喷出来,落在炖锅里。
他们上楼去睡觉的时候,达莉亚叫住了哈利,把他带到三楼的那个小起居室里。“别放弃大脑封闭术,你这次太深入了,伏地魔肯定会发现你能察觉他的思想。他可以制造幻象来欺骗你……”
“我知道。”哈利疲倦地说,“只要你没看到,我就不会把它当真的。”
她忽然觉得喉头一梗,停顿了片刻,才低声说道:“我的梦也不一定是真实的,哈利。别太相信我……我看不到和自己有关的事情——我自己就是那个无法预测的变量。”
哈利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有些接受不了她的实话实话。“好好休息吧,下午见。”她快步走出房间,留给他一室静寂。
“你们母亲的家族不会是有先知的血统吧?”从圣芒戈回来的路上,唐克斯好奇地问达莉亚和哈利。他们三个并排坐在地铁车厢里,咣当咣当地往市郊开去。“没有!”他们俩异口同声地说道,都有些底气不足。
在圣芒戈的时候,韦斯莱先生的精神不错,甚至还有兴致尝试了下麻瓜的缝针疗法。而在他们被赶出病房以后(只有弗雷德和乔治能留下),达莉亚拿出伸缩耳,分给另外三个人,一起偷听到了屋里的对话。
“……邓布利多说达莉亚提醒过他,那条蛇有问题。听他的意思,那条蛇跟伏地魔一样,都能和哈利产生共鸣……”这是穆迪瓮声瓮气的说话声。
唐克斯还是和平常一样大大咧咧:“神秘人不会像附着在蛇身上那样,也附着在哈利身上?”她的声音里多了些担忧。哈利想要把伸缩耳摘下来,被达莉亚阻止了。
“邓布利多并不这么认为,”韦斯莱先生的话里有着警告的意味,“他只是担心哈利会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大脑敞开给神秘人,那样就太危险了……”
“还有达莉亚。今天早上邓布利多跟我说话时,好像很担心他们两个。”韦斯莱夫人小声说道。
“他当然担心。”穆迪粗噶着嗓子说,“德思礼能看到的东西太多了,我怀疑连那件东西也没她知道的多……六月份的时候神秘人肯定还没明白她有多重要,如果他把她弄到手……”达莉亚后退一步,放下耳边的伸缩耳,心还在砰砰地乱跳。
哐当哐当!
她盯着对面玻璃窗外的广告,发觉哈利也在盯着那边看,他们的目光在玻璃上交汇了片刻,很快就分开了。一个麻瓜女人推着婴儿车从他们面前走过,戴着圆顶礼帽的穆迪往这边侧了侧头,又转过去。没有危险,这是他的判断。达莉亚却死死地盯着车里的小婴孩,脸色惨白。她看见十六个月大的达莉亚?德思礼在婴儿车里冲她摆着手,露出天真无邪的笑意。
“这孩子跟你挺像的,不是吗?”唐克斯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个金色头发的麻瓜女人抬起头,冲她们微微一笑:“噢,我真希望她长大后能和你一样美丽。”“她现在就很可爱了,夫人。”达莉亚颤声说着,竭力挤出个笑脸来。
“亲爱的,离晚饭还有两个小时,你最好马上上楼去躺会儿,好吗?”他们穿过格里莫广场上那片乱糟糟的草坪时,韦斯莱夫人仔细端详着她的脸色,担心地说。哈利立刻转过头来看了看她,又扭回去。
她回到那个原本属于纳西莎的房间,这里和她中午离开时一样昏暗冷清,厚重的墨绿色帷幔把阳光和温暖都挡在了窗外。她拉开被窝,把不知道是克利切还是闪闪放进来的长柄炭炉拿开,钻了进去。我命令你睡觉,达莉亚?德思礼。她盯着床顶上的水仙花图案,慢慢闭上眼睛。然而一个小小的声音从她脑海深处浮出水面,尖声嘲笑着:自欺欺人。
她翻了个身,把鹅毛枕头压在耳朵上,沉沉睡去。
“达莉亚,”金妮轻轻摇醒了她,“晚饭好了,妈妈让你下去呢。”她挣扎着爬起来,被单从她头顶上滑落。“邋里邋遢!”她抓起梳子,对着镜子梳头,冷不防被它吼了一句。
她们在楼梯上遇到了哈利,他的样子不比她好到那里去。达莉亚和他对视一眼,就什么都明白了:他又看到了那条走廊,伏地魔正不遗余力地把他诱骗到那里去。“我一定要学会大脑封闭术。”他揉着额头,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
韦斯莱夫人把一大盘烤土豆放到他们面前,达莉亚觉得自己快饿惨了,顾不上烫手,抓起一个就放到自己盘子里,蘸着盐和胡椒,边吃边吹气。坐在对面的唐克斯嗤笑起来,不小心喷出了点食物残渣。克利切把芦荟浓汤端上桌,不高兴地看了她一眼:“尼法朵拉小姐应该更注意自己的礼仪。”
“噢,别叫我尼法朵拉,克利切。”唐克斯打了哆嗦。“不管年轻的主人怎么说,克利切都要维护布莱克家族的尊严。安多米达小姐小时候从不在餐桌上说话,雷古勒斯少爷绝不会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贝拉特里克斯小姐——”
“谢谢,克利切。你可以闭嘴了。”小天狼星冷冰冰地说。
从那天晚上起,他们就开始装饰屋子,为即将到来的圣诞节做准备。弗雷德和乔治一边半开玩笑地抱怨说,住在这里会影响他们的生意,一边挥动魔杖,把冬青枝、槲寄生和金银彩带挂在枝形吊灯上。小天狼星变出一把又一把永不融化的雪花,堆满屋里的每个角落。克利切别别扭扭地接受了达莉亚送的绿色茶巾,上面用银线绣着布莱克家徽,闪闪也换上了一条柠檬黄的格子茶巾。蒙顿格斯不知道从哪里搞来棵巨大的圣诞树,把客厅的角落占去了大半,树上装饰着晶晶亮的星星和活生生的小精灵。
最让人高兴的是,假期开始的第二天,赫敏就乘坐骑士公共汽车来到了格里莫广场,要和他们一起过圣诞。“……你们居然就那样不见了,可把乌姆里奇给气个半死。”她在暖融融的壁炉前脱下厚外套,活泼地甩着头发上的雪花,“邓布利多说是他批准的,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说不定下学期回去,她又得弄个《第二十六条教育令》,‘未经高级调查官批准,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霍格沃茨——’”
“‘——哪怕是城堡里的盥洗室全堵了,未经批准也不许去霍格莫德借厕所!’”乔治捏着鼻子,尖声尖气地学乌姆里奇说话。他们放声大笑起来,穿着新茶巾的克利切好奇地从门外探进头来,手里还抱着一大堆刚拆洗好的床单。
圣诞节下午,他们吃过火鸡、圣诞布丁和果冻蛋糕,坐上小天狼星用公用电话叫来的麻瓜出租车,去圣芒戈探望韦斯莱先生。很遗憾,麻瓜的缝线疗法根本没起作用,韦斯莱夫人大发雷霆,他们不得不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