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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大院-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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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名家丁上来,架着于秀花和于秀英姐妹就往船上拖。观刑的男族里跪着爬出来一个小伙子,这小伙正是尚秉章。他边爬边喊:“爷爷,你把秀花、秀英给我留下吧!她们初来乍到,不懂咱府上的规矩,打人也没个深浅,不知道后果咋样,所以才导致三婶受难。孙子在这里替她们向爷爷求情了,求爷爷法外施恩,把她们留给孙子吧!”
  老爷走下台来,将尚秉章扶起说:“孙儿,她们又不喜欢你,到现在还不肯与你圆房,你还要她们干啥?赶明儿爷爷再给你找个好一点的、能知你疼你的媳妇多好,这两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就打发给龙王爷得了!”
  “不,爷爷,她们的心肠并不坏,她们平日里很疼爱弟弟妹妹们的,只是孙儿长得丑,她们看见孙儿这两颗门牙就受不了,等以后孙儿到长春把这两颗龅龅牙薅了,换成平平的金牙她们就能接受孙儿了。求爷爷这次就别杀她们了。”尚秉章说完又给老爷跪下了。
  于秀花听到这里哭出了声,她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喊道:“秉章,这不怪你丑,都是我们不是东西,不和你圆房还耍戏你,还设计陷害你爹,逼他出走。我们不是人,你别保我们,就让我们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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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大院 第十章(2)
“姐姐,你说这些干啥呀!难道你见死害怕了?对这些王八犊子有啥说的,我们宁可给龙王爷做媳妇,也决不跟这丑八怪做夫妻!”于秀英说着,竟然背着石头站起来,踢了她姐一脚。
  “死不改悔!”老爷气愤地一摆手说:“快点执行!”
  就在这时,府门处传来三少爷的声音:“请爹慢点执行!”
  三少爷抱着浑身包得溜严的三少奶奶卢婉玉,快步来到了台上,对着老爷说:“爹,婉玉有话要和您说。”
  婉玉有气无力地说道:“老爷,儿媳求您了,把秀花、秀英给放了吧!”
  “不行,如果放了她们,我这家法今后还如何执行?”
  “爹,家法说得很清楚,有府内杀人者方可沉江,现在她们并没有杀死儿媳,何以触犯这条家规?”
  老爷眼一瞪说:“咋说没有触犯这条家规,我的孙子都已经不见了!”
  “爹,这事您别太记心上了,孙子不见了,儿媳还可以再生嘛。可这一沉江,两条大活人就不见了呀。到那时,您的秉章没有了媳妇。虽然您可以再给秉章找,可秉章能中意吗?爹,家法一执行,您儿媳可就落得一个蛇蝎心肠的罪名了,丫环婆子家丁都会传言,卢婉玉为了突出她自己的美貌,利用四个月的胎儿杀死了两个美如天仙的侄媳妇,儿媳今后还咋在府上待?爹还不如连儿媳一起沉江得了。”婉玉说着说着哭起来。
  这时候江面上波光粼粼,白云深处送来股股轻风,捎带着一股潮湿的热,将台杆的旗子鼓得哗啦啦地响。老爷连忙为婉玉遮了一下包头布,拍拍婉玉的肩膀。


  “难得孩子一片善心,爹答应你。”他对婉玉说完转向朴作修,“不过死罪饶过,活罪难免。管家,将这俩孽障卸去大石,各打五十军棍。”
  家丁将于秀花、于秀英身上的大石卸去,拖到石台上按倒了。两个体壮的婆子过来,抡起手中的黑红木棍噼噼啪啪地打起来。于秀英被打得吱哇乱叫,而于秀花咬紧牙关,运足内气于臀下,然后对着婉玉说:“婉玉三婶,谢您救命之恩,侄媳今儿个用这五十棍子给三婶赔罪了。”
  然而于秀英的话却是另一味道:“死尚老头子,你今天打我,总有一天我会屠戮你全家的!”
  好一对美人,好一对姐妹,今天的反差咋就这么大呢?难道于秀花回头是岸了?老爷鄙夷地一笑,走下台去,竟然忽视了于秀英言语里的血腥味。
  于秀花、于秀英两姐妹被抬回诏月堂自己的房间。府上的郎中李大夫用剪刀剪开于秀花、于秀英的衣裤,让大少奶奶舀了一盆清水为她们洗伤口,然后检查一下伤势说,于秀英的骨盆给折了。老爷也感到实施的家法有些儿过,这五十军棍是大老爷们所受的刑罚,娇小的女孩子何以受得?但事已至此,只有找大夫好好诊治,三少爷从城里请来四五个骨科大夫为于秀英正骨,把于秀英折腾得几死几活才算罢休。大夫固定好夹板,上好了创伤药,吩咐大少奶奶好生照料病人,且不可乱闪乱动。老爷也不断让婆子送来人参、燕窝和鹿血等滋补佳品,算是对自己失误的一种补偿。大少奶奶尽心尽力,每日里给儿媳换药洗伤口,然后轻轻盖上一层薄棉布。这样的温柔极大地感染了于秀花,于秀花竟然抓着大少奶奶的手哭起来:“娘,是我错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地做您儿媳。”
  “闺女,有你这话,娘守在这里伺候你姐俩一年都值。”
  大少奶奶心里有说不出的乐。她感到于秀英身上的衣裳不对味儿,一股经血的血腥味,便对于秀花说:“秀花,天气热,娘给你们把衣服脱了,免得伤口感染。”她先把于秀花脱了个一丝不挂,又过去扒于秀英的衣服时,被于秀英一拳打坐在地上。于秀英杏目圆睁道:“我可不是我姐,能被你小恩小惠给唬住。你想要做什么,姑奶奶心里一清二楚。告诉你,少在我姐俩身上打主意,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大少奶奶从地上爬起来,恨得直咬牙槽骨,照着于秀英的屁股捅了一指头,于秀英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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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大院 第十章(3)
于秀花趴在炕上求大少奶奶:“娘,你别这样折磨妹妹好不好,妹妹就是这号人,娘就不能担待担待?”
  “告诉你,你姐俩少在我面前唱黑白双煞,我赖桂芝就是再浑,也看得出你姐俩那点儿弯弯肠子!”大少奶奶又把火烧到了于秀花身上。
  于秀花忍住痛欠起身来,竟然跪到了大少奶奶面前:“娘不要生气,秀花今儿个说的是真心话,等伤好以后,秀花一定要做个好媳妇。对于妹妹,秀花会好好劝导的。”
  “哎呀,你起来干啥?我这不是被你妹妹气的了。”大少奶奶心又软下来,连忙搀扶于秀花躺下,帮助擦拭于秀花额头上的汗。说实话,她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个能说软话的姑娘。
  就这样,两个丫环端屎端尿,大少奶奶洗伤换药地伺候了十来天,于秀英竟也止住哭骂,面露善相地说起软话来了。大少奶奶满面春色,与姐妹俩唠起了家常话。于秀花便问:“娘,春上那阵儿,妹妹吓唬婉玉婶婶说要毒死咱全家的话婶婶是咋告诉您的?”
  “那哪是她告诉的,当时我就在咱这房门口站着来着。”大少奶奶说到这里领悟过来,“噢,你姐俩就是为这打的婉玉呀,那婉玉这打挨得可太不值了。”
  姐俩这才意识到打错了人,惭愧得满脸通红。大少奶奶安慰于秀花说:“算了,娘不说,婉玉她哪知道你姐俩为啥打她?其实呀,婉玉那孩子不是拨弄是非的人,心地比她姐姐要善。记得今年过年那阵儿,她跟我在一起唠嗑的时候我哭了,她问我大过年的为啥要哭?我说啥时我也能娶像你这样漂亮的儿媳呢?她说秉章人绵心好,会有漂亮姑娘嫁给他的。我说别笑了,难道你能嫁给秉章吗?她说如果老爷把她许给秉章的话,她也无怨无悔。我当时只道她开玩笑,谁知道她真的把你姐俩给了我。可你姐俩毕竟不是她呀,直弄得你们也难……”
  大少奶奶说不下去了,掏出手帕擦眼泪。
  于秀花挺感动,抓住大少奶奶的手说:“娘,您别说了,等我伤好就跟秉章圆房,真的。”
  这时门帘掀开,尚秉章向内探了一下头。原来这半月他就像个家丁似的在妻子的门口站着。油灯下于秀花对他只看了个晃,便问道:“是秉章吗?”
  尚秉章应了,不敢再掀门帘。
  “秉章,你进来吧!”于秀花说。
  于秀英急忙用小被将上身包住。
  尚秉章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看到全身赤裸的于秀花,做贼般的低下头去,满脸通红。
  于秀花笑了:“看你红啥脸哪?我是你媳妇呀!”
  尚秉章还是不敢抬头。于秀花便抓住他的手说:“是我委屈你了,从今以后咱好好过日子,我再不胡思乱想了。”
  大少奶奶笑笑,借故走了出去。
  这样一来,伺候病人的工作大部分归给了尚秉章。于秀英起初还遮遮掩掩,后来或许是天气太热,棉被捂得皮肤出了汗,加之尚秉章不会对其构成任何威胁,也就褪去了遮掩。又是几天过去,于秀花的伤口长出了新肉,便让尚秉章翻箱给她找衣服穿,尚秉章把一套单衣裤递给了于秀花。于秀花吃力地穿着,尚秉章就过来帮忙。或许对妻子的身子看熟了眼,想尝试一下用手抚摸的感觉,尚秉章在为于秀花穿衣的当儿,摸了一下于秀花的Ru房。于秀花不但没反抗,反而还微闭双目。于是尚秉章大起胆来,抱着妻子摸了个遍。于秀花也完全陷入一种被异Xing爱抚的享受中。
  身旁的于秀英看不过眼了,无法忍耐地说起姐姐来:“姐,你这是咋的啦?你就这样让他摸啊!”
  “这有啥?他是咱的爷嘛!”


  “不要脸,你就要这种爷啊,是不是没有男人要啦?”于秀英越说越生气,抬起身子给了姐姐一巴掌。
  这次于秀花也生气了,还了妹妹一拳头,一下子打青了妹妹的左眼。她厉声说道:“以后你再要打我,我就不客气了。告诉你,秉章是咱爷们是板上钉钉的事,你不愿意承认他不就是这两颗门牙吗?秉章,赶明把它们薅了去,换上两颗金的来,她还看不上的话就把她休掉好了!”
   
大门大院 第十章(4)
姐俩为认可丈夫的事闹翻了脸,逆来顺受的姐姐发起威来于秀英还真受不了,最后以大哭的方式宣告失败。
  吃完晚饭以后,于秀英要大便。由于长期卧床,导致新陈代谢减缓,身体内火上升,肠胃已经六七天时间没有走动了。这一次大便真如上刀山的一般,挣了一个时辰硬是没有拉出一粒屎蛋来。加之骨盆处使不上力,把秀英姑娘疼得死去活来。于秀花也忘了刚和妹妹闹别扭,抬着妹妹的屁股直劲儿哭。就在姐俩苦不堪言之际,万万没有想到,尚秉章这样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趴到于秀英的臀下;伸出手指抠那令人作呕的肛门,一下一下,不轻不重,把堵在肛门上的石块儿般的屎蛋给抠了出来。屎是抠出来了,可尚秉章的尊严却没了,气得大少奶奶直打尚秉章。
  尚秉章说:“娘,她是我老婆呀,难道我会看着她被屎憋死不成?”
  于秀英怀着一种复杂的心理哭了起来。
  于秀花趁机劝解妹妹:“看到没有,这就是咱俩的男人,他喜欢咱俩胜过他自己,妹妹不要这样的男人还要啥样的呢?”
  
大门大院 第十一章(1)
对于大少奶奶这个人,实在难以下一个良好的定论,因为大凡事情都成事在她,败事也在她。难怪二少爷混到今天的地步,不是在于她长得丑陋,主要是她不能体谅别人,做出许多伤人心肺的事来,今天又是如此。俗话说,功夫到了自然成,像她这么快能笼住儿媳妇的心的确不是易事,只要再添一把火,媳妇何事不听命于她?难怪三少奶奶婉婷瞧不起她,她行事过于出格,七十二拜都拜了,就差最后一冲了,可她就要这时砸摊子。看到于秀花能一瘸一拐地踱步了,于秀英也能自己翻身睡觉的时候,就撺掇儿子赶快与妻子圆房。尚秉章反对说:“娘,急的什么呀,她们身子还疼着哪,这时候动她们不好吧!”
  “你懂个屁,等她们好利索了,还能让你碰她们吗?你忘了上次她们咋对待你的吗?”
  “娘!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次秀花喜欢上孩儿了,刚才秀英也动心了。”
  “那就更要趁热打铁!”大少奶奶说,“等会儿我进去,趁秀花睡着的时候绑了她的手,然后压着她你就开始干。”
  “娘,你在跟前我咋干哪!”尚秉章还是反对。
  “这有啥呀,你身上的哪个玩意儿不是我的肉变的?”为了打消儿子的顾虑,她亲了一下儿子,“听娘的话,娘不会害你的。”
  于是她开始了自己的行动计划。等儿媳妇睡着了,她拿根麻绳走进房去,一下子缠到于秀花的两只手上。于秀花双手一挣,把绳子给挣开了。
  于秀花吃惊地问:“你干啥?”
  “干啥,我要你和我儿子圆房!”大少奶奶再次将绳索套在于秀花的手上。
  于秀花看着拿油灯的尚秉章,双手木然地让大少奶奶绑住了。可话说回来,于秀花是啥人,那是学成一身武功的姑娘,五十军棍打得男人都筋断骨折,可她运起气来,只伤了皮肉(是在给婉玉赔罪时伤的),筋骨秋毫无犯。这就像她经常挨妹妹打一样,是对对方的一种忍让。
  大少奶奶掰开于秀花的两条腿,让傻站在那里的儿子上。
  于秀花泪流满面,问尚秉章:“秉章,再等几天就不行吗?”
  “不行,孩子,过了今儿个你就是我的正式媳妇了,我再疼你心里也有个谱。”大少奶奶替儿子回答。
  于秀英这时喊起来:“死八婆,你这样做不怕日后遭报应?”
  大少奶奶冷笑道:“娶了你们姐俩,我就已经遭报应了。你们挤对我男人,让他偷了我的地契,带着那只狐狸精挥霍去了,这还不是报应吗?”
  于秀英挪着身子爬过来,要打大少奶奶,却被于秀花制止住了。于秀花说道:“那就来吧!”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在大少奶奶的眼皮底下,尚秉章为于秀花开了怀。自始至终于秀花都紧咬牙关,没吭一声。那斑斑血迹的残留物使大少奶奶兴奋至极。大少奶奶用毛巾擦拭着儿媳满头的大汗,心满意足地为她盖上了被子。
  这时于秀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一边痛苦地躲闪着,一边做好了防范准备。
  “不!不!你们别过来,否则我会杀了你们!”于秀英恐惧地看着尚秉章,妄图坐起来,可是骨盆的剧痛使她一点也使不上力。她只有将两腿缠到了一起,任尚秉章如何去掰,她就是纹丝不动。大少奶奶过来帮忙,让她一拳打倒在炕上。大少奶奶泼妇般地扑过来,和她厮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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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别打了!”于秀花挣开了绑在手上的绳子,赤身裸体地站在大少奶奶面前。
  大少奶奶松开了手,有些畏惧地看着于秀花。此时的尚秉章也被于秀花的愤怒吓退了阳气,他胆怯地说:“秀花,别怪我。”
  于秀花的拳头攥了两攥又放下了:“娘,你下去!”
  她的口气不容置疑。大少奶奶迅速地跳下炕去。
  “秀英,如果你承认他是你的爷,你就别反抗。”她的口气低沉而有分量。
  于秀英的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不!姐,我知道他是好人,可我还是不能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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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大院 第十一章(2)
“妹妹,那你先从肉体上接受他吧!”于秀花别过脸去。
  这时的尚秉章阳气又升了起来。刚才在于秀花的身上一试,使他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他必须要重新体验这种快感。终于,这种体验在于秀英身上发生了。
  于秀花无力地倒在炕上。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事前她一点儿心理准备也没有。
  尚秉章花在于秀英身上的时间要比于秀花多一倍,于秀英的眉头渐渐地由痛苦状态舒展开来,似乎是一种麻木的模样,没有一点儿被破身的痛苦。正是这样的表情,大少奶奶警觉起来。当儿子办完事后,她查看儿子身上的痕迹,最后不顾一切地扑到了于秀英身上。
  “你说,小骚货,这是咋回事!”
  她从于秀英身上蹭了一点儿残留物,抹到了于秀英脸上,接着就拼命地与于秀英厮打起来。
  “说,你这个破货,你偷了哪个汉子!”
  大少奶奶的拳头一个劲地朝于秀英的臀部揳,揳得于秀英发出凄惨的叫声。于秀花一个劲儿说:“娘,你撒手!娘,你放手!”然而大少奶奶就像疯了似的撕扯于秀英。于秀花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出手打倒了大少奶奶。大少奶奶从炕上跌落下来,头磕在地上,撞出了血。她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号啕大哭:“我的命咋这么苦呀!给儿子找个老婆,没想到还是一个破货呀!”
  于秀花迅速穿上衣服,下地搀扶大少奶奶。尚秉章还不知道是咋回事,茫然地问着:“娘,发生了啥事情,这究竟是咋的啦?你闹腾个啥呀!秀花、秀英有啥不好吗?她们都给儿子让到这步了,你就不能消停一点儿吗?”
  “不能,今天这事没完!”大少奶奶撒泼道。
  这时门帘掀开了,二少爷的其他两个妻妾进来了……
  诏月堂里乱成了一锅粥,可此时的素心庵正吃着西瓜,赏花唱诗来着。
  初夏时节,月娥的父亲把远在广州的一位同窗捎给他的昙花送了过来,并传言她姐俩全身心地抚养,万不可胡思乱想,破坏了尚府的规矩。月娥、春娥也断了对五少爷的念想,整日里就像养孩子似地养着那盆昙花。或许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日亥时昙花竟然扭转腰肢,伸出了美丽的翅膀。姐俩兴奋得得意忘形了,一下子杀了三个大西瓜摆在院内,然后亲自去叫翠育轩的门,将已经睡下的两位三嫂和来府探亲的卢太太和五姨太唤了过来。
  “怎么,三哥没有来?”月娥问道。她知道三少爷的文才好,打算让他在这个赏花诗会上唱主角。
  婉婷说:“城里铺子进点货,你三哥吃完晚饭就带家丁进城了。”
  “哎,可惜,总看不到三哥是咋样做诗的。”月娥一边说着,一边招呼大家坐下。
  “二位娘,二位嫂嫂,还有秉炎小侄,秋红、琴儿,今儿我姐俩把大家请来不为别事,只因爹前阵子让人送来了这盆花。由于这花原产在什么麻西国(即墨西哥),开花的时间很短暂,也就是从盛开到枯萎仅有几个时辰,所以极其名贵,便把娘和嫂嫂小侄叫来,一同观赏此花。不知娘和嫂嫂可有兴趣?”
  自从婉玉挨打坐了小月,牵肠挂肚最甚的要数卢府的太太和五姨太了。为了安慰女儿,两位母亲来到了尚府,一住二十来天,直到婉玉能出屋活动,她二位老人家也想近日回府了。
  卢太太五十多岁,身体还算硬朗,五姨太三十五六岁的光景,却生得很瘦,忧愁无时无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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