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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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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南继续吓唬。

    “叫他去告!”老妇人激动起来,“他自己丢人现眼,死了还不放过额,额给他当牛做马大半辈子,动不动就打额,自己死了还把屎盆子往额头上扣,叫他去告,随便告!”

    “你说的真是大义凛然。随便告,我们打听过了,王发财兄弟六个,我就不信王家人没人出面。”

    召南了解一下农村的情况,这种儿子多的家族在当地都算是一霸,一般无人敢惹,王发财死的不明不白,他的兄弟们要是站出来,柳红儿和这个猪娃就麻烦了。

    没想到那猪娃哈哈笑了起来,拍着大腿笑着说:“去吧,去吧,你们赶紧去,看看王发财人缘咋样,额是不好说他咋死的,既然你们非要问明白,额就跟你们说,反正丢人的不是额,额可不想被人冤枉。”

    柳红儿叹口气:”你们坐着哈,还是额来说吧。真是报应,额可没害他,他活着时候,猪娃子可怜我也不敢来看额,他王发财是中毒死的,他吃了耗子药!“

    王发财咆哮着:“怎么可能,额咋能放着好好日子不过跑去吃耗子药,一定就是被她害死的。”

    对啊,王发财又不是傻子,看着人也很精明,怎么可能没事去吃耗子药呢?

    叶限和召南当然也不相信。

    “好好的,他怎么可能去自杀?”叶限问。

    老妇人哭笑不得:“家里粮囤闹耗子,买来耗子药拌着点包谷药耗子,后来药死几个,他看着耗子没了,就心疼那包谷,把好包谷粒都挑出来要吃,额说怕是有毒,吃不得,他就捶额,打的额后背哐哐的,额又拦不住,他把包谷挑出来洗了洗就煮稀饭吃了。吃完了抱着肚子就喊疼,折腾到大半夜人就没了。”

    “煮粥?那你怎么没事?”

    叶限问。

    “他能吃稀饭,额只能吃菜团子。”

    “菜团子?”叶限没见过这东西很是好奇。

    老妇人带着叶限来到灶房,指着几个黑乎乎的东西说:“就是这个,额家额是不能吃粮食的,只能吃野菜团子,他自己才能吃粮食,白天干的晚上稀的。”

    王发财也跟着进来,东看看西看看,看完一个大缸,捶胸顿足:“败家啊败家,这才几天啊面缸就少一半,额不在了你就放开了吃粮食,你这败家子。”

    老妇人叹口气说:“女子,你看了,额忍了这些年,也是没办法,额没娘家,他过去活着时候成天说把额卖了换粮食,额是恨他,可额实在胆小,不敢杀人,他真是吃那包谷吃死的。”

    老妇人说的诚恳,叶限和召南还是觉得奇怪。

    这王发财一共弟兄六人,他不明不白地死了怎么他兄弟都没个动静,没人来闹呢?

    “兄弟?他哪有啥兄弟?他弟弟家穷的揭不开锅,找他借点包谷他都舍不得,最后他家俩孩子活活饿死了。”

    老妇人呲之以鼻。

    这都是老妇人的一面之词,在她的介绍中,王发财是贪财自私舍不得粮食,吃了拌过老鼠药的包谷死的,死了之后因为和兄弟们关系不好,就不了了之,没人过问。

    叶限决定和召南一起在村里走访一圈,问问王发财的兄弟们。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章 一个窝头引发的血案() 
    召南先出门。【,你不和他同房,要想同房必须拿钱,是真的吗?”

    老妇人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啐了一口道:“他活着不是个东西,死了做鬼也是个瓜怂,啥个都往外说呢?”

    看来是真有这件事了。叶限嘴角露出冷笑:感情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老妇人看出叶限面带不屑,抹着眼泪说:“羞先人哩,额这么说还不是不想给他糟蹋,生不出娃娃,他黑天往死里折腾额,额实在受不得了,只好说想日就拿钱,他这人,一提钱就跟要了他命一样,一哈子就老实了,额这才能好好地歇两天。过几天他憋的不行了,就拿着几个铜板来哄额,弄完了也把钱给额,可是连着几天都不叫额吃饭,家里的粮食都锁起来,要是挂他身上,说给额的钱够额自己吃喝了。女子,你社(说),这还叫人吗?”

    叶限看了一边的王发财一眼,后者低眉耷拉眼,看来这老妇人说的没错。

    叶限指着王发财:“你真够丢人的,做的这都叫什么事,也奇怪,你这样的人竟然能娶到老婆!”

    老妇人惊恐地看着叶限:“女子,那瓜怂真在这?”

    “嗯,就在你对面。”

    老妇人一听这话,显出气愤神情:“好,王发财,你变了鬼都想来害额,你个瓜怂,你做的都锤子事,你死了,额和你一刀两断,就是到了地下额也和你没关系,这家姓柳,猪娃子是额娘家村子的,他姐过去嫁到这,他走亲戚看到额可怜的一天只能吃个菜团子,总偷偷给额口吃的,额比他大,他不嫌弃,现在额和猪娃子就搬一起了,额愿意额就是喜欢他。你小气一辈子,粮食都舍不得给额吃一口,做鬼了还向找额的事,做美梦呢你!”

    这老妇人大概是平生第一次这么淋漓痛快的痛骂王发财,骂完了整个人都像是年轻了几岁,神清气爽。

    王发财火了,挥着拳头就往老妇人头上砸,嘴里嚷着:“柳红儿,老子锤死你,几天不捶你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叶限冷眼旁观,看他凶狠狠毒又因为形体受限无能为力,觉得真是痛快,活该。

    王发财一共兄弟六人,都和他家住的不远。一听说是省城来调查王发财死因的,他大哥吧嗒吧嗒抽着烟袋,声音沉闷:“窝有啥可查的,窝个怂人,死了也就死了。”

    这是亲兄弟吗?召南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发财刚死,柳红儿就和别的男人住一起了,这事你知道吧?”

    “嗯,窝人看着挺本分的,柳红这一辈子到老也能享点福。”

    王老大接过召南递来的香烟,眉开眼笑:“这好东西,额去县里,看到人抽过,好东西。”

    “柳红说王发财吃了拌过老鼠药的玉米死的,你相信吗?”

    召南觉得王发财的死法太匪夷所思了。他读过书,是个教书先生,不可能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吧?

    “信,窝瓜怂小气的,看着粮食不吃就不是他了。”

    王老大家的儿子在一边笑道:“城里的客人,你是不知道,额那三爸,因为一个窝头挂了额三年哩。”

    “挂三年是什么意思?”

    王家儿子哈哈大笑,他父亲装模作样用烟袋打他一下:“那是你三爸,人都死了还说个啥哩。”

    “说说能咋,额那三爸啥时候拿咱们当亲人?”

    王家儿子笑完了开始给召南讲王发财的故事,这父子哪里知道,他们口中小气没边的王发财正站在对面,冷眼看着他们呢。

    “额那时读国小,就在额三爸教书那学堂。有次额达和额妈正好出门去额外爷(外公)家了,正好赶上那边有事,两天没回来,额饿的实在不行不行的,就找额三爸借个窝头吃。三爸竟然很大方的借给我了!额长这么大,额三爸家一口水都没喝过,他家院子里的枣树,额们这些侄娃子,连片树叶都摸不到。吃他一个枣,要被他骂上三天三夜,连额达都跟着一起骂!”

    叶限在一边忍不住问:“那他不是你弟弟吗?大家一个祖宗,他敢骂他哥哥?”

    王老大笑了:“他和额们兄弟可不是一个祖宗,他祖宗姓钱,他就认钱。”

    站在一边的王发财气的七窍生烟,挥拳又冲向他哥哥,叶限横他一眼,王发财想了想,又将拳头放下,大概是耳不听心为静,他找到一处角落蹲下,头向下,伸手捂住两个耳朵。

    “额碎娃嘛,过几天把这事就忘了,那天我达在田里干活,额在一边拔草,三爸和三妈正好路过,额三爸就喊狗娃子,你欠额个窝头咋个给忘了。额三妈就说你是娃的三爸,给娃吃个窝头还能咋,追着往回要羞先人哩。额达一听,急忙掏出个铜板给他,说算是窝头钱,他笑眯眯地拿着走了。过了些天,他看到额,又说狗娃子,你还欠额个窝头呢,再不还就算利息了。额没搭理他,过了半年,他又嚷着额欠他一个窝头,全村都知道额欠三爸窝!额和他说窝头早还给你了,别再提了。他不听就是提,额从国小毕业了,他还说额欠他个窝头!额六爸说额是条汉子,竟然敢吃老三家的东西,嘴巴太硬。额越想越气,明明还你了,咋还四处叫嚷额欠你的?额就跑到他家,看到他家屋子里墙上写着额的名字,旁边还有别人的名,额三妈说,三爸把欠钱的人名都写上面,有时候可能忘记了擦。就为这一个窝头,他把额挂墙上三年,每次遇到都讨要!明明还了还说没还,反正不管啥到他手就别想往回拿,敢吃他家东西,等着被他折磨死!额心里窝火的很,就找他理论,不就是吃你个窝头,早都还你五毛钱,做啥还这么挂额个碎娃?他是当三爸的人,竟然骂我胡说八道说我是想把他家吃穷,赖着窝头不还,额一生气就和他打起来。额是个碎娃。哪能打得过他,额达见额被打,又来着额二爸四爸去找他理论,狗日的王老三,竟然拎镐头打额达!额四爸也恼了,说老三,就是你死了弟兄们也不到你门上烧纸。”

    王家儿子讲到这啐了一口继续说:“说是长辈,哪有这样的长辈,我三妈在家是一口粮食不敢吃,只能吃菜团子,那菜团子合着的也不是面,是洋芋,洋芋加野菜,他家吃的都锁起来,钥匙挂额三爸腰上,老婆不给吃,娃娃不舍得看病死了,这一辈子活着个啥哩,现在好了,吃耗子药死了,那家产房子不还是归了三妈,报应,活该!”

    叶限在一边冷眼旁观,忍不住叹口气,心道这个王发财,看来就是死于自己的小气吝啬,除非他自己左右互搏,这仇是没法报了。

第七章 灞桥哭声() 
    一路上王发财都垂头丧气。

    “你现在后悔吗?”叶限问。

    “后悔啊,额后悔死了,早知道会这样,就把攒的钱都吃完喝完,不会留给那对狗男女!”王发财振振有词。

    “你就不后悔吃了那些玉米?不吃那些拌了老鼠药的玉米你也不会死啊。”

    召南提醒道。

    “那咋办啊,那包谷好好的,又不能白白扔了,额家也没养鸡,难道给我婆娘吃?我有点舍不得,早知道那东西吃了要命额就多泡几天,要不就给老六家的鸡吃,过去都养鸡,他赖了额家一个鸡蛋!”王发财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

    叶限叹口气:“好了。现在知道了你是自己吃毒包谷死的,没别人的事,现在好好的投胎去吧,来生做个大方点的人,可别像现在这样,心眼比针鼻儿还小,你这一辈子活得光得罪人了,又死的稀里糊涂,真是白活一世。”

    王发财忽然间暴怒起来。

    “额不信,额不信就这么个命!”

    此刻已经快到灞桥了,王发财虽然是个吝啬鬼,也毕竟是鬼,发起怒了一瞬间也是飞沙走石,灞桥附近起了一场大风。

    王发财随着狂风转瞬就不见了。召南问:“怎么办?”

    “随他去吧,这人这德性,死了也不改,来生没准托生个草爬子。”

    “草爬子?”召南不知道这是什么。

    “一种虫子,叫蜱虫,专门吸血,往人肉里钻,光吃不拉。”

    “那是和貔犰差不多啊。”

    “呸,就他那德性,也配提貔犰,就是草爬子,恶心死了的一种虫子。”

    两人说这话,忽然间听着不远处传来一阵哭声。

    召南指着河边道“走,看看去。”

    这里就是唐诗中经常用来送别的灞桥。

    灞桥位于西安城东,秦穆公称霸西戎,将滋水改为灞水并修桥,叫做灞桥,桥下就是灞河。灞桥是重要的交通要道,唐人都喜欢在这里送别。

    “年年柳色,灞陵伤别”、“初程莫早发,且宿灞桥头”、“征徒出灞涘,回首伤如何”,难道今天这里传来哭声也是因为送别?叶限听召南吟咏起诗句,眉头一皱:“这是送别还是送葬啊,哭的这般凄惨。”

    走近一看,原来是个女子被关在一个木笼子里,正要沉入水中去。

    其实人被关在里面,看不清模样,能认出女子是因为长发露出来,还露出一角裤褂却是蓝色的粗布,不像是年轻女人的装束。

    哭的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妇人,拉着笼子不放,几个壮汉上前硬生生的掰她的手,一个白胡子老头用拐杖连连顿地:“你这是做啥,你女子做了那丢人的事,这是为咱们免灾呢。”

    “是啊,拴住家的,师父也说了,这都是冤孽,会念经超度的,你就放心吧。”

    旁边有人劝她。

    老妇人痛哭着:“你这女子,咋能做那种事,丢了全镇人的脸,叫我有啥脸去地下见你达啊。”

    骂完了又哭嚎:“我那苦命的女子啊”

    叶限在一边看明白了,看来是这老妇人的女儿做了什么有辱门风的事要被沉到灞河里去。

    这时就听着不远处的几个僧人忽然大声念起经来,也听不懂念的是什么,声音急促,像是在催促人们快点快点。

    白胡子老头大手一挥:“吉时到,下河!”

    几个壮汉将老妇人架起来推到一边,抬着木笼子就往水里扔。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召南忽然冲出,动作极为迅速,竟然一只手就抓住那笼子,牢牢地放在地上,转身看向众人。

    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念经的和尚都吓得张大嘴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念下去。

    这是天生神力啊,那么大个笼子,四五个大汉才能抬起来,他竟然一只手轻松地就接了过去,再轻轻放下,这人也太厉害了吧?

    白胡子老头气的胡须翘起:“你是何人?为何在这破坏我们白家镇清理门户!”

    召南一抱拳,做出一副江湖人士的样子道:“只是过路人而已,现在已经是民国了,早就三令五申不得滥用私刑。”

    “哼,不管什么国,家有家法国有国规,我们在这实行的就是家法,你个过路人赶紧过你的路,别多事。”

    白胡子老头指着笼子道:“赶紧扔下去,错过时候,咱们镇子就得遭难了。”

    那几个壮汉见召南露的这一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首先向前。

    老头气的指着他们道:“真丢白家的人。”

    “老人家,你们为什么要把这笼子里的人沉下河去,她做错了什么?”

    叶限担心召南和人家打起来,走过来问道。

    她语气很客气,那老头见过来个漂亮女子,语气尊敬,稍微下了一点台阶,便捻着胡子道:“我们是白家镇的人,我们那镇子全都姓白,是秦国老公族的后代,几千年来都用我们白家人的家法。笼子里的白妮,是个望门寡,她不好好守寡不守妇道,竟然和庙里的人私通,在佛堂私通啊,这可是害了我们整个镇子,不把她沉河,菩萨会降罪的。”

    他说话的时候,后面几个僧人开始继续念经。叶限笑道:“老人家,我听说观世音菩萨曾经以女身度人,菩萨都能舍下自己的身子去度那些人,没准那庙里的人也是在度人呢,好好的姑娘受守什么望门寡,这等摧残人性的事,菩萨都看不下去的呀。”

    白胡子老头被叶限气的说不出话来,手指发抖,指着叶限:“你你你“个没完。”

    “菩萨以慈悲为怀,又怎么会为这点事怪罪你们镇子呢?不过是两个人男欢女爱的事,菩萨没那么小气的,你们很多人去拜佛,不是还求菩萨保佑给个好姻缘吗?现在给了,你们该欢天喜地才是,这才是佛前求来的姻缘呢。”

    听叶限这么一说,召南忍不住伸出大拇指,心里赞叹:到底是做我老板的,忽悠人的本事比我高多了。

    老头的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那念经的僧人却不念了,走过来说道:“这位姑娘,她既然诚心守寡,就不该失贞,在佛堂与人私通,玷污了佛门圣地。”

    “咦,我怎么听说有的派别还要供欢喜佛,你们怎么不一并收了去?”

    叶限笑盈盈地看着他。

    那僧人面色一僵:“一派胡言!”

第八章 救星来了() 
    叶限也不和他理论,转头看了召南一眼:“还不把笼子打开。”

    白胡子老头大怒:“我看谁敢?”

    叶限笑眯眯地道:“老头,那你就看着吧,我们就敢。”

    说话间召南已经走到木笼子边上,一个壮汉想拦着,手刚一伸出,对上召南严肃的眼睛马上就泄气了。大家都亲眼看着他拎着木笼子跟玩似的,谁敢不要命的去阻拦?

    召南横了那几个壮汉一眼,伸手一把抓住木笼子的横梁,轻轻一扭那木头就断了。在场那些人都呆呆地看着他,这份神力,没人敢上去和他对抗。只见召南抓着断掉的横梁,往外拽了一下,笼子哗啦一下四分五裂,木头都露出白花花的断茬。那老妇人哭道:“女啊,我的女啊。”

    叶限上前一步,伸手将那女人拉出。

    女人头发乱蓬蓬的,满面泪痕,腮帮子塞着破布鼓的老大和墩子有一拼。虽然穿着黄蓝的破布褂子,衣着打扮像是中年妇女,脸上没一点皱纹还是个年轻姑娘。叶限一把扯下她嘴巴里的破布,那姑娘满脸泪水,朝叶限呜哩哇啦叫了几声,原来是个哑巴!

    叶限为难地看向老妇人:“你女儿不会说话?会哑语吗?”

    老妇人连连摇头:“我女子可怜,打小生下来就不能说话,人长得灵秀,订了好人家,没想到没登过门男人就没了,守了寡,我们小门小户穷人家女娃娃,哪里学过啥哑语。”

    “也不识字?”

    叶限问完就后悔了,哑语都不会还能认什么字?

    那女子也不住地摇头,白胡子老头气坏了,指着叶限:“你你,你,好大胆子,你放出这妖孽,我们镇子都要跟着倒霉啊。”

    老人大概年纪大了,急火攻心,眼睛一翻倒了下去。

    一时间河岸上大人哭小孩叫,还有僧人在那不住地念经,乱成一团。

    叶限看着那些人忙乱不住冷笑,为首的僧人道:“这位姑娘何必在这里多管闲事,这是人家镇子的家规,你们就算救得了这姑娘一时也救不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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