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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静数春日-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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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家的时候,看到几步远的一个小孩子把糖葫芦掉地上了,扯着他娘的衣角哭闹着。
  我走过去,把自己的糖葫芦递给他,面纱下是淡淡的笑容。
  小男孩愣了一下,看看我,又看看他妈妈,然后伸手拿了我递给他的糖葫芦,破涕为笑。“谢谢姐姐!”
  直起身的那刻面纱莫名其妙掉了。
  “啪”的一声,小男孩手中的糖葫芦掉到地上。他大哭着躲到娘亲身后喊“妖怪”。他的娘亲则一脸煞白。
  周围闻声的人朝这边看来。继而是一片倒吸气的声音……
  深深浅浅的沟壑爬满我的脸,没人看得出我的表情。只有我知道,自己心里的伤疤其实比脸上还多。
  哥哥吼了一声“看什么看?!”然后走过来,牵起我的手,大步走离人们的视线。

  有你的幸福3

  早就知道被人看到我的样子,会是这种效果。可是,心还是不可抑制地难受。
  “我知道该拿出勇气面对未来,也许我不敢面对的只是自己。”
  回家后我和哥哥都没说起街上的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挽起衣袖去准备午饭,哥哥说“我来吧”,我点点头,转身去后院洗衣服。
  午饭吃得很安静。平常吃饭时我们话也不多,一顿饭下来就两三句,可是今天却一句都没。
  接下来整个下午我都把自己关在房里。不是躲着哭,也不是自寻短见,只是早上看皇榜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出宫时带的凛的玉佩和情侣石,醒来后一直都没看到过。可是我翻箱倒柜找了一个下午,把房间弄得跟七国打仗一样乱,都还是没见到它们的踪影。
  是哥哥拿了吗?貌似不可能。虽然说那玉和黑曜石都是极珍贵的石头,但是哥哥要是有心要拿那石头就不会救我了,我死了那石头就绝对是他的了。
  那么的话,石头们,丢了?要是丢了的话,我宁愿是哥哥拿了。在哥哥那里起码那也算在我附近。可是丢了就没了。
  找石头找到忘记时间,哥哥来敲我房门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已经酉时。
  哥哥说,今晚出去吃吧。
  我抬头对上他没有感情色彩的眼,“问”:你救我时有没见过我的石头?
  “什么石头?”
  我摇了摇头。果然不在哥哥那里。
  我身边,连唯一有颜凛气息的东西都没了。
  哥哥带我出去原州府最大的酒楼吃饭。我没问为什么,问不问结果都是一样。
  饭是在一个雅阁里面吃的,这样就不怕我摘下面纱吓坏别人。原州府最大的酒楼也就这样,没有特别的菜式,也没有特别的好吃。
  哥哥笑着说我嘴刁。
  这是我第一次见哥哥笑。很神奇,天天见哥哥,却从来没觉得他特别帅,只能说挺好看。可是,这个不是特别帅的哥哥一笑起来就像换了个人,就像个大明星,一笑就会让人心甘情愿迷上他。
  我瞪圆了眼睛看了他半天。身体像被电了一下下,跟第一次看见哥哥的情形一样。
  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世界上,有种感觉叫做,一见钟情。
  其实哥哥笑起来挺好看的,没必要整天板着个脸。我看他“说”。
  “忘昔也整天板着脸啊。”
  我笑起来不好看。我“说”完低下头,不想让哥哥看到我眼底的悲哀。
  “怎么会,善良的人都不会丑。”哥哥边说边给我夹菜,“多吃鱼,对身体有益。”
  我没再“说话”,默默吃着他给我夹的菜。我不善良,我害过别人。上天是公平的,害人终于是会害到自己身上的。
  饭后哥哥问我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点点头,然后径直朝目的地去了。
  原州的夜晚也是很热闹的,到处都是人。我装作没看见满大街的人,也装作没被满大街的人看见,急急走到衙门的公布栏处,一把扯下那张皇榜。
  我不知道有没人看到我这疯狂的行为,不知道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我也不想去管。站在公布栏前细细把皇榜叠好,收入怀中。
  “不想被衙差捉回去就快点走吧,还愣着不动。”哥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看到哥哥站着离我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我,表情平静,眼神深邃。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我做这么出格的事情。也不问我为什么要扯掉皇榜,为什么要收起来。
  他不问,我自然也乐得不用说了,不用伤脑筋死细胞编借口。
  撕掉皇榜是犯法的,反应过来后,我招呼着哥哥快点走。一直到看不见那公布栏才慢下脚步。
  哥哥一副无奈的样子,递给我帕子,叫我擦擦汗。嘴角弯弯的。今晚的哥哥肯定吃错药了,居然一晚内笑了两次!
  我摇摇头,掏出自己的手帕擦汗。我身体不好,平常都不会觉得天气热,现在一疾步走起来,出汗了才想起现在已经是六月天了。
  之后我和哥哥肩并肩走在路上,逛着夜市。
  其实我对逛街不感兴趣,以前就会喜欢看看小饰品胭脂水粉还有些小玩意儿,但是现在,长成这样,胭脂水粉用不着,饰品再好看也没用,也就剩了;而自从出宫之后人就长了几十岁,自然是对小玩意儿不再感兴趣了。
  而哥哥,我看他也没心逛夜市。因为他一直是直视的,从不看别的东西,仿佛只是要把大街走完,并不是逛。
  虽然不敢兴趣,但是我还是会边走边看,不过都是走马观花,不会停下来。
  经过一家乐器店的时候,里面传出了音乐声。我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因为里面传出的音乐。
  哥哥见我停下,也停了下来。我看着店铺,他看着我。
  乐器店嘛,传出音乐有啥好奇怪的?的确不奇怪,奇怪的是那音乐很熟悉,虽然我一时间想不起来。
  哥哥率先走进了乐器店,然后把我也拖进去。奇怪,明明是我对这里感兴趣,怎么老大你反客为主了?!
  店里有一女子在抚琴,店员老板等等都聚精会神地听着,表情既惊讶又享受。所以没人发现店里突然进来了两个人。
  哥哥的眼神闪了下,我知道,他也有点惊讶。意料之中。因为,进来看到抚琴的女子后,我终于想起这熟悉的音乐——《迷恋》,就是当年我还在誉王府时教给惜水的歌。而在乐器店里抚琴的女子,就是惜水。
  当年惜水是京城一青楼的头牌,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原州。时隔三年,异地重新见到故人,我认得她,她却不认识我了。
  一曲终了,她抬头,笑着跟老板说这个琴并没有老板说的那么好。目光飘过我们这边,眯了下眼。
  老板这才发现店里还有其他顾客,连忙打发店员来招呼我们:“你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招呼客观?!”然后他自己就亲自招呼惜水,“这位姑娘,这把琴怎么会不好呢,刚才你弹得多好啊,余音绕梁三日,听得我们意犹未尽啊!……”那话要多好听有多好听。
  我没理会店员天花龙凤地赞着店里的琴,自己看自己的。我不会看琴的好坏,但是穿过来后弹的这么多琴,全都是上好的,所以琴一上手,感觉跟以前的琴差不多的就自然是好的。
  哥哥看了惜水一眼,过来找我。我正一把一把琴地试着。其实只是每把琴拨一个音而已啦,不过总感觉每把琴都跟以前弹的不太一样。(某落:废话,静如你以前弹的都是皇家的琴,连御用的都被你玩过,跟外面的能一样嘛?!)
  “忘昔也会抚琴?”
  我没理哥哥,这不是废话嘛?以前就说觉得我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难道他不知道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是肯定会抚琴的吗?!
  继续试琴,终于把能摸到的琴都试了一遍,发现没一架有感觉的,我摇了摇头,离开。
  老板这次亲自拦上了我,“小姐怎么走得这么快呢?莫非小的这里没有琴小姐看得上的?”
  我点了点头。
  老板又谄媚地说:“小姐好眼光,小的这里的镇店之宝没亮出来呢,看小姐是识琴之人,才告诉小姐的!要不,小姐随我到二楼试试小的那架镇店之宝?”
  店家说得口沫飞扬,说得人蠢蠢欲试的,果然是个做销售的料。
  我看着哥哥,他点了点头,然后叫店家带我们上楼。
  很奇怪,惜水居然也跟着我们上去。
  镇店之宝看上去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就是用的木头老一点,琴弦色泽均匀一点。
  店家似乎看到了我眼中的轻蔑,笑着说:“小姐是识货之人,自然不会因为琴的外表断定琴的好坏吧?”然后让店员给我放好琴,他自己则亲自点上熏香。这架势,还真像这是什么宝物。

  有你的幸福4

  坐到“镇店之宝”前面,反反复复看着自己的双手,总是觉得受伤后就没这么灵活了,可谁知道,这双笨拙的手,曾经和颜氏四子合奏过呢……
  按琴,拨弦。我没有弹擅长的现代歌,在异地能见到故人,已经足够了,没必要告诉别人自己有多惨。
  我今天弹的是《破晓》。这是一首颜国家喻户晓的曲子,整首曲子都很简单,技巧不多,但是音域很广,一曲下来,几乎每个key的每个音都出现过。所以这首曲子最适合刚学琴的人弹奏,也很适合用来试琴。
  一曲下来,哥哥没什么表情,惜水透漏着些许赞赏的神色,老板则哈腰说“小姐果然是懂琴之人,小的没说错吧,这琴是极好的”之类的话。
  琴的确是不错,起码比起楼下那些不入流的货色,她是好太多了。不过还是担不上极好这说法。我没弹过极好的琴,不过总是觉得这琴还没颜凛的琴弹着顺手。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太久没弹琴了……
  我不知道怎么告诉老板我的想法。
  我看着哥哥,他会意,问:“这琴喜欢吗?”
  喜不喜欢?我还没考虑过这问题呢,你要是问这琴好不好还容易答点。我歪头想了想。琴自然是喜欢的,估计随便给我一把不是特别烂的琴我都喜欢。但是她并不是特别好,却是镇店之宝,肯定很贵。以前不愁吃穿,自然不会为钱担忧,虽然现在也不愁吃穿,但是现在寄人篱下,自己又没钱。再说,我看哥哥也不是很有钱,那平民家的小房子,家里又没有佣人。
  在心里衡量了一番,最后我摇了摇头。
  哥哥闪过了一丝笑意。哇塞,威尼斯记录来了,哥哥今天笑了3次!!他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对老板说:“这琴我们要下了。”
  啥?我刚刚不是摇头了么我?难道说我因为心里太想要所以点头了,然后自以为摇头了?
  我急急忙忙过去,扯着哥哥的衣袖把他拉到一边,在他手心上写:很贵。
  他轻声说:“你想了这么久,一看就知道喜欢那琴了。”
  九不搭八。哥哥没看到面纱下的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老板兴高采烈地招呼我们到楼下喝茶,又吩咐人拿丝巾把琴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擦拭了一遍,然后他亲自装盒。
  我的手一直在桌子底下绞着手帕,哥哥是不是真有那么多钱买这琴啊……哥哥却没事人一样,看着墙上挂着的古琴,悠闲地喝着茶。
  结账的时候老板说,这琴八百两。
  我没买过琴,但我也花过钱,八百两,在这里都能买一个大庄园了。我摇摇头,竖起三个手指。
  “三百两?小姐真是开玩笑了,小的就是看小姐是行家,才没开高价。而且小姐刚刚都试过琴了,肯定知道这琴是万里挑一的。不是我夸口,走遍整个原州,小姐都找不到这么低的价格买这么好的琴了!”
  吹!奸商!我鄙夷地撇了撇嘴。继续举着我的“三”。
  老板又絮絮叨叨了好多东西。最后发现说不动我,就转向跟哥哥说。
  我看着哥哥,狂用眼神暗示明示他:你得跟我同一阵线!!抗敌到底!!
  哥哥无奈地跟老板说:“我得听我妹妹的,不然她一个不高兴,以后就没人煮饭了。”
  面纱遮住了我的脸,所以没人看到我现在嘴巴张成“O”型。哥哥什么时候也学会讲冷笑话了……
  事实证明,坚持就是胜利,老板最后很“让利”地卖给了我们,三百两!看到他最后卖了,我又后悔了,早知道刚刚就讲二百两啦,估计也是会卖的……
  又一事实证明,我的命真的很好,穿过来后遇到的都是有钱人!哥哥把那白花花的三百两银票递给老板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是我,看到那三百两就舍不得了。三百两呢!结果换了个吃不了穿不了的东西。老板估计也看到我舍不得银票的样子,一把抢过银票收好,然后恭恭敬敬眉开眼笑地双手把琴递过来。
  回家沐浴后,哥哥就立刻让我给他弹琴,美其名曰:花钱给我买了个琴,他当然要听曲值回票价。
  我白了他好多眼,匆匆把那皇榜收在枕头底下就出去了。
  今晚我给哥哥弹的都是颜国的曲子,不知道心里有什么芥蒂,反正就是不想给别人弹现代曲。就像我从未跳舞给哥哥看、从未给哥哥画肖像画一样。
  哥哥倒是享受,一直坐着喝酒听曲赏月。怎么看都像他是大老板,我是他请回来的歌妓,卖艺不卖身那种。
  末了,他才说了句:“弹得不错。”
  回到房间,我一直坐在床上看那张皇榜。皇榜当然不好看,只是里面的人好看。里面的人不是因为长得好看而好看,而是因为那是颜凛画的。
  因为以前颜凛总是握着我的手画我,所以我很清楚,他可以不用看着我画我;很清楚,他画我的脸蛋时用一笔,画嘴巴时用一笔,画眼睛时只用两笔……所以一看就知道,皇榜上的林静如是颜凛画的。不知道是不是全国各地的皇榜都是那个傻瓜一个人画的,那得画多少张……
  
  我是牵绊1

  那晚之后,哥哥每晚都会让我给他弹琴。真不知道是他太无聊,还是我的琴弹得太好。
  起先我是不厌其烦地弹着我仅知道的几首颜国的乐曲,后来连不厌其烦的我都弹烦了,哥哥还是懒洋洋地闭目养神,当我以为他睡着了,停下来的时候他就会问我为什么不继续。后来还是我先沉不住气的,终于换了曲子,换成了班得瑞的音乐。就是要把你催眠了,睡吧睡吧,睡着了姐姐我就不用做琴妓。
  可是,班得瑞的音乐非但没能催眠哥哥,还让他突然兴奋了起来。他张开闭了一晚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继而闭上眼继续假寐。难道他以为这新鲜的曲子不是我弹的说?
  总之,我和哥哥就以兄妹的名义,不知道什么关系的关系,一起生活了好长一段日子。
  哥哥总是不知道要去哪里做什么工作,反正白天他从不见人影。
  而夏天天亮得早,人睡得少。所以我也理所当然地起得早。不过我起得再早,都比哥哥迟,我起的时候他早就不见了。难道他也像颜凛一样,得五更天不到就要起床出门?
  而因为起得早,家务事都在早上就做完。下午李大妈不过来的时候,我就开始拿黑炭玩“铁杵磨成枕”。哥哥能看懂唇语,但是街上的人看不懂,另外,上街的时候我又蒙着面纱,哥哥也看不到我“说”啥。只能自己磨个笔了。
  磨笔后我照着颜凛以前找人给我做的“御笔”的样子做一个竹壳壳。可是,我发现,哎,那壳壳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可真难。哪来这么细的竹子啊,那些竹筒大得啊,能放好几根黑炭笔。所以最后我宣告投降,拿了块布,把笔包了又包捆了又捆,做成一布笔……又裁了一些纸片,拿针线缝成一小本子,同布笔拴在了一起,挂在腰上。
  每晚都喝哥哥煎的药汤和补汤,感觉身体好了点。就是不会再多晒一阵太阳就晕或者多走些路就狂喘气。又用哥哥给的药煎水洗头,头上的疤也开始长些嫩嫩的头发。哥哥还会给我的脸涂一些药膏,他从来都是亲自给我涂的。我知道,他是怕我照镜子受不了。
  因为我现在的确是不用照镜子的,不用出门,早上起床就随便拿个梳子数几下,松松绾一个发髻就了事。所以当我好多天后照镜子时,突然发现自己脸上那深褐色的疤痕颜色变淡了。虽然大大的肉疤还在,但是其他小疤痕的颜色能变浅,对我来说也很好了。
  我以为,这种平静的日子会一直下去。虽然哥哥没告诉过我他是做什么的、他家里人去了哪里、会不会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但是他是我现在唯一的依靠,所以我总是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会一直照顾我。
  却没想到,某一天夜里,哥哥说他要走。
  走?走去哪?这里不是你的家吗?
  “我只是来这里办事,事情办完了就该回去了。”哥哥一如既往的平静地说着。
  ……我低头,没“说话”。我本想问,那我怎么办。又想想,哥哥其实并不是我的谁,他从来都没义务和责任养我。救我已是意外,既然是意外,怎么会一直持续呢。
  “这里是我买下来的,你可以继续住下去。我会留些钱给你。”
  我点了点头,看着脚尖。哥哥也没再说话,两人一直静默到很晚,哥哥才说了句“夜了,早点睡吧”。
  回房,看着那张皇榜,眼泪就滴了下来,把静如的脖子弄花了。我赶紧把她吹干,一边吹,一边抹眼泪。
  我这叫犯贱,叫活该。谁叫你有好好的皇宫不呆,有好好的如妃不做,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还妄想有人会对你好。
  如果还是十五岁那年的静如,还能学着别人背个包袱闯荡江湖。现在的忘昔能么?没有样貌、没有武功、没有金钱,拿什么去闯荡?
  如果还是以前的静如碰见哥哥,或许还能用楚楚可怜的样子求哥哥留下或带我走。现在的忘昔能么?是可怜,够可怜了,只是跟楚楚搭不上边。
  颜国真不是个好地方,什么鬼夏天,明明就很冷很冷。我紧了紧衣服,搓着手朝厨房走去,眼里和心底一片冰凉。
  这是我起得最早的一次,也是我第一次为这个“家”准备早餐。
  哥哥起床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丰盛的早餐了。及第粥、清蒸蛋糕、糯米糍、南瓜饼,还有些送粥的小菜,摆了一桌。
  哥哥跟我讲,什么药摆在什么地方,每天要煎多少次,每次要加多少水、煎多久;又说,药方都放在什么地方,药没了要去哪家药材店买;还絮叨着一些家常的琐事……
  我打断了哥哥的话,给他夹了块蛋糕。
  先吃早点吧,不然就凉了。我“说”着,用力咬唇把眼泪逼回去。我没权利要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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