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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荣华无量-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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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仓央瑛缓缓的站起身,挺直了颀长的背脊,挪到歌细黛的旁边,一脸慈祥的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松懈的道:“我要带我的女儿回鄂国看看。”

歌细黛惊喜于娘的配合,她能感觉到娘在面对爹时,身上那抹淡薄的希冀与渴望,它们正在慢慢的减褪。她想要让娘重新找回它们。

“我不允许。”歌中道神情肃穆,说得很轻描淡写,却毫无改变的余地。

仓央瑛笑了笑,笑容里只有带着点丧气的疲倦,她一边笑着,一边轻挪了几步,恰好背对着歌中道,低头意味深长的看着歌细黛。

歌细黛的视线迎上去,在惊讶中,读懂了娘的眼神,那显然透露出当前的形势:我配合到这,该你继续了。

她的确惊讶,在印象中,懒散到终日无所事事的娘,竟然于内心还藏着一份精干。

只是瞬间,歌细黛就收起了惊讶,连忙搀扶着仓央瑛,将她扶向摇椅坐下,不留痕迹的关切道:“娘,您方才还说身体不适,该静休才是,莫要多走动。”

耳闻仓央瑛身体不适,歌中道唤道:“来人。”

一名丫环自院外进来。

“宣太医。”歌中道负手而立,那身灰色长衫,使他显得像冬季的萧山。

仓央瑛斜坐在躺椅上,摆了摆手,气若幽兰,“不必宣了,我只是有些乏力。”

丫环听罢,便立在原地。

歌中道手一挥,遣退了丫环,神色肃然道:“就是一个再强壮的人,终日如你这般从一个清晨躺到另一个清晨,身子也会垮掉。”

仓央瑛不搭腔,那双薄凉柔和的眼睛瞠视在远方,坠入了她常去的那片忘我的安静世界里,每一寸肌肤的温度里,都浸满了对凡事都兴味索然的离群感,似是在凡尘里无根的飘着。

歌细黛静悄悄的体会着一种奇妙的氛围,这一对男女,在十年里,疏离而僵硬的爱着,爱得发疯发狂,却又是那么的矜持。

就在仓央瑛习惯性的揉了揉太阳穴时,歌中道知道她的头痛病又犯了,便说道:“太医为你开的药,你总不按时服用。”

“治标不治本,服有何用。”仓央瑛的视线一直落在别处,没瞧过歌中道一眼。

“你从未坚持服过,怎知无用?”歌中道的音量始终是不高不低,连同他整个人都显得不愠不火,不苟言笑,却很有气势,轻易察觉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仅一日不服药,便头痛加剧,”仓央瑛浅浅的呼了口气,百无聊赖,声音淡然,“与其依赖药,不如任它痛去。”

歌中道抿着唇,瞧了一眼仓央瑛,在如此明净的雨后,她宛若一朵被暴雨袭过的花,带着消沉与破碎的美,却依然顽强,抑或是,已无法再消沉与破碎。

歌细黛一直在默默的观察,尽管爹的情绪不外露,她还是能感觉到爹的隐忍。要拉近两个人的心的距离,便就是先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大。她轻轻的看向娘,道:“娘,您若是想出府散心,并不一定非要去鄂国,皖国也有许多清闲之地。”

仓央瑛听到女儿的话,便就起了兴致,为了让歌中道知道女儿的提议不错,她将身子向前倾了倾,浮起笑容的脸上顿时光彩照人,问:“你有何处理想之地推荐?”

察觉到爹也在看着自己,歌细黛想了想,道:“我师傅在山中的居所很幽静,景色怡人,似仙境般,”她的眼睛里闪着明亮的光,对上娘的眸子,“娘若有心,我便向师傅借用一些日子,请他去四处逍遥。”

“我不允许。”不等仓央瑛欣喜的接纳提议,歌中道已用他惯有的浑厚嗓音,及时的扼住了一切。他的声音始终不变,不会因任何事而波动,连同他的表情。当他说不允许时,听到的人,在第一反应里,都会死心,并且不会再提。

歌细黛的第一反应也是死心,紧接着,希望便复苏了。她当然不是一定要让娘出府散心,只是想以此让爹的心绪不宁。她款款的向爹身旁移了几步,轻声的说:“娘总是闷着躺着,身体难免日渐虚弱,女儿很担心娘。”

“半个月后,皇帝率皇子们去祈山山林狩猎,我带着你去。”歌中道将仓央瑛脸上转瞬即逝的喜悦与失落都尽收眼底,他凝视着她,想再看到自她唇角绽放出的笑颜。很显然,歌中道并不是被歌细黛说服的,而是他在拒绝歌细黛的提议时就有了决定。

仓央瑛一副沉思状,留给歌细黛去应对。

皇帝出宫,身为禁军指挥使的歌中道,自然要护驾同往,带上自己的夫人是在情理之中。

歌细黛想了想,轻道:“有皇帝、皇子、妃嫔在,繁文缛节诸多,只怕娘会拘束?”

歌中道不得不认真的看向女儿,虽然她平日里说话声音的总这般轻柔,然而,却一直都寡言少语的。

前日,仓央瑛曾对他提过,道是:歌细黛受宁潜的影响很大,话多了些,思维灵活了些,会用脑子了。

歌中道全然不知仓央瑛是提前让他有心理准备,只觉如今见识后,确实如仓央瑛所言。他一直很欣赏宁潜,见到女儿这般变化,心中便坚定了那个早已确认的想法:再过三年,若宁潜未娶,便将歌细黛许配给宁潜。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师徒,并未有过仪式,很是般配。

歌细黛微垂着头,知道父亲在审视她。在最亲的父母面前,她不愿隐藏起性子,却要为这种改变找一个理由,于是,她笑了,无限欣崇的道:“师傅说过,终日在京城里呆着会闷坏的。师傅还说,拘束于繁文缛节、君臣之礼,不如恣意行走江湖来的潇洒快活。”

宁潜在意料之中的好,歌中道很满意她的成长,也希望她过上潇洒快活的生活,莫在浮华的权势斗争中如履薄冰。

仓央瑛接话了,缓缓地道:“我现在才知,宁潜不仅只教你武艺,不可否认,他是个见识高超的少年。”

歌细黛天真的笑着说道:“师傅说过,学什么都要先学会动脑子,”她耸了耸肩,颇为失落的道:“可女儿已经学会了轻功,却还没学会动脑子。”

歌中道像是不知道要把歌细黛从沮丧的泥潭里拉出来,对仓央瑛正色道:“我有一个旧交,在祈山脚下隐居,你可与他妻女相伴,暂住数日。”

歌细黛欢喜的问:“娘,您觉得如何?”

“也好。”仓央瑛顺了女儿的心,同时,她的确很想外出散散心。

“爹,女儿能与娘一起去吗?”歌细黛带着期盼的眼神。

歌中道看向了仓央瑛,表示由她决定。

“明日答复你。”仓央瑛没有再继续贸然的顺应,她需要先知道女儿的打算。

歌细黛心中已不免欣慰,她要一点点的将爹与娘拉近,今日,就颇有成效。她知道爹平日里繁忙,难得抽出空来看娘,她很知趣的告退了,留给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走出院落,她便要穿过花园回房。

踏进花园后,歌细黛刚绕过竹林,就看到一支上了弦的箭笔直的对准了她,一触便开弓。

她能听到箭弦慢慢拉紧的声音。

她清楚的感觉到,箭随时都会开弓,并且,一定会开弓。

歌细黛就那样俏立,看着持弓箭的人,她的目光很柔和,也很雪亮,雪亮到能看穿十八层地狱之下的惊人之美。

☆、第14章 《荣华无量》0014

是谁敢在歌府里拉紧了弓弦,对准歌府的大小姐,并且一定会开弓?

在箭弦慢慢拉紧时,花园中的两个侍卫悄悄的退了下去,有一个丫环浑不知的进了花园,看到拉弓射人的场面时,赶紧视若不见的折身离开。

风吹起竹叶,水珠自叶尖轻滑而落。

歌细黛于长袖中的纤指捏了捏,曼妙身姿平静的置于浩大天地间,眸色中潜浮着一层冰,呼吸浅得似柳絮轻飞,丝毫不紊乱。她很清醒,清醒的有些强韧。

雨后的傍晚,西沉的太阳悬在半空,阳光穿透了氤氲云气,夕曛轻洒在一位少年的脸庞。

是一个年轻的少年,手持弓箭,身着胡桃色劲练薄衫,轮廓刚毅有力,目光如炬,身躯高壮威猛,整个人散发着阳刚冷硬的气质,奇伟出众。

他正是比歌细黛年长两岁的兄长:歌空明,与歌珠澜同父同母。

歌空明自幼不喜刀剑,尤其擅长弓箭。弓箭的弓是慈竹秆,弓箭的箭是楠竹片,就是由竹子制成的简单弓箭,在他的手中却是威力无穷。他能挽弓搭箭射穿树杆,也能射向云霄击落飞雁,他若是想用箭射到人的鼻尖,绝对毫厘不差的碰不到鼻梁。见识过他射箭的人都对他的箭术叹为观止。

歌细黛自然知道他的箭术,能感觉到并不锋利的箭尖正对准了她的右臂,也知道一旦他拉开了弓,就必会将箭射出。

被竹箭穿过右臂的滋味绝对不好受,而歌细黛纹丝不动的就那样站着,神色不变的与他对视,唇角似乎还蕴着一抹微笑。

上一世,歌细黛与歌空明可谓生疏到极点,同在歌府生活十八年,说的话尚不足十八句。后来,他官拜禁军骑兵统领,后因谋叛,与父亲歌中道一起凌迟于街头。

弓弦绷得很紧,已不能再紧。

歌空明看到了她的沉着,他铁青着的脸陡然生出一副百般不信的表情,难道她以为他不敢射箭,他要让她知道他敢。

见他准备射箭了,歌细黛镇定自若的朝一旁挪了半步,竹箭顷刻间从她的右臂旁飞过,笔直的驰向她背后的竹林,穿透了两根竹竿。

“你躲?”歌空明收弓,冷冷瞪着她。在慢慢拉弓弦时,给她机会她不躲,她竟然在最后关头才躲。

“你可以射箭,我自然可以避箭。”歌细黛以衣袖轻抚去落在肩上的一片竹叶,可不接受是‘躲’。

“你以为你能避得开我的箭?”歌空明的口吻生硬,脸上也呈现出钢铁般的冷酷。

“除非你留给我机会。” 歌细黛很清楚,她方才之所以能避得掉,只因他是察觉到她在避的瞬间才松开箭的。

“你若是再欺负我妹妹,就绝没有机会躲得掉。”歌空明说得非常的笃定,是那种兄长在保护妹妹时特有的无畏勇气。

原来是为了歌珠澜,心疼她的手背被抓伤。歌细黛将视线移了开去,落在斜上方的屋檐。

她知道他的性格,话不多,非常的严肃,就像长满棱角的石头一样,顽固到再精湛的雕功也不能将他刻成器。他就是宁愿粉身碎骨的毁掉,也不妥协不苟且的血气方刚的男子汉。说话做事都很直率,天生的一根筋。

他敢说就敢做,敢做就敢说,敢做敢说就敢当。尽管他是庶子,她是嫡女,只要表现出有一点要伤她的念头就是无礼。

不由得,歌细黛羡慕他,当很多人在挤破脑袋的向更高的权贵上钻,在审时度势的寻找立足之地,在阿谀奉承中谄媚迎合,而他却在风谲云诡的皇城里顶天立地的站着,能守住自己的真性情,不让它丢。多么难得的真性情,她很羡慕。

“你这般吓唬我,好像我没有哥哥似的。我也有哥哥,他很厉害,箭术举世无双。”歌细黛的声音很轻,沿着石子甬道向前走着。

面对他的无礼,歌细黛先让了一步。

歌空明可不理会她的‘让’,冷硬的重申道:“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妹妹,再有下次,你绝对没有机会躲避。”

在他的心里,他只有一个妹妹,与他同父同母的歌珠澜,那是血浓于心的手足情。

歌细黛缓缓驻步,将头朝他一偏,微微侧目,看到了他眼中的坚定,一种不可动摇的认真。她那似春雨般凉而柔的华美容颜里,渐渐的化开一抹笑意,悠然道:“若有人先挑衅我,主动招惹我,触到我的底线,不管是谁,我只让一次。”

与耿直的人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

“你还想怎样?”歌空明赫然一怔,他从她浅吟般的柔声里听出了凌厉,那股在险境中滋生出的强劲,他担心她再伤害妹妹。

“要看别人想怎样。”歌细黛回眸,迎上他的喝问,无限清柔的眸色里,融进了许多细密的刺。

“徜若你再伤她流血,我必让你血偿。”歌空明一点也没有威胁她,而是警告,他从来就不说谎,也从不要挟。

“不想让她流血,就让她离我远点,”歌细黛神态湛然,不急不躁不恼不怒,心明旷达,缓缓说道:“我活一世,只图眼前一尺之地的清静。”

歌空明还在沉思时,她微笑道:“若无它事,我要回房了。”

她的话刚落音,便转身沿着石子甬道继续向前走。她衣袂飘飘,身影潇洒清逸,凝定如渊。人生在世,迹于红尘,谈何清静?

一生要经历的七情六欲、骗人、伤人、杀人、对不起人,她已经历过,却还要再经历一次。只是一想,她的心就似风吹水波起般的荡着涟漪。她突生感伤,只因她意识到她与黎姨娘、歌空明、歌珠澜已结下梁子,他们原本是上一世毫无瓜葛之人。

既然世事难料,那就在无涯的岁月里,善待自己,对得起自己。

刚走出几步,歌细黛便听到了娘的声音自花园外传来:“天黑之前,采一杯鲜嫩的竹叶。”

歌细黛不由得回头去看,歌空明持箭从她身边泰然信步走过,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娘领着一个丫环已进了花园。

“娘。”歌细黛唤了一声。无论如何,她不相信娘只是恰好进花园。

“来,你来为娘采竹叶。”仓央瑛挥了挥手,跟随她的丫环便候在了花园外。

歌细黛走上前,双手接过娘手中的雪色素瓷杯,采着竹叶。

“空明的竹箭?”仓央瑛娇弱的身子倦倦的依在一根竹上,视线落在了刺穿竹竿的箭。

歌细黛点点头,笑道:“他的箭看上去不锋利,却比任何锋利的箭都锋利。”

仓央瑛漫不经心的问:“他的箭为何在这?”

歌细黛盈盈一笑,孩子气般的吐了吐舌头,如实道:“可能他认为我会是一个好箭靶。”

“他为何以箭对你?”仓央瑛的倦意在眉宇间聚成了烈气,凝视着女儿,低声轻问。她的确是得知了花园中的对峙,见女儿身处险境,便佯装无意进到花园的。

歌细黛言简意赅的道:“我的小白兔抓伤了澜妹,惊动了黎姨娘,也惊动了歌空明。”

说罢,她目光软软的看向娘,想看清楚娘的表情。

仓央瑛先是皱了皱眉,而后扬了扬眉,随及笑了,掩唇轻笑。

娘这一笑,倒是让歌细黛茫然了。

“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长大了。”仓央瑛浅笑着,笑容里有五分倦意五分艳丽,“只是,你的意气盛了些,倒也无妨,你还那么年幼,待你再长大些,必是会长出许多傲气与清骨,”她满是欣慰的打量着女儿,“很好,你一点也不自负,很不容易。”

歌细黛跟着笑了一下,轻轻叹道:“女儿好像给娘惹了麻烦。”

“做你认为对的事情,那就对了。”仓央瑛伸手拢了松散下的发,细语道:“有些麻烦也好,不然,活着就太过无趣了。”

歌细黛一怔,在母亲笑意丛生的唇角里,她清楚的看到了锐利、豁达,以及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看破。母亲的倦意、不争、慵懒,不过是蒙蔽别人的障眼法,实际上,心清目明?

仅是一瞬,仓央瑛的眸色就变了,多了许多迷离与孤清,她揉了揉太阳穴,倦态松懈的道:“只是,娘贪闲,替娘护好自己?”

她总归要长大,总归要学会保护自己。仓央瑛放心的瞧着女儿,当她能惊动黎姨娘与其一对儿女时,她就有了担当与主见。当她在事后能若无其事的平静时,足以体现她的超然。

“女儿也想护娘安好。”歌细黛说的笃定。

仓央瑛笑笑,摘下一片竹叶在指间轻轻拨弄,“你护好自己就行。娘若是被谁欺负了,那是娘的活该。”

歌细黛悬着的心顿时轻松,她相信了母亲的心清目明,一个人敢说‘我若是被谁欺负了,那是我的活该’,就冲着这种洒脱,那已是立于不败之地。

仓央瑛问道:“半月后的祈山之行,你真要去?”

歌细黛没说话,只是点头。

既然女儿不说去的理由,仓央瑛便没有问,而是道:“那就同去。”

歌细黛去的理由是:想看看是谁用飞刀伤了爹的腿,使他落下终生的隐疾。

“六日后,是你爹三十岁的生辰。” 仓央瑛说罢,歌细黛便觉得麻烦要来了。

☆、第15章 《荣华无量》0015

赶制了三日三夜,歌细黛裁制好了新衣裳,她将衣裳挂起仔细的端详,艾绿色的薄衫,一针一线都很用心的精致。她颇为满意,只愿师傅也会喜欢。

凭窗眺望,歌细黛手指轻捏素色雪瓷杯,茶香缭绕。阳光轻泻而下,她在光晕里静伫,如临风乘云,明艳无限。

经过多次的闲聊,歌细黛恍然发现她对自己的母亲是那么的不了解。在她不止一次的旁敲侧击里,仓央瑛便细细的与她说了关于穆颜母女的事。

当穆颜怀了身孕后,以求自保,见风使舵的跪求仓央瑛的原谅,说她后悔受到黎芷的威胁指使,给仓央瑛偷下了堕胎药,并寻求仓央瑛的庇护。

仓央瑛表示接受她的道歉,将她留在身边,并让她安心的养胎,同时,在力劝歌中道将她纳为侍妾。

作为一个女人,怎么能原谅别人残害了她腹中的孩子?况且,算命的说过那是一个男婴,将会成为歌府的嫡长子。

仓央瑛知道黎芷的善妒,她极力帮助穆颜成为侍妾,让其与黎芷的身份不相上下,就是让她们相互争斗,让她们两败俱伤。

谁知,歌中道一直不同意纳穆颜为妾,并且告诉了仓央瑛,说穆颜心怀歹意,暗中害过她。仓央瑛想装作不知道已不能,便将穆颜母女赶了出去。

当歌细黛问:‘娘难道要对黎姨娘不闻不问?’

仓央瑛倦倦的一笑,说道:‘她一直想当正室,想得咬牙切齿,每一日,内心都备受煎熬,不如让她继续受折磨下去,这比给她一刀更痛快,我在一旁慢慢欣赏她的恼愤。所以,我要心情好,多活得日子,也能欣赏得久一些。’

听罢仓央瑛的话,歌细黛不得不刮目相看,同时,也让她有了一些感悟。她还是想找到穆盈,关于此心结,她没有对娘说。

这日午后,风和日丽的,歌细黛走出了闺院,去见仓央瑛。

如往常一样,她需要穿过花园。

刚踏进花园中,她就看到了黎姨娘。在凉亭中,黎姨娘与她的胞妹在闲聊着。

黎姨娘是庶出,她的胞妹自然也是庶出。运气倒是比黎姨娘好一点,当的是正室。嫁的夫家却是不如黎姨娘,是正五品的光禄寺少卿秦大人。然而,一个是秦夫人,一个是黎姨娘,这地位可就大不同的。

黎姨娘将该配戴的手饰都戴齐了,华美璀璨的手饰已掩过了她的光彩。秦夫人也不甘被比下去,珠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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