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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案密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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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曼递给我一个口罩说:“戴上这个,你会好受点。”

    我把口罩戴上,拿起锤头狠狠敲击墙壁,石灰、水泥、砖头一块块裂开碎落,墙壁内除了掉出来人的手臂,还会掉出一些肉屑肉碎。我砸得厉害,一颗圆溜溜的小孩人头从墙壁内滚落出来,哧溜哧溜地滚到小庄脚跟边上。小孩脑袋很惨,面部彻底溃烂,血肉模糊,吓得小庄直发抖。沈曼低头将这枚小孩脑袋捡起来看了一眼说:“真残忍。”

    “曼姐,你人真好。”获救之后,小庄急忙感谢沈曼。

    沈曼把小孩人头放到一边,她没有回答小庄的话而是看着我让我小心点。墙慢慢地被我敲开,里边除了一具小孩的尸体外,还有两具成人尸体。沈曼将从墙内掉出来的尸块骨头慢慢地收集起来,然后在一旁凑成人形。

    我拿着锤子跟小庄走到一边,小庄这会儿说:“一家三口?”

    “不错,三口之家,对了,你们知道这个花店出过事?”沈曼一面摆弄尸体一面问。我和小庄点点头。沈曼继续说:“花店发生了命案,凶手被抓了,凶手也承认了所有罪名,但是当时没有找到尸体。”

    “没有找到尸体?”我疑惑地说。

    “对,凶手是自首的,他说自己杀人了,他清楚地陈述着自己杀人的经过。我们感到犯罪现场的时候,现场除了大量已经凝固的血迹外并没有尸体。根据血检,血的的确确是花店一家三口的,流出那么多的血液,也属于杀人的范畴。只是没有尸体,杀人的凶器也不见了,更没有证人,凶手自首了,法院没法判刑。”沈曼苦笑着说。

    “真该死,凶手也不知道尸体去哪了?”我问道。

    “嗯,我们说没有尸体的时候,他还不相信,他以为自己会被判死刑,没有想到有人帮他藏尸。”沈曼说。

    小庄问:“共犯?”

    沈曼说:“绝对没有,我看得出来,尸体消失了,凶手自己也很意外,他也很害怕。老刀他们审问过他,审不出任何东西。他都来自首了,没必要玩弄我们。”

    “好诡异。”小庄打了个冷颤说。

    “哦,对了,凶手是个小混混,名字叫崔勇。”沈曼继续说。

    我怔了怔,“崔勇?你确定。”

    “当然。”

    “崔勇被人剥皮了,不是吗?难道是复仇?”小庄问道。

    “当时我们来寻找尸体的时候,没有这堵墙,所以我刚刚才有所怀疑。没有想到藏尸者居然把尸体藏在这儿。他将尸体带离凶杀现场的时候,他是怎么做到的呢?他当时候把尸体藏在哪了?你们想知道吗?”沈曼法医跟我们聊着聊着,话匣子一下子开了,越聊越起兴。这会儿,我还是第一次觉得沈曼这个女人有种亲切感。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冷若冰雪,问也不问我一句。

    “开花店的人需要送花送货,拉货,他们家有车?”我推理道。

    “对,这家花店的老板有一辆面包车,当时我们没能找到这辆车。凶手杀人之后是第二天才去投案自首,藏尸人把尸体拉走之后,第四天,我们才在县城东郊找到这辆车,但车上没有尸体,也没有血迹。”沈曼说。

    “藏尸人目睹了现场?我记得凶手犯案的时候是晚上,谁会在半夜出现在花店这儿?还能这么镇静地将尸体弄走,弄走尸体的目的是什么?”我问。

    “这点我们也弄不明白,也许是机缘巧合吧!藏尸人碰巧遇到了,我们只是弄不明白藏尸人和花店一家的关系。花店店主是外地人,刚刚来沐城县开花店才三个月,可谓是人生地不熟。”沈曼叹息着说。我和小庄都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还别说,这个案子还挺蹊跷的。

    那一晚,沈曼和鉴证科的人带着尸体离开了,老刀他们搜刮了一个晚上,刀疤男藏得很隐秘,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完全找不到人。

    第二天小庄带着我去局里,罗局长在主持剥皮男案件的报告会。会场内,杨彪、沈曼、马寨、罗莎莎都在,老刀不知道哪去了。我和小庄进入会场,沈曼正在给局里的领导讲述尸检的报告。

    昨晚我们在花店厨房内找到女死者,名字叫于鲜红,绰号“红姐”,花鸟市场附近一个发廊的女老板,年纪34岁,未婚,没有前科,死因是凶手用铁钩勾裂她的颈动脉,造成大量出血导致心脏窒息。

    墙壁内翻出来的三具尸体,经过血检、尸检还有尸体上的衣物,可以确定是当年被杀害的花店老板一家三口。墙壁除了找到失踪的三具尸体外,沈曼还在墙壁上找到一些骨灰粉末,这些骨灰粉末混在石灰粉内刷在了墙壁上。按照沈曼的说法,这些骨灰粉末极有可能是崔勇、霍澜、杨采晨他们的。

    殡仪馆烧火工陈申私自将三具被剥皮的尸体扔进焚尸炉,最后得到的骨灰移交给凶手,凶手再将骨灰和着石灰粉刷墙,这是泄愤。这点是说得过去的。

    我和小庄遇到的刀疤男,经过张潮、马寨去调查询问,身份也出来了。这个人是沐城人,名字叫章强,自幼无父无母,小时候跟其他小孩玩耍,结果摔坏了脑子,成了一名智障,大家都叫他“傻强”。他就住在自己家里,平时靠大家善良的接济才活下来。

    章强这人傻兮兮的,经常落得一身伤,不是摔在哪一条臭水沟里面就是在哪一个台阶上摔跟斗。章强人还挺可怜,傻乎乎的还是个哑巴,每天只会笑嘻嘻地在街头巷尾。但他人不算坏,有时候还会帮人拿点东西,带点东西,帮忙推个车,挑点东西,还是可以的。他也不会去到处搞破坏,所以,他是傻,但大家都不嫌弃他,心地好的人曾经给他点吃的。

    都说是傻强,我们到现在都没能抓到他,可见这人真不一定傻。确认刀疤男章强的身份,罗局长命人发通缉令,全县城追捕章强。

    说起章强剥皮杀人,烤人皮吃人肉,这事传出去,还真没几个人相信。

    散会后,杨彪带着张潮这些人继续进行对犯罪嫌疑人章强的抓捕行动。

    罗局长则需要去县政府、县委提交案情报告。

    沈曼法医继续去研究尸体。

    我和小庄从会议室内走出来,罗莎莎拦在我们俩面前。

    “龟爷,我就知道你能耐不小,不愧是从首都来的大学生。”罗莎莎笑着说,这话也不知道是称赞还是揶揄?

    “过奖了。”我淡淡一笑,这功劳不算我,没有囚鸟,我们还真没那么快发现剥皮者章强。

    “哪里哪里,我相信你们。”罗莎莎说完俏皮地笑着离开了。

    看着罗莎莎离去的背影,小庄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这罗莎莎挺活泼的。”

    我呵呵一笑。

    “龟爷,你说剥皮男真是傻强?一个傻子怎么会干出这些事来?会不会被人嫁祸?”小庄反倒担心起这个来。

    我没有回答,章强喜欢到处溜达,这是所有认识章强的人都知道的事儿,他半夜溜达到花店,见到霍勇杀人后,他自己去将尸体藏了起来,一个傻子自然干得出来。章强把尸体弄到墙壁里,再把崔勇、霍澜、红姐这些人剥皮杀了,算是给花店一家复仇吗?章强为何这么做?这让我想不通。

    不过,章强倒也符合“剥皮男”的形象,憨厚,形象好,人老实,还是个哑巴,心理素质绝对够硬,脑子也绝对够冷静,谁也猜不到他。高智商的连环杀人犯往往如此,平易近人,没有任何恶劣的形象,一副好邻居的样儿,暗地里心狠手辣。

    “抓到了,抓到章强了。”有人在公安局门口喊了起来。

    我和小庄闻声走过去。

    公安局门口已经挤满了人,大家都跑来凑热闹。

    老刀浑身是血,顶着阳光,一脸正气地站在公安局门口。在他跟前,章强耷拉着脑袋,双手被手铐铐住,默默地站着,胸襟、手臂、小腿同样沾着不少血迹。

第十九章:疤面人() 
我和小庄随着大家围过去。老刀伸手朝杨彪招招手。杨彪、张潮、马寨他们快步走到老刀跟前。老刀跟他们仨聊了几句,背过身子朝公安局外面走去了。

    我看着老刀萧索的身影,他的左腿还有点一拐一拐的。为了抓捕剥皮男章强,老刀没少吃苦。

    杨彪带着章强朝局里走去,路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闻到章强身上一股臭味。章强身上出了血迹还湿淋淋,衣服裤子上面沾着不少污秽之物。后来我才听人说,章强原来躲在一个废弃化粪池里边,这孙子也能憋得住。

    “操,真他娘的臭。”我身边的小庄捏着鼻子说。

    我的眼睛没有离开章强,直到他被杨彪他们带去羁押室。老刀怎么会找到章强?这让我很疑惑。我不是怀疑老刀的侦查追踪能力,老刀这几天的表现,锐气尽失,总让人有点儿不放心。小庄伸手扯了扯我的手臂说:“别看了,杨副队长他们马上会对那小子进行审问,结果很快就会出来。不管怎么说,剥皮案算是有着落。”

    “不对头,我总觉得不对头。”我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章强真是剥皮杀人的犯人?那盒陈申从沐城县寄到首都交给我的录像带,里面杀人剥皮的“丁震”算什么?录像带里边的剥皮客“丁震”长得秀气英俊白净,章强满脸都是坑坑洼洼不说,脸颊上还有一道那么恐怖的刀疤。这完全就是天渊之别,录像带不假,章强在旧花店厨房内杀人也不假。

    虽说抓到章强,我还是有点儿不安。我看到罗莎莎从办公楼内走出来,跑上去拦住她,她嫣然一笑说:“怎么了?龟爷,你可是立功了。”

    “莎姐,能帮我个忙?”我笑了笑说。

    “我能帮你什么?”罗莎莎显得有些不解。

    我说:“帮我找个人。”

    “这个倒是可以,找谁?”罗莎莎倒也乐意,她人还是不错的,平时负责文档资料管理,她应该认识户籍管理这一块的人,想找什么人,找谁的资料,找她准没错。

    “楚慧娟,你要是真愿意帮我,顺便帮我找找楚国梁的资料。”我说,楚国梁是楚慧娟的父亲,他是一名行脚医生,十五年前举家从沐城县到了首都。可惜我知道的还不够详细,八年前“丁震案”让我觉得和沐城县这一系列案情有着不少联系。如果真如我所想,楚慧娟在丁震死后回到了沐城县,我想我一定得去拜访一下她。

    “楚慧娟?楚国梁?”罗莎莎想确认一下。

    “对,他们是父女,我想知道楚慧娟还在不在沐城县,还有她目前的资料情况。”我说完,罗莎莎抿唇一笑,点头表示答应了。

    送走罗莎莎,小庄跑过来问我:“龟爷,你啥时候跟咱美丽动人的莎姐有一腿?”

    “滚一边去。”我骂了一句。

    “嘿嘿,行了,我不说了,郎情妾意,我能看得出来。章强已经给老刀逮捕回来,审讯的工作就让杨彪他们去做。咱们哥俩去喝一杯?”小庄问我。

    “我得回去看看火火,你留下吧!还没到下班时间,别旷工,顺便帮我盯着杨彪他们。”我说完走了,小庄也没好意思再说什么。

    回到小庄的舅舅家,开门进去,白火火居然不在。我只能坐在客厅这儿,打开客厅前面那台黑白电视收看最近的新闻。

    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我都快睡着了。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白火火挎着几袋子蔬菜、鲜肉从外面回来。

    “去买菜了?”我问了一句。

    “我听说你们抓到章强了,所以给你们做一顿饭,奖励奖励你们俩。”白火火笑道。

    昨晚她可不是这样子的,见到血腥的凶杀现场之后,她回来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内。我和小庄轮流去叫她,她都不答应。我想,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凶杀现场,难免有点接受不了。本来还有点儿担心她,这丫头居然去买菜回来说要烧菜给我和小庄吃。我不由得挖苦她,“你这大小姐,能烧菜?”

    “屁,我家的饭菜大多都是我烧的,别瞧不起本小姐。”白火火说完拎着菜进厨房那边去了。我朝她叫道:“但愿是奖励不是折磨,你得给我用心点。”

    “知道了。”白火火从厨房里边叫了一声。

    “需不需要帮忙?”我问道。

    “算了,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我嫌弃你碍手碍脚。”白火火叫着,过了一会儿,厨房里面传来一阵锅碗瓢盆交响曲。

    将近一点钟的时候,小庄坐着他的“小黑驴”回来了,他把他那辆黑色嘉陵摩托称呼为“小黑驴”。白火火也把饭菜弄好了。她手艺还不错,至少光看菜的表面,色泽还是可以的。红烧肉、清蒸鱼、葱爆五花肉、丝瓜豆腐汤、清炒莴笋叶,味道如何不说,看着倒也有胃口。见到白火火亲自下厨,小庄心花怒放,不停地称赞白火火,夸得人家都无地自容了。

    吃饭的时候,小庄又是一顿乱夸。

    “章强招供了?”我打断小庄,白火火烧的饭菜还不赖,但我的心思仍在案情上边。

    小庄看了我一眼说:“招了,我还以为他一个字也不招,没想到刚把他带到审讯室,他就全招供了。他逃的时候可是拼了命地逃,招供起来却半点不含糊。”

    “他不是哑巴吗?”白火火问了一句。

    小庄笑道:“他懂几个字。”

    “他真是剥皮者?”我狐疑地问。小庄从他的公文包里边掏出一叠文件递给我,“我回来这么晚就是趁杨彪他们出去吃饭偷偷地复印了几张,这是章强的供词资料。”我拿过小庄给的文件打开看了几眼。

    “小庄,你偷偷摸摸的不怕出事?胆儿真肥。”白火火说。

    “没办法,审讯过程,我压根没资格参与,反正我也不是外人,只要你们别说出去,没事的。”小庄乐呵呵地说,“对了,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干的,曼姐她可是帮了忙。”

    “沈曼?”我忍不住问一句,按说杨彪、张潮、马寨这几个刑警一心追随老刀,他们向来不待见我,沈曼应该是他们一伙的,没想到她多次在暗中帮我的忙,上次,殡仪馆那儿,她也是故意的吧!小庄点点头说:“对,曼姐这人看着一副冰山脸,人还是不错的。”

    我继续去看文件的内容。

    小庄把嘴巴里那块肥而不腻的红烧肉下咽后说:“章强也算挺可怜的一人。自幼无父无母不说,朋友也没有几个。脑子还给衰坏了,平时虽说大家喜欢欺负欺负他傻,但他也不能去杀人剥皮。不过,崔勇、霍澜、于鲜红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来,小庄他提起看了文件的内容。

    按照章强写的供词,他活得挺累的,天生是个哑巴,七岁大的时候父母病死了。他被带去奶奶家寄养,十三岁大的时候被同龄人欺负,从一条石阶上推下去摔坏了脑子。没多久,照顾他的奶奶过世了。章强成为了一个智障,一个傻子,白天在家里睡大觉,晚上就跑出来四处游荡,说自己是什么夜游神。

    邻居对他也算照顾,常给他带去一些吃的和衣物。章强十七八岁之后,脑子的情况稍微好了一些,偶尔也能帮人做做事,诸如喂喂猪、喂喂鸡鸭、放放牛、搬运东西等等。由于他人傻乎乎的,欺负他的人也不少,有人会在他的饭菜里边加“料”,有人会抢他的东西,有人会打他骂他,把他当做出气包。

    特别是街上的一些小混混,章强帮人做事,人家都会给他一点钱,但都会被那些小混混抢走。崔勇和霍澜两人更可恶,他们俩用殴打的手段逼着章强去给人打工,然后赚钱回来交给他们俩。章强是个智障儿,做事还算认真,一些老板见他可怜,给钱也多给一些。

    他是个哑巴,又是个傻子,自己的遭遇“说”出来,没人会信他,都以为他是开玩笑,都笑他傻。他也不敢反抗崔勇和霍澜两人,只能默默忍受他们对自己的欺压霸凌。

    章强最受不了的是崔勇和霍澜杀害践踏花店老板一家。

    花店老板范桓是桂县人,他和妻子陈秀丽、八岁大的女儿范晓媛来到沐城县开花店。范桓听说一些章强的事儿,章强看着傻头傻脑,但还不至于太笨太蠢,加上他对沐城县也熟悉。所以,人生地不熟的范桓请章强来帮自己送花。

    章强脑子虽坏了,做事特别认真,每次送花,风雨无阻,没有一次是送错的。没有花送的时候,他就喜欢坐在花店门口,看着老板和老板娘摆弄店里的花。要不然,他就是到院子里跟老板的女儿范晓媛玩耍。

    范晓媛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她是一枚聋哑人,没法去上学,只能待在家里。平时爸妈都忙着生意,她挺孤独的。章强成为她的小伙伴后,她每天都很开心。章强也喜欢陪范晓媛玩耍,他识字不多,还会想方设法地叫范晓媛认字。范桓老板对章强也开始有了一些感情,常留章强在家吃饭,照顾着章强的饮食起居。

    有一次,章强半夜在街道上晃,因为他把自己的工钱拿来买生日礼物送给范晓媛,没钱交给崔勇这些人。崔勇他们在街上拦下章强,把章强揍个半死。遍体鳞伤的章强艰难地爬到花店门口,是花店老板娘陈秀丽和女儿范晓媛帮他涂药疗伤。

    还有一次,淋了雨的章强发高烧,烧得魂都快没了,是范桓和陈秀丽用老家的偏方救了他一命。

    对于章强来说,花店老板一家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知道范桓和陈秀丽那么努力工作,无非是存钱想帮范晓媛看病。从那之后,他也开始慢慢存钱,不止帮花店工作,还跑去外面求人给他工作。

    章强硬着脖子不交钱,这惹恼了崔勇、霍澜他们。打骂不管用,崔勇和霍澜开始去骚扰花店。霍勇色胆包天,见到陈秀丽长得漂亮,接着酒劲不停地骚扰调戏。

    范桓送花回来看到这一幕,他一人将崔勇、霍澜这两小混混揍了一顿。霍勇记仇,半夜偷偷潜入花店,杀死范桓,玷污了陈秀丽和范晓媛并一起杀掉。

    霍勇杀人离开后,喜欢夜游的章强正好过路,他不知所措地将范桓一家的尸体偷偷藏了起来,藏在哪?他没有说清楚。

    供词最后,杨彪问道:“为什么要把尸体藏在墙内?”

    章强写着:“我要留住他们。”

    杨彪问:“为什么要杀人?”

    章强写着:“因为他们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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