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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大打出手,可就真的是奠定天下最终的局势之战了。
曹操为了今天,隐忍了十年,甚至还要继续隐忍十年,用二十年时间匡扶大汉,谁能做到?
刘澜?袁绍还是袁术?
这三人嘴上说的都好听,可自己的那些野心小算盘,别想骗人,不然的话,为何只有他前去迎接天子,其他人,不管王越面见了何人,都照着借口拒绝,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不是不想接天子,而是因为他们想要改朝换代!
这些人啊,不管是袁氏兄弟还是刘澜,都和他有着关系,甚至私交还都不错,可他们的野心,却随着权利一天天变大,曹操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去改变初心,但最少他知道,在目前为止,他是真的在为匡扶汉室而努力。
至于和外戚氏族之间的矛盾,全然是因为政见的不同,对天子,也有不敬,却完全是恨其不争,被他们所摆布,天子终归还是太年轻了,分辨不出善恶来,可他也不想想,若没有他曹操,他能有现在的生活?
从长安逃出来的时候,是何等狼狈,连饭都吃不饱,可现在呢,却要忘恩负义,妄想着剥去自己手中的大权,如果连自己都倒了,天子当真能对付的了他身边的那些野心家,还是能对付得了觊觎天子宝座的袁氏兄弟以及刘澜?
他相信,只要他曹操倒下的那一天,就是天子与汉室覆没的开端,这天下,再没有任何人能挡住袁氏兄弟与刘澜的步伐!
他们其中一人,最终必将取汉室而代之。
这可不是曹操自负,而是这就是眼下天下的形式,风云变幻,最终谁会笑到最后,眼下来看任谁都会选袁绍,可他却会说未必,这都是一些不谙世事的人才会说的话,在他看来,现在最有成功可能的人,只有刘澜。
所以这些年他千方百计,联合关东各路诸侯,对他不停的进逼,可就是这样,却没有收获任何成功,反而让越来越多的人对他忌惮畏惧,可见就军事实力这一点,刘澜无疑是冠绝天下的。
所以,必须要先解决这个棘手对手,假如,刘澜不值一提,或者说不说袁绍的话,那么现在的曹操只会选择先消灭他,或者联合他一同对付袁绍,但可惜,现在只有他与袁绍联合,方才能有战胜刘澜的可能,单就他和袁绍任何一人,都难以击败他。
这就是天下的局势,他真不知道袁绍为何还能如此跋扈,难道他真的被手下那些阿谀小人说蒙骗,真就以为自己的实力远超天下各大诸侯了?并没有,但就军事来说,就远非刘澜的对手。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 大战开启(58)()
在兖州,能称得上如雷贯耳也就那么几人,但毛阶绝对是其中之一,此人最初投靠刘表,后又改投曹操,见曹操之处,便提出了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政治主张,这一主张,荀彧、郭嘉虽也提过,但绝没有毛阶如此详尽,为此他上表三道,言陈利害得失,终奠定曹操出兵雒阳奉迎天子。
后曹操升任司空,论功行赏,毛阶首当其冲,虽然只是在司空府做了一个小小的东曹掾,别看职位不高,但权力却大,负责选拔官吏,兖州官员的升迁全在他的身上,可谓掌管了真正的‘生杀大权’,而他本人也不滥用职权,选用官吏亦都为清正之士。
就拿满宠来说,在兖州令上数年,始终没有晋升的机会,虽然因惩处曹洪门客而有幸被曹操召见,但又何尝不是因为毛阶的举荐,而他在对曹操举荐毛阶之时,所讲的第一句话便是‘兖州满宠,文武兼资,熟习兵法,非黥、彭之徒,有大将之风,本朝可比之皇甫威明,古将可与吴起并肩。
这番评价,着实很高,在当时,刘澜对这位执法严明的许都令的印象,最高的评价不过是把他与苍鹰郅都相提并论,二人执法皆以严格著称,且都不避权贵,可毛阶却给出了另外一个版本的评语,这其中自然大有问题,要么是毛阶徇私举荐,要么就是满宠身上的才干他并没有发掘。
果然待太尉事后,曹操再次相招满宠之后,稍加考校,便彻底被其打动,而毛阶也确实是实情举荐,并没有徇私,在曹操帐下,黥、彭之将很多,但真正能独当一面的帅却鲜少有之,这也是为何每次出兵,曹操都要亲领大军出征不可的原因,反观刘澜,现在早已转到幕后,鲜少亲临前线,在军事之上,刘澜帐下将领,皆可独当一面,有时候曹操甚至会想,也不知那刘澜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武将辈出,且都乃当世之杰。
而他帐下将校,领五千之将便屈指可数,领万人更是少得可怜,也难怪曹操会对将领选派之上如此上心,实在是人才短缺,他颁布招贤令,唯才是举,可不就是希望能够找到真正的贤良,如果郭嘉可比陈平,那满宠确实也有成为吴起的可能,不过比之吴起,满宠为人正派,并没有像吴起杀妻求将的污点。
但是,发现一个满宠,绝不是曹操之所愿,他希望能够发掘出更多的满宠来,然而,这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人才太过难得,更何况天下各路诸侯也越来越对人才重视,比如说那刘澜,在秣陵不也搞了一个唯才是举么,吸引了大量的人才过去,虽然都很平庸,但难免日后不会冒出几个人来。
更何况,曹操唯才是举除了寻找人才,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借以对付士族,这可不是他脑袋一热想出的办法,要对付这些士族,首先就不能让他们待在权力中枢,可由此造成的空缺,却又必须要补充进来,所以唯才是举是快速可行的办法,不然的话,闹到最后,下不了台阶的,只会是他,难不成还要他去腆着脸去求他们?
不过就现在看起来,这一条政令更像是伤人伤己,虽然对他有利,但同样对他也有弊,没有世家的支持,很多事情上都显得束手束脚,可是大汉朝疑惑百年的世家之祸,必须要解决,而且必须要在他手上解决,不然的话,就真的解决不掉了。
这一点上,曹操对付世家的决心愿比刘澜更强些,也比刘澜的手段更狠,相比于他的怀柔,曹操无疑更加雷厉风行,但有一点显然是这世上都有的默契,所谓的对付,也不过是不授官不取仕罢了,并非真打算去斩草除根,以他现在的实力,真这样做了,很快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点上,曹操和刘澜都有着自己的默契,反观袁绍,则绝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他就是世家出身,而且还是本朝两大氏族之一,对付世家,那何尝不是对付他自己,更何况现在世家大多都依附于他,真要也学着曹操刘澜对付世家,那无异于自断一臂。
此时此刻,曹操早已从内部的纷争转向外部,现在他要做的,他能做的就是要看着刘澜下一步的举动将如何,满宠已经蓄势待发,最多三日便会朝徐州进发,徐州大战随时爆发,当然这取决于袁绍何时出兵临淄,但虽然他嘴上显得满不在乎刘澜的主力是否能被袁术拖在九江,可真实的情况却是他比任何人都关注浔县之战。
性格乖戾的袁公路现如今已经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曹操虽然十分笃定他会拼死去阻刘澜,可双方实力太过悬殊,关羽真要离开的话,相比也会轻轻松松的全身而退。
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就是事实,不管袁术还是张勋,他们都没有这个能力,除非关羽自己头脑热犯了混,可就算那样,想要除掉关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到时候秣陵军只会让他们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袁术最终会如何,与刘澜两败俱伤,还是因为实力不济最终放他离去,一切好像都在情理之中,都有可能。
硝烟而又血腥的战事,其实这一回袁术还真是遭了无妄之灾,都是强出头惹来的祸事,如果他不去救九江的话,虽然对刘澜并不是占据主动的那一方,但也绝非如此被动,现在算是彻底失去了与刘澜抗衡的能力,不得不说,这家伙一如既往地蠢,计划的越周密,一旦出现一丝偏差,立时手足无措起来。
这就是袁术失败的地方,如果他凡事不把事情谋划的如此完备,或者多准备一些方案来都还有希望,但可惜他太天真了,没办法,谁叫袁公路从小就一帆风顺呢,没遭过打击,岂不就显得天真吗,把人何事都想的那么简单甚至是愚蠢,认为对付一定会按照你的设想来做任何事,这怎么可能?
按图索骥,连博弈都不会有人去这么做,更何况是在战场之上,越是真正的军事大家,就越懂得什么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正面战场背后战争,最后才能是逍遥自在的那一个,反观袁术,这些年失却的机会失去的土地,尤其是在每一次的生死之战时,几乎无一胜绩,这就必然是他自己出现了问题。
如果这还是大汉朝,恒灵二帝时期,他犯了这样的错,还能有家族给他擦屁股,可现在他自己独当一面,身后没有了袁家那些个超然人物为他撑腰,一旦犯错,就只能自己扛,可以说这些年他早把袁家的底给败光了,给别人,换做是他和刘澜,一次就足够了,再难有翻身的机会,可是他呢,三番五次,不吸取教训,能有今天,已经是万幸了。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袁家能有这样一位后人,败落也是自然,当然,袁家还有一位,不过袁绍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曹操现在说白了也是在给袁家打工,不过说实话,如果没有自己的一点理想,只怕他早就归隐山林了,确实也没有能与其抗衡的能耐。
这人啊,如果连一点念想都没有,确实离死也就不远了。
曹操有自己的想法,只不过他那些个远大抱负,鲜少给人掏心窝让外人去瞧去触碰,毕竟能真正走进他心房之人,少年时同病相怜的袁绍算一个,青年时志气相投的刘澜算一个,现在嘛,时过境迁喽。
现在的曹操啊,更多的还是一面表面上听着袁绍的吩咐,一面按照自己的构想,不过他可不会像袁术那么贪功冒进,他更明白自己的斤两,虽然有诱惑,但也绝对是在步步为营的前提下,就算输了败了,也不至于像袁术那样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此时此刻,曹操还真想听上一曲蔡先生的‘幽思’,普普通通的旋律,却能够让他见识到不一样的世界,论世间之琴音琴技,也只有蔡先生一人了,当然这世上单就指法娴熟这一点,比之蔡老强者不知有多少人,然而与这些人不同的事,真正能有蔡老成就的琴师却无一人。
看起来琴艺最为简单,但却最为高深,会琴而不悟琴,就算你的琴音多么美妙,也不过是靡靡之音罢了,而似蔡公,会琴还会悟琴,操琴还能斫琴,他说弹奏的乐趣,才是真正的仙音。
而他这些年所遇琴师,能斫琴者不善操琴,能操琴者又不善斫琴,只有那来莺儿,两者具备,算得上是当世自蔡公之后他遇到真正能让他承认的琴师了,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动了把焦尾琴转赠的念头。
“唉,可惜呐,焦尾琴最终还是没有送出去。”
与曹操一同返回书房的典韦并没有守护在屋外,而是被曹操拉进了厅中,他这人羞于言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听曹操在上首自言自语,立时眼观鼻鼻观心,不去听,也不去想。
但他却是如此,曹操反而却直接点他的名字,开口说道:“你说丕儿把焦尾琴要去,不会是真想做琴师吧?”
“二公子只是对瑶琴感兴趣,君子四艺,琴棋书画,二公子学琴,曹公理应高兴才是。”
“我是怕那小子弄坏了琴,那可是蔡公的焦尾,这小子初学琴,不知轻重,不行,敢明儿你去市集帮我买把新的,等会儿你就去府里支些五铢,让他先练着。”
曹操说完,却又突然改口:“不成,让你买琴,又如何能选出好琴来,这琴啊,就像是宝剑一般,好琴的琴音也讲究一个呼之欲出,若是太锋利了,反而容易折断,得不偿失,你若上战场了,还未与敌交手,宝剑出鞘便即折断,那岂不是大煞风景了么,而且买回来的琴,还得寻一位斫琴师,寻常那些个音律扎实之人可不行,否则那不就是木工了?
我看这事啊,还得麻烦那位来莺儿,这样,明日买琴时,你去寻上她,与她一道选琴,然后便把琴交由她,定一个时间,你再过去取琴。
曹操每一个字典韦都用心在记,至于其中是何用意,却不太明白了,至于那劳什子的斫琴,就更不懂是个什么意思了,但他也不是没有听明白,反正就是把琴来莺儿,至于她要如何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曹公放心,末将明日一早便登门拜访来莺儿姑娘。“
曹操点了点头,突然猛然站起身,疾步向外走去,心中还是不放心曹丕,必须赶回去,可不能让那小子现在就去动焦尾。
曹操如此魔怔的表现,着实是典韦头一次见,不过他也能够明白,这就好像他对双铁戟时的反应一个样,每日里不亲眼瞧一瞧,那是绝不会放心的。
曹操返回内院,果不其然,一进到卞夫人的院子,就听到里面的有琴音传来,这小子果不其然已经对焦尾下魔爪了,急忙向屋内冲进去,房门开了,不过曹操却傻眼了,屋内的曹丕确实在弹琴,不过这琴却并非是焦尾琴。
而在一旁,卞夫人和其余三子皆在,曹操见到这一番情形,立时笑了起来,不过心中却暗道这小子还是知道轻重的,看来小小年纪也算是一位懂琴人了,而且从刚才他的表现来看,这小子的琴艺绝不是新学的,应该有几年了,看来他这个当父亲的还当真有些不称职啊,也难怪,这些年他大多时间都在外领兵,却是难享天伦之乐,郎笑一声,对着曹丕说,道:“难得我今天有雅兴,就听你弹奏一曲,让我来瞧瞧你的琴艺到底如何。说这瞅向卞夫人,道:去让他们端一些酒肉过来。”
年轻的曹丕悄悄苦脸,他还真没想到父亲会来听他弹奏,有些坐卧不安起来,毕竟他也只是刚学的琴艺,难登大雅之堂,急忙求助一般的看向转身要出房门的母亲,可母亲却视而不见,不得已,曹丕只好乖乖挤出一个笑脸,道:“那孩儿就献丑了。”
第一千三百六十章 大战开启(59)()
浔县外的关羽去而复返确实有些出人意料,好在张勋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浔县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寿春的根基所在,想要打探出关羽到底要做什么自然很容易,可往往越是对谍报有信心,就越容易灯下黑。
人有些时候,都希望往最坏的方面去想,以防万一,又会往最好的方面去想,侥幸心理,结果最好最坏的结果都不是,也就真变成灯下黑,看不懂想不透了。
关羽大兵压境,又分兵向西而去,而围困浔县的摄山营,依然没有攻城,只是待了三天,又走了,这一回张勋可就没之前那么大的胆子了,终归之前追击,那是笃定了关羽要走,这回可就没准了,而且有被偷袭一次的经历,就算关羽正打算撤离,恐怕也一早就有所部署,如果贸然出城,那必然要中了他的埋伏。
不过张勋也不是没有应对的办法,既然搞不清他的意图,那就不用着急,派人先盯梢就是了,反正关羽要撤,必然要走水路,那么完全就可以等他们登船撤离之时再出击。
而在浔县派出谍探去盯梢,完全能够借助地利甚至是人和的优势,完全不用担心被发现,甚至可以在绝密中把情报探来,当然会不会有惊喜,就不清楚了,不过想来以关羽现在的情况,除了撤退,确实也没有什么继续在浔县待下去必要。
可以说这次派出斥候,张勋还是有些想法的,并不愿就这样放走关羽,就算留不住他,但也不能让他走的太轻松。
这些年双方实力对比太过悬殊,这一回,他就是要让关羽见识一下寿春军的真正实力,而且,在已经没有任何后路选择的情况之下,他必须要把自己的实力打出来,提振信心,让寿春军在秣陵军前失去的信心,再赢回来。
也许他们将付出代价,会死不少人,但没有其他选择了,必须要让关羽甚至是刘澜明白,寿春军并不是那么不堪一击,让他们真正的来重视寿春军,甚至是不敢在轻易挑衅寿春军,只有这样,寿春才能在接下来的天下乱局之中,有一丝喘息的可能,不然的话,刘澜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对寿春下手,所以和关羽这一仗,是张勋自己与其在暗中较劲,更是因为这一仗太过重要,不能避免。
在寿春,张勋和纪灵两人的名字,就像是镇山石,只要有他两人在,人心就会稳,士兵们会信任他们,可是纪灵已经败了,这一刻招牌倒下,带来的负面效应正在显现,如果连他也败了,他不敢相信,寿春军未来还能有什么勇气去面对秣陵军,要知道就算现在,纪灵还没有败过之前,秣陵军无法战胜的说法已经甚嚣尘上,现在纪灵再一败,如果他再败了,只怕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所以这一仗,稳字当头,先要保证不输,再去想该如何击败关羽。
斥候被派了出去,因为是在浔县,并不想以为是排除斥候小队,而是以平民的身份被派了出去,一共二十几人,单独行动,而每一个人从表面来看,都是老实巴交的庄户人与渔民,由他们去蹲点望风查探秣陵军的情报是在合适不过了,而且他们都只负责一段距离,保证了绝对的隐秘,做斥候,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他们都是多年的斥候,明白如何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而一个人行动,更方便也更容易隐蔽自己,就算被发现,也容易蒙混过关,而且派出去的斥候,首先是绝对忠诚可靠的,就算被发现被捕,也绝不会透露半个字,可以说,他们都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出发的,以前,也许战场之上抓获到斥候还能从他们的口中问出一些消息,但在现在的各大诸侯中,斥候的结局就只有两种,要么生与死,这就是他们的宿命,逃不脱,从加入斥候的那一天,就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而他们的牺牲,往往比普通战士更有意义,此外,现在的各路诸侯,也更看重谍报,尤其是在战场之上,明面上的两军交锋固然惨烈,可在私下里,在斥候之间互相铲除的交锋中,却更加残酷,不是你死就是他亡。
当然,也并非都是这类的斥候,就好像秣陵军的斥候,就绝不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