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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由一愕:“竟然是他?”虽然并未见过刘澜,但那位微微隆起小腹的女子却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看着陷入沉思的糜箴,糜竺微微摇头,道:“同意与否全在你,为兄不会强求。”说着转身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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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你还是同意了。”
刘澜心中有着一丝喜悦,但更多的却是好奇,道:“若我是你,就绝不会答应。”
“我当时也是你这般想法。”
糜箴幽幽的看向粗纸窗户,思绪早已飘忽到了天外,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糜箴一声叹息过后,只听她好似梦呓一般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同意吗?”
刘澜长吁一口气,看向坐在榻沿上的糜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二,但我却又不敢肯定是否猜对,因为我心中并不希望你的选择是我心中所想,所以我此时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最终选择了我。”(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二章 吹牛()
“奴家已经说过;若真如老爷心中所想,那普天之下可选之人甚多,何苦独独选了老爷您?”糜箴幽怨的看向刘澜,道:“不是奴家妄言,凭老爷此时可有十分把握对付曹家吗。”
刘澜心中一怔,脸上满布着苦色,老实道:“若别人有此问,我会说有九分把握,但你问起,我也不想隐瞒,连一半之数也没有,若是有你娘家与我齐心,则又可增加二成,若是再加上陈家,就有了九成把握,即使曹家临死反扑,我亦不去惧他。”
糜箴听他如此一说,却是掩嘴轻笑一声:“老爷太小看自己,高看了曹家,以老爷的本事,也许此时没有十成把握,但日后却绝对会有。”
刘澜不想糜箴如此高看自己,老脸竟难得的一赫,但他毕竟也不是刚来的社会小正太,在这个人吃人的时代中,对人性的了解早已让他宠辱不惊,但眼前毕竟是美女在夸赞,而非他人,心中不免有些自鸣得意,笑道:“还是媳妇你了解我啊。”
糜箴幽幽的看他一眼,见他一副得意模样,不由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随即急忙掩口,更是害羞的低下头以掩饰之前的尴尬。
不得不说糜箴笑起来当真是娇羞可人啊,刘澜看得都痴了,腆着脸嘿嘿笑道:“媳妇,你还别笑,你是不知道你相公我的厉害,你是不知冀州的袁绍,最后还不是拿着白布条像你相公我投降吗?”
糜箴点点头,面前的珠帘更是叮当作响,我也并未说你不厉害,口中却是道:“却也是如此,奴家已有所耳闻。”
刘澜听她说有所耳闻,好似找到了突破口一般,口若悬河道:“就那个自称徐州伯的袁术,他手下有多少大将在鲁阳被华雄斩下马来,可那华雄到了汜水关后又怎样?还不是被我(与云长)一刀斩下马来?”在说道与云长时,却是嘟囔过了去,就算听到也不会听清。
“当时你是不知道给那汜水关主将徐荣气成什么样,竟然派出了十万大军来围剿我,我当时身边可就不到一万人,可没成想,最后我不仅把那曹孟德给救了出来,还安然无恙的返回了酸枣!”刘澜说起谎话来连眉头都不眨一下,若是他人还真当这就是真相,不想糜箴早对他有所了解,轻笑道:“油腔滑调,老爷别以为我不知道真相。”
刘澜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解释,她心中虽然知道自己已经被揭穿,但也不能真的就去承认自己之前是在说大话吧?只能继续舔着脸道:“媳妇,你怎么不相信你相公呢。叹息一声:相公可从来不说虚言。就算不提袁术,那曹操厉害吧,那些丹阳军避之如猛虎,可在我面前,还不是乖乖退回了兖州!”
“这些怎么与我听到的有些出入?”糜箴水汪汪的大眼珠促狭的看向他道。
刘澜心中一怔,暗骂这是谁在背地里嚼舌根?说道:“这还能有假?整个徐州都知道。”
“那怎么奴家听到的却是……”糜箴还未说完,便被刘澜笑着打断道:“原来是娘子你信了谣言。”
刘澜左一声娘子,右一声老婆叫的好不舒坦,笑道:“你可以打听打听,曹操之前攻徐州甚急,可相公我一封通晓大意的书信送至曹操面前,曹操便回信答应撤军,只是他三军撤退不易,这才耽误了数日,可不是什么吕布袭了兖州而使曹操退兵。”
“原来是这样。”糜箴作恍然大悟样,掩嘴笑道:“老爷还真是好本事呢。”她心中知道真相,但并未拆穿他,半晌才又缓缓道:“当日家兄从北海回归,我见他满面喜色,细细问来之后,才知道大哥不仅邀来了孔太守,更是连辽东太守刘澜也邀了来,我当时还当是哥哥欣喜孔北海,细细询问,不想哥哥却是因为老爷您答应到徐。”
刘澜听他转回到正题,敛容道:“原来是这样。”突然心中好似想道什么,骚骚一笑道:“媳妇,你跟相公我说句实话,是不是那时候心中就欢喜上相公我了?”随即自以为是的点头,道:“也是,这么一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心中欢喜也是应该。”
看着刘澜耍宝的模样,糜箴吃吃笑道:“玉树临风的美男子我倒没见着,但满嘴油腔滑调的男子却是见到一位。”好似下结论一般,道:“奴家一直不知道老爷能够前来为何会让家兄心中欣喜,那时奴家就在想,这刘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竟然会让家兄如此激动欣喜,后来及至听到曹操因老爷一封书信而退兵,奴家心中却更好奇了,这个刘澜为何会如此厉害,竟然能让背负杀父之仇的曹操如此轻易退兵,不想今日见到相公真容,奴家方才明白!”
刘澜嘿嘿笑道:“看来娘子终于知晓相公的厉害之处了。”
“确实是知晓了,原来相公并非是统兵打仗的本事厉害,我看最厉害之处还是在嘴上,不然又如何能够将曹操说跑?”说完竟是掩嘴吃吃笑道。
刘澜缓缓走到糜箴身前,轻轻除去了她的凤冠,她的双肩虽然轻轻抖动,但此时却并没有像之前一般抗拒,反而是任他施为。
凤冠落下,露出了糜箴那绝美的容颜,刘澜不由的痴了,半晌才说道:“你要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的多。”
“是吗?”糜箴下意识的说道:“只可惜名节……。”说道这里,却是神色一黯,眸中珠泪却如那玉珠一般再次滚落而下。
刘澜做到她身边,将她拥在怀中,就这么无声的安抚着他,半晌就见糜箴挣脱了自己,眼含热泪道:“相公可否答应奴家一件事。”
“莫说是一件,便是十件也会答应。”
好似知道糜箴想说什么一般,在她耳畔恨恨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亲手将曹义手刃,替你报仇的。”
“不。”糜箴咬牙切齿道。
“为什么?”刘澜难以置信的看向糜箴道。
糜箴缓缓摇头道:“我知道相公现在还没有能力对付曹家,所以我不希望相公为我冒险。”
刘澜再次将他拥在怀中,面前那副梨花带雨的容颜再加上此时略带三分担忧,显得是那般明媚动人,惹人心生怜惜,轻轻伸出手来,在她那吹弹可破的容颜上为她擦落泪珠的同时道:“娘子不用替相公担心,我自有分寸,多则二三年,迟则一二年,我必会将曹义手刃!”
他说的斩钉截铁,尤其在说到将曹义手刃,更是不可察觉的双臂用力,将糜箴用力的拥在怀中。
虽然被刘澜拥在怀中有些疼,但她却并未出声,就这样默默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好似只有这里才是最最安全的避风港一般,半晌只听刘澜在他耳边说道:“你知道吗,陈家已经同意全力支持我了,在家上你兄,还有他联系的其他氏族,手刃曹义,也用不了多久了。”
糜箴突然抬起头,满是震惊和诧异的看向刘澜,道:“相公说的是真的?”
刘澜轻轻‘嗯’了一声,不想糜箴浑身轻轻颤抖,半晌‘呜’的一声趴在他双腿间哭了起来,泪珠如世上最美艳的珍珠一般颗颗落下,打在衣衫上。
任由眼前这位苦命的女子尽情发泄着情绪,即使衣衫被打湿,也没有要挪动分毫的打算,他只是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背脊,让她在自己的怀抱中尽情的发泄。
哭声渐止,多日来被她压抑的情绪在前一刻终于突破了提防,整个人好似也轻松了许多。
看着这位外表坚强内心柔弱的女子彻底爆发,刘澜在心中轻轻一叹,说道:“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你就静下心来,等着曹义被枭首的哪天吧。”
说到这里却是喃喃自语道:“这一天快到了,一定会很快到来的,相信我,已经不远了。”说着再次伸出衣袖,异常温柔的为他擦去挂在眼角的泪珠。
糜箴闭着眼睛任由刘澜擦去眼角的泪水,直到刘澜的动作停止,她才站起身来,眼神深邃的看着刘澜,咬牙切齿的说道:“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求老爷,不仅要将曹义枭首,还有曹豹,要将他们父子俩都杀了。”
说到最后却是轻声抽噎道:“他们都不是人,都不是人……”
看着她如此痛心疾首的模样,刘澜心中好似有无数刀子在剜割一般,无比痛心却又异常怜惜的将他拥在怀中,道:“你放心,他们父子哪个我也不会放过。”
说道这里却是只能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若不是有曹豹的指示,曹义又那有这么大的胆子。”
两人彼此相拥,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刘澜在她耳畔轻声说道:“早些休息吧,今晚我会在你身旁一直守着。”
糜箴脸上一赧,底下头的同时却是偷偷看了眼刘澜,见他竟然朝屋外走去,急忙道:“相公不是要守着奴家吗?这又是要去哪?”说道这里却是幽怨道:“难不成相公是嫌弃箴儿身子……”
还未说完,就见刘澜苦笑着回头,一拍脑门道:“你这丫头怎么就爱胡思乱想?”说着却是走到矮几旁,拿起合卺酒道:“我们还没有喝她呢。”(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三章 臧霸()
第二日一早,刘澜微微睁开眼眸,身旁哪还有昨日那位动人的美人,略微一扫就见那位美妇正在梳妆前梳妆,微微一笑的同时,却是掀背看向了那点点落红,直到此刻刘澜仍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眸,糜箴竟然仍是完璧之身。
他不相信曹义是太监,更不相信糜箴作假,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那天也许在关羽前去救下糜箴之前,那曹义并没有得手,而之后徐州的谣言,到更似曹豹的无奈之举了,想道这里,刘澜却是轻轻下了榻,走到了糜箴身后。
其实关羽说的含糊,是因为有关糜箴的名声,糜箴不知晓真相,还当是赵雨帮他穿好了衣衫,毕竟古时女子对男女之事,只有结婚当夜去看压箱底,再加上曹义放出风声说占了她的身子,这事在徐州传的沸沸扬扬,就是糜箴都不得不信了,不想阴差阳错却成全了刘澜!
梳妆的糜箴通过铜镜看到了身无片缕的刘澜,双颊微微一红,羞涩道:“相公小心着了凉,你先等等,待奴家稍后为相公更衣。”
看着眼前改为高辔的糜箴,淡扫峨眉的她扭头的同时顿时让他眼前一亮,下身不由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从身后环住她那如雪的修长脖颈,在他耳畔轻轻说道:“…”
“什么?”糜箴惊呼一声,也顾不得此时刘澜乃赤裸着身体,震惊的说道:“相公说的都是真的?”说道最后却又低低说道:“切莫拿箴儿玩笑。”
“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情与你玩笑?”
刘澜异常认真的说道,同时却又在糜箴耳畔低声说道:“看来我还要谢谢那位曹大公子,不然像你这样的天之骄女又岂会嫁与我刘澜?”说着便咬住了糜箴的耳垂,慢慢的从耳垂开始向脖颈下移。
刘澜数月的欲火一朝得放,哪还再能把持,刚一离开糜箴脖颈,便急忙将他拦腰抱起,向着榻沿走去,只是还未移动,就见双手箍着刘澜脖颈的糜箴喘着粗气说道:“相公,不行,不行,今天还有事呢。”
“什么事能比这事重要。”刘澜随口答道的同时却也不去理他,朝着榻沿迈步而去。
糜箴噘着小嘴道:“昨天姐姐派丫鬟说:‘新妇入门,以后需向姐姐献茶。”
“啊?”刘澜难以置信的看着糜箴,不用想也知道她口中的‘姐姐‘乃是甄姜了,暗道:“难道汉时就有献茶一说了?”刘澜点点头,只听糜箴继续说道:“看来姐姐是要给箴儿一个下马威呢。”说道最后竟有着一丝不服流露出来。
“用下马威却也并不妥当,只不过她是要让我看,更是要让你明白她乃是刘家大妇,毕竟这内宅的事情还是她说了算的,我也就不搀和了。”
说着却是将糜箴放落下来,不无遗憾的想道:“看来只有晚上再来收拾这娇滴滴的小娘子了。”
陪糜箴献完茶,刘澜便径直向府衙走出,刚进了衙门,离得老远就看到了简雍,喊道:“宪和,我正有件要紧事要你走一趟。”
“是什么事难住了主公?”简雍迎上问道。
“你我边走边说。”
刘澜与简雍想着府衙走去;边走边说道:“徐州除了陶州牧、世家、丹阳军外还另有一处势力……”
还未说完,就听简雍说道:“主公是说开阳的臧霸?”
“对,就是此人。”
刘澜肃容道:“此时徐州世家已经全力支持我,而丹阳军又一分为二,早已不足为虑,所以眼下就要看这人是什么态度了。”
“所以主公欲使宪和走一遭?”简雍立时明白了刘澜的打算。
“正是。”
刘澜点点头,道:“我想知道臧霸对徐州也有意染指?还是依然想守着开阳的一亩三分地。”说道这里却是眸光灼灼的看向简雍,道:“所以此事也只有劳烦宪和亲自走一遭了,去探探此人的真实想法。”
“就这么简单?”简雍玩味的看向刘澜,道:“若只为此主公也不会亲来吧?”简雍太了解刘澜的为人了,若不是要紧之事,那这件事只会在每次的例行会议中提出,若是刘澜亲自上门,那此事就绝不会是小事。
“知我者宪和也。”刘澜笑道:“最为主要的,是想让宪和去看看,可否将臧霸此人收为己用,若能收为己用,则不失为一大助力。”
“这件事恐怕困难。”简雍微微摇头道:“我对此人毫无了解,更不相识,若是相识也许能规劝一二,若今次前去便贸然提议,恐怕得不偿失。”
刘澜点点头,赞同道:“宪和所言我也不是没有想到过,所以我才将这件事交予宪和。”
简雍这才明悟道:“我明白主公的意思了。”
“明白就好,只要先打好了关系,即使暂时他不愿意,只要日后能为我所用。”说道这里却是煞有介事的看向简雍,道:“到时宪和你可是居功至伟。”
“主公客气了。”简雍笑道:“只是不知何时前去?”
“越快越好,只有将徐州外部的不稳因素早日稳定,我等才能以此为根基向四周发展。”
“宪和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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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霸长得高高壮壮的,一双明亮的眼睛好似可以洞测人心,他的颚骨比之一般人要高,而棱廓分明的嘴唇与下颚下长满了好似钢针一般的胡须;从面容看他起码有四十多岁,其实他今年也只是三十出头罢了。
他从很小就长着这么一副老成脸,可以说十多年间就没有变过模样,此时正踱步在房中,虽然青州的黄巾闹的不如以前凶了,但他却仍然不敢有一丝放松;他麾下虽然明面上只有一万人,但实际掌控着的部众却保持在了三万之数,在徐州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中的秘密。
但陶谦却一如既往只给他拨付一万人的粮草,而其余粮草却要靠他自己筹措,若是平日里,这二万人的粮草还可勉强靠一郡之地勉励维持,可今时不同往日,自曹操大举入侵徐州之后,这样自给自足的均衡便彻底被打破了。
他多次向陶谦上书讨粮,但书信却好像石沉大海,渺无音讯,就在他苦思对策之时,只听士卒禀报,说是从小沛来了名使者。
臧霸脸色一沉,喊道:“招他进来。”
不一会,简雍抬首挺胸,气质潇洒的踏帐而入,脸色间从容恬合,无一丝紧张,笑望着臧霸,微笑施礼。
“我与刘澜素无交情,他此次派你前来所谓何事?”臧霸来到会客厅落座后看向下首的简雍说道。
简雍却好似并未听到上首臧霸所言,只是顾左右而言他道:“这开阳果然是一处好所在。”
“呵呵。”臧霸是什么人,哪里能听不出简雍的言外之意,冷哼一声道:“我在开阳亦是听说小沛也是一所好所在,有机会定当前去转转。”
“我想我家主公定会扫榻以待将军大驾的。”简雍从容作答,却又微微叹息道:“怕只怕臧将军没有机会了。”
“有没有机会到时自知,又何须此时逞口舌之利。”
臧霸话一出口便即后悔;好似自己真的怕了他刘德然不成,冷笑道:“不过我却可以在那天来临之前先让你身首异处,你可知晓?”
“简某深信不疑。”说着简雍却又笃定的说道:“但我却是相信将军绝不会杀我,不一定还会以美酒招待。”
臧霸神情一冷,哼声道:“你还真以为某手中之剑只是你等文人的配饰不成?”说着却是将腰间的佩剑抽出鞘来,真也似寒光闪闪。
“哈哈。”简雍放肆笑道:“我相信将军这把剑乃是杀人之剑而非配饰,但若是将军执意要杀在下,那么在下今日的状,必是将军日后之景。”
“好一张伶牙俐齿。”臧霸看着下首的简雍,之前一直极力克制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道:“那我倒要瞧瞧看,他刘澜到底有没有能力来取走臧某的这颗头颅了。”说道这里却是迈步走向简雍。
好似根本没有看到臧霸向自己走来一般,简雍就这样在怒火早已中烧的臧霸面前坐着,直到刀剑加身的刹那间,只听他笑道:“看来将军是误会了,到时取将军头颅者非是我家主公,而是陶州牧。”
简雍用眼角余光看着即将将自己枭首的宝剑,心中早已吓的冷汗直流,但就在宝剑即将临身的刹那,就见带着破空声响的宝剑却突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