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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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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还是他早已有了稳妥的计划?还是他当真有如此耐心要熬死陶谦?陈珪陷入到了沉思中……(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章 纳妾() 
今夜的一番交谈,让刘澜切身感受到陈家父子的厉害,能将那些藏在迷雾中的事情只是透过少许线索便分析总结出结果来,光凭这一点,陈家能够屹立徐州而不倒便可见一斑。

    只是在刘澜心中,虽然陈家已经明确表达会支持自己,换句话说,陈家已经答应踏上自己这辆战车中,可陈家值得信吗?对于家族的利益陈家看得可要比糜家重了太多,不然前世的陈家也不会将吕布耍的团团转。

    这样一来,刘澜就不得不面对一件事,那就是如有一日陈家遇到家族的切身利益时,自己会不会成为‘吕布’。

    虽然刘澜知道陈家父子是难得的人才,但只凭这一点,在他内心深处就不敢去信任陈家父子,如果陈家父子是一粒棋子的话,那这粒棋子自然与其他棋子不同,非但不能随意弃之,反而还要极尽拉拢。

    即使刘澜心中明白陈家父子只会忠于家族而不是自己,可他现在也只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因为他现在需要陈家的帮助。

    反观糜家,刘澜反倒放心了不少,知道历史的刘澜心中清楚,历史上糜家与刘备联姻乃是在刘备失了徐州无处可归时;糜家才来雪中送炭,最终将糜箴下嫁刘备。

    不管在任何时候,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少,凭这一点,刘澜自然对糜家放心不少。

    但此时的刘澜心中又有几许疑虑,因为他与靡家的联姻可是比历史中刘备与糜家联姻提前了二三年,虽然他知道历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发生了改变,但他心中更想确认的是靡家是否依然如历史中一般……

    ~~~~~~~~~~~~~~~~~~~~~~~~~~~~~~~

    次日一早刘澜启程回返小沛,未过数日,与糜家一番明媒聘娶的礼仪后,糜箴终于来到了小沛,成为了刘澜的妾侍。

    虽然刘澜为了照顾糜家面子,以夫人称呼,但终归糜箴的身份只是妾侍,既然是妾侍,那么自然不会向迎娶甄姜一般风光,只是在府中设宴一番,而进府之时,亦是走的侧门。

    白天的喧嚣热闹刚过,宴席上自然更加的疯狂,只不过面对着众人频频敬酒,刘澜却也没有当真接下,他并不想将自己喝的烂醉如泥,不管怎么说,糜箴却也是位‘身世凄凉’的女子。

    在他心中,不仅是前世记忆中那位勇跳枯井的女子,更是此时成为徐州各方势力谋取各自利益的牺牲品,所以刘澜必须要让自己保持清醒去见她,而不是烂醉如泥……

    他并没有见过糜箴,即使糜箴落难小沛也并没有见过她,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绝美佳人,此时身为新郎官的刘澜却不知该以怎样的心情去见她……

    除了想要同情和安慰,更多的却是因为要和陌生女子发生关系的尴尬,也许这对古代人来说本就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但对此时的刘澜却成了老大难的难题,毕竟在毫无感情做基础的前提下,两人便成了夫妻,更要做那种事,这让刘澜生出了一丝犹豫……

    此刻刘澜便在婚房前徘徊,他已整整在这一间贴满喜字的屋外站了半个多时辰了,从繁星点点到繁星无数,身穿黑色喜服的他始终迈不出最后一步。

    刘澜心中产生的矛盾在外人看来定然十分可笑,毕竟这本是喜事,试问天下间又有哪个男人在精力足够旺盛之时不想天天当新郎,日日入洞房?全国各地都有丈母娘!

    可此时他却觉得走入婚房要比大义赴死难了太多太多,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糜箴,心中那种趁人之危的感觉,让他内心矛盾的同时竟然转身欲走以躲避现实。

    可是,就在他打算晚上去甄姜处或是兵营挤一宿的时候,不想房门却被开启,只听一道宛如黄莺鸣唱的动人声音响起道:“老爷这是要去哪?”

    “没,没。”

    刘澜一惊转身,只见透过房门的灯光映照下,一名身材娇小,面貌清秀可人的小丫鬟正盯着骨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自己,尴尬一笑,道:“哪也不去,这么晚了,我还能去哪?”

    抬头看了眼夜空,暗道:“这么漆黑的夜月,这丫头竟然一眼认出了自己?”

    月上柳梢,只是这月却羞遮了脸,四下昏暗没有半丝月光,只余屋门前那几许昏暗烛光映照而出。丫鬟并没有看到一袭婚袍的刘澜表情之变化,只是接话道:“那老爷快些进来吧,小姐都快急死了。”小丫头说道最后,竟是咯咯咯的掩嘴笑了起来。

    对这名随糜箴前来的小丫头,刘澜只是不置可否的笑笑,脚下刚要有所动作,却又犹豫起来,只是身旁有小丫头看着,最终还是迈出了这最艰难的一步,慷慨赴义……

    小丫头和老妈子等到刘澜进屋之后这才将房间让给了两位新人,糜箴坐在榻沿上,臻首藏于珠冠之内,全身是一件大红的喜袍,只是这一眼就让刘澜咂舌不已,因为眼前小丫头身上的首饰,绝不能用珠光宝气来形容。

    刘澜自问见过的富家小姐不多,但见过的却没有一人比得上糜箴,这倒不是说在珠冠之下那张容颜比他们美了多少,而是说能将穿衣打扮;水粉佩饰妥善运用,从而来装扮自己的女子,糜箴绝对乃居首之人。

    刘澜立时想道了一句话:‘富二代摆富’,但他却又摇摇头,因为他在来到徐州、小沛之后发现了这里的一大民俗,那就是女子爱装饰。

    贫如甘倩,戴不起珠玉亦要插花,富如糜箴自然是挂满了琳琅满目的珠宝玉器,这让刘澜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感叹,徐州女子不仅喜饰,更加善饰。

    来到矮机前坐下,拿起茶壶为自己斟满茶水,想要浇灭心中那最后一丝的徘徊与不安,只是当他落座后却又不自觉的看向珠帘下的丽人,本有一些欲火在燃烧的刘澜不想怜惜之意却又开始泛滥起来。

    她虽然是徐州豪族大家的娇女,但却遭遇到如此羞辱与不幸,毕竟这乃是女子终生难以阉割掉的梦魇,但就是这样,一个有着如此凄惨遭遇的女子,竟然还要为了家族的利益委身下嫁,不管是她甘愿如此,还是被兄长强迫所为,在这不到一月之中,糜箴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刘澜心中叹息一声,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茶水香甜可口,可喝到口中,好似被换成了糜箴肚腹内的苦水一般,又好似他此时喝着的并非是什么茶水,而是一杯浓郁的苦咖啡,又或者是一杯辛辣的烈酒……

    将茶盏放回原位,眉目紧皱的刘澜略带恍惚的站起身来,双腿如灌铅一般艰难的向床沿走去,他想要掀起糜箴的珠帘,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可是每当他的步伐向前一小步,他就会发现糜箴的身子会颤抖一下,当他离糜箴越来越近的时候,他竟然发现糜箴剧烈的颤抖起来。

    突然只见糜箴大吼一声,随即便将珠帘掀开,如秋水一般动人的眼眸早已流下串串珠泪,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即害怕且无助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刘澜,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你别怕,别怕,我后退,我这就后退。”

    糜箴这一声喊当真将刘澜七魄喊出了六魄,向后退去,哪还敢继续往前走,一边后退一边伸手摇道:“我没恶意,我们这不是成亲了吗?我只是想帮你将朱冠摘下。”

    看着她满是戒备与担忧的惊恐表情,刘澜自然清楚遭受如此命运的糜箴对任何男人的进身自然极为敏感,也许在她眼中这世上除了他那两个哥哥,再也没有一个可靠的男人,一个可以让他抛开戒备,准许靠近的男人。

    想道这里,刘澜更加对她怜惜起来,动起如簧之口道:“你知道吗,从我进了这间屋内,我就下定决心不愿意和你提那件事,我知道那是你挥之不去的梦魇,但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的心真的很疼,我不知道该怎样来逗你开心,让你忘记那件恐怖的事情,因为那事对你的打击真是太大了。”刘澜眼中满是柔情,道:“我从来不发誓言,因为我都是说到哪做到哪,可今天为了你,我愿意为你发誓。”

    刘澜平伸五指向天道:“我发誓,我会一直陪你走到生命的尽头,在这路程中,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来让你忘记掉所有不开心的事情,更会用心的去呵护照顾你,假若你有什么不开心,我会努力来逗你露出笑容,绝不会让你流下一滴泪水。”

    看着糜箴的眼眸,刘澜满是郑重之色,沉声道:“相信我,我一定会做到。”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不仅是新婚之夜的女子,就是未成家的姑娘听到刘澜这一番情话都难免有所动容,可糜箴却表现出了不同于其他女子的冷,狠。

    只见他娇躯在刘澜话音落下的瞬间微微一怔,泪水更加止不住的流下,但这一切极为短暂,很快就听糜箴哽咽不清的话音带着一丝冰冷道:“我不用你来同情我。”

    “我没有……”

    刘澜想要辩解,但让他心中更加震惊的却是糜箴的表现,因为刘澜自信之前那一番情话绝对无往而不利,可是他却惊讶的发现,这些话用在糜箴的身上并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还在她的秋水双眸中看到了一丝怨毒之色。

    刘澜没有时间来为自己辩解清楚,因为他的话音刚一出口,就被提高嗓门的糜箴压落在下风,只听她冷冷的说道:”我知道你嫌弃我,如果这门婚事真有难为你的地方,那么就请你写下一纸休书,明日我便自己回去,绝不来纠缠你。”

    “你为什么会如此说?”

    刘澜对糜箴有此想法感到不可思议:“我若嫌弃你,这门婚事又怎会同意?”

    他重重叹息一声道:“我只觉得像你这样的娇女,嫁予我做妾是委屈了你,又怎会嫌弃你呢?”(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一章 哭诉() 
糜箴修长无腴的身体轻轻颤动,珠帘下的绝美容颜根本无法使刘澜看到她此时的神情,虽然并不知晓糜箴心中想些什么,但刘澜还是能通过她的肢体动作发觉她现在异常激动。也许自己之前的一番言谈已经使他对自己抛去了最后的一丝戒备。

    刘澜缓步朝她走去,只是刚一迈动,就见糜箴喊道:“谁让你过来了?不许过来,不许过来。”

    “嘿嘿。”刘澜呵呵乐道:“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相公,而且此时又是洞房花烛之时,我不到娘子身边却又该到何处?”他虽说然如此说着,但脚下的步法确实真真实实的停了下来。

    刘澜站在原地两眼一转,这小妮子硬的不吃,看来得给她来些软的,可这软的又该如何来法?难不成还让相公我去求她不成?”

    想道这里却是暗自摇头:“我就是再饥色也不能为了这事去求小妮子啊。”突然灵机一动,腆着脸道:“媳妇,其实咱俩同病相怜那。”

    糜箴透过珠帘看着神色黯淡的刘澜,满头雾水道:“你乃堂堂一州之牧,又有娇妻美妾无数,又如何能与我一般?”说着抬头好奇的看向他。

    刘澜从她口中听出了一丝好奇之意,肃容道:“媳妇啊,你相公我娇妻却是有一个,可却没有这美妾无数,虽说有一个,可今儿刚入洞房就躲得我远远的,避之犹如洪水猛兽, 你明日去向四周的小媳妇大娘子打听打听,哪有洞房夜这样对待新郎官的。”

    眯箴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摸样,脸上一赧,道:“是你之前在屋外徘徊,奴家才会如此,若你果真嫌弃奴家,奴家也不逼你。”

    这小娘子,虽然自己送上门来,可到关键点上却又让自己能看不能吃,当真折磨人。

    心思电转间却是苦笑道:“你这是说些什么话,若我果真嫌弃你,当初又何苦答应你兄?虽然我知你糜家将你这样的天之娇女下嫁刘某,乃是为了对付曹家,但我却并未小瞧了你,毕竟你也是位可怜的女子,可既然已经跟了我刘澜,那日后我自然会对你呵护备至,又岂会存有嫌弃之心?”

    糜箴突然冷笑一声,好似听道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一般:“我兄是何意奴家却是不得而知,但奴家若是只为复仇,就不会同意下嫁于你。”

    “什么?”刘澜难以置信道。

    “也许你不会相信,但这却乃事实。”糜箴喃喃道:“当日……”

    ~~~~~~~~~~~~~~~~

    “多谢关将军将令妹送到徐州,更感谢关将军救下令妹一命,糜竺感激不尽。”

    “不必如此客气,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关羽说完,却是心中暗自叹息一声后,说道:“既然关某已将糜小姐安全送至,主公交待下的任务业已完成,那关某就此告辞了。”

    “不可。”糜竺立即阻拦,却见一名年岁不甚太大的小丫鬟匆忙闯进会客厅,异常慌张的说道:“家主,你快去瞧瞧小姐吧,小姐她……小姐她……”

    糜竺脸色不愉的看向毫不懂规矩的丫鬟,又听她嘴里的惊慌之言,问道:“小姐她怎么了?你倒是快说,莫吞吞吐吐的。”

    “小姐她……小姐她……”丫鬟张了张嘴,但见有外人在场,却也不敢直言,急得她额角布满细微汗珠,急得她跺脚道:“家主莫在问了,你还是快些去吧,去了自会知晓。”

    糜竺见丫头慌忙异常,料知必发生了什么大事,异常尴尬的看向关羽道:“关将军且在此安坐,待竺先前往小妹处一观,再来招待尊客。”

    说完,拱手一礼道:“待客不周还请关将军海涵。”

    关羽听是他妹子出了事,心中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却是清楚糜竺妹子遭遇了什么坎坷,也不愿继续驻留,道“既然子仲有事,关某也不再叨扰,就此告辞了。”

    糜竺见关羽要走,心中担忧妹子,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只得拱手道:“既然关将军执意要走,那在下也不在强留,只有下次再同关将军叙阔了。”

    关羽婉拒了糜竺送出府门,让他快些去瞧瞧妹子,糜竺客套一番,便来到妹子闺房,刚一进屋就见妹子躺在榻上,而房梁上扔悬挂着三尺白绫,这一眼吓的他浑身渗冷汗,来到妹子榻前,凄凉道:“妹子,你怎么这么傻,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若是受了什么委屈,你就跟哥说。”心中一顿,突然道:“难不成是他刘澜对你做了什么?”说道这里却是双手紧握成拳,嘴中更是咬牙切齿道:“我还当刘澜是位仁义君子,不想尽如此卑鄙不堪。”吼道:“来人,来人,给我去将那关羽截住,切不可让他逃掉。”我说这关羽为何急着要走,原来是他主公做了亏心事……”

    糜箴如花的娇艳泪流满面,哽咽道:“大哥,不是刘使君,不是刘使君。”

    “不是刘澜?”糜竺担忧的看着梨花带雨的糜箴,问道:“既然不是刘澜,难不成是红脸的关羽?”心中胡乱猜想,却听糜箴焦急的说道:“都不是,都不是,此事与刘使君无关,是曹家,是曹家贼子曹义。”

    “什么?”糜竺好似雷击一般,之前还紧握的双手突然无力的垂下,呓语道:“曹义那贼厮,那贼厮,把你……把你……”

    还未说完,就见糜箴泪水滚滚的点头道:“就是曹义这恶贼,大哥你可要替箴儿报仇啊,不然箴儿还有何面目活在世间?”

    拿衣袖擦了擦眼角泪珠道:“不然你就让妹子现在就死了吧。”

    “妹子,切不可说这些胡言,为兄也未说不替你报仇,只是你也知道曹家背后的势力,你且容我三思!”

    “不可鲁莽,不可鲁莽,你刚才拿关羽的勇气哪去了!”糜箴泪珠再次滚滚流下。

    刘澜与曹家能一样吗?糜竺叹了口气道:“妹子你先给我仔细说说当日的情景。”

    “……”

    糜箴将当日之事向糜竺略一叙述,只听糜竺微微点头道:“原来如此。”他眼睛充满怨毒,半晌好似想道什么,突然开口问道:“那关羽果真说过,不愿介入我徐州内部之事?”

    “嗯,当日关羽就是如此说的。”

    糜竺微微点头,暗道:“也只有如此了。”

    心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他激动不已,既然他不愿介入,我却该如何将他拉入徐州这潭泥沼中?”心中正在想着计策,突然就听屋外下人喊道:“家主?”

    “何事?”糜竺不无好气的问道。

    “曹将军在贵客厅等候。”下人恭敬道。

    “哪个曹将军?”有些意乱的糜竺随口问道。

    “曹豹曹将军。”

    “他来干什么?”糜竺突然厉声喝道。

    “好似是来求亲。”

    “求亲?”

    糜竺恶狠狠的说道:“他竟然敢来求亲。”霍然起身,好似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骂道:“他家的恶贼欺我妹子我尚未报仇,他尽然有脸赶来求亲。”怒气冲冲的向屋外走去。

    糜箴看着哥哥怒气冲冲的向屋外走去,害怕哥哥要去与他拼命,但转念一想,心中又有些担忧,毕竟他对大哥软弱怕事的性格异常了解,只见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大哥,我绝不会嫁与曹家贼子,宁愿死也不嫁!”说道最后一个死字更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突然糜竺怔在原地,回头看向糜箴,见她一副绝决模样,苦笑道:“妹子,你怎会如此想,为兄又岂会将你送入火炕?”突然福至心灵,喊道:“去取一支笔与一张蔡侯纸来。”

    不到片刻,下人将糜竺需要的物品送至,只见糜竺在纸张上写了一个名字,将纸张交到糜箴手中之后才道:“我欲将妹子许与此人做妾,不知妹子同意与否?”

    “什么?”

    糜箴难以置信的看着哥哥,从她出生至今,从未想过有一天竟会沦落到嫁他人做妾的命运,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哥哥糜竺,疯狂的摇着头。

    糜竺叹息一口气,看向糜箴道:“我这只是和你商议,同不同意皆由你自己,为兄不强求。”

    糜箴疑惑的看了眼哥哥,又看了眼手中被叠成四方的纸张,犹豫片刻,好似鬼上身一般,竟然将纸张展开,只见上面写了三个字:“小沛刘。”

    心中不由一愕:“竟然是他?”虽然并未见过刘澜,但那位微微隆起小腹的女子却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看着陷入沉思的糜箴,糜竺微微摇头,道:“同意与否全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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