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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这位执掌天下三分之二兵马的大宦官的细腻之处,才能让刘澜此时能够有好酒借酒浇愁,不然的话,卢龙塞与其说是私酿不如说的醋根本就不会喝醉人。
亲卫久随在司马身边,看他的样子就知道现在司马的心情极度不爽,也不说话,直接出屋去搬酒,可回来的路上,却遇到了刘茵。
等不见刘澜的她主动上门,得知司马要喝酒,如今这天气还喝冰酒,你们是怎么当护卫的,刘茵生气的说着,然后让这些亲卫跟着自己,在伙夫营亲自为刘澜把酒蒸了一坛,取了俩酒樽,抱着酒坛来到了刘澜的屋里,放在了他的埃几旁,相对而坐,斟满了酒,刘澜这时才抬头发现是刘茵,挥挥手,想请让她离开,可刘茵却并没理他的,留了下来:“我陪你喝酒吧,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儿,和我说。”
刘澜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仰头喝光一杯官酿,给自己倒满,再仰头喝光一杯官酿,刘茵始终默默陪着他,没劝一句,她不会喝酒,酒量也很少,可是今日,却不知为何千杯不醉,脸上挂满泪痕,看着他好心疼,虽然刘澜从始至终脸上就没挂丝毫悲恸,可刘茵却分明听到他内心在失声痛哭。
也许是真喝多了,刘澜要像简雍那般不理威仪,侧卧喝酒,可却被腰间那把百战刀咯了下,正要发怒,待发现是百战刀时,整个人都为之一呆,摘下百战刀,取下这柄陪了张正多年的森冷钢刀放在埃几之上,从进屋就一直没有说话的刘澜终于开口了。
老兄弟,我对不起你!
“说这些,你不觉得于事无补么?”
“可我还能说什么?
“还能去做,没什么不能做的,如果你真把张正当兄弟,就不会气馁,我相信只要你诚心,阎然会理解的。”
刘澜笑了:“对。”
这世上没人比刘茵更了解刘澜,刘茵自问是如此,这世上也没有女人不了解女人,刘茵敢如此说,阎然不是恨刘澜,而是怕他的孩子步他父亲的后尘。
作为妻子,他已经失去了丈夫,作为母亲,她不想在未来失去自己的孩子。
刘茵没有再多说什么,安慰什么,她也醉了,要回去休息了,只是转身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如果我是母亲,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跟着你。”
“没人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去当兵,可没人当兵,异族谁来挡?家园谁来守!”
“不,我没说当兵,我是说跟着你!!!”
“跟着我?怎么说?”
“人都没了,可你却只知道抱个酒坛子,而不是想对策,这是懦夫的表现,我要是你,以后就戒酒,想对策,而不是借酒浇愁!!!”
酒是好酒,可还有几十坛子的好酒,砸了多可惜。
张飞,官酿拿去喝!(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章 京中局势()
卢龙塞县衙内,吃了苦头的县君于翰和县尉相对而坐,不得不说,刘澜的一顿鞭子还真让于翰的官威收敛了不少,最少县尉夏安就切身感受到了于翰的变化,不过官威收敛了,可怒气却一点没有收,此刻的于翰握在手中的酒樽嘎吱作响,这青铜樽的材质没得说,可能在他手中发出如此大的动静来,可想他到底用了多大劲心里有多生气。
仰头一干二净,虽然旁边还有位酒友,但哪有心思和他对饮,只是一个人喝着闷酒,看着愤懑挂在脸上的于翰,县尉夏安轻抿一口这卢龙塞的官酿美酒,笑道:“这都三日了,这事还放不下?”
“放得下?”
想到被刘澜当众羞辱还被迫写了那么一篇劳什子的悔过书于翰心头气就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我不恨刘澜,相反我恨我为何只是小小的卢龙令,手低下没有那么一支铁血骑兵,如果我的职位再大一级,我就不信刘澜敢如此羞辱我。”
于翰气愤的说着,可他却不知危险正在靠近,卢龙令于翰遇到了刺杀,是胡人所为,不仅潜入了戒备森严的县衙,更进入了后宅,闯入房里,乱刀砍杀,随后三名刺客自尽,这事震惊了公孙瓒,更震惊了刘虞,甚至是灵帝。
自从冬日过后,灵帝的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这几日他一直住在温明殿,自知时日无多的他要在最后的日子镇住乱汉的鬼畜,可以让他的孩子平稳继位,但在继位之前,他需要作出些许安排,首先就是升幽州牧刘虞为太尉,封容丘侯。
温明殿内连着数日灯火通明,殿内,点燃的龙涎香细细缕缕,灵帝这几日全靠着它来提神醒脑办公,不然的话早就累到了,虽然大汉朝满目疮痍,虽然冀州安稳了,可真正的赋税却较以往少了近半,这是黄巾之乱的后遗症,挥霍无度的灵帝在想着开源的时候同样想着节流,所以宫禁之内许久没有用过龙涎香了,只不过现在身体不佳,才会再用,也是无奈的选择。
蹇硕被灵帝招进了温明殿,施礼之后,起身一刻,发现灵帝面貌憔悴的他大吃一惊,虽然灵帝精神状态还不错,可整个人已经变得骨瘦如柴,立时双眼挂泪:“陛下请安心将养,不可在操劳国事,损益精神了。”
坐在宽大龙床之上的灵帝摆摆手,有些虚弱的说:“孤时日无多,有些事情,再不抓紧去做,就怕来不及了,你且上前来。”灵帝直等蹇硕近前,才艰难的掏出了半只虎符:“孤欲立次子协,但恐万年之后大将军为患,为绝后患,在万不得已之时,孤许你用此符,动西园之军将其除之。”
蹇硕惶恐失措,非但没有接虎符,反而跪倒在地流着热泪,说:“天子万年,只需安心将养身体,些许小恙,不日便好。”
灵帝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不停的咳嗽,显是被不接旨的蹇硕所气,艰难怒斥:“难道你要违逆不成!!!!”
“臣不敢,臣领旨。”
脸色苍白的灵帝在将虎符交到蹇硕手心的一刻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孤已经拟旨升幽州牧刘虞为太尉,他是宗室,待其回京之后,可以与你一同辅佐董侯,还有骠骑将军董重、许相……”灵帝说话有些吃力,一连喘了好几口大气,这口气才喘匀了,又说:“其他诸事,孤皆有安排,大将军那边,车骑将军何苗已经奉诏出京,前往河东;而皇后那边,张让赵忠会见机行事,还有司徒丁宫,后将军袁隗这些士族,孤也已派人做了部署,现在京城之中,只有大将军府上的一些私兵,但稳妥起见,孤会下旨宣何进入宫,你到时就可见机行事,知晓了吗?”
蹇硕这几日一直在西园练兵,真没想到如今的朝局已经变得如此暗潮汹涌,不过就天子的部署来看,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他相信事件很快会平息下来,而且他自从入宫就一直侍奉太后,可以说是看着董侯一点点长大,董侯为帝,是他最乐意见到的,这个时候,他自问如果不出力,还有谁能替天子分忧,毕竟此事牵一发而动全身,灵帝除了信任自己还能信任谁?
蹇硕知道自己在接过虎符的那一刻就无法后退甚至无法退缩了,好在,这一次只是对付何进或者说是何进何苗与何后三人,与当年对付窦武完全不一样,并没有牵连整个士族,他相信,一切都会变得很简单,何进没有窦武那般文治武功,在他身边,也没有陈蕃与李膺。
就在这时,议郎司马潘匆忙进殿,灵帝见他深夜拜见,不由心惊肉跳,毕竟他这几日所谋事关重大,如果泄露很可能会发生政变,而且司马潘如此焦急,很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的话也不会深夜求见,不无担心的问道,但面上还保持着天子应有的镇定,还有威严,沉声,道:“发生了何事,如此慌张?”
“启禀陛下,幽州牧刘虞传来秘奏。”
如此巧?刚打算升刘虞的职,他却先派人传来了秘奏,说着让蹇硕将秘奏取来,仔细翻阅,却是大惊失色,骤然站了起来,急道:“难不成东胡又有异动?”
卢龙令被刺杀身亡,在这个时候被刺杀,这绝对是重中之重的要事,现在边疆不能乱,一切以内部稳定为主,最少要解决了何进,西园军才能动。
“此事事发突然,刘州牧也正在调查,至于是不是东胡有所异动,暂且还无法知晓。”
县令于翰的生死并不重要,其实这个时候就算有人告诉他这事和刘澜有关,两人有梁子天子也没工夫去惩处刘澜,沉吟片刻,道:“让宣旨的黄门告诉刘虞,接旨后不必即刻启程,确保东胡无碍,再入京不迟。”
“臣遵旨。”
司马潘正要告退,不想,灵帝却又皱起了眉毛,喊住了他,说:“让刘虞先搞清楚,是东胡哪部如此大胆,然后再查为何要刺杀于翰?还有,告诉他,这个时候,朕不希望和东胡有任何摩擦!”
“臣领旨。” 司马潘领旨后面朝着灵帝小步后退,径直退出了温明殿。(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一章 兄弟阋墙()
大将军府。
因天子一系列的诏令迫士大夫与外戚精诚团结,在大势面前,大将军何进不得不考虑如何才能将史侯扶上九五之位。
正在府中密谋的何进接到了宫中传来的消息,第一时间召集来了一干亲信,只听他说道:“宫中传来消息,太医令为天子医治,天子病入膏肓,已非药石可以续命,大渐之期不日就到。”
何进说完,屋内一片唏嘘之声,只有一人挺身而出,大义凛然说:“黄门常侍权重已久,又与长乐太后专通奸利,将军应当选拔贤良之才,整顿天下,为国家除害。”
扶史侯继位,清天子身边奸宦这可谓是天下士人的共识,立时得到了场中所有人的响应,荀攸起身,道:“张子云所言正是,天子大渐之期将至,所以才会在这几日频频升迁重臣,尤其是车骑将军被调出京,摆明了就是为了使董侯上位而对付大将军之举。”
“公达所言不假,叔父袁隗被调出京,同样是为了董侯继位铲除障碍啊。”
袁绍虽然说的危言耸听毕竟袁家四世五公,海内名望隆重,天子调其出京,显然不是像对付大将军何进一样要除之而后快,更像是让他远离是非之地,待董侯坐实了天子位,留袁隗给新天子用,不然留其在京,必是立新天子的一大障碍,待新帝继位之后,难为用。
像这样留待日后天子登基用的重臣还有不少,多是些有才干但反对立幼不立长的士大夫,所以这些人或多或少都被降职甚至是免职乃至于调离了京师,所为的就是为了新皇登基保驾,不过天子太小瞧士大夫阶层这一股势利了,尤其是在立长不立幼这一事情上,不然也不会屡屡从禁中传出天子的病情来,就算禁中早已下旨要求封锁天子病情不得外泄,可这就像是一纸虚文,根本就毫无作用。
何进身边幕僚一致的口径让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豁然而起:“古语云,大丈夫生不能五鼎食,亦当五鼎烹!既如此,吾当秘令吾弟归京,待掌握禁军则万事成矣!”
“大将军此言差矣,自古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此成败关键之期,将军待何车骑归京实在不智,若天子不日驾崩,上有太后,内有蹇硕,外有骠骑董重、许相,到时大局一定,拥立幼主继位,大将军便失却了大义,一切都晚了。”
“那如今……”
“如今之计,只有先下手一途,待天子驾崩,我等立即在朝堂之上拥立大王子辩为天子,但有阻扰者,杀无赦!”
何进看向说话之人,此时此刻能说出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袁绍,这句话如果是出自他人之口,何进还有些顾虑,可出自袁绍之口,自然能够实行,毕竟袁氏累世宠贵,四世五公,深得海内名望,而且立长一事也必得天下人拥护,当即点头,道:“此事便依本初之意。”
荀攸皱着眉说道:“此事尚有不妥,蹇硕掌西园之军,到时若是发难,以本初所说如何能以私兵与蹇硕争衡?”
“公达未免太过小心……”
“不。”何进突然打断了几人的话头:“公达所言不假,此事还需得到禁兵相助,当年窦武之所以想诛杀宦党反为所害,是因五营百官服从宦官,害怕宦官,如今吾弟掌握禁兵,如果能联系到吾弟亲信,再加上虎贲中郎将袁术,那时有虎贲羽林之助,大事可期。”
“大将军考虑周全,如此,宦党不足为惧。”
何进笑道:“几位有所不知,中常侍郭胜与吾乃同郡人,此事如得其相助,时刻掌握蹇硕行踪,万事俱备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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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宫之内,温明殿中,董太后的到来让殿内里里外外一片忙碌,有的忙着引董太后前往殿内探视天子病情,有的则忙着向皇后汇报这一情况。
董太后到了,看到挣扎着起身见礼的皇帝心疼不已,拦住了要扶天子起身的小中涓,摆摆手,说道:“你们都出去吧,哀家要和天子说说话。”
待宫女和内侍门退下之后,看着天子刘宏脸色苍白如纸,身材枯瘦,神情憔悴,原来一双炯炯有神眸子已经变得黯淡无光,不胜伤感:“孩儿啊……”
抽抽泣泣的董太后再难说出一句话来,看着母亲伤心的样子,灵帝心中一痛,挣扎着靠着靠垫安抚着自己的母亲:“母后不必太过伤感,天命如此,想必孩儿不日就要去见父亲了。”
灵帝口中的父亲并非是汉桓帝而是他的亲生父亲,解渎亭侯刘苌,董太后听他如此说,更为伤感,泣道:“孩儿你尚春秋壮年,说什么死不死这等晦气话,好生调养,不日便能痊愈。”
“母后,孩儿的病非药石可救。”灵帝说到此,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说:“有些话孩儿深知不合时宜,可母后既然来了,孩儿不得不说,自古以来主少臣强,遥想孩子初年入京,是何等惨状,若非有一干中涓,孩儿必步质帝后尘,所以天子位万万不能落入史侯手中,落入那贱人手中啊。”
“孩儿,你别激动,你别激动。”董太后眼中满是泪痕,伸手握住了灵帝的手掌:“既然你已决心立董侯,何不早点下诏,免除后患。”
“现在下诏,阻力太大,孩儿正在为董侯减除障碍,待将这些食古不化的老贼撵出朝堂,再下诏立董侯为太子。”
“孩儿啊,庙堂之事母后一届妇人不懂,但我能明白你的苦衷,说到底你虽然不喜史侯,可你还是怕他们兄弟阋墙啊。”
灵帝不胜唏嘘,道:“还是母亲深明孩儿之心啊,他们兄弟关系亲慕,孩儿确实不想他们兄弟阋墙,骨肉相残,不管孩儿如何恨那贱人,可史侯,说到底都是孩儿的血肉。”
“是啊,两个孩子,都是你的骨血,骨血相连,你不愿意厚此薄彼哀家能明白。”董太后明白,自己的孩儿说这些话,是让自己可以在百年之后就算真的要对付那贱人,也要放史侯一马,其实董侯还真没想过去逼死那贱人还有史侯。(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二章 临洮子()
董太后长叹一声:“孩儿,你放心吧,董侯继位,母后会好生替他守几年江山,待他成年,能够亲政,以董侯的聪明才智,必将是一代令主。”
灵帝听此,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孩儿叩谢阿母。”说着便即挣扎着拜倒:“孩儿还有一事求母后,不论什么时候,孩儿都不会与那贱人同穴!!!”
董太后走了,天子最后一句话说的董太后心烦意乱,不仅是因为孩子大限将至,更是孩子最后那句话说的清晰无比,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与何皇后同穴,另一层意思就是希望董侯继位后,自己行使太皇太后的权利赐何后死。
他流下了两行热泪:“孩儿啊,你为大汉,不计身后恶名,被骂昏君,母后我,替你做一次恶人,又何妨!”
天子病情一日不如一日,可自从灵帝见完董太后之后,陆续接到了各大臣工请他早立太子的奏章,以使天下安心!
对此,灵帝全都置之不理,一晃眼半月过去,进入四月份,熬过大雪封山的冬日,刘澜开始启程前往辽东新昌。
可相比于一片春意盎然的辽东,此时的京师雒阳却是乌云遮日,彤云不开,到了午后,阴霾更重,浓厚的乌云仿佛就在头顶上空,越来越密,及至夜幕,本以为是一场暴雨的雒阳百姓却难以置信的见到了四月天下起了雪花,天象的怪异,使周易大家纷纷推演,得到的答案,不言而喻,天子大限将至。
一夜之间,春芽满布的雒阳披上了一层银装,寒风凛冽,银浪如波,温明殿外,大中涓张让赵忠两人一左一右守护在殿外,随时听候。
天子的病情早已进入膏肓,原以为熬过冬日病情会有所好转,可是自从这一场不期而至的春雪降临,却加重了灵帝的病情,昏迷,一天之内已经出现了三五次,所以两人不敢有一丝松懈,只等灵帝转醒,如有召唤,能够第一时间入内听宣。
赵忠身材粗壮,虽然五十多岁了,但依旧体格健壮,在如此寒冷的雪地中依然挺拔如松,可瘦弱的张让就不行了,手掌都缩回宽大的袖口里,不停的跺着脚,驱着寒,忽然,两人见到了远处一道身影踏雪而来,两人都是一愣,天子早已命令外臣不得入宫,为何还会有人进入到温明殿?不免诧异,抬头观望,直等靠近,才看清雪夜前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如今深受天子宠幸的蹇硕。
“蹇常侍这个时候怎么来了?”
赵忠客气的迎了上去,他和蹇硕的关系有些微妙,可以说是因刘澜而结缘,不管怎么说,以当时两人的身份地位,当时的蹇硕不管是身份地位都无法和他相提并论的,不过现在,两人却有了翻天地覆的变化,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怎不叫人唏嘘,不过蹇硕还是比较厚道,虽然掌权,但对他还是很客气的,没有像其他中涓那样得志就猖狂。
“有要事前来面见天子。”
“那可不巧。”
“怎么?”
“唉!”赵忠摇摇头,一言难尽:“你还是先回去吧,如果天子醒来,我帮你通传。”
“此事至关重要,我还是候着吧。”蹇硕不为人察的皱了皱眉,这个时候他哪还有心情回去听宣呢。
就在这时,温明殿内突然传出了天子沙哑的声音:“是蹇硕来了吗。”
“是臣啊。”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