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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骑兵,在机动性上有着优势,那我们就不能将我们的优势抛弃,向乌丸人那样下马去攻城,这样别说战胜白波贼,就算是白波谷也不会打下。”
“司马虽然说的不错,可是。”张正犹豫了一下,道:“可是我们又该如何引白波贼出击呢?”
“不,不,不,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刘澜微笑,道:“我们要引他们出来,但用不着下马攻打白波垒。”
“司马你说的俺都糊涂了。”
“是啊,那咱们既不打白波垒又不引白波军,那咱们来这干什么了?”张飞和武恪一唱一和,俩人完全被搞糊涂了,看着俩人刘澜笑道:“我们来此,是为了解平阳之危,又不是非要打下白波垒?”
“可是不打下白波垒又怎么让白波军回师呢?”李翔也有点糊涂了。
“如果现在是你们带兵攻打平阳,如果知道白波垒已失,你们会继续攻打平阳呢还是选择回师夺回白波垒?”刘澜想想这个时候没人会选择后者,但他太高估他的部下了,答案五五开,选择回师救援的和选择继续攻打的异常鲜明,不过不用想,选择回师报仇的都是张飞武恪这样的暴脾气,充其量也就是战场厮杀的将,而选择继续攻打平阳,待打下平阳后再回师夺回白波垒的人则是以张正关羽为主,这些人有着战略眼光,明白一旦放弃攻打平阳反而回师白波垒很可能陷入两难境地,说不得就会被两面夹击,旦夕覆灭了。
不用争论,自在人心,看着明白过来犯了兵家大忌的张飞几人刘澜继续假设说:“如果这个时候你们听说的不是白波垒被攻破的消息而是出现汉军的消息,而白波谷更有被破的可能,你们又会做何决断?”
答案与刘澜预料一致,这一回都选择了回师,答案很简单,汉军出现,他们不仅可以救下白波垒甚至还能够将汉军击败,到时,那效应将是何等的鼓舞人心?那时携大胜汉军之势,再去打平阳和其他县城那还不是所向披靡?因为那时不管是平阳还是其余郡县一定没有死守的决心,因为他们期盼的汉军已被击溃。
“既然诸位都选择了回师,那么白波贼的将领肯定也会回师了,所以我们现在要造出一副假象来迷惑白波谷守军,首先我们要派出千人虚张声势,造出大军前来的假象,然后再以一千骑兵前往叫阵……”刘澜还没有说完,张正已经否决了他的提议,这样十分不妥,如果叫阵,白波贼果真派出兵士出城交战,以探虚实,我们岂不是要露馅?得不偿失啊。
“我巴不得他派兵出来。”刘澜大笑着说:“刚才我的话没说完,我派千人叫阵,派千人造势,但我们还有千人,却是要做伏兵,大家试想,如果我们这三千人直接开拔到白波垒下,那是万万也不会被忌惮的,更不要提让白波垒守军去向攻打平阳的白波贼求援了,可是如果我们造出了这样的假象,且正面只有一千人,那么白波垒里的白波贼就会担忧,所以他们势必会派出军士来探一探虚实,可是我们知道,现在白波垒内的守军并不多,我估计绝不会超过万人,那么他们会派出多少人来,一千?太少了,起不到试探的效果,三千,相比于现在的白波垒又显得太多了,那么一千五到二千人就是最佳的数字,所以当守军出城时,我会率领部队直接撤退。”
众人仔细听着刘澜说着:“这个时候,会出现二种情况,追,不追,追的话,那我们就可以把他们引入埋伏一举消灭,不追,我们就继续叫阵,这样白波垒里的叛军就会恐惧,就是担忧到底有多少汉军,因为害怕而向平阳白波贼求援,当然也不排除他们认为我们人数不多,不然为何不来攻打白波垒,为此白波贼就必定会派兵前来试探,而这又恰恰重了我们下怀,我们就可以乘机将其引在埋伏圈与其决战!”(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五章 韩暹()
我们这一仗,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让白波贼退兵,如果能使他们害怕并招回白波贼最好,如果能将他们引出来围歼次之,可一旦他们坚守不出,死守白波垒的话,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失去了全部的意义,不但平阳保不住,就连我们也要受到巨大的威胁,甚至全军覆没。
黄巾军的战力如何,如果光拿战绩来说,汉军以绝对的优势将他们全部镇压了,可这只是一纸文书一卷军报,他们的顽强他们的凶悍绝不是军报上看起来那么不堪一击,也只有真正和他们交过手的人才会明白那是一帮恐怖之极的人,而如今的白波贼就是黄巾军的一支,如果他们继承了黄巾军悍不畏死的作战传统,那司马口中的全军覆灭就一定没有在危言耸听。
大家伙面部的表情变得凝重,之前还有点不屑一顾的在场几人一下子都变得忧心忡忡起来,看向白波垒,他们真有当年程远志黄巾军的战力吗,甚至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些白波贼的战力还真够恐怖的。
“等等,等等,司马好像你在刻意引我们走向一个误区,当年的黄巾军确实厉害,可那还不是因为我们的兵员都是战力平平的郡国兵,可是子直和公孙叔法带骑兵来后,我们还不是肆意屠杀他们?”
刘澜笑了,拍着梁大的肩膀说:“当时我们已经控制了局面,而骑兵的到达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眼前的白波贼不同,一旦白波贼死守不出,势必就会把我们牢牢牵制在白波垒,而平阳那里一旦有失,白波贼就会回师来对付我们,就算我们是骑兵,可是面对数万白波贼,而且还是如同当年黄巾军那样悍不畏死的白波贼,我们还有几分胜算?”
“司马,当初说要打白波垒的是你,现在说可能被白波贼夹击围剿的还是你,那你倒是说说,我们该怎么办啊。”李翔都快急死了,这一仗到底是该打还是不该打啊。
“我刚才已经说清楚了具体的作战方法,而我现在说的却是一旦白波贼固守白波垒将会发生的情况,我想让大家心里有个数,因为我刚才说的一切很可能在未来不久发生。”刘澜没法再说下去了,白波贼不傻,在兵力不足的前提下刘澜相信不管他如何叫阵也不会从白壁垒出来,不然的话就完全没有了修筑壁垒的意义,所以刘澜只能赌他们的将领是张飞武恪这样的火爆脾气受不得激,不然的话这一仗的未来走势,他真的一点把握也没有。
“司马,这样说也就是将一切希望都要寄托在白波贼会出垒壁与我交战了?”
“对,这就是目前的局势,而且对这局势我们连半点将其搅动的机会都没有,这一仗打的多窝囊?我们就像是被派来送死的,可我们却无法改变这必死的命运。”气愤交加,刘澜甚至认为这是天子故意要整他,不然的话为何不给他调动河东郡国兵的权利,为何不让郡国兵随他一同前来参战,而且他们只有二十天的口粮,也就是说二十天后他们不管战局的结果如何都不得不退兵,当然在此之前负责粮草辎重的绛邑县能押送来粮草是最好的,可他妈的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是战争的最基本常识,可他们现在却连粮草的影踪都见不到,这一仗打的难道不憋屈,难道不可笑?
司马尽情宣泄着,将在外有所不受,就算他可以违背圣意按自己的意愿去打这一战,可是一开始就对他们施下各种掣肘,而且兵力如此悬殊,这一仗谁来都他娘死定了,回天乏术了,刘澜恨不得现在就离开,一了百了,可是他能坐视平阳不管,他能坐视可能与匈奴沆瀣一气的白波军祸害百姓而不顾么?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司马话里话外的意思透着对天子的不敬,甚至怀疑是天子在刻意要让他们去送死,可是为什么?以前的事,雒阳发生的事不已经被压下去了,还封了司马为护乌丸校尉?众人将信将疑,觉得这事是天子要坑他们的可能并不大,毕竟这关乎整个大汉帝国的国运啊,天子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动手脚,那么问题也就来了,到底是主官军事的太尉府还是大将军府在背后搞小动作呢?所有人愁眉不展,心里狐疑猜测着,只是司马却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也许是我多想了,也许这并不是一场阴谋,是太尉府和大将军府低估了白波贼,所以才会给了天子一个不太正确的判断,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还是要收拾好心情去对付白波贼,当然还要向天子上书,将这里的一切和即将发生的一切汇报上去。”
“是啊,必须要让天子知道,不管国库有多困难,都不能再把白波贼等闲视之了。”
同一时刻,平阳县城,高台之上,披着黄巾,国字脸八字胡眉毛浓密的韩暹望着平阳县城上密密麻麻的黑影着实吓了一大跳,难道平阳县根本没用什么狗屁的疑兵之计而是真来援了数万汉军?
这情况可有些严重了啊,他急忙下令,第一时间传令兵通知了即将攻城的部队停止进攻,等候副帅将令,足足五千人的攻击队伍排列齐整,立于营寨之外,但他们却没有丝毫松懈,等候将令,随时对平阳城发动攻击。
在高台之上的韩暹一直眺望着平阳城的反应,但他们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就这么看着,观望着,足足一刻钟,他察觉到了点不对劲,太反常了,要不要先派点军士上去试一试看看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真的是汉军还是在虚张声势?
而就在韩暹犹豫不决时,一边的心腹却低声建议,道:“副帅,要不等上一夜吧,明天天一亮就能知晓平阳到底在耍什么把戏了。”
韩暹没有说话,沉吟着,良久,深锁眉头的他捻须道:“大军远道而来,今日暂停进攻,以作修整。”
“诺!”(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六章 怪异的汉军()
第二日一早张飞李翔率领一千龙骑军来到白波垒前叫阵,当白波贼将这一消息汇报给他们的头领郭太时整个人都被吓瘫在地,还好副帅杨奉在场,问道汉军来了多少人马,有没有看清旗帜是哪位汉将领兵前来?
不过当令兵回答说只有数千汉军骑兵叫阵时,郭太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哪里还有之前的惊若寒蝉,一脸的不屑冷笑,道:“区区千余汉军骑兵也敢来攻打我白波垒,来人啊,点齐兵马,随我出城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大帅不可。”杨奉早就料到回师这个结果,一脸的干笑,说:“大帅啊,这汉军千余骑兵就敢来攻我白壁垒,您不觉得奇怪吗,以免其中有诈啊,末将请令前去一探究竟,如果汉军果然有诈,也好对白波垒加强防守,做好汉军进攻的准备。”
“好,你先去查探清楚,然后回报与我再做计较。”
当下杨奉带着亲兵攀登上山岭登上了白波垒,观望着白波垒下叫嚣着出垒一较高下的汉军,这些当真是汉军?怎么感觉一股痞相啊,杨奉看着眼前的骑士犹豫不决,对一边的亲兵头领说:“你以前在北军服役过,能不能从他们的装饰和旗帜看出什么端倪来?”
“有点像北军,可有点奇怪,末将也不敢保证。”副帅偏头看着他,让他解释这些骑兵有何奇怪之处,亲兵头领解释,道:“他们虽然都披挂着鱼鳞甲,配长枪环首刀,可这些虽与北军无贰,但副帅你看他们背上都背着一把长弓,这又和并州的狼骑军有点像,可据我所知狼骑军都是清一色的皮铠配长弓,所以……。”
“所以你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杨奉嘀咕着说既像北军又像狼骑军,那能不能通过他们的旗帜看出什么来?”汉军旗帜他也见过不少,不过大纛旗上多是写个大大的汉字,或者是以将领的官职上书某某将军张,可是此刻的旗帜上除了一条飞龙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可以标示身份的信息,所以杨奉只能问他的亲兵头领,不过他的亲兵头领面对这样古怪的旗帜也是一脸苦涩:“副帅,要么先探探他们的底细?”
白壁垒下这些狗日的汉军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什么蹲着尿的娘们啊,家里女人被猪草啊,这个时候白波军的兄弟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叫嚣着要给他们好看而自己的亲兵却去问他们是什么来路,这也太不合时宜了点,沉吟片刻,不停地捻着胡须的杨奉皱着眉头突然说:“去把公明叫来。”
忍着下面难听的辱骂声,被杨奉叫做公明的年轻人龙行虎步来到他身后恭敬施礼,道:“副帅唤末将?”
“城下来了一伙汉军,却没有人知道底细,原来你在扬县为小吏前不是也在汉军中当兵吗,能不能看出来他们的底细?”
公明应诺一声,不过在此之前却是和那位亲兵统领对视一眼,见他一脸的无奈便可知这支汉军不同于往常,连他都认不出来,看来这伙汉军一定是刻意不让人认出他们的身份来啊,走到白波垒前向下望,只是一眼他便惊慌失措的收回了视线。
看着他那古怪的表情,杨奉狐疑,道:“公明难道看出了什么不对吗?”杨奉觉得此事一定有蹊跷,不然公明脸色不会变的如此铁青,难道是这支汉军来头太大了?想想也是,装备比北军更精良,这伙人的来头当然会更大,那么他们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虎贲军。
一时间杨奉大笑了起来,怪不得一副痞样呢,感情是老爷兵来了啊,不屑地笑道,“公明,他们不会是虎贲天子近卫军吧?”
公明苦笑,这样清一色虎背熊腰的威猛军士又岂是那花架子的虎贲军可比,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杨奉,对自己多有照顾,他一定会很不屑的对他说你还真够蠢的,可是他现在能说什么,能解释什么呢?
公明真的很苦恼,现在的他分属白波军,可对面的却是自己的老兄弟们啊,他真的,真的想过有一天会与他们相遇,可绝不是此时此刻。
公明万万也没有想到眼前出现的会是他效力多年的龙骑军,那支飞龙旗,还有那嗓门最大的张飞以及男生女相的李翔,这一切让他变得无所适从,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迷茫甚至是迷失。
是该帮白波军,还是该帮司马。
对,司马,司马为何不在,为何白波垒下只有张飞和李翔。
他立时意识到了危险所在,他们只是叫阵,也就是说司马一点就埋伏在四周,如果白波贼敢出城,那么一定会中了司马的埋伏,而那时白波贼必定覆没,而他的仇将注定无法得报。
公明急切之下慌也似的说:“副帅,千万不能出城,这支汉军一定在城外有埋伏,是要诱我出城从而围歼。”
杨奉多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如此肯定,但我相信你,可是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这支汉军到底是什么老头,从你的表现来看,他们应该不是老爷兵的虎贲军,我说的对吧。”
“副帅说的不错,当年末将当兵就是在幽州,而他们则是幽州突骑军,不,乃是龙骑军。”公明突然发现自己失言了,可这个时候,为了报仇的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而这支龙骑在幽州可是与公孙瓒的白马骑难分伯仲的,而他所隶属的将领,想必副帅已经猜到了。”
“是他?”杨奉震撼的问。
“对,就是将军最为推崇的那位饿狼。”
“谁?”一边的亲卫统领听得怪异,好奇之下问道。
杨奉唏嘘的说:“刘澜,小卫青刘澜,但饿狼之名却使我辈心向往之啊。”
饿狼刘澜?亲卫一脸狐疑之色,他可从来没听过刘澜的名号,低声说:“这个饿狼刘澜很有名?”
杨奉一脸的敬仰,说:“何止是有名,简直就是恐怖,当年黄巾之乱,正是他率领着一帮乌合之众就将程远志的五万大军杀了个屁滚尿流,可以说正是刘澜的这一胜利,彻底终结了黄巾军不可战胜的神话,后来不久,才有了长社之败。”
“还有这事?”这位亲卫头领已经舌桥不下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七章 攻城()
亲兵头领之所以没听说过刘澜,最主要的是他当年身处北军,自然不会听说过刘澜,再说刘澜真正发迹还是因为许子将那一番评价,这才让他有了名气,事迹逐渐被挖了出来从而被天下人熟知,当然对于刘澜的战绩还是有很多人打上疑问的,觉得不太可能,可就连他们也清楚,这么多事迹,不可能都是假的,哪怕只有一件是真,那这刘澜也够恐怖的了,当然杨奉所信的并不是他对胡虏的那些傲人战绩,而是他当年对黄巾军的仁至义尽:他冒着杀头的风险而放俘,就凭这一点当得起仁将二字,不管为了大计,就算如今刘澜亲自带兵前来围剿,杨奉也不会心慈手软。
他沉声说道:“如果是汉军其他将领前来,必定会全力进攻,打下白垒壁,可这个刘澜却只派了区区千人叫阵,他是要干什么?是知道攻不下白垒壁想把咱们引出去还是说他们不想活了,派了这千余人送死来了?”
“副帅,这个刘澜很多举动虽然看似鲁莽,其实他这个人是极为小心谨慎的,没有五成把握一般不会尝试,今天他敢派龙骑军千人来叫阵,也就是说他最少有五成的把握打下白垒。”
“哦?”杨奉听到关于刘澜的事情可没有半点谨慎这样的字眼,不免留了个心眼,试探的问道:“公明看来对这个刘澜很了解啊。”
“末将当年在幽州就对此人多有了解,如果没有对半的把握,龙骑军绝不会出现在白壁垒前,我看他们很可能是要诱我出城与其决战,我们现在最好以静制动,我们有万余白波军守城,只要不贸然出击,刘澜未必真敢攻城,到时一等平阳城破,刘澜也就要不战自退了。”公明耐心分析着。可杨奉却摆了摆手:“你说的有一点道理,但我看啊刘澜之所以不攻城,要么就是他兵力不足,要么就是他在声东击西。一开始就是要迷惑我们,而其真实的目的却是平阳城,你俩说有没有这样的可能?”
“副帅,你的意思是刘澜只派千余骑兵在这里,就是要让我们不敢轻举妄动。而他却率领主力在平阳对付韩暹副帅?”亲卫说着,立时主动请缨,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算什么狗屁的名将,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末将愿携三千人马出垒,必尽屠这千余骑兵!”
“副帅,万万不可啊,如果刘澜真是要对付平阳韩副帅,那他没道理再派千余骑兵来白垒壁叫嚣啊。这说不通,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