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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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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对付白波贼要困难了。”

    “有没有郡国兵这一仗都要打,只不过该如何打有些许不同罢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从平阳传来了一道噩耗白波贼开始攻城了。

    平阳城下,惨叫声此起彼伏,汉军扯动长弓,箭矢如雨点般倾斜而下,噗噗的入肉声让人毛骨悚然,然而白波贼并不等同与黄巾贼,他们掌握着一套自己的攻城办法,首先在盾甲兵与箭手的掩护下靠近城楼,压制汉军的弓箭兵,然后一队队士兵提着土包开始掩埋护城河,漫长而又惨烈的一刻,随时都会传来痛苦的惨叫声,但这惨叫已无法分清敌我,只是机械般向着各自的敌人射出手中的箭矢,雨点般落下的箭矢,就像是被敲响的完美音符,只不过这音乐并不动听更不陶醉,建立在死亡基础上的音乐,只有残忍、惨烈和残酷。

    惨烈的一幕,不管对白波贼来说还是对平阳县的郡国兵来说这都是生平头一次见到的,害怕,恐惧弥漫,这样的恐惧让很多人忘记了抵抗,甚至是放弃了反抗,校尉抽出了横刀,斩下一名郡国兵的脑袋后大吼一声:“再有后退者,格杀勿论!”

    不能说是恐惧,但真胆寒,那被杀者可是校尉的亲侄子啊,就那么被杀了,大家可都看到校尉在那一瞬间流下的泪水,但无疑这效果是最明显的,就算无数人心中会说一声校尉冷酷无情,但溃逃的趋势却是彻底被止住了。

    平阳郡国兵在县尉的带领下叫喊着御敌,一时间杀声四起,惊天动地。

    ~~~~

    刘澜处,得到消息的他终于坐不住了,心中非常担忧的说:“三千守军,而且还是郡国兵,却要抵挡数万白波贼,看来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要尽快赶到白波谷。”

    张飞骂骂咧咧的说:“奈奈的,也不知道平阳那边能抵挡几日,不过这白波贼的头目也够厉害的啊,硬是没中疑兵之计,这才一天就看出破绽攻打平阳了?”

    张正沉吟着说:“白波贼既然要打平阳,不会不派出密探,也许是哪里出现了漏洞被这些探子发现了,不过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想想该怎么攻打白波谷吧。”

    攻打白波谷绝不像说的那么简单,就算是刘澜心里也没底,最主要的还是对敌情不清不楚,深怕一头栽进去这三千兄弟就再也出不来了,而且还可能带来更为严重的连锁反应,首先平阳沦陷,其次并州受到影响甚至丢失,而虽然已经被天子招安但一直活跃的黑山军也很可能会落进下石,刘澜已经不敢去想了,来到汉朝多年,每次遇到战事都是危在旦夕的险局,让他时时刻刻都要如履薄冰,不过现在可不是刘澜瞻前顾后的时候,毕竟战争最忌的就是主帅优柔寡断了,事到如今就算不想打也得打,孤注一掷,这已经成了唯一可以扭转目前战局的机会了。

    就算明知这一仗会败,也必须要战,以寡敌众,他经历过不少,只要上下一心,勇敢善战,用幽州军战场常说的那句话,死战,面对任何敌人,都是有一战可能,甚至是赢得战争的可能。

    就算现在的他充满了担忧,但最少表面上要给他的兄弟们看到对此战的信心,如果连他都没有信心打赢这一仗,那士兵们还怎么打,未战先怯,这是败亡的迹象啊,刘澜的神情快速变化,此刻没有任何人看得出他是在担忧,全当司马已经有了应对的良策,一个个眉开眼笑,司马他啊主意多着呢,席地而坐的他跃身而起,翻身上了小马驹,振臂一呼,大喝:道“龙骑军的兄弟们,走,去白波谷。”

    原本一直被战争阴云笼罩着的龙骑军因为司马的振作再一次回复了信心,变得无所畏惧,笑容再次浮现,好像在没有什么强敌能让他们忌惮,因为他们是龙骑军,就算敌人再强,司马也会带领他们冲破一切阻碍,去取得胜利。

    原因只有一个,他们是龙骑军,他们的首领是刘澜!(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二章 守城() 
平阳城的战况很糟糕,只是抵挡了一个上午便损失惨重。

    县尉伤痕累累,却始终未下城楼,用他的话就是如果平阳丢了,他还有什么脸面苟且偷生,与其那样,不如就让我死在平阳城,这事惊动了县令,亲自出马,登上城楼,强令县尉下去疗伤,让他好生养病,一切都有他呢,绝不会让白波贼打进平阳祸害百姓,开始县尉还坚持,可县令一直这么说,让他最终妥协了,眼含泪花,紧攥着长剑,与县令那坚定的眸子对视:“这里一切都交给你了。”

    “嗯,在你手上没有丢的平阳一样不会从我手上丢。”

    县尉被抬上了担架下去疗伤,而守在城楼的县令直到日落将白波贼打退,才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前来探望他:“我们守住了平阳,你可以安心养伤了,在你养伤期间,平阳绝不会有失,除非我死了……”

    县尉沉默,他当然知道现在的局势,也就是说县令已经做好了杀身成仁的打算了,一瞬间激动的县尉挣扎着坐了起来,睚眦欲裂,难道平阳就真的保不住了吗。

    县令沉默,军事县尉比他更清楚,如果白波贼的目的真的是前往并州,那么原本无关紧要的平阳就显得至关重要,可同样的守住平阳并不等同与解决白波贼患,只有真正消灭白波贼才是至为关键的点,而这就要取决刘澜下辖的骑军和雒阳派来的援军,所以只要能够消灭白波贼,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赔上整个平阳。

    县令的沉默,含义太多,但他脸上出现的那一抹疯狂之色还是立时让县尉猜测出了他要做什么,惊呼,道:“县君,难道你真打算玉碎瓦全?这样就算最终消灭了白波贼,可是平阳城却要万劫不复了啊,你已经在这里治理了整整三年,这里的百姓视你为父,难道你就真愿意见到他们惨死在屠刀之下,倒在血泊之中,不行,你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做。”

    “我也不想这么做,可真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也不得不这么做,现在只能希望刘澜能传来击败白波贼的好消息吧。”县令长叹一声,又说了句你好生养病之后退出了房屋,回到了县衙,可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爬起来,披挂完备在侍卫的护卫下登上城楼,死尸太多了,有白波贼的也有郡国兵的,现在民夫们正打扫着,将无人认领的尸体点燃焚烧,火光亮如白昼。

    看着那滚滚浓烟,熊熊烈火,第一次感受战争残酷的县令扫眼城下,星光点点,虽然天色漆黑,但天亮时早已把白波贼的布阵记了个清清楚楚的县令却能将他们的布置说的丝毫不差。平原之间,灯火最密集处是白波贼扎营之地,靠近水源,防御的滴水不漏,可以想见这位白波贼头领一定深谙兵法,熟悉布阵之道,而最让人拍案叫绝的却是他的营寨乃是大营套小营,一座大营内套三座小营,三座营垒布置严密,鹿角拒马应有尽有,而且在中军处更搭起高台,虽然距离远无法看清,但耸立的大纛,还有战时摇摆令旗的黑影与穿梭在战场手握令旗的传令兵们还是让他心惊这到底是一支毫无军事素养的叛军,还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官军?

    他还记得替换下县尉登上城楼陡然听到进攻的战鼓声,他几乎破口大骂敌兵尚远,这个时候敲什么鼓,进什么攻,可随后他就知道他错了,这鼓声虽然清晰,但却来自远方,准确的说是来自白波贼营中的高台处,而进攻时以金鼓为号,行进时结阵为伍,这才是真正让县令下定决心的关键,白波贼太强了,强到完全与所谓的黄巾军不是一回事,这样的叛军就算不流窜入并州,可不管去到哪里,都是一大祸患啊,所以必须要消灭他们,无论如何哪怕付出惨重的代价。

    县令站在城楼之上眺望着对面白波贼的营地,思绪万千,随后他下令派人出城务必找到刘澜,将这一情报告之他,对面的不是黄巾军式的叛贼,三千能赢三万,而是训练有素的白波贼,千万不能轻视,虽然县令很不想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面前的白波贼比他们守城郡国兵强了太多。

    心里不知是何滋味,不是对敌人的强大恐惧,而是对刘澜的部队担忧,他们能胜吗,还是说他们也免不了落一个大败的结局?

    不过这个刘澜的名头他还是听说过的,战绩彪炳,一千突骑入草原,斩了鲜卑大人和连,三千突骑入柳城,杀得乌丸鸡飞狗跳,还不包括力挽狂澜,使蓟县成了幽州少数没有被黄巾军肆虐的郡县,户籍更是因此最后成为了幽州第一大郡,一举超越渔阳,这一切都是这个刘澜,在他所知的情报里,这个刘澜就像是战神一样,从未败过,这样的战绩他应该对其信任,充满信任,可不知为何他就是担忧,担忧他不败的神话破灭,担忧他不败金身会在此被打破。

    痛苦而煎熬,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在这场战争没有分出胜负前,县令恐怕很难有个好心情势必要在担心之中度过了,不过并没有多余时间给他,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而目前最为紧要的无疑是鼓励士兵,安抚百姓。

    让守城的官军不要战战兢兢,告诉他们白波贼也是人不是神鬼,告诉平阳的百姓不要悲伤,痛苦的日子很快就会过去,我们要对郡守和天子有信心,他们很快就会派兵来解救我们。

    只是在战争的云雾里过活,百姓与士兵,不管是百姓还是根本就算不上真正的士兵们却并不能因为郡守的话缓解紧张的心绪,但郡守的话却无疑能够让他们自我催眠甚至是自我安慰,最终克服心头恐惧,是啊,天子一定会派兵来救我们的。

    我们的北军,我们的南军,还有天子近卫的羽林军,这是大汉朝百姓的骄傲,这是大汉朝百姓能够挺起胸膛自豪的保障,他们是不败之军,他们为大汉开疆扩土,就在五年前,他们以雷霆之势,扫灭数州黄巾,而今天,他们一样会如神兵天降,杀灭眼前的白波贼。

    这一刻,平阳百姓变得无所畏惧,这一刻平阳守军变得英勇无畏。

    只因为他们深信着他们的汉军!

第五百二十三章 杨奉() 
白波谷早已被郭太打造成了一座牢不可破的堡垒,因起兵于白波谷,所以筑成的堡垒被称作白波垒,而他们则自称白波军,不过这一称呼头领郭太并不满意,他更喜欢称自己是黄巾军,原因除了他是多年前黄巾军的幸存者外,就要属对大贤良师的崇拜了。

    而在白波垒的城楼之上,一名威风凛凛,长须飞扬,手握双刃斧的将领凝视远方,那是故乡河东郡杨县的方向,可那里早已没有了亲人,亲人被害宛如晴天霹雳一般让男人觉得眼前绚丽的世界彻底失去了色彩,但在这之前,他要为父母报仇,他提起两刃斧冲杀入县衙,可终归寡不敌众不得不败退而出,无家可归的他想到了一个人,可去找他,他真能替自己报仇吗?心中打鼓的他就在走投无路之际遇到了杨奉扬将军,随他一起参加了白波军,报仇,他终于可以报仇了。

    男人看着远方的双眼彻底眯成了一条缝,虽然现在的主攻方向是并州,可不久之后就会下河东,你,等着我来寻仇吧。”男子如此在心中对自己说着,兴奋,兴奋到浑身颤抖,然而,就在此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低沉的响声:“公明,你在想什么?”

    来者名叫杨奉,乃是白波军大帅郭太的左膀右臂,长得一副忠厚样,留着山羊胡,两眼有神,出现在他身后,扫眼漆黑如墨的夜空,唯恐有什么情况没有发现,虽然他是自己的得力的助手,但毕竟他曾经在扬县当过小吏,听说几年前还当过兵,军事素养很高,所以一旦有什么情况发生,而恰恰是自己没有发现的,岂不是说自己这白波贼的副帅连手下将领都不如?不过旷野并没有异常,也就是说,他又再想着报仇的事情了。

    “将军。”男子急忙回身恭敬施礼,但第一时间就被杨奉搀起:“公明,不用急,迟早有一天,不,那一天很快就会来。”

    男子指着远方的天空,重重点头,道:“将军,我听说那人如今在绛邑做县令,他离我更近了一步,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韩暹副帅正在带兵攻打平阳,只要拿下平阳,我们就能完成我们的大计了,到时不只是你的仇,还有很多很多兄弟的仇都会报。”杨奉拍着他的肩头:“大贤良师的在天之灵会保佑我们,我们会打败汉军,我们会彻底推翻这腐朽的王朝!”

    “嗯。”男子应了一声,可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一声是如此的底气不足,心里发虚,他们真的能打败汉军?可是就算能打败汉军,可是他呢?想到那个人,男子心里就一阵酸楚,觉得可笑,当真是世事难料,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失身为贼,而面对的却是曾经的战友,拼上性命守护的王朝,可是他心里却是那般理直气壮,可一想到那个人,心里却又升起好一阵惊悸,如果,如果在不久的将来遇到那个人,自己真的能对他下得去手吗,苦涩和悲痛立

    时填满心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群人,那是一群这世上最可怕的人,他深目凝注着杨奉,好像是在为自己找寻着答案:“将军,我们真的能够做到吗,大贤良师的遗愿,我们真的能够完成吗?”

    杨奉神情郑重,无比坚定的说:“公明,相信我,我们会做到的,一定会做到的,这么久你应该看到了,我们不是草寇,更不是叛军,我们是义军,我们不仅没有祸害百姓,更得到百姓的拥戴,而就像你当初说的那样,我们不同与其他叛军,更与从前大贤良师的黄巾军不同,所以我们一定会成功,一定会击败我们的敌人,所有敌人。”

    ~~~~~

    平阳城外战鼓再次响起,望着远处越来越多的亮点县令长长叹了一口气,神色黯然的县君当然明白这是白波贼连夜进攻,不给平阳守军任何喘息的机会,是要折磨他们,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彻底摧毁。

    县君拔出佩剑,站在城楼之上:“誓与平阳共存亡!”

    吼声响起,随后此起彼伏,震撼全场,可真正让他们震撼的却是那些被征集而来的民夫,他们自发的找到了武器,木棍,榔头,扁担五花八门,高喊着誓与平阳共存亡,登上了城楼,与守军站在了一起。

    县君,守军士兵一个个目瞪口呆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感动,无比感动,可身为郡国兵,他们又岂能看着百姓为此丧命?

    “平阳的百姓们,你们快下去,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这些叛贼攻入平阳城。”县君和守军吼着,劝着,可是百姓们却没有一个离开,杀气腾腾的站在城楼处,而一名年纪稍长者却沙哑着嗓子说:“你们抵抗了整整一日白波贼,你们已经太累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

    这声音让人感到,尤其是老人说完之后无数年轻的小伙着一同高喊,交给我们的时候是那般热血沸腾,可守军却没有一丝心潮澎湃的感觉,就像是一道响亮的耳光扇在脸上,疼,丢人,奇耻大辱,一个个泪流满面,挣扎着站了起来,泪流满面,紧握手中的长短兵刃,用着全身的气力,大吼大叫的喊着:“我们是平阳郡国兵,我们会死守平阳城,哪怕流尽最后一滴鲜血,也决不让白波贼打入平阳城!”

    越来越多的将士在这样高亢的呼声中站了起来,与兄弟们一起,用他们的吼声叫声来劝说着视死如归的百姓们,但百姓们并没有离开,他们是平阳的一份子,在平阳陷入危难之时,他们理当,也必须与疲劳的郡国兵们站在一起。

    这一幕,动人的一幕让县令流下了热泪, 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厉声狂呼:“誓死守护家园!”

    “誓死守护家园!”

    平阳城上,喊声雷动。

    平阳县令,热泪盈眶,泣不成声,得此百姓,夫复何求,如此百姓,理当一死以护之。(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四章 商议() 
“司马,我们已经进入白波谷地界了。”斥候营仕仁来到司马面前将他探到的一切详细的汇报给了司马,司马随即通知众将停止行军,原地休息,待稍加歇息恢复马力之后,便会向白波军发动攻击。”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跟着仕仁到他口中的白波壁垒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堡垒,让仕仁如此忌惮。

    建立在山谷中的堡垒,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刘澜能够理解仕仁难看的表情了,此刻连他面上也早没有了笑容,沉声对一旁的仕仁说:“能不能想办法探出白波谷里有多少守军?”

    “难,除非能混进去。”仕仁皱着眉头,他可不相信能够轻易混进去,除非里面有内应,或者熟悉白波贼的底细,不然相混进去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如果平阳的消息是真,这里的白波贼一定不多,可就算守军不多,但这壁垒。”刘澜摇着头,叹息着道:“但这白波垒想要打进去,别说我们只有三千人,就是三万人也休想。”

    张正皱着眉,望着面前的壁垒:“是啊,如果能绕过正面的防御也许还有可能。”

    刘澜随即看向白波谷四周的山岭,狡兔三窟,这白波谷一定还有道,如果只是派几个斥候进山寻找,那也太耽误时间了,而现在刘澜可连一分一秒也耗不起,如果派多点人进去,他又摇头,那样很有可能会被白波贼发现行踪,到时白波贼有了戒备,那不管是正面还是偷袭就都没希望了。

    “难道真没什么办法了吗?”武恪看着眉头不展的两人,想出力却没有任何办法,皱着眉说。

    刘澜知道自己现在一定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想出办法,冲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刘澜沉吟着,不能入山,也最好别去攻城,那是自废武功,骑兵的存在在于出其不意,在于机动性,那么怎样才能把白波贼引出来?

    现在的白波贼就像是躲进了龟壳里,如果把他们引出来进行野战的话,那刘澜就有十足十的把握,在他向来,白波贼这样的乌合之众根本不可能能挡得住龙骑军的几个冲锋。

    关羽见到司马脸上露出了笑容,问道:“司马有办法了?”

    “有了点想法。”刘澜沉吟了下说:“那就是不管遇到的敌人是谁,扬长避短才是取胜之道,如今我们龙骑军是骑兵,在机动性上有着优势,那我们就不能将我们的优势抛弃,向乌丸人那样下马去攻城,这样别说战胜白波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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