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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10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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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他们两人所处的环境和立场都不同,如果他所处荀彧的位置上,或许也没什么更好的选择。

    比起选择相信曹操,难道还能去选择刘澜和袁绍不成?想了想,起身便离开了满园春,一切都留待明日再来查探,到时候就能确定这件事的背后主使是谁了,想到这里,她丢下了足够的饭钱,离开了满园春回府而来。

    孔融到了许都之后,虽然到了许都之后,但他们却并没有因为是从秣陵而来而闲置,反而受到重用,尤其是陈群,从司空府西曹掾如今已经在朝中当上了治书侍御史,职位不高,比起曾经徐州刺史可谓是低了好几级,俸禄更是从刘澜处上千石变成了如今不过六百石,但是这却是实打实的朝官,进入了天子之阶,更因为治书侍御史职位可以随时为天子排忧解难。

    相当于后世的法律顾问,遇到难以决断之事,陈群可以给出自己的建议,按汉律定罪,当然这对陈家来说,陈群现在的职位小的可怜,可用他父亲的话说,在刘澜这样的诸侯身边出力,终归对不起祖先,更对不起汉室,现在虽然职位低,可却能够在天子身边,帮着天子,真正为大汉出一份力。

    比起父亲,陈群有着自己的想法,只是在父亲面前,以孝道治天下的大汉朝,陈群就算不认同父亲的一些想法,却也只能选择接受,跟着父亲回到许都,更在许都出仕,但是对于大汉朝对于少年天子,他心里清楚,汉室以及无望了,但他不能辜负父亲的教诲,就好像他在见到荀彧之时,他终于理解了他的选择。

    不是尽人事而听天命,如果荀彧就这点能耐,把一切都交给天命的话,那天下人可就太小看他了,他现在是在汉室与曹操之间找一个平衡,可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要通过自己去改变曹操,做伊尹做大汉朝第二个霍光。

    许都众官员的官邸几乎守备都非常的森严,尤其是从司隶来的那些朝官,但在这些朝官之中,陈群几乎没有什么守卫把守,曹操对他非常的信任,这信任超出常人,道理很简单,陈群是完全有可能不回来的,这一点曹操比谁都清楚,但他最后选择了回来,哪怕他另有目的,那曹操也会将其感化。

    曹操五日一大宴,三日一小宴,这是另一个时空对待关羽,收买关羽时的表现,但在这个时代,这成为了陈群所独有,另一个时空曹操没能留下关羽,但这个时空,陈群已经彻底拜曹操为主,他也有想过可能会有诟病甚至被人所诋毁,但有些事情他已经对刘澜说清了,那现在也就能够问心无愧,更不会在意别人会有什么言论,更何况他现在不过就是治书侍御史,位卑言轻,说真的还真不会有人拿他当回事。

    陈群在许都有许多颍川老友,来往也很频繁,甚至渐渐地与孔融也就没有了更多的交集,但是孔融隔些时间都会来找他喝酒,不过自从禁酒令之后,这样的情况就再也没有出现,而今日孔融的到来无疑让陈群大感意外,出府开启中门欢迎已经有半年未上门的孔融。

    陈群拱手笑道:“欢迎文举大驾光临。”说着将孔融带到了议事厅,对于他的突然造访,陈群着实好奇,笑道:“文举今日突然到访,不知所谓何来?”这半年来孔融可和他一点交集都没有,今日突然造访,必然有事发生,可是以他现在的职位,早就不是司空府的西曹掾,就算想帮忙,也无能为力,他来见自己不会不知道这一点,他也无能为力,所以他来这里必然是为了其他的事情,那就让他比较好奇了。

    孔融点点头,抚髯笑道:“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是想来问问你最近许都的传言你是否知晓?”孔融既然直接找到他,那就是清楚他们颍川系来往密切,陈群和荀彧等人更是相交甚厚,他自己想要找出真相,去找荀彧肯定没有,人家也未必见你,就算见你,也不会对你吐露真相,可是陈群就不同了,他和荀彧交情深,荀彧这些颍川一系的人如果真在暗中搞笑动作,陈群就算没有参加,也肯定知晓,所以要打听消息,试他的口风是最好的选择。

    “哦?“陈群一脸疑惑,奇怪的看着孔融,道:”近日许都有什么事情发生吗?某并未听闻啊。”

    孔融看着他的表现,因为认识多年,多他非常的熟悉,所以敢肯定陈群并没有说谎,长叹一声,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道:“近日我在满园春……”他说着把自己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对陈群都说了出来,随后一脸热切的看着他,想要从他的反应里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觉些什么出来,可陈群却在瞬间陷入到沉默之中,低着头陷入沉思。

    孔融端着茶盏,没抿一口就偷偷观察他一眼,见他好半晌都没有反应,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看来长文也对此事一无所知。”

    “是啊,若非文举相告,我可还蒙在鼓里呢,不过就如文举所说,这都是这些士子捕风捉影罢了,当不得真。”陈群说道。

    “哈哈,某也是这样认为,可这样的传闻如果不加以制止,那对司空可就极为不利了,而且我怀疑,这传国玉玺压根就没落在司空手中,反而有可能是被袁绍所得,他这是要借此机会可言打压司空,到时候就算司空顶不住压力,也交不出传国玉玺来,可如果交不出,那势必就会被别有用心之人所诋毁,司空可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包藏祸心!”陈群有些愤怒,这就是他的性格,为人过直,眼里揉不得沙子,而且他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虽然官位不大,但权力不小,任何事情都能插一手,所以立即站了起来,道:“我这就入宫面圣,势必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看着陈群一脸刚毅的模样,孔融在心底里暗暗好笑,年轻人终归是年轻人,除了有稚气的面庞,还有着一点就燃的性格,在徐州时,有刘澜护着他,他做任何事不用去顾忌别人,也根本就不怕得罪任何人,可这里是什么地方,是许都是天子脚下,别看这些朝官已经今非昔比,可对陈群来说,除非真的是袁绍或者刘澜这些诸侯派人捣乱,只要涉及到内部中人,不管是朝官还是司空府的官吏,他都查不下去,因为任何一个人他都得罪不起,荀彧也不会让这个鲁莽的小子去破坏他好不容易经营出来的微妙平衡,一旦这一平衡被打破,那么权利的交替势必会伴随着血腥的斗争,甚至司空会趁机借此事把世间扩大,因为那个时候,真相是什么意见不重要,重点的是司空他希望真相是什么。

    司空可以借此机会打压那些他平时无法动的朝官,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但这些显然是陈群所不知晓的,当然孔融也不会害他,因为他背后有荀彧更有曹操的支持,这也是孔融为什么来见他的原因,因为这人正直不懂变通,这般耿直的性格其实正对曹操的路子,可现在终归曹操还没有回来,所以他还是建议他先去见见荀彧,听听他的建议。

    虽然孔融没有明说,但他突然听到孔融这样的一个建议后,还是多看了他一眼,他觉得孔融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然又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建议呢,但陈群还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好,既然要查这件事,那也不可能绕过荀尚书,先去听听他的看法,再去面见天子也不迟。”

    孔融见他着急的样子,哈哈大笑着摇头道,“长文啊长文,你这急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我这分析都还没分析完,你就急着去,难道你就这么相信这事是袁绍捣鬼,难道就不觉得是德安?”

    “主……”陈群知道自己口误了,连忙改口,道:“刘澜?确实也有这个可能。”他不无担心的说着,突然却双眼一亮,又摇摇头,道:“不会,如果只是害司空的话,刘澜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传国玉玺真正在谁的手里,刘澜就算有内卫谍子也很难探到,这样做毫无意义。”

    “我只是猜测,并没有说一定是刘澜,但我想着件事既然是由传国玉玺引起,那么就一定与之有着一定的联系,可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在意传国玉玺的归属呢?”孔融装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忽然眉头急皱,看向陈群,而此时也猛然想到的陈群也在大惊之下看向了孔融,那样子好像是坠入谷底一样,满脸通红,有些激动的指了指天,到最后他也没敢说出天子来,实在害怕这件事与天子或者说是那些外戚有关联。

    “可不止这么简单,希望曹公将传国玉玺交还天子的人可不只他们这些人,最少在这许都就有一多半,知道么长文,就算是你那位好友,现在的尚书令荀彧,也是一心护着汉室的,这事我估计就算没有他暗中支持着,他也一定知晓,所以你去见他,一定要问清楚了,如果真是这些外戚者为了逼曹公交还传国玉玺,那最好就睁一眼闭一眼,可如果这事是那些诸侯在暗中捣乱,乱我许都人心,那就不必留守,该抓的抓,该杀的……”孔融没有说完,但却用手重重下劈,做出了一个砍头的动作,而脸上更是一脸的杀气,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孔融这样的表现,可仔细想想他当年抵御黄巾,与黄巾作战甚至后来与曹操激战徐州,既然带过兵,那杀人这类事情对他来说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第一千八百九十三章 寿春之战(174)() 
孔融的经历自不用说,对于杀人连眉头都不会眨一下,但陈群就不知晓了,所以他耐心等待着他的反应。

    “对,文举说的不错,正可借此机会把传国玉玺交还给天子,甚至还能借此机会让天子提前亲政。”陈群嘴上虽然如是说,但他也清楚,天子如果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那许都就真的要乱了,最少现在的曹操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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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九十四章 寿春之战(175)() 
不说郭嘉还好,得知这满园春居然是他的产业,陈群更不会给面子,不假辞色,四周人包括掌柜都被他的气势镇注了,哪还敢再吱声,掌柜的套了个没趣,一拂袖气呼呼的离开了,可这口气却难以下咽,径直到府上去找真正的东主郭府管家处理此事。

    其实这个时候他已经有些后悔了,人家都搬出了荀彧,自己居然还按照以往那般拿郭嘉压人,这不是自讨苦吃嘛,在许都谁人不知道二人不和,或许这就是荀彧专门趁着郭嘉不在专门派人来找茬,自己不提郭嘉或许也就是走个形式,草草结案,可如果被荀彧知晓这背后的东主是郭嘉的话,那多半没问题也要找出些问题,做成铁案,到时候就算郭嘉回来也无可奈何。

    一想到这里他便害怕起来,老管家可是一直强调让他低调行事,毕竟这并非真的是郭嘉的产业,再说郭嘉还真就瞧不上这么一座酒肆,可他虽然知晓,但毕竟有老管家背后撑腰,平日里没少打着郭嘉的名头仗势欺人,甚至因为郭嘉手里掌握的那支谍报队伍,很多事情都是直接由管家出面,暗地里没少收拾那些不开眼的食客,今日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必须要想个办法,把自己摘出来,不然满园春能保得住,自己这条小命也难保。

    瞬间他便想了一条妙计,负荆请罪。他一边让人备车,一边派人去找荆条,一切就绪,这才背着荆条上车径直到了郭嘉府上。

    他每月都会过来,府门前都认得他,而且满园春的名声大,再加上门房前拿个没收过他的好处,是以都知道他这个人,但是却并不知晓满园春其实乃是管家的产业,听说他有要事来见管家,而且还是这么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郭府上下人等无不惊奇,难不成这老东西得罪了管家?

    这事可大可小,一下子便没人敢汇报了,当然这些在门房前的人,那都是天生一张慧眼,来来往往只一眼就能看出个大概来,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如果是与家主关系密切者前来拜访,那腿脚一个勤快,恨不得飞着去给你汇报,如果只是一般的关系,甚至是没有关系贸然而来,那不在你身上讨到点好处那是绝对见不着家主的,至于那些来办事托请之人,那可就倒霉了,不被怕层皮连个通报都捞不着,可就算通报了,家主也未必会见你,可这钱也是别指望再往回要了,最后落得一个竹篮打水的下场。

    而眼下老掌柜便遇到了这么一个被刁难的场景,他虽然有气,但要出这口恶气,显然还不是时候,首先得想办法见到管家再说,立即便拿出了数枚银饼让门房派人前去通禀一声,说他有要事来见管家。

    门房收了好处,也不怕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前去通报,不一会就见门房返回,客客气气的把他请到了门房内休息,茶水糕点都端了上来,在郭嘉门房内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到这免费的茶水和糕点,就算是当官的,在此等候之时那都得花钱来买,当然还有一种情况,自然是那些大有来头的人物,虽然老掌柜在他们看来并不是这类人,可管家发话,那啊的身份可就比什么许都令高多了,最少许都令曾经在门房等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花了俩银饼才喝了壶热茶,至于吃的想都别想。

    在门房等候片刻,管家便来了,门房不大,本来就是为了来客等候接见提供的临时歇息房间,屋里没什么摆设,就是几张埃几与木枰,软垫则只有一张,还是在摆在主位之上,平日里能来此等候接待之人,就算是有雄心豹子胆,也绝不敢逾越颁布。

    管家四十余岁,留着三绺长髯,传了一身长衫,而且长衫还打着补丁,就这幅形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位节俭之人会是名扬许都的满园春背后东主,当然了他这样做也是投其所好,郭嘉喜欢什么,金钱美色,平日里奢靡成风,许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偏偏他对下面的人却要求极严,很多人都不清楚郭嘉为何会有这样分裂的举动,甚至觉得他前后不一,但是关键却清楚,他做些什么,无妨,因为他有尺寸,事情闹得再大他也能摆平,但下面的人就未必了,仗着他的名头指不定出些个什么幺蛾子,到时候自己是该保还是不保,保未必能保得住,不保又会寒了人心,所以加强管理,严格要求就成了他一直在刻意强调的结果,可就算这样其实效果也就那样,但最少每个人都会收敛。

    至于府内这些勾当,其实在许都当权的这些人中,都一样,反倒是他这里还算是好的,真正难入的反而是那荀彧的府门,当然比荀彧府更难走的,自然是思考府邸了。

    管家走在门吏的指引下走进门房,一进屋就看见老掌柜跪着阶前,背上还背负着荆条,心中立刻就知道他今日来见自己,肯定是惹了篓子,来到主位坐下,门房的几名门吏立刻捧着香茶糕点前来,等他们摆好甚至还想着留下来邀宠之际,他便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把他们一个个都打发了下,随着几人离开,府内就剩下了老掌柜和管家。

    关键在主位坐着,端起茶水,轻啜一口,按照往常,这个时候见老管家就该说明来意了,可今日他却还没有动静,他眉头轻皱了皱,也不言声,只两眼死死地盯着老管家,笑着道:“我的老哥哥,既然您这是来负荆请罪,那也得让我知道您犯了什么过错不是,不然你叫我如何处置?”老掌柜年纪摆在这里,虽然是商籍,身份低贱,但他却把满园春经营的红红火火,这份能耐,他看在眼里,所以每一次与他见面时都是客客气气,一口一个老哥哥的喊着,给了他极高的礼遇,甚至还不时提示他乃自己的心腹,只要好好做事,是不会亏待他的,而且管家也大方,酒店只取五成收益,其余全部交给他日常开销,结余出来那都是掌柜自己的,试想一下,满语奶茶莫说是每年就是每月的的收支都可以用天文数字来形容了,若不是禁酒,生意下降了一多半,指不定掌柜的还要继续扩大酒肆的规模。

    老管家连头都不敢抬,声泪俱下,道:“都是小的该死,害了满园春,请东主责罚。”他说着砰砰磕头,在管家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就是十余下,这时候管家才反应过来,忙起身上前,搀扶着他,不然他继续惩罚自己,有什么事说,说出来解决就是了,在这许都,管家还是有点底气的,还真没有什么事情是他解决不了的,就算是他解决不了,那家主也不是吃素的。

    说着拿眼打量管家,就这么三五下,老管家的额头已经留下了血红一片了,可见他有多用力,也越来越让管家明白这件事非同小可,心里更急切了。

    老管家在酒肆平日见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脸上的变化拿捏的最为准确,眼见着管家脸色变化,急急忙忙把事情说了一遍,委屈,道:“平日里满园春的年轻文士们就爱清议讨论时政,从来就没什么问题,这是咱大汉朝的风气嘛,就算是曹公主政时期也从未有限制,所以这几日虽然有些风言风语对司空不利,小的也没阻止,结果却引来了大麻烦!”

    “酒肆本来就是清议、辩论之所,自先秦时期起,几百年来无不如此,你开门做酒肆买卖,人家食客要说些什么你也管不住,就算是他们诋毁曹公,那又能如何,这些年诋毁曹公的声音还少吗,曹公对这些声音还不是置之一笑,不当回事?”管家听他这么一说,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至于怎么就惹出了大麻烦,就更不解了。

    “可不是嘛,就算是当年的董卓和李傕、郭汜挟持献帝之时,坊间清议,甚至大骂这三人,三人也只有忍耐,而没有下令逮捕士人,可今日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什么治书侍御史,当场就抓走了所有士子,小的本来想阻拦,结果还被他威胁,甚至还要连小的一并抓获问罪,更是猖狂到要封店的程度。

    “好一个狗屁治书侍御史,他哪里来的权利,这是谁给他的权利!”他气呼呼的说着,瞬间看向掌柜,寒声,问道:“你,有没有暗示一下这个什么治书侍御史,这满园春乃是军师祭酒的产业?”

    刚才关机说什么董卓郭汜的时候他就不太满意,这能相提并论嘛,可是听到后面,却没想到这治书侍御史居然干出了连董卓郭汜等人都不敢做的事情,毕竟当年的党锢,大家都是把罪魁祸首按在宦官的头上的,所以在清议这件事情上,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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