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极品账房-第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城门口,态势在进一步恶化着。

身穿黑衣的家丁们,狞笑着朝着已经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的苗家人逼近过去。

布衣头领手持着柴刀,眼里满是怒火的盯着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沉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胆敢强抢民女,你们,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带头的家丁狞笑一声,舔舔嘴唇,阴阴笑着道:“王法,在这成都府,我们陈家就是王法。老东西,识相的话,快点把那小妞叫出来,也省的大爷们动手!”

“你,你欺人太甚!”布衣头领气的胡子直发抖,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掌紧紧地握着柴刀,眼睛眯起,盯住了对方的喉咙。

“哈哈,老子就是欺负你了,你能……”家丁仰头哈哈大笑一声,说着狠话,就要上前去抓那个苗家小妞,不过,他的手刚刚伸出,却突然一滞。

城门口,通往内城的道路上,一队人马,正踩踏着整齐的脚步,带着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朝着这里冲了过来。

他的手就那么僵着,抬起头朝着前方望去,脸色微变。

看着城门里,冲出来的一队官差,还有那个被诸多官差围在中间的,代表着知州大人权威的马车。

其他家丁们,看到这群从城门里冲出来的官差后,都是面色齐变。他们神色惶恐的,站在那里,眼里满是不知所措的神色。

只见,这群官差,在冲出来后,立即就将这群家丁包围了起来。

为首的一个威武的捕头,刷的一声抽出钢刀,指着这群神色惨白,浑身颤抖的家丁们,怒吼一声:“放下刀!”

“我,我们可是陈家的!你们,竟敢如此对待我们?”带头的家丁,脸色大变,但仍然是强作镇定,握着刀不肯放下,色厉内荏的对着这捕头吼道。

“少他妈废话,你陈家算个屁,老子是知州府的!”捕头根本就不想跟他废话,直接举起刀,就朝着那家丁的脑袋劈砍过去。

“啊!”见这钢刀直直朝着头劈下来,家丁脸色惨白,吓得当场尿裤子。手里的刀也握不住,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的态度,与之前的强硬相比,顿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头,哆哆嗦嗦的求饶着:“不要啊,捕头大人饶命啊,小人投向!”

看到此人这般不禁吓,捕头极为鄙视的瞪了他一眼,走上前去,一脚将地上的钢刀踢到一旁。然后没好气的在他身上踹了一脚,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屑道:“妈的,原来是个软蛋!”

一脚将这个带头的家丁踹到在地后,捕头手握着钢刀,转过身来,看着其他那些六神无主的家丁,黑着脸,沉声道:“老子数三声,三声之内,不放下刀的人,以谋反论处,格杀勿论!”

“放下刀!”五六十号的衙役们,齐齐抽出刀,指着这些家丁们,齐声怒吼道。

“一!”捕头懒洋洋地看了这些家丁一眼,伸出一个手指,慢悠悠的开始倒数。

哗啦啦……

在这些如狼似虎的衙役们的钢刀下,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欺男霸女的家丁们,当即就慌了神。连忙丢掉手里的钢刀,蹲在地上,抱着头,哭着求饶。

“大人饶命,我等投降!”

见这些怂货齐齐弃械投降,衙役们一拥而上,将这些人一脚踹倒在地。先是围殴一番后,然后才将他们制服。

“打啊,打啊!”被苗人护在里面的阿朵,看到那些刚刚还是气势汹汹的家丁们,此时被人打的惨嚎不已,顿时兴奋的嚷嚷起来。

“打啊,打死他们!”随着阿朵在那里起哄架秧子,其他姐妹们,也跟着喊了起来。

布衣头人虽然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看到面前这急转的一幕,仍然是有些迷惑的。此时,情况态势接不明朗,这些女娃子却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乱喊,万一惊动了那车子里的大人,那该怎么办。

听到身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参与进来,大声嚷嚷,布衣头人没好气的转过头,黑着脸,冷哼一声:“都闭嘴!”

见这些小家伙们,都害怕似地低下头,不敢再吵闹了。布衣长老这才脸色稍缓,转过了头。

不过,在他转过头来,朝着那在不远处停下来的马车望去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了一件,让他震惊之极的事情。

只见,那一直跟着自己等人来到成都府的汉家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被几个衙役恭敬地请到了那马车的旁边。而且,看着周围那些衙役们,对书生恭敬的表情,布衣长老突然觉得,那个书生之前说的那件事,好像真的。

等看到那书生看着马车许久,然后一脸无奈地笑了笑后。竟然直接抬起脚,胆大妄为的踹了那个马车一脚。见到这场面,布衣长老顿时惊呆了。

这,这书生,简直胆大包天!

听到那些衙役们说自己是知州府的人后,布衣长老第一时间就知道了,那个马车里,坐着的肯定是知州大人无疑了。此时,见那吕公子,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的去踹人家知州大人的马车。

他,他这是在干什么?活得不耐烦了?

就在布衣头人,为那书生扼腕惋惜,悲叹他不知天高地厚,可能英年早逝的时候。却见让他极为愕然地事情发生了。

在那吕公子踹了一脚马车后,马车的帘子这才挑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头,哈哈大笑着,从马车上直接蹦了下来。

那敏捷的动作,大胆的做法,让马车附近的衙役,连呼一声好险。吓得一群人,连忙上去,伸出手去接那老头。

而老头却有惊无险的稳稳落地,他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那两个衙役。然后站在原地,脸上洋溢着激动兴奋的笑容,静静地看着那个吕公子。

二人就那么站在街上,笑着看着对方许久。

等到路人还以为他们有断背情节,哦不,是龙阳之好的时候。却见这二人,哈哈大笑一声,然后走上前去,伸出胳膊,抱住了对方。

看到这一幕,就是瞎子也知道,那书生果然没有说谎。

唉,他真的没有说谎!

他,他竟然真的是知州大人的好友啊!

布衣头人看着那书生带着微笑,跟满头银发的知州大人,站在那里谈笑风生。心里的滋味难以言表。

既为自己错过与贵人结交的机会而惋惜,不过,心里也有一丝庆幸。

庆幸自己,那日没有把此人赶出苗寨,也庆幸自己一路上,对着吕公子,还算得上是以礼相待的。

虽然没有让对方值得感恩的地方,但也至少没有得罪这书生。

“你,你这小子,来成都也不说一声,早知道,老夫就让人去接你去了。”因为太过高兴,张文山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他笑骂着吕恒,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呵,之前,也没估计到自己来成都。是有些突然了!”吕恒笑着摇摇头,看着张文山那喜极的模样,微笑着说道。

要不是白素颜,以武力胁迫自己来。他还真没打算来这里。

想起如今不知所踪的白素颜,吕恒心里微微一痛,苦笑着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有事儿?”张文山敏锐的看到了吕恒那抹无奈的笑容,皱了皱眉头,开口询问道。

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大家都知道。以二人之间的交情。如果吕恒真的碰上什么难办的事,张文山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呵,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吕恒笑着摇摇头,回答道。其他的事情,等眼前这件事摆平了再说。

见吕恒这小子如此落寞苦涩的神色,张文山岂能不知吕恒真是遇上了麻烦。不过,让他好奇的是。是什么事情,能让这小子发愁呢?

对于这小子的能力和手腕,张文山是深信不疑的。而且就连上头那位都赞叹不已。如今看到这小子眉头紧皱,似乎有着什么难解之事的样子后,张文山心里除了刚刚那丝担忧之外,更多的却是好奇。

正准备问问的时候,却见吕恒抬起头来,眼中已经是恢复了往常波澜不惊的神色。似乎刚刚那抹无奈之色,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文山啊,看来,你这知州当的也不咋地啊!”吕恒笑了笑,指着那群被衙役包围着,放下武器投向的家丁们,调侃着张文山道。

张文山呵呵一笑,没好气的白了吕恒一眼,笑骂了一声,你小子,就知道损我。

然后,他转过头来,眼里带着一丝同情甚至还有些怜悯之色,看着那些陈家的家丁们,笑了笑道:“哼,秋后的蚂蚱而已了!”

一旁,吕恒却听出了这老头话中的另一层意思,他想了想后,笑着问道:“哦?上面来信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文山

“哦?”吕恒笑了笑,看了这老头一眼,见他捋着胡子,得意洋洋地笑着。

吕恒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想了想后,恍然大悟一般道:“上面来信了?”

正捋着胡子,得意笑着的张文山,闻言后不禁一愣,看着吕恒的目光,如同看着妖孽一样:“你怎知道?”

吕恒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道:“猜得!”

见吕恒这幅了然一切的神色,张文山苦笑着摇摇头。心中无奈的对自己说着,早知道这小子聪明绝顶,洞彻一切,而且,这迁移世家守边的主意,还是这书生提出来的。自己还这般装模作样。呵,倒真是有些班门论斧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仍然是那般风轻云淡的书生,笑骂了他一句,你小子。

与张文山一年未见,如今在这距江宁千里之遥的成都府的街头碰面,吕恒心里也是很高兴的。见张老这般开怀大笑的样子,心里自然顺畅无比。

不过,毕竟是在街头,人多眼杂的。二人谈论的话,又是关乎朝廷机密的事情。故而,张文山便拉着吕恒,一起上了马车,吩咐车夫,直接回知州府。

而在那城门外,布衣长老看着那个书生,最后上了知州大人的马车,随着知州大人离去后。他一脸的苦笑,暗叹自己老眼昏花,不辨贵人。

正摇头感叹的时候,却见一个腰挎钢刀,身穿黑色武士服的壮汉走了过来。他先是扫了布衣等人一眼,然后径直朝着布衣走了过来。

“敢问老丈,那位是阿贵?”黑衣武士目光如炬,眼神中精光闪闪,一看就知道是身怀绝技的高手。而且,看着武士走过来后,那些衙役们纷纷对他表示出恭敬的神色,布衣头领深知此人身份不凡。

想到这点后,布衣长老连忙对这个武士行礼,道了声大人好。然后转过身去,将人群里愣头愣脑的阿贵叫了过来。

“你是阿贵?”武士看着阿贵,眼神微微眯起,脸上带着一抹笑容问道。

“是,我是阿贵!您是?”阿贵连忙行礼,恭敬的回答道。

“跟我来吧!”黑衣武士看到阿贵那健壮有力的双臂后,微微点点头,对他说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去了。

“我也去!”阿朵蹦蹦跳跳的走过来,够住阿贵的肩膀,嘟着嘴眼里满是期盼的道。

“别胡闹,你哥哥是去知州府,你跟着干什么?”布衣头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哦!”阿朵神色一暗,低着头应了一声。

“呵呵,老丈不必生气。吕公子说了,阿朵姑娘也可以跟着一起去!”黑衣武士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了阿朵一眼,然后笑着对布衣头人说道。

听到这武士的话后,阿朵顿时一喜,紧紧的勾着阿贵的胳膊,笑嘻嘻地看着布衣头人,眼里满是兴奋欣喜之色。想到能去知州府里,阿朵心里又紧张又高兴。

嘻嘻,知州老爷的家,自己还没去过呢!

布衣头人略显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走上前去,恭敬地抱拳对黑衣人低声询问道:“这位大人,不知吕公子跟你家大人,是何关系!”

虽然心里明白了一些,但是布衣头人怎么都不明白,年纪不到二十的吕恒,是怎么跟知州大人成为好友的。

心里犹豫了一下,终是耐不住内心的渴望,便上前有此一问。

岂料,此话一出口,那黑衣武士的脸色顿时一变。他眼神如电的盯着布衣,脸色也逐渐阴沉了下来。

直到看到布衣吓得额头上渗出细微的汗珠,浑身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这黑衣武士才收回了气势,握着刀柄的手也松开了。他笑了笑,淡淡道:“吕公子乃知州大人的忘年好友!”

见这老头一脸的惊讶呆滞的模样,黑衣人微微一笑,对着一旁一脸茫然的阿贵和阿朵摆摆手,便转身离去了。

只留下呆立在原地的布衣,呆呆地看着那离去的黑衣武士!

……

去往知州府的路上,阿贵跟阿朵紧张兮兮的走在队伍中,在他们的身边,全是身披戎装的黑衣武士。这些人的衣服,与那些衙役们不太一样。嗯,怎么说呢,看上去很威猛。

“哥哥,你看,他们的衣服好奇怪哦!”阿朵一边走,一边偷偷的打量着这些黑衣人,心里好奇之下便压低声音对哥哥说道。

阿贵也是出过门,去过泸州的人,也是有些见识的。此时,见那些平日里威风八面的衙役们,此时只能站在队伍外围。而马车周围,全是这些黑衣人在负责保护。心里自然也明白,这些黑衣人的身份要比那些衙役们高得多。

此时,见妹妹偷偷的嘀咕着,对人家身上的衣服品头论足的,阿贵心里一惊,急忙转过头来,训斥阿朵道:“不要乱说!”

阿朵可爱的吐了吐小舌头,办了个鬼脸,便不再言语了。

而起先叫他们一起前来的那个黑衣武士,听到这个小姑娘奇怪的话语,却是笑了笑。他转过头,笑呵呵的对阿朵道:“小姑娘,我们是千牛卫,不属于地方公差行列。身上的衣服自然跟他们不一样了!”

听到这黑衣武士和气的声音,阿朵心里的那丝紧张也放下了。兴奋地小脸红扑扑的,看着这黑衣武士道:“千牛卫?你们是放牛的吗?”

千牛卫:“……”

身旁,那些同僚们,见头儿吃瘪,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平稳行进着的马车里,空间很是宽大。在车厢里,还摆放着一张小小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些茶点。看上去很是诱人胃口。

吕恒靠在车厢上,手中端着茶杯,一边品着香茶,一边听着张文山,兴致勃勃的讲述着,来到益州以后的所见所闻。

当然了,其中,这老头也不乏吹嘘一下自己的功绩,那得意的神色,就像是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童一般。

张文山闲居江宁数十载,胸中抱负得不到施展。如今被皇帝启用,心里除了对皇帝的感激之情之外,更多的,是想一展身手,建立一番旷古绝今的功绩。

在这一年中,张文山修葺了都江堰,开渠引水,劝课农桑。大力推行朝廷的各项休养生息的政令,使得穷困的益州,在面貌上得到了初步的改变。

而且,这老头在社会治安上,手腕也极其干练。在这一年中,他除豪强,灭恶霸。铲除奸佞,规范世家。短短的一年时间,被处理的各类奸佞歹人不下一千多,至此成都府的治安大为好转。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张文山得罪了不少的世家大族。而且,据传,已经有些世家大族,开始勾结,准备联名对付张文山了!

但是,随着吕恒那招借刀杀人之计的送达,双方的僵持的态势,突然急转直下,朝着张文山那边倒去。张文山一举掌握了这场暗战的主动权。

如今,朝廷圣旨一下,这些参与对付张文山的世家大族,已经是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张文山也不敢大意。

这些世家大族,久居成都。在成都的势力盘根错节,极为复杂。一旦他们有所风闻,那这些人必将铤而走险。

如何让他们乖乖的接受朝廷命令,前往山西守边,成了目前摆在张文山面前的头等大事。

如今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张文山脸上也是带着深深的忧虑。

“这些世家不好对付啊!”张文山端着茶,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道。

“嗯,是不好对付!”吕恒看了张文山一眼,见这老头,一副眉头紧皱的样子。心里偷偷笑了笑,抿了一口茶后,同样是叹了一口气,言语中满是忧虑的说。

“如果处理不好的话,怕是要出大乱子的!”张文山抬起头,看了一眼吕恒,见这小子,竟然没心没肺的吹着碗里的一片茶叶,玩的不亦乐乎。心里便有些生气,故意沉着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

吕恒好不容易将那片茶叶,吹倒出去。这才悠闲的抿了一口茶,砸吧着嘴,仍然是那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没心没肺地说道:“呵,岂止是大乱子,怕是要造反吧!”

见张文山闻言后,脸色微变。吕恒呵呵一笑,眼里满是惋惜的神色,对张文山叹气道:“到时候,哎!文山兄,你可就惨了!”

说罢,吕恒还砸吧着嘴,一脸惋惜的样子,摇头叹息道:“惨了,惨了!”

张文山被吕恒这话气的直翻白眼,此时,见吕恒那摇头惋惜的样子,好像自己已经命不久矣的模样,张文山笑骂道:“你小子,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老夫被这帮歹人拖累不成?”

气呼呼的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吕恒那笑眯眯的眼神,心中便是一阵无力。

这小子,怕是早就知道,自己想要问什么了吧。自己还在这里,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肯讲明白。真是自作孽啊!

跟吕恒对视了一阵后,张文山终于是耐不住心中的焦虑,他叹了一口气,苦笑着点头道:“好吧,好吧,老夫的确是有些黔驴技穷了。”

“早这么说多好,干嘛费这劲儿!”吕恒呵呵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得意地笑着说道。

第一百八十八章 鸿门

回到府上后,张文山便直接拉着吕恒进了书房,并且嘱咐那些千牛卫,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书房半步。

古色古香的书房中,熏香袅袅,温暖如春。夕阳从窗棂中照进来,投在地面上一片斑驳的光斑。这照进书房金色的光束中,清晰可见微小的尘埃悬浮着。随着清风吹来,有规律的飘动着。

房中正对着门的墙上,挂着那副难得糊涂的匾额,而匾额下方两侧,则是之前在江宁的时候,与张文山和武宁远随意闲聊时,说起的一副对联。

上联为:苟利国家生死以;下联为:岂因祸福避趋之。

这对联,乃是后世一位名臣所作诗句中的两句。说的是为官之人,品行高洁,为国为民的宏远和志向。

如今,这对联被张文山挂在书房之中,做自勉之用。

看到吕恒抬起头端详着这对联,站在一旁的张文山,抬起头看着那对联,微笑着解释道:“当初,听你说起这对联的时候,便记了下来!”

吕恒微微一笑,点点头,将目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