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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摇头道:“这是宁远公,哦,也是你义父派来的人,不要钱的。再说了,即便花再多的钱,也值得呀。”
吕恒笑了笑,背着手,仰起头一脸深恶痛绝的样子,恶狠狠地道:“再说,我可不想让那帮色狼才子,欣赏天仙一般的你呀!”
柳青青脸红了一下,心里带着一丝惊喜。羞涩白了他一眼,低声呢喃道:“贫嘴!”
抬起小脚,在吕恒的脚面上留下一个小巧的脚印后,柳青青也不管身后叔叔那龇牙咧嘴的样子,偷偷一笑,便走上前去,伸出秀手,将苍雪姐妹扶了起来。
“两位妹妹莫要如此,以后,咱们便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便不可如此多礼了!”柳青青绝美的脸颊上,带着暖人心脾的笑容,亲切的对苍雪姐妹道。
“奴婢不敢!”苍雪姐妹惊了一下,急忙屈膝行礼道。
见两个女子如此神色,柳青青倒是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转过头来,俏颜上带着焦急之色。美目中带着不知该怎办的样子,微微嘟起小嘴,对吕恒道:“叔叔啊!”
吕恒笑了笑,咳嗽了一声,上前道:“两位,呃,女侠不必多礼了。今后,你们便是这子衿之心的伙计了。既然是伙计,那便不要叫郡主之类的名字了。要不然,会把客人吓走的!”
“是呀,以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了!”柳青青伸出手,扶着两女的肩膀,笑着道。
“这!”苍雪姐妹脸上浮现出难为之色,对视一眼后,不知该如何办。
“难不成,二位要违抗郡主的命令吗?”吕恒伸出手,轻轻的撩起袖子,神色变得有些漠然,看了他们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
“是!”
见到这个书生,表现出了与刚刚那副懒散的样子,截然不同的神色。两个女子,心里顿时一惊。急忙点头答应。
低着头的苍雪姐妹,偷偷的瞥了一眼,正淡淡的盯着自己的书生。心里一惊,急忙低下头。
怪不得,能与王爷平辈相交呢。
这个书生,真的好吓人呢!
来的时候,苍雪姐妹也从府里其他人嘴里,得知了这家店铺东家的身份。只是,或许是因为心里的冷傲,他们总是觉得这个书生,根本就不配和王爷平辈相交。
她们心里想的是,这个书生肯定是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这才攀上了王爷这根高枝儿的。
心里想着,自然便对此人没什么好脸色。甚至是有些鄙夷的。
不过,此时,见到书生突然一改刚刚的平和。那双清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让人心里发冷的漠然之色。两个女子,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心里一惊,急忙点头答应。
苍雪偷偷的回过头来,看着身后偷偷对自己打手势的王五,眼里闪过了一丝为不可查的感激之色微微颔首。
第一百四十三章 喜剧
女人的感情建立的很快,这是吕恒在前世听到很多遍的一句口头禅。
不多时,放下了心中负担的苍雪姐妹,便跟柳青青很愉快的说起了自己见过的趣事。
看着三个女子,喜笑颜开的走进店铺里后。王五这才上前,犹豫了一下,赔着笑脸对吕恒道:“这俩姐妹,小时候见惯了人情冷漠。故而显得有些冷傲。还望公子不要介怀!”
吕恒淡淡笑了笑,摆手道:“呵,我知道,没事儿的!”
王五抬起头,见吕恒的神色依旧。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可是见过吕恒发怒的时候,那时候,不光是他,就是其他兄弟们,在书生震怒的时候,都是心里惴惴不安。而且,在那夜剿匪战中,书生在面对着血流成河的场面的时候,那不惊不慌的指挥调度,还有那平静如水的神色。在王五等人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面对着数千人的生死,而面不改色。这样的人,心里想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刚刚看到,吕恒在面对着苍雪姐妹的刁难的时候,神色突然转冷。王五心里不禁一悬。生怕苍雪姐妹惹恼了这位爷。
不过,幸好,对方似乎并没有追究的意思。
王五偷偷的抬起袖子,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珠,笑着点点头。
此时,太阳已经跳出了地平线。东方的天空,已经是一片敞亮。炫目的太阳,洒下万道光芒,将江宁城中最后一丝夜色驱散。
秦淮河上,波光粼粼。清风吹拂着柳枝,在河面上划出一波波的水纹,泛起点点光芒。
河边的路旁,各家各户都已经打开了大门。路上,行人们也多了起来。
看着三五成群的学子们,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朝着这里走过来。
王五转过头来,看着身旁的吕恒,伸出大拇指,笑着赞道:“吕公子果然妙计啊!”
吕恒淡淡一笑,回答道:“呵,一个小把戏了!”
在之前定下了开业的日期后,吕恒便让王五等人帮忙,在江宁城大街小巷,散步子衿之心开业的消息。
而且,考虑到子衿之心的受众群体。吕恒还抄了几首辞藻华丽,赞美织绣的诗句,让人印成精美的传单,在文人学子的集散地散发。
在这个年代,这样的宣传手段,倒是极为的新奇。在看到传单后,虽然有些书生们,纷纷斥责用这么好的诗词,来为一个织绣店做广告,是有辱斯文。不过,到了日子,他们还是难以抑制心里的好奇,便在这大早晨的,结伴过来看看这单子上,说的极为雅致的织绣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所在。
这些抱着各种心思的书生们,聚集过来后。倒是一眼便看到了,门柱上那副对联。
“绕堤柳借三篙翠;隔岸花分一脉香。”一个学子摇头晃脑地看着门柱上的对联,一边念,一边摸索着下巴品鉴道:“真是好联啊,意境深远!”
同行的学子们,也同样是点头赞道:“手法真是妙极,能用三篙、一脉,反衬水深,清远。将四周景物融为一体,构成这般美丽至极的画面。倒真是好手法”
“不错,用这等手法,将景致融为一体,而又不显的拥挤。这对联的作者,果然是好本事。倒不知是何人所写的?”一个学子捋着八字胡,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咦,那不是江宁第一才子吕永正吗?”就在众人猜测对联是何人所写的时候,一个眼尖的学子,当即就认出了正站在一旁,和一个武士说话的吕恒。顿时兴奋地说道。
“真的是吕永正啊!我说呢,在江宁,能有谁在文事上有如此造诣呢。原来是他所写的!”同行的学子们,也是兴奋地点头道。
之前在栖霞寺斗诗的时候,吕恒用一首咏菊,击败了那位北方的榜眼。为江宁学子争得了脸面。这些时日,江宁学子们,也暂时忘掉了文人相轻的心思。见吕恒再次出手,写下一副意境与文采俱佳的对联,不禁纷纷赞叹。
正在和王五闲聊的吕恒,见这些学子们点头赞叹一番后,纷纷进入了店内。微微一笑,心里仍然是那般的平静。
就在吕恒准备进店帮忙的时候,人群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喧哗声。吕恒回头发现,聚在店门口的学子们像是看到了野兽一样,纷纷色变,急忙低头躲避。
人群里,几个大冬天袒胸露乳的泼皮,手里捏着一个鸡腿,一边吃,一边咋咋呼呼的走了过来。
为首的那个大汉,一把将身前来不及躲避的一个学子推到一旁,瞪着眼睛,恶狠狠地道:“妈的,没眼力劲儿!”
看着这个学子吓得脸色发白,踉踉跄跄的逃走后。大汉哈哈大笑,挺着肚皮,走了过来。
“听说,吕家小娘子开店,我等特来祝贺,哈哈!”大汉伸手抹了一把油腻大嘴巴,一脸猥琐的笑容。
身后,几个泼皮纷纷起哄,吆喝着,朝着这里走过来。
吕恒停下脚步,目光淡淡地看着这几个泼皮,脸上带着一丝很平和的笑容。
倒不是他不在意,开业第一天,出现这种事情,哪个老板都会不痛快的。
之所以,没有发怒。是因为,他看到了人群里已经黑着脸,朝着大汉走过去的宁王府亲兵。
“喂,那书生,把吕家小娘子叫出来,让大爷我……”大汉站在店门口,扬起嘴巴,高声嚷嚷着。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几个魁梧的武士,挡在了他面前。
“你,你们他妈的谁呀?”大汉朝着王府亲兵瞪着眼,咋咋呼呼的吼道。
宁王府的一个亲兵,漠然地看了他一眼。闪电般的抬起手,朝着大汉的嘴巴上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大汉满嘴喷血。惨叫一声,身体踉踉跄跄一退,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你们,你们他妈的活腻歪了是不,知不知道大爷我是……嘎!”倒在地上的泼皮。抬起手想擦一下嘴角的血丝,却发现门牙少了一颗。低头找了一下,愕然的发现自己的大门牙竟然飞出去好几米远,顿时暴怒。
扑腾着站起来,气势汹汹的一边吼着,一边就朝冲过来。
不过,他也仅仅是走出一步,便顿时僵在了原地。
他眼里满是恐惧地看着抵在自己喉咙处的刀尖,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口水。喉结一动,顿时被刀尖划破了皮肤。
一丝猩红的鲜血,从喉结上留下来,热乎乎的。
泼皮感到嗓子出一疼,顿时脸色变得惨白。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不由自主的从胯下流出。腿脚一软,泼皮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王府的亲兵们并没有就此收回钢刀,五个亲兵手持着钢刀,横在那几个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的泼皮的后颈处。
他们在等着王五的命令,只要王五一声令下。马上就是手起刀落,让这几个找死的泼皮脑袋搬家。
而王五,则是等待着身旁吕公子的命令!
吕恒神色淡淡地看了一眼,这几个吓得大小便失禁的泼皮。最后,他微微一笑,摇摇头道:“算了吧!”
淡淡地看了一眼,那几个跪在地上,浑身哆嗦不已的泼皮后。摆摆手,吕恒便转身朝着店内而去了。
身后,王五看了跪在地上的破皮们一眼后,对手下挥手,下命令道:“把他们丢进河里!”
几个亲兵刷的一声将钢刀入鞘,嘿的一声应下命令。将这几个浑身瘫软的泼皮拉到河边,抬起脚,对着他们的屁股就是一脚。
扑通……
几声重物落水的声音后,被吓坏了的破皮们这才被冰冷的河水激醒。
他们哇哇的乱叫着,胡乱的扑打着水,朝着岸边游去。
看着这几个刚刚还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泼皮此时如此狼狈,围观在岸边的学子们,顿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
店内后堂,柳青青透过门帘,看着外面的景象。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俏脸上这才恢复了一丝血色。
后怕的对吕恒道:“刚刚,真的很吓人呢!”
吕恒见女子如此惊慌的样子,笑着摇摇头,将一杯热茶送到她的手里。然后,用双手紧紧地握着女子有些冰凉的小手,微微一笑,看着她温暖地说道:“放心,一切有我!”
女子俏脸微红,低着头,感受着叔叔手里的温暖,轻声嗯了一声。
……
在这件事后,店里也逐渐恢复了刚刚热闹气氛。
进了店的学子们,对店内雅致的布置,还有那精美的织绣,纷纷点头称赞。
在苍雪和清霜的照料下,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掏腰包,准备买下一些织绣了。
“这情侣套件是何物?”一个学子指着挂在墙上,极为精美的一对儿织绣,问苍雪道。
苍雪微微一笑,转身指着挂在墙上的情侣套件,很热情的回答道:“这是小店特意为各位学子们准备的。这情侣套件,是一对儿的。代表着您与爱侣之间,情意绵绵,宛若松柏,万年不变。各位学子们,可以买上一套,一件送给自己的心上人,表达心意的!”
学子听到这情侣套件竟然有如此妙用后,顿时眼睛一亮。
咳嗽了一声,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五百两得银票,一本正经地说道:“即使如此,那我便买下一套吧。”
岂料,苍雪并没有去接银票,而是脸上带着歉意,摇头笑笑道:“哟,这可真巧。这套件每日只出售一套,这套已经被那位才子买下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战略
中午的时候,虽然让王五传话不来的武宁远,还是过来了。
轿子落在子衿之心门外的街道上,顿时引起了一阵喧哗。学子们纷纷抱拳弯腰对武宁远行礼。而一脸冷冰冰神色的武宁远,只是摆摆手,便进了子衿之心。
门外的学子们,看到宁王爷大步走进子衿之心的后堂后,不禁面面相觑。
他们在狐疑平日里爽朗的宁王爷今日为何是这般表情的同时,心里也在深深的嫉妒吕永正的好运气。
有宁王爷坐镇,这子衿之心不火也难啊!
在宁王爷进入了子衿之心后,门口两个威武的王府亲兵,立即站到了子衿之心门口的两侧。大手一挥,将想进去看看什么情况的学子们挡在了门外。
内堂中
武宁远一脸无奈的表情,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自顾自地喝着。
对面,吕恒对门口准备出去的柳青青微微点头,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武宁远。给他斟满了一杯茶后,笑着问道:“朝中有变?”
武宁远诧异地看了吕恒一眼,点点头:“嗯!”
“关于突厥的?”吕恒端着茶杯轻抿一口后,抬起眼,看着靠在椅子上,极力压着火气的武宁远,微笑着摇摇头,口气很是随和地问道。
“你怎知道?”武宁远顿时好奇的俯下身子,利剑一般的眼神,注视着吕恒,开口问道。
“呵,猜得!”吕恒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微微一笑,回答道。
得到这个答案,武宁远并没有像平日里那吹胡子瞪眼的笑骂吕恒不诚实。如今,心事重重的他,只是苦笑着摇摇头。抿了一口茶水后,武宁远有些颓然的靠在椅子上,微微叹着气道:“人们都说,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呵,原本老夫以为这只是读书人的自吹自擂。不曾想,还真是有的!”
他苦涩地笑了笑,放下茶杯,身体靠在椅子上,轻轻地摇晃着椅子,叹气道:“刚刚得到消息,突厥人大规模进攻大同府。三年前,朝廷和突厥定下的云中之盟,算是彻底变成了一张废纸!”
他摇摇头,苦笑着自言自语道:“呵,原本,老夫还以为,安康公主出塞能带来十年的稳定。却不曾想,竟然只是短短的三年!”
吕恒看着老人一脸的伤感,微微摇头。他拎起茶壶,一边倒茶水,一边问道:“严重吗?”
武宁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里满是痛苦之色,摇摇头,惨笑着说:“大同府守军,连同城中百姓,伤亡有一万之众啊!”
听到这个数字,吕恒也不禁有些吃惊。
在这个人口缺乏的年代,一万人可是个不小的数目。怪不得,武宁远这般心痛呢。
他端着茶杯,皱着眉头,想了想后,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的边缘,他目光悠远地看着杯中升起的袅袅热气,淡淡地说道:“据我所知,往年,突厥人虽然扰边,但也没有如此的大开杀戒呀。这次,怎么会这么严重?”
武宁远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了昨日他接到的那封密信,随手扔在桌子上,指着信件道:“据朝中的消息,说是突厥王子成年,需要大周敬献王妃和缴纳岁贡。如此,才会大兵压境。逼迫大周就范!”
吕恒并没有去那桌子上那薄薄的信件,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低着头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想了想后,微微摇头道:“你怎么看?”
武宁远睁开眼,仰起头看着房顶,想了许久,仍然是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以前我跟突厥人打交道的时候,他们虽然凶悍,但也不至于如此的嚣张跋扈。往年,只有在草原遭灾的时候,突厥人才会大举南下。但也只是扰边掠夺粮食而已。并没有攻城略地,更别说是屠城了!哎,像这次的事情,很多年都没出现过了!”
吕恒却从这番话中听出了一丝蹊跷,他皱了皱眉,放下茶杯开口问道:“那就是说,类似这样的情况,也曾经出现过?”
武宁远点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摇头道:“是的。那是太祖皇帝在位的时候,突厥骑兵大举进攻中原。数十万的精锐骑兵一路南下,直逼长安。虽然最后,突厥骑兵被程老令公带兵急退。但我大周也是元气大伤。而且,在那之后,太祖皇帝才下令迁都东京的!”
听武宁远说完当年的往事后,吕恒所有所思的点点头,他目光沉沉的思索了片刻后,突然开口问道:“那宁远公你当年可曾知道,突厥人为何突然会大举南下?”
武宁远转过头来,有些不解地看着吕恒。不知道他问这话到底何意。
不过,见到这小子眼里精光闪闪,心里顿时一亮。他知道,永正怕是看出了什么。
心念如此,武宁远收起了一脸的颓废,他想了想后,沉沉道:“当年,因为我还年幼。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不过,到了后来,我长大了一些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听到了父皇说,那次突厥骑兵南下,是因为突厥新单于登基要树立威望的缘故!”
吕恒听到这个答案后,心里的那丝疑惑顿时一扫而光。他转过头来,目光清明地看着武宁远,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那便是了,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这次突厥骑兵南下的原因,跟太祖皇帝的那次,应该是一样的!”
“你,你是说,突厥雷震单于死了?”武宁远顿时一惊,脸色大变。俯下身子,神色间极为震惊,急切地问道。
吕恒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这样,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突厥人为何突然会大兵压境的!而且……”
吕恒的声音微微停顿了片刻,他心里隐隐有一种担心。不过,心里却在犹豫,该不该对武宁远说。
“而且什么?”武宁远目光一凝,焦急地问道。
吕恒微微转过头来,看着一脸焦急之色的武宁远,心里总是有些犹豫不决的。
从认识武宁远以来,这老头虽然每次聊天的时候,总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显得倒是轻松。其实,吕恒却能感觉得到,在他的心里,对国家社稷的担忧,远比张文山要深的多。
尤其是从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上来看,武宁远似乎已经对几十年的等待失去了耐心。从起初的什么事请都不问,到现在开始暗地里扶植新君。然后,不遗余力的帮张文山复出,再到积极地拉拢洪全。
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这位曾经的大周战神,朝廷的八王爷,都对自己的皇兄,现在的皇帝,失去了耐心。
如果,自己此时一旦说出突厥人的战略意图。和大周面临的岌岌可危的境地。
也许,武宁远会一怒之下,会铤而走险的。
因为,从他的分析来看,这次突厥骑兵南下,肯定是有草原新君即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