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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路33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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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两?”三三咬牙,大老板真是无良,居然如此狮子大开口。

“无事。”寅罡安慰:“家父把税收加一加,他们就要吐出来了。”

“呃……”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殿下说是他们?”

“二老板牧白今早问我要了一副水蛟皮的手套,连阎王千金绿华也借机问我要了一件天界的七彩云披风。他们说,这是见三三姑娘所要付出的代价。”

“又关那绿华什么事?”三三立即大怒,她怎么也可以趁机来捞稻草,牧白许她的吗?

“魔教特使,你不知道冥界绿华公主的神通广大?”寅罡笑道:“本王原本已打算放弃收购黄泉路33号,今早绿华又亲自来说项,总要卖她面子。”

三三沉吟:“不知那绿华婚配没有?”

“没有冥界男子敢娶,她立志要纳后宫面首三千,夜夜轮流临幸。”

“这不正是本宫的理想吗?”三三脱口而出,又在寅罡灼灼的目光下,讪讪收回不得,只好解释:“年少理想,少女不识愁滋味……咳咳。”只求这个太子千万不要鹦鹉传舌学给牧白听。

“三三姑娘,本王不会让你有机会后宫面首三千的。对不住,你只能有本王一个!”寅罡异常肯定地说道。

“哈?”她不懂。

“本王说过了,龙凤堂出来的,最听不得拒绝二字。姑娘一口气说了两遍,总要付出代价!”

三三心道:大老板无浪好比水中月,二老板牧白就似镜中花,这寅罡太子算什么?嗯,正好似偌大一株强健的霸王草!

这条开满彼岸花的忘川路整整花去三三和寅罡一个时辰才走到头。

直走得美娇娥三三眼冒金星,饿得发昏。

寅罡太子也不好过。他难得精心安排这风景名胜之地的浪漫约会,本想带心仪女子踏踏青,赏赏花,散散步,聊聊天。

却不想忘川花 径如此之长,十二月天气又如此之冷,诚可谓朔风野大,直吹得他们眼睛发红,声音发涩,两个到后头简直不敢张嘴说话,生怕再吃进风去,内外皆凉。

他中途曾想提议三三同他一起运轻功,速速飞回黄泉路主干道。

终究没好意思,若被那些路人甲们看到堂堂寅罡太子和门神三三姑娘一起在大街上运功跑窜,那些知名报刊怕要出新鲜头条来耸人听闻。

但身侧佳人已不复刚刚的傲气凌人,魔教特使此刻紧闭着嘴,昂首阔步,行进间隐约都有虎背熊腰之势。

皆是他的错,刚从天界归来,考虑得不够周到。

“还有多少路?”三三气呼呼问道,话毕赶紧闭嘴。

这算个什么事???

魔教四公主陪着第五层地狱太子爷,特意挑了个大风天,在冥府的野地里拼命往回赶路。

路程并不远,偏偏这天纵英明的龙凤堂优秀毕业生寅罡居然还迷路,指东望西,朝南奔北,他们就好似花丛中两只大头蜜蜂,绕着花 径团团打转(奇*书*网。整*理*提*供),处处留下了到此一游的足印。

她这辈子都没走过这么久的路。

“不远了,我都看到城门了,你再坚持一下。”天归贵族十分汗颜,初次约会的表现落了下乘了。

他转头看她。

她气得别转脸不搭理,口道:“以后不许对人说知此事,丢死人!”

“我自然不会说!”寅罡也气,若不是三三足够强大,又恰好引起了他的兴趣,只怕此时就要杀人灭口,让迷路丑事就此绝迹。

三三仍不释怀:“龙凤堂都是些什么人?蠢到如此地步?”

话音终结。

寅罡趁她不备,一口就吻了下来。

天打五雷轰的效果不过如此。

她的牧白,她的无浪,她的后宫三千好男儿……

寅罡太子一吻得逞,居然还想深入,被还魂的三三狠咬一口,又拳掌齐用狠狠推开。

但,得逞就是得逞了。

三三恨道:“你逼本宫出手灭口?”

寅罡用手指拭去唇角被她咬出的血痕,笑道:“本王之物,总要留下印记!”

各执一词,于是在风中开打。

黄泉路33号内的两个老板正在柜台处搭话。

“怎么去了这么久?”无头无尾的问句,出自二老板牧白。

“不知道,我不喜欢寅罡。”奇怪的逻辑,出自大老板无浪。

“那你为何收下四十两放她出门?”牧白有怨气。

“你还收了人家一副水蛟皮手套。”无浪冷冷点破。

“不过丫头力大无穷,应该不会吃亏。”牧白随手从柜台上取了一只毛笔,假意赏鉴中。

“力大无脑,吃亏体质。”无浪手中的账册又翻过一页。

牧白焦躁,开始为手中毛笔拔毛:“就怕闯祸精得罪太子爷,让你我难做。”

无浪又翻过一页:“寅罡倒是对闯祸精欢喜地紧,上午派来接她的小轿前头还挂个Mini Cooper的牌子。”

同时沉默。

花姑姑忍不住献言:“大老板,账册拿倒了……”

无浪故作镇定翻转手中账册的乾坤。

花姑姑又道:“二老板你将大老板用来记账的毛笔给弄秃了……”

牧白故作亲热地拍拍无浪的肩道:“我下次出差给你带最新发售的紫金毛笔回来。”

“哎呀,我们三三回来了!”花姑姑欢叫。

三三与寅罡一同站在门口。逆光的缘故,看不清三三的表情,却不难看到她的衣衫凌乱,袖口还有气剑戳出来的若干洞洞眼正透着光;寅罡太子的发髻也被抓散,脸上居然还有清晰的五指印,唇角干涸血迹示意某种可能性的存在。

牧白一望之下,气血几乎倒流。

三三摇摇晃晃走进店来,尽力朝两位老板一笑道:“三三去后院梳洗一下。”

梳洗?

牧白的脸色愈白。

三三一走,剩下带伤的寅罡太子。

他略带得意道:“二位老板,我同三三姑娘已经一吻定情,他日一定会上门提亲,烦请二位对三三多加照料。”

言毕潇洒地转身,只见他极具凌乱美的发丝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而牧白灼热的视线紧盯,几乎将太子爷一头黑发不分内外一齐点燃。

“太子爷请留步,你尚欠本店一百两银子的停轿费用没有支付。”大老板无浪看着帐薄道。

“一百两?”寅罡眼中暴戾之气顿生:“很好,无浪大老板,稍晚我会让管家送银子过来,就当是给三三的文定之物,毕竟二位现在就如同三三的爹一样。”

牧白身型猛然一抖。

无浪却道:“恕不远送,麻烦贵府管家于今日内送银子200两过来,每延迟一个时辰,加收20两的利息。”

“好!很好!”寅罡狞笑着离去。

“好!很好!”二老板牧白极其温柔地笑着,踏着重重的步子往后院走去。

留下大老板无浪在柜台中对着账簿频繁莫名微笑。

花姑姑见状打算借故遁去。

无浪却道:“花姑姑,明日贴块牌子在门首,太子与色 魔不得入内……”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

第二卷:牧白

众影皆虚无

三三呆坐在柴房里,咬紧下唇,以手拍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节奏如同她的心跳一样强烈激荡。

怎么会?初吻的发生如同无稽的壁虎过墙,在荒山野地里,花开四方,却被迫与全然陌生的脸孔相近,仓促间吸进了多少全然陌生的男子气息。壁虎过墙,墙有何错?

墙等得原是半空的清亮月光,对望已久,只待天际乌云退散,白墙便可成画幕,描出温柔几许,快活无数;壁虎狡猾,半路截道,又断尾逃窜留一墙狼藉如何收拾?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节奏加快,下唇被自己骤然咬破,血气入喉,三三用拍红了的小手为自己擦拭伤口。

二老板牧白入了柴房就看到怀春少女用手留恋唇角余温的温馨画面。

她有多么欢喜寅罡赐予的那个吻?

牧白的心像刚才她拍出的节奏。“啪,啪啪……”打开,急剧收缩,再打开……

“二老板。”她颓然站起身,垂头不语。

门被袖风挥闭,屋内顿时漆黑如墨。

“啊?三三还未点灯呢!”

什么都看不见,连彼此的表情,同彼此的心,漆黑一片。

只有柴香同他身上的神秘香气绕鼻。

是他的修长手指,爬上了她的脸,指腹熨帖三三的唇,缓缓滑过,又回到原地打圈圈。

“你们吻得可好?”他的声音轻轻浅浅,摩挲着她的心,揉搓。

“不答?看来心内很是欢喜呢,之前故意百般忽视拒绝太子爷,原来都为了今日。三三的手段果真不一般。”

这话如钝刀,割疼了听的人。黑暗中,他看不到她倔强的唇角,只感觉她的脸别向一方,逃离了他温暖的手指。

为什么不辩?

牧白将手环去她的腰际,裙裾飘荡,与小木桌相擦,“嘶——”一声布沫飞散,三三急退,黑暗里男子的呼吸变急变重,她闪避,她躲他,她被其他男子吻了。

闯祸精有什么好?

他居然会气得在柴房里和她捉着秘藏。

“丫头……”声音里不觉掺杂了失望与悲哀。

四处都摸不到她,他的手在空气里也觉得凉,心里仍在有节奏地打鼓,“啪啪啪,啪啪啪啪。”

黑暗中忽然有光。

她的贴身锦囊中有玉放光,他的紫眸紧追——丫头抱膝坐在木桌之上,光弱,她的眼睛却盈水似得发亮。

千言万语尽在此一望。

他多么焦急,一个吻倒也罢了。就怕她被寅罡弄伤弄疼,又怕她被寅罡骗了感情,千怕万怕上了心头,出口的话却变成:“我与无浪一定会备下厚礼恭贺二位的喜事。”

话毕狼狈转身,期待留给她看的背影依旧潇洒。

“二老板。”三三终于开口,声音却并不娇憨,略有些疏离。

“牧白,你是否觉得三三很傻很好骗?”

不待他作答,她的声音愈发清亮。

“你又是否觉得三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三三除了来历非凡,力大无穷,并无其他好处,不及绿华多矣。”

“三三可笑,黄泉路33号尽人皆知我不自量力,心仪二老板。”

“逸儿不懂冥府的人情世故,只懂交出真心,期待对方真能拿本宫当小丫头宠。”

“可惜,二老板此刻之失望,不过是因为口中之食被强夺,多少有些不甘罢了。”

话终,她垂头不肯看他,为甚真相总叫人失望?恨不能学她父皇,拿一把大弓射半空的月亮。

“丫头,我无甚可说。只是——那夜盛宴,我看到三三从后院冉冉走出,视线中只有牧白,心情顿时很好。”

那夜金碧辉煌下,穿着暴露制服的她,立在无数惊艳的目光中,却只对着他嫣然一笑。

心情如暖湖,无风无浪。

良久,黑暗中才有人说话。

“牧白,本宫是真心喜欢你。”她居然盛气凌人。

“那又如何?我看你很享受寅罡的吻!”他恶意指责。

“那是因为二老板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就喊停!”

“喔?”音尾似他的剑眉般上挑,隐约有身影直奔木桌前。

双影婵娟,“三三,吻应该是这样的!”

三三略有迟疑。

一日间要吻两次,两个男子?

可他是二老板牧白。

三三脸上发热,感觉牧白的手收紧,彼此呼吸清晰可闻,她紧张地闭气,不知应该张嘴还是闭嘴来配合——

“笃,笃笃,笃笃笃笃……”有节奏的敲门声。

“有人在里头吗?”是大老板无浪冷静的声音。

屋里刚要连成一线的小鸳鸯同时僵硬。

这混账,分明是故意的!

“三三?”大老板喊一声,停一下,又喊:“原来没有人在里头,那我直接进去了。”

“哈?”

奸情未遂,月光和白墙速速拉开距离,白墙扭捏道:“大老板,我在换衣服,你稍等一下。”

一脸不快意的牧白在黑暗中伸出一只大拇指赞扬三三的急智,却不知她是否看得到。

无浪搅局成功,十分悠闲地在门前踱步,口称:“你慢慢换,不急,我就在门口。”

半饷,门开,出来的却是二老板牧白。

黑衣无浪假作大吃一惊道:“咦,三三,你换了衣服居然就变成牧白了?”

牧白给他一记白眼,冷冷道:“你随我来。”

二男一直走去牧白屋内。

牧白为自己倒了一大杯凉水,仰头灌进喉咙。

无浪双臂环抱斜倚在门上,笑问:“胸怀广阔的三三让二老板牧白欲火烧身?”

牧白闻言,放下手中茶杯,冷笑道:“无浪,寅罡吻三三的时候,你为何不像适才一样神出鬼没?”

“三三在寅罡面前有足够能力自保。”无浪声音平静:“但她面对牧白你却把持不住,她喜欢的是你。”

“是,那你为何不成全我和她这一对郎有情妾有意?”牧白一步步逼近,紫色的瞳眸里尽是愤怒:“无浪,我不懂你这些举动究竟是什么意思。”

“牧白,你并不爱她,何必因为一时不甘作出冲动之举?”无浪面容严肃,并不是说笑。

牧白缓缓抬起头,眸中溢满了悲哀:“无浪,她自称本宫,应是郡主之上的身份地位,牧白自知的确匹配不上。但,我虽卑贱,总也有求生的权利!”

无浪好似被雷击中。

牧白在他眼内逐渐幻化成一只折翅的蝴蝶,飞不起来,挣扎着爬行,却又四处撞壁。他这知心好友,却残忍地抱手做壁上观,暗地里又一丝一缕,扯断他最后的希望。

“牧白,我会保你无事,你信我一次。”

“无浪,只怕是你爱上三三了。”牧白笑得甚是飘忽,就好像要跌落的蝴蝶,姿态虽美,却只有最后的短短一瞬:“若你爱她,牧白愿意双手奉上。”

奉上他最后的一丝希望。

奇怪,两男耳中同时回响起三三的拍桌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天界,人间,地狱。

何处才能让牧白容身?

无浪苦笑道:“牧白,我想,三三可能是我的未婚妻。”

牧白惊诧地望向黑衣男子,无浪的脸平静无波,眼睛却泄露了难堪的秘密。

向来内敛的他,究竟以怎样的心情看自己的未婚妻一头热地爱上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无浪,我……”牧白急欲解释。还好,他并没有对她动真心;还好,他没有在适才的冲动中,与她在黑暗柴房内共赴极乐。

无浪却一笑,试图安慰自家的好友:“无事,原本我也不打算娶她。只是,三三虽然错漏百出,胸大无脑,却仍值得一个真心好男儿温柔相待。牧白,若有一日你真得对她有意,无浪乐见其成。”

屋外开始飘雪,严冬恰在此刻来临。

这三个,也不知哪个才应在局外,只一股脑抱成团在无间地狱里飘荡。

三三犹在柴房里以手拍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声音空寂,她却满面带笑。

适才种种,就像二老板牧白在柴房内栽下了无数花草。

吻,倒是其次了。难得听他说,欢喜她眼中只有牧白一个。

大老板应该已经去前厅账房看守。

三三忍不住起身出屋,想要找二老板继续聊一聊。

屋外的雪渐大,撕扯着纷纷扬扬。

却是大老板无浪一身黑衣坐在井沿捧着书卷。

雪花落在他的黑发与黑披风上,如星子般瞬间闪耀,随后又寂然消失。

黑衣男子此刻有种莫名的美感。

如此情境,他怎么可能看得进白纸黑字?

三三望着他,却有莫名的心虚,只得静止在原地,进退两难。

许久,她鼓起勇气,硬着头皮走过去,笑嘻嘻道:“大老板,雪天看书不冷吗?”

他不答,姿势也不变。

无聊间,她伸出手,任雪花落于手上,渐渐化为冰水,顺着掌心流走,一道道水痕交错,如同天魔宫内的御水河,蜿蜒着不知流去何处。

“大老板,寅罡太子要收购的事情,三三已经解决了。你和牧白都不用再担心。”她讨好道。

终于,他略略颔首:“好,多谢。”

大老板忽然变回了最初的模样,三三心中一阵失落。

“那三三去前厅帮忙了……”

“好。”他只回她简单一个字。

反是她,行路间频繁回头,大老板为何待她如此生冷?

虽然他一直要她写检讨。

但那日,一知她落泪,他就伸手过来。

她不是不知,有时候大老板比二老板待她还好。

就仿佛习惯了柴房隔壁男子的这袭黑衣,三三以为,她和寅罡的一吻,无浪总会说些什么,谁知却无评说。

得不着的,才觉空落落。

花姑姑站在不远处道:“三三,你怎么还不出来迎宾?”

“哦。”她答应一声要去换衣服。

又转头问花姑姑:“二老板牧白在二楼书房内吗?”

花姑姑道:“二老板刚刚出门,说有远差啊!”

走了。

居然这时候走了,连告别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

虐弄(重口味,慎)

宫寒衾冷。

俊朗男子大步流星走进来,并不朝长跪地下的他看上一眼。

男子身后跟随了无数仆众,有条不紊为他宽衣,先脱去银丝刺绣,缀满天青石的外袍,露出内里的紫红色朝服,霎时一片光芒耀眼;再解下绕满紫霞的宽腰带,伺候的天女将腰带高举过头。这傲慢的男子瞥一眼跪在前方的他,随口道:“腰带留下。”

直脱到贴身单衣,连金冠也取下,长发披散的他终于斜坐在铺着龙皮的椅子上,戴着方天戒的手中,不停把玩着一指宽的腰带。

所有仆从沉默退下。

宫内的十丈天地,只剩他们两个,一跪一坐。

“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座上男子语气分外轻蔑,直将地上的男子看作无用蝼蚁。

到此刻,跪得双腿都快失去知觉的他方才敢抬起头,带着紫光的眼眸直视座上的高大天尊。

“元帅,牧白今日来想要尽快还债。”他毫无血色的脸,在灯火通明的宫殿里,正如一朵失血的海棠。

“本尊今日对你没有兴趣。”座上元帅拨弄手上的戒指,任他继续跪下去。

看来并不是完全没有兴趣。

若感觉无趣,早将他一脚踢出去,不会留到此刻。

牧白对着座前苍凉一笑,如此的屈辱,以前受过的次数已然无法计,往后看,却只需五次便可脱身。

这右手,一根一根指头数过去,咬紧下唇,便也会有过去的那一日。

“今日为何不穿那红色天女衣?”元帅玩戒子腻了,俯身问地上的云泥。

“牧白忘记了。”他喉咙发涩,每吐一字都觉艰难。

“罢了,既然来了,就过来用嘴巴伺候吧。”元帅指指自己的下面。

牧白眸中的紫光渐次熄灭,没有了,二老板牧白消失了。

欲奴牧白就此上场,膝行向前,不得回头。

美色已成累赘,身体必须臣服。只有骄傲的眉,一直横入鬓际,从未有过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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