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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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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目标。和自己在一起,危险性更大。虽然分开走,林之也不见得安全。

    林之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就找了个方向离开了。见到林之如此干脆的离开,顾言失落的同时却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他握着那把叫溢水的匕首。不过一小会儿,一个身影就出现在顾言眼前。

    “小相公可是害怕了?”

    顾言听了这阴阳怪气的声音,不由眉头一皱,忽的想起一人:“是你?”

    “可惜!可惜!现在跟老子我攀关系也是来不及了。小相公你束手就擒吧,我干干脆脆的赏你一刀,你也好早些投胎去。”

    这人的声音听得耳熟,又正是在这树林里,顾言立马就想起这人就是当初他躲在树上,听到过声音的那两个杀人的人之一。顾言的心里诡异的松了口气,当初自己躲在树上,也没被发现,看来这人的本是还是有限的。不过就是这样,也不一定能打得过。对方手里还提着个腰刀呢。

    顾言假装惶恐:“在这树林里有多少人?”

    “没得多少,就那么四个。”那人大笑,“不过对付你,对付还有那个谁,也大大足够了,小相公你还不知道吧,你可是个得钱的大头,我把那三个人调走了,这儿就只有我一个,你若是杀了我,你自然就有活路了。”

    看来自己又出了一个馊主意,顾言心里暗叹了口气,手里的匕首抓的更紧了。

    那人像是十分喜欢享受这种猫抓老鼠般的游戏,见状又笑道:“小相公你手里抓的是什么东西?哈哈,莫不是想要杀了我?你这公子哥儿,想必是连鸡都没杀过一只吧。”又向前逼近一步,“你怕不怕?”

    顾言心里感觉前所未有的平静,脸上依旧是怯弱恐惧之色,喊道:“为何要杀我,我什么也没做过。”

    那人露出个诡异的笑容来:“那是因为……”正在此时,忽的耳边传来一声变了调的惨叫声。这人和顾言都听到了这一声惨叫,不由俱是一惊。顾言反应十分迅速,趁着那人愣神的一瞬间,握着匕首子扑上去,将匕首狠狠的插入了那人的胸膛上。这把叫溢水的匕首的确十分锋利,顾言刺上去明显感到是有一道阻碍被穿过了,应当是穿过了肋骨。那人一声痛叫,手上的刀顺势砍了下来。顾言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只是那匕首却没时间拔出来了。顾言拉开距离,却觉得一股后怕感慢慢传来,身上竟是冒出了些汗。

    顾言这一刺是瞄准了心脏去的。那人胡乱挥了一刀之后,再也耐不住疼痛倒在地上。顾言看了一会儿,见那人渐渐的不动了,顾言走上前一步,踢开了一边的刀,正打算俯身,将匕首抽出来,却忽然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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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顾言达成成就:firstblood

    马上就要三月一号开学了,我已经预料到了那作业如大山般压下的场面。

第九十九章 血色() 
顾言反应不可谓不敏捷,他立马往旁边跳了一大步,转头望去。只见到林之衣衫衣袖俱有血迹,正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眼睛黑沉沉的,看上去很有些诡异。然而这时,顾言却无心计较这人否诡异。他见到背后站着的是林之的时候,紧绷的神经不由一松。又注意到林之身上带着血迹,不由急忙问道:“子归,你还好吗?”

    林之慢慢的摇了摇头。顾言稍微放了下心,若是林之出了事,自己也会歉疚许久,毕竟是连累了他。顾言有心再说上几句,却又停了下来,他走进一步,弯下腰去,将那匕首拔了出来。那人已经死了,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鲜血喷涌而出。顾言看着那带着血渍的匕首一眼,旋即冷静的将匕首往那人的衣角上迅速抹了抹,擦干血液后收了起来。

    “快走吧!”顾言拉着林之向前跑去,“这人在林子里还有同伙。”

    林之却没有动,“是,还有三个,都被我杀了。”

    顾言一惊,下意识的松开了手。他看到林之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一丝预感,但如今听到这话,也不免震惊。加之林之说起这事来,语气竟是毫无波动,就像是杀的不是三个人,而是宰了三只鸡,甚至于是拍死了三只苍蝇一样。

    顾言忽的一下,便又想起许固曾经说的那段话来,饶是顾言自诩镇定,如今也不由有些头皮发麻,也不问他是如何杀掉三个大汉的,只勉强笑道:“这次是我连累你了。”

    林之将眼神慢慢移到了前方,没有再看顾言,只低声说了两个字:“无妨。”

    既然林中已经没有敌人了,自然也不必走那么快。两个人各怀心思,走了一会儿路,顾言也从一开始的激动状态中慢慢冷静了下来。一冷静下来,便发现了林之的不对劲。林之平常脸色也带着些苍白,但却也比现在要好的多。还有压低的声音和走路的动作……顾言猛然停了下来,“你受伤了?”

    林之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手臂受了一点伤。”

    顾言一看,林之的手臂衣袖上已经晕开了一片血迹,粗粗看去,看不清楚,但仔细一看,那袖子上的确有着刀痕。顾言不由心中一惊。这天气已经有些寒冷,衣服自然也穿的厚实,血迹竟然还透了这么一片到外衣衣袖上,这又怎么会是轻伤?顾言急忙将他的袖子挽了起来,果见着一道刀伤,长度虽不是太长,但伤口却是皮肉翻卷,隐隐见骨。里面的中衣已经被血污了一大片。

    顾言掏出那匕首来,就想裁下自己一截外衣来替他包扎,转念一想,却是在中衣上胡乱裁了一截,毕竟中衣相比外衣,布料要更精细柔软一些。顾言将它递给林之:“把它团起来压在伤口上,压紧些。”见林之照做了,顾言又裁下一圈衣袖全当绷带,把那伤口包扎了起来。

    忙完这事,想到林之对自己的伤口浑然不顾的样子,不由又有些冒火。但到底念着他受了伤,没有太过严厉,只说道:“怎么连自己的伤都不顾了?”

    林之额头有些冒汗,但神情平静,低声道:“我若是死在这里,更会引得官家重视,以你的手段,无论幕后是谁,想必他也讨不了好处。”

    想要得到人的认同与拥戴,严格说来其实只有两种途径,一种是利益,一种便是感情,如果能将两者结合,便是御人的最佳手段。顾言对此看的清清楚楚。他与林之交好,一方面林之的学识令他敬佩,看着人品也算不错,又曾经帮助过他,而另一方面,顾言却也知道,林之掌握的知识尚且不提,但是那笔能够随意摹写他人字体的技能,在很多情况下都是极为有用的,加之林之现在的处境,雪中送炭这样的事,怎么看也是十分合算的。然而听了这句话,顾言心里却不知是何滋味,有些感动,但更多的是愤怒。咬牙道:“林子归!我的事便是我的事,何须你如此!”

    “只是……随我心意罢了。”林之说道。大约是由于失血的原因,他说话略带着一丝吃力,走路的时候都晃了一晃,还好站稳了。

    顾言心里长长叹了口气,也没说话,上前扶了他一把。

    顾言搀着他走出去,许固远远的看到了,忙迎了上去,惊到:“树林里有埋伏?”

    “是。”顾言道,“子归受伤了。”

    顾言面色复杂的看了林之一眼,带着歉意道:“这是我的错,我应当早些赶过去。”又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小的布袋子来,从里面掏出一丸药,递了过去,“虽不是什么灵丹妙药,但失血,口服还是可以应急的。”

    许固拿着丹药的手停在半空中一会儿,林之才接了过去,也没喝水,就这么生生咽下了。

    许固又接着说道:“遇之,你们和老赵先走吧。我去收拾一下。”之前,顾言就和许固商讨过这事,这次对方出的这几个人,已经几乎到了极限了,更何况,这还是京畿之地,行事更要遮掩,对方短时间是绝无可能再派人手出来的了。许固留下,倒也放心。顾言将眼睛扫了一圈,许固身上丝毫没有血迹,倒在地上的人身上也不带血。见状,许固便解释道:“我未曾下死手。”

    顾言明白了许固的想法,他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将林之扶着坐下,便对赶车的老赵道:“救人要紧,这里离那个城更近?”

    不等老赵回答,就听得林之微弱而坚定的声音:“不,去应天府。”去应天府自然更符合顾言的盘算。但是看着林之这样子……

    顾言左右犹豫,赶车的老赵却说话了:“两边路程时间倒也差不了许多……”

    “那便去应天府!”顾言这次迅速的说道,“尽快些。”

    马车跑了几步,顾言转头一看,林之已经闭上了眼睛,顾言不由吓了一大跳,连忙凑过去探了一下林之的鼻息,然而心急之下,竟是感觉不出来。又连忙将手放到林之的脖颈之上,感觉到颈动脉依旧在跳动,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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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学期,课很多,事也很多,马上就要去考计算机二级不提,我还打算考研来着,也是时间准备了。看着情况,日更只怕是不可能了。只能说有时间就更新吧……

第一百章 入城() 
这次实在是太心急了些,顾言深深的叹了口气,心里不由也有些后悔。他转头往林之那里看了一眼,似乎仍然处于昏迷之中。这马车开的虽快,但到应天府还有一段时间,也不知道……虽然林之的伤处不是要害,但是伤口挺深,又没有及时包扎,古代的医疗到底还是要差上一些……顾言想着,又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马车开了一段时间,顾言恍惚间又想起自己刚刚捅死一个人这件事情来,说起来,这应该是自己第一次杀人,但是顾言却很奇怪的发现自己心里竟然什么感觉也没有,就好像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顾言自嘲的一笑,却也放在一边不管了。

    又过了一会,车速慢慢的减缓了下来,顾言将帘子掀开一看,果然是应天府到了。城外,两三个士兵正一边闲聊,一边检查过路人。见到顾言袖口上沾了些鲜血,马车里的林之又是衣衫上到处可见血迹,不由变了脸色,他们在这南京应天府好歹也呆了几年,平时也不过是从那进城的人里找几个形迹可疑的、面相凶恶的人盘问一番罢了,天子脚下,竟然真有人敢毫不掩饰的穿着血衣入城的!只是他们看着顾言年纪轻轻,又长得面善,更是穿着一身文人的衣衫,衣料也并不粗糙,才没有将这些人一股脑的压进城中。只警惕的问道:“你们是何人,来这应天府作甚?”

    顾言高声说道:“我乃陛下钦点的校书郎、编校秘阁书籍、特赐绯银鱼袋、嘉佑二年的一甲探花顾言顾遇之。里面受伤的那位是秘阁林校书,我们两人自汴京而来,道遇贼人,林校书如今深受重伤,你们何故拦我!”

    这些看门的士兵听了这么长一串的官职,又听说这两人是汴京来的,不由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是该拦还是不该拦,倒是旁边听到这一番争论,倒是一下子围上了不少人,观望者看热闹。

    “那个什么……”看门士兵里年长的一人开了口,可是顾言说出的那一长串的官名却是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什么书什么书还是个探花什么的。为难的说道:“这个……大人,您有什么可以证明……”

    宋朝内地承平已久,除了在辽与西夏边境一带盘查的严一些以外,进出城中是十分方便的,也没什么带路引什么的规定。甚至来往城门盘查,也多不过是盘查一下是否带着大批武器,一两个人京城的个人行李,都不怎么经常盘查,更何况是这应天府呢。

    顾言惦记着林之身上的伤,心中不免略有些焦躁,他解下腰间带着的银鱼袋递了过去,那人小心翼翼的接了,左右看了半天,又低声和同伴说了几句,又递还了回来。却依旧没有要放行的样子。

    “大人,这东西……咱们也真没见过啊……”那人一脸苦色,“我们头儿不在这里……”

    顾言听了不由心中更为焦躁,怒道:“我与林校书不过是一介书生,难不成还能在这偌大的开封府里弄出什么乱子来不成!”

    这一伙人脸上不由也露出些恐慌来,连连赔礼。顾言压下火气,说道:“你们是指责所在,我也不好多说,这样吧,我带着林校书入城,你们中一个人跟着我们,为我们指路,带我们去最近的医馆,如何!”说完,顾言又补充了一句,“林校书如今情况不妙,万一在开封府里出了事,又该如何?”

    那几人一听,又想起里面那个带着血的人也是个官儿,不由也有些害怕起来。顾言这提出的方法也算是妥当的,他们也不敢再拖,连忙选了个人坐到了车辕上。又急急的催散了人群,这才进了城。

    顾言进了马车,林之依旧处于昏迷之中,他又再次摸了一下林之的脉搏,发现依然还在跳动,不由略松了一口气。

    “你说,马车里那个官儿会不会出问题,万一要是真死了可怎么办,照我说,我们还真不该拦。”

    另一个守门人明显有些焦躁:“他奶奶的,流了这么多血,我看是活不成了。但我看这事儿没差,我们要是不拦,万一出了毛病,还不是我们几个担着?拦上一拦,万一以后要治罪,我们也好找人说道说道,闹出些动静来,我们这也算那什么戏里说的什么秉公什么的,大不了丢了这差事,我这一活人,难道找不到个地儿混口饭吃?不过说来也怪,青天白日的,应天府附近居然还有强人?连官儿也敢杀,真他奶奶的不要狗命了。”

    先前那人听这人说马车里那人估摸着活不成了,自己可能丢了差事,不由更是胆颤心惊,自家里没什么田地,生计大半靠着自己……这万一……他一想想,不由头皮发麻,颤声道:“田二郎,你说……你说这事,我们是不是该给上面说一说……要是真……”

    “这倒说的是……”那田二郎道,“那你便赶紧去吧,这儿我守着。”

    那人应了一声,急忙往城里跑去,跑了几步又跑了回来,“二郎!这事我得去找谁?刘头怕是不能管吧。”

    田二郎将衣袖一扯,很有些烦躁:“你莫不是撞坏了头,都死了个汴京的官儿了,找刘头顶个屁,去找知府大人呐!”

    应天府知府刘沆,正坐在内舍的藤椅上,半闭着眼睛,不远处坐这一个抱着琵琶的十六七岁的歌女,正缓缓唱着:“谁道闲情抛掷久……”听着听着,心里却又颇多感慨,自己到这应天府做知府已经将近一年了,说是来做知府,也不过是被赶出汴京,过来养老罢了,平常什么实事也没有,说起来不正是这“闲情”、“抛掷久”了。狄青被罢了,死了,自己却是不至于落得那个下场,只可惜自己这半生心血!想起那些旧事,他的心里不由有些痛恨,那些不分青红皂白谏官!

    他心里觉得有些悲凉起来,罢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这么想着,忽然一个人闯了进来,那歌女正缓缓唱到:“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冷不防被打断,竟是走了音,她见有人找来,便也乖觉的停了琵琶,不再唱了。

    刘沆睁开眼睛:“什么事?”

    “有个应天府守门的说,什么应天府附近出了强人,一个官儿死了!”那人哆哆嗦嗦的说道。

    “什么!”刘沆不顾自己年老的身躯,竟是惊得从椅子上一跃而起。

第一百零一章 医馆(上)() 
这一惊可不小,刘沆听着唱词,引发的那些不平之气都瞬间消失了个一干二净,他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响成一片。大宋虽是承平,但是叛乱还是有的,虽然大多都不成气候,如今听得来了什么强人,还杀害了朝廷官员,刘沆立马就想到了叛乱。哪个强人敢在应天府辖区杀馆,这哪里是强人,明明是叛逆的贼子!看来这事儿不小,若是别的地方也就罢了,可这是什么地方?南京应天府!离汴京可是近得很,万一这贼人要是直取汴京,后果不堪设想!得赶紧派人给汴京那边送信,不然就晚了!枉自己在应天府呆了一年多,治下有了强人却不知道,这么大的错处,那些御史是定然不会放过的,唉,自己可真是老糊涂了!不过,这几天并未听说有什么大事发生,这伙强人是怎么出来的?难道真是蓄谋已久?

    刘沆心里想着,连帽子也没戴,就这么急匆匆的往外走,一边呵斥道:“你连话也说不清楚了?究竟是什么强人,又多少人,打到哪儿了,谁死了?”

    那门人支吾了一声,“那守门的也没清楚,是小人想着这事挺紧急,便先来报告大人……”

    “那怎么不领人进来!”

    “当时小人听着急切,一时间……”那门人连声分辨。

    刘沆冷哼一声,也顾不上什么仪态,直接就往门外走,这样的大事,写个折子,总要有个大概情况,总不能直接就写贼子已到应天府,官家小心之类的吧。

    那守门的士兵一直站在门外,有些手足无措,刚刚开门的人听了自己的话,飞快的跑了进去。不曾关门,又不曾叫他进去,这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呢?他正低头踌躇,忽然半开的门被人打开了,用的力气还不小,发出了哐的一声。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老者,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细布衣裳,花白的头发上,只用了个簪子挽着——这簪子还有些歪斜。也不曾加冠带帽,只听这老者道:“你细细说来,那伙贼人到了何处?遭逢不幸的是哪位同僚?”他一下子愣了神,又见这老者后面钻出个人来,不是先前开门的那个又是谁?

    “这位就是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居然亲自出来了!他慌忙行礼,却被这老人扶了起来:“这已经是什么时候了?还讲这些虚礼作甚?此事断不可缓!”

    见这老者脸上似有不悦之色,他慌忙答道:“这……今日小的几个在城门口守着……”

    刘沆本身性格便带着些直爽,纵然年纪大了,却也并没有让他的性格变得温和多少。他听这人絮絮叨叨说了两句却都还没说到重点,不由有些不耐烦,加之心中本就焦急,更是再等不得了,“直说!你直说!”

    事实上,士卒哪里说得出个子丑寅卯来,眼见刘沆似要发怒,不由口中发苦,只得尽量简洁的说道:“是京城里来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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