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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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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认出了他,他却不认得她,或者说,不承认她。

    云筝反复想过这个问题,后来得出一个结论。

    她始终认为,她记住的是他的魂,所以他尽管样貌变了,她还是能认得他。但是他记住的是她的貌,所以,他一定是认错人了……

    如果不是那个跟她长得相像的名叫盈袖的女子横刀杀出,如今伴在谢东篱身边的人,就是她了。

    云筝握紧了拳头,感受到蛊王又在吸食她的心头血,忙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将胸口的恶心和不适压了下去。

    跟这位凡春运姑娘一样,她对盈袖,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而且盈袖确确实实杀过她一次。

    她那一次真是险些阴沟里翻船,养了五百年的蛊,差一点就烟消云散了。

    而当凡春运决意要对付盈袖,云筝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赞成。

    这两人觊觎着同一个男人,当然对那男人身边的女人,也是志同道合的痛恨。

    “原来是这样。那……皇太孙殿下知不知道这件事?”云筝眼神闪烁着问道,待看见凡春运疑惑的眼神,云筝又补充道:“如今皇后娘娘已经薨逝了,这件事如果只有督主知晓,那也跟东元国的人无关啊?如何能让……这金燕子被抓起来绳之以法呢?是吧?”

    凡春运轻笑出声,拿手指点点云筝的额头,“你啊,也是个促狭的。”说着整了整自己身上的狼皮褥子,“放心,东元国自然有人知道。”

    “谁?”

    “就是你刚才说的皇太孙殿下啊。”凡春运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就算他敢装不知道,我也会让他知道。”

    皇太孙元应佳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而且他深居简出,一副不理世事的样子,想抓他的把柄好像也抓不到。

    “那就太好了!”云筝欣喜说道,殷勤地给凡春运端了血燕雪蛤羹过来,服侍她吃,一边道:“您怎么想着让奴婢去做这件事呢?其实女飞贼而已,用不着奴婢出面吧?”

    凡春运斜眼瞅着她,笑道:“要听真话?”

    “姑娘就算骗奴婢,奴婢也当真话听。”云筝的马屁拍得恰到好处。

    凡春运十分受用,再加上这件事如果成了,她就可以让盈袖生不如死,所以心情极好,将自己的心思略微透露了一些,“说实话吧,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长相,就在盘算这件事了。后来知道你身怀绝技,是锦衣卫中人,早就打算让你去做女飞贼。”好栽赃嫁祸。

    甚至连“金燕子”这个名字,都极合她的心意,就像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一样。

    那一次从夏凡那里听到女飞贼金燕子的事,凡春运几乎失声叫了起来。好在夏凡没有想到别处,而且那件事她不过是想想而已,并没有任何动手的迹象。所以夏凡也没有想到别处。

    “……姑娘,虽然奴婢跟那护国公主生得像,但我们并不是一个人,姑娘不要因为讨厌护国公主,就跟奴婢生分了……”云筝忙将自己和盈袖区别开来。

    毕竟顶着一张跟盈袖有些相像的脸成天在凡春运面前晃,扪心自问,如果自己是凡春运。也是受不了的。

    不过凡春运倒是似笑非笑扫了她一眼,道:“其实,你跟我姐姐生得不是很像。只是乍一看轮廓差不多,细看差别还是很大的。”

    “啊?”云筝有些不服气,“奴婢就是没有护国公主的华冠贵妇,当然不像了。”

    “不是。你啊。生得没有我姐姐好看。”凡春运笑嘻嘻说道,眼看云筝脸上的笑容绷不住了,凡春运才欠身拉起云筝的手,“云筝姐姐,你让我说实话的,不会连这点实话都听不进去吧?”

    “当然不是。”云筝强扯了扯嘴角。

    一个女子被人说不如另一个跟她生得相像的女子好看,这是什么心情?

    云筝只想撕裂凡春运的嘴,但是她暂时不能这么做。只好垂下眼眸,又道:“您都说我们不像了。那我去江南搞风搞雨,别人会信是护国公主吗?再说,如果正主儿跑出来怎么办?”

    “这你别管,先在江南做几票大的。这又不是什么好事,谁会争着说自己是女飞贼?说不定正主儿感谢你给她转移视线呢……”凡春运拍了拍她的手,“云筝姐姐,你有你的端庄大气,跟我姐姐那样动不动就恬不知耻勾引男人的样子是不一样的。她那样儿,正经人都看不上的。”

    云筝只能在心底暗暗啐了一口,又道:“然后呢?等金燕子的恶行传开了,您要怎么做?”

    凡春运拿帕子擦了擦嘴,道:“我不吃了,你吃吧。”一边看着云筝吃,一边轻哼一声,道:“当然不能只在江南做手脚。毕竟我姐姐人在京城,如果在江南闹大了,反而给她洗脱嫌疑。所以你在江南要速战速决,然后来京城周边的小城里做几票极惨的案子。”

    云筝此时已经对凡春运的计划心知肚明了,自己想了想,也觉得这盆脏水泼得妙,要的就是盈袖百口莫辩的样子。

    不过,想到谢东篱已经回来了,以他的精明,恐怕不容易骗过他,又担心地道:“可是谢副相已经回来了,如果他出面查案怎么办?”

    凡春运闲闲地弹了弹手指甲,“这个容易,我姐夫虽然回来了,但毕竟两年多不在东元国,这两年里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可能全都知晓?而金燕子的事,是两年多前就出现了的,所以他就算要查,也会疑心我姐姐。到时候联络皇太孙殿下,给我姐夫找些事做,等他反应过来,木已成舟,他再想怎样,都晚了。”说到这里,她脸上露出兴奋激动的样子,似乎只要想一想盈袖将会遇到的噩运,都让她心跳加速,难以自持。

    云筝琢磨了半天,已经暗暗将自己的后路也想好了,如果此事败露,她是不会跟着凡春运一起去死的,不过凡春运这样执着地要置盈袖于死地,云筝还是很好奇她的想法。

    虽然她知道凡春运是为了谢东篱,但问题是谢东篱从来没有对凡春运表露出任何比路人甲更大的兴趣,是什么原因,让她不屈不挠地一心挖自己姐姐的墙角呢?

    云筝忍不住问道:“姑娘,您当然是智计无双,可是,就算护国公主没了,谢副相就一定会把情意移到您身上吗?请恕奴婢直言,谢副相如果对您有心,早就轮不到护国公主嫁给他了……”

    云筝这话,简直点中了凡春运的死穴。

    她的面色有一瞬间的狰狞,过了一会儿,她才舒缓了脸色,仰头靠在长榻上,叹息道:“你懂什么?我知道很难,我也知道他对我没兴趣。但是,就因为他对我没兴趣,才让我越来越不能自拔。”说着,她看向云筝,“云筝姐姐,你知道吗?那些只要我看一眼,就会如狗一样爬过来的男人有什么稀奇?只有谢东篱对我无动于衷,当然,我知道,对我无动于衷的人也很多,不过,我感兴趣,但又对我无动于衷的人,就只有他一个了。你说,这样的男人,我是不是该争取一下?”

    谢东篱越是不理她,等他喜欢上她的时候,这份感情就越是可贵。

    凡春运一直的信念就是,只有看不上她的人才值得征服。当然,也不是所有看不上她的人都值得她费心思。

    那些既不睬她,但她又有好感的男人,才是她心心念念的目标。毫无疑问,谢东篱是这里面难度最大的,也是她最感兴趣的。

    如今她不耐烦看见盈袖日日享用这本该是她才应得的待遇,所以只好下手了。

    “唉,只望姐姐以后见了我和姐夫在一起,不要太伤心。长痛不如短痛,我也是为她好。”凡春运对自己的魅力非常有信心,也认为征服谢东篱是迟早的事。

    ……

    谢东篱回到谢府自己的院子里,看见盈袖已经起来了,坐在里屋的书案前写字。

    “在写什么?”他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拥住盈袖,将下颌搁在她的肩膀上,顺势看了过去。

    盈袖也不回头,专心致志拿着笔,将最后一个字写完,叹息道:“这手字总是练不好,师父,让你白费功夫了。”

    “来,师父教你。”谢东篱唇角微勾,一手从笔架山里取了一支未沾过墨的崭新兔毫笔,一手将盈袖抱了起来,往床帐中走去。

    “师父不是教我写字吗?怎么要到床上去?”盈袖眸光流转,看了看谢东篱精致的侧脸,又看了看早上刚换的被褥……

    “写字需要的腕力,还有专注的注意力,你确定你有这两样吗?”谢东篱十分正经说道,就跟一位高不可攀威严尊贵的师长一样。

    盈袖撇了撇嘴,勾着谢东篱的脖子,被他放入床帐深处。

    帐帘低垂,只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的人影,有人拿着毛笔,在另一人身上轻扫,笔锋过处,绽出朵朵红晕……

    ……

    过了许久,帐帘掀开,谢东篱披着中衣下床,脸上带着一丝红潮,似乎还在低喘,他含笑看了看手上的毛笔,伸出舌尖舔了舔笔锋,信手将依然簇新的毛笔放回笔架山上。

    盈袖四肢瘫软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似乎那毛笔的细毫依然在她身体的某些部位上悠来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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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信服 (加更求月票,enigmayanxi灵宠缘+2)

    谢东篱回来了,日子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是看花就伤怀,观月就难过,如今再看,心情就大不一样了。

    盈袖在床上默默地躺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渐渐找回四肢的感觉,慢慢起身坐了起来。

    谢东篱听见她的响动,含笑走过来,撂开帐帘,目光在她全身上下溜了一圈。

    盈袖被那目光看得头皮发麻,空气中充斥着谢东篱的味道,她像上了瘾的人,欲罢不能。

    “醒了?”谢东篱走到床边,伸手轻抚她的额头。

    他的手指修长,手掌干燥温暖,不,不仅仅是温暖,他的手掌放在她的额头,就如同放了一把火,她感觉到的是灼热。

    盈袖忍不住把头往前抵一抵,更紧地贴在他的手掌之上。

    谢东篱本来只是看看盈袖有没有不舒服,但是看她将额头在他的手掌中蹭了蹭,微微一怔,低了头凑过去,和她抵着前额,轻声问她:“怎么了?嗯?”尾音轻挑,在盈袖心底荡起阵阵涟漪。

    她满足地闭了闭眼,摇了摇头,“没事,就是觉得……”她转过头,看看窗外,“今天的天气真好!”

    谢东篱莞尔,“我也觉得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

    其实外面还是冰天雪地,但是没有再下雪,而且气温在逐步回升当中,积雪在融化,有些地方化得太快,甚至成了条条沟渠。

    谢东篱从床边拿起衣衫给盈袖穿上。先是中衣,再是小袄,然后是大袄。貂皮裙,层层叠叠,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盈袖照一照镜子,见自己脸色红润,唇瓣上的红润更是恨不得透过双唇渗出来。

    “都是你,这幅样子,叫我怎么出去?”盈袖作势往谢东篱胸口拍了拍。

    “这幅样子才好呢。”谢东篱给她整了整风帽。“走,先去集市看看,再去普济寺赏梅。如何?我带你去采梅花上的雪,装到瓮里,夏天就可以拿出煮茶吃。”

    这可真是文人雅士做的活儿,盈袖满脸是笑。道:“我是个粗人。扫梅花上的雪,都要靠谢郎了。”

    “你怎么能说是粗人呢?你好歹是我徒弟,你这样说,置为师于何地?”谢东篱戏谑说道,一边握了她的手,往外走去。

    因是谢东篱带盈袖出去,谢家就没有派许多侍卫,只是几个谢东篱常带的心腹。还有阿顺跟着一起出去,盈袖甚至没有带丫鬟婆子。

    谢东篱和她坐到车上。才问她:“谢隐呢?这两天没有看见他。”

    “我让他去守着小磊去了。”盈袖握住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掌上,他的手那么大,更衬得自己的手不盈一握。

    谢东篱默了默,道:“是我考虑不周,应该给小磊再找一个得力的暗卫。”

    如果有谢隐在盈袖身边,那天晚上,她就不会被夏凡打得几乎去掉半条命了。

    “不能怪你。谁知道夏凡会突然跑过来?”盈袖撇了撇嘴,对夏凡还是耿耿于怀,“五爷,有件事我早想问你了,夏凡为何……为何跟咱们的功夫如出一辙啊?”

    盈袖琢磨着,夏凡会不会跟谢东篱是同门师兄弟这个样子。

    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她就要叫夏凡“师伯”或者“师叔”了。

    没料到谢东篱却摇了摇头,道:“他的功夫是祖传的,跟我们没有关系。”

    “啊?真的?”盈袖眼前一亮,心头些许的不安马上烟消云散,她也给谢东篱整了整衣袍,道:“对了,我给你做了个紫貂风帽,我给你拿来戴上啊。”

    谢东篱笑着看她在身边的包袱里翻了翻,找出一个暗紫色貂毛出锋的卷帽,给他戴在头上,平添几分贵气。

    两人坐着大车,一路来到西市的入街口上。

    盈袖探身看了看,问谢东篱:“你确定要下去走走?”

    自从她和谢东篱在一起以来,还从来没有这样用真实的身份在光天化日之下逛街呢。

    “当然要走,不然来这里做什么?”谢东篱挑了挑眉,先跳了下来,回身对盈袖伸出手,“下来。”

    盈袖将手放在他的手上,低眉浅笑,全身心的信任与依赖,借着他的力,从大车上下来,抬眼静静地看着他,对周围的人群店铺完全不在意。

    到底是东元国京城最繁华的西市,这里的店铺,是全京城最奢侈最昂贵的,能来这里买东西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贵。

    当然,在这里店铺里做伙计的人,就是一般普通老百姓了。

    但是他们见的市面广,跟别地儿的老百姓又是不一样的。

    谢东篱身穿深蓝紫貂毛出锋的长袍立在街口,腰上系着一条镶青金石的犀牛皮宽腰带,越发显得身高腿长,蜂腰猿背,鹤势螂形,头戴着盈袖给他做的紫貂毛出锋的风帽,压在深邃黝黑的眼眸上方,微一转头,眸光如寒星,明亮得耀眼刺目。

    这般神采,倒让人忘记了他俊美出尘的容颜,只记得那股气势,如高山一样沉沉压来,又如阳光一样普照大地。

    盈袖今天也穿着青金闪绿紫貂毛出锋大氅,和谢东篱站在一起,倒像是穿着同一款衣衫一样。

    众人看得目眩神迷。

    “看什么呢?还不走?”谢东篱看了看盈袖,握住她的手,转身往西市的街道走去。

    这样打眼的一对璧人,大家当然是要多看两眼的。

    于是西市口的行人和坊丁们又看了谢东篱和盈袖两眼后,终于认出来了。

    有个人突然道:“这不是谢副相吗?我听说他回来了的!”

    “是谢副相!正是谢副相!”

    围观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目光热切。面含感激地看着谢东篱。

    谢东篱也没有目不斜视,他带着浅浅的微笑,向人群点头示意。

    他的目光并没有盯着某一个人。但是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被谢副相看了一眼,那股如沐春风的和煦感让大家心头暖洋洋的。

    盈袖也带着与有荣焉的神情看着谢东篱。

    这是她的夫君,这是她的男人。

    他没有拒人于三尺之外的气势,相反,他有将所有人吸引到他身边的气势。

    这种人,她甚至无法用她知道的任何词句来形容他,只知道只要他站出来。哪怕是君王,也愿意听从他的指引。

    甚至不会担心他会夺去他们的皇位。

    这种强大的能力,和更强大的让人放心的本事。确实让盈袖深深沉醉。

    谢东篱估计是中州大陆上唯一一个不会让君王有“功高震主”危机感的能臣良将。

    和他的外祖父北齐大将刘常雄相比,这是他额外胜出的地方。

    随着太阳的渐渐升高,众人也依次散去,谢东篱面上带着微笑。握着盈袖的手。不紧不慢地往前行去。

    他们去的第一个店铺,居然是一个首饰铺子。

    盈袖自己有许多价值连城的首饰,谢东篱下聘的时候,也送过许多市面上完全看不到的珍奇饰物,更有一些从前朝大周宫里流出来的饰物,都是谢东篱的娘亲刘氏留下来的东西。

    但那些,都比不上今天谢东篱为她精心挑选的一支碧玉簪,亲手给她插在发髻上。

    “谢副相真是好眼光。我们这支簪子,还是前朝大周宫里流出来的。您看这样式,这做工,只卖五百两银子实在是太划算了!也就是您和护国公主的面子,小老儿才拿出来,一般人我都不给他们看!”那店铺的掌柜笑得见牙不见眼,弯着腰在谢东篱身边讨好说道。

    谢东篱笑了笑,没有说话,伸手给盈袖扶了扶发髻。

    盈袖忍不住道:“掌柜的,您是从哪里收来的这支玉簪?说实话,您被骗了。看这做工,这碧玉簪不到一百年的来头。前朝大周宫中的簪子,一般在这中间有道浅浅的凹槽,饰以祥云纹。”

    那掌柜的听了,简直快哭了,他完全没想到,这位护国公主居然如此见多识广,连前朝大周宫里的首饰都能如数家珍。

    “不过,五百两银子确实是公道价。光这玉质就不止五百两,更何况百年前的东西,也算得古物了。”盈袖话锋一转,又将话圆了回来,那掌柜的才抹了一把汗,讪讪地道:“让谢副相、护国公主见笑了,这簪子,说实话,确实不太像是前朝大周宫里的东西,但是……但是……做生意嘛,您知道的……”

    盈袖笑着点点头,“当然,掌柜的做生意童叟无欺,价格特别公道。”

    谢东篱咳嗽两声,对那掌柜温言道:“再给我找一对同样质地的玉镯,过两天我派人来取。”

    “一定一定!”那掌柜的这才喜气洋洋点头哈腰,送了他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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