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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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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城郊的另一边,那铜盆旁边的人又吐了一口血出来,看着铜盆里已经浑浊的血水,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神情。

    她是知道那一边有能人的,她的蛊已经被人灭了两次了,没想到这第三次,终于让她认清了那能人是谁……

    居然是盈袖这个一点本事都没有的蠢笨女子!

    不用多想,她也知道,这本事,应该是谢东篱教她的吧?

    不然这个世上,没有人能比她更厉害,更知道如何用蛊……

    而且盈袖手里还有三更丸的解药!

    这些肯定都是谢东篱教她的……

    这一瞬间,这幕后之人的脸上露出嫉妒不已的神情。

    想到这里,她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盈袖。一定不能嫁给谢东篱。

    不仅是盈袖,任何女子都不能嫁给谢东篱。

    谢东篱现在还没有想起来,但是她会让他慢慢回复记忆。让他记得,他是什么样的人,曾经如何翻天覆地……

    这个世间,没有女子,能与他配双成对。

    铜盆旁边的那人猛地睁开双眸,眼底全是红血丝,唇边却绽开一丝笑容。血色铜盆里的倒影里,这一缕笑容妖艳无匹。

    ……

    采茵低叫一声,摔倒在地上。半晌才抬起头,惊惶地看着盈袖,颤声道:“大小姐……大小姐,夫人和小王爷怎么了?”

    她被种蛊之后。刚才虽然被人控制。行事说话都是听从对方指令,但是除去蛊虫之后,她还是记得刚才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的……

    盈袖杏眼沉沉看着她,低声道:“采茵,你还记得你刚才说的话吗?”

    采茵点点头,忙道:“大小姐,刚才真不是我!我不知道是怎么了……”她正在分辩之中。突然一口血吐了出来,将地砖染得血迹斑斑。

    盈袖一怔。“采茵,你怎么了?”

    “大小姐,我的胸口……胸口……好难受……”采茵的脸色渐渐变得青黑,连呼吸好像都有些困难了。

    盈袖忙收起银色光剑,绕到采茵背后,一拳砸在她后颈上,将她打晕在地。

    “来人!”盈袖推开屋门叫了一声。

    楼下候着的婆子忙上来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把她给我送回内院至贵堂。”盈袖指了指地上晕过去的采茵说道。

    婆子忙点头,带着两个人将采茵放到春凳上,抬着进了内院。

    盈袖跟着回到至贵堂。

    她刚刚拿了一颗哑药给采茵吃了下去,免得她醒过来之后乱说话。

    等她把娘亲和小磊救回来之后,再想想要如何处置采茵。

    “表姐,你吃晚饭了吗?”沈遇乐跳了进来,“我给你送饭来了。”

    盈袖刚回到屋里,就看见沈遇乐进来了。

    她勉强笑着起身,道:“表妹,大舅母用过晚饭没有?”

    “我们已经吃过了,这是单给你留的。”沈遇乐说着,拉了盈袖出去到外间屋里,看着给她摆好的晚饭。

    盈袖坐了下来,看着满桌佳肴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但是沈遇乐眼巴巴地看着她,她还是拿起筷子,强迫自己每样菜都吃一点。

    刚吃没两口,一个婆子笑容满面地从台阶下小步快跑上来,在门口回道:“大小姐!大小姐!谢副相使人来给大小姐送信了!”

    盈袖猛地抬头,两眼顿时闪亮如星,她马上放下手中的筷子,快步走到门口,正好看见谢东篱的小厮阿顺绕过院子里的影壁走了过来。

    “见过大小姐。”阿顺笑嘻嘻地走到至贵堂上房的台阶下方,对盈袖拱手道:“大小姐莫急。我们五爷已经进城了,因要送南郑国大巫特使去礼宾司的南郑馆住下,暂时不得过来,所以使小的来给大小姐报信。”

    盈袖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忙扶着门框站定了,笑道:“回来了?怎么这么晚?陛下的旨意好像七天前就发出去了吧?”

    “这事儿说来话长,在路上那南郑国大巫特使差一点撂蹄子了,所以耽搁了几天。五爷让大小姐莫急,等明日……自然跟大小姐说清楚。”阿顺挤眉弄眼地笑道。

    盈袖的手紧紧攀着门框,犹豫再三,还是问道;“……你们五爷,大概什么时候能回谢家?”

    阿顺愣了愣,挠挠后脑勺,又道:“这个小的不清楚。不过……”他想了想,又道:“五爷特意嘱咐,说今儿天色已晚,让大小姐不要着急,横竖再过几个时辰他就带着花轿上门了。——大小姐的事,五爷都知道,让您千万莫急,一切有他。”

    阿顺代为转述谢东篱的话,自己都糊里糊涂,但还是按照吩咐,一五一十地说了。

    盈袖点点头,眼里差一点溢出泪花,强行忍住了,笑道:“真是多谢你了。——来人,看赏。”

    采桑忙将准备好的一个大大的荷包塞了过去。

    阿顺也不推辞,笑着袖了荷包。又对台阶上的人拱手团团一揖,转身回去了。

    沈遇乐也松了一口气,在她身后道:“表姐。这下可放心了。”还对盈袖眨了眨眼。

    盈袖扯了扯嘴角,道:“还好,终于回来了。”语气之中却没有多少快活的意思。

    沈遇乐也没有在意,以为盈袖是这几天累着了,谢东篱终于回来了,她的一口气也泄了。

    “表姐,你好好歇着。今儿早点睡,明天好做一个最漂亮的新娘子!”沈遇乐兴高采烈地道,“我明天来看你梳妆打扮!”

    “嗯。明天来。”盈袖冲她挥挥手,看她转身离去。

    沈遇乐一走,盈袖就命人把饭菜都收了,自己去浴房泡了个玫瑰牛**精浴。

    这是那个专会调理肌肤的婆子帮她配制的。这七天她每天都要泡一泡。

    从浴房里出来。盈袖换了寝衣,坐到床上,怔怔地躺下了。

    采桑将桌灯调到最暗,放到墙角当夜灯。

    盈袖躺在帐帘里,眼睛睁得大大的,根本睡不着。

    明天,难道她真的要悔婚吗?

    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

    如果她这样做了,谢东篱别说这辈子。就连下辈子都不会饶恕她吧?

    她要怎么办呢?

    难道她真的不能跟谢东篱说这件事?

    盈袖又翻了个身,嘴角抿了抿。

    她一想到要在拜堂的时候跟他说不。就心如刀绞。

    可是她却想不出别的法子。

    她不知道那幕后之人有没有别的法子监视她,她虽然不是很信,但是她不敢冒这个险。

    那幕后之人对她真是太了解了。

    上一世她虽然帮司徒家执掌生意,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这些难缠的事。

    如今想来,上一世,她也是托了元宏帝的福气吧?

    有元宏帝照应司徒家的生意,她不用多精明,就能把生意打点得妥妥帖帖地……

    所以到最后噩运突如其来的时候,她才毫无还手之力吧!

    盈袖重重地捶了一下床,咬着嘴唇暗暗发狠。

    她的娘亲和弟弟在他们手上,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被那幕后之人知晓,她也不能铤而走险说与谢东篱听,所以,她只能放弃吗?她只能放弃她自己的幸福吗?

    她知道,以谢东篱的傲气和性子,自己若是敢在拜堂的时候说出这种话,哪怕以后再弥补,说是事出有因,他也不会原谅他……

    这个亲,真的是成不了了吗?

    她和那幕后之人互相威胁,不敢为了四个字:投鼠忌器,打老鼠怕伤了玉瓶而已。

    她害怕娘亲和小磊真的回不来,对方也担心元应蓝和元应佳不治身亡。

    想到这里,盈袖一下子坐了起来,暗道糟了!她今天在那幕后之人那里不仅暴露了自己能除去蛊虫的本事,而且暴露了自己跟给元应蓝和元应佳下毒的人有关系,甚至对方已经猜到,她就是给元应蓝下毒的黑衣人?!

    盈袖嗷地一声捂住头,再也睡不着了。

    不行,她想,她一定要去谢家,亲自见谢东篱一趟。

    她要想个法子,一定要想个法子……

    盈袖换上那身特制水靠,戴上面具和手套,从自己房里的窗口翻了出去。

    她快速疾奔,在京城的屋舍上飞檐走壁,很快来到西城坊区的谢府门前。

    她四下看了看,确定了侍卫的位置,然后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溜了进去。

    进去之后,她发现这里侍卫的位置看得恁般眼熟,好像是师父当初教她夜行术的时候,拿来给她示范过的某座府邸……

    师父怎么会先知先觉得这么厉害?

    难道他知道她有一天会夜探谢府?

    盈袖心里一动,很快顺着她熟悉的那些小路,来到谢家内院谢东篱住的南山轩。

    她还是翻墙进去,发现这院子并没有暗卫,丫鬟婆子也都睡了,只有上房那边一间屋子里有灯。

    那投射在窗户上的侧影,一看就是谢东篱。

    盈袖的心突然安定下来。

    没什么可怕的。

    她一定要想法让他知道出了什么事!

    纵然不能成亲,也不能让他觉得是她负了他!

    盈袖慢慢走过去,站到那窗前,定定地看着在窗户上映着的侧影。

    看了一会儿,她情不自禁伸出手,纤纤玉指来到窗户纸前,顺着那轮廓,一遍遍地描画,似乎要把那影子画到自己心里去一样。

    谢东篱刚刚沐浴出来不久,头发还有些湿,正拿了一本书,坐在窗前的太师椅上随便翻看。

    虽然是在看书,并没有抬头,但是过了一会儿,他的唇角慢慢翘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后来甚至把脖子还往前伸了伸,像是要自己的侧影在窗户纸上映得更清晰一样。

    盈袖画得近乎痴迷。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谢东篱已经不知不觉进入了她的心里。

    嗤啦!

    外面的狂风卷了起来,吹得窗户纸簌簌作响。

    谢东篱叹了口气,装不下去了,终于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他拉开门,走到回廊上,看着站在他窗前愕然回头的盈袖微笑着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

    也没问她是如何来的,似乎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盈袖心里正煎熬着,也没在意,见他不问,反而松了一口气,盈盈笑道:“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谢东篱也笑,慢慢走到她身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牵着她往屋里行去,顺腿一勾,砰地一声关上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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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洞房 (大章求月票)

    “真没想到你会来看我……”谢东篱牵着盈袖的手进了屋子,轻轻捏了捏,很是感慨说道。

    盈袖看着他,俏皮地道:“你看错了,不是我……我是狐狸精,深夜到访,只为公子红袖添香!”一边说,一边还对谢东篱眨了眨眼。

    看见他,再郁闷的心情都能云开雾散。

    盈袖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但是已经下意识喜欢跟他在一起。

    没人喜欢跟天天抱怨,一脸愁闷的人在一起。

    等两人进到屋里,盈袖才下意识甩开他的手,好奇地问:“你不怕出疹子了?”

    谢东篱看了看窗外的方向,淡淡地道:“今天浓云遮天蔽日,我自然不怕……”

    盈袖长长地“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目光里却闪烁着戏谑的笑意。

    这是自从她知道娘亲和弟弟失踪以来,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笑容。

    谢东篱的唇角勾了勾,笑容如清风一样从他波澜不惊的面上掠过。

    他没有再说话,再次伸出手,握住盈袖的胳膊,往怀里轻轻一带。

    盈袖被一股大力牵扯,不由自主靠在了他怀里。

    他的左臂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右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轻轻按在胸前。

    宽大的袍袖如同一只茧,像要将她完全包裹起来一样。

    盈袖听着他胸口扑通扑通的心跳,突然觉得无比安心。

    她静静地靠在他胸前。直到窗前桌上的灯花爆了一下,她才回过神,低声问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话语中带着情不自禁地娇嗔。

    谢东篱抿嘴笑了笑。垂眸看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想我了?”

    因声音放得低,那股醇厚动听的男音熏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光听这声音,盈袖都觉得腿软。

    她抓着谢东篱胸前的衣襟,勉强让自己能够站着,轻轻捶他一拳,“谁想你了?”说着却又悄悄抬眸飞快地往他面上扫了一眼。

    她的目光溜得飞快。都来不及看见他眼底的神色就移开了,只看见他下颌的轮廓精致美好得无可挑剔。

    谢东篱低笑,声音在胸腔隆隆震动。

    盈袖受不了地将整个面容都压在他胸前。跺了跺脚:“……还笑!”

    谢东篱的心情无比愉悦,他揽着她走到他刚才坐的太师椅上坐下。

    两个人坐在一张椅子上,却并不显得拥挤。——因为她坐在他腿上。

    “其实明天我们就大婚了,你今日还来做什么?”谢东篱将她从胸前推开。握住她的肩膀。眯了眼打量盈袖。

    盈袖脸色突然变了,懊恼地道:“糟了!按规矩,大婚前十天我们不能见面的,否则会不吉利!”说着,斜睨谢东篱一眼,慢慢靠过去,挨在他怀里,一边用手在他胸前若有若无地画着圆圈。一边吞吞吐吐地道:“……要不,我们把婚期押后吧?这样就无所谓了……”

    “呵呵。押后?有这个必要吗?”谢东篱轻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像是了悟,又像是忍耐,还像是期待,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她。

    盈袖皱了皱眉,别过头,躲开谢东篱深邃的目光,喃喃地道:“如果我说有这个必要呢?”

    “那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谢东篱淡淡地道,目光更加晦涩不明。

    盈袖紧紧地抿住唇,生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就将实话说了出来。

    还是那句话,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她真的是赌不起。

    重生一世,她最大的心愿是要守护自己的弟弟和娘亲。

    而谢东篱,是意外之喜。

    在跟他定亲之前,盈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一世,会真正嫁出去。

    如今发生的事,只是印证了她一直以来潜意识里恐惧和等待的事。

    她也许真的是嫁不出去的那种人。

    不过只要能平安守护弟弟长大,跟娘亲高高兴兴过下去,就算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吧!

    至少她定过亲,还不止一次哦!

    盈袖伸出胳膊,抱住谢东篱的脖颈,伸头过去,和他额顶着额,低声道:“你要相信我,我这辈子不会跟别人在一起。”

    想到她明天要对谢东篱做的事,盈袖心里无比歉疚。

    这不仅仅是退婚的问题,还是当众羞辱。

    特别是谢东篱不同于别的男人,他已经被退过一次亲了,这一次还被人在拜堂的时候当堂悔婚,那名声,真不会比自己的名声好多少。

    她自己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嫁人了,所以无所谓。

    而他,却不能不娶妻……是吧?

    这一刻,盈袖非常想补偿谢东篱,特别特别想……

    她没有迟疑,和他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再往下,就嘴唇贴着嘴唇了。

    谢东篱的手臂一紧,紧紧抱住了她,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双唇微张,将她柔软丰润的唇瓣裹了进去,睃拉,舔舐,闪着雪白亮光牙齿噬咬着她的唇瓣。

    “……你有没有话跟我说?”两人唇齿纠缠间,谢东篱依然不忘问她,低沉的嗓音像是要从她的嘴里进到她的咽喉,再从她的咽喉往下,一直进到她的心里,看看她那执拗坚硬的小心灵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有谁在那里住着……

    盈袖顿了顿,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悄悄伸出舌头,进到谢东篱的嘴里逡巡。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伸出舌头。

    谢东篱的脑子嗡地一下,眼底深处闪出片片绿光,鼻息更加粗重,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胳膊箍着盈袖的细腰,简直要把她折断一样。

    他没有犹豫,立即卷住她小心翼翼试探过的舌尖。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真甜,我的乖乖,怎么会这么甜?以后就不吃饭了,专门吃你,好不好?”

    一边啧啧有声,还一边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疯话。

    盈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伸手推推他,不满地道:“再胡说!我不理你了啊!”

    “这就胡说?还有更胡说的呢……”谢东篱的手开始不规矩了,慢慢从她的腰肢往上。伸到她的腋下,大拇指蹭了蹭,再整只手掌握过来,往上托了一把。掂量一下。“真沉……这里会不会更甜?”

    盈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要着火了,羞得只想将他一拳打倒,但是想到自己明天要做的事,又忍了下来。

    谢东篱的手停在她胸前,又问了一声:“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盈袖还是摇摇头,咬着牙一声不吭,只将头埋在他的肩颈处,忍得浑身发抖。

    谢东篱似乎也有些怒了。他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将盈袖横抱在臂间。抱着她走到自己的床边,将她放到自己床上,单腿跪在她身边,低声又问:“你真的没有话要说?可是这些天,你一直派人来我家问我回来没有,今天深更半夜了又一个人来看我,我能要一个理由吗?”

    盈袖抓住他的手,冲他笑了笑,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道:“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吗?”

    谢东篱面上不动声色,只在心底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他不知会欢喜成什么样子……

    “行,当然行。”谢东篱伸出手,摩挲着盈袖纤巧细长的脖子,慢慢停在她的锁骨处,大拇指慢慢滑过她细嫩的肌肤,“我也想你了!”话音刚落,他已经双手握住她的衣襟,嗤啦一声,往两边撕开!

    盈袖那身浑然一体的水靠被他居然完完整整解开了!

    盈袖吃了一惊,低头细看的时候,谢东篱已经板着脸,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一手将她身上那件水靠解下来扔到床下,低声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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