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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谋天下-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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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把他当成烤鸭片出一百零八刀,每一刀的肉也不值一两银子啊,这两千万两买钻石、买极为名贵的玉石,都够得上论斤买了!

    “好了,陛下那您跟太子慢慢详谈吧,国之大事儿,妾身身为后宫之主,可不能随意倾听的,免得御史又要以为妾身干政,在朝堂之上弹劾妾身了。”皇后美滋滋的在李弘对面起身,在宫女跟太监的陪同下,说着让李弘想哭的风凉话,一步一摇、婀娜生姿的往蓬莱殿摇去。

    一位“屠夫大神”离开了,还有一位“屠夫大神”要恭送,自然,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这位“屠夫大神”显然也会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的!

    “弘儿啊,这样吧,中书令一职呢,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上官仪的忠贞朕早就心里有数,要不是当年被你拉到东宫,怕如今也是中书令或者门下省的侍中了,再不济,朕也会封他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让他参与国事的,所以呢,中书令这个位置呢,就两千万两吧,也不贵,对吧。”

    “就五百万两,您要愿意呢就愿意,不愿意呢,您自个儿朝堂上找人去,我不干了。”李弘如机器人般,呆呆地盯着前方,机械的说道,然后缓缓起身,这就准备离开。

    闹呢啊,拿母后没办法,那是因为她乃是千古第一女皇帝!至于父皇您,要不是有母后辅佐啊,哈哈……玩心理战,您还是嫩了点儿啊!

    “不是,一千五百万两……。”

    “五百万两重建吴王府,其他的不管了。”

    “你……算了,吴王府五百万两,再给朕五百万两……。”

    “因为您刚才决绝的在母后面前当众出卖儿臣,伤透了儿臣的心,儿臣如今没有孝心可孝敬了,因为心伤死了。就建吴王府五百万两!”

    “一百万两总成吧!”

    “好,成交!”

    “小兔崽子你……。”

    李治望着只剩下背影的太子,远远给他打了一个三的手势,颓然的坐在那里,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我哪里说错了吗?

516 云中在望

    神色茫然的李治望着某人嚣张狂妄的背影往蓬莱殿方向走去,思绪万千,不由得回想起十年前:‘是不是我当初让他担任户部尚书就是个错误!这以后想要点儿钱花花,岂不是还老得看他的脸色?’

    “陛下……陛下……。”

    “嗯?何事儿?”

    “这……太子殿下刚才临走前落下了一点儿东西。”连铁拿起李弘刚起身时,椅子上的一沓银票,捧在手里说道。

    “我就说嘛,小兔崽子不可能只孝顺他母后一人才是!快,给朕数数这是多少。”李治看着银票两眼放光,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要钱有什么用,但看皇后都要那么多了,自己不要岂不是挺亏的?

    某人走到亭廊的尽头,扭头看着连铁的双手上下翻飞,微微一笑,迈着轻快的步伐往蓬莱殿走去。

    “儿臣参见母后,儿臣祝母后青春永驻,永远漂亮年轻!雍容华贵、风华绝代、仙姿佚貌、风姿卓越、倾国倾城……。”人未至声先至,雄厚的嗓音听的武媚眉头一阵阵的紧蹙起来。

    “你还来本宫的宫殿干什么?”武媚伸手拍掉了某人打算端起自己杯子的手,冷冷问道。

    “没事儿,儿臣就是好奇,过来看看。”李弘上下打量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蓬莱殿。

    武媚也不制止,冷眼看着李弘跟狗似的,四处看四处嗅。汪楼跟其他宫女、太监,自然是也不敢制止这个煞星,在皇后的宫殿内瞎晃悠。

    “嗅出什么来了?”武媚淡淡的问道。

    “没嗅出啥来,不过倒是有一点儿异样。”李弘拍拍手,把一个血玉观音脑袋冲下,给立了起来。

    “孝敬了你父皇多少银子啊?是不是比孝敬本宫还要多?”武媚端起茶杯,想起自己坑了小兔崽子两千万两银子,心里就美的跟要开花儿似的。

    “一百万两。”

    “噗……多少?”武媚一口茶水全部喷在了名贵的地毯上,旁边的宫女急忙给递过来丝帕,但武媚毫无所觉,看着李弘还在摆弄那个血玉观音,急忙问道。

    “一百万两啊。”李弘装模作样,仿佛很平常的一件事情似的确认道。

    “你父皇又被你坑了?”武媚还是不敢相信李弘嘴里的一百万两,自己都给他做示范了,怎么到最后竟然还被这兔崽子扳回一城去!

    “也不能那么说,孝敬了您两千万,孝敬父皇加上重建吴王府,算下来也六百万两了,两千六百万两,您说这两千六百万两银子,得买朝堂上多少官职?可儿臣呢,只买到了一个中书令的位置,算起来还是儿臣亏了。”李弘走到武媚跟前,得了便宜还卖乖道。

    随后接过宫女手里的丝帕,招魂似的在武媚眼前晃了晃,这才让他龙妈回过神来。

    “那你还过来干什么?显摆你少孝敬了你父皇?”武媚擦拭了嘴角,看了一眼丝帕问道。

    “那倒不是,儿臣此番过来,两件事儿,不,三件事儿吧。第一:昨夜李贤过来了吧?第二:……。”

    “怎么?难道本宫这蓬莱殿,只准你李弘来,李贤跟李哲,身为本宫的皇子还不能随意过来了?还得向你李弘报备是不是?”武媚预料到了李弘跑到自己这儿,肯定是因为今日朝堂赦免房先忠之事儿来的。

    打小睚眦必报的性格,看似改了,但现在,改的不过是原则以外的事情,自从在贺兰敏月这一事儿吃了亏之后,李弘如今已经变得更加果决了很多。

    今日朝堂之上,本就是连断带续,断掉朝堂之上所有跟李贤有密切关系的朝臣,而后以自己的人续上朝堂之上的缺位!

    而今,朝堂一大半被他握在了手里,要不然,你能指望他痛痛快快、心甘情愿的掏出两千万两银子孝敬自己?

    “当然能过来了,就是想知道,李贤难道孝敬您也孝敬了两千万两?可我转来转去,除了那尊血玉观音,跟您手腕上的凤血玉的镯子值点儿钱外,其他没看出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本宫岂是爱财之人?唉……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上次没跟你说过?”武媚经李弘提起镯子,于是又开始美滋滋的欣赏,打量着玉腕上的镯子。

    “好吧好吧,此事儿就此揭过了,不说了,量他一个房先忠也折腾不起什么浪来了。”李弘无奈的摇摇头,而后又神秘的前倾上身,凑到武媚跟前,嘿嘿道:“那……母后,商量个事儿呗。”

    “除了太子妃一事儿外,其他的我都可以跟你谈,哪怕是你要元日后前往江南!”武媚把知子莫若母这一句话,简直是发挥到了极致。

    “我……您……您怎么知道?”李弘蒙了,自己这段时间,从来不插手、不理会杨思俭的闺女在裴行俭府上胡闹的事情,就是想要在母后这里,谈判退婚时占的一丝先机,现在看来,好像又被母后占去先机了。

    “我怎么知道还能告诉你?如果无缘无故退婚,你让你母后这张脸以后在朝堂之上往哪里放?而且,那杨思俭之女也是知书达理、温婉贤淑,我就不信,杨思俭难道这些年还没办法管教出一个好女儿来?你跟母后说说,是不是裴婉莹让你这么说的?给你吹枕头风了,想取代杨雨成为东宫的太子妃?”武媚好奇的看着李弘问道。

    而太子李弘的脸开始皱巴了,裴婉莹跟杨雨无论是谁,这还没有过门呢,怎么这……这婆媳关系好像就要开始摆在自己面前了。

    不过还好这个时候没有我跟你妈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谁的抉择性的世界性难题!不然的话,这以后自己没地方待了啊就。

    但就在某人思索的时候,旁边的龙妈却突然八卦的问道:“唉,李弘,母后问你,如果母后跟裴婉莹同时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

    “……。”

    连呼头疼的某人回到东宫后,不顾丽正殿便殿门口站着的不少大唐官员,径直走进丽正殿二楼自己的卧室,而刚刚把二楼在元日前,带人彻彻底底的打扫完的颜令宾,被一脑袋扎进来的太子搂抱着进了卧室。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颜令宾差点儿叫出声来,不过好在,今日好像太子殿下有些疲乏,并没有折腾自己,只不过搂着自己一觉睡到了太阳落下的时候,方才慵懒的起来。

    傻呆呆从梦中醒过来的李弘,用冷水随意的洗了把脸后,便招呼小雪她们准备晚膳,还在东宫等候的大臣,留下欧阳通跟马载,其他人一律不见,哪怕是新晋的尚书省右仆射裴行俭,以及新任的中书省中书令上官仪,都毫不留情的拒之门外,被请出了东宫。

    欧阳通第一次与太子一同用膳,整个人表现的是谨小慎微,屁股仿佛就没有敢实实在在的挨在椅子上,一顿饭吃下来,不知道吃饱了没有,但两只小腿肚子一直在打颤倒是真的。

    而马载相比较于欧阳通,就要自然随意了很多,跟随太子殿下在安西多年,对于李弘的脾气秉性多有了解,所以晚膳吃的倒是挺舒服。

    书房里李弘在小雪等人的帮助下,找了半天,找到了不少工部的折子,先是递给了马载,让他仔仔细细的看看,而后给自己一个大概的方案。

    然后便不理会仔细看折子的马载,转向已经准备就任户部尚书的欧阳通,欧阳通或许知晓的人很少,但他的父亲欧阳询,乃是楷书四大家之一,更是与虞世南、诸遂良、薛稷被称之初唐四大家。

    而现在,也因为其在书法上的造诣,经常被认为已经有资格与他父亲欧阳询齐名,于是被人称赞为:“大小欧阳。”

    “听说你经常会前往崇文馆听学?”李弘看着欧阳通,不过是四十岁上下的年纪,外表给人一种可靠、信服的感觉,胡须乌黑发亮,更显得其人刚直不阿。

    “回太子殿下……。”

    “坐下说,不是朝堂之上,也不是在尚书省,就没有必要礼数如此周到了。”

    “是,殿下,臣多谢殿下信任、提拔之恩。臣……确实是经常去听学,所学甚少,但助益倒是颇多。”欧阳通回李弘的话道。

    “那你看看这个是什么意思?”李弘把给敬晖、林士翎的三十文题,推给了欧阳通说道。

    “是,殿下。”欧阳通接过开始静静的查看起来。

    马载这时才抬头道:“殿下,臣以为,以明年工部的预算,足够修建范阳前往幽州直至关外的道路,另,臣以为,如今我大唐商贸多有向西,其玉门关、龟兹、疏勒、于阗、碎叶等安西重地,因为与西域客商来往增多,如今那里相比起来则是更加繁华了,但其中也有弊端,那便是如今繁华的安西,容易被人觊觎,而臣观测了地图,云中作为草原,作为我大唐的战马来源之地,则需要一条直通安西的道路,如此一来,云中即可作为大后方,向东足以震慑靺鞨、室韦,甚至是驰援安东都护府。而往西,则就足以为我大唐在安西的兵力,提供丰盛的水草之地,为战马的驯养,提供了更加广袤肥美的草原,如此便可使我大唐无论是安西还是安东,都足以立于不败之地!所以,臣以为,如今工部迫在眉睫的,便是修建三条道路!云中往安西,长安前往安西,河北道范阳、幽州、关外一道!”

    “那你知道云中是谁遥领吗?”李弘冷笑着问道。

517 暮鼓

    马载听到李弘的问话,脸上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过来,云中都护府如今依然是由沛王遥领,太子这段时间刚刚把沛王的羽翼全部剪掉,要是再把遥领的云中都护府拿走,显然是会加剧皇家太子跟沛王之间的矛盾。

    欧阳通听到此处也是心中一凛,虽然马载的建议听起来很动人,特别是由一个工部侍郎提出来,显然是再合适不过了,但如果云中亲王遥领的问题不能解决,三条路的修建就相当于是治标不治本。

    马载无奈的笑了笑下,继续说道:“臣这些年一直在吐蕃,偶尔则会前往安西,一年最起码也要去个三四趟,两地虽然被山脉阻隔,但……如今来往密切,这是难得的良机。吐谷浑、大食等其他番邦,一直对如今的安西虎视眈眈,虽然如今安西是牢不可破,但正所谓强者恒强,想要一直保持我们如今在安西的优势,这路显然是必修不可!而且臣深知云中、甚至长安通安西的道路加宽加固后,为我大唐带来的各个方面的巨大利益,但至于您刚才的问题……臣以为,那是您身为尚书令跟太子殿下的事情,与臣无关。”

    “好吧马载,你说的很对,无论云中还是修路,都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特别是云中之事儿,无论解决不解决,都不影响你修路不是?可以先修,至于云中,命袁恕己等人多多接触薛泰、李俊,云中放置的大唐黑水军,多年未曾挪动,李敬玄闲着也是闲着,我会跟吏部、兵部沟通,看能不能先换换再说。”李弘想了想,拍板说道。

    “是,殿下。臣还有一事儿……。”

    “那两人按照你的意思安置吧,如果母后问起,就再说,在这之前,我以为最好是放在什么地方磨练磨练才是上策。”李弘淡淡的说道。

    而武承嗣、武三思两人接下来两年的命运,原本以为会继续在工部舒舒服服的做个闲散的官员的愿望,彻底被李弘的一句话断送了,接下来将不得不面对漫天沙尘,跟狂风暴雨以及高海拔恶劣天气的洗礼。

    马载点了点头,示意自己领会了李弘的意思,武承嗣跟武三思在工部,如今抱着房先忠、沛王这两条大腿,在工部无人敢惹,身为新晋的工部侍郎,想要有一番作为,太子殿下的支持是一部分,而自己雷厉风行的作风,才是成功与否的关键。

    欧阳通拿着手里三十文钱的术题,再想想今日朝堂之上三千万两白银里面的一百万两银子,一下子便明白了这张纸条的重要程度!

    显然,自己的上一任敬晖,并没有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而今太子告诉自己,意味着什么就已经很明白了。

    “殿下,臣明白了,这道题好解,以臣在崇文馆这几年的学来的东西,完全可以把这些抹平,所有的账目再统统做回原样儿。”欧阳通看了一眼马载,郑重的说道。

    “那就行,明白了就好。”李弘摸着长出胡渣的嘴唇,想了下说道:“接管皇家银行你有什么看法儿?”

    欧阳通一愣,没想到户部尚书竟然还有这样一个任务,而且他心里也很清楚,敬晖这些年掌管户部的同时,对于皇家银行这个聚宝盆也是没有少操心,但如今自己还未真正走马上任,太子殿下就打算把这也交给自己?

    再精明能干的臣子,面对李弘这样的直白,也是不敢不假思索的就回答,欧阳通同样不敢,同样是选择了谨慎的说辞。

    李弘也没有难为他,倒是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考虑,去了解皇家银行的一切,他的心思,此刻再一次放在还在浮屠营正经受痛苦磨难的李哲身上。

    第二日的朝会李弘自然是不可能再去了,而是在人家还上朝的时候,他则是跑进了尚书省,等候着朝臣们下朝。

    裴行俭、上官仪两人先是来到了李弘的书房,在与李弘详谈了一番后,便神色轻松的走了出去,而今日朝堂之上,也不知道陛下怎么了,直接下旨任命上官仪为中书省中书令,圣旨之中少了代理两个字。

    敬晖与林士翎在裴行俭跟上官仪离开后,才匆匆走进来,太子交给他们的课题他们一日都不敢忘记,关于吐蕃以后的治理,吐蕃都护府的成立,这一切在朝堂之上完全都是走过场,根本用不着其他臣子的同意,只要陛下点头,尚书省实施就足以了。

    中书省不用起草、门下省不用批复,陛下自然是也不用御批,只要点头即可,毕竟强行成立都护府跟朝堂一致通过,还是有着质的区别。

    除非是吐蕃都护府一事儿已经是十拿九稳,才可以拿在朝堂之上,由中书省制定、门下省批复上呈,而后陛下御批,在公告天下。

    这样既能保证皇家威仪不受损,又能彰显大唐国威,所以在还没有真正开始前,这些事情,是不会成为真正的国之大事来讨论的。

    李弘对林士翎不得不刮目相看,这家伙确实是一个人才,难得的阴狠忠诚的臣子,与敬晖光明磊落、刚正不阿的行事相比,就像月亮的两面一般天差地别。

    同样,因为两人完全不同的风格跟行事方式,也让两人成为了最能互补的一对搭档,甚至比起有着“裴马”之名的裴行俭跟马载,也是不遑多让的。

    所有的细节都做的很好,唯独在对待文成一事儿上,林士翎的狠辣劲就彰显了出来,虽然比敬晖的方式有效,但是过于阴损。

    李弘不得不摇头叹息道:“关于文成公主一事儿,林士翎,你还需要再酌情处理,吐蕃百姓不像我们大唐百姓,是一个容易坍塌信仰的群体,他们对待信仰的心坚定、干净,不容亵渎,这两年我一直容忍文成公主,你以为是我愿意?不管如何,文成公主不能出事儿!义阳公主与驸马也会一同前往吐蕃,只可取代不可推翻再立!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林士翎一愣,对于太子如此谨慎的言论,他还是有些不以为然的,在大唐,僧道儒尼他又不是没有见过,又不是没有打过交道,这些人的信仰完全是建立在对未来的无知跟恐惧上。

    他们的虔诚祈祷、恭谨拜佛,完完全全是建立在现实物质的缺失上,与其思想境界与心灵洗涤有着绝对的区别!

    一个人的信仰崩塌,一个群体的信仰崩塌,在林士翎看来,完完全全就是毁掉其信仰的产物,另立精神,百姓在其信仰坍塌的同时,只会寻求无助的忏悔跟反思,怎么可能如太子所言,会引起他们的暴动,会因为信仰的亵渎,而变得怒不可遏,会为了维护信仰,而群起攻之?

    这是不可能的,大唐之前的每一个王朝的兴盛与衰亡,从诸子百家到如今的佛道争锋,每一个信仰原本都有着众多的拥护者,可随着信仰被权利者取缔走向消亡,也没有看见有哪一群人为了信仰的崩塌,而愤起以身拯救。

    所以,他不相信,一个文成公主的倒塌,能够引起吐蕃百姓的暴动跟拯救,更不相信,文成公主能够像神一样,影响着吐蕃百姓的心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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