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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谋天下-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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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炎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房先忠昨日曾前往狄仁杰的府上,虽然都不曾被狄仁杰邀请入府叙事,但在门口长达半柱香的时间,也足以够两人做成交易了。

    今日狄仁杰在朝堂之上的一番话语,显然明显是偏袒着房先忠,看来昨日狄仁杰与房先忠达成了一致,那么自己是不是要在这个时候推波助澜一番,让太子殿下一千多万两白银说不清楚呢?

    想到此处,裴炎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下李治跟武媚的神色,见两人的注意力都在李弘身上,于是在心中确认了下向前两步说道:“启禀陛下,正所谓‘王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臣认为,无论太子殿下出于何种目的挪用工部、户部、兵部的银两造巨舰,显然都无法说明,太子殿下此举乃是为我大唐所考量,显然是太子殿下另有私心。”

510 朝堂(中)

    随着裴炎的话音消失,武媚在心里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裴炎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此时此刻当该收敛自己,坐看朝堂群臣争辩才是道理,为何还没有看清形势,偏偏就要站出来说话?

    难道他真认为,凭借他一个中书令的一番话,就能让朝堂之上的其他臣子跟随他,一起弹劾太子不成?

    中书令一说话,朝堂之上,原本争辩的两方臣子,包括房先忠,都不由自主的向他看了过来,唯独李弘却是缓缓走到了自己的椅子跟前坐了下来。

    “陛下,臣以为房尚书所掌管的工部之所以会短缺银两,很大的责任应该在于太子殿下私自挪用工部的银两,以至于房尚书上行下效,把原有的银两挪用了他处。另外据臣所知,房尚书如今工部亏空,并不是房尚书自己贪墨了银两,而是用向了他途,对于房尚书的清正廉洁,朝堂之上一直都是有口皆碑,臣一直以来也都是仰慕不已。”裴炎看了一眼面目表情,坐在椅子上正好看向他的李弘,义正言辞说道。

    狄仁杰的眼珠子转了转,惊讶道:“哦?那么还请裴大人还房尚书一个公道,工部的其他银两用度到了何处呢?”

    听到狄仁杰的问话,裴炎感觉就像是找到了知己,因为如果没人问,自己还没办法继续接下去说,他之所以说道此处一顿,看向朝堂众人,就是希望能够把所有人的思绪都吸引到这点儿上面来。

    裴炎给了狄仁杰一个会心的笑意,朗声道:“既然狄大人问起来了,我就当该说出实情,但我先声明,我并不是为房尚书开脱,所以横加弹劾太子殿下,而是这一切,都有着确凿的证据。臣身为大唐臣子,深受先帝与陛下两代皇恩,向来以我大唐社稷安稳为己任,所以臣一直认为,无论是谁,都不该触犯我大唐律法,哪怕是太子殿下,都当该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来论处。”

    “说的倒是好听,但如果裴大人您拿不出证据呢?如果你是诬陷冤枉太子呢?难道殿下的名声是我等臣子可以随意污蔑的?”张柬之看着裴炎,毫不退让的哼道。

    “张尚书所言极是,无论是我还是在殿的其他同僚,都无风言奏是的权利,但如果是御史台的同僚弹劾太子殿下,并找到了相关证据又该如何?我大唐自立国以来,就是先帝对待御史向来都是礼遇有加,风言奏是、监管朝堂,向来都是御史之职责,太子殿下身为尚书省尚书令,自然是也在御史的监管之列才对。”裴炎望着张柬之,年纪轻轻就顶替了戴至徳,做到了礼部尚书之职,这些年顺风顺水,一向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裴炎,那就让御史把他手里的证据呈上来给孤父皇、母后过目吧。”李弘神情轻松的低着头说道。

    在李弘看来,裴炎在御史台能够用的人无怪乎便就是薛元超跟高智周,一个乃是御史,一个乃是前御史大夫。

    历史上,裴炎、薛元超、高智周三人,便是诬陷李贤造反,并一同前往东宫问罪当时太子李贤的主谋,三人从东宫搜出几百具铠甲,因此李贤被废为了庶人。

    如李弘所料,果不其然,从群臣之中走出来的两人便是薛元超跟高智周,两人像李治跟武媚行礼,而后称罪不该暗查太子殿下挪用银两一事儿,但事关大唐安稳、朝纲法纪,二人迫不得已才如此做。

    而两人所做的调查跟供词,自然是不会给李弘看的,而是呈给了李治与武媚两人,两人随意的翻阅了下那厚厚的折子,便不由自主的笑了。

    上面确实记载了一些泉州船坞的事情,但关于银两的出入问题,两人却是丝毫没有看懂,李淳风跟那十几个学子做的帐,一头雾水的他们两人,迫不得已只好把账本誊抄了一份带了回来。

    “你这上面誊抄的账目,想要说明什么?”李治含笑合上折子问道。

    而武媚早就停止了翻阅,这些东西,给崇文馆随便一个学子,都能够看的明明白白,但对于薛元超跟高智周来说,却就显得诡异跟神秘了。

    “臣请求陛下,命户部查此账簿,而非太子殿下命人查。”裴炎向前一步说道。

    “那你是信不过户部了?信不过户部指定的人了?”李治饶有兴趣的问道。

    “回陛下,不瞒您说,太子殿下执掌六部以来,户部、礼部都乃是殿下亲自提拔之人,臣怕他们……。”

    “敬晖之前,是太子李弘任职户部尚书一职,那么你觉得谁合适查账?”李治皱了皱眉头,不满的看了一眼武媚。

    他心里自然是也很清楚,裴炎乃是武媚这些年来用的较为顺手的人,但今日如此咄咄逼人,是不是她应该说两句呢?

    但武媚显然就没把他的目光当回事儿,依然是微微闭目养神,关于裴炎的话,一点儿反应没有。

    看武媚没有反应,李治于是只好望向当事人李弘,只见某人跟他母后似的,也是坐在椅子上微微闭目养神,对于裴炎对他的弹劾跟强势,一点儿都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裴炎显然是也早有准备,听到李治如此问他,看了一眼并未理会他,正在闭目养神的皇后跟太子,冷声说道:“吏部侍郎欧阳通可担任查账一事儿。”

    “为何是他呢?如果是他,那么太子又如何信的过,万一是你跟他联合窜通呢?”狄仁杰突然间反戈说道。

    “狄大人勿忧,我也只是听说过此人,甚至连此人家住哪里,如今多大都不清楚,又怎么会与他窜通?何况此事儿事关太子殿下声望,我只是秉公办事儿,如果太子殿下并未私自贪墨银两自然是最好不过。”

    “不用查了,那些账目没有问题,一千三百万白银,每一文钱都有来龙去脉,都能够对的上帐。而所有的账簿中,最为让人怀疑的便是昂贵的船壳跟船体各个骨架的价格,特别是龙骨的价格,甚至都可以打造一艘五牙战舰,而这,也是为何太子殿下命李淳风造的船昂贵的原因。如果薛御史跟高御史呈给陛下与皇后的账簿是真实的,那么就不存在太子殿下私自贪墨的事情。”吏部侍郎欧阳通从群臣身后挤了出来,挺直了腰杆简洁的说道。

    “那为何此船的龙骨还有船壳,要比五牙战舰贵上那么多?这又该如何解释?难道就不会虚报价钱……。”

    “那是因为太子殿下所造的巨船前所未有,非但能够远洋航行,还能够抗击台风等海上恶劣天气,其船身的坚固程度,以及龙骨、庞龙骨、肋骨、船首柱、船尾柱等,都是采用了我大唐甚至以前从未有过的结构,而这样的结构则是需要大量的实践,而实践则是最为花钱的地方,加上其材料都是选用了上乘的材料,所以其造价高昂也是在情理之中。”

    “不可能,什么样的材料能够如此之贵?”裴炎看向欧阳通,三十来岁不到四十岁,但此人条理分明、站在朝堂之上不卑不吭,对答如流,把所有的疑惑一下子便系统的给解释开了。

    “这是完完全全可能的,因为新生事物的出现,就像是一个商贾初次从商一样,他需要在最初的阶段投入大量的金钱,而后才可以在未来的时间内收回自己的成本。如同财大气粗的商贾,如同长安城豪奢的花坊、酒楼等,他们最初投入的成本与他们所建的豪奢花坊、酒楼是成正比的,十两银子投入的酒楼,与一百两、一千两银子投入出来的酒楼,都是酒楼,但是其差别,想来裴大人应该明白吧?”欧阳通说道这里时,不由得引起了群臣,包括李治在内的人发出了轻笑声,而裴炎则是脸涨的通红。

    欧阳通的比喻虽然不是很贴切,但其道理倒是浅显易懂。群臣包括李治,都一下子听明白了为何李弘所建造的船只会如此昂贵的原因。

    “所以说,太子殿下所建造的船,就像是投了一万两、十万两银子建造的船只,而五艘船的船只能够给予的回报利益,如果不出所料,在五年之内就能够十倍拿回!”欧阳通在群臣的笑声消失后,最后总结说道。

    “我不信,这是不可能的,我完全不相信会有一艘船的价格能够达到一百多万两!”裴炎看向薛元超跟高智周,两人当初对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证,只要拿到这些账簿,只有找个能够看懂此账簿的人,就能够证明太子殿下贪污银两的罪名。

    甚至两人还信誓旦旦的保证,哪怕是崇文馆的学子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够把这些账目查清楚,都能够查清楚太子殿下在泉州的猫腻。

    “您信也好,不信也罢,但这就是事实,事实就是,太子殿下建造出这能用的五艘船后,泉州的渔民则是快把李淳风当救命恩人一样供起来了。”欧阳通再次回答裴炎的话道。

    “这是为何?”听故事听上瘾的李治,脱口而出的问道。

    “回陛下,因为每到渔民下海捕捞之际,我大唐的渔民不敢前往深海,只敢在临近的海域捕鱼,往远处去了,经常会碰到倭国人、或者其他番邦的船只打劫,但自从我大唐第一艘巨舰下海后,倭国人便龟缩了起来。”

    “这些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李治不由自主的抓紧了椅子扶手问道,就连旁边的武媚,也是凤目流转,专注的看着那个欧阳通。

    “臣三个月前还在中书省任中书舍人,从泉州禀奏的奏章上看到的。”欧阳通不顾裴炎涨红的脸庞,朗声说道。

511 朝堂(下)

    李弘依然是学着武媚微闭双目,但刚才欧阳通的一番解析,却是一字不落的被他听进了耳朵里。

    欧阳通的辨析,到底是敬晖所受,还是欧阳通所悟?可别忘了,前几日便是敬晖提名,希望欧阳通顶替他敬晖,担任户部尚书,当初就说了此人对于算术等极为精通,但不曾想到,此人的辨析能力也如此强悍,三言两语便把裴炎辩驳的毫无反击之力。

    虽然他的辩驳依然有着很大的漏洞,但其自信的语气以及让人信服的正直外表,确实给他加分了不少,让人觉得他仿佛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正确的,都是真理一样。

    “胡说八道,中书省何时曾收过这样的奏章?”裴炎怒目而视,这个欧阳通在中书省担任中书舍人时,表现并不是很出色,怎么今日却变得能言善辩、高昂激情了。

    “是不是中书省的奏章,一查便知,裴大人解释又有何用?薛大人以及高大人,两位大人私自暗查太子所建船坞,并没有禀告于我,不知是我这个御史大夫做了何事儿,要让二位绕过我李峤跟大理寺卿狄大人,而向中书省表奏呢?”李峤施施然的走了出来,缓缓从袖袋里掏出了一道奏折。

    “陛下、皇后,刚才薛元超、高智周弹劾太子殿下贪污银两,臣以为完全是胡说八道,太子殿下手里掌管着六部,无论是挪用哪一部的银两,都是无可厚非、在权利范围之内。何况太子殿下以十岁之龄担任户部尚书,要是贪墨的话,又岂会在乎这区区一千万两?想来各位大人以及同僚都知晓,太子殿下在任职户部尚书时,就已经手握太乙城这个巨大的聚宝盆,太乙城的财富有多少,我们如今身处的巍峨皇宫,太子殿下自己掏了多少银两?想来各位心里都是一清二楚吧?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臣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何裴大人要以贪墨之罪名,弹劾太子殿下,但臣这里倒是有一道奏章,巧合的是,也同样是一份账簿,不过这本账簿,却是从工部流出来的,而里面清清楚楚的记载了,工部三千万两白银的去向,其中有一百万两,房大人,您是不是应该给个说法儿?”李峤恭恭敬敬的把手里的奏章递给了连铁,而后呈给了李治。

    这一份奏章里的账目,虽然是以传统意义的记账形式记载,但里面却依然是有一些极为清楚、极为崇文馆式的记账方式。

    账簿里面,清清楚楚记载了三千万两白银,如何从三千万变成两千五百万,而被李弘挪用的五百万两又因为分成了两次拨款,一次三百万两,一次两百万两。

    但最后整个总和加起来时,账面上却少了一百万两,而这一百万两,就是工部如今的亏空之数。

    李治铁青着脸色,连他都能看明白的账目,自然是不需要皇后过目,直接扔给了站在殿中的房先忠:“自己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何三千万两便成了两千九百万两,那一百万哪里去了!给朕从实招来!”

    而就在这时,李弘与武媚几乎是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两人的目光并不是望向房先忠,而是同时望向了儒雅潇洒的李峤。

    御史大夫李峤!

    无论是李弘还是武媚,都没有想到,李峤竟然成了今日朝堂之上的关键点儿,本来李弘还以为会是一个御史等,没想到,竟然是御史大夫李峤。

    武媚惊讶的是,李弘不可能跟李峤很熟,虽然李弘很看中御史台的职责,甚至在李峤任御史大夫后,一直支持着御史台的风言奏是、监察百官礼仪等职责,但武媚知道,李弘跟李峤不是一路人,李峤入不了李弘的法眼,也看不上李峤这种高风亮节之人!

    但这一道奏章,看似压向了房先忠,显然,这是直指弹劾太子殿下贪墨银两的中书令裴炎!

    房先忠额头上的汗哗的一下流了下来,在众臣的眼中看来,显然房先忠没想到自己贪墨事发,所以惊吓出了一身冷汗。

    但只有房先忠知道,这是一份真真实实的出自工部账簿的假账!

    自己何止给了沛王一百万两?工部这些年道路的修缮、王府、皇宫、内苑、林园、先帝陵寝等等的修缮,哪一个不是可以随随便便的贪墨个百八十万两?

    怎么如今李峤李大人,却只是拿出了这么一份只有一百万亏空的账簿?此举到底是何用意?

    “速速招来,到底这一百万两去了哪里!”李治看着浑身上下如筛糠的房先忠,怒吼般的问道。

    “父皇,怕是房先忠不太好指认吧?是不是房大人?这一百万两如果说现在,自然不是什么大数目,但如果放在了十年前,十五年前,这一百万两的银子,可就是很多的一笔钱了。说说吧,这一百万两去哪里了?你的帐都对不上,却要弹劾我贪墨五百万两,好笑不?”李弘终于在朝堂臣子的期盼下,站起了身子,走到房先忠的跟前,一手再次拍在了房先忠的肩膀上。

    他能感受到,与刚才前两次不同,这一次拍在房先忠肩膀上时,房先忠整个人的身体很沉稳,不像刚才那般颤抖的厉害。

    房先忠确实不是害怕,而是激动,他没想到经此一役,自己的罪名竟然只是把一百万两银子漏帐,而不是事关沛王等等,这让原本抱着必死之心的他,一下子心中又充满了希望。

    而沛王昨夜里告诉他的话,此刻也清晰的在耳边响起:“想要保住工部尚书的职位是不可能了,老五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但罪不至革职发配还是有希望,老五已经像我保证了,何况你还是要沾染上皇亲的官员,想来母后跟父皇也不会过多的为难你,但……你要在朝堂之上指证裴炎贪墨。

    虽然只是这些话,虽然今日到朝堂上之前,自己根本不知道太子殿下会让自己如何指证,这也让他一直提心吊胆,一直想要看太子殿下的眼色行事,但太子殿下今日在朝堂之上,却像是哑巴了一样,都是任由朝堂之上的官员争辩,自己根本就没有多说过话。

    这让他心不由得往下沉,无法找出太子殿下的暗示,那么自己的罪责就不会太轻,所以随着这份奏章落在他手里,他提着的心终于算是落了地。

    感受着李弘拍在他肩膀上的力道,房先忠往殿上一跪,诚惶诚恐的说道:“禀奏陛下,臣有罪,臣……这一百万两其实是臣未来得及做账进去……。”

    “朕只要结果,这一百万两哪去了!是你贪墨了,还是沛……。”

    “陛下,您还是先听房先忠说完了再发问如何?”武媚突然间开口打断李治的话。

    而殿下的李弘,也是心有余悸加感激的看了一眼,同样跟他心有余悸的母后,只见母后也是轻轻的吁了口气,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的紧张。

    母子两人都知道,到现在为止,他们三人之中,自己与母后早就明白朝堂上发生的一切了,但父皇还没有整明白整件事情,还以为房先忠会在朝堂之上指证李贤。

    毕竟,如今两个不孝子,在自己回长安钱,可是大闹昌明坊,甚至在昌明坊动刀动枪,流血死人的地步了。

    今日明知李弘来参加朝会,必定是要发泄这段时日李贤对他的处处阻碍,所以,以房先忠做局,来收拾李贤,自然就是李弘的手段了。

    见自己的话语被武媚打断,李治茫然的看向武媚,只见武媚用明亮的眸子示意他稍安勿躁,这才让他熄灭了帝王之怒。

    “回陛下,臣有罪,臣该死,臣不该轻信裴炎裴大人之语,从而向裴炎裴大人,偷偷送了一百万两白银!”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勾结过?我什么时候要过你一百万两银子?我要你一百万两银子又有何用?”裴炎一惊,本以为房先忠会指证李贤,没想到竟然是矛头直指自己身上了。

    “裴大人,您就承认了吧。”房先忠苦着脸,真挚的说道。

    “我没有贪墨,为何要承认,还有,我为什么要贪墨你一百万两银子?你给我一个理由!”裴炎鼻子都快要气歪了,自己何时拿过他一百万两银子了。

    “这……这不是您让我在陛下面前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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